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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54章
第54章

  初冬的天, 早晚還是很風涼的,但是姬妾四人完全感受不到。

  穿著單薄的春衣,揮汗如雨的挖著地。

  幸而這之前是花園, 地面並不是很瓷實,可是她們四人, 都過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手上的力氣有限的很。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累的手上磨起泡來。

  林妙華垂眸望見自己手掌上那油亮亮的大泡, 眼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四周有好幾個嬤嬤盯著她們,好奴才們一個個吃茶嗑瓜子, 萬般逍遙的望著她們。

  更過分的是,午膳時分, 給了她們鹹菜窩窩頭, 那些嬤嬤竟然在涮鍋子, 香辣的味道飄了很遠。

  手中這噎人的飯食,始終難以下咽, 可是不吃下午哪裡有力氣幹活。

  每個人劃了一分地, 今日是要開墾出來的,明日又有新任務。

  李氏更是受罪,生完孩子體虛, 這兩年剛剛養回來一點,但只是比紙糊的強點,這不到中午, 已經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更兼是心跳加速,眼前發黑,李氏露出一個苦笑,剛開始對這些看管的嬤嬤說起的時候,那嬤嬤露唇一笑,淡然道:「福晉說了,李側福晉若是受不住,讓兩個孩子來,也是可以的。」

  李氏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一邊挖地,一邊歇息。

  宋氏倒還好,之前就做重活的底子在,雖然辛苦,但是知道怎麼借力,只是如今養嬌了,也是夠嗆,累的話都不想說。

  武宜蘭憋著一口氣,什麼都不敢說,只是揮舞著釘耙,緊趕慢趕的挖著,她一貫是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雙手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因而就數她挖的最慢。

  晚間的伙食,倒是很豐盛,熬制一下午的烏雞湯,紅燒肉、回鍋肉都是比較壯嘴的食物。

  幾人餓的跟狼掏的一樣,坐在凳子上狼吞虎咽,中午的時候,都嫌棄飯菜難吃,吃的很少,又挖了一下午的地,真的是前胸貼後背,都想啃自己的爪子了。

  一頓猛吃之後,四人對視一眼,從對方花貓一樣的臉龐上,看到了欲哭無淚、後悔不跌。

  婆子們早散了,四人洗漱過後,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再也沒有之前那種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的孤寂感。

  這時候顧詩情和胤禛,還沒有睡,一個坐在榻上納鞋底,一個坐在書桌前看書。

  聽到王玉柱繪聲繪色的講了,顧詩情放下手中的千層底,站起身來,左右扭動一下,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才溫聲道:「人吧,就是不能閑著,如今多好,手裡有活,自然吃得好、睡的香。」

  胤禛贊同的點頭,頗為感慨的說道:「早就跟你說,不要養虎為患,你瞧瞧,敢來找你要權,還不是你素日里對她們太過和善,慣得一個個不知道天高地厚。」

  顧詩情大囧,眼皮子一撩,淡淡的說道:「你也是個沒心肝的,對她們好,還不是為著你。」

  胤禛放下書,走到她身邊坐下,拉著她一隻手,溫聲道:「這話爺可不依,早就跟你說了,你自己不放在心上罷了。」

  順勢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顧詩情吐了吐舌頭:「我一直以為,你是客氣來著。」

  緊接著肩上就落下一雙大手,輕輕的將她扳動:「咱們是夫妻,什麼都會有,客氣卻是沒有的。」

  顧詩情被他茶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也是心疼她們,都是娘生娘養的,身不由己的進了咱府里,這以後雖說不是守著青燈古佛過日子,卻也差不離了。」

  胤禛嘆氣:「你對她們好,她們不見得領情,人都是得寸進尺的,你今日對她們一分好,明日就要達到兩分,要不然就有得鬧,還不如一開始就斷絕她們的希望。」

  顧詩情垂眸,其實她這樣,更多的是做給胤禛看的,既然他不贊同,以後換個方式便是。

  胤禛以為她不認可呢,見她倔強的垂下頭,有些頭疼,只得細細的解釋:「都說升米恩斗米仇的,你們是競爭關係,你還真當是一家人了。」

  顧詩情抬眸,細嫩的小手撫上胤禛的臉龐,溫聲道:「既然你說了,就按你的來便是。」

  胤禛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無奈的說道:「你要打心底改過來才成,要不然又明知故犯,你這善良也真愁人。」

  顧詩情在心中偷笑,她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確實溫吞,可是要說她是天真善良……

  也可以這麼說吧,反正四個姬妾一點沒近胤禛的身,還吃盡苦頭,最後在他眼中,反而覺得她善良的過分,需要掰性子。

  弄得她自己也覺得,她是一朵天真又善良的白蓮花。

  額頭上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指輕點,顧詩情張口咬住,笑嘻嘻的撲上去,用柔韌的舌尖輕舔。

  胤禛被撲個滿懷就有些驚訝,直到那一陣濡濕的感覺傳來,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裝作雙眼懵懂的望向她,一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顧詩情抿嘴輕笑,吐出被她舔的晶亮的手指,突然神色大變:「你看書沒洗手!」

  胤禛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這時候,不應該你儂我儂的,卿卿我我嗎?

  關注洗手沒有,是什麼神展開。

  怏怏的躺在榻上,幽怨的望著顧詩情,挑起他的興緻,她倒好,扭頭就走,說是要洗手,他信?

  顧詩情邊走邊笑,就像是偷吃雞的小狐狸,眼都眯成一條縫,讓他下午訓她那麼久,哼!

  然而躲得過初一,是躲不過十五,晚上就變成一條擱淺的鹹魚,被翻來覆去的煎了許久,直到腿兒軟軟,麻酥酥。

  第二天一大早,抖著麵條腿哆嗦著起床,該顧詩情幽怨的盯著他,他說要節制節制,節制的結果就是她在上面嗎?

  胤禛輕笑,殷勤的替她撩開床帳,又是遞衣服,又是給她穿鞋的,顧詩情冷哼一聲,一點都不買賬。

  昨晚哭了許久,也不見他心疼絲毫,可見都是哄人的。

  一畝地的大小,四人硬是開墾了一個禮拜,打從第二天開始,一天比一天少,到最後一天,四人和著開墾了一分地。

  四人倒是有了不一般的友誼,很是熱火,到底是共患難過的。

  四人的臉龐被寒風颳得又紅又皴,肩膀疼的抬不起來,雙手像是別人的,又紅又腫、血糊糊的,鑽心的疼,好在終於結束了。

  李氏望著眼前擺著的藥膏,對著錦繡露出一個微笑,寒暄道:「福晉仁慈,專門送了藥膏來,都是妾身不濟事,拖了這許久才弄出來。」

  錦繡笑的溫柔大氣:「側福晉客氣了,主子都說了,她喜歡守本分的,只要做到這一點,她心情好了,什麼沒有呢?」

  只差明晃晃的說,她不安分了。

  李氏氣結,卻還是微笑著送走錦繡,如今福晉得勢,連她跟前的奴才也跟著張狂,那是跟她說話的語氣嗎?

  福晉如今越發善妒了,什麼都把的緊緊的,爺不給近身也就罷了,連權也不分一點。

  李氏摟著嘎魯玳,心裏很是苦惱,如今這種情形,她的兩個孩子怎麼辦呢?

  四哥姬妾收拾出來的,壓根不成,太粗略了,又遣人細翻了一遍,趁著天還沒怎麼冷,趕緊將種子撒上。

  紅白蘿蔔、菠菜、菘菜、各種小青菜,還有全年可種的蔥姜蒜等等。

  兩個互換著掄鋤頭,主要還是顧詩情看胤禛累的那小模樣,頗有些捨不得,才替他分擔。

  她的身體素質到底好些,弄著跟玩似得。

  胤禛一撩棉袍,沒好意思真的讓顧詩情頂在前頭,一把奪過鋤頭,特別爺們的說道:「我來吧。」

  然而現實是很殘酷的,沒一會兒,胳膊就沉重的厲害,又酸又痛,壓根抬不起來,但是為了在顧詩情面前,保持自己的巴圖魯形象,還是一個勁的努力揮動鋤頭。

  顧詩情提著小籃子,抿嘴輕笑,見他快要哭唧唧承受不住,才溫聲說道:「歇歇,喝點茶湯,我累了。」

  胤禛慢悠悠的放下鋤頭,淡定的說道:「既然你累了,那就歇歇吧。」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地頭走,嘴裏也不停歇:「女人就是麻煩,分分鐘就累了。」

  顧詩情:好想叫他怎麼做人怎麼辦。

  但瞧著他臉龐上掛著那晶瑩的汗珠,到底還是忍住了,點點頭,裝作贊同的說道:「是極是極,沒一會兒就累的厲害。」

  地頭放著溫好的黃酒,還有片好的滷肉、小冷盤、饅頭等,解渴的填肚的,樣樣齊全。

  兩人不過略坐了坐,就又回到地里,揮汗如雨的種著菜。

  「都說初冬冷的厲害,照如今看來,是閑人冷啊……」顧詩情擦著汗,感慨萬千。

  「是啊,百姓不容易,你想想冬日里在地里忙活都熱成這樣,要是夏日里,日頭正毒呢?」兩人都穿的單薄,就這也扛不住。

  前世里,顧詩情是參加過農家樂夏令營的,其中的辛苦,不提也罷。

  八月份啊,那天悶熱的厲害,不說做什麼了,就算什麼都不做,靜靜的躺著也是一身汗,離開空調的她,就是一條鹹魚,廢的那種。

  還被父母報了這種夏令營,大熱天的鑽進玉米地,那才真叫一個熱,關鍵是玉米地上一點風都不透,有好幾個小夥伴都中暑了。

  有幾個姑娘愛美,穿著短袖去掰玉米,結局也是很慘淡的,細嫩的胳膊上被玉米葉子劃得凈是小傷口,剛開始不覺得,出汗之後那滋味別提了,火辣辣的。

  顧詩情也好不到那裡去,雖然聽了教官的話,穿上薄外套,可是熱啊,超級熱,沒一會兒衣服就濕透了。

  現在想想,就有一種深深的恐懼,籠罩著她。

  一聽到胤禛這麼說,頗為贊同的點點頭,這世道,苦的永遠都是百姓。

  兩人分工,悶頭忙活,一天下來也不過半畝地。

  像有的青菜、蘿蔔之類還好,顧詩情直接撒上,胤禛跟在後面翻一遍土,再撒上水,就不用管了。

  像是蔥姜蒜,就要一個個的挖坑,再將苗種上,掩埋根部,再澆上一瓢水就可以了。

  這水還是奴才們擔到地頭,胤禛再擔到地里,就這,累的晚上話都不想說,埋頭用膳、埋頭洗漱。

  躺著床上,分分鐘就睡著了。

  顧詩情也累,好久沒有這麼大的活動量了,可是活動過後,就覺得身體特別輕鬆,很舒服。

  不由得起了練劍法的心思,說到底,她只有自己學會的東西,才是能永久的擁有的東西。

  睡夢中,顧詩情夢到自己飛檐走壁無所不會,厲害的飛起。

  然而睡醒之後,就有些崩潰了。

  胤禛生無可戀的躺在她邊上,她也有些生無可戀,肩膀痛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又酸又痛。

  看來還是平日里養尊處優,但凡做一點事情,都有些受不了。

  自覺還是比胤禛好些的,顧詩情勉力起床,揉揉酸痛的胳膊,替胤禛脫掉寢衣,如今的寢衣都是顧詩情給他準備的,都是棉麻之類的,之前胤禛愛穿一些錦緞這樣的。

  可是顧詩情不喜歡,又不吸汗,又不舒服,還是棉的得勁。

  胤禛自然都是依她了,他對這個沒有什麼要求,只要舒適就成。

  替他脫掉之後,顧詩情反而不急著忙活了,將鋪蓋卷吧卷吧放在一邊,笑嘻嘻的望著胤禛,看他不好意思的捂住重點部位。

  胤禛不自在的躬身,遮住舉旗投降的小小禛,威脅的說道:「給爺衣服拿來!」

  顧詩情吐舌:「給我笑一個!」

  胤禛勉強的勾起嘴角,心裏發狠,等他穿上衣服,非收拾她不可,瞧瞧如今慣的她。

  顧詩情將被子往自己的懷裡攬了攬,理直氣壯的說道:「不好看,重來!」

  事實證明,作死是要付出代價的。

  被拍打了一早上的顧詩情,捂著屁屁,哀怨的蹙眉:「無怪乎眾人道,郎心似鐵,如今竟毫不憐惜……」

  接著拾起小手絹,在眼角輕按:「可憐儂不到雙十年華,就遭郎厭棄……」

  胤禛:……

  大清早的,跟這裏唱戲呢,還能不能更假一點。

  將緋紅色的纏枝蓮錦袍扔到她身上,無奈的說道:「快起來吧。」

  這太陽眼看就要曬到屁股了,傳出去兩人一道賴床,還能不能好了。

  自然是不能的,顧詩情怏怏的爬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嘟嚷:「好個沒良心的,吃完喝完不擦嘴,分分鐘就扔。」

  胤禛已經不想理這個戲精了,扭頭就出去了,招呼著打水洗漱。

  等她收拾好出來,胤禛已經沒影了,錦繡回道:「貝勒爺說了,今日里有事外出,讓福晉不必等他。」

  顧詩情撇嘴,整天的忙忙忙,人影都不見一個,到底忙什麼呢?總不能這時候就忙著……奪嫡吧?

  也說不好啊,要說離一廢太子還有多少年來著,顧詩情皺眉思索,完全沒有頭緒,就記得二廢太子,然後胤禛是最後勝利者。

  那這底下的組織,也該建起來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哈嘍,親們,報告一下最新的進程,今天已經開始種菜了哦,預計開店還有……半年。

  【子清真人】:你不用預告的,真的,這也太遙遠了,等的心碎。

  【子陵真人】:好像穿越過去,幫你開店啊,你這效率不成啊。

  【我不是貓】:先用子清他們那邊的材料好了,何必等這麼久,這都是金錢啊。

  【詩詩是個萌妹紙】:那麼問題將回到原點,我該怎麼解釋這些菜源。

  【我不是蘇妲己】:好吧,那就等著吧。

  【子清真人】: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覺得我還可以拯救、挽救、各種救。

  【來自未來】:你還是先開護膚品店吧。

  【詩詩是個萌妹紙】:這個只打算在貴婦之間流行,你先給我一點小樣,我挨個分發,只要相信我的,都會使用,覺得好來買,我的生意就打開了。

  【我不是貓】:可是古代貴婦,不都是用的自家制的嗎?用別人家的會考慮安全問題?

  【詩詩是個萌妹紙】:所以就是相信我的,就會來買,至於用不用,那誰管呢?

  【來自未來】:糟蹋東西……

  【詩詩是個萌妹紙】:那我還是開店好了,做一個神秘的小富婆,開一間神秘的護膚品店鋪。

  【我不是蘇妲己】:怪阿姨的味道,撲面而來。

  顧詩情嘿嘿一笑,點開系統仔細的觀察一番,就見與前日里,並無什麼區別,很是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會發育。

  又為什麼,會停止發育。

  厲害了我的系統,你比女人心還海底針,完全琢磨不住。

  【詩詩是個萌妹紙】:貓貓我需要機器人,來一個女士版,給我練武用。

  【我不是貓】:???你要對她做什麼,我們這裏的武用機器人,殺傷力太大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想練那個劍法啊,總得有師傅教吧。

  【我不是貓】:那把來自未來的師傅,發給你好了。

  【來自未來】:你就那麼不待見這個機器人啊。

  【我不是貓】:你們兩個整日里卿卿我我的,我待見才怪了。

  顧詩情囧囧的收起機器人,還圍觀了一場八卦。

  這個機器人是個很小巧的女性,巴掌大的瓜子臉、楚楚可憐的小表情,怪不得貓貓不喜歡,這個放在身邊,就是覺得會被搶走寵愛。

  顧詩情憂心忡忡的想,胤禛會不會見了機器人,就將她拋到腦後,從此該她守著燭台坐到明。

  被自己的腦補惡寒了一瞬,顧詩情打了個機靈,將機器人放出來,囑咐她悄悄的去烏拉那拉家,就說是星輝派去的。

  如今大哥星輝在外地上任,約莫就這兩年的功夫,應該就能調回來,可按著胤禛的想法,在外面多待幾年,攢夠功績再回來,也好給他謀個好缺。

  就這樣轉了一圈,就又送回了貝勒府,五格打頭幫忙掩護,在這個沒有攝像頭的時代,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自此,顧詩情就開始每天的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她就算已經洗經伐髓,可到底過了習武的年紀,渾身的骨骼已經定型,學習起來格外的費力。

  這又是一個不能偷懶躲巧的事情,每日里累的倒頭就睡,留下胤禛咬著被角,可憐兮兮的望著熟睡的顧詩情。

  他心中也是很疑惑的,烏拉那拉氏突然這麼的用功,到底圖的什麼?

  不由得想到前日里聽的戲文,說是那妻子不堪受辱,日日在牆角挖洞,沒過多久,就被她挖穿了,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還沒有逃跑,就被抓回來了。

  只不過最後還是休了,因為那個狀元丈夫,他要尚主。

  胤禛氣憤的想,真是一群窮酸秀才,什麼都敢想,這尚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家世容貌一樣不缺,才會略作考慮的,憑他們也配。

  話又說回來,烏拉那拉氏,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拚命呢?

  難道也是想離開他?

  胤禛神色一肅,都想叫醒烏拉那拉氏,告訴她想也別想,這輩子跟他綁在一起,那是再也沒有分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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