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穿越種田之農家日常》第28章
第28章

  「你這個小夥子啊, 這麼疼夫郎喲,老頭兒何時坑害過荊川的百姓?」老郎中笑著捋了捋自己那銀白的小鬍鬚,笑著解釋道, 「這盧二能在吃下血藥就清醒過來, 可見邪症並不嚴重,只要藥跟得緊, 第三天不服藥都能下地幹活咯!」

  「那對我夫郎的身體。」

  老郎中笑著擺擺手,「這要是換在以前, 盧魚那麻桿一樣的瘦弱身材怕是扛不住, 你看如今這小子被你養得都長高了, 你還怕什麼,大不了你多給他做幾頓好吃的補補!」

  白水做飯好吃並且疼夫郎的事蹟,儼然是遠近皆知, 就連這老郎中都懂得拿這話柄來打趣白水。

  白水見屋內的人都因老郎中的話有了笑模樣,也只好作罷,一個不小心便看到了自家傻魚那紅透頂的耳朵尖兒,唔!好想咬下去。

  在盧魚要放血的時候, 盧二還是拒絕著,「要不算了吧,身體再好, 無緣無故地獻血,身子也會虧空的。」

  當初他厭惡無比的二兒子竟然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這是上天對自己的諷刺,只要他一想起自己曾經是怎樣不待見盧魚的, 他如今就有多愧疚,就連與盧魚正視的勇氣都沒有。

  「沒事」這聲音是盧魚的,這次盧魚並沒有低頭,而是正視著盧二,「郎中都說了沒問題,你就用了吧,況且我救你是為了娘親和妹妹,你能好,她們應該會很開心。」

  盧魚說完便在盧二的制止聲中,再一次劃破了自己的手臂,不一會兒血液便填了小半碗。

  在郎中幫忙包紮好傷口後,白水便帶著盧魚離開了盧二家,出了門白水才知今天的天氣是如何的不好。

  秋風蕭瑟,天空是灰濛濛的,時不時刮著冰冷的細雨,不同於春之細雨,秋之細雨彷彿帶著刀子,一刀刀劃著路上行人的臉。

  到了家白水便將自家大門緊緊鎖上,生怕再有人來打擾,眼睛不小心觸及自家廚房外的雞籠時,才想起自己昨晚要殺的老母雞。

  開始四下尋找老母雞的身影,嘴裡還輕輕嘟囔著,「這雞是哪去了?」

  「你看那,白水。」順著盧魚的指向,白水才發現菜園子裡有一處放著乾柴的地方,如今已經被那隻老母雞所侵佔,那老母雞雙目依舊銳利,縱使在雨中也透露充滿著不可描述的王者之氣。

  白水看著那隻被自己想要謀殺好幾次的老母雞,嘆了口氣,一個小小的跨步,走進自家菜園,沒用多久便將這老母雞捉到。

  聽到那老母雞哭嚎的叫聲,盧魚心生不忍地說道,「你還要殺它嗎?它可以下蛋的。」

  白水聽了盧魚的話,沉默良久,再看看如今仍在自己手裡跳躍的生命,搖頭說道,「它沒逃跑也算與咱家有緣分,不殺了,我給你做別的吃的補身體。」

  白水將老母雞再一次扔回雞籠裡,想著晴天的時候去山上尋點好木料,給這命大的老母雞建個窩。

  吃過早飯後,白水便與盧魚進了裡屋打算補補眠,畢竟一晚上沒睡,盧魚雖然到最後沒獻多少血,但總歸是要好好休養的。

  就在盧魚脫衣服的時候,白水突然從後面緊緊抱住了盧魚,無視懷裡人的驚訝,逕自將頭顱深深埋在盧魚的頸項處,以至於說話都帶著悶悶的感覺,「太好了,已經得到證實了,你再也不用背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渡過一生了!」

  白水覺得盧魚這次倔強堅持的選擇也許是對的,這件事解決了,盧魚的心也就再也不會受外面那些風言風語所擾亂,也再也不用內疚著面對顧氏。

  這件事對盧魚來說是一種解脫,於白水來講則是將盧魚完整地圈養起來的絕佳時機,這條魚以後腦子裡只能有自己。

  「嗯,謝謝你白水,支持我這麼做,我終於不是父母的障礙了。」盧魚沒有白水想的那麼多,如今的他只有對白水的感動以及傾慕,如果不是白水的支持,他恐怕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面對這件事。

  盧魚擺脫了白水的懷抱,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回過身抱住了白水,也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秋末的尾巴,在荊川永遠是與汗水和喜悅不可分割的,對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荊川百姓們,秋日就是豐收的季節,家家戶戶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借用著牛車,來進行農忙收割。

  說起牛車,那就必須要說如今忙得飛起的白水家了,作為荊川第三戶獨立擁有牛車的人家,自然搶手的很。

  在白水與盧魚忙完了自家的收成後,白水發現他如今連看一眼自家白哞哞的機會都沒有(白哞哞是白水家的牛),每天都會有各色人來借走他的白哞哞,縱使白哞哞比起自己更親近自家盧魚,可終歸是白家的一員,白水還是蠻心疼如今不得歇息的白哞哞。

  這一日,白水幫米氏家忙完了秋收,帶著米氏自家釀造的糯米酒,便帶著自家白哞哞踏上了回家的路。

  「兄弟,咋樣,累不?」白水看著如今有些瘦的白哞哞,有些心疼。

  「哞哞。」白哞哞好似不領情似的,充滿王者之氣地甩甩牛尾巴,便走在了白水的前面。

  白水一見自家白哞哞不領情的高冷樣,收起了心疼,有些慪氣地與自家白哞哞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競走比賽,這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圍觀,也有人讚嘆,年輕就是好,敢和老牛玩體力。

  回到家後的白水,滿頭大汗,自是逃不了盧魚的追問,無奈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就是某牛不領情,與自家主人玩心計。

  盧魚聽了扔下了手裡的活計,捧著肚子差點笑出眼淚,同樣也不禁感嘆著,白水不光有精明銳利的一面,如今這天真燦爛的一面,著實給盧魚的生活添加了很多喜悅。

  「對了,趙束和綵鳳剛才來了。」盧魚將白水拎回來的糯米酒,放進了自家地窖,以其極為平常的口吻和白水絮叨著,「趙束家的綵鳳差點沒和王招娣吵起來。」

  正在喝熱茶的白水,挑挑眉,對於這等事情他表示已經習以為常,語氣淡定,「早就告訴趙束,莫要與那長舌婦打交道,怎麼如今還出了這檔子事?」

  「這哪是躲得過的,趙束本來要借咱家的哞哞,用來秋收,奈何那日咱們家哞哞被你牽去了米嬸子家,他無奈就借了村長舅舅的牛車,這不,牛繩還沒捂熱乎就被王招娣搶了去。」盧魚嘆了口氣,又開始坐在白水的對面雕刻木雕。

  白水看了看盧魚手裡的木頭疙瘩,復又問道,「趙束家何日秋收?」

  盧魚聽了白水的話,因為顧慮著手裡的活計,沒來得及抬頭看白水,依舊認真專注於手裡的木頭疙瘩,只是低眉接著說道,「趙束說打算今日借舅舅的牛車,進行秋收,但按照王招娣那個性,恐怕過幾日都不會給的。」

  「那就把咱家白哞哞給趙束牽過去,我順便幫他們收收糧食。」先不說趙束在以前對盧魚的照顧,就說說如今這趙束待他和盧魚如兄弟一般,而且還隔三差五地幫忙清理池塘,這個時候不幫忙倒是顯得生疏了。

  盧魚這廂聽了白水的話,眼裡帶著驚訝,在白水看過來的時候,立馬恢復平靜,聲音輕柔帶著關切,「你這兩天又是忙著家裡,又是幫著米嬸子的,可別累壞了。」

  白水本對盧魚的關心習以為常,但每每一聽到這些關切的話是從那呆魚嘴裡傳出來的,白水的心臟仍是不受控制地心悸。

  面上冷靜,實則內心奔猛澎湃的白水,不吝惜自己的顏值,衝著盧魚笑了一下,之後又用著小孩子撒嬌的語氣說道,「累不壞,只要你把對那木雕的認真勁兒,全放在我身上就好。」

  盧魚自然是知道白水的用意,只是眼看著入冬,家裡用的吃的都是要錢的,也不能整天靠著白水在一品齋教做菜的錢來度日,他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才行。

  「我蒸了紫米飯,不知道你要做什麼菜。」與白水處久了盧魚也帶著幾分機靈,這一次盧魚更是機智地躲過了白水的話,直接選擇轉移話題。

  每次聽到白水的話,盧魚心裡都會想著怎麼解釋,可是當他一看白水那深情的眼眸時,腦子裡的一切說辭都化成了那一聲聲「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白水這邊也沒有為難盧魚,起身抱住盧魚的腦袋,「吧唧」地親了一口,才滿意地去了廚房。

  許是白水的原因,盧魚對於吃食上,也開始異常關注,這一次更是放下了手裡的木雕,隨著白水去廚房,跑前跑後。

  「這盆裡是什麼?」盧魚指著那蓋著黑布的花彫木盆,他不記得白水什麼時候弄得這些。

  白水這邊並沒有急著回答,只是算了算時間,剛剛好,便將花彫木盆的那層黑布,盡數摘下,

  裡面的翠玉色綠豆芽水靈靈地盤踞在深紅色的花彫木盆裡,在木盆顏色的對比之下,綠豆芽青翠的模樣還有充滿水分的瑩潤姿態,發揮得淋漓盡致。

  看著盧魚不解的眼神,白水解釋道,「這是綠豆芽,與韭菜炒了吃正好。」

  綠豆芽泡水洗淨之後,掐掉芽兒和根部,僅留下中間的嫩梗,炒著吃或是用沸水焯上一遍後,用來拌涼菜均可,香脆的口感,食用過程中既滿足了視覺上的享受,口感上也得到了滿足。

  盧魚聽了白水的解釋,還沒有收起他那因驚訝,而半開合的嘴巴,嘴裡嘟噥著,「我也年年跟著種田,怎麼就沒發現這種吃法,還有就是。。。」

  「還有什麼?」白水追問。

  盧魚臉色越發狐疑地說,「我總有一種錯覺,咱家最近怎麼總是吃韭菜?」

  「嗯,你都說是錯覺了,一定是錯覺,今天吃完這一頓,下一頓我給你去河裡抓泥鰍,做泥鰍鑽豆腐。」白水見盧魚點點頭,才停止說話。

  白水面上依舊平靜,內心一直在偷笑,看來不能總用韭菜給自家傻魚壯陽了,改天去郎中那裡覓一本補身體的醫術研究研究。

  白水發現自家魚只要吃了韭菜等相關壯陽食物,晚上就會特別配合,而且極度粘人,與平日呆頭呆腦的模樣完全不同,那種呆萌中帶著引誘的模樣,只要一想就想快些盼望夜晚的到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