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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77章
第79章 12-狂撩忠犬小愛徒

  翌日午後。

  柯白和喻念剛用完午膳,昨日招待他們的瑤家莊護院副頭領陳燁磊,就立刻登門拜訪。

  “魯兄,魯夫人。”

  經過昨夜的暢談,陳燁磊對柯白和喻念的印象相當好,很可能再相處幾日,就會將柯白和喻念視如知己,這不,他才剛成功哄好他的那位兇悍的夫人,就立刻來找柯白和喻念,想帶他們四處逛逛。

  “不是我自誇,我們瑤家莊裡的幾座花園風景都相當秀美,就說那翡翠園吧,不僅百花爭相鬥豔,而且還有幾種稀有的鳥類,那是莊主從異域帶回來的,我們這兒的多數人肯定都沒見過。”陳燁磊邊帶著柯白和喻念往翡翠園走去,邊自豪地介紹著。

  柯白聞言微微一笑,倒沒有非常驚訝。

  富可敵國的瑤家莊,會有這麼大的手筆並不奇怪。

  談話間,一行三人就來到了翡翠園,也不知是不是柯白和喻念的運氣好,才剛邁入園中沒幾步,就有兩頭羽毛鮮豔光亮的飛禽從他們眼前近距離掠過,展翅向高空飛去。

  這兩頭飛禽體長皆超過兩米,雙翼展開竟達六米左右,沖向高空的模樣相當雄姿英發,並且兩翼上各分佈有一塊白斑,頸基還有一圈豔紅色的羽領,看起來就仿若佩戴著精美的項鍊,漂亮極了。

  “這是西域天鷲鳥!”陳燁磊不禁激動地開口。“在我們瑤家莊已經生存了四年,我們莊主平日最喜歡來看它們。”

  “果然是稀有的鳥類,也虧得瑤裡淩墨莊主從西域帶回來,不然魯某想必終其一生都沒有機會瞻仰西域天鷲鳥的風采。”喻念自是應和陳燁磊,一席話給足了陳燁磊以及瑤家莊面子。

  生性淡漠到極點的喻念,究竟有沒有被天鷲鳥的風姿驚豔到還尚未可知,但柯白卻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別說在他自己的那個世界,饒是他穿越了這麼多個世界,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飛禽。興許,這種飛禽只存在於古代吧。

  “不知瑤裡淩墨莊主是如何讓這天鷲鳥飛走之後,又主動飛回來的?”

  柯白說著抬頭望向翡翠園上空,並沒有看見任何的擋網,而那兩頭天鷲鳥此時大概已經在幾千米的高空中翱翔,饒是內力深厚、視力極佳的他,也看不見它們的蹤影。

  由此可見,瑤裡淩墨並不擔心這兩頭天鷲鳥會一去不復返。

  “這個……”柯白提的這個問題倒是讓陳燁磊突然有些躊躇。他沉默了若干秒後,才解釋道:“定是我們莊主對它們呵護有加,所以它們也捨不得離去。這就像我們養的阿貓阿狗,養久了,總會將這裡當成家的。”

  柯白和喻念不禁相視一眼,皆隱隱察覺陳燁磊此番回答並不屬實。

  不過他們也不是多管閒事之人,於是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陳弟,你也知我魯家淡出武林多年,而我在家父身故之後,就鮮少行走江湖,雖從小習武,如今卻難得能打上一場。這次好不容易來瑤家莊一趟,你既是莊內護院的副統領,不知可否與我切磋一番?”喻念笑望著陳燁磊,問道。

  “魯兄客氣!當然可以!”習武之人大多都樂於切磋武藝,陳燁磊也不例外,況且他本就想讓柯白和喻念的注意力從某個問題移開,自是立刻欣然應允。

  為免會傷及翡翠園的觀賞植物和禽類,喻念和陳燁磊就默契地朝翡翠園外的一片草坪走去。

  兩人慣用的武器皆是劍,在抵達那邊草坪後,他們就相繼拔劍,向對方說了一句“請”後,揮起了劍。

  一時間,兩把利劍劇烈碰撞的聲音不時響起,空氣中似乎都充斥著一股火藥味。

  喻念和陳燁磊靈活矯健的身影時而落在地上,時而在空中穿梭,雖說只是切磋武藝,但兩人的眉眼間都飛揚著一股不服輸的風采,顯然,誰都想打敗對方。

  這也不奇怪,絕大多數的江湖兒女,都有一顆爭強好勝的心……

  陳燁磊畢竟是姚家莊的護院的副頭領,大哥與別人比試武藝,經過的幾名護衛自是皆忍不住駐足觀看,除此之外,還有莊上的其他客人,甚至瑤裡淩墨的兩位侍妾及其隨行的侍女,也好奇地停下腳步。

  真正的魯恒武功不能算低,但放眼武林其實也排不上什麼名次,喻念自是不會暴露出自己最真實的實力和招式,尤其在昨夜,柯白就給他吃了一顆能隱藏內力的藥丸。

  作為樹敵眾多的第一大邪教,雲月宮養著幾名在藥學方面頗有天賦的藥師,除了各種毒藥,這幾名藥師也為雲月宮研製出了不少特殊的藥丸,諸如柯白和喻念在扮成魯恒夫婦之前服用的變聲藥丸,以及昨夜喻念剛服用的隱藏內力的藥丸。

  對此,陳燁磊自然並不知曉。

  陳燁磊是富可敵國的瑤家莊的護衛副統領,武功造詣雖不到天下屈指可數的程度,但也是小有名氣,因此在和喻念剛切磋沒多久,他就差不多能確定喻念的武功要遜色自己不少。

  然喻念畢竟是客,家中還和天祝山莊的簡莊主有些交情,那麼該給的面子他還是要給,否則若是兩人還沒交手幾招他就制服了喻念,饒是生性豪爽耿直的喻念不介意,他的莊主也肯定會怪罪於他。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試中,陳燁磊就偷偷放了點兒水,待覺得差不多之後,才真的使出了小狠招。

  自始至終喻念都不動聲色,在發現陳燁磊開始亮底牌時,就佯裝自己不敵陳燁磊,沒能成功避開攻擊,被陳燁磊一劍劃破長衫,露出了一小片的脖頸和鎖骨。

  當然,這一劍陳燁磊並未使出全力,要不劃破的就不單單是喻念的長衫,還有他的皮膚了。

  “魯兄,承……”“讓”字陳燁磊還沒來得及說,就驚愕地看見喻念裸露出的那塊肌膚,竟點綴著一塊“新鮮”的青紫色痕跡。

  這一點在場的人幾乎都發現了,有人感到尷尬,有人感到不好意思,也有人覺得有趣。一位正當寵的瑤裡淩墨的侍妾,見狀就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調侃道:“魯大俠和魯夫人,可真是伉儷情深呐!”

  原來這位瑤裡淩墨的寵妾,也是瑤裡淩墨從西域帶回來的,西域民風淳樸且大膽,就算是黃花大閨女,對自己心儀的男子也是相當熱情且直白,也不像中原的人會比較忌諱談及夫妻閨房之樂,譬如這位寵妾。

  她不僅不避諱,還相當樂衷此事,更精於此事,簡直將瑤裡淩墨伺候得對她的床榻流連忘返。就說喻念脖子和鎖骨連接處的這塊痕跡吧,她也經常在瑤裡淩墨身上留下過。

  寵妾一席戲謔的話落下,雖有個別人對此反感,認為她不知廉恥,但其他人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低笑聲。

  喻念這脖子上的痕跡,經歷過人事的人都知曉是誰留下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柯白身上,飽含深意。

  這時柯白所扮演的魯夫人魏蒹葭,雖然比起其他女子要豪邁大方,不拘小節,但畢竟是女子,被人發現了如此私密的事,肯定會感到羞恥。

  “都……都是你害的!”於是大家就瞧見柯白姿態扭捏,氣急敗壞地對著喻念罵了一句之後,就扭頭疾步離開了這個是非地。

  陳燁磊愣了愣,望著面色無奈的喻念,也忍不住戲謔了一番:“魯兄真是豔福不淺啊!”

  “是啊是啊!”有兩位大膽的護衛,緊跟著附和了自家老大一句。

  當然,他們誰都沒有恥笑柯白和喻念的意思,畢竟兩人是結髮夫妻,關起門來翻雲覆雨,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喻念自是沒有生氣,抱拳向各位行了一個禮後,就匆匆離去,看起來是要去哄他的媳婦兒柯白。

  沒有人看見,當他拐彎步入另一條小道時,臉色就頓時沉了下來,一雙眸子更是透著莫名的寒意。

  哪裡有豔福?日日窺覷卻不敢碰,他分明是欲求不滿好不好?!

  喻念回房時,驚訝地發現柯白正準備沐浴更衣。

  他整個人頓時愣住,不知是該離開還是該留下。

  離開,他不甘心,也做不到,畢竟這是能光明正大欣賞柯白的機會,留下,他又擔心自己一個把持不住露了餡兒。

  “回來了?”

  柯白漫不經心地掃了喻念一眼,就長腿一伸邁入了木桶中。

  秣陵城這一帶的氣候一直比較特別,即使在冬日,也偶爾會有哪一日天氣突然有些炎熱,正如今日。

  因此柯白方才直接讓瑤家莊的侍女為自己準備了一桶冷水。

  其實修煉著至寒內功的柯白,即使在寒冷的日子裡,沐浴時最適合的也只是比體溫稍熱一些的水,像他在雲月宮時,就延續了原主祈子昱的習慣,會事先讓侍女準備好熱水,待修煉結束後,往往熱水就轉涼到最適宜的溫度。

  至於昨日他雖沒有修煉內功,卻還是讓瑤家莊的侍女準備熱水,再特意等到水溫轉涼之後沐浴,則是為了避免暴露身份。

  既然江湖上有人知道雲月宮邪教教主所修煉的武功在達到第九層後,就需要吸食新生嬰兒血肉繼續提升功力,那麼想必也有人知道,其內力屬性至寒,任何季節,沐浴熱水對身體皆有所損害。

  雖說有的身強體壯的習武人就算內力屬性並非至寒,一年四季也都以冷水洗澡,但素來行事謹慎的柯白,也還是願意“多此一舉”。

  不過今天這種特殊的情況,他明白自己就算直接沐浴冷水也不會引起懷疑。

  沒有嫋嫋的水汽散佈在空氣中,喻念看柯白自是看得分外清晰,不過柯白卻坦然到了極點,令喻念禁不住薄唇緊抿,明白柯白態度越是坦然,就越是意味著對他沒有那種特別的想法。

  雙拳不由握緊,喻念一方面恨不能直接將柯白桎梏住為所欲為,讓他看清楚自己對他的想法,一方面又害怕會從此失去柯白的心。

  對他總是很溫柔很照顧,甚至經常無意識撩撥他的柯白,他都深深迷戀著,他不敢想像柯白怨恨自己的場景,想必那時自己定會痛不欲生。

  柯白將喻念異常糾結的神色看在眼裡,知道他老攻這陣子被自己逗得苦不堪言,倒是有些心疼和歉疚了。

  他想了想,決定再過幾日也就不逗他老攻了,而是向小傢伙表明心意,兩人正式過上幸福的夫夫生活。

  “你今日做得非常好,相信沒有人懷疑我們不是夫妻,或者可以說是,沒有人懷疑我們不是魯恒夫婦。”柯白舀起一瓢水從脖子上澆下,在讓1769確認四周沒有人之後,便不疾不徐地說道。

  是的,喻念今天會主動邀請陳燁磊切磋武功,就是為了讓瑤家莊的人看到柯白留下的那道痕跡。因此比試時他不僅要隱藏實力落敗,還要想辦法讓陳燁磊劃破他長衫的特定部位而不被人發現其端倪。

  不得不說這兩點,喻念都做得天衣無縫,再自然不過。

  “謝謝宮主。”饒是獲得柯白的稱讚,喻念也還是有些無精打采。

  的確,以前得到柯白的肯定他總是會特別激動,那種興奮滿足的情緒若是換作別人誇獎他,即使是他敬愛的高肖謙和宋厚德兩位師父,他也不會產生。

  然而,柯白單單肯定和稱讚他已經完全滿足不了他了……

  柯白笑了笑,也不再說話,只專注沐浴。

  房間內滿是嘩啦啦的水聲,這本是稀鬆平常,但氣氛卻莫名曖昧。

  走到床邊坐下的喻念喉結登時上下滑動了幾下,目光到處亂飄,卻又時不時地落在柯白身上。

  別看柯白現在是背對著喻念,但小傢伙那一道異常灼熱的目光他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

  唇角微勾,柯白忽地站了起來,舀水從頭頂澆了下去。

  於是喻念可以看見更多的風光了;

  於是喻念的眼神更加直勾勾了;

  於是喻念呼吸開始沉重了……

  小半個時辰後,柯白就沐浴完畢,直接走出木桶擦乾身體,慢條斯理地穿上裡衫和褲子。

  “一會兒我讓瑤家莊的侍女換一桶熱水,你也沐浴一下吧?”柯白將喻念幽幽的神情看在眼底,漫不經心道:“今日天氣太熱,我們之後就別出門了,昨日我不是叫侍女送了幾本書過來,我們可以看看打發時間。”

  “好。”喻念應了一聲,似是不敢直視柯白,只低下頭,臉都紅到了耳根。

  柯白瞧見他脖子上的青筋有些突起,知曉他在強忍著某種衝動,就有些想笑。

  老攻唉,你再忍忍,再讓我逗幾日,誰叫你這種為我糾結的模樣這麼可愛……

  之後喻念也沐浴了一番,在他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後,柯白就去行囊裡拿金瘡藥。

  “我給你上一下藥。”

  之前與陳燁磊的比試既然要落敗而不引起懷疑,喻念自是在一開始就表現出了力不從心和節節敗退,相應的,身上難免會有輕傷,就像當時陳燁磊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他就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手和右側的脖頸處都被身後的樹枝刮傷了。

  當柯白沾染著藥膏的微涼的手觸碰到自己的掌心時,即使喻念試圖克制,身體也還是猛地顫了顫。

  柯白見狀不由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直看得喻念內心直打鼓,也不知柯白有沒有看出什麼……

  喻念之前撞到的那棵樹樹丫委實多而細,喻念的手因為長期習武生著一層繭,所以傷得並不重,但是右頸處的傷口,卻縱橫交錯著好幾道,讓柯白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痛嗎?”柯白輕柔地在喻念的右頸塗抹著傷藥,問道。

  “不痛。”喻念回道,注視著柯白微蹙的眉頭,和眸底的關心與心疼,就微不可見地揚起了嘴角。

  其實他這些傷口很淺,只是傷到了皮肉,這對於一般的習武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是柯白這樣武功高強的邪教教主?但是大概由於是傷在他的身上,柯白就變得非常緊張了。

  思及此,喻念的內心就暖洋洋的……

  “恭喜宿主,目標好感度上漲2個分值,現在達到99啦!”就在這時,柯白的腦海中響起了1769興沖沖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小69。”柯白說著在腦海中回復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看了一眼喻念頭頂上的好感度進度橫條,情緒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波動。

  自從恢復所有世界的記憶後,他就不再將這看為攻略任務。

  喻念是他的老攻,是他永生永世的愛人,和他在一起他很幸福,因此在喻念對他的好感度達到90,也就是愛上他之後,他就沒有十分關注任務進度了。

  柯白將金瘡藥放了回去,想去倒一杯茶水給喻念,殊不知這時他老攻的雙眸猛地瞪大……

  若干秒後。

  柯白正要轉過身,就陡然感覺一個人影猛地向自己撲來……

  喻念惡狠狠將柯白禁錮在自己與牆壁之間,幽幽地注視著柯白,咬牙切齒道:“小壞蛋……”

  話一落下,就用力地咬上柯白的唇……

  小劇場:

  柯白:“發生了什麼?!我老攻怎麼突然目露凶光?!”

  只有魚知道:“兒子啊,你一直在作死啊你知不知道……”

第80章 13-狂撩忠犬小愛徒

  後來,柯白和喻念的房間不斷出現如下對話,前者口吻如一匹兇惡的餓狼,齜牙咧嘴,後者口吻如一只死到臨頭的小綿羊,可憐兮兮——

  “讓你戲弄我!讓你戲弄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讓你天天勾引我!當著我的面洗澡,還邀請我一起?嗯?!”

  “其實我之前已經決定再逗你幾天就立刻收手的……真的,老公,我對天發誓……”

  “呵呵呵,醒悟得太晚了!“

  “……”

  第三日傍晚。

  “宿主,你還好吧?”柯白幽幽轉醒時,腦海中就響起了1769憂心忡忡的聲音。

  “嗯。”也不知是不是累到了極點,柯白就連用意識和1769說話都感到有氣無力。

  “宿主,你這兩天兩夜叫得好慘啊,我聽了心都一揪一揪的,有好幾次我以為你會直接咽氣了呢!”

  柯白:“……”

  “幸好你只是暈了過去,不過之後又被目標弄醒了……”

  柯白:“……”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經歷了這水深火熱的兩天兩夜,柯白才明白以前他老攻對自己有多溫柔……

  其實柯白知道他老攻到了某個時候就會恢復記憶,但沒有料到會這麼快,否則他也不會逗得這麼“有恃無恐”。畢竟,上個世界他老攻還是左天奕時,是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後,才對他說了那一番飽含深意的話,接著選擇自殺。

  現在看來,他老攻其實早就想起來了,會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後才自殺,是為了讓他完成任務……

  雙目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柯白想起昨日,他老攻似乎是在好感度達到99時“變身”的……

  他驀地恍然大悟。

  難怪,每個世界在他老攻對他的好感度達到99之後,漲速就慢得很不尋常,原來是因為他老公想起了一切,又由於不捨得同他分開才故意控制了好感度的漲速。

  還有,在第三個世界,他老攻是半人類半機器的池喬時,就是在好感度99之後重組了容貌基因,在他面前相繼變成第一個世界的方奕晟和第二個世界的嚴煥。

  他竟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兩個細節?!

  柯白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最後只能安慰自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醒了?”

  就在柯白追悔莫及之際,喻念推門而入,手裡端著一盆清水和一碗粥。

  如今已恢復記憶的他,在柯白的面前自是沒有了之前的小心和顧慮,銅盆和粥放到床邊的木桌上後,就坐到床頭將柯白一把擁入懷中,大拇指輕輕婆娑著他的虎口。

  “餓了沒?小壞蛋?”他薄唇輕咬著柯白的耳畔,噴薄出的氣息溫熱而濕潤。

  關於媳婦兒這陣子對自己的戲弄,飽食饜足的某人現在已解了所有的欲火和怨氣,又恢復了“寵妻狂魔”的屬性。

  柯白乖乖地靠在喻念懷中,抬眸望著他,不禁想到每個世界他老攻恢復記憶後,面對一無所知的他時,是不是憂傷到了極點?還有明明不想同他分離,卻為了他的任務,為了他的夢想,終是控制自己的好感度達到100,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是不是也悲痛欲絕?

  在上個世界,他老攻甚至還通過自殺使他恢復記憶……

  一種酸澀心痛的情緒登時席捲柯白的心臟,柯白情不自禁地轉過身,輕輕捧住喻念的臉吻了上去。

  吻帶著憐惜和炙熱深沉的愛,柯白先是伸出舌頭溫柔地描摹喻念的唇形,接著才將舌頭伸進去,緩緩掃過喻念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喻念暫時沒有奪回主動權,就那麼擁著柯白,任由柯白似水柔情地吻著自己。

  深深相愛到極點的人,往往能通過接吻將內心最深處的情緒傳遞給彼此,喻念明白柯白在心疼自己,他想告訴柯白他其實一點兒都不苦,因為有他。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從一開始柔美輕緩的民族舞,慢慢過渡到了激烈急促的爵士舞,分開的時候皆氣喘吁吁,呼吸沉重。

  喻念望著柯白動情的眉眼,終是沒忍住又覆了上去……

  後來兩人又親密了一次,考慮到柯白之前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小菊花可能無法再禁受風暴,喻念這回特別溫柔,將柯白一次次地送上了雲端。

  由於喻念耐力驚人,兩人分開時,別說放在床邊小木桌上的那盆溫水,就連熱乎乎的粥也早已涼透。

  於是喻念又走出房間重新弄了一盆溫水和一碗熱粥回來。

  柯白一派慵懶地側臥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望著他老攻說道:“你喂我……”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到極點,喉嚨還略感灼痛。

  看來1769沒有誇張,這兩天兩夜他確實叫得特別慘。

  喻念不禁唇角微勾,走過去吻了吻柯白的額頭,就伺候柯白洗漱與喝粥,將寵妻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在喻念恢復記憶後,夫夫倆自是毫無懸念地過上了幸福且性福的夫夫生活。一開始柯白還擔心兩人鬧出的動靜會影響隔壁房間的客人,想著同陳俊燁提議搬到第五間客房居住,那一間,左右兩邊的客房一直空著。

  他將這個想法告訴喻念,喻念聞言一邊撩撥他一邊對他說,自己每次開始前都會遮罩屋內的動靜,隔壁房間的人肯定什麼都不會聽到。

  柯白心道他老攻果然神通廣大,也沒問喻念是如何辦到的,因為他很快就跟隨喻念攀上了高峰,從今以後,他倒是能肆意地發出任何聲響,真是酣暢淋漓啊!

  時間向後推移半個月。

  抵達瑤家莊的客人越來越多,柯白之前想搬入的第五間客房,也在某日夜裡住進了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是苗族人,頭上纏著白色頭巾,身著蠟染的對襟麻布長衫,五官很是清俊,在管家帶著他經過柯白的房間時,柯白正好從房間出來,兩人打了照面。

  素來八面玲瓏的管家自是立刻向兩人互相介紹對方,先是鄭重地介紹年輕男子叫作滕玉卡,是苗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滕家的長子,母親則是土生土長的漢族人,據說是姚家莊莊主瑤裡淩墨的遠房表妹。

  精明如管家,這介紹人的順序也是頗有門道。他會先介紹滕玉卡,是因為滕玉卡背後的滕家要比柯白背後的魯家在江湖上有聲望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滕玉卡在得知柯白是沒落的魯家的夫人後,就興致缺缺地同柯白點了點頭,接著率先推開了第五間的客房。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家鄉,對中原的風土人情還不太習慣,亦或是本就生性孤傲的緣故,滕玉卡在放下包袱後,也懶得同管家客套,剛一開口就說自己累了,逐客意味明顯。

  準備了一堆客套話的管家只能尷尬地躬身退出,緊接著一抹人影就悄無聲息地潛入滕玉卡的房間。

  這時管家才剛走出房間沒多久,來人卻敢即刻潛入,可見他對自己的武功造詣多胸有成竹。

  “一年之期已到,不知滕弟能否在我的手上保住這條性命?”來人一身紫色長衫,年紀約莫三十歲,五官很是英俊迫人,遺憾的是眉眼間透著一股暴戾以及勃勃的野心。

  滕玉卡唇角微勾,顯然早料到男子會來,而且似乎還頗為期待,對男子由內而外透出的殺意恍若未覺。

  只見他鎮定自若地從行囊中掏出一個特殊的罐子,打開。

  登時,罐子裡就爬出了一隻蟲子,體長是同類蟲子的三倍,在桌子上不斷蠕動著。

  “九穗禾確實是個好東西,我這尋人蠱不過在它生長的地方呆了數月,就長得這般茁壯。”滕玉卡漫不經心地說著,蒼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蟲子,對這多數人忌憚厭惡的蠕動生物似是甚為憐愛。

  男子倒是也不怕這蟲子,畢竟他所修煉的武功,也是要生食不少毒蟲、毒蠍和毒蛇。他眯眼盯著滕玉卡,陰森森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已經能幫我找到喻世靜的幼子了?”

  “對。”滕玉卡迎上男子的視線,一雙漂亮的眸子似有波光在流轉。“我養尋人蠱最為擅長,之所以會和你定下一年之約,是因為尋找九穗禾生長的地方實在太費功夫。”

  “那就好。”

  “不過正如我一年前告訴你的,我這尋人蠱有範圍限制,若喻世靜的兒子與它相隔天涯,它是感應不到他的,而且它只有三個月的期限,三個月之後,若還沒找到他,我的尋人蠱就會反噬飼主,沒有解雇蠱的方法,最後飼主必死無疑。”

  “嗯。”男子聞言眉頭輕蹙了一會兒,剛不動聲色地打著什麼算盤,就驚訝地看見滕玉卡毫不猶豫地脫掉衣服,一刀劃破了自己的心臟。

  尋人蠱聞到血腥味顯然特別興奮,蠕動得愈加激烈,立刻就順著滕玉卡的手迅速爬到他的胸口,吸食他的心頭血。

  這種儀式男子聽說過,每只蠱的飼主每隔兩日都要拿心頭血餵養蠱。

  “你這是覺得我明魔教皆是過河拆橋之人,認為我一定會讓你當這只尋人蠱的飼主?”男子挑眉望著滕玉卡,似笑非笑。

  “不,我是甘願為教主做事。”滕玉卡深深地凝視著男子,波光流轉的眸底滿載著某種情緒,那情緒不是對男子的畏懼或者崇敬,而是別的什麼更複雜的東西。

  男子不禁有些愕然,想到滕玉卡一年前與自己立下的交易是——

  滕玉卡幫他培育尋人蠱,事成之後他與滕玉卡共度一夜良宵……

  “目標好感度上漲5個分值,請宿主再接再厲。”這時,滕玉卡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滕玉卡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正欲再說些什麼,男子卻忽然藏到了床底。旋即,另一個人從窗外輕輕跳了進來。

  “滕少爺,我想求一蠱。”來人臉上戴著面具,開門見山,剛說完就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整整齊齊地擺著金條。

  “何蠱?”滕玉卡似乎對金光閃閃的金條沒什麼感覺,只是有些不耐煩地盯著來人。

  “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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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神:“我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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