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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舉輔導師》第117章
第117章 調查結果

小師妹重新住下來, 宋問有點慌。她怕高裶事迹敗露之後,泱風會衝動行事。

於是在宋問旁敲側擊的催促她儘快回師門,門派迫切的需要她之後, 林唯衍這小子生氣了。

林唯衍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師妹?」

宋問:「……」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隨他們去吧,反正宋問不想管了。

只是, 那滿城風雨傳了不到兩日, 關於宋問身世的流言,開始傳了出來。

先前還只是在朝廷內部之間流傳, 于宋問沒多大影響。如今全長安百姓, 都熱情洋溢的進行議論,導致宋問幾乎不敢出門。

當年許賀白與宋若之間的事, 就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沉寂二十來年之後, 更加激烈的爆發。畢竟當年宋祈還只是尚書,許賀白也只是一個無名之輩, 而如今已經各是文武群臣之首。

兩人分庭抗禮互不順眼多年,不成想後人忽然出現, 如何能不轟動?

加上宋問先前風頭大盛,家喻戶曉, 眾人便下意識的將他與許繼行比較。

這下不止那些無聊的婦孺市井, 連諸多書生學子也參与進來。風聲立馬蓋過了侍郎夫妻和離一事。

宋問不得不感慨,張夫人真的好厲害,這招聲東擊西使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只是外邊鬧得再厲害,宋問還是得去書院上課。

她的學生們倒也沒抓著此事不罷休。不過, 上課都是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她剛回來上課,就這麼萎靡算怎麼回事?

宋問托著下巴嘆道:「唉。『我有所感事,結在深深腸。』啊。」

馮文述問:「先生有何事憂愁?」

宋問道:「不是我,我是說你們。一副悵然所失的模樣。」

「你,還有你。都坐起來。」宋問指道,「昨夜是做什麼去了?夜裡不休息,上課的時候來犯困,像什麼話?嗯?」

梁仲彥道:「先生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因為別的事,有些困惑。」

宋問:「有什麼困惑?」

眾學子沉默不語。

宋問回憶起來,說道:「哦,難道是你們先前說要查刑部尚書的案子,結果還是被御史台搶先了,所以很失望是不是?」

丁有銘叫道:「先生,我們豈是這樣的人?您也太小看我們了。這才叫我們失望呢!」

眾生不滿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先生,在您眼裡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

孟為站起來道:「就算以前是,那現在也不是。人總是會變得,先生您也該改一改對我們的看法了!」

趙恆:「我們查刑部尚書一案,又不是為了跟御史台爭個高下。我們幾個小輩,哪能比得了御史台上百人才啊?這點自知之明,我等還是有的!」

宋問抓了抓眉毛,無奈道:「成,是我不夠了解你們。可是在要我改觀之前,你們總得讓我知道,你們改成什麼樣子了吧?是你們自己不肯說的啊。」

趙恆道:「其實我們倒是查出一些東西來,也正是因為查出來了,還查出一些不知道該不該信的東西,所以很迷惑而已。」

宋問:「什麼?既然查了,那就說唄。」

趙恆看向馮文述,推卸道:「你來。」

馮文述站起來,朝著宋問一拜禮,然後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起先,我們查刑部尚書一案,總覺得高侍郎會彈劾上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便去查了查高侍郎。」

馮文述:「高家祖上,歷來在揚州為官,是揚州非常有名的望族。可是高侍郎,卻先來了長安,又去了硤州,最後又到了長安,在刑部任職。」

宋問道:「他娶了張夫人,調任到刑部,不是情有可原嗎?」

馮文述:「這樣說來,是情有可原。可高侍郎,是高家這一輩的長子,應當是會繼承家業的人。縱然是離開揚州,他的父母祖輩,或是親疏兄弟,都該來看看才是。可十多年了,他們鮮少見面,高侍郎也很少回揚州。親情寡淡至此,實在說不過去吧?」

宋問:「這說明不了什麼,這隻是他的家事而已。你總不能要求天下人,都父母疼愛,兄弟和睦吧?」

馮文述點頭道:「這也不算不什麼!可是,再接著查,就不對了。」

「在三十多年前,高侍郎年幼,隨他母親去錢塘探親。只是在回來的路上,他母親染病去世,最後之後他回到了家。」馮文述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才接著說:「至於究竟是去探那位親,並沒有人知道。夫人並非官宦子弟,所以親屬並不方便查證。這裏謝卻多虧了國子監的人幫忙,輾轉多次,四處打聽。找到了當年與夫人同鄉,且知道詳情的一個人,才問出來。」

宋問點頭,覺得有點大事情,沒再故意打斷他們,示意他繼續說。

馮文述道:「夫人有三位兄弟,三位兄妹。唯一一位當時住在錢塘的,是她的小妹。可是,就在夫人去世的那一年,夫人的小妹全家,都沒了。」

宋問皺眉道:「沒了?什麼沒了?」

馮文述說:「據那同鄉人講,一夜之間,滿門暴斃。推測時間,夫人與高侍郎,當時也該住在他們家中才是。」

馮文述表情糾結,皺成一團道:「那小妹的夫婿姓趙。當時有一個兒子,年歲恰與高侍郎相仿,住在書院里求學,並未歸家。照此說,他應當沒有遇難才是。可古怪的是,衙門收拾的屍首的時候,裏面又有他的名字。而且,他確實再未出現過,憑空失蹤了。」

宋問呼出一口氣:「你的意思是,此高裶非彼高裶,真正的高裶,已經在當年的慘案中去世了。而如今的高裶,其實是逃過一劫的趙家遺孤。他李代桃僵,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宋問看著他道:「你覺得,像不像說書人的故事?」

馮文述:「學生也覺得,只聽從鄉人的言論,有些離奇古怪,仿似無稽之談。可這並不代表,它不能取信啊。」

「大胆推測,小心求證,是可以的。多離奇的推測,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們不能直接拿它當事實。」宋問道,「此事說得神乎其境的,就像市井傳言,未必可信。而且你們只問了一個人,並不能當真。」

孟為忍不住站起來:「既然是大胆推測,而這個推測又說的過去,未必無理啊。」

「說的過去?」宋問道,「那高家的人該如何解釋?難道他們也忍不住誰真誰假嗎?還是如此大胆,真就配合他胡鬧?冒名頂替朝廷命官,別說侍郎一人要受罰,沒有說辭,整個高家都難逃牽連。」

趙恆答道:「這高家長子與其母無辜身死,冤情難昭,高家人自然心有不甘。高侍郎與他們同病相憐,自願報仇。他們稍加配合,也不是說不過去的吧?」

趙恆道:「何況夫人染疾而亡,本身就很奇怪。當年錢塘又沒起什麼瘟疫,怎麼會忽然,就染疾而亡了呢?這錢塘到揚州,也並不遠啊,得是什麼病,才能在半路直接亡故了呢?」

宋問:「那他又是怎麼瞞天過海的呢?誰救了他,幫他掩護,最後將他送到長安?為何此事沒有任何人知曉?所謂報仇,那究竟與刑部尚書有什麼關係?」

眾學子無言以對。這也是他們想不通的地方。

宋問捂住臉道:「都別說了。也都別問。」

還能有誰?在嶺南,有南王。

從聽見嶺南起她就知道,這哪能是高裶一個人的事?他是會牽連無數人。可是,他偏偏死撐著不說,還做好了以身赴死的準備。

不知道現在讓林唯衍把他綁了送出長安,還來不來得及。

幾名學生被她連連發問,有些疑惑道:「莫非……真不是?先生您覺得不對?」

宋問放下手道:「這我怎麼知道?我不也都是聽你們說的?你們知道的比我多,怎麼還來問我?」

馮文述:「確實我們時間不多,查到的也不多,自然證據不足。就像先生說的,一切只是推測而已。而這推測,玄乎了一些。」

宋問嘆道:「如果連你們都能查出這些,高侍郎如今還真是形勢不妙。」

「連?」趙恆激動道,「我們不眠不休就為了查證此事!走訪了多少人,查了多少文書。先生,我們這次可是真儘力了!」

宋問抬手一壓,示意他冷靜,說道:「我不是說你們不夠努力,也不是說你們不夠聰慧。我的意思是,憑你們幾位學生,沒有人脈,也沒有權利,都問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有心人要藉此發揮,不管真假,怕高侍郎都難以辯解。」

眾生沉默。

趙恆小聲道:「那高侍郎,豈不是很可憐?」

丁有銘:「高侍郎與張夫人和離一事就很奇怪。該不是國師知道他要出事,怕引火燒身,所以才逼他和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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