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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第130章
☆、130 晉江文學城116

  無人料到景岳如此沒有下限,就連慣來鎮定的秦燕支,臉上都出現了恍惚。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輕輕拉著景岳的袖袍,表情寫滿悲傷,一副“大人已經盡力了我不嫌棄你”的樣子。

  桑吉比較遲鈍,愣了愣才明白“不行”是何意,當場退後數步,呆滯的神情訴說著主人所受的打擊。

  “咳——咳咳——”迦樓似乎被嗆住了,想笑又忍住,最終道:“沒得治嗎?”

  景岳:“此乃功法所致。”

  然桑吉卻道:“姐姐可以,我也可以!我、我不介意!”

  這下子連狐皇的臉色都變了,但卻沒作聲,只看著錢粟,等待他的回答。

  景岳騎虎難下,心一橫,自暴自棄道:“我喜歡男子,只有男子能讓我盡興。”

  他說得可算是十分直白,桑吉臉上又白又紅,最終捂住嘴,大哭著跑出殿外。

  迦樓沒理對方,他一直盯著錢粟,但也沒能從對方臉上找出半分撒謊的痕跡,於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想了想又道:“你們先在宮中住兩日吧。”

  “是。”景岳垂首應道,他的耳朵,臉頰,都是一片潮紅。

  迦樓只當他羞惱,但其實是他羞恥……

  等幾人來到狐皇為他們安排的寢殿,景岳對著欲言又止的幾人道,“不要問,我想靜靜。”

  他沉重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把話憋回肚子裏,就連藍鳳也沒像以往那般搗亂地問“靜靜是誰?”

  魏陣圖扯著還想留下來的阮酒進了一間偏殿,門一合上,阮酒便問道:“老祖說的是不是那個意思呀?他真的不能雙修嗎?”

  魏陣圖:“……”

  “你動動腦子,阿景只是應付迦樓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不成?”

  阮酒委屈巴巴地看了魏陣圖一眼,“老祖說得那麼認真,耳朵都紅了,我就稍稍相信了一點,只有一點。”

  魏陣圖:“若不如此偽裝,狐皇怎會信?”

  阮酒鬆了口氣,“不是就好。”

  說完,他突然洋洋得意道:“我也喜歡男子,但是我行!”

  魏陣圖一個晃神,差點兒撞上桌角。

  另一間殿中,景岳與秦燕支相對無言,坐了許久。

  “你……”秦燕支剛剛開口,就聽門外有人道:“錢粟大人,狐皇命我送來賞賜。”

  門一開,就見一隻狐妖領著一排男子候在外頭,各個猿臂蜂腰,俊逸非凡。

  “吾皇請錢粟大人慢慢享用。”

  景岳:“……”

  秦燕支:“……”

  景岳下意識想拒絕,可轉念一想,狐皇之所以送人給他,伺候他為假,監視和試探才為真。

  狐皇,顯然沒有完全相信他所說。

  景岳沒想到狐皇在此事上竟如此執著,興許狐皇認為只有自己娶了桑吉,才算真正融入了狐族。畢竟錢粟只是貓族,之前投靠狐族是因無人問津,而現在,想必他對任何一族表露出興趣,對方都會歡迎。

  狐皇想留住他,儘管姻親關係也不代表絕對安全,但至少能為他套上一層枷鎖。

  而且,狐皇可能也想通過這件事探測他的忠誠。

  “多謝狐皇美意。”景岳只得接下,再做打算。

  妖侍笑了笑,奉上託盤,盤上只有個瓷瓶,“這是吾皇贈予大人的狐族聖藥,最有助興之用,請大人收下。”

  景岳默了默,將藥瓶揣入懷中,“多謝吾皇。”

  此藥顯然就是春藥,狐皇想看他是否真的“不行”,也要看他是否樂意屈居人下。

  狐皇,已經想盡辦法阻斷他一切退路。

  入夜,懸月像夜幕的笑顏,灑下清輝投照靜謐的世界。

  院中,有人影偷偷潛入,來人躲在一叢矮樹後,凝神傾聽某間殿內的動靜。

  屋裏漆黑,也沒有聲音傳來,顯然沒做那檔子事,人影心中奇怪,哥哥不是說送來了助興的藥?

  突然,她聽見一聲悶響,人影眼中閃過一道紅芒,透過院牆直直看進房中,隨即,她看見床上有兩個男人,儘管都穿著衣服,但一人正壓著一人,姿勢親密。

  人影跺跺腳,氣憤地跑走,但沒跑幾步,她又停了下來。

  不對,哪里有雙修卻不動的?不行,她得看看清楚!

  房中,景岳傳音道:“她怎麼又不走了?”

  壓在他身上的男子是一張陌生的臉,正是狐皇送來的美男之一,但景岳怎容對方如此放肆,這個人,便是秦燕支所幻化。

  剛剛兩人正在煉化妖丹,一有人闖入他們便感知道了,當然也知對方是桑吉,至於桑吉來此的目的,更是顯而易見。

  當時,秦燕支只說了一句“得罪”,在景岳還未回過神之際,便將他壓倒在床上。

  景岳有瞬間的心慌,但他們之前便說好了,若有人來探視,便如此偽裝,因此秦燕支才提前改換了樣貌。

  但不知為何,桑吉竟又不走了,而是躲在院中繼續窺視。

  繼續僵持下去肯定要露陷,景岳視線移向門外,又轉回撐在他身上的秦燕支,兩人在靜夜中默默對視。

  月光透過窗鋪灑入內,依舊難以驅散黑暗,但在黑暗裏,秦燕支一雙深潭般的眼睛卻閃爍著微光。儘管對方此時的模樣很陌生,但那雙眼睛,卻是景岳所熟悉的。

  他在其中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也看見了那些難以言說,直白卻又複雜的情緒。

  彷彿平靜湖面,又好似奔騰火海。

  一瞬間,昨日種種如浮光掠影一般,那些他本不會想起,卻從未遺忘的記憶都翻湧而出,前世與今生的一幕幕重合交錯,又分離;前人與今人從混亂變為清晰,最終,他眼裏只剩下秦燕支。

  鬼使神差地,景岳叫了對方的名字,“燕支。”

  “……嗯。”

  而後,秦燕支便看見,他身下的人閉上了眼睛。

  秦燕支的身體有刹那僵硬,眼中的錯愕藏也藏不住,良久,他重重地喘了口氣,撐在床頭的兩手握緊成拳。

  他喉結微動,望著對方羽扇般的睫毛,突然很想看看對方眼中是不是他。

  但最終,他只是小心翼翼,輕輕地,貼上了對方的唇角。

  柔軟的觸碰,讓景岳的睫毛顫了顫,但秦燕支卻沒有再動,就這樣與他臉貼著臉,唇挨著唇。

  從秦燕支壓倒景岳那一刻就陷入癡呆的藍鳳,此刻才剛剛回過神,它渾身毛都炸了起來,若不是情勢所逼,它真想撲過去啄花流氓子的臉!

  但看著流氓子和景景就這樣跟石雕似的,藍鳳又不免焦慮起來。

  “景景!你們這樣是不可以的!”

  “沒有人親親是這樣的!”

  “接吻是指兩人的嘴唇互相接觸,不只是單純的唇與唇之間的碰觸,還要運用唇、舌、牙……”

  藍鳳背著翅膀站在床頭,開始背不知從哪個小界翻來的百科,提到牙時上喙下喙還“噔噔”碰撞以作示範。

  景岳:“……”

  秦燕支:“……”

  儘管秦燕支聽不懂,但在這樣的氣氛中,有只雞在床頭蹦蹦跳跳,真的很煞風景……

  景岳沒忍住突然笑了起來,秦燕支挫敗地稍稍移開,疑惑地看著對方,卻看進了景岳彷彿泛著水霧的眼睛。

  他看見了,景岳的眼中是他。

  秦燕支再次吻上了對方含笑的唇,憑著本能蹭了蹭。

  景岳的笑容瞬間凝固,那一刹那他只覺得渾身上下躥過電流,整個人都是麻的,一隻手不自覺揪緊了身下的褥子。

  他感覺秦燕支單手按在他肩上,滾燙而沉重。

  他的下唇被咬住,不疼,只有些微微的麻癢,接著,他的唇齒間嘗到了熟悉的冷香,是秦燕支的味道。

  院中的桑吉早已悲憤地跑走,但兩個人誰都沒有察覺。

  當景岳重獲呼吸時,他還是懵的,愣愣的盯著秦燕支唇上的水光,對方燙熱的吐息拂過他臉頰,帶來一片潮紅。

  秦燕支翻身坐起,催動靈力壓服體內陌生的欲望和心底的燥熱。

  半晌,景岳也撐起上身,凝視著對方在月光映襯下的輪廓。

  兩人默默想著心事,誰也不曾說話。

  隔了許久,秦燕支回過頭,神情恢復如常,“剛才,對不起,我失了分寸。”

  景岳定定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我再想想。”

  秦燕支喜歡他,他一直都知道,也一直以為自己沒有放在心上。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在他身上、心上都留下了痕跡,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是不是也有被隱藏的心思?

  如果,他也喜歡秦燕支,那麼他不會避開,他會很坦誠地接受,並且認真地喜歡下去。

  在那之前,他要確認自己的心意。

  喜歡與不喜歡,說來簡單,但身在局中之人,往往看不清楚。

  景岳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但他現在明白,秦燕支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不僅僅源于對方可能的身份,而是秦燕支本身。

  他的話說得沒頭沒尾,但秦燕支卻瞬間懂了,眼底故作的平靜霎時消散,又掠過一抹驚色,最終漾起了柔軟的笑意。

  “你想,我等。”

  月光如水,曖昧地流瀉在兩人之間,好似歲月靜好的一幅畫。

  畫中唯一突兀的存在一屁股坐倒,豆眼中滿是惆悵。

  tali景景,初吻沒了……

  而且,似乎,可能,初戀也快交代了……

  那麼初夜還會遠嗎?

  藍嘰嘰陷入深深的思考,反省自己是不是追錯了劇情,它要不要趕緊撿幾百本純愛小說來補充知識?

  天價小寵第一次真正怨上了自己的主人——tali景,為什麼要為難一隻直鳳!

  次日,狐皇又召來錢粟,特意問他昨日休息得如何。

  景岳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猜到狐皇已從桑吉那裏聽說了什麼,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挺好,多謝吾皇厚賞。”

  狐皇:“享用了幾個?”

  景岳:“……”

  妖族真的,太沒有下限了……

  “昨天的多雅挺好,有他陪著就行了。”景岳面不改色道。

  狐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轉了話題,“這些日子你們就留在宮中,過段時間,本座有事交予你們去辦。”

  景岳:“是!”

  日子暫且平靜了下來,期間,狐皇特意召來自己賞賜的一眾妖侍問過,特別是某個叫多雅的狐族,從那以後,狐皇似乎死了心,不再關注錢粟的私事。

  景岳等人心下一鬆,多虧了多雅修為不高,秦燕支才能利用催眠術為對方注入了一段虛假的記憶。若是狐皇也精通此術,憑他的修為必能察覺,而且,這段記憶也僅能維持三個月。

  景岳已做好準備,若是被拆穿,便將阮酒與魏陣圖送入昊天界,自己陪進不去的秦燕支四處躲避,找機會離開。好在狐皇並沒有探查多雅記憶,或許是他不懂,或許,狐皇已從多方面跡象得到佐證,相信了錢粟的說辭。

  而桑吉這段日子也很少出現,即便見到,她也僅僅是附贈幾個白眼,倒也沒為難過幾人。

  只是狐皇宮中有謠傳,桑吉公主總在深夜裏辣手摧花,嘴裏喃喃道:“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斷袖?”

  可有些事終究是不同了,景岳與秦燕支之間,儘管言行與往日無異,但卻有了種更特別的默契。或許是一個簡單的眼神,一個單純的笑容,兩人都能隨時進入一種外人融入不了的氛圍,彷彿他們之外有一層結界,將所有人隔離。

  就連遲鈍的阮酒都私下裏對魏陣圖說:“景老祖和秦真君之間感情真好。”

  魏陣圖比阮酒明白得多,他早已看出不對勁,心知自己看上的鮮花就要被牛糞……不,心機男摘了,此時幽怨地瞟了阮酒一眼,沒精打采地“哦”了聲。

  阮酒兀自道:“真羡慕他們,聽說老祖與秦真君曾在某個小界裏相伴二十年,他們不是同個宗門,這樣真的很難得。”

  說完,他特意斜著眼偷看魏陣圖,對方卻似笑非笑道:“有什麼難得?定妖山之後,你在星羅山莊住了三十年。”

  阮酒:“……”

  “可、可我已經八百多歲了,三十年不過眨眼,老祖他才一百多歲,二十年,便是人生中一小半了!”阮酒急道:“至少,我也要和魏道友相處兩百年,才算與景老祖他們一樣。”

  魏陣圖原本想說“可饒了我吧”,但看見阮酒清澈的雙眸,他莫名把話憋了回去,只道:“大劫在即,正道也不知有沒有兩百年時間。”

  阮酒:“當然有,我們還有一千年,一萬年,等我們成就大道,還有萬萬年!”

  魏陣圖:“……”我說正道,你不要偷換主語……

  轉眼便是月餘,這日,狐皇再次派人傳喚了錢粟與康籍。

  兩人一同面見狐皇,只聽對方開門見山道:“你們在人界呆了一百年,對人族瞭解甚深,眼下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們來辦。”

  “吾皇請下令。”

  狐皇:“七日後,人族將派使者前來,屆時其他三大妖皇都將來我狐族共謀大事。此事關乎我妖族氣運,若無意外,我想讓你們之後往人界走一趟。”

  景岳與魏陣圖渾身一震,心道來了!他們冒險入妖界,等的就是這一刻!

  兩人都強行克制心中激動,鎮定道:“是!”

  然而在等待人族使者的七日中,妖族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蛇族的蛇王康多,死了。

  康多死在他的養子康奚手中,康多的勢力也亂了起來,卻都由蛇皇出面一一鎮壓。

  景岳等人此前從海鬆記憶中窺到了部分內情,對此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狐皇得了消息卻不在意地笑道:“看來,這次蛇皇是來不了了。”

  因為蛇皇擔心再生變數,不敢離開蛇族。

  果然,第七日,龜皇和虎皇都已來到狐族,但蛇皇卻只派來了一名使者作為代表。

  景岳等人暗自鬆了口氣,若蛇皇真來,很有可能會帶上康奚,畢竟康奚乃是他目前最為看中之人,到時候,魏陣圖那邊說不定就有麻煩。

  而今三大妖皇齊聚,整個狐族嚴陣以待。

  狐龜二族關係敏感,雖說鹿野之戰龜族一敗塗地,並已向狐族表達了停戰的意願,但不代表龜皇就真的畏服狐族,此時兩皇相見,分外眼紅,言語更是銳利如刀。

  唯一的虎皇則置身事外,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嘴角噙著一抹笑。

  好在人族的使者很快來了,是一位魔修,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景岳竟還認得對方,此人乃是鬼伏宗一名洞天長老,半年前他們於蜀西清繳魔道時,就曾與這位長老打過照面。

  不過對方遁術很厲害,倒是撿了一條命。

  魔修長老態度頗為倨傲,語氣近似質問,“我聽說,你們上南州的秘境出了事,有只大妖偷跑出來,被太初派紅鸞所斬殺?”

  狐皇臉色一沉,“不勞關心,已經處理好了。”

  長老扯了扯嘴角,“如此便好,我們要做之事至關重要,宗主一直小心翼翼,沒讓正道察覺分毫,可別從你們這裏出了岔子。”

  他話中的輕慢讓眾妖皇同時變色,或許是自知理虧,妖皇們誰也沒說話。

  那長老見狀,更為得意,“東西我們已準備好了,等到那位降生,你們便配合我鬼伏宗從上南州、中洲清繳正道——”

  “哼!”

  龜皇突然出聲,屬於妖皇的威壓頓時散開,魔修長老身子一晃便單膝跪地,兩手撐著地面,勉強穩住身體,但看上去極為狼狽,而場中妖帥以下的妖物也紛紛被逼出原形。

  景岳心裏“咯噔”一下,他感覺狐皇的視線掃了過來,於是隱秘地念了一段咒,竟搖身一變化作只雪白的大貓,而他身後的秦燕支等人也都變作獸形。

  說起來難以置信,人族居然能化作動物,但《千面相功》乃是少有的幻化功法,其中所記載的一種幻化之術,能借對方毛髮化一切生靈,當初他們便擔心會有意料不到的情況逼他們“顯形”,便趁著銷毀錢粟四妖屍體時,拔走了幾根毛。

  否則,此時只怕已經穿幫。

  殿中滿是妖物,他們的原形都很大,就連阮酒這只“兔妖”也足有半丈長。此時他正往一條黑蛇身上擠了擠,黑蛇尾巴一甩,輕輕抽了下白兔,就見兔子聳聳鼻子,紅玉般的眼睛滿是委屈。

  儘管氣氛緊張,但景岳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想笑,忽然,他猛地一僵。

  他的貓尾被卷住了,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掃過他,一下一下,幾次都拍到了他的……

  景岳深吸口氣,速度極快地撓了身旁的灰狼一爪,灰狼一頓,尾巴耷拉下來,但還是緊挨著白貓。

  幾人的小動作沒有逃過狐皇的眼睛,他暗含警告地斜睨一眼,而後同樣散開威壓,護住了殿中狐族勢力。

  龜皇又是數聲冷笑,才收回了威壓。

  妖物們趕緊變回人形,不過“妖師”的阮酒甚至故意將自己逼出一口血。

  魔修長老從地上爬起來,怒道:“爾等何意?”

  龜皇:“妖族與魔道乃是合作關係,不是聽你來發號施令的,如今那位尚未降世,輪不到你們耀武揚威,大不了一拍兩散!”

  殿中的狐皇與虎皇都未作聲,以示贊同。

  長老一驚,眼中陰鷙一閃而逝,他微微低下頭,再抬起來時卻已換了種態度,恭恭敬敬道:“諸位說笑了,我怎敢命令妖皇?”

  狐皇懶得與之廢話,直接道:“拿出來吧。”

  長老笑意有了裂痕,他下頜緊了緊,最終沉默地從乾坤袋裏取出一物。

  那物金光閃閃,形似佛陀,底部還有座琉璃蓮台。

  妖皇們頓時大喜,而景岳等人卻駭然色變!

作者有話要說:  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猝不及防!就像我的吻戲!

昨天說做夢夢到的小天使是誰,站出來給你發包!

在今天這個好日子,讓我們為參與了神助攻但夢想破碎的嘰嘰抹一把淚。

好了,你們嘰要從x點轉晉江高v了。

想要更甜嗎?營養液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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