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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快穿]》第116章
第116章 我有白血病

  週五很快就過去了,這天上午有英語課, 郝日天按照穆帆教學的進度給兩個班的學生各上了一節課, 感覺還挺不錯。

  語數英是高中學生的主課程, 基本上每天都有課, 郝日天只要還披著老師的身份, 就必須每天都給學生上課, 更別提他還同時身擔班主任的重責了, 相比較代課老師就要更上心一些。

  早就虎視眈眈盯著他的鄭永在他給學生上完課後立馬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以一種熱情卻又不失禮貌的態度再次提醒了下午有約的事,如果不是下午還有他的課, 他甚至都想提前約郝日天一起出去了。

  等到下午學生都放假之後, 鄭永沒看到郝日天的人影,立馬就給他打電話,彼時, 郝日天正在員工宿舍躲清閒,接了電話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慢悠悠的走向校門口。

  他出現在校門口沒一會兒眼前就唰的停下一輛車,二三十萬的車子, 不是特別貴的牌子, 但對於一個還年輕的高中老師來說卻已經很是不錯了, 再加上鄭永人模狗樣的外貌,這個人都是可以被稱之為高富帥的。

  副駕駛座的門被打開,露出鄭永那張帶笑的臉來,他側了側身子對郝日天道,“穆老師, 先上車再說。”

  車子停在校門口總是不好。

  郝日天挑了挑眉,二話不說就坐了上去,順手系上了安全帶,鄭永唇角含笑的啟動車子,很快就駛離了校門口。

  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裡,但上心的卻只有兩個人,一個韓陽,一個高沁,韓陽是想再最後掙扎一下,可沒找到班主任人,都放棄了卻看到班主任跟化學老師在一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也沒多想,略顯頹喪的垂了垂腦袋,對班主任明天會去他家這一事實認了。

  去就去吧,最差不過被他哥收拾一頓,反正他哥又不會動手打他,他忍!

  可高沁就不一樣了,鄭永載著郝日天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打了輛計程車跟上去了,因為這所高中就在街道旁,打車是很方便的,倒是省了高沁不少事。

  鄭永將郝日天帶去了一家中高檔餐廳,離了學校,他整個人就好像解放了天性一樣,不再像在學校裡那樣爽朗,反而時不時撩一撩郝日天,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勾人的意味。

  可把郝日天給噁心的夠嗆,若是不知道這人的本性,單憑皮相,鄭永在圈子裡的確算得上條件好,也有魅力,可所有的一切建立在他那低的令人髮指的人品上就沒法讓人欣賞了。

  郝日天只能對鄭永的暗示佯作不知。

  本以為這樣鄭永能稍微收斂一點,但郝日天還是低估了這人的底線,對郝日天的不反應,鄭永竟然露出一抹‘我懂’的表情,笑的那叫個意味深長。

  郝日天,“……”

  這狗東西還是個戲精不成?

  他已經差不多想出了怎麼樣收拾這狗東西的辦法,原軌跡中無辜的穆帆被弄的身敗名裂,他至少也要讓鄭永這個真正的罪魁禍首身敗名裂才行,將他的惡行全都揭露出來,但還不能傷害到那些被他玩夠了又甩過的學生。

  就他所知,到現在為止鄭永玩過的學生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大的可能有已經上了大學的,小的也許還在讀高中,這些學生都是法律意識不強,自保意識不夠,又性向初明的時候被騙了,是受害者,不能讓他們再被二次傷害。

  正因為出於這點考慮,郝日天才準備先應付鄭永一段時間,再多收集點證據,不然這種垃圾他早讓他原地爆炸了。

  結果吃完飯後時間還早,也才下午七點左右,上了車後,鄭永沒送郝日天回去,反而將他帶去了酒吧,對此郝日天早就心知肚明,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但他面上卻露出了一點慌亂和不解,“鄭老師,我要回去了,你帶我這裡幹什麼?”

  “穆老師,我看你生活很規律,很少出來玩,既然出來了就好好放鬆一下啊,都是成年人了,來酒吧不算什麼,哦對了,不在學校我們就不要老師來老師去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我也叫你穆帆,就這麼說定了。”他語氣帶上了點不容拒絕的意味。

  穆帆本就是個乖乖牌,長這麼大還真沒來過酒吧,上大學的時候精力全都投注在學習和打工上,自己身體又不好,酒吧這種地方跟他就好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猛然被鄭永帶到酒吧來,郝日天琢磨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點忐忑和一點不易察覺的好奇,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鄭永不由的笑了。

  “放心,這裡我經常來,安全絕對有保障,別怕!”鄭永說著就要去碰郝日天的肩膀,被郝日天不易察覺的躲過了。

  這家酒吧的確挺有格調,裡面響著淡淡的音樂,是抒情類的,沒有那種吵得人耳聾的震天響,也沒有群魔亂舞的人群,就算有人跳舞也是隨著音樂跳著優雅的華爾滋,氣氛還挺舒緩的。

  “怎麼樣,不錯吧?”鄭永帶著郝日天選了一處吧台坐下,沖郝日天挑了挑眉,同時招手問調酒師要了兩杯酒,他常來這裡,跟這裡的調酒師都比較熟悉了,調酒師也很清楚他的習慣。

  郝日天雙臂平放在吧臺上,眼神左右掃了掃,不得不承認,鄭永的欣賞水準還是挺不錯的。

  “嗯,還不錯,不過我不太習慣這種地方,我更喜歡待在讀書館或者學校。”他特別掃興的如是回道,將老實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鄭永聞言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就連眼中都含著濃濃的笑意,“你還真是,感覺像是個被家長管制著的孩子一樣,太可愛了。”

  郝日天本來聽他笑就覺得有些尷尬,聽他說自己可愛,臉上的尷尬幾乎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鄭老師,你……”

  未說完的話被鄭永及時打斷,“不是說了直接叫我名字麼,在這裡叫老師你不覺得奇怪嗎?”

  調酒師將兩杯調製好的酒送了過來,鄭永直接將一杯推放在郝日天面前,“嘗嘗,這酒味道比較淡,適合第一次喝的人,你應該是第一次喝酒吧?”

  之前的話題自然而然的略過去了。

  郝日天能裝出那點尷尬也是不容易,鄭永揭過去他也就沒打算揪著不放,只是看著面前透著點微黃的透明酒液,他沖鄭永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能喝酒的。”

  是不能,不是不會,他特意咬重了不能兩個字。

  酒吧這種地方太容易發生一些‘意外’了,酒裡被放點東西也沒法察覺,郝日天可不像是穆帆一樣對這裡面的道道一點都不懂,既然懂自然就不會給對方可趁之機。

  鄭永也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不懂,聞言將酒杯往郝日天面前又推了推,“沒事的,這酒度數很低,就跟飲料差不多,你嘗嘗就知道了,試試?”

  說完就自己先舉了舉杯,然後抿了幾口,再次沖郝日天微笑,“看吧,真的沒事的,我喝過不少酒,這種酒是度數是最低的,少量喝點反而對身體有好處,快嘗嘗。”

  郝日天扯了扯嘴角,這鄭永還真把他當傻子一樣糊弄,這酒初初喝起來的確像飲料一樣,但後勁兒卻很大,特別是對於第一次喝酒的人來說,很容易醉人。

  這鄭永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將這杯酒直接倒在這狗東西頭上,面上卻還要露出為難的表情,好氣哦!

  “真的不行,我身體不好一直在看醫生,醫生特意叮囑過不能沾酒精,一點都不行,酒精跟我要吃的藥有衝突,總不能為了一點口腹之欲讓治療白費,希望鄭老師能夠理解。”他將酒杯又重新推回鄭永面前,面上那種拒絕了同事的抱歉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不好多說什麼。

  鄭永陡然喝了一大口酒,心裡有些不悅,第一步計畫就被腰斬,他能高興才怪了去,但他要在郝日天面前營造出一個大方又體貼的形象,怎麼能因為這點小問題就翻臉呢?

  人家都說了是醫囑,你非要因為一杯酒讓人家不顧身體情況陪你,這不是毛病嗎?

  鄭永強自咽下心頭的不悅,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勉強你了,這杯酒我替你喝了吧!”

  說完就特別豪爽的將郝日天推回來的酒一口悶了。

  “鄭老師好酒量。”郝日天很給面子的稱讚了一句,然後自己去要了一瓶蘇打水,未開封的。

  這是避免鄭永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知道他不喝酒要給他水怎麼辦,想要在這裡做點手腳真的太容易了,只有這種未開封的蘇打水才比較安全,凡是經過杯子的,安不安全就要視情況而定了。

  所以等鄭永放下杯子,看到郝日天手裡已經多了一瓶蘇打水的時候,他差點又要吐出一口來血來,因為他還真想過一會兒給這人要一杯水,他也沒打算放其他東西,就稍微放點催情的藥粉提提興就行了。

  可現在人家自己已經要了一瓶水,這一想法就行不通了,鬱悶之下,他自己又給自己點了一杯酒喝了。

  三杯酒下肚,還是稍微有點小影響的。

  特別是酒吧裡的音樂風格突然一轉,從抒情類變成了搖滾類,酒吧裡有坐在吧臺上的,也有圍坐在桌子旁的,在音樂風格轉變之後,不少人都起身湊到舞池那邊浪去了,留在原地的也有隨著音樂節奏要胳膊晃腿的,整個酒吧之前還顯得柔和的光線也隨之變成了閃光燈,變得那叫一個速度。

  本來還有點鬱悶的鄭永頓時雙眼一亮,直接起身伸手就去拉郝日天,“穆帆,我們也去跳舞。”

  好險,郝日天閃過了鄭永伸過來的手,沖他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去跳,鄭永當即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就像在看一個不聽話又膽小的孩子。

  這可把郝日天給膈應的,結果鄭永再次伸手過來拉他,這次郝日天避無可避,被鄭永糾纏著要往舞池拉,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郝日天直接掏出錢包把蘇打水的錢拍放在吧臺上,臉色難看的推開鄭永直接就走人了。

  被推開的鄭永明顯的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發現郝日天已經避開人群走出去了一段距離,連忙掏出錢包把之前三杯酒的錢給了調酒師,連找的錢都沒要就快步追了上去。

  等追到人的時候,已經到了酒吧外面,鄭永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郝日天前面攔住他,喘了口氣這才語氣急促的開口,“穆帆,你生氣了?”

  郝日天明顯不太像搭理他,避開他就要走人,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做出這副娘們兮兮的作態,好像要人來哄一樣,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鄭永連忙往左跨了一步再次將人攔住,兩隻手抬起來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之前不該勉強你,我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一起玩玩而已,沒照顧到你的心情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郝日天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語氣和表情都淡淡的,“沒關係,我想回去了。”

  “好好,你說回去就回去。”抹了一把臉,鄭永放下手,嘴上應得好,但腳下就跟釘在地上了一樣,這個時候酒吧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還不少,鄭永示意了一下,“我還有點話想跟你說,說完我就送你回去,我們去那邊說,行嗎?”

  郝日天停頓了一下,在鄭永殷切的注視下,這才點了點頭,“好。”

  兩人從酒吧門口挪到了路口,畢竟酒吧門口人來人往的就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在他們沒注意的時候,從校門口尾隨了他們一路的高沁又從酒吧裡跟了出來。

  她本來是想裝作偶遇的樣子跟鄭永來個碰面,接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跟他一起吃飯,再趁機加深一下感情,結果跟在兩人後面的她越想越不對勁,看著鄭永對郝日天透著點殷切的態度,她心裡總是不得勁兒。

  出於這點不對勁,她沒有現身,就這麼靜悄悄的跟著他們,等看到兩人吃完飯沒回家反而來了酒吧後,她心裡的感覺就更怪異了,特別是將兩人在吧台那裡的互動也都看在眼裡,在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酒吧後她就跟了過來。

  現在看到兩人走到一邊明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高沁皺著眉,心裡一直在打鼓,但還是裝作不在意的跟了上去,路口那裡有個路燈,燈柱很粗,她小心一點藏在後面還是能擋住自己的身形的,更何況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她只要裝作打電話的樣子,絕對沒問題。

  而這個時候,鄭永已經跟郝日天說上話了,這次他沒再拐彎抹角,開口就直指重點。

  “穆帆,我有話就直說了,我知道你也是同。”

  話一出口,郝日天這個當事人還沒怎麼著,高沁就已經瞪大了眼睛,她聽到了什麼?

  她剛才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樣勁爆的話題,而且她也沒漏聽那個也字,鄭永這話裡的意思分明是他自己也是個同?!

  如果真是這樣,她就能瞭解鄭永為什麼對她不假辭色了,但她不甘心,鄭永是難得讓她看上的人,而且她覺得鄭永這樣的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個天生的同,肯定是被人引誘了。

  她會讓他知道女人的好,心甘情願跟自己在在一起的,穆帆,她眼裡飛快的閃過一抹惡意,將手機調到錄音上,準備將兩人接下來的對話全都錄下來。

  不管高沁怎麼想,郝日天在聽到鄭永這番話後露出一抹略微有些慌亂的表情,“鄭老師……”

  鄭永當即露出一抹安撫的表情,“你別擔心,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想為難你,同志的圈子你也知道,大多數都比較亂,你也知道,想要找個真心喜歡的人有多難,我觀察了你很久才敢跟你坦白,我們都是同,還是同事,對彼此的工作生活也很瞭解,不會出現同志圈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只是想跟你交往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但我也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這番話他說的既溫柔又深情,對從未談過感情的人來說很有殺傷力,再加上他那副俊朗的相貌,很容易讓人淪陷。

  就如他所說的,同志圈子是比較亂,如果能跟一個互相之間比較瞭解的人交往比隨便跟人約炮要強太多,更別提穆帆這樣不會亂來的性格,這樣的說法就更誘人了。

  高沁攥著手機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手背上青筋暴起,鄭永這番話如果是對她說的,她一定會幸福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可偏偏是對一個跟他同性的人的說的,她眼裡的憤恨又深了一些。

  郝日天慌亂的表情逐漸平緩,表情有些怔楞的看著鄭永,鄭永露出一抹自己最溫柔的表情,這表情百試不爽,搞定了不知道多少小男生。

  可郝日天其實只是想看看鄭永這個人渣到底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他頓了頓小聲問道,“你沒談過?”

  鄭永忙不迭道,“當然了,我對感情可是很認真的,所以跟你說的這番話也是真心的。”

  郝日天,“……”

  鑒定無誤,這人渣哄人完全是隨口就來。

  若不是早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貨色,他還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判斷出他這番話的真假,跟鄭永這種老司機比起來,他在感情方面簡直就是個幼童。

  “穆帆,你覺得怎麼樣?”鄭永連忙趁熱打鐵。

  郝日天卻有點神游了,穆帆的悲劇就是從今晚開始的,他拒絕了鄭永遞過來的酒,穆帆卻沒能拒絕,本來酒量就不好,又被鄭永灌了幾倍後勁十足的酒,酒裡還加了少量的催情藥,很快就變得迷迷糊糊的。

  鄭永逮住機會就想將人往酒店裡帶,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再拍點視頻留底,什麼都搞定了,哪怕為了自己的形象,穆帆也不敢跟他叫板。

  想法是沒錯的,結果酒吧裡好巧不巧的有人發生了衝突,大面積的打鬥將兩人沖散了,穆帆迷迷瞪瞪間自己叫了計程車回了學校,倒是逃過了一劫。

  但他身體本就不好,又喝了加料的酒,不過一晚上就元氣大傷,之後噩夢更是緊隨而來,性向被高沁舉報給了學校,還捏造了一些子虛烏有的‘證據’,把穆帆的名聲和人品敗壞了個徹底。

  “穆帆?”鄭永伸手在郝日天眼前晃了晃。

  高沁本來還在小心翼翼的偷聽兩個人講話,結果突然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氣質卓然的男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她敢發誓,這絕對是她見過最出色的男人,男人卻略過她直接往鄭永和穆帆那邊走了過去。

  等察覺到有人站在旁邊後,鄭永和郝日天同時側頭看了過去,看清郝日天那張臉的時候,男人當即露出一抹淡笑,向他伸出右手,“穆老師?真的是你啊,你好,我是韓天!”

  郝日天這次是真的有點懵,他敢肯定這是老攻沒錯,只是老攻從哪冒出來的?

  見他沒動,男人再次自我介紹道,“我是韓陽的大哥,昨天我們還通過話,你還記得嗎?”

  果然,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韓陽的大哥果然就是他家老攻。

  他伸出手,跟男人還虛停在半空的手握住,“你好。”

  韓天稍微收緊了點力道,將郝日天的手攥了幾秒才鬆開,視線在鄭永身上淡淡的掃過,很快又回到郝日天身上,禮貌道,“這麼晚了,穆老師怎麼還在外面?要不要我送送你,我還有點有關韓陽的事想從穆老師這裡瞭解一下。”

  郝日天沒有拒絕的餘地,也不想拒絕,當即頷首道,“好。”

  鄭永卻急了,眼看著人就要釣到手了,突然殺出來個程咬金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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