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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第19章
第19章

兩人追至後山小徑,不見了那盜賊蹤跡,正在林間尋找,忽然一枚石子飛來,落在腳邊。順著來路望去,一道人影閃進遠處古松背後,便往那處趕去。景夜追出幾步,念頭一轉,想道,這人像是故意引他倆過去,前方會不會是個陷阱?腳下不覺慢了下來。周檀沒那許多心思,只想著追回玉魚,搶在前面。景夜本欲叫住他,又一想,憑他二人功力,管得對方是誰,即便不能取勝,自保當是無礙,捨棄心中顧慮,足下發力向前飛縱了一程,複與周檀比肩並進。

那盜賊輕身功夫不及兩人,眼看要被攆上,忽然舉起包袱在手中揮舞,叫道:「先生,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景夜哥哥和周檀哥哥也來了!」

這分明是脂玉的聲音,兩人吃了一驚,急急收劍回鞘,只見月色婆娑,順著林間空隙投映下來,照亮了面前一隅之地,亮光處立著兩人,一個是方才失蹤不見的脂玉,另一個竟是多日不見的朝陽前輩!

朝陽接過包袱,手撫脂玉頭頂,誇讚道:「好孩子,做得好。」

脂玉笑容粲然,捧著他手親了一親,如馴養的寵物一般,神情甚是親昵。

景夜與周檀彼此對視,皆不明白朝陽深夜引他二人來此意欲何為,只那玉魚非是落在歹人手中,總算鬆了口氣。

景夜拱手道:「朝陽前輩,那包袱內有一件事物是先師遺物,對在下意義重大,煩請前輩歸還在下。」

林間有一塊平坦的青石,朝陽過去坐著,自包袱內取出玉魚,問道:「你是指此物麼?」

景夜道:「正是。」向他伸出手臂,朝陽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轉動魚身,仔細端詳,自言自語道:「十九年前,此物自我教失竊,我猜便是被青琅帶走,卻始終打探不到他的下落,沒想到再見之時,已經物是人非。」

他一番話景夜聽得心驚肉跳,大感不祥,質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朝陽側過臉來,並不作答,反問道:「你說此物是你師父所有,那你可知道它有個名稱?」

周檀道:「不就是叫做玉魚的麼?」

朝陽輕蔑地一笑,說道,「此物名為北冥,」又指著包袱內另外兩件事物,一一說道,「祝融、定海……這三件寶貝都是我教聖物,本該供奉在密室之中。」

景夜聽他一口一個我教,想起他對蓮花教總壇的地形瞭若指掌,心中巨震,顫聲道:「你是……蓮花教教主!」

朝陽竟不否認,略一頷首,說道:「我就是上天樂。」

聽聞他是魔教首領,周檀喝道:「納命來!」即刻挺劍而出,向他刺去。脂玉見狀不妙,叫道:「大哥哥,你別要傷害先生!」橫身擋在兩人之間。上天樂功力深不可測,貿然動手怕有閃失,加之此事還有諸多疑點,景夜長劍從旁一撩,化解了周檀的招式,說道:「檀弟,先別衝動,聽他有何話說。」

周檀對他極是順從,歎了口氣,回到他身側。上天樂自始至終面不改色,似乎並不打算與他二人一決生死。景夜問道:「你既是魔教中人,為何要冒充我師父的故友?」

上天樂道:「我的漢名叫做朝陽,上天樂是我在聖教中的姓名。我與你師父本來就是故交,何來冒充一說?」

景夜微微不悅,冷言道:「正邪不兩立,我師父怎麼會和魔教妖人為伍?」

上天樂似乎感到十分滑稽,笑著問道:「若然如此,那北冥為何會在你師父手中?我教密不外傳的陰陽和合大法你又是找誰學的?」

容媚自盡前亦曾有此一問,景夜不禁產生了些許動搖,默然答不上話。周檀道:「景兄,魔教妖人最擅長蠱惑人心,你別中了他的奸計!」

景夜定了定神,說道:「不錯,師父教我的是兩儀神功,是玄學正宗,哪能與你們魔教的邪功混為一談?」

上天樂道:「玄學房中秘術與我教陰陽和合大法確有異曲同工之妙,然而自理學興起,中原此道漸衰,直至凋敝失傳,所餘唯傳說耳。二十年前,青琅帶著你隨我入藏,我與他意氣相投,見他不同尋常漢人,對此道深惡痛絕,反而頗為好奇,便將此功傳授給他,兩人一同修煉。這陰陽和合大法本是藏語所撰,青琅在我指點之下花了一年時間譯作漢文,最後興的便是兩儀神功這個名字。」

景夜聽了他的敘述,臉上刷的一片慘白,說道:「不可能,師父曾告訴我,蓮花教是害人的魔教,他不會和你交好……」忽然想到什麼,揚起頭來,對上天樂怒目而視,「定是你隱瞞身份在先,欺騙於他!」

上天樂道:「我堂堂一教之主,追隨者眾,何必欺騙一個無名小輩?」頓了頓,臉上露出遺憾之色,「只不過,青琅與有我有些觀念相左,我倆因此罅隙漸生,後來,他帶著你不告而辭,這些年我一直在中原尋找你們的下落。容媚之死,起先我還以為是你們師徒二人所為。」

周檀奇道:「我們殺了你座下護法,你不報仇嗎?」

上天樂道:「容媚技不如人,連你們兩個小娃兒也敵不過,簡直令我教蒙羞。至於金輪,他早有另起爐灶之意,我只不過是借你們之手將他剪除。」

原來金輪臨死之前的說話人便是他。周檀此時方才明白一切皆在對方計算當中,自己是被當成了棋子,大罵道:「你好陰險!」

上天樂所言句句條理清晰,挑不出半點破綻,景夜內心交戰不已,實是不願相信敬愛的師父竟與魔教首領有染,而他所學的亦是魔教害人的邪功,搖頭道:「我師父已去世多年,即使你再如何污蔑,他也不能前來與你對質,自然隨你歪曲事實。」

上天樂道:「你固執己見這一點倒是像極了青琅。」展開雙臂,喚脂玉前來。

周檀以為他要動手,舉劍擋在兩人身前,卻見脂玉在上天樂身邊跪下,替他除去衣衫,趴在他腿間,張口便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起來,漲紅了臉,不解道:「你……你做什麼?」

上天樂道:「你們不是學了那樂空雙運的心法麼,何不與我對練一兩個回合?咱們使得是不是同種功夫,一試便知。」他身材勻稱,肌膚被月光照得一片瑩白,眼角微微有些上翹,坐在夜霧湧動的林間,像是幻化成人的狐妖。周檀見他公然求歡,心下替他感到羞恥,拉住景夜衣袖道:「景兄,咱們走吧,別理這瘋子。」景夜卻像定在原定一般,盯著上天樂,若有所思。

周檀大感不妙:「景兄,你不會真的打算……?」

景夜一臉掙扎望向他,「檀弟,我需得證明我師父的清白。你會怪我麼?」

周檀自然不欲他與旁人親密,只是他深知景夜對其師依戀至深,非尋常可比,忍痛道:「我不怪你。」

景夜适才略鬆了口氣,卻聽上天樂喚他說:「景夜,你忘了麼?修煉此心法需得二人功力相當,你與我差距甚遠,叫你的小情人一同來吧。」

周檀心裡正在詫異,想他們三人要如何習練。上天樂看出他疑惑,打發脂玉來拉他與景夜,自己仰面在青石上躺下,張開雙腿,只見他下身除了一柱聳立的男根之外,另有一道縫隙藏於陰囊之下, 兩瓣肥厚的丘肉被脂玉舔得分開來,露出當中淌液的小洞,原來他竟同景夜一般,雌雄同體!

兩人俱是震驚得啞口無言。上天樂眼睛乜斜著他倆,緩緩伸手在自己身上撫弄,說道:「你們看見密室中的玉佛了,我聖教歷代教主皆是男女同身,唯有如此,方能體會到此功真正奧妙。」

當他說話之時,脂玉在景夜與周檀身邊繞個圈子,將兩人脫得渾身赤裸,歡喜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我早想和你們一同玩耍!」把兩人推至上天樂身邊。景夜本來性格溫柔,只是對上天樂心中有氣,手淫了兩把,故意粗魯地捅進去,不想上天樂那處彈性絕佳,又十分滑膩,毫無困難便就接納了他,被他猛地一夯,嘴裡媚叫出聲,促狹地瞄著他。景夜只覺下身像是被一體肥嫩的河蚌緊緊包夾在內,不停地吸吮摩擦,酥酥麻麻,十分受用,竟是有些動情,又羞又憤,急急收斂心神,捉住上天樂腿彎,令他身子反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上天樂也不抗拒,輕輕一笑,任他擺弄,伏在青石上,回頭看他,說道:「青琅就教了你這點本事麼?可惜呀,你若在我身邊長大,如今應當已能繼承我的衣缽了。」

周檀心中憋著一口惡氣,聽他拿言語勾引景夜,按捺不住,斥道:「妖人,你住口!」心中暗自盤算,待會趁他運功不備之際,將他刺死,以絕後患,此舉雖有違道義,然而對方乃是魔教首領,不可尋常對待。脂玉見他呆在原地,久未動作,上前倚在他懷中。兩人一高一矮,面對而立,脂玉剛好及他胸口,嘴唇自然而然貼上他小巧的乳頭,用舌尖調皮地來回撥弄。周檀被一陣快感打斷沉思,腿間陽物登時擎起,看清楚是脂玉,將他一把推開。

上天樂命道:「野孩子,別要妨礙你周檀哥哥做正經事,過來伺候本座。」

脂玉極是乖順,縮縮脖子,滑至他身邊,摟著他親吻。周檀只盼這荒誕的一切早些收場,再不耽誤,半跪在景夜身後,托著對方臀瓣,挺身擠入。他擔心景夜穴道狹窄,插入得十分緩慢,然而今夜早先曾做了一回,內裡尚還濕暖,毫無滯塞之感,周檀便就一下子直貫到底,惹得景夜輕嗯了一聲,穴內一陣收縮。

二人將節奏調整一致,運起心法。景夜只覺真氣在他與周檀之間運轉,上天樂那邊卻無半點動靜,正自欣喜,想他果是信口開河,忽然下腹升起一線極為灼熱的真氣,將他與周檀的內力經由交合處引向上天樂。景夜每次與周檀練這功皆在坤位,此時轉為乾位,措手不及,真氣在奇經八脈之內亂竄。周檀見他太陽穴青筋暴突,生怕他走火入魔練岔了去,嘴唇貼在他耳邊,傳音入密,提醒他乾位的口訣。景夜反應極迅,定下心神,導氣歸元,堪堪化險為夷。如此這般陽進陰退半個周天,轉為陰進陽退,那股中正的真氣又經原路回流,渡與他和周檀。

上天樂見他一臉錯愕,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大半,說道:「如何,我可沒有半句虛言吧?」

景夜仍是不信,想方才那或許是一時湊巧,胯下急急挺動,真氣繼而回轉了兩個周天,竟是越來越純熟。景夜氣急敗壞,雙眼漲紅,動作近乎瘋狂,周檀勸道:「景兄,算了吧,令師……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景夜理智早被心魔吞噬,置若罔聞,只不停地在上天樂體內進出,三人合為一股的真氣如脫韁野馬一般來回狂飆,周檀只覺得全身穴道都在突突地跳動, 頭昏腦漲,心裡擂鼓似的,像要飛出胸腔。他知道此刻萬分兇險,不敢鬆懈,苦苦跟隨景夜的步調,抬眼順著對方肩膀望去,卻見上天樂趴在那青石之上,下身雖然被頂得一聳一聳的,然而表情仍舊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探出頭與脂玉嘖嘖親吻, 手裡把著自己腿間的硬物,緩緩揉捏,弄出許多瑩液,長長一條拖在青石之上。脂玉反手挖弄後穴,覺著差不多了,擺過身子墊在上天樂腹下,翹起屁股,一手勾著大腿,一手扶著對方的陽具。上天樂在他的引導下插入。這些天脂玉受他教導,媚功初窺門徑,立即收縮肉壁,又吸又夾,上天樂停著不動也被他慢慢地整根吞了進去。他女穴被景夜大力猛肏,早就汁水橫流,只是他修煉陰陽和合大法已久,耐受力極高,饒是同兩大護法合練,亦能堅持一兩個時辰,一邊享受脂玉的殷勤服務,一邊回過頭去,見景夜那失心瘋之態,不禁大笑,想逗一逗他,穴內猛地一陣吞吐。

景夜狂亂中感到陽具被對方極滑極暖的肉壁絞緊,褶皺波浪似的在柱身上滾過,深處的肉芽包夾著他的龜頭搔來搔去,渾身一顫,剛巧周檀重重地頂撞了幾下,突破花心,將他整個填滿,從頭酥到腳,腰間一個衝動,竟是漏了幾滴陽精出來,咬緊牙關才算忍住,渾蒙之際,聽見上天樂的聲音悠悠傳來,說道,「景夜,你是我教聖童,我百年之後,你便是下任教主,中原武林絕無你容身之地,還是隨我回藏吧。」

景夜回想與師父相處的種種,睜開眼睛,又見他們如蛇交尾一般,四具白花花的肉體滾在地上,忽然之間分不清孰真孰幻,情緒充塞於胸,窒悶之極,幾乎要喘不過氣,猛地大喝一聲,鼓起全身真氣,站了起來。周檀被他震飛出去,見他披頭散髮,狂奔入深林之中,急於將他喚回,剛坐起身,胸口劇痛,嘔出一大口鮮血,跟著天旋地轉,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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