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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第131章
☆、131 晉江文學城116

  ——轉生蓮台!

  景岳大驚,此乃三界寺聖物,怎會落入魔道手中?難道三界寺又出了大事?

  等等,他記得轉生蓮台也同樣能夠破除結界,難道……妖族並不止在上南州有秘境?

  只聽狐皇笑道:“不錯,你們竟從空妙眼皮子底下弄來了轉生蓮台。”

  魔修長老有些得意,“空妙前些日子不知從哪里得到了延壽靈藥,如今正在閉死關,咱們一百年前埋下的釘子終於找到可乘之機,成功得手。”

  說完,他又疑惑道:“為何不見蛇皇,昔年他雖事敗,但也為我等創造機會,宗主還說要好好謝過他。”

  狐皇:“他族中有事,暫不能來,只可惜了你們那位屍門老祖,否則今日也能為他慶功。”

  兩人一改先前劍拔弩張,又互相吹捧起來,而景岳卻是心驚不已。

  原來,魔道與妖族從當年便已聯手,三界寺妖塔之亂竟還有如此內情,可能埋伏在三界寺而不被空妙所覺察,此人定不尋常,是誰?

  他首先懷疑的便是修羅塔傳人幻化為高僧混入三界寺,可那魔修這些年數度現身,會是她麼?

  若對方每每行事便假借遊歷外出,也不是不可能。

  正想著,又聽魔道長老問:“轉生蓮台已交予你們,諸位承諾的東西呢?”

  他眼中有殷殷期盼,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貪婪。

  狐皇:“龜皇和虎皇的妖聖果都帶來了,加上我這顆便是三顆,只還差蛇皇一顆……”

  長老一聽就變了臉,也不等狐皇說完便嚷道:“當日明明說好,你們會分出一半予我鬼伏宗!”

  狐皇神情自若,“妖族目前就只得十顆妖聖果,我四族各占一顆,其他則由各妖族共用,分出四顆已是極限,我們又如何去占他族妖聖果?”

  長老冷笑不止,“縱然只有十顆,一半也是五之數。而且,你們若真的只占一顆,卻還願將自己僅有的妖聖果拿出來,如此大義,我可不信。”

  他見幾名妖皇又生怒意,忙道:“宗主也不會信,此事關乎魔道與妖族共同氣運,若妖族心不誠,宗主也難保證他的承諾不會更改,就算你們將我斬殺於此,事實也不會變!”

  這時,狐皇斜睨錢粟一眼,景岳便知,狐皇多半是思量他熟知人族心思,想讓他與魔修分說。

  若換了旁人,或許還會困惑妖聖果乃何物,但景岳卻知,此乃妖族聖物,能量極大。妖皇若突破在即,只要服下一顆妖聖果,十有八九都能成為半聖。

  如今幾名妖皇還遠未至突破之時,因此,妖族才遲遲沒有新的半聖誕生。

  而魔道索取妖聖果,又是為何?

  但顯然,這件事對正道不利,以他的立場,當然是能阻就阻,便忽悠道:“長老或許不知,我四族雖說實力淩駕於各族之上,但若搶佔另外幾顆妖聖果,其他妖族必然群起反抗,對我四族不利。另外,四位妖皇遲早面臨突破,也需要妖聖果加持,若妖族有半聖出現,對你們而言也是助力。”

  狐皇滿意地點點頭,補充了一句,“這也是本座之意,若韓宗主因此不滿,那便算了。”

  長老胸口急速起伏,顯然很激動,但他最終忍了下來,沉聲道:“此事我還需回稟宗主。”

  狐皇:“隨意,正好我們也需前往蛇族取妖聖果,若韓宗主沒有異議,一月後,我將派人將妖聖果送去鬼伏宗。”

  此事一定,魔修長老也沒了待下去的心思,他一走,狐皇便道:“錢粟,送妖聖果一事,我想讓你去。”

  如此正中下懷,景岳當然不會反對。

  見他答得乾脆,狐皇更加滿意,須知此事有一定風險,若魔道反水,錢粟就回不來了。

  他正想褒獎兩句,便聽龜皇道:“你就是錢粟?”

  景岳:“回龜皇,我正是錢粟。”

  龜皇眼中射出冷光,彷彿要將他從裏到外寸寸看透,但景岳始終鎮定如常。

  許久,龜皇才道:“既然你要去人界,又曾看守上南州秘境多年,那麼轉生蓮台也由你佈置吧。”

  景岳正要答應,卻聽狐皇道:“不可!”

  前往蜀西是一回事,前往中洲又是另外一回事,前者只用擔心魔道反水,後者……可是在三界寺眼皮子底下!

  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虎皇附議,“確實由錢粟去一趟中洲最為合適,既然他已穩穩當當做了一百年人族,再多做些時日,也不怕被人察覺。”

  狐皇如何不知龜皇和虎皇是想借人族斷他助力,但錢粟乃是他有意培養之人,若是折在中洲,他可要心疼死。

  又聽龜皇道:“錢粟本事大,狐皇不捨本座可以理解,此事讓狐族獨擔風險也不合適,便取族中三件寶物交予狐族,以作補償。”

  虎皇一想,三件寶物若真能斷狐皇一臂倒是不錯,遂也同意。

  狐皇有些猶豫,龜族與虎族的寶物確實很誘人,但對比錢粟的能力,他卻不放在眼中。

  可他也不想因此事和龜皇、虎皇有所不愉……

  於是,他又看向錢粟。

  以錢粟的謹慎未必會出事,此事交給對方來辦,他也比較放心。倒不是他對錢粟已完全信任,而是錢粟乃妖族,關乎妖族氣運之事,錢粟總不可能相幫人族。

  只是,他要如何開口?狐皇並不想寒了錢粟的心。

  景岳看出狐皇猶豫,便主動請纓,“錢粟願為吾皇分擔。”

  狐皇只當錢粟忠心,反而有些愧疚,便道:“如此,我便賜你幾件寶貝,以防意外。”

  景岳假裝感動道:“多謝吾皇!”

  狐皇溫和一笑,“明日,你們往蛇族一趟,取了妖聖果便直接轉道朗日城,由秘境前往人界蜀西。”

  景岳:“……”

  他怎麼忘了,還有這事!

  等幾人退出大殿,一時都有些焦慮。

  阮酒道:“朗日城有秘境能直接通往蜀西,估計是靠和破界竹一樣的東西,也不知是何物?”

  魏陣圖:“等去了哪里便知,算起來,若加上轉生輪台,妖界通往人界的口子已有三處,不知道其他地方還有沒有?”

  景岳:“暫時應該就這三處,否則那魔修也不會讓妖族從中洲、上南州同時出發。但我想,他們應該計畫日後在極北大陸也放置類似之物,如此,三宗一寺,便盡可通達。只是能破界之物少之又少,且破開的結界口有限,如今我們已提前知悉,極北陸洲只要早做防備便可。”

  阮酒:“還有三界寺那位內應,也不知是誰?”

  魏陣圖:“更重要的是他們口中的‘那位\'。”

  秦燕支:“幾名妖皇一直很謹慎,顯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些只有等我們去了鬼伏宗再探,當務之急,是要前往蛇族……”

  話一出口,眾人又沉默了。

  蛇族,皇城。

  一方浴池內,清澈的水面浮動著薄薄煙霧,煙霧中帶著一絲藥香。

  若是旁人見了,只當仿若輕紗的霧氣乃是熱氣所致,但靠近了就會發現,池水極涼。

  此時,一個赤裸的男人坐在浴池中,白皙肩頭上紅痕青紫遍佈,有些已經結痂,有些還浸著血跡,好似被鞭子抽打過一般。

  男人正是康奚,而身上的痕跡當然是蛇皇留下的。

  外人都道蛇皇對他如何好,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冷暖。

  若說不好,蛇皇的確對他百般縱容,不但暗中幫他除掉康多,更光明正大的幫他鎮壓族中其他蛇妖,而且,偶爾也的確極致溫柔。

  若說好……康奚看著自己一身傷,自嘲一笑。

  皮肉傷對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但蛇皇不允許他用妖力治療,身上舊傷未去,又添新傷,看上去才會如此觸目驚心。

  不過,這世間哪里有絕對的好呢?沒有人會不求回報地對另一個人好。

  康奚微微垂眸,撩水潑在臉上,水珠從眼角滑落,就像眼淚。

  “康奚大人。”外間忽有人喚道。

  “進來。”

  一名蛇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低著頭不敢看康奚,“錢粟一行已入了蛇皇宮中,蛇皇讓人來問,大人是否要去見一見?”

  康奚一頓:“錢粟?這麼說,康籍也來了。”

  蛇妖:“是。”

  康奚許久沒說話,就在蛇妖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康奚道:“當然,我當然要去見他。”

  如今,康多已死,部下都被蛇皇所控制,只要自己能順利晉升妖王,就能接下康多的勢力。

  不論如何,康籍再不能與自己爭了,康奚對他也少了一分忌憚,多了一分憐憫。

  不過,康多死時,應該知道康籍是被冤枉的吧?康奚眼中閃過譏諷,他從池水中起身,一步跨出浴池,身上同時出現了一件黑袍。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皇宮,我已經沒一百年,沒見過這個弟弟了。”

  與此同時,景岳等人也見到了蛇皇。

  說起來,這位蛇皇跟他也算老熟人了——當年被景元殺得抱頭鼠竄,而後在三界寺又被空妙打殺了投影,如今,已經是第三回見了。

  蛇皇對比他上次所見,似乎憔悴了一些,但僅有一些。

  對方身上罩著件厚厚的獸袍,儘管蛇族素來不喜寒冷,但蛇皇未免畏寒太過。

  顯然,空妙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經過一百年,仍未消退。

  此時,他默默地審視著幾人,目光最終落在康籍身上。

  “康籍,我沒想到,你竟會入狐族。”

  魏陣圖面不改色,“我已被驅逐出蛇族。”

  蛇皇嘴角微勾,“驅逐你離開的人已死了,你隨時可以回來。”

  魏陣圖低下頭,沒有回答。

  蛇皇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似笑非笑道:“本座竟忘了,康多還是你的父親。”

  見康籍依舊不做聲,只是垂在身側的手握得死緊,蛇皇漫不經心道:“你想要報仇嗎?”

  “我已入狐族。”魏陣圖再次表明立場。

  蛇皇頓感無趣,沒心思多說,便道:“你們來是為取走妖聖果?”

  魏陣圖:“正是。”

  蛇皇:“妖聖果供奉在我蛇族聖山,本座令人帶你們去取。”

  幾人沒想到事情竟如此簡單,都有些意外的驚喜,忙道:“多謝蛇皇。”

  這時,有妖侍上前於蛇皇耳畔低語,蛇皇表情不變,只微微頷首。

  等妖侍退下,他的視線再次轉向康籍,“你哥哥康奚要來,乾脆就讓他帶你們去聖山吧。”

  他意味深長地笑笑,“你們,也是許久未見了。”

  魏陣圖身體一僵,心道真是倒了血黴,難道天意如此?

  沒多久,一襲黑袍的康奚進入大殿,從幾人身側經過時毫不停留,目不斜視地走到蛇皇身前,單膝跪地,“見過吾皇。”

  蛇皇揚了揚下巴,“康奚,你帶他們去聖山一趟。”

  “遵命。”

  康奚這才站起來,緩緩轉過身,與幾人打了照面。

  而當景岳看清他的樣貌,頓時一愣。

  林未雪?不,不是林未雪,但很像。

  他對當年三界寺中,那位悖逆人族的半妖林真君可謂印象深刻,此時,他突然就想到燕支所說,蛇皇正是一百年前看上康奚的,算算時間,倒是剛好……

  那麼,蛇皇看中康奚難道是因為他長得像林未雪?不可能吧?

  但這些事並不重要,景岳只是剛有個念頭,便拋開來不再想,他對蛇皇和林未雪的事毫無興趣。

  此時,康奚已站在他們身前,面上帶著疏離的微笑,“諸位,我們這便出發吧。”

  聖山矗立在皇城西面,山上有一座殿宇,殿中便供奉了妖聖果。

  一路上康奚都沒有說話,似乎對康籍並不關注,但魏陣圖仍感覺芒刺在背,似乎被蛇盯上了一般,他總覺得此行不會如此簡單。

  果然,康奚並未將他們帶去聖山,而是帶到了屬於他的府邸,也就是康多當年的蛇王殿前。

  “妖聖果須每日卯時,第一縷晨光照射下才能摘取,今日晚了,便在這裏住上一夜吧。”

  康奚如此說,幾人不知真假,但也不敢質疑,就怕一不小心露陷。

  入了府,眾人見府中佈置倒是和人族的府邸有些相似,但建築多為暗色,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陰冷。

  康奚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康籍說了第一句話,“既然你們一道,那就都住去你的院子吧,那裏寬敞得很。”

  然而魏陣圖哪里知道康籍的院子是哪一座?他不露聲色道:“我已被驅逐出蛇族,此間哪里還有我的院子?”

  康奚訝然地看向他,眼裏藏著讓人讀不懂的情緒,片刻後道:“你是在怪哥哥嗎?”

  魏陣圖延續之前大家商量好的戲路,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我既非蛇族,又哪里來的哥哥?”

  康奚垂在一側的手指神經質地抽搐了下,最終淡笑道:“既然如此,我讓人來安排。”

  說罷,康奚招來一名妖侍交代了幾句,又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康籍,轉身走了。

  他一走,幾人都鬆了口氣,跟著妖侍來到一座寬敞的院子。院中有六七間屋子,四人完全能分住一間,但妖侍總要與主人一道,於是秦燕支跟著景岳,阮酒跟著魏陣圖,各自挑了間房入住。

  等門一合上,景岳便對秦燕支道:“剛剛沒好說,我覺得康奚看著很眼熟。”

  他將林未雪和蛇皇的事簡略一說,“你當時不在,但浮塵真君應該見過。”

  秦燕支想了想,“我當時已去了九天書院,雖聽說過此事,但從未見過林未雪。”

  “唉,一轉眼,也有一百年了。”景岳感歎道:“那時候……”那時候他根本想不到能和秦燕支走到如今一步。

  他忽然生出些別樣的心思,輕聲道:“我記得第一次見你,還是在慶賀我成為寒雲宗老祖的大典上。”

  秦燕支一怔,眼中染上笑意,“你竟記得。”

  景岳:“真君如此威風,我怎會忘記?”

  秦燕支笑意愈盛,“老祖更威風。”

  藍鳳坐在景景懷裏聽著二人商業互吹,想著它近日翻讀的純愛攻略,忙道:“景景,你問問他對你的第一印象?書上都說,真正的愛情,都是從一見鍾情開始的。”

  它懷疑流氓子早就看上了景景,之後步步謀劃,伺機而動!

  否則,流氓子為何每次都能救景景於危難?也不知背後準備了多久!

  而它之所以為流氓子製造表明心跡的機會,也不是突然看對方順眼了,而是它自認乃天下第一好寵,景景既然心已動,它就勉為其難地撮合一把。

  畢竟,它也希望景景早日得到愛情的滋潤,生出個小景景給它耍一耍。

  想到這裏,它嫌棄地看了眼流氓子的肚子。

  景岳對藍鳳一陣無語,卻聽秦燕支道:“你當時對我第一印象如何?”

  景岳:“……”

  若非他知道嘰嘰說話只有自己能聽見,簡直要以為嘰嘰把原話又對秦燕支復述了遍,這哪里像秦燕支會問的?

  藍鳳感歎道:“愛情總讓人盲目、憂患、變得不像自我……”

  景岳摸了摸手上的須彌戒,藍鳳趕緊閉嘴。

  秦燕支見景岳不答,半笑道:“很為難?”

  “不是……”景岳想了想,他的第一印象應該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不知為何,他覺得照實說秦燕支肯定不高興,便改口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好威風的人。”

  秦燕支長眉一挑,也不知信沒信。

  “那你呢?”等問完了,景岳才發現自己竟也如此無聊,一時有些尷尬。

  “我覺得你有和年齡不符的鎮定。”秦燕支慢慢道,似在回憶,“看上去很違和,就像被什麼老怪物奪了舍。”

  景岳:“……老、怪物?”

  秦燕支:“我知道,你還小,才一百多歲。”

  景岳:“……”重點呢?

  此事已縮在角落的藍鳳默默望著兩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而自己卻置身於一片暗光中無人理會,這一刻,它彷彿回到了飛花山上,回到了小小的流氓子與他爭寵的舊日時光。

  但那時候,它心中還有信念,如今信念已然崩塌……

  藍嘰嘰心裏苦——做鳳難,做一隻直鳳,更是難上加難!

  突然,它腦袋扭向房門,秦景二人也對視一眼,他們都聽見有人進了院子。

  隨後,一名妖侍的聲音響起,“康籍大人,康奚大人請您一見。”

  四下裏很安靜,魏陣圖遲遲沒有回應。

  景岳當然知道魏陣圖不想去,但若康奚執於見他,就算他此刻裝死,也不過拖延一時半刻。

  當妖侍再次催促一聲依舊無果後,便退出了院子。

  沒多會兒,康奚本人來了。

  “康籍,如今哥哥也請不動你了嗎?”

  片刻後,房門緩緩打開,魏陣圖站在門後,屋簷遮擋了日光,陰影落在他臉上。

  康奚目光微閃,笑了笑,“過來,跟我走吧。”

  魏陣圖卻沒動,而是簡略地問道:“何事?”

  康奚淡色的薄唇微微拉平,“你一定要與我如此生分?”

  魏陣圖謹慎地沒作聲,以他目前的狀況,多說多錯,可不能在這時候前功盡棄。

  康奚嘴角殘存的笑意徹底消失,冷聲道:“那盆相思草,枯了。”

  相思草?魏陣圖因為研究過妖族文字,因此對妖族某些傳承有些瞭解,他知道一株相思草可百年不敗,向征矢志不渝的愛,通常都用作求愛之用。

  康奚口中的相思草多半就是康籍送的。

  這盆草,對康籍和康奚肯定都有特別的意義,讓他更不敢輕易開口。

  康奚見康籍表情平淡,心中一緊,眼中閃過寒意:“你說的話,都忘了嗎?”

  魏陣圖仍舊不答,康奚只當對方默認,原本就白的臉色更是幾乎透明,眼睛像刀子一般割向對方,最終,他諷刺地笑了笑,轉身便走。

作者有話要說:  才發現六十萬字了,你們懂。

還是前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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