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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90章
第90章 幹掉那個狗皇帝

  慌亂之中,楚翊澤想要將沈長修放在床上,但此時床上早已經有了南玨,看到南玨精緻的小臉上雙目緊閉,楚翊澤的動作有些遲疑。

  但也只是片刻的遲疑,他低頭看了眼渾身是血的沈長修,再不猶豫,直接將南玨推向床的另一則,小心翼翼的將沈長修放在床上。

  御醫們姍姍來遲,圍在床邊挨個為沈長修診治,一旁的楚翊澤心急如焚,只要一想到剛才心中的那個猜測,他的心中就堵的厲害,視線掃過並肩躺在床上的兩個模樣出眾的人兒,如果救了他的人是沈長修,那南玨……

  很快,楚翊澤猛地搖了搖頭,不,不會的,南玨身上的傷口可是他親眼見到過的,根本無法作假,但沈長修肩上那猙獰的傷口給他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再加上沈長修的品行,他會說謊,根本不可能。

  楚翊澤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對著站在一旁面如土色的安德海道:“查,給朕查!當天狩獵場在場的所有人統統給朕挨個審!”

  說完,又看向仍圍在床前的御醫們:“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幾個御醫面面相覷,為首的那個年老的御醫有些遲疑的開口道:“稟皇上,皇后娘娘身上的傷口除了肩上之外,還有多處,這些傷口皆為利刃所傷,其中最為嚴重的便是靠近胸口位置的箭傷,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早在御醫提及沈長修身上傷口不止一處的時候,楚翊澤就猛然變了臉色,他飛快的走上前去,在看清楚床上那人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遍佈大大小小的傷口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險些沒能穩住身形。

  如果說到這一步他還沒能明白過來那日在狩獵場救了他的人究竟是他,他怕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糊塗蛋了!

  沈長修昏迷前說的話猶在耳邊回蕩,千古名君,簡直就是一場笑話,他當時看向自己的眼神,楚翊澤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究竟做了什麼?才會讓沈長修對他絕望成那副模樣。

  他還記得當初兩人大婚當日,那人一襲紅衣站在庭院,清晰而又無比堅定的對他說,他會是一個好皇帝,帶領大禦開創出一段新的傳奇。

  過往的種種歷歷在目,楚翊澤只覺得頭痛欲裂,接著便感覺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

  江遊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可是神清氣爽,上個世界在末世裏,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已經很久沒有睡的這麼安心了。

  然而,這份好心情在感受到有人視線灼灼的盯著自己的時候,瞬間煙消雲散了。

  “長修,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麼樣?安德海,去把佘御醫喚來。”從江遊睜開眼睛的時候,楚翊澤本就一直盯著他的目光更為灼熱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麼,江遊在看到這樣的視線瞬間就有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江遊皺了皺眉,掙扎著要坐起身,卻被楚翊澤給攔住了:“你不要亂動,身上的傷口會裂開的。”

  “不勞皇上費心。”江遊冷淡道,臉上的神色不帶絲毫溫度。

  楚翊澤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扶他的手僵在了空中,最後訕訕的又收了回去,沉默了片刻後,才再次開口道:“狩獵場的事,是朕不對,怪朕識人不清,害你受了委……”

  話未說完,卻見江遊臉上露出了一個諷刺至極的笑:“什麼狩獵場,皇上說什麼呢,臣聽不明白。”

  “你……”若是過去聽到沈長修這麼跟他說話,楚翊澤必定會大發雷霆,但現在,那些指責的話卻在看到他身上纏滿的白色紗布時,生生又壓了下去。

  “朕讓禦膳房給你熬了藥膳,趁熱喝點吧。”說完,楚翊澤將身邊桌案上的青花小碗端在手心,湯匙舀起一勺藥膳,放在唇邊吹了吹,送到了江遊面前。

  誰料江遊居然直接一把揮開了湯匙,淺褐色的藥膳盡數潑灑在楚翊澤明黃色的龍袍之上,將楚翊澤整個人都襯的狼狽不堪。

  楚翊澤臉上的神色扭曲了一瞬,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語調也冷了下來:“朕知道你委屈,但委屈也該有個限度,朕可不記得你的性子從前有這麼任性,怎地現在變成了這般模樣?!”

  說完,楚翊澤揮了揮袖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直到門被關上,江遊還能聽到他吩咐外面宮人一定要伺候好他云云,然而有了系統在手的江遊,又怎麼會不知道楚翊澤前腳出了他的殿門,後腳就朝著霜露殿走了過去呢。

  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居然還不捨得動南玨,沉迷美色而又優柔寡斷,當真是可笑至極。

  江遊從床上坐起,身上那些傷口看上去十分駭人,但實際上內在早已經被系統修復完畢,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但這宮中遍佈楚翊澤的眼線,他的一舉一動都需要小心謹慎,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掙扎著艱難下地,江遊還失手打翻了床邊楚翊澤剛剛坐過的凳子,巨大的聲響迅速引來一直守在門口的人,門被人從外推開,幾個面容姣好的小太監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在看到屋內的情景,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宮裏如今誰不知道這位失寵已久的皇后殿下才是捨命救下皇上的那人,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沒看皇上臨走前還交代讓小心伺候嗎!

  可現在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位主,原本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再次染紅了紗布,那模樣看起來好不淒慘,幾個小太監慘白著臉作勢去扶,卻被江遊毫不猶豫的揮開了:“退下。”

  幾個小太監面露遲疑,在這宮中誰人不知皇后殿下性格寬厚溫潤,所以小太監並沒有聽從江遊的話,而是又湊上前了幾步,然而在即將碰到江遊手臂的時候,卻被一道從外趕來的人影給攔在了身前。

  只見那人身上穿著一襲黑色長袍,肩膀上還落著未化的細雪,周身所散發的冷意與屋內溫暖的溫度格格不入,他的手指節修長,但卻有些粗糙,指尖的溫度也是一片冰涼,但卻非常強硬的護在江遊身前。

  “讓你們退下沒聽見嗎?”男人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怒意,那些小太監在對上他的視線時,便被裏面的殺意給嚇得腿都軟了,慌不擇路的退了出去。

  屋內重新恢復一片安靜,江遊看著面前的男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心間,他閉了閉眼,順從的將頭埋入他的懷中蹭了兩下,悶聲說道:“哥,我想回家。”

  原本面容冷峻的高大男人卻因為他這一句話,瞬間紅了眼眶,看到這樣的沈長修,他抬了抬手似乎想要安慰他,但卻發現他渾身上下都纏滿了紗布,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落手的地方。

  最後還是江遊看不過去,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頭上,蹭了兩下。接著他感覺到自己掌心似乎被什麼滾燙的東西給灼傷,當他想低下頭去看的時候,眼睛卻被一隻大手覆上了。

  “好,我帶你回家。”男人的聲音非常沙啞,卻讓江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江游被沈長明抱進了馬車當中,宮內除了馬蹄與車輪壓在雪地上發出的聲音外,安靜的可怕。坐在馬車當中,江遊在腦海裏詢問道:“系統,我,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沒有,宿主這個世界的開局完成的非常不錯,目前任務進度百分之十三。】系統的聲音與往常一樣,沒有絲毫起伏。

  江遊的視線靜靜的盯在馬車的車簾上,像是透過簾子便能看到此時坐在前面駕車的那人一般。

  是嗎,可是,我感覺我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一路顛簸,直到馬車行至宮門時,卻被攔了下來,而阻攔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還躺在霜露殿重傷昏迷的南玨。

  南玨身穿一襲紅色長袍,將他本就蒼白的臉色襯的更加脆弱了兩分,他就那麼直直的擋在車前,若非沈長明及時停下,此時他早已經被馬車給撞到,但南玨卻絲毫不懼,待到馬車停穩他上前就要去掀車簾,卻被沈長明給擋住了。

  看著攔在他面前的劍鞘,南玨冷哼一聲:“奉皇上之命,接皇后殿下回寢宮。”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猶如出谷黃鶯,婉轉而又清亮,但那卻因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而打了些許折扣。這句話落地,就見南玨手中亮出一塊墨色濃郁的腰牌,在沈長明面前一晃而過。

  那是楚翊澤的牌子,身為前御前侍衛統領,皇上貼身侍衛的沈長明又怎可能不清楚,但他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甚至聯手中劍鞘也完全沒有收回的打算,就那樣擋在南玨與沈長修的面前,面色冷峻。

  見狀,南玨不怒反笑,一襲紅衣隨著風雪而翻飛著,竟是別有一番嫵媚妖嬈:“沈公子,你可知道你此舉意味著什麼?!難不成你要忤逆皇上的意思?”幾乎是在他這句話剛一落地,就見幾個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護衛上前了幾步,手中的刀鋒在大雪的映襯下更顯鋒利。

  沈長明絲毫不懼,劍未出鞘卻已然準備迎上去,這些人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有幾斤幾兩重沒人能比他更清楚。就在這時,卻見一直垂著的車簾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給掀開,接著沈長修那張絲毫不遜于南玨的俊朗面容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看到正主出來了,南玨紅唇輕輕抿起一個弧度,抬手制止住了周圍的護衛,朗聲道:“殿下可是要出宮?皇上對殿下一片真心,殿下竟準備不辭而別,難道就不怕傷透了皇上的一顆真心嗎?更何況,私自出宮的會有什麼下場,想必殿下身為大禦的皇后,定然比我一個從南鄔遠嫁而來的貴君更清楚吧。”

  卻見江遊從馬車內走了出來,他的動作非常慢,但一舉一動卻無一不在彰顯他良好的教養與禮儀,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到南玨面前,那雙黑亮的眼睛與他對視,就在南玨以為他會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見他抬起了手,接著只覺得臉上一痛,整張臉被打的側了過去。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雪地中分外響亮,南玨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猛地睜大,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他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卻發現指尖有血漬,咬緊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沈長修,你,敢,打,我?!!”

  江游的視線非常平靜,看著幾欲跳腳的南玨,淡淡道:“原來你也知道你是從南鄔遠嫁過來的貴君,如今你來我大禦也有段時間了,卻連見到我需要做什麼都沒記住嗎。”

  他這句話說完,南玨臉上的神色僵住了,他當然知道沈長修此言是何意,貴君再貴說到底也只是個妾,終究是貴不過皇后的,按照大禦的規矩,他見到皇后可是需要行跪禮的,但楚翊澤疼他,所以便免了他的跪禮,但這可並不代表他見到沈長修不用行禮,只不過這些日子他仗著楚翊澤的疼寵,再加上南鄔皇子的身份,從來沒向沈長修行過禮罷了,而以往沈長修可從沒揪著這件事不放過,久而久之他倒是將這件事情給忘得乾淨。

  見他不說話,江遊卻是一笑,伸手捏住南玨的下巴,輕聲在他耳邊道:“身上的劍傷,還沒好利索吧。”

  南玨臉色大變,身子搖晃了幾下,踉蹌著倒退了兩步,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卻聽那人輕飄飄的又道:“看來南貴君已經將我大禦的規矩忘了個乾淨,沈越,去教教貴君,見到皇后,這禮應該怎麼行。”

  一直跟隨在車旁的沈越低聲應是,幾步走到南玨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按南玨的肩膀。

  卻在此時,突聞一道低聲呵斥:“你們在幹什麼!”接著,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隨著距離的拉近,那人的面容逐漸清晰,可不正是楚翊澤嗎。

  江游卻好似完全沒聽到一般,沖沈越揚了揚下巴,冷淡道:“繼續。”

  若是沒受傷前,南玨倒是絲毫不畏懼沈長修的這個小侍衛,但他此時身受重傷,能夠站在這裏已是強撐,又哪里能掙脫武功相當扎實的沈越呢,只見沈越輕飄飄的幾個動作之後,南玨已經跪在了地上,大紅的衣袂落在了雪地當中,格外顯眼。

  “你好大的膽子!!”楚翊澤見此一幕瞬間怒道,竟是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沖著沈越便斬了過來。

  沈越閉上了眼睛,不敢躲避這一劍,但預料中的疼痛卻並沒有襲來,他睜開眼睛就見自己的公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他面前。楚翊澤的劍橫在江遊的頸間,那人臉上的神色卻出奇的平靜,不,或許稱之為不在乎更為合適。

  而沈長明站在沈長修的身側,手中的劍不知何時已經出鞘,劍尖直指南玨的喉。

  楚翊澤原本的一腔怒意在看到沈長修的臉時,生生壓抑在胸口,手中的劍有些頹然的收了回來,一把扔在了地上:“怎麼,朕就那麼讓你厭惡不成?沈長明,朕讓你去陪皇后,可沒讓你私自將朕的皇后帶出宮去,你該當何罪!?”

  在楚翊澤扔下劍的時候,沈長明也將劍尖從南玨的喉上移開,重新收回了劍鞘,退在一旁向他行禮。

  然而不等沈長明開口,沈長修便突然從懷中拿出了一枚與剛才南玨手中那塊非常相似的玉牌,舉到楚翊澤面前,道:“皇上可還記得這塊腰牌?”

  那玉牌上有一抹淺淺的紅,楚翊澤晃了晃神,這枚玉牌和南玨拿著的那枚本是一對,在兩人大婚那日他親手贈與沈長修的,當時他說什麼來著,朕不願你如籠中之鳥被囚于這深宮之中,只要有朕在一天,這宮中你便來去自如,這是朕給你的承諾。

  但沈長修從未用過這枚牌子,自他嫁入宮中以來,除了大婚後的省親以外,從未提過任何讓他楚翊澤為難的要求,甚至就連宮門都很少出,自然也就鮮少用到這枚腰牌。

  沈長修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又怎會不知自己娶他的意圖,他就這樣甘願被囚在他身邊,老實本分的當著他與沈家之間的紐帶,緩解著他對沈家手中權勢的不安,可他呢,他又做了什麼?

  再次看到這枚玉牌,楚翊澤有些恍惚,那日贈與玉牌時所說的話猶在耳邊回蕩,似是在細數他所愧對於沈長修的種種,楚翊澤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沈長修,但卻被沈長明那個沒眼色的大哥不著痕跡的擋在了面前,接過他遞來的玉牌,那枚墨色玉牌上那一抹淺淺的紅痕讓他心臟又是一痛。

  沈長修身上這身傷痕,全是因為救他而受的啊。

  楚翊澤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以前的沈長修,從來不會這般對他的,是因為他做的真的太過分了嗎,才將這麼一個溫和的人逼的對他死心了嗎。他苦笑了下,有些無力的說道:“記得。朕知道之前讓你受了委……”

  “若皇上還念在與臣之間那點舊情的話,就放臣走吧。”江游卻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出聲打斷道。

  聽到他說要走,楚翊澤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什麼,昏迷時腦海裏湧來的那些畫面再次浮現在了腦海裏,沈長修與南玨兩人針鋒相對的畫面,沈長修站遍體鱗傷的畫面,沈長修……靜靜地飄在湖水中,死氣沉沉的畫面。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會湧出這樣的畫面,但那些畫面卻讓楚翊澤的渾身都止不住的抽痛著,難道,放他離開才是對他最好的選擇嗎?可他能夠做到嗎?

  短暫的沉默後,楚翊澤抬起頭,艱難的開口道:“朕不同意。”不可以,放走沈長修,他做不到。無論是出於對大局的考慮,還是出於他自己的私心,他都不能放任這個人原離他的身邊,這個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你最近身體需要休養,朕可以允你回將軍府養傷,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朕會親自去將軍府接你回宮,你是朕的皇后,永遠不要想著能逃開朕。”楚翊澤說完,便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身拂袖離去。

  仍舊跪在雪地裏的南玨見狀拼命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見江遊突然在他面前慢慢蹲了下來,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道:“我若是你,一定會借著這一個月的時間穩固在皇上面前的地位,記住,你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呢。”說完,江游伸手在南玨一處不起眼的傷口上拍了拍,微微勾起唇角,補充道:“不然,你這傷,可就白受了。”

  直到江遊的馬車走後很久,南玨才在身邊小太監的攙扶下從雪地中站起身來,雙膝已經因為在雪中長時間跪著而麻木不已,若不是此時有人扶著,他怕是連站都站不穩。但此時南玨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這裏,他腦海裏反復回蕩著沈長修剛才說的話。

  那日在狩獵場兩人交手之時,他雖重創了沈長修,但自己也受了重傷,剛才沈長修看似不經意拍在他身上的那處傷口,便是當中最為嚴重的一處,毫無疑問,沈長修已經認出了他,這個消息南玨心中早就有數,那日兩人交手的時間雖不長,但雙方都沒留手,他的不少招式都是南鄔所獨有的,身為皇帝的楚翊澤可能不知但,但從小受父親影響而對各國戰事多有瞭解的沈長修卻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並沒有太過驚訝,可接下來沈長修的舉動就讓他看不懂了。

  在明知楚翊澤對他心懷愧疚的情況下,他居然要離宮?在這樣形式對他如此有利的情況下居然抽身要走,這一走竟還是一個月之久,要說裏面沒鬼,打死南玨他都不信。

  說什麼對楚翊澤太過失望,這才黯然離開,那更是扯淡,他可沒看出來沈長修對楚翊澤又絲毫情義可言。但無論如何,像沈長修所說的,這一個月的時間確實是難得的好時機,憑藉這一個月沈長修不在的時間,他有把握徹底打消楚翊澤對他的猜忌和懷疑,到時候,無論沈長修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他都不會讓他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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