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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金囚愛(戲譜金瓶梅之一)》第6章
 第五章

  絲竹不斷吟曲不停倩影翩翩通宵達旦。

  臨安城裏最具規模的勾欄院就屬位在城南的風雅樓裏頭的花娘個個風情萬種、醉心勾魂。而在這兒已待了好一陣子的觀仁偟卻無心戀棧這一切隻為國事憂心借酒澆愁但是嚀怎地又想起了她?

  琴聲揉和著笛聲卻安撫不了觀仁偟煩躁的心。

  可惡他該是要為皇上打算訂下紹興之議而感到煩心為什麼頻頻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反而是薛金荷她那一張怯懦的臉?

  觀大人別心煩嘛咱們喝酒。

  一旁的花娘見狀連忙一個個撲上前搶著要為他斟酒要偎在他的懷裏要在他的眼眸裏棲下一地好讓他日他會想起她帶著她回觀府享福。

  觀仁偟睇了這群如麻雀般嘈雜的女人沒來由地又讓他憶起了薛金荷的寡言想起了她的矜持想起了她過火的良善想起了她過分的抗拒該死!他明明不願再想起她的她那一張醜顏為何老是毫無預警地鑽進他的腦海中?

  原本以為將她帶在身邊是看在她是個被拋棄的孤女是打算要照顧她一輩子的孰知他一時興起想要真心納她為妾卻遭到她無情的打擊令他再也不敢多想其他隻好逃到風雅樓散心。

  逃?啐誰說他是逃到這兒來著?

  他不過是想要散散心畢竟時逢多事之秋他也不想攬上太多事而累煞自己但事情偏是一樁樁的發生令他應接不暇。

  該死或許他該像朝敦說的將她送回鳳凰山再給她一些銀兩過活完全將她趕離他的生活還給他一個寧靜的空間。

  但是這樣做好嗎?他豈是一個知恩不報之徒?

  觀大人你在想什麼?別想了咱們喝酒吧!一旁的花娘瞧他想得怔忡不又以纖白的柔荑持杯向他敬酒。

  觀仁偟惡狠狠地瞪視她們一眼突地一腳踹開眼前的矮幾霎時絲竹斷弦笙歌戛止;裏頭的花娘一個個花容失色地縮到一旁沒人敢再吭一聲隻是麵無血色地麵麵相覷誰也猜不著他今兒個是吃到哪一門的炸藥硬是將人炸得四分五裂、哀鴻遍野。

  他突地站起身瞥都懶得瞥她們一眼徑自掀開珠簾往外走去。

  該死他不過是想要求個寧靜怎麼每一個人硬是要吵得他無法思考。

  不知道在心底已經咒罵了多少次卻仍是磨不去那深鐫在手掌上頭的懾魂觸感更氣得他怒不可遏地咒罵。

  但是罵了又如何?心仍是不受控地思念著她!

  可惡她醜她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醜女但她偏是挑動了他的情緒輕易地勾誘著他又輕易地澆熄他的慾念可惡的醜女不過是個醜女然而在他的眼中她仿如是個會施法的巫女!

  否則他的眼前怎會滿是她的倩影?

  可惡!

  ***

  走在池子邊的薛金荷低頭望著自個兒在水中的倒影望著那一張完全不能稱之為出色甚至僅能稱之為平凡的臉心跳又不由得重重地鼓動著。

  她蹲直望向水中的自己。

  從沒想過要擁有一張天仙般的容顏但現下的她卻多麼奢望自己可以換一張臉不一定要豔若洛神隻消擁有一般女子的容貌便成這樣子對她而言便已足夠但是夢終究是夢夢怎會成真呢?

  倘若她真的可以長得再美一點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她甚至逗留在勾欄院裏不回來了?

  她輕輕地撫上自己的臉龐撫上細長的眼不算挺直的鼻卻又略厚了一點的唇瓣這樣子的組合一點都算不上美就算是把五官分別拆開來看也找不出一點美麗的影子。

  即使盯著水麵再久一點這張臉依舊不變。

  喂、喂姑娘你要做什麼?你千萬別想不開!

  一聲拔尖的叫喚隨著一團粉色的影子撲了過來將纖瘦的薛金荷撞倒在池畔邊也算是成功地將她移到安全的地方。

  薛金荷艱鉅地坐起身揉著有點發暈的頭不懂眼前這一位姑娘怎會姑娘我同你說不管咱們是什麼命咱們都得努力地活下去壓根兒不能輕生的你知曉嗎?那團粉色的身影有著一張甜美的麵容卻有一副極壯碩的身子。

  她一把將薛金荷拉起將她遠遠地拉離開池子。

  姑娘我不是要輕生我隻是她笑得見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不是要輕生的話你為何要靠水池那麼近?

  薛金荷為之語塞地凝睬著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總不能說她是在哀悼自個兒的醜陋吧?

  算了但往後不可以再如此了知道嗎?她有點教訓意味的語氣卻又突地發現她的穿著打扮不太像是裏頭的下人不由得又說:對了你到底是誰又怎麼會在這裏?

  我

  要她怎麼說?倘若她說她是公子的妾會不會令公子難堪?

  她是大少爺的妾瓶靜。

  尋朝敦的低柔嗓音突地竄進兩人之間令薛金荷不抬眼睇著他心裏有一份安心至少她是認識他的。

  她是大少爺的妾?裘瓶靜聞言隨即跪在地上。對不起真的是太對不起你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才會

  她急得險些咬了舌卻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解釋。這也不能怪她的畢竟她又不認識她又沒見過這麼和善的主子她會搞錯身份也不能算是她的錯對吧?

  沒的事你起來吧。

  薛金荷見狀連忙將裘瓶靜拉了起來自己還真是怕她受傷這人隻不過是搞錯她的身份這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她的身份也沒有那麼尊貴呀!

  可是嗚除了她家主子唯一對她好的便是她了。

  起來吧回去看著你的主子否則一會兒讓她找不到人可就不好。尋朝敦笑容可掬地道。

  那我就先走了。裘瓶靜臨走前還不忘多囑咐兩句。他日我必定會前來贖罪的。

  而當裘瓶靜一走整個氣氛又肅穆了起來。

  怎麼?仁偟不在?尋朝敦輕問試著引導薛金荷說話。

  他已有好多日沒回來了。她臉上帶點憂愁地笑著瞧見他掛在唇邊的淺笑不由得羞得轉過身去又道:倘若你要知道他的去向去找劉伯他會比我清楚一點。

  他是她見過唯一不會在乎她外貌的人盡管她對他有好感可他也不能獨自到這兒來的是不?

  倘若讓不知情的人見著那茲事體大她真的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倒是。他淺吟著對她又多了一分好感心想自己更是非要想個法子讓仁將她留在觀府裏頭不可。那我先走了告辭。

  薛金荷點了點頭微漾著笑目送著他離開。

  倘若她所喜歡的人是他是否她就不會那麼痛苦了?至少他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的臉。

  她輕歎了聲走回廂房沒發現在池子的假山邊有一雙陰驚妖邪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地瞪視著她。

  ***

  夜色深沉入冬之後黑夜比以往降臨得更早用過晚膳之後薛金荷隻能百般無聊地坐在床榻上發愣。

  他還是沒有回來。

  她以為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他也差不多該要回來了但是或許是玩得還不夠盡興吧他還不想回來。

  唉為何要這樣思念著他呢?

  他是絕無可能喜愛她的為何她還要抱著這樣的思念待在這個地方?以前待在鳳凰山上時反倒是比現下還要來得快樂一點至少她看不到他在做什麼至少她不會知道他是如此厭惡她的存在。

  八成是因為她在這裏他才不願回來的。之前劉伯也說了公子從來不曾數夜未曾回府盡管邊疆有危急之事也必定先有聯絡不會如現在這般待在風雅樓一去不回。

  是因為她嗎?

  倘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又何必這麼做直接開口要她回鳳凰山不就成了?

  雖然他總說他是在報恩但她對他所做的事根本不足以讓他報恩不過是替他敷敷藥草純粹隻是舉手之勞犯得著如此多禮嗎?

  她沒想過有一天兩人之間會變成這樣她不過是想要窩在山上靜靜的念著他、淡淡的思著他不敢奢望有朝一日她會陪在他的身旁。她人現在是在觀府裏頭卻非她所想的那般愜意反倒是痛苦極了。

  原本在闊別一年後相遇那匆匆一瞥已令她的心裏有著說不出的驚歎她為此感到滿足;以為自個兒隻消久久見他一麵便不會再興非分之想。可一旦被他帶回觀府她的心竟益發的貪婪隻見一麵再也滿足不了她蠢蠢欲動的心安撫不了她躁動的思念。

  但又能如何?

  她不美一點都不美又怎能將他拴在自個兒身邊?

  觀府裏頭隨便挑個婢女都比她來得有姿色多了她的容顏他又怎麼看得上眼呢?

  別再癡人說夢了。

  歎了口氣薛金荷站起身抓了一件袍子蓋在僅著中衣的身子上頭開了窗瞧著遠處的燈火。一盞盞的燈火在在顯露出觀府的富裕更讓她深刻地知道這裏一點都不適合她她不過是個孤兒頂著這一張不討喜的麵容或許她該一輩子都待在山上才對不該妄下紅塵徒增煩憂。

  迎著凍入骨髓的寒風任由刺骨的風吹拂著她紛亂的心緒說服著自己下定決心離開這裏別再打擾他卻在此時突地聽到一道低沉如魅的嗓音傳來——這麼晚不睡是在想情郎嗎?

  那個聲音這麼近近到仿若就在她身邊薛金荷趕緊回過頭突見觀仁偟就在她眼前兩人的臉險些撞在一塊。

  天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且還滿身的酒味。

  公子。她怯怯地喃著發覺他的神色不對彷彿又生氣了。

  公子?我不是同你說過了嗎?我要你直稱我的名字別再公子、公子的喳呼個不停。他突地暴喝出聲猿臂一探將她纖弱的身子往他的懷裏帶再抱著她回到床榻上。

  觀仁偟眯起幽邃妖邪的眸直盯著她那張平凡的臉心裏是不下數百次的咒罵和啐斥。

  可惡不過是這麼平凡的臉為什麼能夠那麼輕易地揪住他的心?更令人感到怒氣衝衝的是她居然背著他和朝敦見麵甚至還與他談笑風生簡直是快要氣死他了!

  她以為她是誰?她不過是個因為長相極醜而被拋棄在山間的孤女她憑什麼朝敦!她以為她是個美人嗎?以為她的韻味十足、風情萬種嗎?她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不清自個兒的醜陋!

  而朝敦也真是太放肆了居然直入他的北苑與他的妾兜在一塊兒他的眼中到底有沒有他這個兄弟?

  可是

  他幽黑的眼眸裏仿若蘊著疾風驟雨般地瞪視著她令她不由得直往後退卻礙於被他擒得死緊閃避不了。

  沒有什麼可是!他斷然截去她微弱的辯駁。叫我仁偟!

  她為什麼不願意這麼喚他?難不成是因為她較喜歡朝敦嗎?要不然為何她一見到朝敦就會笑得那麼開心?

  那含羞帶怯、欲語還休的模樣在平凡的容顏上頭增添了讓人傻眼的豐采令他為之一顫為之瘋狂;她明明不起眼的為什麼在那一瞬間他會覺得她是如此地豔絕無儔?

  是因為她愛朝敦嗎?

  他聽人說過熱戀中的女人在自個兒的心上人麵前總是一副羞澀的模樣總是會散發出一股的姿態;而他看在眼底的一切豈不是說明瞭她是喜歡朝敦的?

  可惡!

  他擁緊她突地吻上她微顫的唇不再柔情意反倒是多了一分擄掠的霸意一種搶奪的狂獗強行將她壓在床榻上。

  仁偟。她在他激烈的挑誘中喘息著。

  天難道他是打算真讓她成為他的妾嗎?這總算是願意喊我的名了嗎?他低笑著帶點高深莫測的慍怒突地撕開她的中衣露出粉色的抹胸。你是不是都這樣喚著朝敦的名字?

  他相信朝敦絕對不可能覬覦她但是他不敢保證她不會眷戀他。

  為什麼會扯到尋大人?醉人的粉嫣紅上了她的頰令她羞澀地斂下眼不敢看向噙著詭邪氣勢的他。

  他到底是怎麼著?瞧他明明是很生氣的為什麼卻又抱著她、親著她?

  這可是兩人之間親密的事為何他會突然這樣待她?是因為喜歡她嗎?但是倘若是喜歡的話為什麼又會提起尋朝敦?

  我為何會提起他?觀仁偟邪氣地笑著。這要問你不是嗎?

  想不到她居然敢這樣子問他?她該不會是把他當成瞎子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吧!

  我?薛金荷淺喘著感覺他粗暴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引起她一陣麻栗的感受瞬間竄遍她的周身在剎那之間彷彿有一道奇異的情愫攫住她的心細微地在告誡她什麼似的。

  他今兒個不是到北苑來嗎?你不是同他聊得挺高興的嗎?我瞧你笑得千嬌百媚一副眼兒如桃唇兒如杏像是快要爬上他的身了。話到最後化為萬道怒雷聲聲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你胡說我沒有這麼做你不能這樣汙蔑我!

  她先是一愣隨即發覺他的大手粗暴地蹂躪著她的身軀甚至已經褪去了她的裙拉扯著她貼身的褻褲登時拉回了她錯愕的心神。

  他在說什麼?他怎麼可以隨意編派罪名給她?

  我胡說嗎?他不懷好意地笑著唇角勾得教人心悸。對了當你的情被人發覺時你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但我要先告訴你一聲你太醜了我猜朝敦對你是看不上眼的你可千萬別再頂著這一張醜顏去糾纏他壞了我的名聲!

  話語陡然一轉化為冷峻寒嚴握在她豐挺渾圓上頭的手猛地一握見她痛楚得皺擰了眉不知為何他竟有著報複的快意。

  報複?快意?他都快要搞不清楚自個兒在想什麼了唯一能夠牽動他思緒的是在他身底下的這副絕美軀體;甩開紛亂理不清的思緒他狂然地褪去自身的束縛霸氣地將熾燙的送進她緊窒的體內感受她濕熱潤澤的包圍。

  藹—她痛楚難遏的哀叫出聲。

  痛的不隻是軀體更是被他戳得千瘡百孔的心;她是個孤女但不代表她不懂婦道她知道自個兒有張醜顏所以她不會癡心妄想而他卻絲毫不聽她的解釋硬是強要了她。

  在他的眼中難道她隻是個不堪的玩物嗎?他要的隻是她的軀體我勸你不要巴著朝敦了否則我

  我沒有我

  鼻頭一酸千言萬語皆哽在喉頭淚水霎時奪眶而出。

  他為什麼非要這樣子傷害她?她以為他願意擁抱她是因為他對她是有那麼一點喜愛想不到竟是一夜的慰借!

  你要知道能夠接受你這一張醜顏的隻有我!

  薛金荷無聲地啜泣著心碎落一地;她知道她醜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子傷她?為什麼?

  倘若他真是厭惡她的話他可以告訴她她會隨時離開這裏的絕不會死皮賴臉地纏著他為什麼他卻要編派各種詭異的罪名將之套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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