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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嬌妻系列之四)》第9章
【第八章】

  夏瑜先去跟幾位長輩打了招呼,才拿了食物到花園裡吃,她坐在花園裡最偏僻角落的木椅上,叉了一口牛肉,小口地吃著。

  「好吃嗎?」

  夏瑜差點被牛肉給噎住了,忙不迭地抬頭,「程毅良,你想嚇死我!」

  「不做虧心事有什麼好嚇的。」程毅良站在她的身後,俯下身,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道:「嗯,告訴我,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她渾身如電擊般顫抖了一下,她側過頭一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但眼神很冷,她朝他嬌媚一笑,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啊。」

  程毅良出乎意料地將她抱在懷裡,夏瑜慌亂地將手裡的盤子放在一旁,朝他驚呼:「幹什麼!」

  他用力地摟著她的腰部上方,胸部被他的手拱得高高的,她體內的器官似乎都走位了,難受地呼吸了幾口,「你瘋了!」

  「親愛的老婆。」他的笑容在暗淡的月色下染上了一絲黑暗,「你說說看,我該怎麼對你好?這麼不乖。」

  他的呼吸正對著她的耳廓,幾乎染紅了她細嫩的肌膚,夏瑜難受地喘了幾聲,「松開,我快不能呼吸……」

  她話音剛落,程毅良立刻接過話頭,「那我幫你人工呼吸。」

  夏瑜來不及說話,他已經湊過來,薄唇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就像要吃掉她似的咬著她的唇,用力地吸吮著,舌尖在她的口腔裡狂妄地來回,讓她裡裡外外沾上他的氣息。

  他的手也不老實,一掌用力地罩在了她的胸部上,玩弄地揉捏著,力道不輕,卻弄疼了她,她難受地伸手要撓他的頭,他突然用力地咬了她一口,她的手瞬間沒有力氣,如棉花般垂掛下來。

  真瑜疼得搖著腦袋,可他就像見了肉就咬的餓狗,死死地咬著不放,她疼得紅了眼。

  他稍稍離開她的唇,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著,「我以為你膽子很大,沒想到也會落荒而逃。」他一字一句地說,眼裡的怒火仍舊猛烈,活像是要吞掉她一樣。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瞪著他,「你放開我!」

  她羞憤,他的唇離開了,可他的手還罩在她的胸上,他由後向前,整個人將她包圍,高出她半個頭的俊臉就在她的眼前晃蕩,她真想伸手劃破他的臉,看他還囂張不囂張。

  「回不回來?」程毅良輕聲細語,可手的力道一點也不收,無聲地在她的身上刻畫他的憤怒。

  她渾身都顫抖著,想大聲呼喊,但她太重面子了,做不出來,只能忍受著他的粗魯和野蠻,「你到底要怎麼樣?」

  「小瑜。」他輕喃一聲,「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他什麼時候告訴過她了?如果他說了,她一定會去做……

  「乖乖地做我的老婆。」

  她會照做才有鬼!夏瑜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你瘋了?」

  「沒有。」

  「我為什麼要乖乖做你的老婆?」她不解地問他。

  「我們結婚了。」程毅良理所當然地說。

  她舔了一下唇,「我們那天喝醉了,所以……」

  「我已經告訴你我到底想怎麼樣了,你呢?」他不想聽她的解釋,直接截斷她的話,她的解釋他已經聽了很多遍,不想再聽了。

  夏瑜以一種他是白癡的眼神看他,「你覺得我的答案是什麼?」「很好。」程毅良松開她,直挺地站著,就如一棵千年松樹般傲立於世,看得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實在很難讓她不欣賞,但欣賞歸欣賞,她坐正了身子,伸手摸了一下唇,唇被他咬了,雖然沒破,卻麻麻的。

  點經驗的一看,就明白她紅腫的唇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

  她懊惱地瞪著他。

  「既然你不合作,那麼我就收回我之前說的。」程毅良冷冷垂眸,冰冷的眼神好似直視她的靈魂,看她輕顫了一下,「隱婚,我不喜歡。」

  他不想隱婚,是什麼意思,是要離婚嗎?可看他兇狠的樣子,夏瑜一點也不覺得他的樣子是在告訴她,他很樂意要離婚。

  「你……」她的心髒評評地響,一股不安強烈地在她的心口躁動著。

  「過幾天,我召開記者會,我會把我們之間的關系說清楚。」他淡然地說,但他下顎收緊,說明此刻他的心情極度不好。

  夏瑜立刻站了起來,「我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不要……」

  程毅良冷然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要走,手腕被她用力地抓住,她兩只手用力地抓住他,慌亂地說:「先別走,把話說清楚。」

  「你兩只耳朵裝飾用的?」他冷酷地說。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嘛公開,要嘛暫時隱婚,而她只能選其中一樣,如果他公開,她可以選擇不承認,雖然可行,但是會壞了夏氏的名聲,而且一般人都會相信,畢竟誰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因為他們是敵手,他幹嘛用損人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呢,所以大多數人會覺得她虛偽,不敢承認。

  她正在思考的解決方法,他的手腕突然用力,大有甩開她走人的意思,夏瑜加大力氣地拽著他的手腕。

  「好啦。」她氣憤地說:「你不用召開記者會,隱婚就隱婚……」

  「什麼叫隱婚你知道嗎?連怎麼做人妻子都不明白。」程毅良冷嘲熱諷地說。

  她眼一紅,忍著氣,「過幾天會搬回去……」

  「今天。」他忍無可忍地說,她一再地試探他,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就這麼退下去,她都要逃到非洲去了。

  夏瑜努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硬生生地屈服了,用力地磨著後牙槽,「知道了!」

  程毅良傲然地轉過身,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頰,「我在家裡等你。」

  一股惡寒朝她身上襲來,她總覺得他說這句話時分明很兇狠,可語氣又格外的溫柔,像一個變態,她忍著不適,「嗯。」

  他靜靜地欣賞她如梅花折斷後不甘的模樣,嘴角帶著邪肆的笑容,眼角掃向了一旁的食物,淡淡地說:「我晚飯還沒吃。」

  夏瑜第一次痛恨自己這麼懂得察言觀色,氣悶地端起那盤食物遞給他,語氣不善地說:「不客氣。」

  「手被你拉得有些疼。」他沒有接。

  她的眼瞟過他的手,上面是有些紅印,可要是她能把他的手給拉到骨折,她就真的佩服自己了,「你真嬌嫩。」

  「還好。」程毅良淡定自如地說。

  她不是在喂他,她不過是在喂一個小孩……反反覆覆地作了心理建設,她叉了一口羊排遞到他的嘴邊,「吃。」

  他抿著笑,眼角含笑地吃了,一邊慢條斯理地嚼著,一邊欣賞她忍辱負重的模樣,這幾天來一直徘徊在胸口的鬱悶終於消散了。

  從面對一室幽靜的房間開始,程毅良就無法控制心中如草般狂長的怒意,他已經在讓步了,按他所想,就是乾脆地公佈他們的關系。

  如果不是怕他自己逼得太急,弄得她狗急跳牆的話,他又怎麼可能違背自己的心意,結果他退讓了,反而給了她機會逃跑。

  既然這樣,他就不讓!將她禁錮在身邊,看她往哪裡逃。

  夏瑜的肚子很餓,但肚子裡都是氣,被他活生生氣飽了,她拿了不少的蔬菜和肉類,看著他開心地吃著,她火氣更大。

  她漫不經心地喂著,心裡則想著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整死他,耳邊傳來程毅良涼涼的聲音,「在想什麼?」

  「想……嗯!」他快速地俯首,將嘴裡的魚肉喂到了她的嘴裡,清甜的魚肉幾乎融化在她的舌尖,好吃得幾乎讓人掉舌頭,她還來不及回味,他已經撤走。

  對上她一臉意猶來的模樣,他曖味地説:「好吃嗎?」

  夏瑜瞬間紅了臉,到底是魚好吃還是他好吃?

  他放肆地笑著,從她的手中拿過盤子,將還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食物喂進了她的嘴裡,剛要喂,觸到她抗拒的眼神,他沉澱了笑容,「嗯?」

  她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張口,咬下,吃掉,反覆如此。不知道多久,她的嘴裡不再是食物,而是他的唇。

  比起剛才如暴風雨的吻,此刻一股甜蜜的春風將他們包圍,她靠在他的懷裡,輕顫著羽睫,在他的唇下抖著雙唇,他舔舐、輕咬、勾纏。

  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的懷裡,忘乎所以地迷失在他製造出來的粉色浪漫之中,直到胸口一陣陣地疼,她才睜開眼睛,失神地望著他柔柔地離開她。

  夏瑜張著小嘴,像小魚似的呼吸著,眼眶微熱,別扭地轉過了頭,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麼放蕩的時候,跟他在別人家的花園裡互相餵食,甚至喂出了激情的火花。

  她心裡欲哭無淚,面上平靜如湖,「我要回去了。」

  「確定嗎?!」程毅良伸手撫著她的嘴唇。

  他的暗示讓她紅了臉,她推開他的手,逕自往化妝室走,先用冷水澆熄臉上的溫度,其他的她不想了,她的腦袋暈乎乎的。

  回去的路上,夏母沒有發覺夏瑜的異常,嘆息著說:「哎,我跟你程阿姨還是好朋友,就是因為彼此的老公是對手,平時都要避著,只能宴會的時候說說話、聊聊天。」

  「嗯。」夏瑜沒想到夏母跟程毅良的媽媽是好朋友,這個事情太打擊人了。

  「她的兒子也長得好看。」夏母欣賞地說:「我聽你爸說過,他年紀輕輕就做了不少大企劃,以後肯定前程似錦。」

  「媽。」夏瑜不想再聽有關程毅良的事情,悠悠地開口,「我今天晚上想回公寓睡。」

  「怎麼了?」夏母驚訝地看她。

  「我有點怕奶奶。」夏瑜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找了一個孩子氣的藉口。

  夏母倒沒有懷疑,笑著說:「你奶奶聽到要罵死你了。」

  「呵呵。」她傻笑幾聲。

  最後,司機將車開到夏瑜的公寓樓下,她拿著手抓包包上了樓,她打開門,發現裡面一片光亮,程毅良早已回來了。

  他身上穿著淡藍色睡衣,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拿著書在看,她眯著眼睛掃了一眼,似乎是什麼經濟的書,沒什麼興趣地轉過了頭。

  她回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她有一種錯覺,好像這裡不是她的家,而是他的家,他的一舉一動似乎跟她的公寓融合了,自在得宛若在他自己的家裡一樣。

  她很不爽,可她不多話,直接穿上拖鞋走回自己的臥室,門一打開,她頓時尖叫:「程毅良,你睡我的床!」

  她的公寓雖然小些,但有一個客房,她以為他會很自覺地去睡那個客房,結果他鳩占鵲巢,占領她的地盤,這個發現讓她的分貝節節攀升。

  程毅良不說話,好像她是一個透明人,她惱怒地衝到他的面前,抽走他的書扔到了一邊,「我在問你話,為什麼你睡我的床?」

  他似是不耐地揉了揉他的額際,一言不發直接回了臥室,門沒有關,所以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脫了拖鞋,躺在床上。噢,該死的!他躺在左邊,她習慣睡左邊。

  她腳下像是有風火輪似的衝過去,,把扯住他胸前的衣領,「我在跟你說話。」

  「嗯。」他懶洋洋地應了她一聲。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去睡客房!」夏瑜霸道地下命令。

  他好整以暇,好像被人扯衣領的人不是他一樣,他淺淺地笑,「我已經睡在這裡了。」

  她一聽,感覺有人在她的腦袋上放了一把火,她生氣地捶著他的胸口,「你起來,以前不跟你計較,從現在開始,不准睡在這裡!」

  她俯身的角度,露出了她胸前誘人的雪白,讓程毅良一覽無遺,視覺和手感一樣的好,他大膽地欣賞著。

  她後知後覺被他吃了豆腐,頭一低,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膚,趕緊直起了身子,一隻腿曲起應壓他的床邊,凶拫地威脅,「快點起來,否則我就……」

  「就怎麼樣?」他的眼睛滑過夏瑜纖細的腰肢,落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膚上,腦海裡不禁播放著今晚她婀娜多姿走路時的性感曲線,開衩的裙擺時不時地露出她令人噴血的雪白大腿。

  想到今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醋勁上來了,一個翻身,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快快放開,否則就要他好看。他似沒有察覺,她的裙擺因大幅度的動作掀起,堪堪到她的大腿處,他的手得寸進尺地直接摸了進去。

  她嚇得夾緊了雙腿,一臉的困窘,「你、你把手拿開。」她居然忘記了他是肉食動物,他們還曾經在這裡激情一夜,天吶,她白癡地把她自己送上門就算了,還把她自己送上他的床,呃,之前是她的床。

  她不該為了爭一口氣就這麼跟他杠上,結果弄得她自己不上不下,還被他揩油。

  他的手被她夾著,動彈不得,他也不惱,直直地看著她,薄唇微動,「夫妻睡一張床上很奇怪嗎?」

  當然不奇怪,可問題是,她從來沒把他當老公啊!夏瑜在心裡狂喊,嘴上仍是好聲好氣地說:「我有點累了。」

  「哪裡累了?我替你按摩。」程毅良笑著說。

  她懷念剛才一進門他一聲不吭時的儒雅,她真恨自己沒事去跟他爭什麼,就為爭一口氣,現在沉睡的老虎完全清醒了。

對上他精神奕奕的眼,她拚命地搖頭,「我只是想睡覺。」

  「可你剛才還很活潑。」他直接指出。

  夏瑜咬著唇,後悔不已,「現在累了。」

  他可惜地看著她,好一會才說:「我剛才想睡覺,你不讓我睡,現在你想睡覺,我該讓你睡嗎?」

  她聽得汗顏不止,可惡的男人!她用力地蠕動了幾下,他如山般一動也不動,她氣紅了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程毅良不說話,直接沉下身子,緊緊貼著她,堅硬的男性直接貼著她柔軟的肌膚,她臉紅的模樣在他眼底閃動著。

  他微微一笑,「你說怎麼辦好?」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給了他一記甜甜的笑容。

  他差點就笑了,「我喜歡享受,不喜歡自己動手。」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在這個話題上繞得越久,她越是無地自容。

  他挑起她的下顎,「再給你一個機會。」

  她眼睛閃亮地看著他,他眼裡帶笑,面上冷清,「去洗澡,洗完乖乖到這裡睡覺。」

  她一愣,「只是睡覺?」

  「如果你想睡我,我也不介意。」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夏瑜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眼珠子不斷地轉呀轉,狡黠的模樣看得程毅良用力地掐了掐她白嫩的胸脯,惡劣地說:「敢耍我試看看。」

  被看穿了心思,她也不惱,反而伸手往他胸前的小紅豆一捏,暴力地說:「我哪有耍你。」想想不行哦。

  她剛才是想逃,想法浮在腦海不過幾秒就被他看出來了,可她不信他有證據能證明她想過,哼,感謝科技不發達。

  他聽得笑了,「你捏我?」

  「你也捏我了。」雖然他沒有她壞心地捏她胸前的蓓蕾。

  「好。」他不跟她計較了,「你想怎麼樣?」

  陷阱,有陷阱,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告訴她,有陷阱,不要跳,可她只能往陷阱裡跳,真的怕了他說要公開關系。

  「好,我去。」如果他敢對她動手動腳的話,她就有證據嘲笑他了。

  程毅良依言地放開她,大掌在她圓翹如水蜜桃的臀部上一拍,惹得夏瑜低叫一聲:「幹嘛!」

  他沒理她,躺在左邊要睡了,夏瑜輕哼一聲往浴室走去。

  二十分鐘後,她穿著一身保守的睡衣出來,坐在床的右邊。

  「喂,你睡了沒有?」夏瑜問程毅良,他沒有反應,她又說:「我習慣睡左邊,你睡右邊,不然我會睡不著。」

  他睡著了?她為難地看著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睡著了說明她就可以逃到客房裡睡了,她幹嘛又要喚醒沉睡的老虎。

  於是,夏瑜躡手躡腳地准備逃開,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抱到了左邊,像鴕鳥寶寶一樣被程毅良圈在懷裡。

  她不自在地說:「你這樣抱著,我睡不著。」

  他的聲音涼涼地在她的頭頂處響起,「如果你不累,我可以讓你累一點,這樣也比較好睡,你覺得呢?」

  惡霸!她憤怒地閉上眼睛。

  室內突然安靜了,沒了她的聲音,他耳根子清靜了,他輕扯著唇,照她這麼聒噪的方式,他有可能真的會有衝動將她扔到客房裡去。

  他抱著她,大掌漸漸往上摸,罩在那沉甸甸的渾圓時,他拋開了方才的想法,還是抱著睡舒服。

  於是,程毅良不顧她僵硬的身體,一手抓著她有料的胸脯,一手環住她的腰,囚禁了她。

  等到身後的男人傳來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夏瑜才安心地放任自己沉睡,忽略那邪惡的雙手和背後炙熱的男性軀體,一切就和平常一樣。

  夏瑜與程毅良的同居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其實他們的生活很簡單,和他們自己一個人生活差不多。

  夏瑜擔心某人會霸王硬上弓,但在一個又一個平靜的夜晚之後,這樣的擔心也化為灰燼了,他除了會吃吃她的豆腐,其他的事情沒有做

  不過夏瑜的忍耐正在逐漸喪失,因為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在知道她擅長蔚藝之後,他開始壓榨她,逼得她不得不給他做飯。

  這一天,下班了,夏瑜不想回去,便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我要跟我妹妹一起吃飯。」

  那頭電話的男人沉靜了很久,陰沉的嗓音宛若死人堆裡爬出來似的,「在哪裡?」

  夏瑜皺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的心情為什麼突然又不好了,難道是大姨夫來了嗎?她不屑地白了白眼,「我妹妹說有一家挺好的店,良夏之夜。」

  那頭又安靜了一會,程毅良恢復正常的聲音傳了過來,「哦。」

  「掛了。」夏瑜將手機丟進包包裡,開著車到夏玫的學校門口,本來夏俊也要來,不過據說夏俊的小女朋友每天等在校門口要求復合,她知道後也真的無語了,現在的小孩真的太早熟了。

  「姐。」夏玫遠遠地看到了夏瑜的車,小跑過來,拉開車門,乖巧地喊了一聲。夏瑜笑著點頭,「下次不要跑過來,慢慢走過來。」

  「我怕姐姐等久了。」夏玫一副呆呆的模樣。

  「可是你跑起來,小內褲都露出來了。」夏瑜老實地說。

  夏玫低下了發燙的臉,低低地說:「下次不會了。」

  夏瑜狂笑,其實夏家的三個子女,性格都很不一樣,夏瑜的性格比較穩重,像狗,但是生氣了也會咬人;至於妹妹夏玫,就是小兔子,讓人忍不住想去欺負;夏俊,就是一隻小狼,沒事是哈士奇,有事就是一匹兇狠的狼。

  性格如此迥異,真的讓人很懷疑他們是一家人,夏瑜也覺得納悶,不過性格這個東西,百分之五十是天生的吧,還有百分之五十是後天形成。

  夏瑜忍不住問夏玫,「有沒有人在學校欺負你?」

  「沒有啊。」夏玫柔柔地說。

  夏瑜頷首,「0.K.沒有就好,反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跟我們說,知道嗎?」她還是擔心這個小白兔妹妹,至於小狼弟弟,她比較擔心別人啦。

  「知道了,姐。」夏玫甜甜地說:「哦,小俊說你已經回公寓住了,記得買遊戲機給他。」

  「已經買了,估計明天能到,讓他安心地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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