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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第10章
第10章 在他花穴裡作威作福的肉根漲到極致

  自此以後,陳楠意對小嫂子身體探索欲更強,恨不得整天埋在膩人的穴裡也不覺得厭煩。恰好最近工作清閒,重要事務不用他操心,不要緊也沒什麼意思,讓心腹把相關事務帶到家裡就好了。

  整日裡兩個人都連在一起,徹底過上整日裡除了吃就是日的生活。周枝被他扯壞了不少衣物,心疼得很,家裡也沒有旁人,負責收拾家務的劉嫂自從上次之後,就被先生命令只能呆在一層。

  周枝就仿若徹底放開,整日光著身子在二樓走來走去,起了興就被人抓過去按在胯下或者是自己主動坐上去一陣肏弄。

  又是一個清晨,陳楠意把身下的人吻醒,由於男人的生理特性早就鼓脹的器物在周枝光裸的胸腹間蹭來蹭去。

  還有比用這種情愛的事情喚醒熟睡中的戀人更合適的選擇嗎?

  他本該繼續做下去,可靈感來的就是這麼突兀……他目光在身下的軀體上來回逡巡,從突起的鎖骨飄到纖細卻曲線性感的腰腹。就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意識一時間突破肉體的束縛,眼前的肉體肌理分明,有著女人的柔美,又有男人的陽剛,在周枝身上,他看到了稚童一般的清澈,看到了作為一個成人的擔當。

  他是混合的,他什麼都不是,可他又什麼都是,就像藝術裡最高級的顏色——灰色。

  不亞於大衛於米開朗琪羅,蒙娜麗莎於達芬奇,向日葵於梵高,

  靈感在他頭腦中迸發,像兩個帶著拳擊手套的肌肉壯漢在他腦海裡打拳擊發出boom的一聲。

  身下那人悠悠轉醒,彎彎的眉眼飽含愛意。

  陳楠意拉起床上的小嫂子,赤身裸體地走到二樓走廊上。

  這房子的一切都是按他自己心意設計,二樓的走廊上特意建造的仿若盧浮宮的藝術展覽館,曲折幽深,每一個拐角處都懸掛著精美震撼的美術作品的高仿,甚至還有各種材質的雕塑。

  光這一道走廊,就耗費建築資金的三分之二。

  陳楠意指著角落裡一副高大的畫像,興奮道「這是沃·子基夏□德大師的作品,我老師去年送給我的生日禮,是大師二十二歲那年在巴黎送給我師娘的。沒錯……我師娘也是他的情婦之一。」

  一米多高的油畫懸掛在潔白的牆面上,畫面裡是一具半裸的女體,女人袒露著胸脯,肚腹上蓋著一條紫色紗巾,蔥白的手指夾著一隻高腳酒杯,液體暗紅,正深情迷醉地望向前方。

  陳楠意激動了半天,恨不得周枝也能切身體會到他此時的心情。可是說了半天也沒得到回復,猛一回頭,卻見周枝迷茫得如同一隻小羊羔,眼睛也瞅著畫像,但顯然神遊了。他渾身都羞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擰著眉毛,一隻手被陳楠意牽著,另一隻手摀住自己身下那處,試圖擋住身體的最後一絲秘密。

  陳楠意看他糾結,自己反而笑了,挑眉道「捂著做什麼?你這麼美,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反正這裡就你我兩人。」

  確實他這走廊建的太過藝術,曲折蜿蜒,以這一處畫像為主,分開個小空間,兩面是相對的牆壁,兩邊是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但粗粗望去還是一片牆,便好似一處密閉空間,使人驀地生出一絲安全感,這也是周枝能不穿衣服就被他拖得滿屋走的原因之一。

  想著都是老夫老妻了,便放開矜持,坦然鬆開手背到身後,面上還是羞澀得像個大姑娘。

  陳楠意長長地「哦——」了一聲,還道小嫂子為什麼總捂著下邊,原來周枝身下屬於男人的那處早早地不爭氣立起來了,小東西也就兩指粗細,含頭搭腦,羞嗒嗒地衝他點頭。

  陳楠意鬆開他的手,讓他靠在與畫像相對的另一面牆上。牆面即使貼了壁紙,也還是冰冷一片,周枝不由得發起哆嗦。

  陳楠意繼續講:「畫像裡的就是我師娘,當時他們歡好之後,大師揮灑畫筆,為他的情婦畫了這副畫像。你看女人的臉,她眼中流露出的是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情人的忠貞,可笑嗎?人就是這麼複雜,明明有了家室還要跟別的情郎私會……」

  他說著說著突然靈機一動,看看四周,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自己的衣服,「她是藝術的,你也是藝術的……可我不是,我是骯髒的肉體凡胎。」

  一會兒功夫,就出現兩個赤條條的人影。

  周枝弄不懂他在搞什麼,還以為這就是他口中的藝術。一時間沒想起來問他什麼時候有的師父,只心想陳家家大業大,為大兒子請個作畫師傅也不算什麼奇怪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起了個那麼繞口的名字。而且為什麼不畫些花鳥山水,反而畫了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看得他簡直想要把臉捂起來。看到那猙獰的肉根的時候小聲嘟囔了幾句什麼。

  陳楠意胯下那玩意兒還豎著,青筋暴起的一根大肉棍看起來氣勢洶洶,彷彿下一秒就會把人狠狠貫穿。

  女人曲線柔美,陳楠意不顧身下亟待發洩的慾火,欣賞眼前的畫作,喃喃道「你或許就是我的傑作……」他在腦海裡揮毫畫筆,勾勒出一個鮮活的人形。

  腦海的畫布上,肆意揮毫筆意瀟灑,松枝做骨,碧玉為皮,好似生來就是嬌嫩聖潔不容侵犯的。畫面裡的青年身姿挺拔,肩膀單薄,如同雪地裡一隻翹足的鶴。

  ……陳楠意驚人地發現,下身隱隱的慾火已經超過了腦海中喧囂的靈感。

  他有些失措,試圖抓住靈感的尾巴。

  可周枝等不得了,他被晾在一旁許久,這男人卻只是用火辣的眼光掃他,卻不提槍上陣,每一秒他都煎熬的同時略帶渴望地望著男人的下半身。

  說起來好像從前都是愛人主動,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飢渴了?

  周枝主動了一把,小心謹慎得走一步還回頭望望,他站到畫像旁邊,蹲下身,用溫熱的口唇包裹住男人勃發的慾望頂端,輕輕地舔弄起來。周枝想起從前日子窮,一年裡面吃不到幾回海鮮,過年時家裡燉一次魚,總要先給幼弟分去大半,魚頭魚尾分別給父母,他只能等幼弟吃完了再去吃被吃剩下的殘骸,幼弟任性慣了,無論這東西多麼寶貴,也從不珍視,所以每次周枝都能在一堆魚骨頭裡吃到一絲絲鮮嫩的魚肉,當時他就是,吃進嘴裡,先含進去,嗦到沒有味道了再吐出來,直到把所有的魚骨頭都嘗一遍,還不滿足,貪婪地再從頭含一遍才罷休。

  眼下這肉棒看起來地位也就跟從前的魚骨頭差不多了。

  周枝任憑男人的肉棍在他口中進進出出,用舌尖堵住馬眼,挑逗地來回摩擦,甚至收緊兩腮,仿若把自己當成了某種容器,用柔軟的側壁來討好那肉棍。

  沉浸在藝術裡的人渾身一抖,險些在他嘴裡交代出來。

  陳楠意看他姿勢虔誠,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狠狠心,提跨抽出自己粗又長的肉鞭。

  那紫紅器物上沾滿粘液,怒漲到極致,恨不得立即插進去狠狠搗弄一番。而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幹了。

  陳楠意讓他的藝術之源站在畫像正前方,彎折上半身,雙手抓住腳,翹著白饅頭一樣的臀部,是一個準備承歡的姿勢。

  料想周枝身下應該也早就準備好,便站在他身後兩腳遠的地方,但周枝比他矮上一個頭,更別提還要彎成這樣的弧度,膝蓋都打不直,陳楠意只好半蹲著,像扎馬步一樣緩緩把自己身下的肉根送進去。

  全根進入的時候是異常的滿足,現在他跟他的藝術是相連的了。什麼家產,什麼土地權勢財富,他都不想要,只要給他身下的人,他的小嫂子,就是全身心的滿足。

  他注視著前方的畫像,雙手壓在身下那人手感極佳的臀上,整根抽出,到那嫩紅的穴口暴露在空氣裡,然後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樣羞答答地合攏的時候,才又送到溫暖緊致的港灣裡,他頂的很深很用力,一下一下就像鐘錶一樣準時規律,力道大的要把周枝撞翻。

  很多時候,男人們貪圖做愛時的摩擦,因為那是快感在積聚,卻疏忽做愛做愛,兩個字,不止有做,還有愛。

  陳楠意動作穩健,他肌肉發達但不誇張,半蹲著也不是很費力,每一下頂弄就像海上航行的巨輪撞到冰山一樣,狠狠把他的肉棍撞到前方的蜜穴裡。

  「嗯……嗯……唔……」他每動作一次,周枝便小聲嗚咽,大概是天生害羞,哪怕只有他兩個人,也不敢大聲放蕩地叫出來,仍就用手捂著嘴隱忍。時不時受不住地抬起頭求救,但看到的只有那光禿禿的畫像。

  女人迷離的眼神好似在盯著他。

  太折磨人了……這樣的動作無異於用刀剮他身上的肉,是凌遲一般的痛楚。

  他身體柔韌性並不好,這樣彎身抱著腳的動作已是極點,還要忍受這樣的對待,幾乎要哭出來了。

  陳楠意一面肏穴,一面享受著他所謂的藝術。

  聽到若隱若現的抽泣聲,才恍然發現身下人並不跟他一樣愉悅,「小……陳太太,怎麼了?哪裡肏得你不爽?」險些說漏嘴。

  周枝怎麼好說是他插穴的動作太慢了,只咬著牙邊哭邊道是他動作保持太久腿疼。

  身後那肉棍便頓了頓楔在他穴裡停住了,陳楠意整根抽出來,讓周枝去扶著牆站著,自己再從後插他。

  但這並沒有從本質上改變問題的根源,身下的小嫂子還是哭哭啼啼的,索性又換了個體位。

  這回是周枝跪在畫像前的地板上,四腳著地,陳楠意用著犬交的姿勢,一隻腿跪在地上,另一隻腿騎跨在身下人腰臀間。

  這樣獸性的姿勢顯然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而且,他看不到那副該死的畫像了。

  周枝夾緊了下身的蜜穴討好裡邊的肉根。

  地板冰涼,且他雙膝雙手像未開化的動物一樣著地,也未免讓人感到太過羞恥……

  肉根不甘示弱,陳楠意在他身上不斷聳動公狗腰,再次探入幽深的穴道。他身下肉鞭長期得不到滿足,後入的姿勢原本就進入的極深,這一下子頂進去,就像要把周枝整個人鑿穿了一樣。

  周枝伏在地板上,頭顱無力地低垂,身下蜜穴被那人狂肏猛幹得汁水恆流,那人力度很大,每一下都把他頂的不斷往前挪,膝蓋想必已經被磨得通紅了,掌心也被蹭得很痛,但更難捱的是腰上還搭著男人結實的一條腿,男人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騎在他身上,不住聳動下身把肉根往他穴裡送。

  每一次進進出出的摩擦都能剮蹭到穴裡的敏感點,且最深入的時候還能頂到自己的穴心。

  「嗯嗯嗯……哈、嗯……好酸……慢一點好不好……求你」小嫂子啜泣著發出哀憐的請求,卻被男人選擇性地忽視了,反而更惡趣味地深入一頂。

  「啊啊!哈啊~」身下人原本忍耐的喘息聲突然轉了個彎,這浪蕩的一聲把兩個人都驚住了。

  在他花穴裡作威作福的肉根漲到極致,抽出了之後又一個深入,突然頂到了一處柔嫩的褶皺。

  兩人俱是一驚。

  「這是什麼……?嗯?」陳楠意雙手穿過胸前捏他的乳頭,把那小葡萄肆意放在指尖搓圓捏扁。

  周枝哼唧半天,「嗯啊……是我的……呃……子、子宮」

  陳楠意想起剛才還說要搞大他肚子,原來這人體內子宮在這麼深的地方。

  深處的子宮就像羞澀的處女一樣抗拒那肉根的深入。女人的陰道裡才有子宮,男人是沒有的,宮頸口就開在陰道裡邊,大多數人被頂到是痛的,可周枝顯然是個例外,陳楠意從他被頂弄那裡時要上天的表情和呻吟中發覺出,他的小嫂子被頂子宮是爽的。便好似終於有了奮鬥的目標,大力聳動數百下,次次正中靶心,直頂得周枝嗓子裡發出尖細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快一點、呃啊……」周枝下身一陣痙攣,夾得那肉棒也在他體內交代出來一炮濃白的液體。

  陳楠意仍不滿足,還沒軟掉的東西插在他體內,用手指逗弄他前邊秀氣的男性象徵,誰知那東西丟人的很,稍一碰觸,便不滿足地彈跳兩下,跟著射出一股精液。

  男人輕笑一聲,身下就著還沒軟的那東西,順勢抽插兩下。周枝高潮了之後穴裡敏感得異常,也不知捅到了哪,逼得那小東西哭泣著求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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