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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71章
第71章 4-狂撩忠犬小愛徒

  柯白放出高肖謙和宋厚德的事自是瞞不過雲月宮中的人,尤其五個堂的堂主。在外辦事的五位堂主回來後,將所查到的岷崗山和清源山預謀圍剿雲月宮的線索盡數稟報完,就一起攔下柯白的貼身侍衛何修駿。

  “何護法。”五位堂主不敢隨意叨嘮柯白,以免有質疑柯白權威的嫌疑,於是就打算先問柯白的護法何修駿。“我們聽說宮主放出高肖謙和宋厚德二人,作為他摯友孩子的師父?”

  “是。”何修駿也沒有隱瞞。

  “這……”五位堂主不禁面面相覷,躊躇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是由三堂堂主林敬霜作為發言代表:“老宮主在世時一直盼著能找到七星天機劍,不知宮主……”

  後面的話林敬霜沒有接著往下說,身為宮主的貼身侍衛,饒是在地位上,何修駿的地位不及他們,但他們在何修駿面前,還是要小心而為之的。

  何修駿自是明白五位堂主的意思,便不卑不亢地解釋道:“諸位堂主應當知曉,老宮主在世時為了能問出七星天機劍的下落,軟硬兼施,酷刑用盡,但高肖謙和宋厚德二人冥頑不靈,軟硬不吃,導致尋找七星天機劍的任務毫無進展。”

  他頓了頓,繼而話鋒一轉,十分耐人尋味道:“宮主會如此安排,一是為了摯友的孩子,二,其實正是為了七星天機劍……”

  說到這兒何修駿就停了下來,看向五位堂主的目光頗有深意。

  五位堂主不禁怔了怔,接著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紛紛道:“宮主英明!多謝何護法指點!”

  “客氣!”何修駿笑著向他們行了一個禮,道:“吾等皆是宮主的左膀右臂,自當齊心協力,為宮主的春秋大業助上一臂之力!諸位堂主,我還有要事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何護法慢走!”五位堂主立刻鄭重地回了一個禮。

  何修駿在離開議廳之後,就朝柯白的書房而去,向柯白彙報此事。柯白得知五位堂主的反應,微懸著的一顆心終是放了下來。

  他在五位堂主啟程回宮之前,就料想到他們可能會對自己放出兩位老先生的行為有微詞,也想到他們應該會先通過他的侍衛何修駿瞭解情況,於是就事先交代了何修駿,若是五位堂主真的問起,便說他正是為了七星天機劍,至於再詳細的資訊則無需再透露,點到為止即可。

  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一旦你給對方造成某種心理暗示,對方就可能會順著你期望的方向發揮想像,為你的行為想到合理的解釋。

  現在看來,五位堂主相信了何修駿的話,即使他們未必真的清楚他如此安排究竟對尋找七星天機劍具體有什麼幫助。

  況且,正如他交代何修駿所說的那般,老宮主祈桀川之前已經方法用盡,將高肖謙和宋厚德囚禁在地牢多年,卻仍舊沒有撬開二人的嘴,那麼他現在“另闢蹊徑”,說不定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

  堵住了五位堂主的嘴,柯白就開始考慮雲月宮的未來了。

  從方才五位元堂主呈報上來的資訊可以看出,以岷崗山和清源山為代表的江湖名門正派,對雲月宮是步步緊逼,誓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的確,作為邪教,雲月宮中的某些教徒罪該萬死,然而,還有不少教徒之所以會成為祈桀川殺人的武器,卻是因為受到祈桀川的威脅和控制,所以柯白打心底裡希望,這些人最後能夠重獲自由,重新開始。

  皺眉斟酌了一番,柯白正尋思著是否要派遣何修駿去岷崗山和清源山探一探虛實,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1769的聲音。

  “宿主,宿主,高肖謙和宋厚德……”1769的口吻頗為焦躁,義憤填膺地說道:“那兩位元老先生正在和目標說你的不是呢!”

  “嗯?”柯白挑眉。

  “他們說雲月宮是邪教,而你則是大魔頭,和手下的人專幹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勾當,簡直惡貫滿盈、作惡多端,還和目標提起他的身世,多次強調你和他的雙親不可能是摯友,喻家和雲月宮永遠都水火不容,甚至還說,你會安排他們教導喻念,很可能是想利用目標套出七星天機劍的下落呢!”

  1769簡直越說越憤慨,但也知道自己怪不得高肖謙和宋厚德,畢竟雲月宮確實是邪教,他們會惡意揣度雲月宮的宮主無可厚非。可是,它家宿主從來沒有幹過一件壞事,所有事關喻念的決定也都是發自肺腑為喻念考慮,怎麼就成了在利用目標了?

  “什麼你說不定企圖利用目標卸下他們的心防,通過目標軟化他們的態度……太鬱悶了我!”1769真是為它家宿主感到憤憤不平。

  柯白聞言不禁歎了口氣,對此有些無奈,卻也在意料之中。

  高肖謙和宋厚德已經指導了喻念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裡,他幾乎每天傍晚都會去兩人所在的學棠院接喻念,而小傢伙喻念每次看見他來,漆黑如墨的眸子都會不由一亮,雖不至於笑靨如花,但也能令人感覺出他的內心是歡喜的。

  眼看世交的後人和他這個邪教教主的感情愈發深厚,兩位老先生能不憂心忡忡?生怕小喻念也會就此墮入邪門歪道的他們,自是寧願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向小喻念揭露他的“真面目”,尤其,小喻念身體和心智都成長得太快,他們生怕自己再拖幾天,就再也扭轉不了局面。

  更何況,為了避免影響兩位老先生的教學品質,他並未在學棠院安插雲月宮的眼線,興許正是通過長達兩個月觀察,高肖謙和宋厚德確認了這一點,才終於在今日採取行動。

  顯然,兩位老先生不知道他在這個世界是特殊的存在,除了雲月宮的屬下,還有系統1769能幫他關注任何人的動態。

  “小69,我們從這件事倒是能提煉到一個有利的消息……”見1769還滿腹怨氣,柯白就安撫它道:“你瞧,兩位老先生都懷疑我安排他們指導喻念其實是為了七星天機劍,那麼教中的其他人應該也都是這麼想的。”

  1769聽了後心情果然好了些許,但還是非常擔心下來喻念對它家宿主的態度。對此,柯白其實也沒什麼底。

  不得不說,小喻念對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師父還是十分敬重的。

  因此傍晚準時去學棠院接孩子的柯白,還在琢磨著該如何向小傢伙解釋,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小喻念在他的面前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不僅什麼都沒問,還乖乖地任由他牽著手,他問什麼就答什麼,這心思,當真是比一般的成年人藏得都要深。

  既然小傢伙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柯白索性也不主動提起,當然更沒打算找兩位老先生算帳,而是和往常一樣重點詢問當天所學的大致內容,也算是給小傢伙複習和鞏固功課。

  實際上,他早就想過高肖謙和宋厚德說不定會在喻念面前詬誶自己,但考慮到兩位老先生學識淵博、品德高潔,錯過如此傑出的師父,對喻念來說絕對是極大的損失,於是他最後還是安排兩人教導喻念。

  幸而從喻念對他並不排斥的態度可以看出,小傢伙倒沒有完全聽信高肖謙和宋厚德的一面之詞,還保留著他自己對他的判斷,這讓他深感欣慰。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能掉以輕心了。

  思及此,柯白就決定將傳授小喻念武功的計畫提前進行。

  不同于文學,在武學領域,柯白還是相當有自信的,根據系統提供的世界線,普天之下,他的武功可以排在前十名。

  “喻念,從明日開始,你隨我習武可好?”

  喻念聞言驀地抬起頭,暗潮湧動的眸子終是洩露了內心的某種思緒。

  柯白溫柔地注視著他,倒是能猜到此刻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江湖傳言,雲月宮歷代宮主皆是靠吸食新生嬰兒血肉,來修煉邪功和提升功力……

  “好。”良久,喻念終是應了下來……

  第二日,天還未亮。

  柯白洗漱完畢走到後院時,意外地看見喻念已經等在那裡,一身俐落方便的練功服,長髮也束了起來,襯得小傢伙身姿愈發挺拔清俊。

  “這是十五娘昨夜為我做的衣裳。”喻念見柯白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解釋道。

  柯白點了點頭,心想自己當初將喻念交給十五娘尤苑婷照顧的決定十分明智,尤苑婷確實將喻念視如己出。

  “那麼,我們現在先紮馬步。”柯白說著,右腳就往一側跨出去了一步。

  紮馬步是練武的基本功,小喻念昨日夜裡特意向學棠院的侍衛瞭解過,所以並不驚訝。他學著柯白右腳也往一側跨了出去。

  “入門先站三年樁,要學打先紮馬……”柯白一邊不疾不徐地說著,一邊糾正小喻念的姿勢。

  還別說,通過撫摸小傢伙的骨頭,他發現小傢伙是練武奇才。

  “不錯,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要動。”柯白贊許地看了喻念一眼,接著就拿起劍,自己也練了起來。

  只見他一襲紅袍,如瀑布般的黑髮隨風起舞,動作行雲流水,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正如他那比女子還要精緻妖冶的眉眼,透著一股淩厲的氣勢,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在他的身上碰撞出了最奪人眼球的光芒。

  一時間,喻念的天地間仿若只剩下這抹紅色的身影,他憶起曾經在十五娘那兒看過的一本話本:世間有狐妖,善蠱魅,常惑人心智……

  “他是邪教教主。”耳畔不禁響起了高肖謙和宋厚德的話,喻念想,柯白應該就是邪教教主,名門正派的人怎麼會將人迷得連眨眼睛的功夫都不捨得,生怕錯過他的每一個動作?

  喻念忍不住定定地盯著柯白,只覺得周遭的所有景致在柯白麵前皆黯然失色。

  柯白自是感覺得到小傢伙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內心很是愉悅,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淡淡掃了喻念一眼,提醒道:“膝蓋,不要分心。”

  說話間的功夫他的動作未停,一劍輕輕地揮出去,就驚起了十米外的那株樹上的好幾隻冬鳥。

  喻念連忙將膝蓋又彎了下去,望著四處亂竄的冬鳥,抿唇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柯白又練了一會兒之後就收起劍,對喻念說道:“我回屋,你在這裡紮半個時辰的馬步後就可以休息了。”

  雖然巴不得將戀人迷得七葷八素,迷得他直接撲上來啃自己,但為了不影響戀人練武,柯白覺得自己還是別在這裡分散戀人的注意力比較好。

  咳咳,當然,這和小傢伙現在還不足一周歲,他再怎麼“撩”他他都不可能撲上來啃他也有關係……

  “您當時是紮多久的馬步?”當柯白轉身要離去時,身後突然響起了喻念的聲音。

  柯白挑了挑眉,如實道:“兩個時辰。”

  “那我要紮三個時辰。”喻念道,眉頭緊蹙,盯著柯白的雙眸莫名閃著某種光。

  柯白禁不住怔了怔,原以為喻念只是想和自己看齊,卻不知小傢伙比自己想像中得還要肯吃苦和有抱負。

  超過他!柯白不知道,此時喻念滿腦子抱的都是這個念頭……

  小喻念說到做到,竟真的堅持了三個時辰,期間自是難免雙腿打顫,身體搖搖欲墜,但想到之前柯白不過輕輕揮出一劍,就能讓十米之外的鳥兒嚇得四處亂竄,便咬牙堅持了下來。

  一旁的樹樁上掛著一條乾淨的毛巾,喻念拿過來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這時負責保護他的一名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說柯白之前交代了他,在三個時辰後來叫他吃早飯。

  “宮主呢?”喻念問道。

  “應該還在屋內。”侍衛畢恭畢敬地答道。

  喻念登時若有所思,良久後才說道:“我再練一會兒,你先下去吧。”

  “是。”侍衛低著頭躬身走了出去。

  喻念在侍衛的身影走遠後,並沒有再紮馬步,而是往一道石門走去。

  這座後院與柯白的寢室是連通的,只要穿過這道石門,就是柯白的寢室。所以無論是柯白的寢室還是這間後院,閒雜人都不能隨意進入,就連柯白的貼身護衛何修駿,平時也只能守在外面,除非柯白傳喚。

  喻念能感覺得出自己在雲月宮中的地位特殊,別說雲月宮的教徒,就連柯白都沒有防過他,這一點從柯白直接安排他在後院習武更能得到確認。

  他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看見人,雖然無法確定暗處是否有侍衛,還是抑制不住某種衝動,朝柯白的寢室走去。

  喻念不知道柯白在屋內做什麼,只是印象中,柯白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自己的屋內。他想到兩位師父昨日對自己說的,柯白是靠吸食新生嬰兒血肉修煉邪功和提升功力,就很想一探究竟。

  喻念一直明白兩位師父絕不是信口胡謅之人,也確定他們不會欺騙自己,可還是不相信柯白會做出那種殘暴嗜血的事。

  輕輕推開外間的門,喻念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其實已經做好了會被柯白發現的心理準備。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兒都不害怕柯白,即使他時不時就會聽見宮中的人私底下議論,說歷代宮主皆陰毒至極,任何人不小心拂了他們的逆鱗,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喻念就是敢篤定,無論他做什麼,柯白都不會傷害自己……

  若干秒後,喻念已經站在了里間門口,接著就戳破上方紙窗的一個小格。黝黑的眸子靠近那個小洞,喻念看見微微泛著霧氣的房間內,柯白正坐在床上打坐,整個人紋絲不動,若不是額上不斷滲出汗水,說不定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座雕像。

  不同于舞劍時的淩厲,這一刻的他眉目平和,不過五官還是相當妖冶,略略上揚的眼角令他的雙眸即使是閉著的,構成了兩道勾人的線條。

  至於四周,沒有屍體,沒有血跡。

  “宿主,目標在偷看你呢。”柯白的腦海中頓時響起了1769的聲音。

  “嗯。”柯白早在喻念穿過石門時就有所察覺。

  習武之人聽力和眼力都不差,像他這樣內力深厚的尤甚。

  “估計是好奇我如何修煉內力。”柯白在腦海中說道。

  柯白自是不打算戳穿喻念,又打坐了幾分鐘之後,就睜開眼下了床。

  其實雲月宮宮主要吸食新生嬰兒血肉提升功力一事不假,但有個前提條件,在內力修煉到第九層之後,像老宮主祈桀川,臨死前就修煉到了第九層,所以他確實做過那種大逆不道的事。

  不過好在原主祈子昱[yù]的功力只修煉到了第七層,而柯白在穿越到他的身上後,也只打算修煉到第八層。

  房間的西南角擺著木桶,在早前侍女就已經在裡面加滿了熱水。

  柯白手伸進去試了下水溫,只比人體體溫高了一點兒,這樣的溫度就尋常人來講,在冬日裡洗澡未免不夠熱,但對於他這種修煉至寒內功的人來說,卻是剛剛好,而這也是他在修煉內力之前就命侍女準備一桶熱水的原因。

  這個習慣原主祈子昱在接任雲月宮宮主一位前就已經養成,而柯白在出穿越過來之後,也維持了這個習慣。

  柯白脫掉紅色長袍,顯然是要沐浴,喻念見狀明白自己應當回避,可不知為什麼,感覺雙腳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怎麼也不肯邁出半步。

  柯白察覺到門外的小喻念沒有離開的意思,也是有些驚訝。唇角不禁揚起,他解開裡衫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很快就露出了光潔白皙的肩膀和緊致結實的背。

  喻念心莫名跳得飛快,兩隻小手更是緊緊攥成拳頭,覺得這時的自己變得好奇怪,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發現柯白對他似乎有什麼莫名且致命的誘惑力,吸引得他如何都移不開眼。

  偷窺他人洗澡很可恥,他的內心油然而生了一股強烈的羞愧感,但還是不想走……

  柯白感受著那道緊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其實也不確定小喻念是什麼心思。按理說小傢伙還不到懂情欲的程度,畢竟他還不到一周歲,就算成長速度是尋常人的好幾倍,但目前的身體和心智應該也只是八歲的孩童。

  裡衫從上而下褪去,柯白全裸的背影立刻闖入喻念的視線,令喻念頓時有種口乾舌燥之感。他整個人不由呆住,接著視線就落到柯白挺翹圓潤的臀瓣上,驀地感覺鼻子一熱。

  “呀!宿主,目標流鼻血了耶!”1769忍不住一聲驚呼。

  柯白怔住,還沒回過神,就聽見外院傳來了十五娘張惶失措的聲音:“宮主,大事不好啦!五娘和七娘打起來了啊!”

  不得不說十五娘聲音尖細,穿透力挺強,別說柯白,就連喻念都能隱約聽見。

  之後侍衛何修駿就攔下十五娘,和十五娘說了些什麼後就帶她匆匆走進院內。這些動靜沒有內力的喻念自是聽不到,但他能猜到十五娘現在正往裡面走,也知道柯白約莫正在拿乾淨的衣裳披上,就要走出房間。

  喻念下意識地往外間的大廳跑去,卻明白自己這下是如何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最棘手的問題是他還流鼻血了。懵懂無知的他尚不清楚流鼻血意味著什麼,但卻可以肯定自己是看到柯白的臀瓣才流鼻血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非常隱秘和羞恥……

  思及此,喻念便一咬牙猛地撞上牆壁,用力到額頭皮開肉綻,直往下淌血。

  他痛得眼冒金星,卻不敢耽誤半秒功夫,趕緊狠狠抹了把臉,弄得整張臉佈滿血漬。

  而就在下一刻,柯白也走到了大廳。

  “喻念,你這是怎麼了?!”柯白看見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驚得趕緊沖到小傢伙面前抬起他的小臉蛋,憂心忡忡。

  “宿主,目標他剛才竟然自己撞了牆壁。”1769解釋道。

  柯白不由愣住,緊接著就聽到喻念開口道:“我方才又紮了一會兒馬步,不小心沒穩住身體直接栽倒地上,摔到了額頭,所以就想過來找您……”

  柯白一怔,瞧見小傢伙的額頭血流不止,還別說,他這般模樣,若不是有系統1769,他還真看不出小傢伙方才流過鼻血,而且對他出現在自己寢室的行為也不會懷疑。

  望著痛得齜牙咧嘴的小傢伙,柯白大概明白小傢伙為什麼要故意撞牆了。此時的他沒有心思驚愕於小傢伙過人的隨機應變能力和心理素質,而是咬牙切齒地想自己待會兒一定要找肇事的五娘和七娘算帳!!!

  小劇場:

  柯白:“老攻啊,你幹嘛對自己那麼狠……”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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