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檯球】球桌旁後入/坐在球桌上/抱著插穴/走來走去
他這處私宅由於是在租界邊上,建築風格潛移默化受了不少影響,內裡分兩層,二樓裡一半是臥室,另一半是私人藝術展覽館。一樓是廚房,會客廳,儲藏室,衣帽間,最頂層的是閣樓,甚至配備有半露天式的小型游泳池跟娛樂設施。
門鈴聲不依不饒地響著,陳楠意暗罵幾句,猶豫半晌從小嫂子身上爬起來,一邊整理衣裝還叮囑他在臥室裡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開了門外邊站著三個人,俱是熟悉的面孔,打在頭的是他的心腹小張,後邊立著兩個人,其中那個年輕一點的是本地同行孫家的子輩孫望山,兩家雖為競爭對手,但也有不少合作,小時候兩人曾在一處私塾啟蒙,玩的很好,雖說他十二歲那年出國留學,但遠隔萬里也未曾斷了書信聯繫,倒也算是陳楠意的發小。
另一個人則是與他一同坐「聖飛鷹號」回來的船友,依稀記得姓趙,最大的特點就是有錢,是個不折不扣的暴發戶。
將他二位客人引進會客廳,心腹自然去廚房準備茶水,三人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
聊開了得知這位趙姓商人是想來本地收購一批布料的,是位耿直的北方人,渾身帶著股自然的糙漢味。陳家與孫家算是本地最大的布料商,但與孫家不同的是,陳家還兼做製衣售賣的生意,而孫家則是更傳統一些的靠配方、技術吃飯的大染坊。
照理說既然是這樣的需求,那肯定是要選擇孫家了,也不知對方何意找上自己,陳楠意為趙先生倒了杯茶水,「孫家染坊新出了一批不同於傳統媒染的布料,市面上還不多見,想必肯定能讓趙先生滿意。」
趙先生捧著茶水樂了,連連擺手。
孫望山替他道:「楠意你誤會了,我與趙勝先生一見如故,此番是聽說你桌球技術極佳,恰好你們都是一艘船回來的,也算是不得了的緣分,所以來請你切磋切磋桌球。」
「好啊……你小子。」陳楠意笑吟吟地指著發小的鼻子「不過我也許久沒有碰桌球了,好不容易遇到同好之友。」
說罷帶他二人去了一樓的桌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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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枝孤身在床上滾來滾去,睡醒了才曉得家裡來了客人,本想躲著不見客,但家裡伺候的傭人劉嫂說他身為家庭的主母,理應出面否則便是待客不周,何況現在正在打桌球娛樂又不是談什麼生意合作。他只好穿著一身睡衣套了件長外套,端著咖啡甜點去敲門。
「鐺鐺鐺——」周枝猶豫了半天在腦海裡打了腹稿。
「進」
他進去的時候,正好輪到那位趙先生的場合,那人穿了一身有層層疊疊誇張領口的絲綢襯衫,西褲特意改小了褲腳,頗有幾分中世紀騎士的風格,但他實在中年發福,突出的啤酒肚好似懷胎十月的孕婦,看起來便不是風流倜儻,反而很滑稽。
合作夥伴執起球桿,自以為一個瀟灑的姿勢一桿進洞,得意地沖陳楠意笑笑,「怎麼樣,陳老弟?哥這球技可是在法蘭斯特福練過的。」
這位暴發戶老闆也是海外留洋歸來的實業家,自己拚搏之餘,還繼承了親戚的天價遺產,很有一番雄心壯志,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便稱兄道弟起來。
徐望山在一旁不住點頭稱讚。
趙老闆一回頭看見了端著咖啡的周枝,只道是偷養的小情兒,曖昧地朝陳楠意飛過眼色。
陳楠意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有意為周枝爭幾分面子,佯歎道:「趙哥果然厲害,小弟歎服不已,只可惜人外有人……」
趙勝「哦?」了一聲,接他的話問道「還有誰?」
「說來我內人球技可堪出神入化。」
趙勝更是不信,一雙小眼睛將周枝的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如若不信,接下來就讓我夫人代我繼續打如何?」
「這倒是有意思……那就讓你小情兒來兩棍試試。」趙勝隨手拿過周枝手裡端著的點心丟進嘴裡。
周枝茫然地聽著他們叫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想露個面就尿遁,卻讓他上場打球這可怎麼辦……
陳楠意一把在身後擁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別擔心,我有辦法。」他把自己脖子上掛的短毛巾扯下來套到周枝脖子上,再雙手交換,遞過手裡的球棍,接過周枝手裡捧著的托盤,還調皮地衝他擠眉。
這桌球,說來簡單也不簡單,難也不難,無非是用桿把球打進洞裡而已。
周枝攥著球棍的右手出了一手心冷汗,見到生客就變成了個啞巴,也不知道說點什麼漂亮的場面話,像個稚童一般不知所措地站在球桌旁邊,唯有鼻端嗅到的俱是毛巾上那人的體味能稍微安心些。
他對桌球所知甚少,像模像樣地把球桿架到桌子上,彎下腰也不知道要瞄哪個,就愣在了那,緊張得額頭也出汗,一時間眼前竟然有點模糊。
下意識看向旁邊,陳楠意正滿含期待地注視著他。兩位客人正吃吃喝喝聊的火熱。
周枝咳嗽兩聲緩解緊張的情緒,他腦海中思索半晌也沒想明白陳楠意為什麼突然向客人誇下海口胡說他是桌球能手,事已至此,只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瞄準一顆球,猛地向前揮桿。
這一桿還未出去,一隻溫暖的大手忽然蓋住他的右手,另一隻手繞過胸前抓住球桿。緊接著有人壓在他身上,緊貼在身後揚聲道,「內人手心嬌嫩,不慎受了傷,揮不得球桿,還是讓我替他來才好。」
趙勝心說,你都打不過我,你加上個小情兒不更打不過我嗎?便應允下來。端著一杯咖啡看好戲。
球桌是標準的2.5*1.2,周枝彎腰半俯在桌面上,他瞄準的是遠方帶白邊的12,是一枚看起來俏皮充滿運動天賦的小紅球。
陳楠意不老實地摸他的手,卻不說打球,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頗有深意道:「你撅屁股幹什麼?知不知道自己多誘人?嗯?這回相公先在你後邊幫你藏起來,……球嘛。咱們指哪打哪好不好?」
他語音低沉,如此近的距離鬧的懷裡人紅了臉,轉頭小聲說是12號。
陳楠意握著他的手,周枝心跳如擂鼓,眼看著正要揮桿時突然又不動了。
原來周枝這回剛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除了內褲只囫圇套了一件有些透明的真絲睡衣跟外套。外套雖然不透明但質感極薄且也是他自己穿過的衣服。
陳楠意這樣壓在他身上,身前要命的地方正巧抵在那兩團柔軟上,除非他是聖人才能沒有反應!
周枝卻不明白,還問他:「怎麼了?」
「……我的球桿硬了。」陳楠意咬住他一邊耳垂,身下用力頂了兩下如此暗示道。
又在那小巧可人的耳垂上輕輕舔過自己咬出來的牙印,「你說要是這一桿這麼快就打出去,待會我站起來豈不是白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周枝哪還能不明白,腦海裡出現那人身下挺著一桿槍,哪怕是壓在褲子裡,還是壯觀的一坨,「你……你!真是荒唐!」氣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情發起春。
可是也不能總這樣頂著,畢竟頂著頂著那東西也不能自動消腫……
陳楠意胯部隔著兩層布緊貼著小嫂子的臀,瞟了一眼兩位客人正聊得起興沒空關注他們這邊,身下便色情地畫著圈,感到懷裡人僵硬的姿勢,悶笑道「要不,你再讓我弄兩下,等他滿足了,他就自己變小了。」
「求你……不要再玩我了。」周枝咬牙可憐道。
「嗯……除非……」
於是可憐嫂子又被逼著答應了一系列荒唐事。
陳楠意滿意了,方執著他的手往前一推。
就見小白球咕嚕嚕跑遠了,撞到一枚帶白邊的小紅球,那小紅球撞到桌邊,一個回身,竟然又撞回那個小白球,嚇得小白球直接鑽進了角落的球袋裡。
他二人蜜裡調油打個球還要膩歪半天,兩位客人面面相覷。
聽見聲音,忙轉過頭,看得趙勝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厲害厲害,弟妹果然不可小覷。」
周枝看似尷尬實則心虛地笑。身後陳楠意擁著他的肩膀,把自己總試圖彰顯存在感的某物藏起來。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同手同腳走遠。
「楠意?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走路?」耿直的發小問。
陳楠意心說怕露出桿巨槍嚇死你,緩緩道「與內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他性子粘人,離不得我。」
趙勝似也不計較,見對手失誤,便拿起自己的球桿。
如此一番折騰下來,憋得陳楠意腦門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趕人,但礙於合作關係,只得耐心等候。
結果自然是趙勝贏了,或許是北方人天性大方,也沒有計較陳楠意編的什麼「球中高手」「登峰造極」之類的,只當是他為了營造氣氛說的玩笑話。
玩盡了興,總算要離開了。
送走兩位客人的那一刻,陳楠意勉強維持著笑意,狠狠把桌球廳的門關上,鬧的還想再約定下回的趙勝一鼻子灰,徐望山在一旁解釋,「我這發小從小隨意慣了,趙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屋裡邊陳楠意彎腰重新堆好球桌,衝他招手道「過來,我教教你這個東西到底怎麼打。」
周枝眼神掃過他下身,「還忍著做什麼?客人不是已經走了嗎?」
陳楠意嘖一聲,「以後這樣的場合,少不了陳夫人的參與,你到時候不會,丟的還是我的臉。」
倒好像是在說他過分淫蕩了,周枝低頭道:「你忘了麼,之前你曾經教過我的。我會一點點,但還不到……你說的那樣。」
陳楠意先是疑惑了一瞬,繼而想到什麼,咬牙道:「我以前怎麼教你的?」倒是從來沒想過一向刻板墨守成規的大哥,也會教情人這種「旁門左道」「不入流」的東西。
周枝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記憶裡關於桌球的都說了,講到從前也是這麼一個人壓在他身上,兩隻手握在一起推桿的時候,陳楠意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黑了幾分。
恍惚間又聽到周枝說到,他以為誰先把白球打進去就是誰先贏。
陳楠意面上有些微妙,「我以前真的跟你說把白的打進去就算贏?」
待得到對方肯定後,雙方皆是一瞬的沉默。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笑聲,周枝見他突然笑的那麼開心,納悶地戳他的腰,還口口聲聲追問他怎麼了,弄得陳楠意笑得止不住,慶幸還好沒有在幹事的時候講這些,否則非把他笑軟了不可。
好不容易停下了,陳楠意正色道:「從前跟你講的都作廢,你就當沒聽過,現在我再重新教你一邊,認真學,聽見沒?」
周枝好似聽話的乖學生,認真地衝他點頭。
兩人便開始一番一對一的教學,但過程並不嚴肅,因為陳楠意執意要壓在他身後,仍以剛才的姿勢教學。
這還如何能教的下去?都是結了婚的人了,自然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周枝面上一片緋紅,「你怎麼又……」
陳楠意下巴抵在他頭頂上,什麼球桿什麼球都管不得許多,抱著他的小嫂子搖啊搖。胯下那物事就跟活物一般,抵著那洞穴口就不動了。
然後就開始不老實起來,雙手犯上作亂,一會捏住前方的兩顆小葡萄,把那軟趴趴的小東西捏硬捏出小尖尖,甚至還過分地用指尖撥弄那小可憐。直把懷裡人弄得夾緊了雙腿,在他耳邊細細地嬌喘。
懷裡人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陳楠意埋下頭把他從耳垂舔吻到肩頭,一路留下濡濕的液體痕跡。
周枝今日穿的睡衣遠看還不覺有何異樣,離近了看略透,是屬於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共享的情趣。
那睡衣淺藍色的,一旦被舔濕了則變成深夜裡曖昧不分的那種黑藍色。且不同於傳統的中式睡衣,更像是睡袍多一些,不過兩邊高開叉,走路之間別有一番風情。
陳楠意一路沿著他雪白的後頸舔到腰窩處,過往俱變成了清晰而又色情的深顏色。一隻手探進他胸口處揉捏褻玩可憐的小葡萄,剛才是隔著一層布料,現在是直接接觸,那小東西跟他很熟了,輕輕一碰,就敏感地立起來,而且許是被人玩弄過多次,顏色不復最初的粉嫩,而是飽經風霜的深粉褐色,一圈淡淡的乳暈把那小可憐托在中央,胸口也鼓鼓的。
如果仔細描述的話,手感不像女人的胸一樣柔軟,兩塊微鼓胸肌中間是涇渭分明的一條淺溝,再往上鎖骨長期營養不良得明顯凸起,陳楠意的五指在他胸前流連,雖說跟普通男人的胸膛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也不知為何就是讓人愛不釋手。
周枝身上最敏感之處被人隨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電流便順著脊樑骨往上竄,刺激得渾身抖兩抖,那人還要一邊玩他的胸口,一邊轉過頭與他接吻,周枝很快就受不住,發出小動物一樣的聲音。
「啊……哈唔……別玩了,放過我吧……」
又是這樣濕漉漉的眼神,陳楠意得到提示,從後邊把他的睡衣下擺往上撩開,高開叉的衣服毫不費力地被堆到腰間,露出光潔筆直的一雙腿,像是蓮藕削制而成一樣乾淨光滑。
周枝單手撐著球檯,另一隻手向身後摸索著解開那人的褲鏈,一根火熱的粗長物事從褲襠裡跳出來,陳楠意那物事模樣可怖,許是憋的有些久,脹大的紫紅色莖身上青筋暴起,鮮紅的龜頭躍躍欲試地分泌出潤滑的粘液,還不足以落下,將蘑菇頭上弄得濕滑。
「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陳楠意眸色一暗,他全身穿著完整的白色衣裝,若不是下邊褲子的拉鏈解開了,看上去像個正經的生意人。
周枝聽了他許多騷話暗示,下邊花穴早就蠕動叫囂著得到撫弄,但這種話他一時半會實在說不出口,上一次這樣主動還是在成親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魘住了一樣,好羞恥啊……自己怎麼能說出那種話……
便哼唧兩聲,下身主動往那肉棍上蹭,像是話本裡剛修煉成的小妖精,要吸乾男人的陽氣采陽補陰一樣,試圖勾引那東西捅進來。
陳楠意昨晚十分滿足,且憋久了也不是很著急,放慢了語調。「真的不想要嗎?不想要的話,就拿走了……」他躬起身子,把那肉棍擠進兩瓣雪臀之間的狹窄縫隙,在其中緩緩磨蹭,甚至把傘狀蘑菇頭分泌的粘液都蹭到臀部中間。又示意道:「很簡單的,只要說、相公插進騷穴裡、這一句就可以。」
周枝感覺自己就像文火鍋上蒸螃蟹一樣,難受得緊,想了想既然已經是拜過天地成了親的夫婦了,便小聲叫道:「相公、要相公……捅進我下邊……」
陳楠意危險地「嗯?」了一聲,成功總是一步步來的,也沒有逼他,「如你所願。」
單手揪起一塊肥美的臀肉,示意他把雙腿分的更開,便一把撫弄起那纖細的腰線,在他前邊的花穴裡小心翼翼探進去一根手指。
畢竟昨天晚上來了那麼多回合,要先看看裡邊有沒有腫。修長的手指順暢地通過那入口進到裡邊更廣闊的天地,陳楠意也是頭回幹這種事情,拿捏不好分寸,一不小心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惹得身下人一個猛顫。
「怎麼?弄痛了?」手指就要退出來。
周枝咬著下唇搖頭,又想到他在自己身後,這樣的體位看不見自己的臉,便解釋:「不是痛……」
不是痛,那就是爽了。陳楠意想通後在他耳邊低笑,「要是哪裡摸得你舒服就告訴我,現在是太匆忙了怕傷到,待會放大寶貝進去好好滿足你。」
周枝身下這小穴畢竟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花徑短窄緊致,若是生長在女人身上,怕是不適合承歡,但他許是體質特殊,裡邊更加敏感,頂到最裡面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爽,現在一摸進去陳楠意才後知後覺想到,成親當晚他應該是自己做過擴張了。
又得寸進尺地探進去一根手指,兩根指頭在裡邊摳挖,時不時惹得小嫂子身子猛地一抖,「不要玩了……下邊已經好了……快進來。」
得到通行證,兩根手指食髓知味地退出去,陳楠意單手把勾出來的液體塗抹在他腰窩處,那裡亮晶晶的看起來色情異常。萬事俱備,便執著男人身下那怒張的根莖抵在他前穴的入口,把龜頭捅進那濕滑的入口裡邊,再一鼓作氣直接把整根東西送到底,直到兩枚卵蛋拍打在小嫂子挺翹的臀尖上才罷休。
穴裡緊致異常,就像一個尺寸很小的套子把他莖身套住,還不斷地蠕動吸吮著。
周枝長長地「嗯……」一聲,看起來滿足得像吃飽了要午睡的橘貓。
陳楠意估量他心裡應當是舒服愉悅,便放開了,將那東西抽出來,還沒到入口再全部送回去。
劇烈的摩擦激得周枝渾身過電一般顫抖,「哈啊……不要……怎麼這麼……」
陳楠意沒聽清他胡亂說些什麼,埋頭苦幹地抽送數百下,兩人配合默契,一個往前頂一個往後送,他甚至不滿足地按著小嫂子的胯部往自己肉根上貼,以求進的更深入些。
「不要了……好難受……唔嗯、哈……」周枝身軀隨著他一起搖擺,每頂入一下就要細細地叫一聲,他身下好久沒被這樣徹底地捅弄過,又太敏感了,已經收縮的內壁再次被人破開,感覺上就像是重新破處一樣,那略硬的肉棍就像是一把烙鐵狠狠破開羞澀的花道,帶來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他就像腦子裡只有身下花穴裡的這根物事一樣,瘋狂地顫動著身體。
「哈啊……慢一點……啊啊啊、不要頂那裡……」
陳楠意深知他說不要就是要,說難受就是爽的本性,專攻剛才摸索到的幾個點,飛快抽送起來,動作幅度大得球桌桌腿都經受不住,滿桌小球亂滾,不知道又有幾個進洞,桌腿與地面摩擦發出牙酸的摩擦聲,卻沒有人在意。
周枝很快堅持不住,下邊花穴裡湧出一股奇怪的液體,噴灑在穴道裡的龜頭上。他上半身倒在冰冷的球桌不住痙攣,陳楠意下邊沒停,兩隻手穿過腋窩把他架起來,困在自己胸膛與球桌上。
「這就堅持不住了?看來陳太太身體素質還需要加強。」陳楠意輕笑,執起小嫂子的手放在他身下那處嫩芽。「自己摸摸,這種事情,不光是你下邊穴裡爽利,前邊的這小東西也可以爽。」
大手包裹住他的小手在周枝身下嫩芽那裡帶著他來回擼動,沒幾下就又撤走。周枝茫然了一會,才適應起來,將自己整個人靠在身後結實的胸膛上,一邊摸自己的小雞巴,一邊吟叫連連。
「摸這裡的感覺……唔啊……好奇怪……啊」
陳楠意身下猛地深頂,「是我肏你下邊更奇怪一點,還是摸你這小東西更奇怪一點?」
周枝面上顯露少有的糾結,聲音斷斷續續。「嗯、下邊……嗯啊……下邊更奇怪。」
沒空想他說的下邊是指哪個下邊,插在他花穴裡的大東西突然抽出來,那不滿足的小嘴一張一合,吐露出一小股色情的粘液。
「嗯?」周枝轉過頭詢問他怎麼了。
陳楠意被他濕漉漉又不滿足的眼神一激,胯下那物有意識了一般跳動著。他把周枝整個人掰正,讓他雙腿大開地坐在球桌的一個桌角上,暴露出腿間隱秘的花穴,再就勢往裡一捅。
那東西就好像回家一樣輕車熟路,開始熟練地頂弄起花穴內部的敏感點。
「呃……嗯、嗯、嗯啊……」周枝開始時雙手攬著他的肩膀,後來支不住,整個上半身倒在球桌上,雙臂無力地一會往上抓,一會往前伸,光著的兩條大腿盤在陳楠意腰間,嫩穴裡經受那人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陳楠意很快會意,抓住他的兩隻手,十指交叉,上半身疊在他身上,親吻過發出呻吟的唇,又一路往下逗弄可憐的兩顆小葡萄。
在情事裡邊,他一向喜歡埋頭苦幹,顧忌自己的感受多一點。可是一旦遇上了自己的小嫂子就不知怎麼了,一顆心想著為他服務。
「別躺著,太涼了。」陳楠意抓著他的雙手拔蘿蔔一樣把他拽起來,就又跟濕漉漉的眼神對上了,這回是他先躲過了那眼神,身下轉著圈地蹭弄「看看你下邊。」
周枝下意識低頭,只見自己小雞巴緊緊貼在小腹上,毛髮稀疏的下身與那人茂盛的黑森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自己全身只穿了那件天藍色的睡衣,衣物都被堆在纖細的腰上,下身是光裸的,對方卻除了拉開褲鏈釋放出肏弄他的器物,別的衣服都完整地套在身上。
要命的是,他下邊花穴裡正有一根粗黑物事來回抽送,那東西仿若察覺到了他的注意,特意放慢了動作便於他觀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長雞巴是怎麼進去一個小頭,再全根插入,腦子裡甚至幻想出那東西插進自己陰道,裡邊的嫩肉又是怎樣熱情地貼上去,緊緊巴住那肉棍不放鬆的一幕。
一旦那東西拔出來,表面還粘附著一層透亮的液體,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或許兩個人的都有。肉棍讓他看清了之後就恢復了原來的頻率,瘋狂地捅進抽出,飽滿的卵蛋拍打在他大陰唇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花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紅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邊好疼…嗯啊、嗯、」強烈的感官刺激使得周枝很快失了神,下身一陣痙攣,雙腿猛地夾緊,前頭那不爭氣的小東西也跟著顫顫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陳楠意擰眉,似是感歎他這身軀太過敏感了些。肉根楔在穴裡,指著他的前穴道:「這個東西叫什麼?」
周枝小聲啜泣,愣愣道:「什麼?我不知道……」
陳楠意壞笑,「不知道嗎?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這麼鼓鼓的,叫他肉饅頭怎樣?」
周枝難堪地紅著臉,「明明是穴眼,怎麼叫饅頭?」
陳楠意擺手,大手籠罩住他除了前方嫩芽的會陰處。「男人這裡是平的,女人不一樣,女人的這個東西叫陰阜,你看他整體是隆起來的,像不像白饅頭?」他放慢了語速,「不對,你這裡不該叫白饅頭,紅饅頭才合適,相公現在要插進你的粉饅頭裡邊啦!」
周枝似懂非懂,只感覺又是一陣酸麻感,那東西居然還沒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進來。
陳楠意抓住他的腿彎,臂力驚人地把人拖在懷抱裡,站起來在桌球廳裡來回溜躂。
每走一步,陰道裡的嫩肉就受驚一般夾一下,由於姿勢特殊,跨的步伐大些,那東西就會藉著濕滑的粘液滑出來,待再往前走時,又藉著慣性送進去。
周枝兩腿夾著他的腰,兩手摟著男人的脖子,貼得極盡的距離讓兩人不由得一窒。熾熱的大手貼著他的屁股把他托起來按在自己性器上,是極為佔有的姿勢。
肉根在穴內打樁一般地深入,帶著身上那人不住搖擺。周枝身下那小雞巴甚至磨蹭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腹肌上。
「哦哦……哈啊、不要再弄了……出去。」周枝實在受不了長久的肏干,下身酸爽的感覺太過刺激,險些以為自己下一秒就會爽的上天。
陳楠意會意,轉了個圈把他放回球桌上,肉棍一陣頻率快到驚人的抽插,深深地抵在花道盡頭,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濃精。
夾著他的肉穴內壁緊跟著縮緊,淫水撲面而來打在龜頭上。
「啊、啊、啊……哈啊……」竟是同時高潮。
陳楠意終於得到滿足,就這插在他穴裡的姿勢抱著他回臥室。
直到回到臥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開。
他抓過一張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滿了不知名液體皺縮成一團,被主人隨手丟在床腳。周枝目光盯著床腳的小毛巾,「我……」
被對方打斷,那人俯上來摟著他悶笑道:「忘了嗎,相公剛才說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還怎麼懷上?」
周枝咬著唇道:「你別逗我了。」怎麼可能真的懷上。不過他心裡居然小小地抽動了一下,想著自己肚子裡懷了一個承載兩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覺得窒息一樣的難受,就好像自己還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因為男子之身懷孕又違背倫理道德嗎?
他強撐著酸軟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幹什麼?」陳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著他的小嫂子紅著眼圈,心裡像被什麼揪緊了,面上訕訕道「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他隱約明白是生孩子這話題不好,心說果然哄人是項技術活,一旦談了戀愛,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樣的難以揣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