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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蘇背後的男人》第62章
☆、第063章 FATE/ZEr o

  導讀,你是從童話故事裡面跑出來的快樂王子麼

  鄭直和恩奇都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羽山櫻興致勃勃地把羽山葵那頭黑色長髮編成許許多多的麻花辮,羽山葵則捧著一本書認真地看著,兩人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瞬間治癒了鄭直疲憊的心。羽山葵已經和這個世界的魔術死磕了數月,以她那無人能及的天賦依舊沒有成效性的進展,鄭直以為她也差不多該對掌握這個世界的魔術的事情死心了,不過看這勢頭,羽山葵這是打算死磕到底。

  其實羽山葵比其他所有人都清楚,她所主張的正義並不是其他人所願意接受的,為此她得罪了許多人。如果羽山葵在在這次聖杯戰爭結束之後還能活下來的話,她的敵人怎麼也不可能簡單地放過她,那個時候鄭直和恩奇都已經不會在她身邊了。如果沒有力量的話,別說保護羽山櫻了,她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多年的殺手生涯已經把‘鎮靜’變成一種本能植入羽山葵的身體裡,即使再焦慮也不會表現出來。

  聽到響動,羽山葵抬起頭來,她摘下鼻樑上的眼鏡:“你們終於起床了啊。”

  羽山櫻也跟著抬起頭,用甜軟的聲音向鄭直和恩奇都問好:“叔叔們下午好。”

  鄭直伸手揉了揉羽山櫻的腦袋,聲音放得很輕:“小櫻下午好,要到外面去玩麼?接下來叔叔們要開很長時間的會議,會很悶的哦。”鄭直一直在外奔波,唯一一次和羽山櫻說過話還是在間桐家的時候,間桐髒硯控制住羽山櫻的身體對他說話,真正的蘿莉和披著蘿莉皮的老妖怪就是不一樣,又萌又治癒。

  羽山櫻嘴角一抿,臉上羞澀的笑容不見了。“我也要參加會議,你們要談的是雁夜叔叔有關吧,而且小凜他們……”小凜是羽山櫻的胞姐遠阪凜,她還曾經想過要代替羽山櫻被送到間桐家,她們曾經是最要好的一朵姐妹花,現在羽山櫻還是愛著遠阪凜,但是她對遠阪夫婦的愛就已經被在間桐家這一年的折磨消耗殆盡了。

  鄭直歎了口氣,他忙得都忘記了,羽山葵本來就是個非正常的存在,羽山櫻被她教育得過早的懂事成熟而沒有長歪,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算得上一種幸運了。“那就一起來開會吧。”

  四人在書房的沙發區圍坐下來,首先是鄭直先報告他的工作。“首先來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吧。首先caster組的變態殺人狂組合已經清除,避免出現更多的受害者,目前我們隱瞞第八名master的存在頂替caster組的秘密暫時安全;第二,我已經把小葵的意志傳達給衛宮切嗣,我給他留了我們家座機的號碼,他應該會在近段時間內聯繫我們;第三,間桐髒硯已經把間桐雁夜給嚴密監控起來,我們沒有辦法和間桐雁夜本人直接聯繫上;第四,讓普通殺手追殺言峰綺禮的任務失敗了,想要殺掉他的話,還是需要我們或者衛宮切嗣親自出手。”

  這些工作全都是鄭直按照羽山葵的指示,恩奇都從旁協助去一一完成的,羽山葵本人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羽山櫻和魔術上面,人手緊缺的窘境才導致了現在工作完成得並不順利。鄭直接著說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站在所有人的利益對立面,一旦我們偽caster組的身份暴露,聖堂教會很可能會組織其他組的參戰者來討伐我們。現在我們最好還是敵不動我不動……不過這樣做的話你們不會同意吧。”

  羽山櫻搖了搖頭:“不會不同意,其實我也認為我們暫時不要主動行動比較好。”

  鄭直驚奇地看著像個小大人似的羽山櫻,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羽山葵本身就是個小孩而且帶小孩經驗完全為零的情商欠費笨蛋完全沒有考慮過六歲小孩的心理承受能力,把這次聖杯戰的故事全部告訴了羽山櫻,包括羽山櫻雙親的慘死以及為了救她而付出生命的雁夜叔叔的故事。先不說她的雙親,羽山櫻一直以來都對間桐雁夜表現出好感,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反對鄭直的意見才對麼?

  羽山櫻微微低下頭,她雙手撐在柔軟的沙發上,踩不到地面的雙腿前後搖晃著。“我剛到這個家的時候,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拔除刻印蟲比植入刻印蟲更痛。明明是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可是葵大人卻對我說她是在守護我的幸福。說實話,我當時真的覺得葵大人是個笨蛋……”

  正這麼說著,羽山櫻的額頭就被羽山葵用手指彈了一下,顯出一個紅色的印子。羽山櫻雙手抓住羽山葵的手,把它握在懷裡不讓羽山葵搗亂。“後來葵大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的幸福和不幸都不是絕對的,用毀掉魔術回路作為代價拔除掉身體裡的刻印蟲對我來說到最後是不是一種幸福,這件事還是由我來決定的,她只是給我選擇另一種未來的可能性而已。所以說叔叔們現在已經做得足夠多了,給大家選擇不同的未來的可能性,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選擇未來。不過大人是一種很頑固的生物,對結果還是不要太期待的好。”

  鄭直完全沒有想到羽山櫻會這麼能說善道,這難道就是物極必反麼,在間桐家憋得太久了人格都變了。鄭直真心地誇獎道:“虧你能夠理解得了小葵那種粗暴的守護幸福的方式,小櫻真了不起。”

  羽山櫻對鄭直的誇獎並沒有表現出開心來,羽山葵接過話茬:“參加聖杯戰爭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全權負責,如果有什麼重大事件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了。”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說,你昨天晚上高調出場其實是為了吸引火力來給我打掩護,這之後只要我和用能力改變外形的恩奇都在外面活動的話會方便很多,然後你就窩在家裡深藏功與名。”鄭直擰起眉頭,羽山葵的命令和行事風格總是說變就變,原來計畫好的事情搞不好在下一刻就變卦了,這讓鄭直非常頭疼。

  羽山葵對鄭直的生氣並沒有太在意:“我的確是打算不再插手聖杯戰爭,我這麼做的目的難道你會不明白麼?”

  鄭直不得不耐下性子來向羽山葵解釋:“你要相信我,我可絕對以把聖杯給毀掉的,將冬木市連接著無盡魔力之源的地脈給炸毀對我來說並不難。現在臨時變更工作會應付不過來的,畢竟我們事先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為了實現羽山葵的那一句‘毀滅聖杯和守護幸福’,鄭直不知道在暗地裡做了多少的準備工作,雖然並不能完全保證所有人都能獲得幸福,但基本也是能夠滿足羽山葵追求正義的妄想的,他並不想計畫到頭來實施不成功是因為豬隊友。

  “經歷小櫻的事之後,我也有稍微地反省了一下,我強加在別人身的幸福不一定是別人想要的。當然我也不是說要完全放棄這種做法,只是想要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羽山葵將一直帶在身邊的硬皮書本翻了開來,“大聖杯是構築于柳洞寺所在圓藏山的地下的大規模魔法陣,小聖杯是保管死去的servant的靈魂的器具,集齊七個servant靈魂的小聖杯是開啟大聖杯的必要鑰匙。開啟大聖杯之後就能夠實現任何願望。這就是聖杯戰爭的核心——聖杯。”

  羽山葵:“如果按照小直的炸毀地脈的方法的話,我們的確可以毀掉現在受到了污染的大聖杯。不過以禦三家對聖杯的執著,六十年一戰的聖杯戰爭他們都能堅持了兩百多年,他們完全可以等待靈脈修復之後重新構築聖杯再次開展聖杯戰爭。或者他們會離開日本,去尋找另一個能夠構築大聖杯的地方。所以說用小直的方法,聖杯戰爭最多只能夠被阻止一到兩百年,可是我想要將聖杯戰爭永遠埋葬。”

  鄭直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靠我們四個人的能力守護一兩百年的安穩已經很足夠了,以後聖杯戰爭就留給後世的人來煩惱。永遠埋葬聖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唯一有可能做得到的你的本源魔力也已經消耗完了不是麼?”

  羽山葵也說得一本正經:“現在的我大概還不能做到,不過我已經有一些頭緒了。我的靈魂非常特別,用我的靈魂當做代價的話,也許就能夠改寫聖杯的法則,讓聖杯的概念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就可以徹底毀滅聖杯了。”

  鄭直:“把所有本源魔力用在別人的身上,現在連靈魂都不要了,你是從童話故事裡面跑出來的快樂王子麼?”

  “快樂王子?”羽山葵歪著腦袋思考了許久,這才想起來快樂王子是誰,“說起來在我小時候,孤兒院的阿姨給我們念過快樂王子的故事給我們當睡前故事呢,真懷念,王子是我的偶像來著。‘王子對燕子說:我滿身貼著金片,你把它一片片拿下來,送給那些窮人。’……不過我是沒有辦法成為快樂王子的,王子讓窮人們過上溫飽而快樂的冬天,可是我的行為會讓人覺得阻礙和麻煩吧,我就給你和恩奇都添了不少麻煩。”

  如果羽山葵根本不顧慮他人而貫徹自己的正義,那麼她的這種行為充其量就是一種活在高閣的自我滿足而已。但是現在羽山葵是在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受到怎樣的阻撓和反對的情況下,還要像個笨蛋那樣犧牲自己來毀掉罪惡的源頭,得不到任何稱讚也要賭上性命。羽山葵都說到這個份上,鄭直要是再不同意的話,他作為一個男人就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不過鄭直偶爾也會丟掉風度和識趣,他伸手把坐在他對面的羽山葵的兩邊臉頰掐得通紅:“我會好好參加聖杯戰爭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研究一下抹殺聖杯的方法吧。不過禁止賭上性命和靈魂,好好想清楚,如果你去世之後留下小櫻一個人怎麼辦,難道你還想把她帶著一起去死麼?”

  羽山葵雙手扶著鄭直貼在她臉上的手手背上:“如果我找不到除了犧牲性命和靈魂以外的摧毀聖杯的方法呢?”羽山葵看著鄭直的眼神非常認真,她和系統達成交易之後,她的一生將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迎來終結,毀滅聖杯是她唯一的信念,如果失去這個信念的話,她還能做什麼?

  “那就來談一點大人的話題吧。如果你找不到徹底毀滅聖杯的辦法,那就稍微依賴我一下,把這次毀滅聖杯的任務交給我,你就負責努力地活下去,好好地談一場戀愛,找個合適的物件結婚生幾個孩子,再把毀滅聖杯的使命傳給你的後人,直到聖杯迎來終結。”鄭直輕輕地鬆開手,這是羽山葵第一次覺得鄭直很可靠,她之前對鄭直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工作效率低上面。

  會議開到這了也就只差來一個眾人鼓勁的手勢了,恰巧這時,會議室裡的座機響了起來。知道這個電話的除了在座的四人以外就只剩下一個了,衛宮切嗣。鄭直走到擺放在房間靠牆擺放的座機旁,拿起了話筒:“喂,你好,這裡是羽山宅。”

  “衛宮切嗣。讓我和羽山葵見一面吧。”衛宮切嗣冰涼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在座的人除了羽山櫻以外都是聽力絕佳的。鄭直給了羽山葵一個示意的眼神,結果羽山葵卻搖了搖頭,看來她是下定決心把剩下的時間和聖杯死磕到底了。

  鄭直說道:“抱歉,很不巧地羽山葵最近抽不出時間來,見面的人換成我可以嗎?如果不方便的話你也可以派代理人來見面,作為正義的夥伴,我們有很重要的情報告訴你。為了表示誠意,這次會面的地點可以由你來指定。”

  衛宮切嗣沉默了一會,快速地報上一個地址和時間便掛斷了電話。鄭直合上電話,活動了一下手關節:“離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差不多該出發了,恩奇都。”

  恩奇都沒有急著離開,在鄭直回房間收拾行李的時候,他向羽山葵和羽山櫻反復叮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和正直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前都不會回來了。我已經購買了夠吃一個月的食物,在食物吃完之前你們絕對不要離開家,如果有突發情況的話直接用令咒命令我回到你們身邊,知道了麼。”除此以外還有什麼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要吃太多零食之類的瑣碎話。

  等鄭直把行李收拾好回來一看,結果恩奇都還沒說完,他皺了皺鼻子:“恩奇都,你是媽媽麼?竟然有那麼多話要說,給你兩分鐘,再不下來的話就把你丟在家了。”

  恩奇都微笑地看著鄭直的背影,壓低聲音繼續和小櫻交流著剛才的話題——

  “恩奇都叔叔和皆川叔叔是什麼關係?”

  “你的皆川叔叔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哦。”

  “最重要的人那不就是戀人麼,我上次看到你們接吻了。”

  “如果是戀人的話就好了……”

【快樂王子片段】小時候看這個故事看哭了=-=

甲、 “我滿身貼著金片,”王子說:“你把它一片片地拿掉,送給那些窮人。”

  燕子就把金片一片片地啄了下來,王子變得灰暗難看了。窮人們快樂了,他們有了衣服,有了麵包,臉頰上出現了微微的紅色。

  冬天來了,寒風刮得燕子睜不開眼,他只能去麵包店裡啄些麵包屑來充饑,拍拍翅膀來取暖。

  終於有一天,燕子支撐不住了,他飛到王子面前說:“我要走了,我來向你道別,我能吻一下你的手嗎?”快樂王子說:“我很高興,你終於要去埃及了,我想你應該吻吻我的嘴唇。”燕子說:“不,我說的是死亡之路,那是睡的地方,兄弟,不是嗎?再見了。”燕子使勁最後一點力氣,飛到王子的嘴唇邊,深深地吻了一下,便跌在了王子的腳邊。

  這時,在雕像的內部,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響——王子的那顆鉛做的心碎了。這的確是一個極可怕的嚴寒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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