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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49章
第49章

  五公主才十七呢, 明年就要成婚了, 但是想想自己也就比五公主大兩歲, 但是已經成婚許多年。

  這成婚的歲數,太變態了。

  完全杜絕了早戀發生的可能性,因為大家在早戀前, 都已經成婚了。

  吐槽一下, 該準備的添妝還是要準備, 之前給的是暗地裡的,這會兒準備的是明面上的, 就不能只考慮功能了, 還要考慮一下夠不夠排場有面。

  又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三福晉、七福晉、八福晉的相繼有孕, 算是將送子娘娘的戳, 緊緊的蓋在了顧詩情的身上。

  無論她怎麼洗,都是洗不掉的。

  所以望著被太后聞訊送過來的五公主,她好想嚶嚶哭泣一把, 要是跟著她, 就能好孕, 她什麼事情都不幹,就開個道觀收費,估摸著也能賺個盆滿缽滿。

  五公主是個柔柔的女子,細細的柳眉,略偏細長的杏眼,瓊鼻櫻唇,不算是極美的, 但是在公主中,已經是長相上佳,畢竟有德妃的底子在那裡放著。

  說起話來,也是細聲細氣的:「給嫂嫂添麻煩了。」

  顧詩情很想點頭,你知道麻煩了就好。

  但還是笑著執起她的手,溫柔的說道:「麻煩什麼,都是一家子骨肉,看到你,怎麼親香都不夠。」

  怎麼可能呢,有個詞叫姑婆,洗手作羹湯,先遣姑婆嘗。

  小姑子和婆婆這兩種生物的存在,對於已經有了德妃這個前車之鑒,顧詩情已經不抱希望了。

  有些人,還真不是你對她好,她就對你好的。

  真心換真心是什麼,不存在的。

  不過五公主初初看來,倒還好,並不是那種掐尖要強的人,相處起來也很愉快,瞧得出來,是個會看眼色有情商的女子。

  顧詩情倒是對她喜愛起來,不動聲色的將桂花糕,換成蘇妲己版的,那玩意兒,她如今吃著已經沒有用了。

  果然沒幾日的功夫,五公主就撫著自己的小臉,對著自家嫂子遲疑的說道:「總覺得,在嫂子這裏幾天的功夫,妹妹的皮膚就好上不少。」

  顧詩情執著她細嫩柔滑的小手,一道坐在榻上,才溫言說道:「用了許多心思給你調理,如今瞧著氣色好了不少,在嫂嫂這裏,有什麼不順心的,儘管說,嫂嫂給你重新置辦。」

  至於陪嫁嬤嬤的問題,顧詩情並沒有過多置喙,那可是太后和德妃派的人,說這些人不好,豈不是自討苦吃。

  再說了,瞧著五公主像是比較溫柔,但是總覺得她跟德妃是一號人,屬於綿里藏針那一種。

  嘴上不說,心裏門清。

  五公主也就在這裏住到中秋前夕,就回宮陪太後去了。

  中秋是有宴會舉辦的,古人對於過節,有一種特別的執著。

  據說宋朝以前,官員們的工作特別爽,逢年過節都放假,一年的假期可以達到一百多天,俸祿一分不少不說,還有豐厚的節禮。

  顧詩情很羡慕,做了妻子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全年無休,二十四小時待命,真的是一分鐘都不能少,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等待她去處理。

  而今年,確實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十三阿哥之母,庶妃章佳氏薨逝,她們這些皇子福晉,別的不說,弔孝還是必須的。

  顧詩情穿著素淡的衣服,月白色的,毫無一點花紋裝飾,頭上也簪著白色的絹花,以示哀傷,到的時候,幾個小一點的妯娌都到了。

  就剩下太子妃和三福晉兩人,沒一會兒,也攜手相伴而來。

  章佳庶妃因著生了皇子的緣故,一向也挺得康熙的心,故而以妃禮下葬。

  皇子福晉都立在室內,一個妃位,還沒有讓她們這一批人下跪的道理,而外面的命婦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一個個頂著寒風,跪在院內。

  顧詩情排在第三,前面是有孕的三福晉,如今還沒有滿三個月,最是艱難的時刻,偏偏又遇上了這事。

  不過站了半天的功夫,臉色就有些不大好。

  顧詩情沒有回頭瞧七福晉、八福晉的臉色,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特別是後面兩個小的,都是頭胎,較三福晉還艱難些。

  好在也就這一天的功夫,每日就來上一炷香,就可以了。

  但到了下午,三福晉就有些撐不住了,可把榮妃心疼的夠嗆,當下就跟其餘三妃商量,她們這些有孕的孩子,還是免了吧。

  四妃商量后,都同意了,畢竟都是嫡妻嫡子的,有任何一個損失,都是她們不好承擔的惡果。

  幸而當機立斷,三福晉請了太醫去看,立馬就要卧床保胎,說是累著了,動了胎氣。

  可把夫妻倆嚇了個夠嗆。

  八福晉那裡,也不大好,有些見紅,還伴隨著肚子疼。

  太醫見了也是搖頭,讓她卧床,保胎葯吃著,能不能見效,就看天意了。

  八福晉當時就哭了,她這胎一向康健,這都是什麼事啊。

  小心的期盼,如今差不多被判了死刑,八福晉心痛的厲害,淚眼迷濛的望著八貝子,哽咽道:「爺,我們都會好好的,對不對。」

  說著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小腹上,她心裏被一陣巨大的恐慌籠罩著,總覺得,這孩子已經離她而去。

  面對胤禩鐵青的臉色,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突然下腹一陣抽痛,八福晉慘白著臉,嚎哭道:「我的孩子……」

  胤禩眼睜睜的看著,八福晉身上白色的孝服,染上了刺眼的紅,那紅蔓延到他的眼中。

  讓他此刻看起來分外可怖。

  「胤祥!!!章佳氏!!!!」

  低沉的嘶吼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胤禩緊緊握著拳頭,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是嫡子亦或者是嫡女,就這麼幾天喜悅的功夫,轉瞬即逝。

  他這時候,還記得初初得到消息時,自己控制不住的大笑。

  轉眼間,一切都成空。

  他望著向來都笑容明媚的郭絡羅氏,這一刻哭的眼淚鼻涕糊成一團。

  那一聲聲的嚎哭,就像是扎進了心裏,讓他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胤禩望天,勉強將眼淚逼回去,才抱著郭絡羅氏,溫言安慰:「別傷心了,是這孩子沒福氣,咱再要啊。」

  郭絡羅氏哭的凄慘:「可是不一樣啊,再有也不是他。」

  這個承載了她所有的期盼,還沒來得及喜悅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郭絡羅氏木然的望向胤禩:「你說,是不是我不夠好……」

  「不是,不是,他還會再來的。」胤禩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抹了一把淚,才柔聲安慰。

  八福晉小產的消息傳來的時候,顧詩情正在給玫瑰餵奶,聞言差點摔了手中的碟子。

  女人小產的痛苦,比生孩子更痛些,心裏壓抑的巨大悲傷,還有那生生撕裂的痛,都能銷毀一個人的神智。

  這個中秋,註定是在陰霾中度過。

  康熙最近的脾氣也不大好,對於章佳氏,這個陪伴他許久的存在,他還是有些上心的,就算沒幾日就追封為妃,心中也是後悔的。

  腦海中回蕩的都是章佳氏素日的模樣,一顰一笑,溫柔端淑的模樣。

  還將十三阿哥,叫過來,好一通安慰。

  很是喜愛了幾日。

  十三阿哥一邊給親娘守孝,一邊還要應付親爹,短短一段時日,瘦了許多。

  這一日,胤祥正靠著假山假寐,整日里候在康熙殿前,等待康熙有空的時候傳召,休息的時間自然不大夠。

  他聽到假山後面,傳來兩個宮女的嬉笑聲,正要走,卻被下面的話,驚的挪不動腳步。

  「唉,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

  「就是十三阿哥啊?」

  「敏妃不是死了嗎?怎麼了他?」

  「嗨,都說是他剋死了自己的母親。」

  「這話怎麼說啊?」

  「你看他排行十三對吧,然後他今年也剛好十三歲呢……」

  「這又怎麼了?」

  「十三十三,逝三……」

  「可不是,敏妃一個,八阿哥的孩子一個,還有一個宮女也不在了,是他克的。」

  「可憐我們的八阿哥,以後離他遠些……」

  十三憤怒的望著假山,大踏步轉了過去,卻沒有見一個人的身影,這無疑在他心上,又狠狠的插了一把刀。

  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上天讓這些人來告誡他的?

  神色黯然的走向自己一向棲息的小屋,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兩個宮女嬉笑著走遠。

  令胤祥猝不及防的是,康熙不知道從哪裡聽到這些話語,看著他的眼神就不對了。

  康熙自己也明白,敏妃是久病離世,但是人的心啊,總是偏的,這會兒敏妃不在了,她就成了好的那一個,留下來那個自然就不好了。

  自此,胤祥的處境,越發不大好起來。

  對這些,一心惦記著要出宮的兩人,是一點都不知道。

  剛過罷中秋,上面的旨意就下來了,說是九月的時候,就可以搬出去。

  今日是要去瞧瞧,府里裝扮的可還和心意。

  馬車一路向前,精神的小白馬嘚嘚的小跑著。

  顧詩情靠在胤禛的身上,好奇的猜測:「咱府上是什麼樣子的?」

  「就堪輿圖那樣的。」胤禛心裏,對這個是不在乎的。

  左右工部出馬,這些都差不了。

  到了的時候,馬車直接駛入內院,顧詩情是有些失望的,她以為是園林那種風格,然而事實和想象,總是差的很遠。

  這座府邸前身是明末太監們的官房,規制很低,只比老百姓的民房高那麼一點點。

  顧詩情此刻,總算有些明白,當初胤禛得知自己封為貝勒,為什麼那麼憤怒了。

  在這個皇親遍地走,親王多如狗的時代,這門面看著還真是有些寒酸。

  不過改建之後,好了很多,亭台樓閣,雕樑畫棟,還是很美的。

  逛到庫房的時候,被茶葉罐閃瞎了雙眼,三陽開泰銀琺琅的底,上面一個又一個的圈圈,青底紅圈,分分鐘患上密集恐懼症。

  「這個換掉吧。」顧詩情回眸,徵求胤禛的意見。

  胤禛瞧著,也有些被閃瞎了雙眼,利索的點頭。

  其他地方倒都還好,一路走到了正院,看的出來是下了大功夫的,收拾的很漂亮,大氣中透著一點婉約,一瞧就是女子的住處。

  一共三層樓,第一層是待客的,相對來說就規整一下,擺放的傢具也比較貴重大氣。

  牆上是胤禛親自畫得畫,題的詩。

  二樓是起居室,非常符合顧詩情的喜好,顏色清新素雅,很是溫馨,顧詩情一瞧就知道,又是出自胤禛的手筆。

  三樓辟給雙胞胎住的,算是她們的閨房,走的嬌俏可愛風,顧詩情用異樣的小眼神,忘了一眼胤禛,想不到,他還能做出這種風格來。

  每一個鐵血男子漢心中,都住著一個小公主嗎?

  「又在心中編排爺什麼?」胤禛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一回頭就見烏拉那拉氏,眼神怪怪的看著他。

  顧詩情才不會說呢,又想到偏院還沒看,但是已經有些累,對於正院的布置,她毫無疑義的接受了,很想今天就住進來。

  偏院是給妾室住的,顧詩情白他一眼,說道:「這偏院,是什麼樣的?」

  其實她想問的是,是不是也是你自己動手設計的。到底沒好意思問。

  「不知道,交給工部處置的。」胤禛輕笑,烏拉那拉氏如今這小性子,真是說來就來。

  顧詩情滿意的點頭,假惺惺的說道:「也不知道工部盡心不盡心。」

  「我交代了隨意的,規制符合就成。」胤禛一眼就看透她想說什麼,點點她光潔的額頭,無奈的搖頭。

  顧詩情撇撇嘴,不過胤禛早也就說過,正院是連著前院的,但是偏院自成一體,跟下人房挨得很近。

  整個府邸就是四方形的,前院是一個整體在左邊,後院在中間,顧詩情的正院連著前院,妾室的院子另闢了門,右邊是一整座花園,佔地都有三分之一了。

  顧詩情滿意的點頭,她就不信,胤禛每天累成狗,還有心情繞過那麼大的花園,去偏院臨幸幾個妾室。

  說是偏院,是真的偏,一下子快自成一府了。

  如今貝勒府還沒有入住一個人,真的是毫無人煙,只有工部的下人進行日常維護。

  沒一會兒,就快到用午膳的時候,顧詩情走了這大半天,餓的肚子咕咕叫,就催促著要回去。

  用完午膳,胤禛就走了。

  顧詩情懶懶的斜倚在榻上,打開系統水群。

  【詩詩是個萌妹紙】:萬萬沒想到,我今天去貝勒府看了,什麼鬼,從皇宮出去,就像是以前從北上廣回老家,那種進村的感覺。

  【來自未來】:進村,哈哈哈哈。

  【我不是貓】:隨便一件都是古董,你要珍惜。

  【我不是蘇妲己】:有鹿台的我,無所畏懼。

  【子清真人】:你要搬家了?恭喜啊。

  【子陵真人】:給你一個防護罩。

  【詩詩是個萌妹紙】:謝謝啊,估計重陽節前後就搬。

  接著就是一波紅包,我不是貓真的是大土豪,直接就是智能管家機器人*10,一半男一半女,厲害了。

  還能調幼態,厲害了。

  【我不是貓】:最新版的機器人來了,這個是給孩子們準備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好了,我也要發紅包了。

  顧詩情直接將胤禛剛剛交給她的三萬兩銀票,全部都發成紅包。

  林林總總也發出去十萬了,但是顧詩情覺得遠遠不夠,因為像子清、子陵他們發的紅包,壓根都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幸好她穿越過來,身份夠高,也是一個小富婆,要不然還真不好意思再搶紅包。

  來自未來直接給她一套攝像防盜系統,可以設置異常關鍵字,會自動搜尋,自動防禦,還會報警,可以跟小機子聯機,再聯到系統上。

  顧詩情就知道,這個又是跟系統換取的。

  我不是蘇妲己倒是沒有相關的紅包發送,她就發了一個常規的喬遷賀禮。

  子陵這個煉器專家,送給她一條被子,冬暖夏涼,自動調溫。還有聊天的時候,說的防護罩,顧詩情想,防護罩在這個時代,最顯著的作用,就是防蚊蟲了。

  子清是三五小藥丸專家,送給她一籃子熏香,上面分門別類的寫著功效。

  助興的、安神的、清心的、靜氣的、熏衣裳的,應有盡有。

  【詩詩是個萌妹紙】:謝謝大家,你們都真好,挨個親親抱抱。

  眾:我們是拒絕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哭泣悲傷臉.JPG

  跟群里的人聊了一會兒,愈加想出宮了,就算是進村,也是自家的村啊。

  不像在這裏,總覺得是一個租客。

  雖然在遙遠的未來,她與胤禛會是紫禁城的主人。

  但是現在不是,住起來就覺得不舒服了。

  午休睡醒起來,恰巧弘暉過來了,帶著多多和崽崽,一看就知道是來找玫瑰玩的。

  弘暉特別喜歡小動物,再則就是喜歡鞋子。

  他的鞋子,要專門辟出一個屋子來放的,兩歲的時候,坐在裝滿鞋的屋子,可以玩半天。

  現在帶著多多、崽崽和玫瑰,可以在裝滿鞋的屋子,玩半天。

  總之,動物和鞋不能少。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癖好。

  玫瑰長的特別慢,現在才一巴掌長,穿著胤禛親自設計,顧詩情親自動手做的小衣裳,走起路來顛顛的。

  總算是擺脫了顫巍巍的小貓步。

  但是骨子裡的調皮,算是徹底展現了,最愛的就是磨爪子,專門給它準備的磨爪板,它不喜歡,非得在傢具上磨爪子。

  可憐她剛換了一輪的傢具,又慘遭毒手。

  不由得想起,被多多支配的恐懼。

  兩個熊孩子都是一樣一樣的,最愛禍禍東西。

  弘暉還好奇的學著玫瑰的樣子,雙手蜷成爪型,在椅子上耙來耙去。

  被胤禛一巴掌拍到後腦勺上,笑罵:「瞧把你蠢的。」

  弘暉蒙圈,不明白為什麼玫瑰可以,而自己不可以。

  顧詩情蹲下`身,耐心的說道:「貓貓的指甲長得快,又很堅硬鋒利,所以要磨爪子,免得長成倒鉤那樣,會扎到自己的。」

  弘暉哭唧唧的撇嘴:「可是我的指甲,也長得很快啊,為什麼不可以磨,非要剪呢?」

  顧詩情:「因為剪著比較快。」

  弘暉:「可是我喜歡磨啊。」

  胤禛:「人是不能磨爪子的,你看阿瑪和額娘都沒有磨。」

  弘暉:「這樣嗎?」

  眼看弘暉都要蚊香眼了,顧詩情將玫瑰拎到自己腿上,親自給貓主子剪指甲,訓道:「以後不許再磨,長長了你過來,我給你剪。」

  喵~

  玫瑰歪頭,裝聽不懂。

  顧詩情慢悠悠的給她剪完指甲,慢悠悠的說道:「今天的小魚乾,沒收了。」

  玫瑰如喪考妣,尾巴耷拉著,一步三回頭的爬到多多頭頂,和崽崽肩並肩躺著。

  作為一隻新生代的貓,它是有骨氣的,說不讓吃,就不吃。

  誰還稀罕不成。

  玫瑰望著自家主人,拿著自己的小魚乾,吃的噴香,隔得老遠,都能聞到小魚乾散發出的問道,吸引著它。

  忍不住跳上主人的腿,仰起頭,楚楚可憐的喵喵喵。

  意圖發出聲音攻擊,讓自家的主人就範。

  顧詩情輕笑,將小魚乾放在手心,說道:「以後還在傢具上磨爪子不磨?」

  玫瑰搖頭,眼巴巴的盯著小魚乾。

  顧詩情心情大好的合起手掌:「以後還裝聽不懂不裝?」

  玫瑰搖頭,粉色的小肉墊搭在主人的手上,白色的絨毛掃在她的手指上,顧詩情搖頭,這小貓崽,還真是像個孩子,機靈又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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