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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第28章
第28章

阿白瞠目結舌:「杜峻,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峻猶豫地指著炕裡面的牆櫃說:「你看那邊都把物資拿來了,周明說的對,我也不能老是假裝不知道,作為哨長,我有責任…」

「杜峻。」阿白面色嚴峻地打斷他,「雖然哨長是要以身作則,但這事兒,本質上還是得自願,咱也不是舊社會,哨向被皇帝湊一起,你可不能拿著責任使命的說事兒。」

他拉開凳子示意杜峻坐下,杜峻的手在褲子上抓著,搖搖頭不過去,阿白自己坐下扶著桌子說:「雖然我來了之後,挺積極主動的,但是我也沒有逼你的意思,有時候就是感覺逗逗你挺有意思的,你也別生氣。」

「越山青和司文鷹,對於這事兒不牴觸,我能感覺到,所以我才進展快了點,老唐一直很抗拒,我也在試圖打開局面。」阿白少有的嚴肅,「你這邊的情況,說重也不重,我明確把話放這兒,你要是想採取保守方法,也是可以的,你不能因為責任什麼的委屈自己,那起不到哨向深度配合的作用,反而讓你的情況更糟糕。」

杜峻的表情更加尷尬,這位一向正派嚴肅的哨長同志,現在眼光游移,飄忽不定,沉吟良久才輕聲說:「這兩天,好像,好像我發情期到了。」

「啊…」阿白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有點驚訝地張大嘴,「冬天?真挺少見的…」

發情期是哨兵嚮導都有的一種情形,在哨向深度配合前,哨兵因為自身存在一定獸.性的原因,如果沒有定期發洩,就會集中在某個時間爆發,像是野獸的發情期一樣,這個時間一般都是在春天,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是負面情緒引起,而是一種本能的爆發,所以可以用藥物克制,或者物理方法緩解。

嚮導的情況類似,哨兵的覺醒是第一次變成獸型,嚮導則不同,嚮導的第一次覺醒是感受到他人的情緒,從此之後,嚮導的精神海就會有整年的週期性波動,其中某個時期,就會處於原始渴求最強烈的狀態,也稱之為發情期,相比之下,倒是比哨兵更容易自控和抑制。

當然,最好的方法,還是順應本能,舒緩身體。

「嗯,往年是怎麼解決的?」阿白聽到這個情況,努力保持鎮定地說。

杜峻輕咳一聲摸摸鼻子:「往年一般吃點藥也就過去了。」

阿白不由臉黑:「你都不擼一下麼。」

杜峻臉色通紅地無奈辯解:「這…」

想到哨兵們的變態聽力和嗅覺,阿白了然了,以杜峻的性格,怎麼好意思呢。

「老唐帶著越越呢…」阿白若有所思地想到。

二級以上的哨兵,就能控制自己的感覺,只有集中注意力的時候,才能感覺特別敏銳,比如老唐昨天心裡發慌,給阿白做雞蛋羹的時候,就沒注意到司文鷹這邊的聲音,今天也是如此,老唐帶著越山青,注意力放到電視上,他們的聽力就感覺不到這邊了,而一向比較心細的司文鷹也不在。

「那就,定身操第六式吧。」阿白指著炕頭說。

杜峻臉更紅了:「第六式…這個,這個,這個…」

「要不就是第八式。」阿白面不改色地,好像醫生開藥方一樣,「你仔細想想吧,定身操哪個姿勢更合適。」

杜峻仔細思考了一下,第六式比起其他的還好接受點。

阿白把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放進櫃子裡的一個罐子打開,裡面是乳白色的油膏,看著像是一罐凝固的動物油,他挑了一點在指尖揉開,看到杜峻還是猶猶豫豫的,便歎了口氣:「我也可以用精神抑制的方法,你能不能別老這麼磨磨唧唧的,乾脆點,到底咋弄。」

杜峻被他說的十分不好意思:「我沒,沒墨跡,我就是,想說,你,你可以釋放信息素。」

阿白這回可是有點驚訝了,雖然幫杜峻抒發一下不會損失太多精神,但是也是有損耗的,但是如果在過程中哨向都釋放了信息素,那就是你情我願,你爽我樂,各取所需,就不用像司文鷹那次,還得之後再找補。

而且,在精神疏導的過程中就釋放信息素,很容易讓哨向情動,這是深度結合的第一個階段。

這次阿白沒有再反覆確認了,杜峻畢竟是個成熟的男人,能夠做出自己的判斷,要是為了他的工作責任違背本心,阿白早就感受到了,也不會同意,他能夠感覺到杜峻尷尬、忐忑、不安、羞恥的複雜情緒背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但是真實存在的渴望。

即使把發情期的特殊原因算在內,杜峻本身也是願意的,自己要是非逼問個一二三四五出來,這個老實人估計就要羞的逃回去了。

「需要全脫嘛?」杜峻有點緊張地問。

阿白很想欣賞一下杜峻那讓人賞心悅目的好身材,但是既然杜峻今天突然邁出這麼一大步,他卻反而只能含恨忍著,否則只會讓彼此難受。

「只脫褲子吧。」阿白克制住情緒說道。

杜峻恩了一聲,背對阿白跪著,然後四肢著地地趴好,只把後面翹起,然後解開皮帶脫下了褲子。

這就是定身操第六式,本來是個不用面對嚮導,能夠減少哨兵第一次尷尬的姿勢,不知道誰起了個犬式的別名,瞬間恥度激增,反而成了一個刺激比較大的姿勢,不過這個姿勢確實是比較方便的。

看到冬季的冬青色軍褲退到膝蓋,露出常年遮掩而比身體略白.皙的兩瓣豐滿,阿白搓熱掌心,也融化油脂,輕輕放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後推推,讓杜峻翹得更高一點。

杜峻直接把頭埋在雙臂裡,腰塌下去,不敢面對即將發生的事了。

雖然看不到杜峻的表情是個遺憾,但是看到兩腿間懸垂的部位因為緊張而跳動了一下,也讓阿白感到滿意。

他伸手托住兩個圓圓肉球,握住莖幹,從頂端到根部,先把油脂均勻抹上,那莖幹迅速充血脹大變得粗長,硬邦邦地翹著,還帶著上挑的弧度,要貼到杜峻的腹部,阿白不得不用點力氣才能握住。

油脂讓莖幹看上去微微發亮,通紅的龜頭更是飽滿,阿白用拇指在龜頭腹側輕輕按壓撫摸,一根虎尾就彈了出來,繃得筆直,而埋頭不肯抬起的杜峻頭上,也探出兩個圓圓的毛茸茸耳朵。

阿白擒住杜峻的尾巴,從根部摸到尾巴尖,然後用尾巴尖去搔弄杜峻的龜頭,那根尾巴猛地抽開,還沒有力道地打了阿白一下,然後向上捲起貼著後背。

不過因為尾巴捲起,所以反倒把臀丘當中的後穴露了出來,淡淡的肉粉色部位緊緊皺在一起,好像沒有人能進去。

阿白一手握住雙球,輕輕顛著,另一手圈成環狀,從頂端一直擼到根部,再從根部到頂端,用掌心握住龜頭摩擦,杜峻的陰莖狠狠跳動了一下,他發出一聲克制不住的悶哼。阿白一手反覆這個如同擠奶般的動作,另一手搔著杜峻睪丸囊帶根部,慢慢沿著睪丸到肛口的中線,在會陰處的皮膚輕輕刮撓。

杜峻的後背開始起伏,呼吸越來越重,卻努力克制著不發出聲音,他的睪丸因為過度快感,囊袋收緊,高高提起,像是兩枚可愛的肉鈴鐺,阿白忍不住過去輕輕咬了一下。

「啊!」杜峻發出十分淫糜的一聲浪叫,陰莖猛地堅硬如鐵,一股股濃濁的微微發黃的液體落滿了炕席。

阿白沒有就此結束,而是慢慢地繼續擠出最後幾滴,輕輕地撫摸著還沒有變軟的龜頭,直到杜峻的尾巴退回去。

「你需要我幫忙嗎?」杜峻沒有起身,就著捂臉趴著的姿勢問道。

「我已經得到補償了。」阿白微笑著說,「你下面很好看,龜頭很圓,也沒有太多青筋。」

「那,那兒還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杜峻翻身拉著褲子,面色漲紅,「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

「你就在這兒擦唄,這還害羞什麼。」阿白有點不滿,都已經這樣了,他還要矜持遮掩?

「不是。」杜峻著急地辯解,「我,我想自己把擴容器戴上。」

阿白露出頗為意外的神色,他取出那個箱子,拿出一個塑料袋,一口咬掉塑料封口,裡面放著的是一個黑色的水滴狀物體,在水滴的底下還有個小小的柄:「你看好了,這個是一號的,就有這麼粗了。」

「我自己弄。」杜峻急得搶過去藏在背後,好像看不到就不存在一樣,「作為哨長,我得,得給大家做模範。」

阿白剛想反駁這種論調,又立刻閉了口,看著杜峻羞憤欲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的樣子,他終於明白,這個老實人也有狡猾的一面,他只是習慣性地拿他平時堅持的東西保護自己,不敢面對自己會有這樣的渴求。

道德感確實是束縛哨向關係的很大原因,但是信息素,發情期,乃至深度結合那任何其他關係無法比擬的精神肉體雙重愉悅,卻會讓哨向最終放棄矜持,選擇從心所欲,感受人生補完一般的嶄新美好境界。

杜峻雖然非要扯上一塊遮羞布,但並沒有什麼值得笑話的地方,因為他終究是順從了天性,沒有壓抑自己,這種固執的遮掩做作,反而讓阿白有種惡劣的,期待著將它徹底扯開的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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