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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服海賊王(尋夢撈寶號之四)》第6章
  第五章

  叩、叩、叩,報時的打更聲傳來,此時已是三更。

  何紫沅暗暗歎了口氣,睜開了無睡意的雙眸。

  她心裡掛念著成濤的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最後她索性翻身坐起,放棄強迫自己入睡的打算。

  她心裡想著早些時候華大夫的話,華大夫說,他額頭上的傷口很深,血雖然止住且上了葯,但還是有可能因為受傷而導至發燒。

  當時如果不是她硬是要拿回那隻鞋,也不會害成濤受傷了……

  愈想心裡愈放不下,何紫沅既內疚又難受,於是決定去看看他,確定他沒事後再回來。

  既然是速去速回,她便懶得再束胸,反正現正夜深人靜,根本不會撞見任何人。

  她已經是十七歲的大姑娘,身形已不若當年那般瘦小,該有的女性特徵也發育得很好,所以平時她不得不束胸,以掩飾身形。

  不知是她的偽裝很成功還是說她太幸運,在嘲風號上這四年來,她竟然都沒有被人識破身為女子的事實。

  何紫沅打定主意後,拿了件披風將自己密密地包裹,然後走出房門往成濤的臥房而去。

  才來到成濤的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他低啞的聲音,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一靠近床榻,就見成濤那乾燥蒼白的薄唇吐出破碎的囈語。

  「水……」

  「濤哥,你要喝水嗎?我馬上幫你倒一杯來。」看到他難受虛弱的樣子,何紫沅很慶幸自己順從了心意來看他。

  「濤哥,水來了。」她捧了杯水回到床榻邊,輕輕喚著他。

  成濤沒有回應,僅是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讓人看不出他是清醒還是仍沉睡著。

  何紫沅瞬間有些失神的看著他有別於平時霸氣冷酷的模樣,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心也枰評地跳著。

  她以空著的那隻手輕輕捂著胸口,神情透露著迷惘,覺得最近的自己變得好奇怪。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只要跟成濤單獨相處,她的胸口就會出現這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而這陌生的悸動,讓她無法辨別其中的含意。

  這是愛、是喜歡的感覺嗎?

  正當她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突地,成濤再次吐出沙啞的低吟,喚回了她的神思。

  「水……水……」

  見狀,何紫沅匆匆靠近他,道:「濤哥,水來了,你醒醒,趕緊把水喝下吧。」

  然而成濤的眼睫顫了顫,卻沒有醒來,何紫沅只好伸手輕輕推了推他,沒想到指尖才碰觸到他的肌膚,便發覺他的體溫異於平時。

  她嚇了一跳,立刻把杯子放下,將手覆在他的額頭上,這才確認他確實正在發燒。

  何紫沅皺眉思索了會兒,想到華大夫曾開了帖退熱的葯給成濤,當下便決定先去替他煎一帖葯。

  幸好成濤所住的院落附有一個小灶房,所以她並不需要大老遠跑去大灶房替他煎葯。

  何紫沅拿出華大夫早些時候為以防萬交給她的退熱葯材,手腳俐落地生火,把葯壺放在灶上後才離開。

  回到成濤的臥房之前,她順便打了盆水,打算替他擦拭因為高燒而冒了一身汗的身軀。

  忙完這件事後,當她準備喂成濤喝水,卻發現她似乎把將昏睡中的他扶起來喝水這件事想得太容易了。

  成濤身形高大,她站在他身邊像個矮冬瓜,總被他嘲笑,說她是發育不良的孩子。

  天知道,以一個女孩子來說,她一百七十幾公分的身高應該算很高了!

  如今,何紫沅再次感受到兩人的體型的差距有多懸殊,當她將雙手攬住他的肩頭,打算將他扶起時,他的身軀沉重得讓她有種完全撼動不了他半分的錯覺。

  這些年來,成濤教過她武功,再加上她一直被當成男人用,船上的粗活她也做了不少,她的力氣比一般女孩子還要大些,但沒想到要扶起病中的成濤,對她來說還是有難度。

  「濤哥,起來喝水。」她使巧勁想扶起他,卻總是因為他的身子太沉重,讓他一次又一次跌回枕上。

  成濤的腦子依舊昏沉,在被她反覆擺弄下,額頭上的傷隱隱作痛,不禁微睜開眼瞪著面前那道模糊的身影,虛弱的吐出話。

  「該死,哪個混……混蛋……公報私仇……」

  何紫沅累得氣喘吁吁,聽見他這麼說,氣不過地捶了他的肩頭一下。

  「那個混蛋有覺不睡,來餵你喝水!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她這一拳好巧不巧就落在成濤肩上的傷處,讓他原本模模糊糊的腦子因為痛楚而清醒了一些,他攏起雙眉,費了好一番工夫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子……子元?」

  見他認出她來,何紫沅心裡的氣稍稍平復,語氣也柔軟許多。

  「你先起來,把水喝了,等一下葯煎好後你趕緊喝下,應該就會舒服多了。」

  成濤把她的話聽進去,在他自行施力而她在一旁攙扶之下,他終於撐起身子半坐起來。

  此時兩人靠得很近,成濤的意識雖模糊,仍能清楚看到靠在他鼻樑邊的頸子細嫩白皙,薄透的玉肌彷彿還可以看到藏在下方的青色血管。

  何紫沅身上散發出沐浴後的淡淡香氣,誘人的女子幽香竄進成濤鼻端,讓他心神一蕩。

  女人香?不!子元是男的,縱使長得再斯文清秀,看起來比女人還嬌嫩可口,但仍然是個男人!成濤迷迷糊糊的這麼想著。

  由於何紫沅彎腰扶起他的動作,衣襟被扯動,鬆垮的領口微敞,成濤可輕易覷見那隱隨起伏的白嫩胸脯。

  他的心陡然一震,目光定定落在眼前那片誘人的春光上,兩道濃眉揪得都快打結了。

  子元是女人?

  這個念頭一竄進腦海,立刻被他否決。

  不!子元是男人,他一定是在作夢,一定是因為他對子元那種莫名的渴望,才會讓夢裡的子元生出胸脯。

  只是,當他這麼說服自己時,看著何紫沅敞開的衣襟裡露出的那片雪嫩,他情不自禁將手伸進她的衣襟裡,緊緊抓握住那團軟嫩豐盈,想確認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覺。

  當他一握住那誘人的軟嫩豐盈,立即被滿手滑膩柔軟的觸感吸引,無法抑制地搓揉著,思緒混亂不已,分辨不出那美好的觸感是真實的,還是出自於他的幻覺。

  何紫沅察覺他的動作,驚得垂下眼陣,赫然發現他的大掌已握住她的半邊盈軟,飽滿的雪嫩因為他或重或輕的搓揉,不斷擠出他的指縫。

  那「淫」*的畫面讓何紫沅整張臉火辣辣的像是燒了起來,也讓她意識到,沒有束胸的決定是錯的!

  她心跳紊亂,羞憤不已,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他的手臂拉開。

  上一回莫名其妙被他奪走初吻,這一回,他竟對她伸出魔掌……

  美好的觸感瞬間自掌中消失,成濤回過神,看著何紫沅羞紅的臉,不確定地問:「你……是子元?子元……是姑娘?」

  那不確定的問句以及他愣然的表情讓何紫沅羞惱得在瞬間白了臉,她驚慌又氣惱地狠狠推了他一把,「你混蛋!」

  她有這麼像男人嗎?

  這些年好不容易長進了些的胸部都被他被當成麵團般搓了好一會兒,他居然還露出一副弄不清楚狀況的模樣?

  就算他病了,發著高燒,腦子迷迷糊糊的,但她就是沒有辦法不生氣,沒有辦法不讓自己感到羞辱,只好奪門而出。

  奔跑間,氣憤、羞恥、傷心與許多無法言明的感覺湧上心頭,何紫沅感覺臉上有股濕意,抬手去抹,才發現自己竟淚流滿面。

  為什麼要掉眼淚?

  她抬手抹去眼淚,倔強地吸了吸鼻子,在心底罵了成濤八百遍。

  房裡,成濤沒料到自己會被推一把,後腦勺重重地撞在床板上,讓他暈上加暈,發出一聲痛呼後,意識便陷入一片黑暗中。

  隔日,成濤的燒退了,他卻覺得自己像是仍處於高燒中,思緒渾渾噩噩,怎麼也沒辦法弄清楚昨夜發生的事。

  昨夜,他夢到子元長了胸脯,變成姑娘家,他還親手確認了那柔軟豐盈的觸感……

  那到底是夢,還是真的發生過?若是夢,那份感受卻真實得不可思議;但若是真的,怎麼接下來的情況他完全沒有記憶?

  「濤爺,用膳了。」七寶端著飯菜走進成濤房裡。

  成濤的思緒被七寶的說話聲打斷。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七寶一眼,終於開口問:「七寶,昨夜是你替我煎的葯嗎?」

  昨夜他病得昏昏沉沉,只記得是七寶端葯來讓他服下。

  七寶憨憨地抓了抓頭,笑著說:「不是我,是子元教我端來給你喝的。」那時他睡得正熟,突然被子元叫醒,要他送葯來給濤爺喝。

  「果然是子元……」成濤皺起濃眉喃喃自語。

  但這也只能確定子元到過他房裡來,他還是無法確定那些事是否真的發生過。

  無奈的是,他根本不可能找子元求證,問他到底是男是女,以解開心裡的疑惑。

  七寶見主子沉著臉不知在想著什麼,擺好飯菜後便開口道:「濤爺,趁熱用膳。」

  成濤的心思完全懸在昨夜的事上,根本沒有心思吃飯,於是淡淡地說:「不吃了,我去瞧瞧城牆補得如何。」

  他必須找點事做,否則再這麼下去,他又會陷入子元是男是女、昨夜的夢境是真是假的胡亂臆測裡。

  「濤爺,華大夫吩咐您要多休息。」七寶見主子連飯都不吃,趕緊出聲勸道。

  「只是小傷,不礙事。」因為受傷而發燒,在床上躺了這麼久已經讓他夠窩囊了,再躺下去,他都覺得自己快要成了廢人。

  七寶哪裡攔得住主子,見他執意如此,也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伺候。

  成濤卻制止他道:「七寶,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可是……」

  七寶才開口,成濤已快手快腳的下榻穿鞋,並披上繡有銀灰嘲風圖紋的披風,推門而出。

  也許是平日活動慣了,因傷躺了將近一日,成濤覺得全身骨頭硬得發僵,再說,他待在成家堡中的時間並不長,不利用此時將成家堡內外審視一番,他著實無法安心再出航。

  他邊思索著邊邁步,意外的在離開院落往大廳而去的路上那座植滿葯草的庭園裡瞧見了何紫沅。

  他正準備開口喚她,卻見她竟當作沒看見他,倏地轉身就跑,急促的腳步在碎石鋪成的石徑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這樣的反應太過詭異,成濤立即提氣追了上去,沒有幾步便越過她,直挺挺的杵在她面前。

  方才何紫沅遠遠的看到成濤朝她迎面走來,心口不禁一震,直覺便倉皇地旋身逃跑。

  昨夜,她驚慌失措的逃離成濤的寢房,雖然生氣,但仍然無法不心軟,所以還是去叫醒七寶,要他替她伺候成濤喝葯。

  直到回房後準備就寢,她才發現被成濤抓住的那半邊盈軟留下了他修長五指的痕跡。

  此時,上頭的紅痕已淡去,留下了淡淡的淤青,足以見得他當時的力道有多重。

  她告訴自己,把那當成一場夢就成了,就像之前那個吻--樣,但是成濤的身影卻不時竄入她的腦海,騷擾著她。

  剛開始在船上生活時,她以為自己把成濤當成大哥,但是,當日子一天天過去,年紀漸長,便覺得她對他的感覺有些不同。

  她一直理不清自己對他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直到不久前他失控地吻了

  她,加上他在昨夜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來,才讓她意識到自己對他的心意。

  兩人的年紀有著十歲的差異並非重點,最重要的是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的事實。

  心情平靜後,何紫沅發現自己並不是因為他的碰觸而感到被羞辱,她生氣的是,他把她當成男人。

  他吻了她、摸了她之後,總是不經意流露出懊悔的神情。

  每每想到這一點,何紫沅心裡便有一把火,氣得不想見他,甚至有種衝動,想拽起他的衣襟告訴他,她是女人!他到底哪隻眼睛瞎了,才會一直誤把她看成男人?

  可是,如今成濤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她卻孬得不敢實現拽起他的衣襟告訴他實情的勇氣。

  何紫沅揚起一抹極假的粲笑,故作輕鬆的問:「嗨,濤哥,你的身子看來似乎好多了。」

  無視她一副想唬弄他的敷衍神態,成濤壓抑著怒氣問:「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看著她,成濤心裡就不禁有氣。

  打從子元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他便發現自己變得愈來愈不正常,而這該歸咎於子元生了張娘兒們般的臉嗎?

  因為這樣,他才會頻頻對這小子伸出魔掌,做出連自己都唾棄的事!「呵呵,有嗎?」何紫沅傻笑,根本沒有膽子在他面前承認,她的的確確是見到他轉身就跑。

  試問有幾個女人在被他那樣對待後,還能泰然自若的面對他,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明白自己對成濤的心思後,她真的暫時不想見他,就怕戀慕他的心思會被他識破。

  「沒有嗎?」成濤微瞇起銳利的鷹眸,定定的打量她臉上每一個表情變化。

  被他的利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何紫沅感覺背脊泛起一股寒意,雙眼心虛的再次垂下,躲開他的視線。

  成濤看著何紫沅的反應,不消多問也知道,眼前這傢伙真的有意躲他。

  為什麼?

  難道昨夜的事不是夢?

  成濤邊思索邊緊盯著她瞧,想從她身上看出一些端倪,未料如此定睛打量的結果讓他不禁愣住。

  難道子元真的是個姑娘?

  照理說,長至十七歲,就算肌膚再細嫩,男人該有的子元也應該有吧?但是,子元沒有長出鬍子,半根都沒有,細嫩的頸子上也看不出喉結的存在……

  成濤再細細回想他們朝夕相處的這四年,子元的某些行徑確實有些古怪,若子元真是女子,那些奇怪的舉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個發現讓成濤的心湧起一陣躁動。

  他對子元在意的程度已遠遠超過他能掌控的範圍,若子元真是女子,那他擔憂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他將不會抗拒自己被子元吸引的事實。

  何紫沅雖然低著頭躲避他的視線,仍可以感覺出他定在她身上灼熱的目光愈來愈專注。

  她心慌的想,他為什麼這樣看著她?

  難道……他想問昨夜那件事?

  想到這裡,何紫沅驚慌得冒出滿身冷汗,緊張得連心都像是快要跳出喉嚨。

  她怕成濤問起昨夜的事,若他真的問出口,她該怎麼回答?該把隱瞞了好幾年的真相說出來嗎?

  何紫沅愈想思緒愈混亂,覺得自己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思考這件事,於是她暗暗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濤、濤哥,我還有事要忙,有什麼事,咱們……咱們晚一點再說。」

  話一說完,不等他反應,她轉身便一溜煙的奔離。

  成濤愣在原地定定看著何紫沅倉皇離去的背影,直覺認定她這樣的反應是心虛,也更加深了他想要得到答案的決心。

  這次,他不會再讓人逃掉了,他今天一定要將子元是男是女這件事弄個明白!

  「濤、濤哥,你拉著我要去哪裡?」

  何紫沅語氣驚慌,她被成濤緊緊拽著往前走,怎麼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成濤不發一語,不顧她的掙扎,逕自拉著她往泊著嘲風號的港口走去。成家堡裡人多嘴雜,現在他想對子元做的事,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而嘲風號是最好的選擇。

  直到上了嘲風號,成濤才放開她。

  「你到底要做什麼?」何紫沅惶惶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心慌得連對成濤的敬稱都省略了。

  「子元,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成濤開門見山地問,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何紫沅,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何紫沅被他一瞬也不瞬的注視看得大氣也不敢喘,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付,只能下意識地否認,「沒……沒有。」

  「是嗎?」成濤挑了挑眉,語氣輕緩。

  他的眼神像看透一切般,銳利又透著點神秘難測,何紫沅在那樣的注視下緊張得兩手緊握,覺得自己的偽裝好像被他識破了。

  要說出實情嗎?要承認她其實是女兒身嗎?

  就在何紫沅還猶豫不決時,成濤慢慢朝她傾身,如同已鎖定獵物的黑豹,眼神專注。

  「子元,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

  「啊?」她眨眨眼眸,疑惑地抬首看著他。

  就在她抬起頭的瞬間,成濤攫住了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反抗退縮的機會,手臂強勢地圈住她纖細的腰身,強迫她接受他的侵略。

  「唔……」何紫沅驚呼一聲。天啊!他怎麼又吻她?他怎麼可以又吻她!她瞪大雙眼,鼻息之間是成濤惑人的氣息,腦中一片混亂,理智告訴她,不該任由他胡來,但感官卻深切地感受著他的氣息和觸碰。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在她還沒有解決眼前的混亂時,她不應該和成濤有如此親密的舉止。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啦!她的小手握起拳頭拚命捶打著他,但成濤結實的胸膛堅若石牆,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

  「放開我,你別這樣……」何紫沅的聲音透著驚慌,感覺成濤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雖然隔著衣裳,已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成濤完全漠視她的抗拒,大掌堅定地在她身上游移,轉眼間,她的衣衫已被他扯得凌亂不堪。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今天一定要找出答案來。

  「不要!嗚……」何紫沅忍不住嗚咽出聲。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相差這麼多,她怎麼掙扎也阻止不了他執意的探索,她的心裡不但驚慌,更有種深深的委屈感。

  當成濤靈活的大掌終於穿越層層衣物,碰觸她滑如凝脂的細嫩肌膚和被層層布條包裹住的胸部時,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愉悅的笑。

  「終於逮到你了,你這個小騙子。」

  他蠻橫的對待讓她的腦中亂成一團,看不見他的表情,也聽不出他帶著疼寵的語氣,只知道她隱藏了好久的秘密被發現了。

  他識破她了!她胡亂地想著,成濤是何時發現的?他早就知道了嗎?

  但他沒有告訴她,完全不顧她的感受,這樣戲弄她很好玩嗎?

  她敬重他、偷偷的戀慕著他,把他當成心目中的英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何紫沅的雙肩輕輕顫抖,委屈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的流了滿臉。

  「為什麼哭了?」發現她的眼淚,成濤的雙手立即停止探索,將她擁在胸前,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就這麼不想讓我知道你的秘密?」

  成濤因為心裡的猜測而俊臉一沉。她瞞得他好慘,讓他煎熬痛苦了許久,但終於證實子元是女子的欣喜又被她的淚水沖刷得一乾二淨。

  何紫沅賭氣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話,只有紅通通的雙眸洩漏出滿腹的心酸和委屈。

  確定她是女子之後,成濤對她壓抑許久的喜愛早已無法克制的泉湧而出,再加上她現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早就心軟得一塌糊塗,根本顧不得被她欺騙一事。

  他無可奈何地歎息,長著粗繭的拇指帶著無法掩飾的溫柔,輕輕拭去她頰上的淚。

  「別哭了,你這樣哭,我心裡不好受啊。」

  何紫沅心裡一震,他溫柔的語氣和動作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縛住了她的心,委屈的眸子終於忍不住看向他,與他那雙迷人的黑眸四目相接。

  淚眼迷濛的凝視著他英俊但顯得高深莫測的臉龐,她鼻音濃重,忍不住又想落淚。

  「你、你明知道了……還這樣……這樣欺負人……」

  成濤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也是剛剛才肯定呀!你一直躲著我,我也是為了要弄清楚才會這樣對你……唉!」

  語畢,他又是一聲歎息。

  何紫沅深覺受傷的咬著唇輕嚷道:「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還弄不清楚……我……我就這麼像個男人嗎?」說完,她又忍不住哽咽。

  成濤忽然低下頭,在她微腫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不管你像不像男人,我都喜愛上你了!我真的很高興你是女子。」

  他的這些話,猶如海嘯狂襲何紫沅心口。

  「你……」

  他說……他喜愛她……

  看著她像受到驚嚇的免子既無辜又可憐的模樣,成濤忍不住又偷了個香後才問,「你呢?樂意讓我知道你的秘密嗎?」

  她好不容易終於從他的告白中回過神來。天啊!她樂意,當然樂意,如果早知道他的心思,她也不用心痛、傷心這麼久呀!

  「你不樂意?」遲遲不見她回應,成濤下顎一緊,俊目瞇了瞇,語氣在瞬間透著森冷。

  敏銳的察覺他散發出的怒氣,何紫沅心裡一急,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不知道……不知道你喜不喜愛身為女子的我……」

  她愈說愈小聲,愈說愈心虛,小心翼翼觀察著他冷峻的臉部線條。

  聞言,成濤的心情不再那麼惡劣,但他還是略帶不滿地跟她算起帳來,

  「你騙得我好慘,讓我以為自己有斷袖之癖,以為自己喜愛上一個男人,心裡煎熬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

  何紫沅傻傻地看著他。原來他們兩個都陷在同樣的困境裡,他喜愛她,卻怕自己愛上的是一名男子;而她戀慕他,卻又怕他發現她其實是個女子。

  當這混亂的一切終於豁然開朗,她主動伸手環住成濤的勁腰,鼻頭和雙頰都帶著可愛的嫣紅,甜甜地喚道:「濤哥,對不起……」

  她主動示好和嬌甜的呼喚讓成濤所有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他深深凝視著她許久,刀削般的冷峻神情逐漸軟化,嘴唇終於緩緩勾起一抹笑弧。「小騙子,以後不許你再騙我。」

  「嗯!」這深情的凝視讓何紫沅一顆芳心評評直跳,沒想到平時嚴峻的他也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

  「我想吻你。」成濤低喃著,俯首晚含住她的唇,心滿意足地想,終於能無所顧忌的品嚐他渴望許久的紅唇。

  如今所有的誤會都已解開,兩人的親吻充滿不可思議的甜蜜。

  何紫沅嚶嚀了聲,柔順地與他的唇舌纏綿,任由他的氣息染遍她的小嘴,佔領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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