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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72章
第72章 5-狂撩忠犬小愛徒

  由於十五娘不是小題大做之人,能讓她心急火燎到直接在別院外大呼小叫的事情應當很嚴峻,所以柯白只能吩咐隨即走進大廳的何修駿將喻念帶下去包紮傷口,自己則跟著十五娘往事發地點流韻軒趕去。

  一路上十五娘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覺得柯白周身的氣壓低得有些可怕。

  柯白的臉色黑得如同被人潑了一層墨,腦海中全是小喻念頭破血流的模樣,心想著一會兒絕不能輕饒了惹事的人……

  就在兩人離流韻軒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時,柯白就聽見劍刃劇烈摩擦碰撞的聲音,空氣中甚至還充斥著一抹血腥味。

  果然事態挺嚴峻。

  “七妹,你當真是死也要與我作對?!”五娘舉劍狠狠瞪著七娘,銀色的劍刃上沾染著一絲鮮紅的血跡。

  “呵!什麼作對不作對?五姐,我這只是為了咱們雲月宮的人的安全考慮,何來作對一說?”七娘不咸不淡地回道,聲音天生軟糯清甜,口吻卻十分刻薄與尖銳。

  五娘瞧見七娘全然沒有退讓的意思,掃了一眼她被鮮血浸濕的袖子,清楚她的武功不抵自己,便咬牙冷笑道:“那既然如此,就別怪五姐我不客氣了!”

  說著就足尖點地,一劍朝七娘刺了過去。

  七娘見五娘中計,嘴角驀地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只見她對準五娘的胸口抬起沒有受傷的那只右手,登時,袖子中就飛出了好幾枚細小的毒針。

  沒錯,她的武功是不敵五娘,可沒有人知道,她最擅長的並非什麼刺繡女工,而是運用暗器。

  反應過來的五娘登時花容失色,奈何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枚毒針直直朝自己飛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抹紅色的身影陡然躥到兩人中間,並且袖子輕輕一揮,就讓毒針盡數紮進了幾米外的木樁上。

  雲月宮中,唯有一人能穿紅色的衣裳,五娘和七娘在剛看見這抹紅色身影時就立刻跪了下來,雙雙身體抖若篩糠。

  “拜見宮主!”

  “拜見宮主!”

  不得不說,水火不容的兩人在這個時候倒是相當的心有靈犀與不謀而合。

  片刻功夫之後。

  柯白坐在首位,十五娘坐在一旁,五娘和七娘則跪伏在地,方才恨不能置對方于死地的狠戾氣勢已蕩然無存,只剩下了惶恐和無措。

  上一任宮主祈桀川已經是讓大家望而生畏的人物,眉眼間時刻透露出一種兇殘獰惡的氣息,而現任宮主明明氣質偏向于清冷優雅,卻反而更令她們感到畏懼。

  “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五娘你先說。”柯白淡淡道。

  “啟稟宮主,事情是這樣的……”五娘支支吾吾地開始解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完全將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角色,所有的責任和錯誤都推到七娘身上,氣得七娘額上青筋暴起,卻礙于柯白不怒自威的氣勢而不敢插嘴半句。

  “七娘,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在五娘說明完情況之後,柯白就轉頭看向七娘。

  七娘於是比五娘還要聲淚俱下,又由於聲音軟軟糯糯的,倒是讓不少不知情的人下意識站到了她那邊。

  風水輪流轉,這下輪到五娘的額頭暴起一根根的青筋。

  柯白麵無表情地聽完兩人的辯解,篩除掉她們某些誇張的言論,倒是很快搞明白了緣由。

  原來五娘昨日夜裡私自帶了一名外人到雲月宮,說是她的遠房表親,安排在自己的別院流韻軒當差。孰料七娘也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風聲,今日早晨就風風火火地闖入流韻軒,聲稱五娘明目張膽違背宮規,勢要將五娘帶到林總管處領罰。

  於是兩人便打了起來,又因為她們是前任宮主的侍妾,侍衛們不敢隨意近身阻撓,這不動靜傳到了隔壁是十五娘的住處怡蕪院,所以十五娘才直接去找柯白,生怕真的鬧出人命來。

  由於教派特殊,在江湖上樹敵不少,雲月宮確實有一條宮規規定,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帶外人進入雲月宮,所有人入宮之前,都必須先接受稽查人員的搜身和底細調查。

  不過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祈桀川還在世那會兒,有一名侍妾倒是在隨祈桀川回宮的同時,直接帶了自己的一位親戚入宮服侍,在此之前並未經由稽查處核實,而針對這件事,祈桀川當時估摸對那名侍妾還未過新鮮勁兒,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命令隨從大致調查了下對方後就不了了之。

  大概就是因為有這個先例,讓五娘有膽子如法炮製吧。

  “宮主,奴家那位表親是個老實人,奴家敢用人頭擔保,他絕沒有危害我教的異心。奴家本想著,今日用完早膳後就同稽查處彙報此事,誰曾想七娘得理不饒人,非要將我帶到林總管那兒接受懲治……誰不知道,她和林總管感情深厚呢?”“感情深厚”四個字,五娘故意咬得很重。“後面宮主您也看到,七娘還想用毒針暗算我。”

  “宮主,奴家這胳膊上的傷可是五娘一劍劃破的啊!奴家會暗算她,只是為了保命。”七娘自是不甘落後,緊跟著也控訴了五娘一句,神色楚楚可憐,倒是就五娘對她和林總管之間關係的暗諷隻字不提。

  對此柯白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但考慮到之前五堂堂主林敬霜說過雲月宮中有內賊,便先將七娘和林總管這件事擱到一邊,讓五娘將她的那位表親帶上來。

  五娘的話他根本就不相信,之前那名侍妾是由於來自西域,在陌生的中原渴望親人陪伴,才會急著讓自己的親戚入宮服侍自己,畢竟若是要通過雲月宮的稽查處,她的親戚至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入宮。

  但五娘不同,她本就是中原人,又在雲月宮生活了好幾年,她完全可以先經過稽查處的核實,再將那名親戚帶入宮中,何至於要違背雲月宮的宮規?

  柯白早預感五娘的那位表親有問題,結果在看見來人時,還是驚訝地挑了挑麼眉毛。

  這位表親確實有問題,但出乎他的意料,對方並不是沖著雲月宮來的。

  “草民程文霖叩見宮主。”程文霖頭垂得低低的,衣著樸素,看起來的確挺老實。

  柯白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程文霖搭在膝蓋上、正無意識揉搓的食指和大拇指,沒有回應,就讓他那麼一直跪在地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五分鐘後,程文霖終於有些跪不住了,忍不住抬起一隻手婆娑自己的耳畔。

  柯白了然,明白這人就是另一名宿主黃宇帆無疑。

  “來人,將五娘和這人押到地牢,等候發落。”柯白忽地開口。

  話一落下,五娘和黃宇帆臉色皆“唰——”的一下白了。

  “宮主,奴家的表親真的沒有害我教的異心啊!”五娘聲嘶力竭道。

  “是啊宮主!草民發誓若有謀害雲月宮就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黃宇帆也心急火燎地附和了一句。

  柯白不由在心中冷笑,冷冷地掃了黃宇帆一眼後,陰鷙的目光就落在五娘身上。“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往後誰再無視宮規,隨意帶人入宮,一經發現,宮法伺候!”

  說完也不理會五娘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就轉身走出了流韻軒。

  別說現在江湖上的名門正派對雲月宮步步緊逼,正想方設法剷除雲月宮,就算在平時,柯白也不容許這種徇私枉法的現象發生,所以這回必須要殺雞儆猴。

  至於黃宇帆,柯白明白他興許已經猜到自己是競爭對手,畢竟按照原世界的軌跡,雲月宮並沒有插手明魔教擄走喻世靜孩子一事。

  柯白太清楚黃宇帆卑鄙惡劣的品性,估摸著發現了他真實身份的黃宇帆,又在想著如何謀害他,那他自是要先發制人。況且若是放黃宇帆走,萬一黃宇帆將雲月宮的位置洩露出去,雲月宮上上下下兩千多條人命可能就危在旦夕……

  黃宇帆和五娘被押在雲月宮的地牢裡,柯白倒沒有對他們用刑,只是命人調查黃宇帆所寄居的那具身體——程文霖的身份,結果表明,程文霖和五娘根本沒有任何親戚關係,他是綁架了五娘在宮外的八旬爹娘,甚至還砍下兩位老人的手指,威脅五娘將自己帶進雲月宮。

  柯白頓覺自己將黃宇帆關在雲月宮的地牢一點兒都不過分。

  在調查清楚黃宇帆的身份後,柯白又命何修駿調查七娘和五娘之間的恩怨,才知道七娘曾經害得祈桀川的另一名小妾掉入湖中差點淹死,不過因為當時在場的侍女都證明七娘是無意之舉,所以祈桀川並未嚴厲追究。

  可誰知後來五娘站了出來,提供了好幾條證據證明七娘是故意要害死那名小妾,導致七娘不僅被祈桀川罰跪祠堂不說,而且還從此失了寵。

  於是兩人的梁子就此結下,七娘懷恨在心,天天盼著能抓住五娘的把柄,甚至在五娘的流韻軒安插自己的眼線,這不就發現五娘昨日私自帶外人入宮。

  那麼七娘和宮中林總管是否“感情深厚”呢?遺憾的是由於那天五娘故意提起,導致二人有了防備,何修駿暫時沒查出什麼。

  “屬下在調查五娘親戚時無意中發現,十五娘的貼身侍女當時之所以會不慎害十五娘摔跤早產,其實是五娘托她的一位親屬輾轉收買了那名侍女。”何修駿對柯白說道。

  十五娘就是尤苑婷,小喻念的乳娘。

  柯白聞言一怔,立刻沉聲吩咐道:“繼續查,若那名侍女確實是見錢眼開之人,宮法處置。”

  “是!”何修駿應了一聲後便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

  柯白皺眉歎了口氣,萬分同情十五娘和她那夭折的孩子。

  原主父親的這群侍妾,估計除了十五娘,其他的都不是省油的燈,而她們之所以會有不共戴天之仇,歸根究底就是為了爭寵。

  看來這雲月宮的後宮,並不比皇宮的後宮好到哪裡去……

  就當柯白心情十分沉重之際,小喻念就走進了後院。

  “宮主。”小傢伙脊背挺得直直的,一雙黑眸並未同從前一樣直視柯白的眼睛,看起來似乎有些扭捏,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想之前的事情。

  柯白打量了小傢伙的額頭一番,發現傷口癒合得還不錯,便放下了心。

  因為心疼,他這段時日並沒有讓小傢伙練武,不過聽十五娘說,小傢伙還是每日會自覺在怡蕪院的花園裡紮馬步。

  想起小傢伙之前偷窺自己洗澡一事,柯白不禁若有所思。他唇角微勾,忽然慢條斯理地脫掉紅色長袍,不疾不徐道:“聽說你每日都會紮三個時辰的馬步,既然這樣,我今日就先教你幾招簡單的劍法。”

  喻念登時瞪大了雙眸,卻壓根不是因為柯白要教自己劍法,而是注意力全在柯白脫衣服的動作上。

  柯白在他來之前顯然已經練了許久的劍,此時那張異常俊美的臉和裸露的脖子上皆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將長袍掛在一旁的樹樁上後,柯白便假裝不經意地看了喻念一眼,就見小傢伙雙眸既懵懂茫然又炙熱無比地盯著自己,還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他見狀情不自禁有種在勾引“幼童”的罪惡感,但想到那是他老攻,就繼續脫掉裡衫,完全露出了上半身。

  這一回,喻念看到的不是柯白的背影,而是胸前八塊漂亮緊致的腹肌,以及綻放在如凝脂般瑩白的胸前的那兩粒殷紅的茱萸,只見茱萸上恰巧掛著汗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格外妖冶魅惑的光芒……

  喻念只覺得大腦似乎發出“轟——”的一聲巨響,血氣直往腦袋上湧,心臟也跳得格外劇烈,甚至全身還在隱隱顫抖,但因為不明白自己在激動什麼,所以那張稚嫩的臉上又流露出了一抹呆滯。

  柯白瞧見他這幅小模樣,實在忍不住在心中偷笑,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一本正經地舞起了劍。

  他舞得不快,以免喻念記不住,接下來的時間,喻念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一張臉莫名一片潮紅,而且連眨眼睛似乎都捨不得。

  良久,幾招較為簡單的劍法柯白盡數演示完畢。收起劍,他望著還在咽口水的喻念溫聲道:“都記住了嗎?”

  “您在我之前有沒有收過別的徒弟?”奇怪的是喻念並沒有回答柯白,而是轉而問道:“您有時也會在他們面前赤裸上半身嗎?現在後院有沒有侍衛守在暗處?”

  柯白旋即愣住,就見小傢伙雙唇緊抿,黑眸灼灼地盯著自己,小臉蛋似乎還略顯氣鼓鼓的,神情頗為嚴肅。

  柯白陡然有種看到了前幾世醋海翻湧、佔有欲強到喪心病狂的成年時期的戀人的錯覺……

  “我只有你一個徒弟,包括何護法在內的所有侍衛只能守在後院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張望裡面一眼。”柯白回道。

  雲月宮的宮主也是有隱私的,沒有人願意自己的一舉一動皆暴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即使是保護自己安全的人。

  喻念聞言立刻咧開嘴笑了,露出了兩顆新換的半截門牙。他接過柯白的手中的劍,小胳膊小腿就虎虎生威地動了起來……

第73章 6-狂撩忠犬小愛徒

  小喻念跟隨柯白習武一日都未間斷過,而成長神速的他,當第二年春季來臨之際,就已出落成翩翩少年,個頭也到了柯白的耳朵那裡,至於武功,比起成長速度竟有過之而無不及,柯白粗略算過,小傢伙現在的武功應當能躋身全武林前二十,在他才一周歲零三個月的時候。

  “天生異骨”、“練武奇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小傢伙的天賦異稟……

  當然,傳授武功時柯白也不忘勾引撩撥他老攻,時而不經意地回頭鳳眸斜睨,看得小喻念臉紅心跳,時而赤裸上半身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和嬌豔欲滴的茱萸,蠱惑得小喻念都想不起下一個招數是什麼。

  系統1769每天都興致高昂,時常興沖沖地告訴柯白目標的好感度又漲了若干個分值BLABLA,偶爾由於太過激動和興奮,還會在柯白的腦海中播放分外喜慶的嗩呐演奏樂,弄得柯白忍俊不禁。

  不過,考慮到一直如此會影響小喻念習武,之後柯白便有所收斂,再後來,他撩撥小喻念變得更加有顧忌,因為——

  小傢伙成了流鼻血專業戶!!!

  即使知道小傢伙是因自己的美色獸血沸騰,從而引起流鼻血,但瞧見他掛著兩道觸目驚心的血條,柯白難免有些心疼,生怕再這麼下去,小傢伙的體質會受損。

  於是從某一日開始,喻念就發現柯白再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那對妖冶勾人的鳳眸也鮮少注視自己。對此喻念自是什麼都沒說,臉色卻陰沉得厲害,連帶著揮出去的劍氣淩厲異常,直接將十米開外的木樁劈成兩半,妥妥的欲求不滿。

  柯白顯然也察覺到小傢伙在獨自生悶氣,卻暫時不打算妥協。

  不過除了平時習武,柯白沐浴時喻念同樣能看到春光,而且是更多更美的風光。

  是的,只要有機會,喻念必定會偷窺柯白沐浴。

  其實在剛開始偷窺柯白沐浴那會兒,喻念相當內疚羞愧與自我厭棄,也試圖遏制自己這種不恥的行為,可惜皆以失敗告終。

  對於喻念來說,柯白簡直比話本中的狐妖還要惑人心智。

  小傢伙就在對自己深惡痛絕的愁悶中度過了將近一個月,某日臨睡前照例回首柯白妖冶的風姿,就陡然對柯白的佔有欲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心中有一道聲音在不停地重複和呐喊:柯白從頭到腳都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

  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什麼倫理道德,喻念全然不放在心上,縱使天底下最德高望重的兩個人——高肖謙和宋厚德,日日孜孜不倦地教導他正人君子應有的禮節和修養,告訴他雲月宮宮主的陰險和毒辣,他也無動於衷,認為自己窺覷柯白天經地義。

  小喻念就這麼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黑化了,從此,偷窺柯白洗澡他再也不會感到羞恥慚愧,唯有熱血沸騰的感覺,經常要克制自己推開門撲倒柯白的衝動。

  柯白自然知道小傢伙頻繁偷窺自己沐浴,據系統1769所說,小傢伙每隔兩三日都會流一次鼻血,關鍵是流了鼻血還不捨得離開,一邊流鼻血一邊繼續直勾勾地盯著他沐浴,導致鼻血流得越來越洶湧。

  於是小傢伙後來都會在兜裡塞一塊布巾,時不時掏出來泰然自若地擦一下鼻血。

  柯白聽著1769實況轉播簡直啼笑皆非,已經不再奢望能阻撓小傢伙流鼻血的他,後來只能吩咐廚房平時多烹飪些去火以及補血的菜肴,給小傢伙補補身體……

  喻念對柯白勢在必得,終日守著自己的小秘密,除了不動聲色的柯白,沒有人發現他對柯白藏有窺覷之心。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當喻念和柯白打成平手的那一日,第一次夢遺了。

  望著薄毯上的一大片深色印記,喻念震驚,茫然,錯愕,呆愣了好一會兒,之後腦子裡就全是昨夜夢裡的情景。

  由於窺覷過無數回柯白沐浴,柯白的身體早在喻念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柯白似雪的肌膚氤氳出的奪目光輝,身上流暢性感的肌肉線條,勁瘦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雙腿,挺翹圓潤的臀部,兩腿之間纖長的那根玉柱,還有他身上的三顆痣所分佈,喻念都能絲毫不差地在腦海中回憶出來。

  他夢見柯白與自己渾身赤裸地糾纏著,聽見柯白在他的耳畔發出沉重迷離的喘息,看見自己緊緊壓著柯白,身體劇烈挺動,晃得天地間似乎都在為之顫抖……

  拳頭一點點地握緊,這時的喻念雖然還不清楚夢中的自己和柯白具體在做什麼,但卻已經很清楚,僅僅遠觀柯白俊美無儔的身體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喻念並沒有容許自己發呆太久,以免習武遲到。

  只見他迅速俐落地下床走到桌旁,將桌上的那壺隔夜茶水倒在了床單上的那一片泥濘處,搓洗到看不出什麼之後,就立刻換好衣服打開房門,對進來收拾屋子的侍女說道:“昨夜我起來喝水,不小心將水潑到了床上,可能得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床單。”

  一席話,他說得不驕不躁,鎮定自若,完全沒有引起侍女的疑心。

  面不改色地洗漱完畢,喻念特意加快了吃早膳的速度,使得自己抵達柯白住處後院的時間和平日無異。他本就善於隱藏心思,所以雖然腦海中還在時不時重播那些旖旎香豔的夢境,但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

  “唉呀!”當喻念同往常一樣向柯白作揖問好時,柯白腦海中的1769驀地發出一聲驚呼,大吃一驚道:“宿主!目標現在的個頭好像比你還要高一些耶!”

  “只有這個變化嗎?”柯白微微抬頭掃了一眼小傢伙頭頂,若有所思地問道。

  1769不由疑惑。“身材也更結實了?”

  柯白不由揚起嘴角,在腦海中回復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不再說話。

  其實他總覺得小傢伙好像哪裡也不一樣了……

  除了身高和體型,喻念身上沒什麼變化是有跡可循的,但柯白就是確信今日的小傢伙和昨日不同,果不其然,傍晚兩人用完晚膳之後,小傢伙竟提議飲酒。

  小傢伙很聰明,為兩人飲酒找到了一個相當合理的理由——慶祝他出師。

  的確,昨日他和柯白打成了平手。

  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師父肯定都不會打擊徒弟的興致,柯白自是也不例外。

  喻念準備的酒是梨落酒,因為他在雲月宮的地位僅次於柯白,多的是人討好他,所以要到一罐酒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梨落酒有個特性,剛喝時沒什麼感覺,但後勁不小,因此若不注意,就有可能喝醉,但喻念知道柯白對自己沒有防範之心,又為自己順利出師感到高興,會多喝幾杯再正常不過。

  “宮主有想過娶妻嗎?”喻念一邊問一邊為柯白倒酒,但凡柯白輕酌一口酒,就會立刻斟上。

  “不會。”柯白毫不猶豫地回道,見小傢伙杯中的酒始終沒動,自然而然地問道:“你都不喝嗎?”

  “我剛剛憶起十五娘叮囑過我小孩子不要喝酒,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喝吧,反正我相信將來,和宮主把酒言歡的機會有很多。”喻念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道。

  柯白當然知道小傢伙實際上在醞釀著什麼陰謀,暗暗感歎他作戲作得很足。明明本就不打算喝酒,還特意準備了兩個小酒杯,並且給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斟得滿滿的。

  不過,他的回答無懈可擊。小傢伙才一周歲零四個月,確實還是個孩子,他都這麼回答了,柯白也不好勉強他喝酒。

  接下來的時間喻念就專挑柯白感興趣的話題講,他師承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見多識廣、才高八斗的老先生,若不是生性孤僻,也是能妙語連珠,舌燦蓮花。

  還別說,柯白真的聽得津津有味,別說他本就巴不得小傢伙“搞事情”,就算沒有,他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就喝過了頭。

  當一壇梨落酒少了一大半時,柯白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忽然佯裝頭暈眼花,眼皮似有千斤重,這意味著酒的後勁上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人已經很難集中精力運用內力逼出酒精,況且運用內力也是相當耗損元神的事,柯白又在自己的宮中,外面守著左護法何修駿,以及三十名武藝高超的心腹侍衛,不過醉個個把時辰,並不礙事。

  這一點,喻念當然也想到了,因此在聽到柯白讓自己將他扶回房休息時,他一點兒都不驚訝。

  當柯白整個人有些懶洋洋地靠到了喻念懷裡時,喻念雙唇緊抿,忍得額上都暴起一根根的青筋。

  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肢體接觸,但以前柯白是在指導喻念,往往喻念還來不及感受,柯白就已經收回了手,徒留喻念暗暗追憶柯白那微涼絲滑的觸感。

  聞著柯白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喻念將柯白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宮主……”喻念望著柯白潮紅的臉頰,喉結不由上下動了動,小心地喚了一句。

  柯白微弱的“嗯”了一聲,漸漸的,呼吸變得平穩均勻。

  喻念見狀心臟不禁跳得愈加飛快,但為了確認,幾分鐘後還是又俯下身子,直接湊到了柯白的耳畔,不輕不重地又喚了一句。

  這回,柯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殷紅濕潤的雙唇微微張著,在喻念看來簡直就是在邀請挑逗他。

  喻念的雙眸霎時暗了下來,俯身唇落在了柯白的唇瓣上。

  柯白的唇比喻念想像中的還要柔軟清涼,在觸上這兩片唇時,喻念就呼吸一沉,幾乎是憑著一種天性先是輕輕廝磨柯白的唇瓣,繼而伸出舌頭撬開柯白的唇,滾燙的舌頭長驅直入。

  他激動地品嘗著柯白口中的津液,那是夾雜著梨落酒的芳香,醉人異常。

  因為害怕留下痕跡,喻念一直克制著力道,並未將柯白的雙唇吻腫,但卻吻得柯白的唇瓣油光發亮,沾滿了他的津液。

  喻念定定地盯著柯白的雙唇看了良久,目光沉了沉,終是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開了柯白的紅袍和裡衫。

  沒多久,柯白就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赤身裸體地呈現在喻念面前。

  喻念的眼睛立刻燃燒起了兩簇火焰,越燒越旺,幾乎要將柯白和他自己都燃燒殆盡。

  他近乎膜拜地撫摸、親吻、舔舐著柯白的身體,沒放過一個角落,當來到柯白的兩腿之間時,忍不住輕撫了幾下,引得柯白身體不由顫了顫,幸而他雙眸還是緊閉的,並沒有醒來。

  喻念心撲通撲通跳得劇烈,既緊張忐忑又激動澎湃。他沒有再觸碰柯白的雙腿之間,而是探到了臀瓣之間。不得不說那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在牽引著他,探索柯白那個最為隱私的部位。

  這個部位就像柯白的唇瓣一樣,殷紅,粉嫩,喻念的雙眸不由瞪得偌大,只覺得兩腿之間已經撐起的那頂帳篷似乎更加壯大。他幾乎是鬼使神差地舔了柯白的那個隱秘部位,刺激得柯白立即發出一聲嚶嚀。

  喻念家的兄弟不由抖了抖,愈加精神抖擻。

  習武之人警惕性都不低,雖然梨落酒後勁很大,但喻念並不敢做得太過分,以免驚醒柯白。他強壓下繼續舔舐柯白的衝動,家中的兄弟開始在柯白大腿根處摩擦。

  此時此刻就仿若是他夢境的重現,他伏在柯白身上不段挺動,晃得昂貴的紅木床都在咿呀作響。

  “宮主,你每日都在勾引我!勾引我!!”喻念一邊動著,一邊在柯白的耳畔惡狠狠地說道……

  時間向後推移半個時辰。

  喻念在釋放了一次之後,沒敢再纏著柯白,而是快速擦乾淨柯白的身體,並為他穿上裡衫蓋好被子,又輕啄了下他的唇瓣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他不知道,在他關上門的下一刻,柯白就睜開雙眸,眸底一片清明。

  聽著喻念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柯白的唇角忍不住漾開一抹笑。

  老攻熟了,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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