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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80章
第85章 尾聲-狂撩忠犬小愛徒

  黃宇帆死了,雖然喻念的情蠱解了,但情蠱還是會反噬他。至於滕玉卡,則遭受了七天七夜的苗寨極刑,刮骨、剝皮、斷椎、灌鉛、抽腸、烹煮、鋸割七種令人聞風喪膽的極刑全都嘗過一遍,整座苗寨,在這七天七夜裡皆回蕩著他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的叫聲。

  也不知究竟是黃宇帆更痛苦一些,還是滕玉卡更痛苦一些。

  柯白思慮周全,為了不讓真正的滕玉卡背負弑妹的罪名,他在告訴滕家人女兒死亡真相的同時,也特意強調弑妹的滕玉卡並非他們的兒子滕玉卡。

  苗族是個充滿神秘色彩的民族,本就流傳著借屍還魂這樣的靈異傳說,因此絕大部分人都相信了柯白的話。

  當滕玉卡被折磨致死後,喻念就殺了明魔教教主沈楨琪,也就是滕玉卡的攻略目標。

  “沈楨琪應該是最短命的攻略目標之一了。”1769望著眼睛瞪得偌大,仿若死不瞑目的沈楨琪,忍不住在柯白的腦海中發出感慨:“按理說,會被主神選中的攻略目標壽命都不短,上一世沈楨琪肯定挺長壽的。”

  柯白了然。

  像他這種外來宿主,多多少少會對原世界的軌跡產生影響,而對於這個世界,所產生的影響應該算是比較大的。

  但他們殺死沈楨琪也無可厚非,畢竟窺覷神藥“九穗禾”的沈楨琪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必定會想法設法捉到喻念,吸食喻念的血肉。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殺人不眨眼的沈楨琪根本死不足惜。

  其實在得知沈楨琪是另一名攻略目標時,柯白對主神選中沈楨琪這樣的大惡之人難免感到疑惑。

  “每個世界正邪都是相伴而生的,沒有只存在邪惡的世界,也沒有只存在正義的世界,這是天道,哪怕是主神,也不能改變,況且,那傢伙本就覺得一切事物存在就是合理。”

  喻念當時如此向柯白解釋。

  “沈楨琪算是一名美男子,不說民間,單單他的明魔教愛慕他的男女就有不少,會被那傢伙選中成為攻略目標,也不奇怪。”

  柯白聞言也就不再奇怪主神選中沈楨琪的原因,但對於他老攻和主神之間的關係,卻忍不住愈加好奇。

  不得不說,在他老攻和主神的幾次明爭暗鬥中,似乎都是他老攻贏了,譬如情蠱吧,也不知他老攻怎麼做到的,主神就不得不抹去他老攻體內的情蠱,硬生生地令九穗禾增添了一項解情蠱的功效。

  還有據1769所說,第二天它們系統大會時主神缺席了,變成由主神的助理主持會議。

  “這可是主神第一次缺席系統大會呢,聽主神的助理說,主神這幾天頭痛得厲害。”只以為神藥九穗禾本就能解情蠱的1769,情不自禁地和它家宿主嘟囔了一句。

  柯白真是為他老攻的神通廣大感到無比自豪,但想到他老攻沒有主動說明身份定是有什麼原因,也就按捺住好奇心,並未就這個問題追根究底。

  一下子解決了沈楨琪、滕玉卡和黃宇帆三個死有餘辜的人,柯白的心情自是相當不錯,不過他沒有鬆懈半分,因為廣大江湖義士可都卯足了勁兒,要血洗他的雲月宮。

  柯白和喻念回到瑤家莊的第一件事,是來到瑤家莊那座最大的觀賞花園——翡翠園。那裡養著幾頭珍稀的禽鳥,皆是莊主瑤裡淩墨從異域帶回來的。

  在剛來瑤家莊時,瑤家莊的護院副統領陳燁磊就帶柯白和喻念逛過這座花園。當時,柯白親眼看見西域天鷲鳥的風采,還好奇地問過陳燁磊為何西域天鷲鳥無論飛多遠都會主動飛回瑤家莊,當時陳燁磊並沒有說出真實原因。

  那時柯白和喻念還挺疑惑,現在卻有了眉目。

  瑤裡淩墨對幾頭禽鳥下了蠱,點子是天祝山莊莊主簡玉玄出的。

  他們想關住這些珍稀禽鳥,又不想它們像籠中鳥那樣失去原本的雄姿,於是就想到了神秘的苗蠱。滕玉卡的母親和瑤家是親戚,瑤裡淩墨求蠱不是難事,而滕玉卡恰巧在煉製情蠱,失敗了無數回。

  是的,這種蠱是煉製情蠱的失敗產物,對人產生不了影響,但對動物卻能產生作用。

  動物的智力普遍比人類低下,身體構造相對來說也比人類要簡單些許。

  這個秘密喻念還是在尋找解情蠱的方法時無意中發現的,再後來他確認這個世界情蠱無解,就直接找上了主神。

  如今神藥九穗禾能解開情蠱,柯白和喻念自然就聯想到喻念的血液能否解開禽鳥身上的蠱。

  這個答案在若干日後就的得以揭曉——

  幾頭禽鳥在飲過喻念的血液之後,再也沒有飛回瑤家莊過。

  為此瑤裡淩墨很是鬱悶了一陣子,不過這時離約定出發的日子愈來愈近,他也就沒多餘的精力關注禽鳥失蹤的事,更沒有想過這是人為造成,只道是蠱作用消失,畢竟這些蠱本就是煉製情蠱的失敗產物。

  “第一大邪教雲月宮在江湖上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相信我們這次必定能一舉剿滅雲月宮!”在踐行宴上,瑤家莊當家人瑤裡淩墨舉杯面向眾俠士,慷慨激昂地發表了一番說辭。

  “剿滅雲月宮!”天祝山莊莊主簡玉玄緊跟著附和了一句。

  “剿滅雲月宮!!”柯白和喻念與眾俠士一樣,舉杯向瑤裡淩墨和簡玉玄表示敬意,不過心中所想,卻與一眾義憤填膺的俠士們截然不同。

  他們望著瑤裡淩墨和簡玉玄一副正義淩然的模樣,忍不住想,雲月宮某些教徒到處殘害人命,確實喪盡天良,死有餘辜,但瑤裡淩墨和簡玉玄迫害珍稀,似乎也算不得絕對的良善之輩……

  實際上,瑤裡淩墨從異域帶回來的禽鳥不只這幾頭,但由於中原和異域氣候存在差異,有幾頭不適應中原環境接踵死去,還有的則是由於對自由的強烈渴望,寧願死在翱翔的途中,也不願飛回瑤家莊、僅僅守著瑤家莊上方的那一小片天空……

  翌日,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出發前往雲月宮所在的位置。

  透露這個地理位置的黃宇帆杳無音訊已久,瑤裡淩墨和簡玉玄難免心中沒底,但憶起當時黃宇帆發毒誓的模樣,他們又直覺黃宇帆所言非虛。

  更何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江湖義士齊聚瑤家莊,若是取消或者推遲行動,他們瑤家莊和天祝山莊的顏面可就不知該往哪兒擱了。

  為了避免引起雲月宮的注意,幾位大門派的代表人物一路施展輕功,決定先行探路,很快就與大部隊拉開距離。這幾位人物中,自是有喻念的父親喻世靜。

  柯白和喻念就跟著大部隊。他們的身份是魯恒夫婦,魯家算不上什麼大門派,魯恒武功也只是一般。

  柯白直覺雲月宮的內鬼和這幾位門派代表有往來,就吩咐系統1769時刻關注他們的動態。

  後來果不出他所料,幾位大人物在抵達中原西邊的一座山,並在樹林中穿梭了半個多時辰後,就變了臉色。

  “我們被騙了!”清源山長老沉著臉說道,蒼老卻依舊淩厲的眸子瞪了瑤裡淩墨和簡玉玄一眼。

  兩人紛紛變了臉色,卻又有些不明所以。

  喻世靜安撫性地看了兩位友人一眼,好心地解釋道:“高伯伯和宋伯伯在密函中提到過,雲月宮所處的那片山上生長著非常多的魁粒樹。可這座山我們幾乎走了大半圈,卻沒有看見一棵魁粒樹。”

  所以,雲月宮肯定不在這裡。

  “該死的,我們真的被騙了!虧他當時發了毒誓!我以為他說的是實話,會突然消失是出了什麼意外!”簡玉玄咬牙切齒。

  他閱人無數,不料這一回竟栽在一名年輕人身上。

  “人心隔肚皮。”瑤裡淩墨同樣面色鐵青。

  這時他們都不知道,其實不是黃宇帆欺騙了他們,而是黃宇帆的記憶被柯白篡改了。

  “高伯伯?宋伯伯?”柯白聽到1769的話,不禁詫異地挑了挑眉毛。

  “是的。”1769道。

  柯白抿唇,夜裡入睡前將這件事告訴喻念,喻念聞言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既然位置有誤,幾位代表只能又折回大部隊,告訴大家這個不幸的消息。

  對此多數人還是表示理解,但還是有個別脾氣比較火爆的俠士直接抱怨瑤裡淩墨和簡玉玄辦事不靠譜,竟輕易被人騙了,瑤裡淩墨和簡玉玄聞言,臉黑得簡直像被誰潑了一層墨。

  這種情況柯白在對黃宇帆使用“記憶篡改”藥水前考慮到了,當時他對瑤裡淩墨和簡玉玄感覺挺愧疚的,不過現在想到那幾頭殞命的珍稀禽鳥,愧疚之情也就淡了不少。

  這場剿滅雲月宮的活動就這麼大張旗鼓地開始,狼狽尷尬地結束。

  瑤裡淩墨顯然沒有心情再邀請眾人去莊裡一敘,於是眾人直接在半路上散了,各奔東西,柯白和喻念自是也不例外。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回雲月宮,直奔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老學者所在的學棠院。

  兩位老學者先是既慈愛又感慨地打量了喻念一番,之後就看向目光深沉的柯白,很快讀懂了柯白眸中的深意。

  “沒錯,是我們,但又不僅僅是我們……”兩位老學者直言不諱地承認了。“你可知道小廝阿習?他其實是我們正派清源山的新入門弟子,主動請纓混入你們雲月宮,想著能與我們裡應外合,滅了你這個邪教。”

  “宮主,小廝阿習前不久剛死於瘧疾。”護法何修駿站在柯白一旁解釋道。

  “哼!他是故意讓自己染上瘧疾的,因為你們雲月宮五堂的堂主已經懷疑他是內鬼,他為了不暴露身份,就自殺了!”高肖謙紅著眼說道,望著柯白的目光充滿怨恨。

  “所以他在讓自己染上瘧疾之前,找到了您們二位?”柯白問道,在高肖謙和宋厚德仇恨的目光包圍下,面上仍是雲淡風輕。

  “對!”宋厚德咬牙道:“他沒有料到你們雲月宮出入如此森嚴,好不容易成功加入你們雲月宮,進來時卻被蒙住眼睛,之後更是一直沒有機會出去。管事的人始終沒有完全信任他,只讓他呆在雲月宮中打雜,外出的任務如何都輪不到他。”

  這樣一來,就算他身處雲月宮,也不清楚雲月宮的地理位置。

  “五堂的堂主在暗中調查他,他知道再拖下去身份很可能會曝光,就希望在臨死前能為除暴安良作出一份貢獻。只可惜他在雲月宮一年多時間裡毫無發現,於是某日偷偷混進地牢,問我們可有什麼東西需要帶出去的。”

  聽到這裡,柯白已經大致清楚整件事的脈絡。

  有一陣子兩名外出辦事的侍衛染上瘧疾,阿習預料到自己終是死路一條,索性故意接近他們,讓自己也染上了瘧疾。

  原主的父親祈桀川不是仁慈之人,饒是那瘧疾致死率極高,傳染性並沒有非常強,也還是秉持著一貫的作風,命下屬直接將染上瘧疾的下屬帶出宮扔到荒郊野外自身自滅,而這,便成為了阿習出宮的機會。

  高肖謙和宋厚德終日關在雲月宮的地牢裡,獲取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他們交給阿習的密函中會提到魁粒樹,大概就是因為聽到看守地牢的獄卒和同伴提過,今年他們雲月宮這座山上魁粒樹生長得非常旺盛。

  也不知阿習在被扔到荒郊野外後,是憑著怎樣的毅力托著殘破的身軀將密函送到自己人手上。不過既然江湖人士還不清楚雲月宮的地理位置,那就意味著阿習在被帶出雲月宮時,照例被蒙住了眼睛。

  “阿習是個好孩子,才十幾歲,都是你們逼死他的!”高肖謙咆哮道。

  柯白忍不住皺了皺眉,看了喻念一眼後,不鹹不淡道:“修駿。”

  “屬下在。”

  高肖謙和宋厚德見狀,以為柯白準備處死自己,只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面上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懼意。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柯白竟是讓護法何修駿將五堂的堂主押到大廳,當著他們的面,一劍割破了五堂的堂主的咽喉。

  鼻翼間充斥著強烈的血腥味,柯白對自己說這位堂主生前罪孽深重,心中的不適感這才漸漸消失。

  他處死五堂的堂主不是特意為了阿習,或者兩位老學者,而是因為五堂的堂主做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還不是由於遭到原主父親的脅迫,而是本性就十分歹毒。

  五堂的堂主若是活著,將來肯定還會迫害更多人。

  “高老,宋老。”柯白謙遜地望著驚得目瞪口呆的高肖謙和宋厚德,不輕不重道:“你們可否想過,我未必是自願坐上雲月宮宮主的位置,而成為祈桀川的兒子,也不是我能選擇的?”

  高肖謙和宋厚德聞言,不由忽視對方一眼,為柯白殺死下屬的行為震驚,也為柯白的那一番話陷入沉思。

  “我很早就想解散雲月宮,奈何聽下屬稟報雲月宮有內鬼,在內鬼身份不明時,我擔心草率解散不僅會給自己,也會給其他下屬召來殺身之禍,就一直沒有行動。我們雲月宮有些教徒是受我父親斜坡和控制,才犯下了罪孽,但罪不至死。”

  柯白說著又看向喻念,瞧見喻念點了點頭,便繼續道:“現在知道是二位老學者,我也就不再耽擱了。”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柯白就在高肖謙和宋厚德面前,處死了好幾名雲月宮位高權重卻罪惡滔天的教徒,與此同時,也將祈桀川以前從民間搜刮的錢財分給了雲月宮中的侍女、小廝以及其他尚存良心的教徒。

  當然,要搞清楚哪些教徒是罪該萬死,哪些教徒是罪不至死,是一項非常浩大的工程,因此對於某些實在查不出底細的教徒,柯白早先就讓1769詢問主神能否提供相關資訊,用積分兌換。

  主神倒是很豪爽地答應了,甚至沒有扣掉柯白的積分。

  說來也有趣,主神雖然和他老攻很不對盤,對他卻始終很不錯。

  不過兩日,雲月宮就空了,而因為柯白和喻念,好幾年中原都一片太平,畢竟兩大魔教一個解散,一個教主死亡,不過正如喻念所說,沒有哪個世界只存在正義,所以幾年後,江湖上又崛起了好幾個魔教。

  這,就是天道。

  柯白和喻念在送高肖謙和宋厚德回到家鄉後,就來到喻府,表明身份。

  大概是兒子還在世的喜悅令喻世靜不再太過在意其他問題,還有高肖謙和宋厚德之後特意寫了一份信提到柯白,喻世靜對柯白的態度還是相當熱情,對於他和兒子喻念的關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後來,柯白和喻念就離開喻府行走江湖,時不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日子過得很是瀟灑愜意,直到某日主神找上喻念,問喻念還要拖到什麼時候。

  為了讓主神抹去體內情蠱的作用,喻念不得不暴露自己恢復記憶的事實,但聰明如他,故意將自己對柯白的好感度調整到99.99時才找上主神,讓主神誤以為他是在好感度達到99.99之後,才會恢復記憶。

  如此,主神也就懶得在之後的幾個世界消除喻念所恢復的記憶,反正好感度都那麼高了。

  喻念不捨得同柯白分開,這麼多年來就控制好感度保持在99.99。

  “系統5174和它的宿主等得花兒都謝了……”主神陰陽怪氣地對喻念說道:“我說你差不多點得了!”

  喻念聞言也沒打算辯駁。他明白凡事要張弛有度,雖然主神忌憚他,但他也不想把主神逼得太緊,於是就讓好感度漲到100。

  兩人分開前,又痛痛快快地纏綿了三天三夜,耳鬢廝磨時喻念特意對柯白說道:“媳婦兒,下個世界你絕對不能像這個世界這樣逗我,看看我們之前都錯過了多少個翻雲覆雨的機會……”

  語氣分外幽怨。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和他媳婦兒每時每刻都是連體嬰。

  “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下個世界別跟我矜持……”

  他說著,就溫柔繾綣地深吻柯白。夫夫倆在深吻時終是分開,來到各自的空間裡,準備步入下一個世界……

  小劇場:

  喻念:“媳婦兒,下個世界大膽地撩我!”

第86章 1-狂撩霸道老總

  “許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昏暗的審訊室內,年輕的小女警撫額盯著對面的年輕男子,眉頭皺得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抱歉,我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多。”年輕男子十分誠懇地回道,對小女警微微笑了笑。

  小女警驀地紅了臉,沒有勇氣再直視年輕男子的眼,而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名身材嬌小但看起來格外精明的中年女警走了過來。

  這名中年女警顯然比小女警資歷深,對小女警作了個手勢後,就坐到了年輕男子的對面,準備親自審訊男子。

  小女警走出審訊室關上門,中年女警就直奔主題:“許先生,請問8月8日的晚上7點到9點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在辦公室裡加班。”

  “可我聽你同事說,你當時身體不舒服,不是應該回家休息嗎?怎麼反而加班了呢?”

  “我那天其實是有心事,不像參加聚會,這才找了這個是藉口,我想很多人為了推脫某些聚會,都會和我一樣用這個藉口。”

  “能否問下是什麼煩心事?”

  “我對未來有些迷茫,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無所事事下去。”

  中年女警聞言,不禁抿了抿唇。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這兩個小時時間裡都呆在你的部門加班?沒有去過其他地方?比如其他部門的辦公室?”

  “沒有。”

  中年女警見男子的回答與之前的兩次審問毫無二致,略略不屑地抽了抽嘴角。

  “但是許先生,我的人調查過,你的工作並不繁忙,在此之前,你從來沒有加班過,而你的領導也沒有給你施加過任何壓力,每次下達任務,他都會特意同你說事情不急,可以兩周再交給他,可你為什麼偏偏加班?而且唯一加班的那天公司又如此湊巧丟了機密文件?”

  “正如我方才說的,我不想再這麼無所事事下去,所以想儘快完成那項任務。像我這樣大學剛畢業沒多久的,就應該多做多學。”饒是中年女警的目光充滿質疑,男子也還是面不改色。

  “隊長,許先生的家人來保釋他了。”男子一席話落下沒多久,小女警就敲門走進來稟告道。

  中年女警一手拍在桌子上,力道頗有些大。咬牙切齒地瞪著男子離開的背影,她直覺男子與這起商業機密洩露案逃不了干係,但又苦於沒有證據,只能讓男子離開。

  “二少爺,您在裡面沒受苦吧?”許家的管家將一瓶礦泉水地遞到柯白手上,恭恭敬敬地問道。

  “沒有。”柯白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大口,旋即坐進車內。

  這一次柯白穿越到了現代世界,背景和他原來的世界差不多,而原主姓許名睿恩,是當地有名的豪門——許氏的二公子,但遺憾的是並非許氏當家人許承平親生的。

  提到許氏當家人許承平,不得不說也是一個情種。他愛慕許睿恩的母親湯驪茹十幾年,奈何湯驪茹另有所愛並嫁於他人。然而湯驪茹運氣不好,所嫁之人沒幾年就和別的女人跑了,留下妻子湯驪茹和五歲的兒子許睿恩。

  後來又過了幾年,湯驪茹不幸病逝,而一直暗中關注湯驪茹的許承平就出現在湯驪茹的哥哥家,提出撫養許睿恩的要求。

  湯驪茹的哥哥家境不太好,對妹妹湯驪茹和外甥許睿恩也沒什麼感情,正巴不得能甩掉這個包袱,於是立刻點頭哈腰地答應了。

  興許是為免許睿恩在許家不自在,以及會落人口舌,許承平一接回許睿恩就將他的姓從生父姓“馬”改成“許”,並多次在家中警告傭人甚至家人,不准欺負許睿恩。

  看到這裡大部分人應該都會下意識地認為許睿恩在許家的日子不好過,不說許家的傭人,單單許承平的妻子一定會想著法子刁難這個情敵的兒子。

  然而出乎人的意料,許承平的妻子對許睿恩還是非常友善,雖不如對待親生兒子那般親密疼愛,但也挑不出任何問題。

  因此許睿恩來到許家後過得還算快樂,除了清楚自己歸根究底是個外人的身份,偶而生出寄人籬下的感覺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煩惱。

  可惜好景不長,幾個月前許睿恩陡然發現自己手腳會不由自主地顫抖,關節更是出現僵硬的症狀。這可嚇壞了許睿恩,因為他的母親湯驪茹在病逝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病徵。

  是的,這是他們湯家的遺傳病——小腦萎縮症,湯驪茹和湯驪茹的外祖父都死于這種遺傳病,現在輪到了湯驪茹的兒子許睿恩。

  小腦萎縮症小腦萎縮症又稱脊髓小腦萎縮症,目前醫學對該病無有效的治療方法和手段,頂多只能起到舒緩症狀和減緩惡化的作用。

  尤其發病後症狀無法逆轉,患者會由不能正常使用筷子、容易跌倒、無法拿取物品等症狀開始,逐漸變得不能行走和執筆書寫,繼而無法說話,需要臥床,日常生活都必須由他人照顧。

  不僅如此,大部分的患者最後都將以死亡告終。

  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疾病,許睿恩在發現自己遺傳了母親的小腦萎縮症之後整個人接近崩潰,滿腦子都是母親病逝前痛不欲生的模樣,別看那時他才四五歲,被病痛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湯驪茹,卻是在他幼小的心靈留下深刻的烙印。

  “唉,這個許睿恩的運氣也太差了,得了小腦萎縮症已經夠可憐了,竟然又牽扯上了一起商業機密洩露案。”和柯白一起梳理世界線的系統1769,實在忍不住發出感慨。

  柯白聞言“嗯”了一聲,也挺同情許睿恩的遭遇。

  是的,許睿恩在發現自己得了小腦萎縮症後的第四天,又倒楣催地被警方列入一起商業機密洩露案的重點調查對象。

  8月8日那天晚上,許睿恩所在的公司幾個部門舉辦聯誼聚會,許睿恩自是沒心情和同事們玩耍,便藉口身體不舒服,缺席了聚會。

  待同事們成群結隊地走出公司後,許睿恩本也打算離開,可他在透過落地窗望見街上的車水馬龍和攢動的人群時,陡然生出一種類似“避世”的想法,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某個地方。

  於是他回到了辦公桌旁,強迫自己投入工作以轉移注意力,之後又玩了半個小時的遊戲,這才驅車回許家。

  結果第二天公司的某個機密檔就丟了,那晚許多人都參加聯誼聚會,留下來加班的人並不多,而行為反常的他也就順理成章地遭到許多人的懷疑。

  一邊是不治之症,一邊是商業機密洩露案,雙重壓力下,許睿恩驀地對生活失去了希望和崇敬,不太理智地選擇服用安眠藥自殺。

  接著,柯白就穿越了過來,恰巧當時也還沒有人發現許睿恩自殺。

  “宿主你不用擔心,我可以調節這具身體資料,一定不會讓你患上小腦萎縮症的!”1769興沖沖地說道。“反正現在除了許睿恩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許睿恩得了這個病,我這麼做,不會違背自然科學規律。”

  柯白聞言自是在腦海中回復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心裡很清楚,其實商業機密洩露案只是導火索,許睿恩自殺的根本原因,是可怕的小腦萎縮症。興許就算沒有牽扯到這起商業機密洩露案,許睿恩最後也會自殺。

  “小69,世界線已經接收結束了嗎?”柯白發現他所接收的世界線裡沒有與案件相關的資料,遂忍不住向系統1769確認。

  “沒有了……”1769回道,偷偷地歎了一口氣。

  唉!雖說每個世界的傳送的世界線都不可能達到絕對的完整,可這起商業機密洩露案挺重要的啊,怎麼就沒有相關資料呢?主神是不是故意的啊?

  柯白了然,也不再說什麼。

  主神會為難他和他老攻,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二少,到家了。”就在柯白剛準備讓1769查一查丟失的是什麼商業機密時,管家的話就打斷了他的思緒。

  車外,許家的司機已經為柯白打開車門。

  柯白下了車,一眼就看見別墅門口站著的一名中年男子——許氏的當家人許承平,許睿恩沒有血緣關係的父親。

  “小睿,你沒事吧?”許承平立刻走到柯白麵前,憂心忡忡地問道。

  “爸,我沒事,您不用擔心。”柯白笑著說道。

  “快快,回屋吃飯。”許承平連忙說道,走在柯白身邊安撫他道:“小睿你別怕,爸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爸知道你不會做出作奸犯科的事。”

  不過說是這麼說,柯白卻隱隱感覺到許承平心情有些沉重。

  他明白,這起商業機密洩露案有些棘手,否則憑藉許氏在當地的影響力,他不至於被員警直接抓進局裡問話。

  “小69,許承平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柯白似是考慮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問1769道。

  “78。”

  柯白聞言,確定許承平對他只有親情,沒有其他想法……

  “爸,媽和哥呢?”瞧見大廳裡只有伺候在一旁的傭人,柯白沒忍住問道。

  “你哥昨天去國外出差了,沒有一個月是不會回來,至於你媽則是在醫院。”許承平解釋道:“原本你媽媽要和我一起等你吃飯,可你外婆突然病倒了。這陣子我們許家還真是有些不順……小睿啊,你今天先休息,明天去醫院看望一下你外婆吧。”

  “好。”柯白恭順地應道,禁不住有些可惜。

  唉,他起碼得再過一個月才會見到他老攻……

  沒錯,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就是許家的大公子許均堯,許承平的親生兒子。

  在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柯白就問過他老攻,得知他老攻雖然和他同時穿越到下一個世界,但時間跨度卻是不一樣的。

  不同於身為宿主的他中途穿越過去,他老攻是從出生就生活在新的世界,而原本的角色則穿越到另一個類似的世界,作為補償,他們的命格會比原本的命格還要好。

  所以也就是說,在他穿越過來之前,他老攻就一直是許承平的兒子許均堯。

  柯白整理著原主許睿恩的記憶,發現有關他老攻的片段並不多。

  身為許氏的繼承人,許均堯早先忙於學業,之後忙於許氏業務,能呆在家中的時間並不長。而他又年長許睿恩七歲,沒有血緣羈絆的兩兄弟之間的交集就更少了。

  當然,饒是許睿恩是母親情敵的兒子,許均堯也從來沒有刁難過許睿恩。

  既然老攻在國外出差,柯白就一邊鍛煉身材一邊等他老攻回來,還有暗中調查這起商業機密洩露案。

  不得不說,就算有偌大許氏後臺撐腰,他之後也還是又被員警叫去問了幾回話,員警甚至還直言不諱地告訴他,他目前是嫌疑最大的人。

  竊取和洩露商業機密罪要承擔的法律責任可並不輕。

  除了這起案件外,還有一件事讓柯白挺困擾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具身體性欲過分的旺盛,令他明明沒有接觸到什麼特殊的音像製品,經常晚上入睡前和早晨醒來時身體會產生反應。

  柯白的五指姑娘特別忙,某日柯白再次紓解之後,陡然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兒。

  在原主的記憶中,他穿越過來之前,原主的性欲可沒這麼旺盛啊……

  “媳婦兒,下個世界你絕對不能像這個世界這樣逗我,看看我們之前都錯過了多少個翻雲覆雨的機會……”

  “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下個世界別跟我矜持……”

  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老攻的話突然在柯白的耳畔迴響。

  柯白知道這可能又是他老攻安排的……

  老攻,你真行……

  小劇場:

  柯白:“老攻,我不把你撩得一看見我就想搞事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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