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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102章
第102章 想不出標題了

  季瑾函聞言一愣,接過卡看了一眼,皺了皺眉,從錢包裏又摸出一張卡遞給侍者。

  侍者接過卡刷了一下,搖了搖頭遞還了回去:“抱歉,這張也一樣。”

  季瑾函臉色變了,從錢包裏接連摸出四五張銀行卡,但結果卻都一樣,無法消費。

  這下不僅是季瑾函臉色不好看了,就連侍者臉上的表情也難看了起來,但基本的職業素養讓他無法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只是淡淡道:“先生,您看您要不要同程先生聯繫一下,只要他同意,這單可以直接記在程先生賬上。”

  季瑾函是這家餐廳的常客,而這家餐廳又一向維持會員制,擁有會員卡的人基本上餐廳的侍者們都能夠記住,更何況季瑾函這種經常來的,又是被程遷那種級別的貴公子介紹過來的,想不認識都難。

  聞言,季瑾函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不用了麻煩他了,我直接給現金吧。”說完,將錢包裏的鈔票全都拿了出來,數了數,臉色更難看了,不夠。

  現在基本上都是直接用銀行卡或者手機消費的,沒事兒誰會每天身上帶那麼多錢啊,他包裏頂多有個七八千塊而已。而季瑾函和衛子謙這次點的東西都是什麼貴點什麼,一頓飯下來吃了三萬多塊,季瑾函現在身上一時間還真沒那麼多錢。

  侍者顯然也看到了季瑾函的動作,他的視線在季瑾函和衛子謙身上掃過,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抹了然,打從他們進店之後,看到衛子謙那張臉的時候,侍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畢竟幹這一行的,什麼事兒沒見過啊,所以短暫的驚訝之後便是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保持了沉默。

  可此時,季瑾函帶著小情兒背著程家小公子出來偷吃,還沒帶夠飯前,可就十分可笑了,侍者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裝作沒看到季瑾函錢不夠的事情,彎下腰輕聲問道:“先生,請問您可以付款了嗎。”

  季瑾函這會兒要是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的話,那他就真是個傻子了。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最後徹底陰沉了下來,看向坐在對面神色惴惴不安的衛子謙,冷聲道:“子謙,我的帳戶出了點問題,這頓飯前你先墊上吧,等明天我去查了之後還你。”

  衛子謙聽了季瑾函的話,眼中飛快閃過一抹不滿和心疼,這些錢可是他千方百計才從季瑾函手裏拿到的,別看平日裏季瑾函雖然對他不算小氣,但那也只是物質上的,會給他買東西,但卻很少會給他錢,這點錢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攢下的,現在眼看就要花出去大半,衛子謙的心都在滴血。

  然而臉上還必須保持溫柔謙和的微笑,從自己的錢包裏抽出銀行卡,遞給侍者,說道:“應該的,哪里總能讓你請我呢。”mmp的,早知道一定不點這麼貴的東西了好嗎!

  這次總算沒有出什麼意外,侍者刷了卡出了單據後,微笑著離開了。只留下季瑾函陰沉著一張臉,盯著搖曳的燭火不知道在想什麼。

  衛子謙有些擔憂的問道:“瑾函,怎麼了,是公司出了什麼問題嗎?”

  季瑾函本就心情十分不好,此時又聽到衛子謙詛咒自己的公司出問題,公司可是他的心血,如果真出什麼問題的話,季瑾函非得瘋了不可,想到這裏,季瑾函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沉聲對著衛子謙吼道:“你給我閉嘴!”

  吼完之後,又看了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季瑾函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衛子謙自己坐在餐廳裏,搖曳的燭火像是對他無聲的嘲弄,看著季瑾函離去的背影,衛子謙咬了咬牙,還是追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江遊睜開眼睛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後,換衣服爬了起來。剛一走出臥室,就見自家餐桌上擺著一份早餐,一杯牛奶以及一個加了雞蛋和火腿的吐司,還有一張便簽。

  便簽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我去公司了,記得吃早餐。筆鋒蒼勁有力,字跡非常漂亮灑脫,都說自如其人,江遊思索了一下,覺得似乎確實如此。

  手指放在杯子上,杯中的牛奶還是溫的,江遊拉開餐椅,坐下來美美的吃了頓早餐。隨後開始繼續處理昨天沒能處理完的事情,這邊剛掛了律師的電話,那邊門口就傳來‘咣咣咣’的砸門聲,這個時候會以這種方式敲門的,除了季瑾函也不會有別人了。

  江遊神色中閃過一抹嘲諷,若是季瑾函真有骨氣,他倒興許還會高看他幾分,可季瑾函當真的沒什麼骨氣卻又總想著佔便宜的那種人,說得難聽點就是既當表子又立牌坊,吃相實在是太難看。

  江游根本不急著開門,他先是將餐具放進廚房的洗碗機裏,隨後打開電視,看了會兒今天的早間新聞,接著又翻出了程遷之前沒來的處理的工作郵件,開始有條理的進行批復,這一忙碌,便已經是中午了。

  這還是被手機鈴聲給驚擾到得,不然江遊懷疑那些工作足夠他忙上一整天都處理不完。看了眼手機上跳動的名字,江遊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什麼,接起來後,那邊很快傳來一個低沉悅耳的男聲,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死皮賴臉非要在他家沙發上睡覺的李沉舟。

  “睡醒了嗎?”李沉舟將手中拿著的最後一份檔合上交給身邊的秘書,換了個姿勢將手機貼在耳邊,神色中滿是柔和。

  江游聞言輕笑出聲:“你當我是豬嗎,哪有那麼能睡。”他修長的手指敲擊在紅木書桌之上,發出陣陣極有節奏的輕響。

  電話那端的李沉舟也彎了唇角,低聲道:“那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能夠請程先生共進晚餐?”

  “今晚嗎?”江遊聽著外面間接性的捶門聲和咆哮聲,微微眯了下眼睛,停下了手中敲擊的動作,臉上笑意愈濃:“好啊。”

  李沉舟當然也聽到了江游那邊傳來的嘈雜吵鬧聲,斂起臉上的笑容,濃眉輕皺,問道:“你那邊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沒什麼,一隻煩人的蒼蠅而已,先不和你聊了,我們晚上碎嵐軒見吧,很久沒吃嵐姨做的菜了,還真有點想念呢。”江遊說道。

  電話那端的李沉舟倒也並沒有非要尋根問底不可,既然江遊說他能夠處理,那麼他就不會插手。不過聽了他的話,李沉舟的臉色愈發柔和了幾分,低聲道:“好,那我會提前和嵐姨打招呼,讓她提前準備你喜歡的那幾道菜。”

  掛了電話後,江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悠悠的渡步到門口,隔著防盜門問道:“什麼事?”

  門外連敲帶吼一上午的季瑾函原本已經累得夠嗆,但此時聽到江遊的聲音,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猛地從地上蹦了起來,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程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的銀行卡全被凍結了?還有,今天早上有人給我扔了一包垃圾,說是你讓送過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遊摸了摸耳朵,漫不經心道:“那些卡本來就是我的,我們分手了難道你還想繼續用我的卡,誰給你的臉?哦,還有啊,那包東西可不是什麼垃圾,那是你當初來我家時帶來的所有家當,現在物歸原主。還有之前那些房產、車子、股票以及現金之類的事情都會有律師親自上門和你溝通,最遲明天就會找你了。”

  分、分手?!

  季瑾函被這兩個字炸的愣在了當場,整個人都傻住了,他想過程遷凍結他銀行卡的無數理由,比如因為他之前對他的態度不好,或者在公司方面沒有聽從他的建議,亦或者是因為知道了衛子謙的存在,但唯獨沒有想到程遷居然會跟他說分手!

  “你說什麼?”季瑾函不敢置信的問道,彷彿自己剛才只是聽錯了,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而現實總是無比殘酷的,他清晰的聽到江遊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更為簡單,只有兩個字:“分手。”

  季瑾函整個人如遭雷擊,神色間滿是憤怒和慌張,分手?怎麼可以分手呢,他的公司現在不過剛剛步入正軌,想要真正接觸到核心圈子,沒了程遷手中的人脈和資金,他的所有未來藍圖都將變成一場空,而這麼多年的委曲求全更是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不,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先招惹我的!為什麼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究竟當做什麼??不,分手我絕對不同意!”季瑾函滿臉的猙獰,語氣中滿是堅決,竟是打定主意死皮賴臉不願意分手。

  聽著他這股子無賴勁兒,江游不僅不害怕,反而還覺得非常可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弄與冷意:“你知道你自己為什麼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嗎,是因為我沒有打電話叫保安。”

  季瑾函的神色微變,但他也知道江遊說的是真的,這個社區雖然不如程家老宅那般管理嚴格,但是物業也是非常負責的,更何況程遷和他在一起後,雖然會幫他買很多東西,吃的穿的用的開得住的,但涉及房產之類的,卻都是在程遷名下的。

  也就是說,只要程遷想,現在打電話就可以叫保安過來把他給拖出去。想通了這些,季瑾函的語氣突然變的有些服軟了,隔著門看不到程遷,就將手放在門上,低聲道:“好了小遷我們別鬧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之前和你說話的態度不好,可那是因為我真的不能忍受你誤會我啊,我和衛子謙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怎麼可能和他有什麼呢?你不要生氣了,我們好好的不行嗎?”

  江遊眼中閃過一抹玩味,連朋友都算不上?也對,朋友可不會滾到一張床上去。江遊的聲音中卻帶了幾分遲疑,不確定的問道:“是嗎?你和那個衛子謙……”

  聽他提到衛子謙,季瑾函臉上飛快的露出一抹笑意,程遷果然還是愛自己的,之所以這次會那麼生氣,都是因為吃醋罷了,真是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佔有欲那麼強,噁心死了。

  但雖然這麼想,季瑾函的聲音卻更軟了,溫柔的勸道:“小遷,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沒能解決,但你能先放我進去嗎,我都已經在外面站了一上午了,餓著肚子連早飯都沒有吃,你讓我進去慢慢和你解釋好嗎?”以程遷對自己的感情,他現在已經開始動搖了,只要能夠面對面,季瑾函一點都不害怕說服不了程遷原諒他,甚至還能讓程遷產生愧疚,給他爭取到更多的資源和人脈。

  哪料江遊又是乾脆俐落的兩個字:“不行。”聲音中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異常堅決。

  季瑾函想說的話統統被這兩個字堵在嗓子眼裏,臉上的表情猙獰了一瞬,他壓低了嗓子,強忍著怒意,問道:“我都和你說了我和衛子謙沒有關係,你到底要怎麼才肯相信?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對你什麼樣你心裏難道沒數嗎?”

  “季瑾函,如果讓你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會用哪個詞?”江遊問道。

  包養。

  這是季瑾函聽到江遊的問題後,腦海裏閃過的第一次詞。隨後便感覺自己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力的扇了幾個大巴掌一樣。他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勉強的道:“我們不是在交往嗎,怎麼突然問這個。”可這句話說完,連他自己都能夠聽到他聲音裏的心虛。

  交往?愛情是相互的,平心而論,他和程遷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是程遷在付出,又是幫他牽線介紹人脈,又是給他提供資金讓他去創業,但他自己呢,每天面對著程遷的時候,只感覺到噁心和反感,他甚至到現在都沒碰過程遷。

  嗯?等等。自己沒碰過程遷,難道……

  思及此處,季瑾函頓時豁然開朗,他的聲音裏不自覺的帶了一抹討好,以及一絲自以為極為隱晦的嘲諷:“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原本想等到我們關係更穩定一些的時候再進行下一步的,你不要誤會好嗎,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們今天……”

  “你的腦子是壞掉了嗎。”聽了季瑾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江遊只覺得心中一陣陣反胃,被噁心到不行。

  偏季瑾函還不自知,自以為總算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扒著門滔滔不絕的說起那些污言穢語。江遊面無表情的給物業打了電話,誰料物業沒等來,倒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以及季瑾函的痛呼聲。

  江遊挑了挑眉,將防盜門打開,就見門口和季瑾函扭打在一起的那人,不正是李沉舟嗎。說是扭打在一起,實際上應該算是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季瑾函的鼻子已經被打出了血,原本那身還算整齊的西裝現在也在掙扎拉扯中被弄得皺巴巴的,模樣看上去簡直不能更狼狽。

  看著李沉舟臉上的那抹狠厲,以及下手愈發沒了輕重,江遊趕忙上前去攔他,如果真因為失手把季瑾函給打死了,肯定會沾上不少麻煩,為了這種人渣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將李沉舟拉開後,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季瑾函,江遊冷淡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說是分手不太恰當,因為從一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靠金錢和利益來維繫的,你想要我的資源,而你又勉強入了我的眼,等價交換罷了。但現在我厭倦了,之後律師會去找你,你公司從今以後也再也不用擔心我對你指手畫腳了,因為……”

  “我已經把我手中的股份交給Tina出售了,相信這兩天就會有結果了。”江遊看著猛然抬起頭的季瑾函,神色平靜的說道。

  聞言季瑾函臉色大變,剛想要撲上拉扯江遊,就已經被姍姍來遲的物業保安給抓住了,他一邊掙扎一邊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同意!我說了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背著我有別的男人了,是他,是他對不對?!你這個放蕩……”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像是按下了一個休止符,讓原本情緒激動的季瑾函僵在了原地,他看到了江遊臉上的表情,沒有愛恨,沒有悲喜,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鄙夷,在他眼裏,季瑾函感覺自己像是只卑賤而又可笑的螻蟻,只要輕輕一碾,就會粉身碎骨,毫無還手之力。

  “清醒了嗎?”江游的聲音非常平靜,像是在說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可也就是他這種風輕雲淡的語氣,讓季瑾函心中那最後的一點自尊也被碾成了渣,風一吹就飄散的無影無蹤。

  和程遷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季瑾函總是近乎偏執的認為程遷因為有錢有勢而總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以程遷那樣心思敏感又聰明的人,當然察覺到了季瑾函面對自己時那抹自卑,但程遷無疑是喜歡季瑾函的,所以在知道兩人間的差距是無法輕易抹平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季瑾函的自卑,謙和包容而又溫柔,這是程遷對季瑾函的體貼。

  而這種體貼和感情卻沒有得到應有的珍惜和妥帖對待,他高估了季瑾函的人品,最終落得那樣一個淒慘的下場。

  現在換了江遊,他卻偏偏要將這一切統統推翻,他要讓季瑾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看明白兩人間的差距,將季瑾函的自尊和那股變態扭曲的蜜汁自信統統碾碎。

  被江遊用這樣目光看著的季瑾函,整個人像是被寫下了渾身的力氣,連反抗的動作都僵在了原地。

  偏偏,江遊還嫌不夠似的,伸手在季瑾函那張已經明顯腫起來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能給出去的東西,同樣可以收回來,如果你無法認清自己位置,那我不介意親口告訴你。”

  “與我而言,你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罷了。”這句話簡直像是在季瑾函本就搖搖欲墜的心上砸下了致命一拳,季瑾函整個人都有些踉蹌,如果不是有保安拉扯著,他此時恐怕已經直接跌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江遊今天這短短的幾句話,將季瑾函隱藏在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自卑全部挖了上來,並且還貼心的在上面撒了把鹽和胡椒麵辣椒粉,殺傷力是巨大而又驚人的,季瑾函的情緒已經極為不穩定,瀕臨崩潰的邊緣。

  江遊說完後,便連一個眼角的餘光都再懶得施捨他,拉著李沉舟走進了屋裏,防盜門發出一聲略顯沉重的撞擊聲,徹底隔絕了外面的這出鬧劇。

  季瑾函最後是被幾個身材魁梧的保安拖著扔到外面的,他維持著被推倒在地的姿勢,眼中滿是麻木和茫然,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哪里,價格高昂的定制西裝上灰撲撲的,身上好幾處被磨破,手上程遷送給他的限量版腕表也不知磕在了那裏,精緻華美的錶盤已經碎裂,原本還算俊朗帥氣的臉上鼻青臉腫的已經看不出半分的帥氣。

  完了,全完了,什麼都完了。

  他的理想,他的野心,他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全部因為程遷今天這幾句話變成了泡影,碎了一地。

  而就在這時,一雙淺藍色的帆布鞋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接著一雙漂亮白皙的手伸到了季瑾函的面前,季瑾函抬頭看去,只見那人身穿一件米白色的高領毛衣搭配著駝色大衣,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面容俊朗,神色焦急:“瑾函,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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