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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第82章
第八十三章 紛紛擾擾情深意動

  安然出嫁後,沈氏便去給安素尋人家,周姨娘求了她,寧可入寒門做妻,不入富家做妾,哪怕是寒門小戶也不打緊,男的沒毛病沒惡習就好。她心想若是嫁的窮了,自己日後還可以幫扶,自從得知娘家當年不幫扶是因為李悠揚阻攔,關係已經緩和了不少,偶爾也會接下母親送來的錢。可若是安素嫁了別人做妾,碰上個厲害的主母,以她的性子可就慘了。

  好在安素長的也好,媒婆一瞧便喜歡,聽見不會說話,略微為難,但也說不會許到個太差的人家。來回五六日,也有幾戶小門戶的少爺適齡,願娶的。

  這日午後,沈氏和周姨娘看那媒婆送來的名冊,瞧了好幾個都覺可行,然後打算讓宋嬤嬤去向旁人打聽清楚,若是品行可以,就定下來。

  安素此時正坐在屋裡給午睡醒來的安平扎小辮子,瞧著妹妹的臉長的越發俊俏,青絲也軟軟的。

  安平說道:「五姐姐,你待會陪我去找姨娘好不好?」

  何采讓人送信來,讓她去新起的白鶴樓嘗菜,可是那張侃肯定也去,弟弟也肯定去,她才不要看他們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

  安素聽她聲調裡悶悶不樂,俯身在她掌上寫到:不願去就莫去。

  安平搖頭,低聲:「想見姨娘了,四姐姐出嫁時一直都很忙,娘也不許我亂跑,有好多天沒見她了。」

  安素抱了抱她,陪她去見何采。

  白鶴樓過年時才建好,廚子都是各地有名的大廚,小二也是特地挑選過的。安平進去,說了哪間廂房,小二立刻迎她們上去。

  開門進去,只何采一人坐在那,見了她,立刻笑道:「平兒。」看見安素,輕輕點頭,「五姑娘。」

  安平正歡喜今日只有她來,可一會就聽見嬰孩的咯咯笑聲,回頭一看,張侃正抱了弟弟來,她立刻擰了眉,坐到何采對面去。何采要坐過來,她挪了挪,離的遠些。

  何采又怎麼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說接受了,其實還是沒有的。她抬頭問道:「可拿來了?」

  張侃抽手從腰間拿了張紙出來遞給她,何采又道:「你先抱五兒出去吧。」

  張侃拿她沒辦法,又道:「安平想吃什麼就點吧。」

  安平說道:「一壺熱茶就好。」

  何采蹙眉:「平兒……」

  張侃笑笑:「那再添一點點心吧。」

  等兩人出去,何采將那紙攤平放在她面前,淡笑:「安平還會寫自己的名字吧?在這寫上你的名。」

  安平瞧了瞧,頓了頓:「地契?」

  何采笑道:「是,這白鶴樓是給你的,寫了名後,你就是這的掌櫃,日後這錢也是你的,姨娘會找人幫你打理,你只要……」

  「我不要。」安平委屈的要哭了,「我不要。」

  何采愣了愣:「為何不要?這是姨娘送你的……」

  「這不是你送的!」安平氣的哆嗦,「這是張侃的,不是你的!你為什麼不給壓歲錢我?以前你都會給的,你年年都會給的。就算我跟奶奶住在濱州,隔了好幾年回去你也會把往年攢的都給我。我不要這酒樓,我要壓歲錢。」

  何采急了,只覺她脾氣強了,越發……古怪。她千方百計要討好她,可是母女兩人卻離的更遠。她想給她最好的,彌補她不能在她身邊的遺憾。想了很久,計劃了很久,費了很多心血每日來這監工,就是為了送她一個經濟保障,日後就算沈氏沒多少嫁妝給她,安平也有自己的嫁妝。她自知愧對安平,對五兒的關心還比不過安平三分,可這樣盡心盡力卻被抗拒討厭,她也……很累呀。

  安素握了安平的手,輕輕搖頭。安平低頭不語,許久才將那地契推了回去:「我不要……也不要你給的那些東西。」

  她要的不是這個,從來都不是。

  何采歎氣:「那你要什麼?」

  安平想要她回來,可說不出口,張侃說的沒錯,姨娘在張府好著呢。在家裡,爹爹幾個月不來一次,跟姨娘也不怎麼說話。可她看得出來,張侃很疼姨娘,哪裡都陪著她。而且姨娘也不咳嗽了,也長了些肉,眉間有笑,好看極了。

  「什麼都不要……」

  安平離了座位,拉了安素走,她怕再多留片刻,又要哭了。她想要的東西還有很多,姨娘給的壓歲錢,姨娘給她納的鞋底,姨娘給她梳辮子,給她剪指甲,抱著她睡覺。

  何采怔坐在那,又是不歡而散,每次都如此。她重歎一氣,單手揉著額頭。張侃在樓下抱著五兒玩,見安平又悶頭走,猜著兩人又鬧彆扭了。擺著五兒的手道:「跟姐姐說再見。」

  五兒還說不出詞來,咿咿呀呀的在那說著,咯咯笑的歡快。安平聽的心煩,步子走的更急。

  張侃抱著五兒上去,那地契果然沒寫名字,默了默道:「又吵了?怎麼又吵了。」

  何采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如此,以前她從不這樣……乖得很。我不知道要如何對她,無論做什麼,她都抗拒極了。」

  張侃淡笑:「那你像以前那樣對她不就好了。她若真的抗拒,就不會來這了。」

  何采怔松片刻:「以前那樣……」她苦笑,「她就是想我陪著她。」

  張侃把兒子給奶娘,輕敲了她的頭:「不開竅,你如今只是想補償她罷了,想把全部好的東西都給她,但你可曾想過,她要的並非是這些?她不是要你補償呀。她嫌惡的不是我和五兒,只要你待她如常,要她接受我們有何難?」

  何采默然許久,她似乎真的做錯了。原來變的不是安平,是她自己。

  過了幾日,何采又讓人喚安平出來看戲。安平又怕又想,遲疑了很久,才去赴約。到了大街,何采拉她上馬車,等她上去了,自己才彎身進去,上下看她,笑道:「辮子梳的真好,是誰幫你梳的?」

  「五姐姐。」

  何采說道:「姨娘待會帶你去買兩條束髮的綢帶吧?」

  安平抬眉看她:「這回不去吃吃喝喝,不去逛首飾鋪子了?」

  何采淡笑,把她攬進懷裡,輕撫她的背:「不了,今日你要做什麼,姨娘陪著你。」

  安平心中微動,「唔」了一聲,窩在她懷裡,真暖。

  看戲時,何采給她剝花生瓜子,也不多問她什麼,安平倒是看的歡喜。末了偏頭看她:「姨娘別剝了,手都要疼了。」

  後頭的下人要來幫忙,何采抬手攔下,仍給她剝了一碟。

  看完戲,何采果然沒有管她,她去何處就跟著,要玩什麼就隨她。處了一個上午,再沒像之前那樣吵起來。她沒有遷就安平的感覺,只是覺得她開心就好。

  玩的累了,安平尋了小客棧吃飯,何采給她夾菜,吃了一會,才道:「那白鶴樓你不要就不要了,姨娘再不會逼你做不喜歡的事。」

  安平點點頭,也給她夾了菜:「這個好吃。」

  何采說道:「是姨娘太急了,總想著讓你好好的,可是卻忘了你要什麼,只是一味的塞給你。」

  安平聲音微平:「平兒也有錯……我知道姨娘是為了我好,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給那些東西...我,每次都好氣,難過死了,然後忍不住跟你吵,明知道姨娘會難過,可自己也好難過,但就是忍不住……」

  何采淡笑:「你難過,姨娘才難過。我們真是氣了對方又氣了自己,以後再不會這樣了。」

  安平這才展顏:「嗯。」

  兩人冰釋前嫌,何采心中的大石頭也放下來了。

  安平吃飽了,倒了茶喝,正吹著熱氣,就見一人從客棧門前經過,瞧著眼熟……唔,怎麼那麼像駱言?

  消失了一個月的駱言確實回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手死心的人,安素說喜歡他,他也喜歡,那不就成了。他不認為李爺做錯了,但是李家不會原諒他們,所以他必須想法子彌補。

  先把周姨娘的錢還了,把她這做親娘的心結解開,再逐一打通。他奔波商路,倒賣藥材,日夜兼程都快累斷了骨頭,好不容易得了一大筆錢,雖然還差的多,但至少這錢不是李爺的。

  到了李家,果然又被人打了出來。

  他暴躁的差沒爬牆進去,到底還是忍住了,站在門口等著人出來。

  周姨娘在院子裡聽見駱言又來了,氣的差點沒把名冊拽成一團:「麼蛾子的,我以為他死心了。」她氣的起身,開了門劈頭便罵道,「快滾!素素就快許人家了,別來敗壞她的名聲。」

  駱言急聲:「周姨娘,你別把安素許給別人,我是真心求娶。這些銀票都是我跑商得來的,我會還李爺坑你的錢。」

  周姨娘看著他手裡的銀票,那也是好大一筆錢了,她看直眼的不是錢有多少,身為富賈嫡女,自小就把金子當彈珠玩。她詫異的是駱言沒走多久竟然就能賺這麼多錢,倒是個行商的好苗子。這念頭一起,她當即暗啐了自己一口,這算什麼,難道就憐他是個好苗子就忘了全部事嗎,單是害安素一輩子不能說話就無法原諒了。當即又讓錢管家用掃帚把他打遠了。

  駱言氣的在門前跳腳:「你不能逼迫安素嫁了,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你這是拆散鴛鴦,她不會開心的 。」

  周姨娘氣炸,回屋端了宋嬤嬤洗衣裳的水就往他那潑。駱言身手矯健,立刻閃開了,見她還要追來,急忙跑開,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懂。

  見駱言跑遠了,周姨娘氣道:「錢管家,待會去買條大狗來,越凶的越好!」

  沈氏瞧她氣沖沖的模樣,說道:「犯不著跟個少年生氣。」

  周姨娘哆嗦:「他敗壞素素的名聲,說她喜歡他。呸,就算真喜歡又如何,這親事就算我答應,二爺和姐姐也不會答應吧。」

  沈氏笑的涼薄:「不會。」

  周姨娘放下心來,出身商家的她又想著,駱言是用什麼法子賺了那麼多錢的?

  宋祁成親後第一日應卯,官府的人都問他什麼時候帶媳婦來瞧瞧,亦或是他們上門看嫂子去。宋祁笑笑,怕他們一起去嚇了安然,便說等得空了就攜安然來。因解開了司南玉珮的心結,心情十分好。眾人只道他是新婚,夫妻感情好著才如此高興。

  這晚回去,安然已經做好飯菜,時辰掐的剛好。她素來喜歡下廚琢磨菜式,跟清妍和敏怡一起時,也常弄些小菜吃,兩人都不懂廚藝,更是讓她能大展身手。這些家常小菜也不是什麼難事。

  擺上碗筷,安然見桌上放了一壘東西,因被紙包裹著看不出是什麼。等宋祁洗淨手回來,便問道:「宋哥哥,這些是什麼?」

  宋祁解開繩子,攤開那紙,笑道:「你最近不是想學些醫麼?我放衙後去書鋪搜羅了一些,問了店老闆,這些都不錯。」

  安然差點沒嗆聲,宋祁問道:「怎麼?是不是太多嚇著你了?」

  安然抿笑搖頭,想到她看醫書的真正用途,面頰都有些紅了:「不是,宋哥哥快些吃飯吧。」

  宋祁不知她為何如此,可瞧著她面頰紅撲撲的,甚是嬌媚好看,哪裡還有半分餓意。

  吃過飯,坐在前院賞月。安然告訴他今日自己帶了糕點去見左鄰右舍,他們也頗為客氣。宋祁也說了今日在府衙做了什麼,說了半個時辰,飽腹半消,宋祁讓安然先去梳洗,他在後。安然梳洗出來,又燒水給宋祁。

  宋祁如往常拿了衣裳進後房,剛放好衣裳,聽見開門聲,安然進來了。本以為她是來拿髒衣服,走上前來,微微低首,給他解腰帶。宋祁一頓,沒有攔她。

  解下腰帶,安然心跳的極快,母親囑咐她,女子伺候夫君沐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也該如此。可這一進來心還是跳的十分厲害,再沒勇氣繼續。宋祁輕聲:「你回房裡吧。」

  安然只好抱了髒衣服出去,到井邊打了水泡著,蹲在那發呆。夜風寒涼,吹冷了才回屋裡。宋祁已洗完,正在將醫書擺到書架上,特地挑了個中間的位置,免得太高她還得搬凳子。

  安然數了一下,十一本。書店老闆在將書賣出去時,會有書鋪特定的標誌,只是看了幾本,標誌都不同,那他得跑幾家鋪子。她看著宋祁,身材筆挺修長,面部線條十分柔和,不見半分凌厲,似從水墨丹青走出來的男子,永遠從容淡定,寧靜安和。在一群人中,不會是最耀眼的那個,但卻不可或缺,也無法忽視。

  「宋哥哥,那些醫書……」安然有些難以啟齒,見他低頭看來,更是侷促,「唔,成親後你總是早早去睡,我以為你……有暗病,但又不好直接問你,所以想看看裡頭有什麼法子沒。」

  話落,燙的能煮雞蛋了。宋祁琢磨一會那「暗病」字義,驀地明白過來,俊白的臉上也染了尷尬紅色:「又是那玉珮鬧的。」

  兩人想到那大誤會,雖然不知怎麼會有那東西在那,可最重要的似乎不是那個,兩人相視笑笑,越發覺得那玉珮當真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誤會。

  宋祁低眉看她,一笑百媚叢生說的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兒吧。越看心中越是泛起波瀾,輕握了她的雙肩,緩緩俯身,雙唇附在那兩瓣紅潤上。剛觸碰到那微涼,兩人都僵了身子。

  這一吻極輕,猶似試探。可離開之際,兩人氣息都微重。

  宋祁喉中乾澀,再開口聲音都低啞了:「可……可行?」

  安然輕點了頭,她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一點也想不到。頭未抬起,身子已被輕輕抱起,順著那身體傾去,這才看到他的臉,繃的可厲害著。

  宋祁將她放到軟塌上,由上往下看她,又低頭吻去,這一吻比之前時間長久很多,兩人皆是生澀,更像探索什麼姿勢才更好。一吻情長,已有些意亂情迷。探手解衣帶,寬衣這種事本是每日都做的事,可如今卻好似尋不到地方。單是脫衣裳,都覺耗了許久。

  等終於是赤體相見,安然只瞧了一眼,發現宋祁倒不像外面看的那般清瘦,分明結實的很。立刻偏側了頭,任他親撫。

  懷中的人身如玉如藕,滑如綢緞,該瘦的地方未有半分餘肉,該豐盈的地方也不見消瘦,每一吻都能覺輕微顫抖。

  情吻深長,酥麻遍佈全身,少了先前的緊張,人心底的慾望湧上,漸濕桃花源。

  那吻再回到唇邊時,仍是輕柔,再後來試探著軟舌入裡,掠奪唇齒間的溫熱,緩緩追逐,漸顯迷離。

  身子潔淨無暇,恰似妖嬈牡丹,白皙透著淡淡染了情欲的粉色,終於是無法忍耐,將那粗大放在幽谷處,試了幾次卻不得入內,總覺無處可入。安然緊閉眼眸,伸手輕引,入了小半,痛的她蜷身。那東西全部貫入時,差點痛暈過去,真如刀割。

  宋祁忍著未動,他也痛得要緊,見安然俏臉雪白,擰眉極痛,聲音更啞:「安然。」

  安然抬手附在額上,壓著額上痛的直跳的神經,微微喘氣:「嗯……」

  宋祁俯身親她面頰,以手揉那輕柔,只是這一壓,又入的更深,一陣蜷縮。粉白的身子全落入眼中,身下的硬物又脹了幾分。緩慢抽送,雙雙如在雲霧頂端,只是皆是初次,沒過多久便結束了。

  等兩人回過神來,才發現這簡單幾個動作耗了一個多時辰。宋祁看著眸色迷離的安然,如清晨薄霧中的紅花,嬌艷美麗,看得又是一陣躁。只是見她仍是擰緊眉頭,想到女子初次不如男子,強壓了躁動。下床拿了水來,擰乾帕子要給她擦拭。

  安然起身攔住他:「我自己來就好。」

  宋祁將帕子給她,自己又去拿了一條。

  安然先擦了臉和身子,等碰到下面,果真還是很疼。又瞧見床褥髒亂一片,染著腥紅,臉又燙了。披上衣裳胡亂捲了被子放在凳子上,去櫃子拿新床褥。

  回到床上,宋祁已從箱子翻了藥膏過來,打開小盒子,說道:「可以止疼,成親前母親囑咐事後塗抹。」

  安然接了過來,躲在被窩下擦藥,剛抹上便有涼意傳來,痛楚立刻消除了許多,果然有效。

  宋祁見她額上又滲出細細汗珠,抬手幫她抹去:「歇下吧。」

  動作實在輕柔,安然這才發現,嫁給宋祁,真的無可後悔。她裹著被子,看他,真似書畫裡走出來的人,美好得讓她覺得像人間謫仙。

  宋祁見她睜著明眸看來,下意識摸摸臉:「有髒東西?」

  安然笑笑,搖頭。宋祁頓了頓,也笑笑,稍稍掀起被子進去,和她坐在一塊。又偏頭在她面頰印了一記。心頭一動,身下又脹痛起來,伸手抱她。

  安然呼吸微屏,抬眸看他,剛才實在羞澀,什麼都沒瞧,這會看他,心底毫無抗拒,迎著那熾熱的吻,片刻動情起來,忘了下身還有些疼。被子掀開時,安然這回大了膽子看,看見那身下的粗大,立刻收了視線。

  四目相對,眼中映著淺淺影子,情深意動,再無旁人可插足,唯剩對方。

  這次不似剛才那樣尋不到位置,很快便再次進入,宋祁俯身吻在她的耳邊,安然顫顫伸手環了他的脖子,往事鋪在腦海中,在她無憂長大的時候,原來還有這樣一個人守在旁邊,教她怎麼能不喜歡,怎麼能再忍心讓他再獨自守護。她忍著那痛至歡愉的感覺,低聲:「宋哥哥,安然……喜歡你。」

  心猛跳一下,撞在胸膛上,宋祁幸福的要喘不過氣來。

  能得此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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