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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蘇背後的男人》第30章
☆、第031章 海賊王

  導讀:路飛,你要來阻止我麼

  路飛會在這個頂上戰爭的影響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的時候出現在香波地群島,這事還得從三天前的夏琪打到女兒國亞馬遜百合的那通電話說起。接通夏琪電話的人真名已無從考察,大家都稱呼她為紐婆婆。紐婆婆是亞馬遜百合三代以前的皇帝(現已除名),她在位時為了追求愛情曾犯下國法嚴明禁止的大錯,現在她獨居在女兒國偏僻的一隅並輔佐現任皇帝來為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贖罪。不過這也正因為年輕時為追愛犯下的錯誤,紐婆婆才會和夏琪相識。

  夏琪對著年邁的電話蟲說道:“紐婆婆,我是夏琪,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儘快幫我轉達給雷利……”

  紐婆婆這頭的電話蟲忠實地將夏琪的表情和語調學得惟妙惟肖,在紐婆婆的記憶裡,夏琪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淡定過頭的禦姐模樣,這種語氣中夾雜著焦躁情緒的表現並不尋常。“既然是你拜託的事,我肯定會幫你完成的。不過現在雷利正在魯斯卡伊納島上指導路飛進行霸氣修行,你應該知道那座小島的可怕,我們最快也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把消息傳到島上。”

  夏琪當然知道魯斯卡伊納島的危險性,這座殘酷的小島號稱一年四十八季,每隔一周就會更換一次季節,而且島上的威脅不知來自於嚴酷的氣候,而且還常年居住著各種致命的猛獸。曾經這座物產富饒的小島上定居著許多人累,但他們最終還是輸給了這天險的環境。夏琪咬了咬牙:“緊急事態,可以拜託蛇姬親自去一趟麼,她的話不用一天就能夠把消息傳給雷利了。”

  “不行,傳一個口信這種小事居然要動用到我們的皇帝,我絕不容許。”紐婆婆雖然覺得夏琪說話沒有分寸很奇怪,但她還是沒能同意夏琪荒唐的要求,“再說,雷利說過在路飛修行期間,嚴禁女人踏上魯斯卡伊納島。”

  夏琪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她握著話筒的手青筋凸起:“現在是顧及這些小事的時候麼!那個為了幫助路飛救出艾斯,不惜放棄世界貴族身份也要和海軍作對到底的天龍人,他現在毀容了,雙眼瞎了,下半身也癱瘓了,也許他根本就活不到一個月時間!儘管如此!儘管如此……他還是拼上性命回到香波地群島,為的就是和同伴見上一面。”

  夏琪現在只要閉上雙眼,鄭直那釋然的微笑就浮現在腦海裡,她不清楚鄭直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露出這個表情的,是因為不需要面對同伴的愧疚反而覺得釋然麼?她真的不知道……夏琪深呼吸幾下之後繼續說道:“查爾打算在香波地群島停留幾天就離開了,總之,需要儘快通知雷利,到底要不要讓路飛回來,這件事讓他來決定。”

  紐婆婆不是性情冷漠的人,但是身為輔佐一國國王的長者,她必須衡量好每一分有可能危及她們國家的危險。路飛是個心胸寬廣的男人,不過龍也有逆鱗,同伴就是路飛心中不可觸碰的逆鱗,如果對他隱瞞同伴將死的情報,也許這個男人會對隱瞞情報的她心懷芥蒂。女兒國亞馬遜百合現任皇帝蛇姬現在瘋狂迷戀路飛,如果有那麼萬分之一的概率讓路飛因此而改變對待蛇姬的態度,蛇姬無疑會像前兩代皇帝一樣因為不堪相思病的折磨而死去,這是紐婆婆最不願意看到的。“明白了,我現在立刻讓蛇姬去一趟魯斯卡伊納島。”

  當雷利從蛇姬那裡得知鄭直的情況時,他二話不說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剛剛結束一階段訓練的路飛,路飛剛才差點被一隻獸王的爪牙撕成碎片,險死逃生的訓練卻沒讓他臉上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就算路飛再堅強,可是當他聽到鄭直的情況的時候,他還是頓時慌了神——回去吧,回到香波地群島!

  ***

  當路飛站在鄭直面前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路飛那頂一直隨身攜帶的草帽此時並沒有帶在身邊,他穿著一件喇叭袖的紅色上衣,衣襟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一個可怖的十字交叉的傷疤,這是赤犬大將的岩漿攻擊造成的傷害。如果鄭直的雙眼還能看得見的話,他一定會用開玩笑的語氣取笑路飛這副落魄的模樣,可鄭直並沒能這麼做。

  “我得感謝夏琪,讓我在離開之前能和你見上一面,正好我也有事想要和你說。”鄭直邊說著邊彎下腰,他的指尖準確地觸碰到輪椅腳邊的一顆被海水沖上來的貝殼將其撿起來,在路飛一步步朝他走過來時,他將包裹上武裝色霸氣的貝殼用手指彈射出去,貝殼高速擦過鄭直和路飛之間,在地面上劃出一道焦黑色的痕跡,把兩人分隔在黑痕的兩側。“我希望這次談話能夠嚴肅一點,從現在開始不許跨過這道界限。”

  路飛走路的步伐根本沒停下來,他凝視著坐在輪椅上幾乎變了個樣的鄭直:他現在消瘦得非常厲害,一夜白頭純白到發根的長髮鬆散地紮成一束垂在胸前,幾道深紅色的疤痕從漆黑的眼罩下方鑽出來,他原本那雙纖長漂亮的手變得非常粗糙,上頭佈滿細小的傷痕,那足跡遍佈梅利號和Sunny號的雙腳此時被一條淺灰色的毛毯覆蓋著,已然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什麼不允許跨過界限,”路飛邁開腳一下踩在那條界限上,他額上的青筋突起,眼神非常地可怕,路飛明顯是在生氣,在生自己的氣,“為什麼我非得聽你的不可?”

  “膽子很大嘛……”鄭直微微揚起下巴,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他將右手搭在輪椅的車輪上,只一個瞬間,鄭直已經從原地消失,他連人帶輪椅一起閃現在路飛的身側,空閒的左手握緊拳頭猛地揮中路飛的腰部將他整個人打飛出去,路飛狠狠地撞上紅樹的樹幹,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當路飛還沒有從鄭直震撼的戰鬥力中緩過神來,鄭直已經棲身過來,狠狠地將他的腦袋按進坑中。“現在你該知道你在同情的人是誰了吧?不要小瞧我,路飛!”

  “咳咳,好痛。”路飛被鄭直兇狠的動作壓得嗆了幾聲,他從餘光裡看到了氣勢十足的鄭直,在這麼劇烈的運動中披在他雙腿上的毛毯竟然完全沒亂。被激起好勝心的路飛四肢撐在樹幹上,用力一推,整個人便彈跳到半空中脫離了鄭直的鉗制。“居然用武裝色霸氣揍我,那我也不客氣了!”

  有時候,男人之間用拳頭來交流的方式比任何語言都來得有效。原本好好的一場重逢,在鄭直刻意的引導之下變成了全副武裝的戰鬥,這還是他乘上路飛的海賊船以來第一次和他這麼認真地交手。兩人你來我往地走了接近百招,鄭直沒有惡魔果實能力,又不能把慣用的陰招用在路飛身上,所以這場非正式的決鬥最終還是由路飛獲得了勝利。路飛右手抓住鄭直的手腕,左手按在他的肩頭上,開心地笑道:“我贏了!”

  劇烈運動之後,鄭直的呼吸有些急促,蒼白的臉頰上也泛起了血色的潮紅。“恩,你贏了。取消談話的界限,這就當做是你勝利的獎勵吧,現在給我坐好,”鄭直指了指地面上綠油油的草地示意路飛坐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有什麼事要弄得那麼嚴肅。”路飛雖然有些不安,但他還是很聽話地在草地上盤腿坐下,這才剛坐下,他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嚕地叫起來,整個人瞬間變得軟噠噠的。這也難怪,為了早日趕到香波地群島,路飛和雷利硬生生將六七天的航程壓縮成兩天,路飛一登陸上香波地群島之後立刻火急火燎地來找鄭直,結果還耗費體力打了一架,他的肚子早就餓扁了。

  鄭直解下纏在輪椅上的行囊,將裡頭的乾糧和清水全部扔給了路飛,他看著狼吞虎嚥的路飛,將右手手肘撐在輪椅的扶手上用手掌托著下巴,態度很是隨意:“當然要嚴肅一點,畢竟事關你我的終生婚姻大事。”

  路飛把剛喝進嘴裡的半瓶水統統噴了出來,他邊劇烈地咳嗽邊用手拼命拍打著胸膛,斷斷續續地鸚鵡學舌:“終生婚姻……大事?”

  “對,”鄭直漫不經心地點點頭,“路飛,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很抱歉,那個在你成為海賊王之後和你結婚的約定只能作廢。”

  “誒?為什麼我會不是你喜歡的類型!”路飛一臉震驚地看著鄭直,自信心爆棚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鄭直會不喜歡他這個可能性。

  “如果和一個人結婚的話,肯定會做一些親密的事情,比如接吻什麼的。”鄭直微微傾身靠近路飛,伸手捏住他臉頰肉向外拉扯,路飛那橡膠做的身體彈性非常好,鄭直向外拉扯了一米多都還不是拉伸範圍的極限,他猛地一鬆手,路飛的臉頰啪地一聲彈回了他的臉上。“如果我們嘴對嘴的話,比起和你接吻,我更想做的是把你整個人吹成氣球看看你的彈性拉伸極限到底有多大。”

  鄭直說話的時候雖然一直保持著溫柔的微笑,路飛卻打從脊樑骨那裡趕到一股寒意,他用雙手捂住口鼻屏住呼吸,先是猛地一陣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再是搖了搖頭,憋氣得把臉都漲紅了。用見聞色霸氣‘看到’路飛這無厘頭的動作,鄭直右手五指併攏一個掌刀敲在他的腦袋上:“給我說人話!”

  路飛終於停止了憋氣這個愚蠢的行為,他雙手抱著被鄭直敲疼的腦袋,老實地將他的三個動作直譯成語言:“不許把我吹成氣球!我喜歡你,所以約定作廢我也不會放棄追求你的。”

  “真是個不死心的傢伙……”路飛執著的態度並沒有讓鄭直變得惱羞成怒,他只是平靜地用渾濁的左眼看著路飛,“路飛,我快要死了啊,在你成為海賊王之前我就會死去。”在路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之前,鄭直搶白接著說下去,他的話說得非常直白,“我會死去,那是我過分追求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所要付出的代價。而你沒能保護我,那是因為你太弱小了——如果不想再經歷一次無法保護同伴的痛苦,你應該能想明白接下來該做什麼。”

  弱小。在頂上戰爭的時候,路飛深刻地體會到了這個詞的含義,鄭直的話像一柄尖刀直刺進他的胸腔,他原本刻意忽略的事情全部湧上心頭。如果他足夠強大,艾斯就不會為了保護他被赤犬和青雉兩位海軍大將重傷瀕死,莉莉絲也不會生死下落不明,鄭直更不會為了幫助他們逃跑而殺死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在一個狹窄的小島上等待死亡一點都不帥氣,所以我決定好要一個人出海去尋找ONE PIECE。”鄭直推著輪椅來到灣岸的邊緣,因為他和路飛的對戰,附近開始變得吵鬧起來,海軍追過來了。“喂,路飛,你要來阻止我麼?”

  路飛幾乎沒花什麼時間思考就給出了答案:“這是查爾決定的事,我不會阻止的……”明明肚子那麼餓,路飛竟然沒有了食欲,他扔下了手中的食物跑到鄭直身邊,和他一起看著停靠在灣岸上的小船。

  “那我最後拜託你一件事,我可以把這面旗掛在船上麼?”鄭直從膝蓋的毛毯上拿出一張小型的海賊旗,旗幟上的符號儼然是草帽海賊團的MARK。“離開團體的海賊不配懸掛脫離的海賊團的旗幟,這是作為一個海賊必須遵守的規則。我知道這樣做很任性,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

  路飛雙手接過鄭直手中的海賊旗,過重的力道幾乎快要把海賊旗給扯壞:“海賊規則什麼的,我才不知道,查爾永遠都是草帽海賊團的成員!”路飛這幾乎是用喊的方式說出來的,當他幫鄭直把海賊旗懸掛到小船的桅杆回到岸上的時候,豆大的淚珠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掉下來,哭得好不狼狽。

  路飛是那種喜歡把心情完完全全表現在臉上的人,開心的時候大聲歡笑,傷心的時候會放聲痛哭,可是當他遇到需要嚴肅對待的事情時,他會變得無比剛強,就算再怎麼痛苦,他都能克制住哭泣這種顯得有些軟弱的行為——唯獨這個時候,路飛再也控制不住傷心地哭泣起來。

  鄭直現在的心情非常地微妙,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會在死後為他哭泣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哭得像他已經死掉一樣,這還是頭一次體驗。鄭直無法控制住不斷溢上心頭的愉悅,拉住路飛的手把他扯下來,對準路飛的嘴巴親了下去,和一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接吻,這是鄭直數不清的情史上最狼狽的一個接吻。

  鄭直雙手捧住路飛的臉頰,以強勢的姿態終結了路飛的初吻,他將舌頭探進那柔軟的一方翻攪,橡膠做的口腔親吻起來意外的帶感。路飛並不會接吻中換氣的技能,在他快要被鄭直的親吻給憋死的時候,鄭直才鬆開了他。鄭直微微抬起下巴,將躁動的情緒按壓下來,就像一個施善的國王一樣對路飛說道:“為了不讓你把我給忘了,這是臨別禮。再見了,路飛……”

  突然被打破的隔閡,兩人失控的情緒,如果他們還有時間的話,這也許會發展成一段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曠世戀情。可是現在路飛唯一能做的就是擦乾眼淚,對鄭直說一句——Bon voyage。

  你將是我心底永遠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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