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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第122章
☆、122 晉江文學城1028

  “妖氣?”

  此言一出,就連魏陣圖也怔了怔,“真是紅鸞道人說的?”

  阮酒重重點頭,“十日前的夜裏,我師尊回來的路上,忽然感應到上南州西北方向有淡淡妖氣,她當即一算,算出是花月城方向,便斬出一劍。師尊說,她確定自己斬中了什麼,但等她神識掃來,卻什麼都沒發現。”

  幾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妖族少部分被鎮壓在三界寺,其餘都被封印在定妖山中,就算結界不靠譜,但結界外還有人守著,怎麼可能有妖物無聲無息地來到人界,難道又是頭半妖?

  阮酒:“我師尊回了宗門,還是覺得心裏不安,便讓我來探一探。結果到了花月城,我聽說青連鎮上出了怪事,就趕著過來了。”

  說罷,他幽怨地看了魏陣圖一眼,“我真不是纏著你來的。”

  魏陣圖此時也知是誤會,尷尬地拱拱手,“對不住。”

  阮酒頓時笑了,面上微紅,“沒、沒關係,能見到魏道友,我也很開心。”

  魏陣圖:“……”

  “景景,那個小酒子肯定喜歡吹葉子!”藍鳳靠在景岳懷中,一雙眼直直盯著阮魏二人。

  景岳:“嗯,你這次倒是沒猜錯。”

  藍鳳頓時嫉妒地瞪了魏陣圖一眼,“哼,吹葉子豔福不淺嘛,不過景景別擔心,你有嘰嘰喜歡。”頓了頓又道,“流氓子也喜歡你,你比他多一個,還是你贏!”

  景岳:“這一點不用你來提醒……”

  幾人在門外耽誤了一會兒時間,原本四人的隊伍成了五人,蘇小翠在前頭叩門,儘管失去父親的悲傷還未褪去,但卻底氣十足。

  畢竟,她身後可有四位仙人!

  “有人嗎?我是小翠,我回來了,還有幾位仙長一起……”

  可隔了半天,門內一點動靜也無。

  景岳懶得再等,一甩袖,大門轟然而開,就見杜家不少人都站在門後,一個個面色慘白,眼神麻木地盯著他們。

  藍鳳害怕地抱住景岳,後者也感覺身上麻麻的,他看這裏都是女人,便猜到杜家的男丁情況都不太好。

  景岳歎了口氣,問道:“你們少爺呢?”

  沒人回答,所有人依舊死水無瀾地看著他們。

  蘇小翠縮縮脖子,小聲道:“少爺他病了許久……”

  景岳:“他也被邪祟侵染了?”

  蘇小翠:“那倒是沒有,少爺好像被嚇壞了,有些瘋瘋癲癲的。”

  她索性將幾位仙人帶往少爺院中,而杜家其他人對此也毫無反應。

  等進了房,他們見床上躺了一人,看上去瘦得只剩皮包骨,意識也不清醒,口中喃喃道:“月兒,是我對不住你……”

  “饒了……”

  “饒了我們……”

  景岳:“月兒是誰?”

  蘇小翠眼神閃爍,最終為難道:“是、是少爺成親之前的相好。”

  原來杜家少爺成親前曾有一段荒唐事,他早已訂了親事,卻與鎮上一戶人家的姑娘好上了,那姑娘有了身孕,家裏人便找來杜家討說法,要求杜少爺負責。杜少爺原本是真心喜愛那姑娘,為此還跟家裏鬧了一陣,甚至與姑娘一塊兒私奔了。

  “當時老爺夫人都很著急,他們派人去找,可哪里能找著人,沒想到第二天少爺卻自己回來了。”蘇小翠努力回憶著當時的種種,“我記得,少爺很是失魂落魄了一陣子,那段時間我們都膽戰心驚的,只要發出微小的動靜,少爺就一驚一乍的,然後勃然大怒。直到一年後,少爺與少奶奶成親,又一年有了兒子,他這才徹底恢復了,可沒想到如今又……”

  景岳:“顯然,杜少爺認為杜家這些事都與那位姑娘有關,最好是能知道他們私奔那日發生了什麼?”

  他見杜少爺不像是能正常說話的樣子,對秦燕支道:“真君於催眠一道比我精通,有勞你了。”

  秦燕支微一點頭,知道是杜少爺神魂不定的狀態很不利於催眠,讓景岳感到為難。

  他走上前,對著杜少爺額頭一點,杜少爺頓時被定住,視線直愣愣地盯著秦燕支,而秦燕支一雙眼也徹底變為黑色,不見眼白。

  約莫過了小半柱香時間,秦燕支走回景岳身邊,“不是私奔。那天晚上,他本想與那位姑娘在青連鎮的土地廟中殉情,帶著他們還未出世的孩子。”

  秦燕支說,他看到杜少爺與女子相約飲下毒酒,杜少爺猶豫了一瞬,女子卻已七竅流血,捂著小腹慘叫連連,鮮血很快染濕裙裾。杜少爺十分害怕,突然不敢死了,見女子沒多久便氣絕身亡,他驚慌地想要逃回家,又擔心此事說不清楚,為他惹來官司,便將女子的屍首帶出土地廟,扔入了廟外不遠的湖中。

  “當時是夜裏,也沒有人發現。”

  “敗類!”魏陣圖怒道:“其他暫且不論,他為何還要毀屍滅跡?”

  景岳問道:“那女子家裏人沒來找過嗎?”

  蘇小翠還沒從秦燕支的話裏回過神,半晌才道,“找、找了,後來是老爺打發了幾百兩銀子,她家裏人就不管這事了,說是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景岳:“如果邪祟真是那名叫月兒的女子所化,她要報復杜家還能找出原由,可為何要害鎮上其他人?”

  藍鳳探出腦袋道:“她肯定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景岳將它按回去,道:“此地死了如此多人,卻沒有半點邪祟之氣,這不正常。既然事事指向那名叫月兒的姑娘,那咱們便去湖邊探探。”

  魏陣圖:“也正好,你要找的土地廟也在那處。”

  蘇小翠:“土地廟?”

  景岳:“有何不妥?”

  蘇小翠道:“不,只是鎮上的土地廟原本香火鼎盛,出了這件事後,鎮民們認為土地公並沒有保佑我們,一怒之下將土地廟掀了。”

  景岳:“他們拆了土地廟?”

  蘇小翠:“那到沒有,大家終究還有敬畏,不敢毀掉神像,但卻不肯再供奉土地公。”

  景岳點點頭,“原來如此。”

  阮酒小心翼翼道:“我、我能一起嗎?”

  還不等魏陣圖開口,秦燕支便道:“當然。”

  魏陣圖:“……”

  於是,幾人很快到了湖邊,景岳放出神識一掃,“湖中沒有邪祟之氣,也不見妖氣。”

  蘇小翠:“難道不是月兒姑娘?”

  景岳:“你不是說,杜家人死時都像被水泡過一般?不管是否與月兒姑娘有關,邪祟定然和水有牽扯,鎮上還有哪里有湖嗎?或是周邊的河流溪澗?”

  蘇小翠搖頭,“沒有,鎮上只有這片湖,再不就是自己家裏鑿的水井……”

  鎮上水井不少,查起來有些繁瑣,魏陣圖體貼道:“阿景,要不我去查水井,你去土地廟看看吧。”

  景岳:“也好,就麻煩魏道友了。”

  秦燕支:“阮道友隨魏道友一塊兒吧,也能更快一些。”

  阮酒立刻應下,還感激地看了秦燕支一眼。

  魏陣圖很想拒絕,但當著景岳的面,他實在做不出如此扭捏的姿態……

  由於蘇小翠要幫忙領路,也跟著離開了,於是湖邊就只剩下景岳和秦燕支。

  清風徐來,湖面散開漣漪,景岳如墨般的發絲也隨風而動,他睨著秦燕支,“你故意的吧?”

  秦燕支很坦然,“是啊。”

  景岳默了默,“走,我們去土地廟。”

  土地廟就坐落在湖邊,離湖不足一裏,廟門大敞開,遙遙可見廟中翻倒的供桌,還有一地香燭貢品。

  還沒進門,景岳就察覺土地廟中傳來的清正之氣,他與秦燕支對視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廟裏昏暗,所有窗戶都緊閉著,景岳四下觀望,最終落在正前方的土地公神像上。

  泥塑的神像被描繪上彩漆,一位鬚眉白髮的老人端坐中央,一手持拐杖,一手手掌朝上。

  景岳端詳著神像慈和的眉目,片刻後,他以眼神暗示秦燕支,後者會意,兩人一同從廟中退了出來。

  就在他們轉身之際,陰影中的土地公像突然一動,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

  一出廟門,秦燕支便問道:“你不是要找母竹嗎?”

  景岳取出天竹老人交給他的枯枝,“天竹老人說,若是附近有母竹的氣息它就會枯木逢春,可現下卻毫無動靜,說明母竹並不在這裏。”

  秦燕支:“畢竟八千年已過,此地靈氣又不算充盈,母竹不是被人截走,就是不存在了。”

  景岳:“算了,以後再幫那位老人家想想辦法吧,化分身於本體倒是不難,難的是分身徹底脫離本體,成為另一個自我,最終還要能與本體融合。”

  秦燕支:“就如你我一般。”

  景岳笑道:“當日咱們從祭台裏出來,我去昊天界接嘰嘰,小寒雲宗裏的弟子都很想你,宋小寶還特意問了你。”

  秦燕支想起那個追著“他我”喊漂亮小姐姐的肥鵝,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見景岳戲謔地看著他,心知對方是故意如此說,心下好笑,“可惜我已入洞天,回不去了,不過,昊天界裏的事我都不會忘。”

  秦燕支說話的同時認真地看著景岳,好似遠山湖色都不入他眼中,他的眼裏只有一人。

  本來,他以為景岳會避而不談,哪知對方卻道:“嗯,我也不會忘。”

  秦燕支微愣,“你……”

  景岳:“嗯?”

  秦燕支隨即一笑,“不,沒什麼。”

  他只是覺得景岳對他親近了些,好像,一切變化都是從景岳坦白了秘密那天開始。

  不過,他們本就該是親近的。

  兩人靜靜站在湖邊,雖隔著一人的距離,但風卻不斷撩動他們的袖袍,袖與袖時時挨在一起,有種難以言說的曖昧。

  又等了片刻,魏陣圖從遠處趕來,“阿景,查過了,都沒有。”

  景岳點點頭,傳音對方,“我們有線索,晚上再說。”

  入夜,月上中天。

  青連鎮上卻是燈火煌煌,無人敢入睡。

  土地廟中靜謐一片,入了子時,廟中忽然刮起一陣風,吹得廟門來回碰撞,“咚咚”作響。

  那陣風很快席捲而出,湖水也在風力下掀起波瀾,發出細碎的嗚咽。

  廟中的土地像突然從腹部裂開道口子,一道纖細人影從中鑽了出來。但見她身著大紅嫁妝,渾身卻濕漉漉的,衣袖裙角上都淌著水,隨著她身形移動,地上便留下一串長長的水漬。

  人影微微一笑,對著土地公拜了拜,迅速飄出廟門。

  突然,一束白光直衝她來,人影猝不及防之下被白光洞穿肩膀,立刻發出一聲慘叫。

  風刮得更猛,草木陰影在慘白月光下蠕動,人影一抬眼,便見到四名道士擋在她身前,她怒道:“原來是你們幾個臭道士!”

  道士們一來青連鎮她就知道了,但她半點不擔心,因為她知道這些人發現不了她,她可是有老爺天在保佑。果然,幾個道士找遍了都沒把她找出來,當時她還有些得意,沒想到,這些人竟是要引她出現。

  哼!幾個道士罷了,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人影五指成爪,直接衝向看上去最矮的道士,還沒等她撲到跟前,矮道士身旁一人甩出張長卷,將她定在當場,她心中大急,卻感覺體內迸發出一股大力,助她突破禁錮。

  人影一旦能動,便迅速往土地廟裏逃去。

  可等進了廟中,她卻見土地神像前也站了個道士。

  五個道士?怎麼可能?今天明明只有四個道士入鎮!

  不對,眼前的這個道士和之前有一個生的一模一樣,雙胞胎?

  人影驚疑不定,卻聽那道士開口道,“別瞎想了,以你淺薄的見識想也想不明白。也別妄想逃,以你陋劣的修為,即便是魏道友也能輕易把你踩在地上摩擦。”

  剛跟進來的魏陣圖:???

  秦燕支忍不住輕笑,阮酒則小聲安慰道:“魏道友,你天賦高,修為一定很快能追上我們的。”

  魏陣圖:“……”

  土地神像前的道士當然是景岳的分身,他本體一動,便與分身融合,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

  人影自知不敵,怒道:“你們修得是玄門正宗,也要助紂為虐嗎?!”

  景岳:“我們這不是來捉你了嗎?黃月兒,你是正是邪心裏沒點兒數嗎?”

  人影見道人喚出她真名,也不感意外,道:“我當然為正!杜郎不但騙我,又將我毀屍滅跡,投入湖中,他不該死嗎?”

  景岳:“可你並沒有殺他,你只是殺了他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父母妻兒,以及青連鎮那麼多無辜的人。”

  黃月兒忽然發出尖細的笑聲,“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我就是要讓他痛苦,讓他絕望!他父母阻我姻緣,該死!那女人搶走本該屬於我的位置,又生下孽種,也該死!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統統該死!”

  藍鳳一聽,本有些害怕的它立刻表演道:“景景!嘰嘰智慧的雙眼早已看穿一切!”

  景岳:“……”

  黃月兒又道:“我若不是正義,這方土地為何會護我!”

  景岳:“是啊,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護著她?”

  他話音一落,秦燕支便極為默契地單手一抓,黃月兒感覺力量急速流失,而後,她見到一團金光從她身體裏被抓了出來,而她自己也變得透明許多。

  “別殺我!別殺我!”金光掙扎著叫道。

  秦燕支一甩手,金光便化作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小男孩被放開,立刻就要鑽入土中,卻發現腳下土地不知何時凍成了冰,他四下一望,幾名道士各守一方,將他與黃月兒牢牢困住。

  小男孩撇撇嘴,站起身來扶了扶歪倒的帽子,就聽黃月兒驚道:“你是誰?”

  黃月兒震驚不已,她雖感覺到身體裏有一股玄妙之力,卻沒想到竟是個人。

  小男孩仰頭道:“月兒姐姐,我是土地寶寶!”

  四道士&一鳳:“……”

  黃月兒也怔了怔,才發現男孩雖小,但身上衣著卻與廟裏的土地神像一模一樣,手裏還拿著根短短的拐杖,只是……土地寶寶??

  小男孩:“月兒姐姐,你不記得了嗎?以前每一天,你都送我花花。”

  黃月兒沒回答,卻道:“是你在護我?”

  回答她的卻是景岳:“若沒有土地的願力為你遮掩,就憑你身上的邪祟之氣,早就被其他道士給滅了,還能容你害這麼多人?”

  原來,他和秦燕支白日裏一入廟中,就感覺到土地公已生了靈,但靈識卻包裹著一團邪祟。土地以自身正氣遮掩,因此,青連鎮上才無邪祟之氣。

  當然,也因為之前來的道士修為不夠,才讓黃月兒隱蔽了如此之久。

  而土地公生靈乃是靠人間願力,而願力對於道修來說非常麻煩,因為一旦攻擊願力,就會沾染願力中的所有因果。如今土地公的靈識躲在神像中,要逼出邪祟只有毀掉神像,神像經年吸收願力,景岳和秦燕支都不想輕易動手。

  故而,他們便假裝一無所覺,試圖引邪祟主動離開神像。

  可沒料到,土地靈識竟也跟著邪祟出來了,倒是省了他們不少事。

  黃月兒怒道:“你胡說,我不是邪祟!”

  景岳:“嗯,你說得也沒錯,你不僅僅是邪祟,你還是妖。”

  阮酒也上前道:“你身上妖氣濃重,不人不鬼,說,你是什麼東西?”

  黃月兒的虛影笑起來,“我是妖?我雖已死,但何時成了妖?”

  阮酒還要再辯,魏陣圖不耐煩道:“你與她說那麼多作甚,直接滅了就是!”

  “不要不要滅!”土地寶寶大喊道:“月兒姐姐是好人!”

  魏陣圖冷笑:“她是好人,青連鎮上其他祈求你護佑的人莫非都是壞人?”

  土地寶寶跳起來道:“杜公子就是壞人,是杜公子對不起月兒姐姐也對不起寶寶!他們說好了讓寶寶見證他們一生一世的,但是杜公子卻背叛了月兒姐姐!”

  魏陣圖:“杜公子即便背叛了她也罪不至死,黃月兒是自殺,杜公子雖是敗類,但卻沒有殺人。何況,你為何避而不談其他人?”

  土地寶寶扭捏道:“是月兒姐姐點醒寶寶的靈識,月兒姐姐對寶寶有恩,那些鎮民還毀了寶寶的貢品!”

  景岳心知土地靈識沒有人引導,如今已是走偏了,便道:“你乃是青連鎮上十幾代百姓的願力凝成,黃月兒生前雖虔誠,但她不過是助你生靈的最後一點力量,你卻將所有恩情都算在她一人身上,害了一鎮人。他們的先祖若泉下有知,當後悔為你造廟宇,塑彩身,你如此恩將仇報,即便沒有我們,要不了多久,你的願力也將消散,而你,也將徹底消亡。”

  土地寶寶心裏一慌,“你、你騙寶寶!”

  黃月兒此時也明白了自己為何能得庇佑,趕緊道:“土地,你乃一方神靈,他們根本不敢傷你,只敢危言恐嚇於你,你乃由我點醒,我才是你唯一的恩人。”

  景岳:“哼!冥頑不靈!”

  他雙手往地上一壓,整座廟宇為之一震,只見縷縷黑霧從地面鑽出,又凝成一個個模糊的人形。

  那些人包圍土地寶寶,對著他張牙舞爪,咆哮不止。

  “土地,我陳家世代供奉你,你為何要縱容邪祟害我陳家斷子絕孫?”

  “土地,當年我先祖領著鎮民為你塑造泥身,為你畫上彩漆,讓你享盡香火供奉,你為何要害我青連一鎮?”

  “土地,我每日為你抄經誦讀,求你護我孫兒平安,你為何要害他慘死於成親當日?”

  “土地!”

  “土地!”

  ……

  他們都是還未轉生的陰靈,一聲聲飽含憤怒與痛苦地質問,讓土地寶寶心神大亂,“寶寶沒有!寶寶不是故意的!”

  他迷惘四顧,試圖從怨靈中找到黃月兒,從月兒姐姐那裏得到一絲安慰和肯定,但卻看見黃月兒張開口想要吞噬一隻陰魂,那猙獰的樣子讓土地寶寶覺得陌生極了,根本不是記憶中每日送他花花的小姐姐。

  那時候,他剛剛生出靈識,第一眼就見到個紮著包包頭的小姐姐將一朵橘色小花放在他手心,之後,小姐姐每日都來,每次都會帶花給他。土地寶寶當時還不能顯靈,但他已暗暗決定要娶這位叫月兒的小姐姐,哪知月兒姐姐長得太快,漸漸脫離土地寶寶的審美,他也就不想娶了。

  但他還是希望月兒姐姐能快樂安康,也很高興能見證月兒姐姐與杜公子的喜事。

  那天夜裏,月兒姐姐和杜公子一起跪在他面前,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後來,月兒姐姐飲下一杯酒,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他想救月兒姐姐,可怎麼也不能脫離神像。

  月兒姐姐死了,杜公子將月兒姐姐的屍首拋入湖中,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身上一輕,終於能離開神像的束縛。

  可惜已經晚了,月兒姐姐再也不會給他送花了。

  他知道月兒姐姐是自殺而死,同樣是殺生大罪,若是輪回轉世只能做個畜牲。可月兒姐姐那麼好,又點化了他,他怎能讓恩人變作畜牲呢?

  他不知該怎麼辦,只能用願力護住月兒姐姐的屍首,保她屍身不腐,神魂不離。

  就這樣過了三年,十日以前,湖水突然生變,月兒姐姐從湖水裏爬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嘰嘰給你們說,那個天鵝臂對肩頸真的很有用!那誰本來肩膀和脖子都很痛,而且特別僵硬,但是前陣子她不是開始做了嗎?雖然像被打了一頓,儘管如此,她還是堅持下來了,這幾天她真的覺得輕鬆很多。

親親們若是覺得肩頸不舒服也可以試試,但是前兩天可能很難受。

嘰嘰也想開發一套藍鳳臂,幫助大家遠離疲勞病痛!

嘰嘰去思考了。拜拜。

ps再說一次防盜章問題。

【本文系統防盜,沒有手動替換一說】

以及,本文也不是百分百比例,更新到現在跳訂十多章將近二十章也不會被防住,具體比例因為盜文網的原因我不好提,但老讀者應該都知道。

如果訂閱率夠了,看不到文,嘗試用網頁或者wap來看,app經常有問題,我自己也老看到防盜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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