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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養鬼為攻》第48章
☆、第 49 章

  這樣的要求左思齊當然不可能拒絕,只是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有些發愁,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具是他那歹毒的老哥的。可是人都死了,還叫老哥僕屍野外,似乎也不仁義。那樣的話,老哥算是個野獸,自己這個弟弟則是飛禽了,道德水平就差不多了,同屬於禽獸一類的。

  左思齊只得直言說道:“非是小弟託辭推脫,兄台對小弟的救命之恩,別說是送下山,就是……”

  就是再重的報答也當得起。左思齊當然是這麼認為的。一飯之恩,人家韓信千金以報,滴水之恩,則必須涌泉相報,何況這救了性命的大恩大德?但是,現在說報恩什麼的也等於白說。死人為大,總得先殮葬了老哥,再和父親申明了緣故再說。如此一來,說不準就被父親關到什麼地方幽禁起來閉門思過了,這救命的恩德,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報答得上了。左思齊的面上不禁掠過一抹苦澀和無奈。

  東方不敗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變化,心想,阿楓以前是個臉皮厚的,什麼話都說的出口。這一回轉世,年紀小了一截,人也變得靦腆了起來,呵呵,還挺有趣的。

  東方不敗越發心裡起了趣味,決意要逗一逗他了,於是,脣角一彎,拖長了聲音故意打趣他道:“哦,你很想報答我?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就不推辭了。據說報答救命之恩的最高形式是以身相許,哈哈。”

  儘管你早就是我的囊中物了,呵呵,不過還是想聽你親口說說。

  左思齊微微漲紅了臉,瞥了一眼眼前的這個紅衣俊美男人,心想:你逗我玩呢?你一個男的,還長得這麼玉樹臨風的,要我以身相許做什麼,反而搞得跟我在占你的便宜似地?或者說,你骨子裡是屬於剝皮地主那一流的,說的“以身相許”是另外一層含義,是要我給你當什麼小廝跟班之類的,做一輩子免費勞力?

  東方不敗見他面嫩,心裡稍有不爽,阿楓以前那般死纏爛打地,走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語。怎麼本座這幾個月來待情郎的苦楚還沒來得及傾吐,他倒好,一轉身就變成個毛頭小子,還要我倒轉來哄他了?不爽不爽不爽!

  東方不敗磨了一會兒牙,最後決定:哄就哄吧,反正不管他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阿楓,還是先弄回黑木崖去再說,以後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一定要叫他恢復正常後好好地補償我。

  東方不敗轉頭看著地上的屍首,問道:“說起來,這人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殺你而後快?”

  左思齊本來想著“家醜不可外揚”,並不想將自家兄弟傾軋的事情向一個陌生人和盤托出,但是,對方那一雙瀲灩生輝的鳳眸中滿滿盛著的同情和了然的神情打動了他,終於低聲說了來由:“其實,他是我哥哥……”

  聽完左思齊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東方不敗只是簡短地點評了一句:“畜生!他哪裡配為人的兄長!”就一腳飛去。

  左思齊大驚,正想勸阻,可是東方不敗的動作太快了,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都不能形容。再說那死挺了的屍首哪裡承受得住東方不敗的飛踢之力?當即就如同一根滾落的木棍一般直往山崖下落去,迅速地消失在左思齊的視線範圍之內,估計很快會“笑傲”山底的泥土之中了。

  喂,跟你說了這死鬼是我的親哥哥了,你還要叫他的屍首回歸大地母親的懷抱?這個性質很嚴重啊知不知道?就算他惡貫滿盈,人死如燈滅,也不能就這樣棄之山谷,叫野獸飛禽來啄咬吧?叫我父親知道了,不得叫我多閉門思過一年?

  左思齊委屈而無奈地說:“你能不能做什麼事情之前先打個招呼?簡直是坑死我了。”

  先殺了左建賢,現在又叫他死無葬身之地,然後這些惡性事件都要由我來頂包,最後說起來,還是我欠了你的救命之恩!坑人也不帶你這樣坑的!

  東方不敗心裡暗笑,坑的就是你!阿楓你投誰的身子不好?偏偏投到左冷禪的兒子這裡來了。本座如今的身份可是高出左冷禪一大截,現在卻要屈尊做他的兒媳婦了,真是不爽不爽不爽!你幹乾脆脆地跟著我走多好,叫左冷禪找不著人以為失蹤了就算了,倒省得我膈應。至於這個你這個死鬼哥哥,敢朝著本座的男人下黑手,死一萬次都不夠的,還葬什麼葬?

  東方不敗做出一臉誠懇之色,忽悠說道:“小兄弟,你幹脆跟我走算了。雖然你是被逼無奈才殺了哥哥,但是,你父親回來,氣頭上難免會重責於你,何不出去避避風頭?等他氣消了,想起了你的好,再回來慢慢解釋不遲。”

  左思齊聞言,一臉悲憤地望著東方不敗,好像在說:人不是你殺的麼?怎麼變成我殺的了?虧你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地!

  東方不敗還他一個無辜的表情:不是你自己說的你要一力承擔的嗎?那可不就變成你殺的了?我難道說錯了?

  左思齊決定不與他計較。

  左思齊思索了一會兒,艱難地說:“算了,我還是留下請求父親的諒解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承擔責任,逃避也只能逃避一時,逃不了一世。”

  東方不敗鄙夷地說:“你傻啊?你要是被你老爹關起來了,關個三五年的,你老爹轉身跟別的女人生出新的兒子來了,就徹底忘了你,然後,你說不定就一輩子呆在裡面出不來了!”

  不說得嚴重點,你小子還做夢呢。東方不敗心裡撇嘴。

  同時,東方不敗的心裡還在憤怒地叫喊著:你被你老爹關起來閉門思過,我怎麼辦?未必然每隔一段時間來給你送一次牢飯嗎?沒必要這麼悲慘吧?

  左思齊卻搖頭說:“不會的,我父親平素還是很疼愛我的,絕不會生那麼久的氣。”

  東方不敗瞪著他,罵道:“你這個傻瓜!其實,他根本不是你的什麼父親!”

  左思齊一驚,脫口而出:“你說什麼!”

  東方不敗索性挑明了話頭:“他不是你的父親,你……”

  你原本是個鬼,是借了左冷禪的兒子的屍體還魂的,這話東方不敗有些說不出口。阿楓以前就有些自卑糾結,何必轉世了還去提醒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東方不敗憐憫地想著,遂改口說:“你是忘記以前的事情了。其實,左冷禪,還有剛才那個死鬼,都不是你的骨肉至親。”

  左思齊不可置信地看著東方不敗,半響,才蹙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曾經失憶過?所以,連自己的父親都弄錯了?”

  不對啊,我明明什麼都記得,連小時候的事情都記得,怎麼可能失憶過呢?左思齊直覺紅衣人在撒謊。

  東方不敗見他不信,便從袖口裡抖落出一方絲帕來。

  雪白的絹絲帕子上,繡著一位含笑而立的青年男子。

  左思齊忍不住好奇地一看,驚詫地說:“這不就是我嗎?”

  東方不敗眼神中透著哀傷幽怨,緩緩地收回了那一方帕子,循循善誘地說:“就是你啊,你自己也看出來了?此外,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的畫像繡在帕子上嗎?”

  左思齊遲疑著說:“難道我真的失憶過,而你才是我的骨肉至親之人?所以,畫了我的畫像,四處尋找我?”

  東方不敗打蛇隨棍上,含混地說:“你可不知道找一個失了記憶的人有多難,說是大海撈針也不為過的。不過你現在明白過來了就好,省得我再多費口舌。這便跟我走吧。”

  左思齊想想,還是覺得不對:我在嵩山活了二十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樁事情都記得,確實沒有走失或是失憶過,怎麼能就憑著這個紅衣人的一方繡了自己畫像的帕子就否定過去的一切呢?

  左思齊吞吞吐吐地問:“假定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問你,你既然如此苦苦地尋找我,想必是我的至親之人了?那你是我的誰呢?哥哥?”

  東方不敗凝視著他,半響,薄脣中吐出兩個字:“愛人!”

  左思齊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走了魂兒一般,跟著重複了一句:“愛人?”

  “可是,你分明就是男的!”看來這紅衣人是個神經病,怪不得做事情神神叨叨的,連說的話都這麼奇怪!左思齊簡直想摸自己胸口好順順氣,安撫一下被紅衣人一抽接著一抽的驚人之語嚇得撲撲直跳的小心靈。

  東方不敗貌似哀怨地指責說:“可是,你當初說喜歡我的時候可沒嫌棄我是個男的!”

  左思齊再次大囧,怎麼這人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的!左思齊不禁反駁說:“不可能!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下過嵩山,認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是你的愛人!”

  東方不敗異常淡定地說:“在事實面前,狡辯是沒有用的。我要是不認識你,怎麼會知道你的長相?這是其一。你要不是我的愛人,我何必苦苦思念你,還將你的畫像繡在錦帕上?這是其二。”

  左思齊望天,你自己做的事情,怎麼來問我?我怎麼知道你的神經是怎麼構成的?再說,這世上會不會另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許是你搞錯對象了吧。

  東方不敗連著使出幾招,卻還不能將左思齊說服,不禁恨得心裡磨牙:問長問短幹什麼?趕緊跟著我走是正經!話說本座都這麼賣力演出了,你還不肯配合地跟我走?好,一不做二不休,本座給你來點猛藥!

  東方不敗再次口出驚人之語,叫左思齊目瞪口呆:

  “如果那塊帕子還有我的話都不足以打動你,喚起你的良知的話,就你更有必要跟我走一趟了。在我們家裡,還有我們的孩子,他可是活生生的證據,可以滴血認親的,那時候,你總抵賴不掉了吧?”

  東方不敗心想:小叮噹不是在家嗎?現成的孩子啊。再說,他最喜歡過家家扮演角色了,給他一個捉弄人的機會,再誇獎他幾句,想來他就會很屁顛屁顛地賣力表演了,東方不敗對自己的號召力和個人魅力都很有信心。

  這邊,左思齊保持張著嘴巴的石化形象的持續時間達一炷香之久。

  東方不敗略有些尷尬,打破僵局,說:“你剛才自己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承擔責任,逃避也只能逃避一時,逃不了一世’。怎麼,只是嘴上說著好聽嗎?”

  左思齊終於回了魂,指著東方不敗,手指都在抖:“我們的孩子?誰生的?是你?還是我?”

  蒼天啊大地啊,這一個雷接著一個雷地,炸得我還不夠風中凌亂的嗎?還要我跟個女人一般生孩子,做未婚媽媽?嗷嗷嗷,那孩子要真是我生的,我就不活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東方不敗看他那震驚得跟被雷劈了似地表情,決定還是不要把他刺激太厲害,便非常鎮定,非常舉重若輕地說:“是我生的,不過你也是孩子的父親。”

  左思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又美,武功又高,連生孩子這種不可能的任務都會,簡直就是完美的多面手啊。不過聽到說不是自己生的,左思齊還是偷偷地送了一口氣,心情總算平復了一些。過了一會兒,想了又想的左思齊還是覺得不對勁,好像被紅衣男人給戲耍了,不禁搖著頭說:“男人怎麼可能會生孩子?”

  左思齊才不要接受接受這種極其不科學的典型性事情呢,不過他轉念一想,以前倒是聽師傅說過,這人世間呢,會有些異數,公雞下蛋,男人生孩子,也是有的,特別是在一些蠻荒之地,更是千奇百怪的事情都有,於是,左思齊便不敢那麼斷定了。

  東方不敗一雙精明的眼睛洞若觀火般窺破了左思齊的疑慮,輕描淡寫地說:“我天賦異稟唄,順便說一句,我是苗人。”

  左思齊心裡淚牛,那就真不好說了,苗族啊什麼的怪名堂多,也許真有男人生孩子的事情。

  左思齊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最後,都不敢直視這個面容精緻美好,宛如好女的男子,目光垂落下來,落在他纖細的腰部上,左思齊不禁有些擔憂,又有些心疼似的感覺,不禁嘟噥了一句:“會疼嗎?”

  東方不敗沒好氣地說:“你也想試試?”

  左思齊訕笑著退後,說:“我就是問問。”

  東方不敗橫睨他一眼,說:“你以為人生個孩子等同於雞下個蛋那麼簡單嗎?當然疼了,當初疼得我死去活來的!你要是有點良心,還有點身為人父的責任敢,就少廢話,趕緊跟我去看看你的‘責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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