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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76章
第77章 10-狂撩忠犬小愛徒

  採花賊死在客棧,喻念自是在給柯白上完藥之後就報了官,據說屍體被帶回官府後,衙役私底下找了之前被玷污的一名男子來認指認,那男子通過採花賊肚臍上的一塊梅花形傷疤確定,正是採花賊本人。

  人人得而誅之的採花賊命喪黃泉,城都的百姓們皆拍手叫好,夜裡睡覺也不會再惴惴不安,唯一令人鬱悶的,便是不知誰閑來無事混淆黑白,在客棧四周散播喻念是被採花賊玷污後才尋得機會殺死採花賊的謠言,導致客棧的人皆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喻念,甚至和身邊的友人交頭接耳。

  對此喻念卻是渾然不在意,於他而言,只要柯白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行。

  會落人口實柯白還真沒料到,若不是還有要事得做,他肯定會揪出那個搬弄是非的人,給他一個嚴厲的教訓。

  幸而,喻念一直是以易容後的模樣示人,這讓柯白的心情好了些許。

  官府那邊需要配合的事宜都結束之後,柯白和喻念當天就動身離開這座城都,踏上了前往秣[mò]陵城的路途。

  是的,秣陵城就是廣大江湖義士約定商謀圍剿雲月宮的地方。

  不出柯白所料,喻念的父親喻世靜也是要去秣陵城,其目的不言而喻。柯白和喻念兩人與他恰巧選擇在同一日啟程,雖喻世靜早半個時辰出發,但在傍晚時分,三人還是在某一個山坡相遇。

  當時喻世靜的腳下躺著幾十具屍體,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片樹林,幾名存活下來的官差紛紛圍住他,作勢要跪下來謝恩。

  “不敢當不剛當!”喻世靜連忙扶起為首的那名官差,謙遜地說道:“喻某不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相信換作任何一位元江湖人士都會這麼做。”

  柯白聞言,很快就猜到發生了什麼。

  約莫是官差押送一批貨途徑此地,結果遭到山匪襲擊,正好被喻世靜碰到,於是挺身而出,將這群為非作歹的山匪盡數殺滅。

  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幾十具屍體,就是那群山匪。

  這邊柯白將心中猜測的告訴喻念,以增長喻念的見識,那邊官差們聽到喻世靜的話卻是忽然喜出望外道:“喻某?大人可是喻府山莊的莊主喻世靜?”

  喻世靜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後終是點頭承認。

  這幾位官差見狀,剛直起的身子又要跪下,格外激動道:“喻大俠,您真不愧為享譽四海的大俠啊!請受我們一拜!”

  “幾位兄台客氣!請速速起身!”喻世靜一張沉熟英俊的臉上隱隱寫著一絲無奈,說道:“各位兄台應該還要趕著交貨吧?喻某看天色快暗了下來,擔心再耽擱些時候,又會有山匪作祟。”

  “是是是……大俠說的是……”經喻世靜提醒,幾位官差都如夢初醒,連忙收拾東西、整理貨物,齊齊對喻世靜說道“那小的們就謝過喻大俠,就此告辭!”

  喻世靜也謙遜地抱拳行禮,氣質剛毅卻又儒雅。

  幾位官差走後,喻世靜就忽然轉過身,對柯白和喻念藏身的方向說道:“兩位友人既然與喻某有緣,何不出來與喻某一敘?”

  柯白不由失笑,終是和喻念從一株千年古樹後面走了出來。

  “喻大俠。”柯白抱了抱拳。

  喻念也抱了抱拳,卻是沒有說話。

  喻世靜照例禮貌地回了一個禮,笑道:“仁兄客氣,只要喚我‘喻兄’即可。兩位仁兄,喻某在這裡有一個不情之請,若二位沒有急事的話,可否助喻某一臂之力?”

  “宿主,不急,那兩人由於其中一位受了傷,看樣子今夜還會在那家客棧休息一宿,最快明天才會抵達這裡。”

  這時柯白的腦海中的系統1769忽然出聲,柯白聞言,倒沒想到1769與自己這般心有靈犀。

  “喻大俠請講。”柯白一邊問喻世靜,一邊在腦海中回復了“微笑”的表情,對1769說道:“小69真棒!我剛剛就想問你來著。”

  1769頓時心花怒放,忍不住播放節奏歡快的音樂,對此柯白已經習慣,幾乎每次他誇獎1769,1769都會這麼興奮。所幸他不會受到影響,權當背景音樂。

  “雖說這些山匪平日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但我也不忍心讓他們暴屍荒野,被野獸啃食,所以想煩請你們和我一起將他們的屍首葬了可好?”喻世靜說道。

  柯白微怔,心裡登時油然而生出對喻世靜既俠肝義膽又善良仁慈性情的欽佩之情,自是豪爽地應了下來。

  於是三人各自選了身邊的一棵大樹,砍下一截較為粗壯的樹枝,在地上挖了起來。

  幾十具山匪的屍體當然需要挖一個相當大的坑,而為免屍體被山中野獸刨出,坑也必須要足夠深。好在三人皆武藝高強,在月上樹梢時便挖好了大坑,一個接著一個地將屍體拖進了坑裡,然後又將土掩上,踩得嚴嚴實實。

  “但願你們轉世投胎後,能踏踏實實做人,不再幹作奸犯科之事。”喻世靜望著眼前的大山包,沉聲說道。

  柯白忍不住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喻念,就見喻念有些愣怔地望著喻世靜,眸光幽深。

  他了然。

  小傢伙被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老先生教育得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但這其實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他冷漠孤僻,鮮少將人放在眼裡。

  但喻世靜顯然是其中之一,而且因為他已經猜到自己和喻世靜的關係,所以喻世靜在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特殊……

  喻世靜不是拖泥帶水之人,在將這些山匪盡數安葬之後,他也準備動身了。

  “山中蚊蟲頗多,我打算趕路到山下的村鎮留宿,不知兩位仁兄有何打算?”

  “我們也正有此意。我們要去姑藏城,不知喻兄要去哪裡?”柯白問道。

  “那真是遺憾,我是要去秣陵城。”喻世靜扼腕歎息道。顯然,他是真心想結交柯白和喻念兩位朋友。

  柯白當然知道喻世靜要去秣陵城,也是故意說自己要去姑藏城,因為姑藏城和秣陵城是截然不同的方向,一個要往西北方,一個卻要往東北方,並不同路。

  接下來,柯白和喻念自是與喻世靜在山坳處兵分兩路。

  柯白走得不疾不徐,全然不像是要趕路去山下的村鎮留宿。他吩咐1769監控喻世靜,待他已經進入山下村鎮的一間客棧後,才轉身對喻念說道:“我們得折回去,前往秣陵城。”

  喻念聞言,倒是也不驚訝,點了點頭。

  他知道柯白在避開喻世靜,想來柯白早猜到喻世靜要去秣陵城,所以之前故意說他們要去姑藏城吧。

  見夜色頗深,為了不錯過某兩個人,柯白和喻念便加快腳程,不到半個時辰就抵達他們和喻世靜相遇的山坳,接著邁上了之前喻世靜走的那條路。

  兩人又趕了一個時辰的路,在一座村莊入口前五百米的地方停下休憩。

  這裡,是前往秣陵城的必經之地,他不擔心會錯過那兩人。

  “宮主,離天亮還有些時候,你就閉眼小睡一會兒,我在你旁邊守著,不僅野獸,蚊蟲也絕不會有近你身的機會。”喻念在兩人靠在一株蒼天大樹旁坐下時,對柯白說道。

  柯白不由挑了挑眉,本還想從行囊裡拿出茜草膏,終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茜菀膏類似他那個世界的驅蚊露,他曾經就試過,也不知是茜菀這種草藥在他那個世界已經銷聲匿跡,還是這個世界的蚊蟲要比他那個世界的好對付,總之,驅蚊效果要比他那個世界大部分驅蚊露好上許多。

  見小傢伙一雙眸子在黑暗中仍舊熠熠生輝,隱隱寫著一抹期待,仿佛在說“依賴我吧依賴我吧”,柯白就不禁在心中偷笑,但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優雅地笑道:“好,幸苦你了。”

  他說著就閉上了眼,倒是沒多久就沉入了夢鄉。

  還別說,昨夜他真的被小傢伙折騰得太累了,就算第二日睡到了大中午,感覺也還是沒有休息夠。

  翌日。

  柯白是在1769的呼喚下醒來的,1769告訴他,那兩個人大概再過半個時辰就要抵達這個地方。

  這一覺柯白睡得很安謐,也不知喻念是怎麼做到的,他身上還真沒有一處被蚊蟲咬到。反觀喻念,似乎也沒有,不過小傢伙雖然一夜沒有休息,臉上卻不見絲毫倦意,雙眸也分外清明。

  “宮主。”喻念將水囊遞到柯白手上讓他漱口,接著又掏出了乾糧。

  兩人草草地解決了早膳,收拾妥當後,柯白便讓喻念和他一起藏到了樹上。

  約莫片刻功夫之後,只見樹林深處走來了一男一女,男的虎背熊腰,右臉頰又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女的身材比起大部分女子則要魁梧不少,瞧不出女性的特徵,若不是她梳著女子髮髻,穿著女子的衣裳,恐怕會讓人誤以為她是男子。

  他們身上各自帶著一把佩劍,顯然也是武林中人。

  “殺了他們。”柯白低聲對喻念說道。

  喻念怔了怔,卻是沒有半分猶豫,立刻就拔劍朝那一男一女飛了過去。

  柯白倒沒想到喻念會如此相信自己,連原因都沒問就對那對男女展開了襲擊。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老先生可是從小就教育他,不可草菅人命,尤其在得知他跟隨他習武後,更是日日都在他耳邊念叨切不可成為他這個邪教教主的“刀”。

  思及此柯白的唇角禁不住微微勾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一對男女武功很不錯,讓喻念單槍匹馬,雖談不上吃力,但也絕不是一件易事。但柯白考慮到喻念一直沒有真正戰鬥的經歷,便想以此作為他的試煉。

  畢竟,經驗也相當重要。

  這一男一女貌似行走江湖多年,戰鬥經驗豐富,在發現喻念的武功造詣在他們之上後,就朝彼此使了個眼色,打算放棄“強攻”,而選擇“智取”。

  柯白不由屏息,想看看毫無經驗喻念能不能識破他們的陰謀,結果讓他很驚喜也很自豪,喻念終是毫髮無損地將兩人殺死。

  柯白嘴角登時漾開一抹燦爛的笑,足尖一點樹枝就飛到了喻念跟前,旋即蹲下身唰唰兩下就從二人臉上重重拽下兩張人皮面具

  原來,這兩人也是易了容。

  “現在各大名門正派都在趕往秣陵城的瑤家莊商謀剿滅我們雲月宮,所以我們需要混進去。”柯白邊說邊在兩人身上摸索,終於摸出了兩個玉牌。

  喻念瞧見柯白的手在兩人身上摸來摸去,神色登時冷了幾分。

  柯白並不知曉他老攻連屍體的醋也吃,將其中一個玉牌遞給喻念說道:“這是進入瑤家莊的請柬,我們得喬裝成他們所喬裝的人。”

  喻念接了過來,就聽柯白繼續道:“這兩人真正身份是邪教明魔教某位分壇壇主的左右護法,他們為了混進瑤家莊,就殺了魯府府主魯恒和他的夫人魏蒹葭。”

  實際上,柯白會得知這件事還是意外收穫,之前他讓1769在那座城都搜尋採花賊的蹤跡,1769就恰巧撞見真正的魯恒和魏蒹葭這對夫妻被明魔教教徒所殺,於是柯白便新生一計。

  其實這兩位明魔教徒會盯上魯恒夫婦倆很正常。

  魯府山莊在幾十年前也是名門望族,但在魯恒他父親那一代就開始沒落,漸漸淡出了武林,到了魯恒這一輩,更是鮮少參與江湖活動。然而由於他們與發起商謀剿滅雲月宮的天祝山莊曾經是世交,天祝山莊的莊主念及舊情還是發了請柬過去。

  這樣一來,知道魯恒及其夫人魏蒹葭長相的人就少了。

  而除此之外,魏蒹葭也是他們會選擇喬裝成魯恒夫婦的原因之一。

  魏蒹葭身材較為魁偉,在身材方面女性特徵並不怎麼明顯,這自然讓都為男性的兩位邪教護法更容易喬裝成他們。

  不過這兩位元護法怎麼都會想到,自己竟然會遇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種事,而且自己還是悲慘的螳螂……

  柯白知道行程耽誤不得,尤其不久後肯定會有其他人途徑此地,遂沒有耽擱片刻,先是叫1769幫他注意四周的情況,隨即就開始給自己和喻念易容,將他們易容成了魯恒夫婦的樣子,雖然不敢說百分之百像,但江湖中知道魯恒夫婦長相的人很少,因此他不會非常擔心他們的身份會暴露。

  易容完成後,柯白就打開兩位護法從魯恒夫婦那奪來的行囊,從裡面掏出了兩件女裝和男裝,讓喻念和自己分別換上。

  柯白完全不避諱喻念,而喻念也如何都按捺不住偷瞄柯白換衣服,只見脫掉外衫後的他,纖長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就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上面還點綴著他前夜留下的青紫痕跡。

  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了幾下,喻念趕緊遏制自己回憶前夜,脫掉外衫換上了魯恒的衣服,動作略顯粗暴,也不知是不是在發洩自己的欲求不滿。

  柯白再次在心底偷笑,待喻念換好衣服好,便溫聲道:“從現在開始,你我就是夫妻了。”

  喻年聽見“夫妻”二字身體不由一愣,心底立刻躥上了一種很強烈的情緒。

  “相公。”柯白深深地注視著喻念,因為魏蒹葭略顯男人的性格,雖服用了變聲丸,聲音卻也沒有女子軟糯嬌嗔,但卻似有若無地透著妻子對丈夫眷戀和神情。

  喻念的身體猛地顫了顫,兩腿間的老二完全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小劇場:

  喻念:“媳婦兒總是撩我我卻還不敢碰他,急急急!”

第78章 11-狂撩忠犬小愛徒

  呼吸不由沉下了好幾分,眸光也愈發幽暗,喻念暗暗慶倖穿在外面的長衫比較寬鬆,看不出他身體的變化,只是,他額上的青筋卻是有些控制不住突突地跳了幾下。

  柯白瞥了他的額頭一眼,只佯裝沒發現他的異常,敲了敲他的腦袋無奈笑道:“笨!要叫我娘子,知道了嗎?”

  喻念立刻回過神,盯著柯白囁嚅了老半天,終是輕聲開口:“娘子……”

  與此同時,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柯白沒想到他老攻在這一世如此容易害羞,簡直讓他越逗越想逗。

  嘴角漾開一抹甚是妖冶勾人的笑,他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沒錯,接下來一路我們都得假扮成恩愛的夫妻,可千萬別叫錯了。”

  說著,就轉身邁開步子,柔軟如瀑的黑髮似有若無地掃過喻念的胸膛,讓喻念感到一種灼熱、酥麻的感覺從胸口傳到四肢百骸。

  喻念默默地注視著柯白的背影,黝黑的雙眸沉得如一口幽深的古井。

  終有一天,他會讓自己和柯白不再是“假扮”的夫妻……

  離秣陵城的瑤家莊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不過柯白也不急,走得不疾不徐,在路上一邊和喻念練習扮演夫妻,一邊向喻念介紹魯恒夫婦的情況。

  “魯恒為人相當豪爽,和妻子魏蒹葭從小青梅竹馬,感情很是深厚。雖說‘以夫為天’,大部分的女子在丈夫面前總是比較柔弱甚至唯唯諾諾,但魏蒹葭絕對不會,至於魯恒也從來沒有表現出過大男子主義。”

  柯白一字一句道。

  “還有魯恒有一個習慣……”柯白說著看了一眼喻念臉上他畫的那道疤痕,說道:“這道疤是魯恒少年時期協同父親外出送鏢,被山賊傷到的。魯恒這人算是一位粗漢子,對自己的容貌並不是很在意,那時他年紀不大,由於傷口結痂時會癢,就經常忍不住撓,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時不時撓一撓臉上這道傷疤的習慣。”

  “我知道了。”喻念聽得認真,說著就伸出手撓了撓臉上這道疤。“是這樣嗎?”

  柯白沒有立刻回答,就聽腦海中的1769說道:“對,就是這樣,目標演得好像呀!”

  顯然,魯恒夫婦的一些情況,皆是系統1769告訴柯白的,至於1769還會知道魯恒的這個習慣,還是因為當時那兩名明魔教的教徒準備沖進客棧前幾秒,魯恒恰巧正在撓這道傷疤。

  不得不說喻念非常有表演天賦,在整理了一番心底的某些隱秘小心思之後,就迅速進入角色,與柯白之間的相處模式儼然是一對相濡以沫、異常恩愛的老夫老妻。

  柯白想到他老攻在第一世就是享譽國內外的國際影帝方奕晟,任何角色都能駕馭得如魚得水,演得入木三分,於是也沒覺得非常震驚。

  兩人行了七八日的路,途徑數座大大小小的城都和小鎮,終於抵達目的地——秣陵城。

  秣陵城很繁華,瑤家莊則位於秣陵城的中心。

  對於秣陵城的百姓來說,瑤家莊就是他們仰仗的天,因為他們這座城市的經濟,幾乎就是瑤家莊帶動起來的。

  瑤家莊的主人複姓“瑤裡”,與大多的名門正派不同,莊主瑤裡淩墨的主要心思不是練武,而是經商,這幾年倒是讓瑤家莊成為了富可敵國的大世家。不過瑤裡淩墨的弟弟瑤裡子然倒是潛心專研武學,平時又仗義疏財,在江湖上享譽盛名,和天祝山莊莊主簡玉玄交情頗深。

  於是,資金雄厚且德高望重的瑤家莊,就成為了圍剿雲月宮的商謀地點。

  瑤家莊不愧被外界喻為富可敵國的大世家,府邸相當大,大門也十分氣派,門口站著六名侍衛,頗為威嚴地守在大門兩側。

  “這位仁兄,煩請你同府上通傳一聲,魯恒夫婦求見。”如今喻念是柯白的相公,小傢伙很自覺地承擔起了一家之主的責任,無論走到哪兒,幾乎都是他出面與人交談。

  生性孤僻如喻念,雖然不怎麼喜歡同人溝通交流,但瞧見柯白全身心地依賴自己,就變成非常願意做這些事了。

  “兩位大俠請稍等。”其中一名侍衛接過喻念手上的兩塊玉牌,也就是進入瑤家莊的請柬,抱拳對柯白和喻念說道:“為謹慎起見,這兩塊玉牌我們會先行檢驗真假,還望海涵。”

  “理解,麻煩這位仁兄。”喻念也抱拳回道。

  柯白望著喻念和他人從善如流地你來我往,甚是欣慰。

  自然,他老攻不過三周歲就能表現得如此落落大方、從容優雅,並非他一個人的教育成果,更大的功勞應該是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老先生。

  但,最關鍵的,是他的老攻本來就聰明伶俐、穎悟絕倫!柯白自豪地想……

  瑤家莊的侍衛訓練有素,辦事效率極高,沒過多久那名侍衛就帶著一名明顯地位不低的男子走了出來。

  “魯大俠,魯夫人……”那名男子十分恭敬地朝柯白和喻念行了一個禮,熱情邀請他們道:“快快請進!快快請進!小的真是有失遠迎!”

  “仁兄客氣。”柯白和喻念異口同聲地回道。

  男子將柯白和喻念帶到了瑤家莊內的一個別院,吩咐下人準備了好些茶點款待他們,全然以貴客之禮招待柯白和喻念。

  “兩位大俠,小的姓陳,名燁磊,是瑤家莊的護院副頭領。”男子自我介紹了一番,盯著柯白和喻念的雙眸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男子陳燁磊的話一落下,喻念就立刻念起一句詩。

  他念這句詩自是相當莫名其妙,但陳燁磊聞言卻頓時眉開眼笑,豪情萬丈地向柯白和喻念敬了一杯茶。

  實際上,之前他雖然對柯白和喻念的態度也相當親熱,但卻暗藏一絲猜忌,並沒有全然相信柯白和喻念就是魯恒夫婦本人。

  是的,除了那兩塊玉牌外,瑤家莊莊主瑤裡淩墨和天祝山莊莊主簡玉玄,還同廣大江湖俠士定下了接頭暗號,正是“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這一句詩。

  畢竟,江湖上會懂得易容之術的人實在太多,而玉牌又只是死物,尤其他們無法保證前去各個名門正派送玉牌的下屬,會不會在半路上被人攔截。

  對暗號這個辦法雖然也不是天衣無縫,但卻在極大程度上降低了不軌之徒混進瑤家莊的可能。

  還別說,這幾日真的有邪教教徒搶了玉牌之後易容混了進來,但殊不知有暗號的他們,最後皆被識破,關進了瑤家莊的地牢裡……

  “魯大俠,魯夫人,你們可千萬別怪天祝山莊的簡莊主禮數不周,他一直和瑤裡莊主在商討圍剿雲月宮事宜,畢竟邪教雲月宮已危害江湖數百年,根基深厚,所以簡莊主和瑤裡莊主就想在廣大江湖義士來齊之前,先行分析局勢一番。”

  陳燁磊顯然不再懷疑柯白和喻念的身份,笑呵呵地說道:“要不咱們不喝茶,改為飲酒如何?”

  “好!”喻念萬分豪爽地應道,舉手投足皆和生性豪情萬丈的魯恒沒什麼區別。

  陳燁磊立刻命令侍候在一旁的侍女去取酒,酒一上來,就連忙給柯白和喻念斟上一杯,接著也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仰頭暢快地一飲而盡。顯然,他對酒甚是喜愛。

  柯白也豪邁地一口喝下一杯,不動聲色地在腦海中說道:“小69謝謝你,多虧你發現了有暗號這件事,你真棒!”

  原來在黃宇帆從雲月宮的地牢逃出去之後,柯白就吩咐1769關注黃宇帆的動態,從而得知了黃宇帆將雲月宮的地理位置,不過是被柯白用“篡改記憶”的藥水篡改過的錯誤地理位置,以五百根金條賣給了天祝山莊莊主簡玉玄。

  身為一宮之主,柯白自是會擔心雲月宮的安危,於是便讓1769也儘量關注簡玉玄的動態,這不就得知了暗號這個機密。

  1769再次高興地開始播放音樂,這一回的音樂旋律似乎比上一回還要歡快。

  它實在太興奮了,這陣子它經常受到它最敬愛的宿主的誇獎……

  柯白和喻念與陳燁磊一直暢談到了深夜,三人都喝了不少酒。

  魯夫人魏蒹葭除了容貌和身材不同於其他女子外,其豪邁的性情和酒量也是與其他女子與眾不同,因此柯白方才也是飲得相當痛快。

  陳燁磊覺得自己與柯白和喻念簡直一見如故,還想同他們一直暢聊到明日天明,只可惜後來他的夫人親自上門抓人,他只能一邊抱歉地自嘲自己“懼內”,一邊悻悻然地和他的夫人離開了。

  陳燁磊離開後,瑤家莊的管家就來到別院,帶柯白和喻念走進了一間不算大,裝修得卻很雅致的客房。

  “因為我們這次邀請的江湖俠士頗多,所以只能委屈魯大俠和魯夫人在這裡將就一些時日。”管家說著客套話,接著問道:“二位元貴客是否需要我命下人備些熱水沐浴?”

  “有勞您了。”喻念笑道。

  片刻工夫之後,瑤家莊的下人就搬進一個大木桶,在裡面加了大半桶的熱水,柯白讓系統1769確認屋外沒有人偷看後,才一點點撕下自己和喻念臉上的面具。

  這面具做起來相當耗時間,不過可以用好幾天,因此柯白撕的時候還是比較小心謹慎。

  露出原本的容貌之後,柯白眉眼間的醉態就愈發明顯,看得喻念身體微微發熱。幸而桌上有侍女事先備置的涼茶,他立刻走過去喝了兩杯,這才稍稍壓下體內某種亢奮的情緒。

  “水涼了不少,可以沐浴了。”柯白伸出手指探了探水溫,漫不經心地說道。

  喻念自是準備往屏風後面走去。“夫人你先洗。”

  喻念一邊走一邊鬱悶這裡不是雲月宮,畢竟僅隔著一個屏風,他是絕對不敢偷窺柯白沐浴的,否則十之八九會被柯白發現。

  “不用這麼麻煩,我們直接一起洗吧。”

  就在喻念因為“戀戀不捨”而腳步愈發沉重之際,柯白竟忽然開口提議。

  喻念登時一驚,轉過身不可思議地望著柯白。

  “愣著做什麼?還害羞不成?真將我當女人了?”許是見喻念遲遲沒有動靜,柯白泡在水中,挑眉無奈地盯著喻年問道。

  當然,最後一句話他故意壓低了聲音,以免隔牆有耳,暴露了他和喻念的虛假魯恒夫婦身份。

  喻念不由愣住,瞧見柯白在自己面前坦坦蕩蕩的態度,內心五味陳雜。

  其實當柯白要求兩人一起沐浴時,他還癡癡地想過柯白會不會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可瞧見柯白如此坦然,他又覺得柯白可能壓根沒有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往別的方面想,即使他們曾經做過夫妻才會做的親密的事情。

  江湖人士多為不拘小節,喻念雖然沒怎麼行走江湖,但也聽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師父說過,他們年輕時曾攜伴行走江湖,經常一起在河中清洗身體,對於他們來說,兩個男人赤裸相見再平常不過。

  那麼對於柯白來說呢?

  喻念無法確定柯白是否真的不將兩人之前的那一夜當回事,還是喝了酒而稍稍麻痹了神經,才會提這個建議。

  有些落寞地也脫掉衣裳邁入了木桶,頓時,喻念的周身就縈繞著柯白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

  “我們兩人要是分開沐浴,得折騰到很晚,我今日喝了不少酒,太乏了,早些沐浴完早些休息。”柯白溫聲解釋道。“反正,這木桶也容納兩人。”

  “哦。”喻念愈加落寞地應了一聲,看起來竟有些可憐兮兮。

  柯白看了還真有些忍俊不禁。

  接下來的時間,對喻念來說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由於怕自己的某些隱秘的心思暴露,他想看卻不敢看柯白,只是低著頭狀似認真地清洗自己的身體。

  但,喻念會一直這麼老實嗎?

  當然不會。

  在柯白準備清洗背部時,他就提議幫柯白擦洗背部。

  提這個建議時他一雙黑眸一片清明,全然看不出半點特殊的心思,只看得柯白感歎他老攻不愧是國際影帝。

  不過,柯白可也是科班出身,曾經也被導師讚歎過是天生的演員。

  於是在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之後,柯白就露出挑眉錯愕的神色,佯裝慎重思忖了片刻之後,終是點頭應允。“這樣也好,我自己清洗背部的確不太方便。”

  說著,就轉過身背對著喻念。

  喻念心滿意足且光明正大地占著柯白的便宜,後來,他也要求柯白為自己擦洗背部。

  柯白當然沒有拒絕。

  兩人澡也不知洗了多久,喻念由於內心某種亢奮情緒,額上都已經沁出一層薄汗。他就著背對柯白的姿勢沐浴完畢,率先走出木桶穿上衣服,遮住了產生變化的身體。

  柯白也走出來擦乾身子,卻在喻念要扣上內衫扣子時,陡然說道:“等等。”

  喻念不由頓住,柯白就走過去俯下身子,在他纖長的脖頸上落下了一個吻。

  喻念身體猛地一顫,呆若木雞,怎麼也沒料到柯白會主動對自己做這種親密的事……

  他的雙眸登時一亮。

  難道,宮主也是喜歡他的?

  “我們畢竟假扮恩愛的魯恒夫婦,所以明日要想辦法讓瑤家莊的人看到這個能令他們浮想聯翩的痕跡。”柯白望著喻念脖子上的痕跡,意味深長道。

  喻念內心剛升騰起的亢奮情緒,立刻就跌入了穀底……

  小劇場:

  柯白:“唉喲喂!我逗上癮了!”

  喻念:“你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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