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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101章
第101章 想不出標題了

  還不等江遊發火,男人已經非常自覺的退開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讓人無法忽視的笑意和深情。

  還不等江遊說什麼,只聽李沉舟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你一時間可能無法接受,但是也請你不要果斷的拒絕,給我、給我們一個機會,好嗎。”

  江遊抽了抽嘴角,剛想說些什麼,卻在對上李沉舟那雙漂亮的眸子時,又將原本想說的話重新咽回了肚子裏。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才李沉舟吻過來的時候,他有一百種手段可以給他來個致命一擊,但他沒有。

  他就那麼任由對方吻了上來,兩唇相貼的瞬間,像是已經做過了千萬次的動作,刹那的悸動與熟悉讓江遊有些震驚,他毫不反感李沉舟的吻,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一股名為曖昧的氣氛悄然縈繞在兩人之間,而就在氣氛一片大好之際,突然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把江游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遊站起身,隨著鈴聲的聲源走去,臥室一個精緻復古的座機正在拼命地響個不停。江遊剛剛接起來,就聽聞電話那邊傳來了季瑾函那有些欠扁的聲音。

  “程遷,你怎麼不接我電話?你知道我今天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嗎?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男朋友?”一連串如連珠炮一樣的問題夾雜著主人的怒火瘋狂的向江遊的耳朵襲來。

  江遊將話筒拿遠了一些,視線看向放在床頭的那張合照,照片上是兩個勾肩搭背的少年,一個臉上笑容燦爛陽光,另一個則有些靦腆,照片看上去非常和諧,應該是在學生時期照的。

  “程遷?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我已經約了陳董和張董明晚上在碎嵐軒吃飯,這件事事關我們公司的發展,你明天必須給我過來。”見電話那端程遷久久沒有回應,季瑾函的聲音當中滿是不耐煩。

  江遊挑了挑眉,薄唇輕啟,冷淡的吐出兩個字:“不去。”

  似是不相信自己究竟聽到了什麼,季瑾函不敢置信的問道:“什麼?”自打兩人在一起後,程遷對他不說是百依百順,但只要事關公司的事情,他還真的從未拒絕過他,但他剛才說了什麼??

  江遊好脾氣的再次重複道:“不去。季瑾函,是不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既然季瑾函那麼自命不凡,把和程遷在一起當做是深受屈辱,委曲求全,那麼江遊一點也不介意幫助季瑾函清醒理智的認識什麼叫做包養,什麼叫做男寵。

  男朋友?程遷之前確實是把季瑾函當做男朋友,當時被人那般對待,可在季瑾函的心裏,從未將程遷放在另一半的位置上來看。

  既然季瑾函自甘墮落,那一切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身為被金主包養的小男寵,要錢要人脈可以,總要付出一定代價吧,最起碼要先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懂得討金主歡心才有錢拿對不對。有哪個被包養的小玩意兒敢用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和自己金主說話呢。

  季瑾函聞言一愣,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程遷你他媽的今天發什麼瘋……”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江遊的聲音很輕,輕到聽起來沒有任何威懾力,但卻成功的讓季瑾函的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對於季瑾函的識相,江游很滿意,繼續說道:“你看,你手裏的公司,我有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你現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有哪一樣不是用著我的錢,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用這種態度跟我講話?”

  “……”季瑾函將手機拿離耳邊,確認了上面的號碼沒有錯後,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

  “還有事嗎,沒有就掛了,我時間很寶貴。”聽著對面毫無動靜,江遊的語氣裏帶上了一抹不耐。

  季瑾函終於被這句給驚醒,臉上的表情青一陣白一陣的,心中怒氣值簡直直接飆到了頂點:“程遷你他媽的在說什麼呢?是我求著你給我買東西的嗎?還是我求著你讓你幫我的公司注資了,當初是你自己,喂,喂!?艸!程遷你有種!”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季瑾函簡直快被氣的頭頂冒煙了,程遷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雖然他現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程遷給買的,但是那是他自己主動要求買給自己的,他自己願意的,現在說這些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說的好像他是靠他程遷才能夠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小白臉一樣,也不想想就那麼點破玩意,誰稀罕啊?真是噁心吧啦的死基佬,不可理喻!

  江遊將話筒放回去,臉上的神色有些玩味,站起身來將已經充滿電的手機拔了下來,給手機開機後,在通訊錄裏翻到一個熟悉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很快被人接起,一道乾淨俐落的女聲自電話那端傳來:“程哥,有什麼事嗎?”

  “Tina幫我個忙,把我之前交給季瑾函的那幾張銀行卡全部凍結一下,清算一下我手中握有的華錦股份,幫我全部拋售出去。”既然不稀罕,那也就別要了。

  電話那端的女聲聽到自己上司這麼一連串的吩咐,聲音有些遲疑的問道:“好的,銀行卡的事情我馬上就去處理。但華錦目前勢頭正盛,股價幾乎每天都在上漲,這個時候我們拋售的話,沒有問題嗎?”

  聽了Tina的問題,江遊眼神暗了暗,輕笑道:“沒事,儘管去做,價格越高越好。再過一段時間,華錦的股份可就和廢紙沒什麼出區別了。”

  江遊的語氣雖然十分輕描淡寫,但是Tina那麼敏銳一個人,卻已經因為這席話而暗自心驚著,看來華錦要倒楣了,難道是老闆終於看清了季瑾函那個自持清高,既當表紙又立牌坊的虛偽假像,決定一腳蹬了他?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兒啊。

  程遷和季瑾函的關係其實在上流圈子裏已經不是秘密,程遷從未向人掩飾過自己的性向,在和季瑾函交往之後,更是害怕季瑾函受委屈,並未遮遮掩掩的,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季瑾函男友的身份,程遷不想讓任何人看輕自己的愛人,可他卻沒想到,最看輕季瑾函的人,恰好就是季瑾函自己。

  掛了Tina的電話,江遊想了想,又給老宅的管家余伯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余伯有些蒼老的聲音:“少爺?”

  余伯是程家的管家,為程家操勞了一輩子,後來程家遭此大難,余伯卻並未像家中其餘人一樣拿了遣散費離開,而是一直守在重病的程遷身邊,悉心照料,而當時季瑾函為了阻攔程遷出國,劫持程遷的時候,余伯雖然拼命反抗,但是卻還是沒能阻止那夥人將程遷擄走,而余伯也因為反抗被那夥人給推倒在地,一頭撞在了地面上,自那之後便再也沒能醒過來。

  所以,對於這位老人,江游還是非常尊敬的,他的聲音柔和的下來,輕聲道:“余伯,這麼晚了給您打電話,吵到您了吧。”

  余伯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緊了緊,笑著說道:“少爺打來的電話,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嫌吵呢。”

  江游聞言也笑了笑:“這次給您打電話,是有點事情想要麻煩您一下,您能幫忙把季瑾函的東西收拾一下嗎,我待會兒會安排人明天過去搬。”

  聽江遊這麼說,余伯有些怔住,他問道:“季少爺的東西?全部嗎?”

  “什麼季少爺,叫他名字就好。不是全部,您還記得當初他來我們家的時候帶了哪些東西嗎,只要那些他自己帶過來的東西就好了。”江游原本想讓余伯將季瑾函的所有東西通通打包扔出去的,但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季瑾函大部分東西都是程遷給買的,想必季瑾函一定不會稀罕程遷的錢和東西吧。

  余伯不愧是在程家幹了大半輩子的老管家,聽了江遊的話後,心裏瞬間就有數了,他很快便道:“記得的少爺,那我待會就去收拾,東西並不多,很快的。”

  江遊當然聽出了老人家語氣中那抹欣慰,有些忍俊不禁的道:“那就麻煩余伯了,明天我會叫人過去取的。”

  掛了余伯的電話後,緊接著江遊又打給了自己的幾個理財顧問,三言兩語下,讓他們在後天之前將程遷這些年的賬目全部對一遍,把程遷花在季瑾函身上的錢列個清單出來。

  至於車庫裏的那些車,和以程遷的名義送給季瑾函的房產,一樣沒有落下,統統被算在了其中。

  這一忙,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深夜。江遊掛了最後一通電話,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這時,卻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傳來,江遊神色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向著屋外走去。

  剛一走出臥室,就見開放式的廚房中亮著一盞暖黃色的燈光,一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後系著一個有些滑稽的圍裙,手中拿著一個湯勺,不時在鍋中攪拌著什麼。

  淡淡的獨屬於食物的香氣氤氳了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暖黃的燈光與氤氳著的香氣結合在一起,使男人原本略顯冷厲的輪廓柔和了下來。

  與江遊這裏的溫馨所不同的是,在被掛了電話後,季瑾函的臉上滿是猙獰,握著手機的手上青筋暴起,將剛剛燉好湯從廚房出來的衛子謙給嚇了一跳。

  把剛熬好的杏仁紅棗湯放在桌上,衛子謙有些遲疑的邁步向季瑾函身邊走了過來,他的聲音很細,用極為小心翼翼的小聲問道:“瑾函?你,你怎麼了?”

  季瑾函原本怒氣值就已經狂飆到了頂點,在抬頭看到衛子謙那張與程遷極為相似的臉時,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胸中澎湃的怒意,用力將手機向著衛子謙擲了過去,漂亮的定製版黑色商務機砸在衛子謙的腿上,又彈到了地上,螢幕都被巨大的衝擊力給摔碎了。

  衛子謙被砸的悶哼一聲,捂著自己的小腿,臉上神色非常痛苦。但在季瑾函看過來的時候,他卻又慢慢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努力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忍著疼強撐著露出了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柔聲道:“沒事的,我不要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氣大傷身的。”

  季瑾函臉上的表情陰鷙而猙獰,他定定的看著衛子謙,在衛子謙準備伸手來拍他肩膀的時候,用力拉住衛子謙的手,將他整條胳膊擰到背後,一把推到了牆上。嘴唇被牙齒磕破貼在牆上,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了點點猩紅,胳膊像是要被掰斷一般,疼的衛子謙眼前一陣陣發黑。

  而季瑾函的另一隻手直接去扒衛子謙的褲子,動作粗魯下手沒有一點輕重,嘴裏還不停的低聲辱駡著:“真是噁心的變態死基佬,還特麼的在老子面前裝清高,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嗎,喜歡男人的死變態……”

  “……嗯!輕,輕點!”季瑾函沒有做任何前戲,突如其來的進入簡直險些讓衛子謙疼的昏死過去,除了痛苦之外沒有任何享受,這場性對於衛子謙而言無異於一場殘忍而又嚴酷的酷刑,耳邊充斥著季瑾函的咒駡和咆哮,衛子謙的神色有些恍惚。

  這場宛如酷刑的折磨一直到了半個小時後才總算結束,季瑾函從衛子謙身體裏退了出來,隨便抽了幾張紙巾擦拭了一下,重新整理好衣裝,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衛子謙,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行了,趕緊收拾收拾,我帶你出去吃。”

  衛子謙垂著的眼中閃過一道暗芒,但很快又被收斂起來,他嘴邊噙起一個溫柔的笑意,抬起頭看向季瑾函,小聲道:“好,桌子上有我剛煮好的杏仁紅棗湯,現在喝溫度應該剛剛好,你先去喝點湯墊墊肚子吧,我去洗漱一下就來。”說完,衛子謙扶著牆,撐著酸軟無力的雙腿,步履緩慢的走向了屋內。

  季瑾函因為剛才發洩過一通,積壓的怒火得到了宣洩,又看到衛子謙頂著這張酷似程遷的臉,對他那麼順從不敢反抗,心中原本的那點怒火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看著牆上和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紙巾上染著的那抹血漬,季瑾函胸口居然升起一絲詭異的快感。

  既然程遷今天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那麼接下來他一定會讓程遷知道什麼叫做後悔,這次,就算程遷哭著喊著來跟他道歉,他也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

  季瑾函這麼想著,用放在桌上的小湯碗舀了兩勺衛子謙燉的粥,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眉頭卻緊緊的蹙了起來,直接把湯碗丟在桌上,再也不看一眼。

  這什麼東西,和他平常喝的味道差遠了,這種東西衛子謙居然還好意思拿出來給他喝,真是可笑。

  衛子謙軟著腿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季瑾函臉上滿是不耐,而他細火熬制了兩個小時的杏仁紅棗銀耳湯還維持著自己剛才放上去的模樣,只有旁邊一個小湯碗證明了確實有人動過之外,再無其他。

  自己的一番心意被這麼糟蹋,衛子謙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勉強的笑著問道:“怎麼了,不和你的口味嗎?”

  季瑾函臉上滿是嘲諷,冷冷道:“這種東西下次不要做了,丟人現眼。”

  “喔……”衛子謙臉上的笑容僵住,低低的應道,手卻不自覺的握成了拳,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但很快又被鬆開,只留下幾個淺淺的月牙印子。

  兩人從郊外的小別墅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季瑾函想了想,特意換了一輛之前買給衛子謙的低調不引人注目的車子,驅車前往市里。

  雖然心中再如何不耐煩應對程遷,但是現在帶著衛子謙還是一定要小心謹慎,萬一真的被程遷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他保證會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驅車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一家明明地處較為偏遠位置,但裝修卻非常大氣奢靡的餐廳,這家餐廳是程遷很久以前帶他來過的,這家餐廳的掌勺是B市鼎鼎有名的大廚,在這裏的消費,隨便吃點什麼都動輒上萬,這家店採取會員制,每天的菜式都是限量供應的,別說普通人,就連一些家裏有點閒錢的小富豪有錢都進不來,除非有人邀請。

  自打程遷帶他來過之後,季瑾函一下子就愛上了這裏,他喜歡這裏的情調和氛圍,更喜歡那種一擲千金揮金如土的感覺,那會讓他從身到心都得到雙重滿足,非常利於裝X。

  反之,程遷對這裏倒不是太喜歡,因為這裏的菜雖然從選材到造型都十分精緻昂貴,每一道拍下來都可以用來當美食雜誌的插圖,但對於程遷而言,卻是有些華而不實了。

  因此,程遷除非應酬以外,自己很少來這裏。這也是季瑾函之所以敢帶著衛子謙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雖然季瑾函在程遷面前總是抬不起頭,被壓制的死死的,但他在衛子謙面前卻一向非常大方,除了平時的宣洩之外,每次打罵過後也都會買些價格高昂的東西哄兩下,畢竟打一巴掌還要給個甜棗呢,季瑾函可還不想那麼快就把這個小替身給嚇跑了,替身可以有很多個,但長相這麼酷似程遷,又這麼聽話愛他的可就非常不好找了。

  季瑾函將車鑰匙遞給站在門口的泊車小弟,囑咐衛子謙等自己進去二十分鐘之後,再拿著卡進去,裝作兩人是偶遇的樣子,說完後,季瑾函率先走進餐廳當中,而衛子謙只能在秋天的寒夜裏站在門口陰暗的角落裏,縮著脖子拿出手機打了一把王者榮耀。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之後,衛子謙一邊小聲嗶嗶著剛才說自己又坑又菜的煞筆隊友,一邊將手機揣進兜裏,對手呵著氣走進了那家餐廳。

  已經將近十二點的餐廳裏面人少得可憐,燈光昏暗,有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坐在一把高腳凳上輕輕哼唱著衛子謙聽不懂的歌,整個餐廳當中唯有星星點點搖曳著的燭火。

  衛子謙有時候真的懷疑季瑾函腦子是不是有病,半夜十二點到底得有多巧才能在這種餐廳裏面玩偶遇啊,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但雖然這麼想,衛子謙卻並不敢表現出來,嘴上掛起溫和的笑意,狀似不經意在整個餐廳內掃視了一圈,在看到季瑾函的時候眼睛亮了亮,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嘿,好巧啊。”衛子謙走過去的時候,季瑾函身邊的侍者還沒有離去,做戲就要做全套,衛子謙深諳此道,非常自然的跟季瑾函打了個招呼。

  季瑾函當著侍者的面,矜持的點了點頭,低聲道:“嗯,一個人嗎,坐下來一起吃吧。”說完,揮了揮手,讓侍者加了一套餐具,重新拿上了菜單遞給衛子謙。

  衛子謙眼睛亮了亮,非常自然的接過了季瑾函遞來的菜單,翻看著上面的今日菜式,點了兩道價格最貴的後,笑的一臉靦腆的說道:“就這些吧。”

  季瑾函看到衛子謙這副小家子做派,心中嗤笑他的小家子氣,全然忘了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在這裏揮金如土,還不是因為他最看不上眼的程遷。

  一道道精緻的菜肴慢慢上齊了,在用餐的過程中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都在各自吃各自的,雖然衛子謙幾次想要搭話,但季瑾函卻全都裝作沒聽見,一臉的高冷生人勿進的表情,別說,還真是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范兒。

  用餐結束,季瑾函動作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擦手,喚來了侍者結賬,侍者很快便走了過來,彎腰報出了一個數字,將帳單交給季瑾函。

  季瑾函卻連看都沒看,眼睛都沒眨的就遞了一張黑金色的銀行卡過去,輕描淡寫的說道:“刷卡吧。”

  侍者雙手接過那張黑卡,在隨身的pos機上刷了一下,臉色有些微妙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您的這張卡無法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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