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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第13章
第13章 【染坊play】劇情/牆邊後入/被聽見了/蹲著被插

  周枝走到北街上陳家的製衣門面「鹹通製衣坊」,染坊位於鎮上最繁華的一條街。正是陳家最大的一個門面,屬於典型的前店後坊模式。他在十四歲的時候為生計所迫,來到過這裡斷斷續續做了六年的小工,對這裡還算熟悉。

  昨晚他一個人在床上來回滾了好幾圈才睡著,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一摸身側並沒有人,之後竟是再難入夢,他裹緊了被子一直等到晨雞初啼,日光乍現也沒見那人回來。

  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夜晚竟然是那樣的難熬……想著昨日裡陳楠意接的電話,料想他應是去了染坊。

  周枝自從正式跟男人在一起,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出過家門,對著周圍的事物,竟然還有些煥然一新的奇妙感。

  掌櫃的正在前台一邊捏自己鬍子,一邊翻看賬本,見他來了,還驚歎地拉著他上下打量了好幾圈,「小周?耗子?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都把我們忘了呢。」

  周枝從前還是小小少年的時候,跟這裡的長工學徒掌櫃混的都很熟,因著他名字裡有個寓意非凡的「枝」字,生怕別人嘲笑,便只道是老鼠叫聲的那個「吱」,只讓別人叫他的小名耗子。

  他坦然地轉了一圈任憑掌櫃的打量,自從他跟大少爺確定關係之後,就被那人以妻子之名帶回家中,也不知道染坊裡的這些舊友過得還好不好。

  「掌櫃的當年待我那般好,周枝一輩子記在心裡,說起來,大壯二毛、墩子哥他們都還好嗎?」

  掌櫃的個頭不高,待人溫和,頭髮斑白有一種長輩的威嚴感,「他們都學成了,你待會去後院說不定就能看到大壯。不過小耗子,半年前的那件事你真放下了?」

  當年他跟大少爺從開始的君子之交到後來兩情相悅……那些帶著愛意的互動,當然躲不過眾人的眼睛。

  周枝被他說得滿頭霧水,「什麼半年前的事?」

  掌櫃拍拍他的手,老眼裡頗有些欣慰,「都釋懷了就好,耗子你還年輕,當年這幾條街裡多少個長輩想做你的岳丈!聽說你這半年裡還做過車伕?體力活也不賴,能掙錢餬口就行,將來叔給你再介紹兩門親事,不怕日子過不下去……」

  正說著話,後院裡走出來個穿格子西裝的男人,正是新東家陳二少陳楠意。

  且說昨晚他會過章一手後,想著一道把所有事弄完,便連夜趕來了家裡的坊子。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正想著要回去,在前店裡見心尖上的人也來了染坊,心說必是小嫂子一個人家裡受不住寂寞來尋他。

  這世間最美妙的事無外乎你惦記的人同時也在惦記自己,陳楠意此時心裡就像吃了密糖一樣甜絲絲的。

  他抓住周枝的手,「過來,跟我到後院看一看。」

  周枝忙拱手告別掌櫃的。

  院門上供奉著「梅葛二仙」的畫像,陳楠意拖著他到了寬敞的後院,抑制住想把人就地正法的興奮,藏到一處沒人的手腳架後,按著人親了又親,怎麼看怎麼喜歡,他把周枝的手揣到自己衣兜裡,擁在一起的那一刻心裡才踏實一點。

  頗滿足地問:「陳太太這麼想我嗎?昨晚被窩裡少了我,自己一個人有沒有睡好?」又問道「你跟全叔是怎麼相識的?莫不是我媳婦太出色,他看你年輕人精氣神足,想癡人說夢做你的岳丈?就全叔他女兒不是我說……」

  周枝有些詫異地打斷他,「我在染坊裡做過六年的小工,楠哥你都忘了?」思緒一下子飛回到了八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瘦骨嶙峋的小小少年,骨頭架子上掛著空蕩蕩的破爛衣服,長期營養不良,圓滾滾的眼珠掛在眼眶裡,好在年輕人的精氣神還在,看起來又機靈不像個生病的。

  窮人家孩子擔事早,一個人出來找活幹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陳家的染坊當時規模頗大,工資待遇在業內都算是上等。原本按規定,他這個年齡是只能當學徒的,但掌櫃的心軟,給他多算了兩年工齡,於是一來就做上了能拿每個月兩塊錢工資的小工。

  後院裡的哥哥叔叔瞧他年輕可憐,有意無意多傳授給他些技巧。

  一來二去他的幹活的效率總比別的學徒高上那麼一點,積少成多,又性子活潑人乖嘴甜,到月底人人口中都誇他能幹,就被一個孩子盯上了,那孩子是一個管事的親戚,說他偷偷藏在後院裡自己試配方。

  這事可了不得,他的確因為好奇自己用幾種染料摻在一起,不過都是孩子心性玩的。幾位管事的也不信,要是方子能這麼簡單就被一個小工試出來,那他們染坊還開不開了?

  但是因此,掌櫃多算的兩年工齡被查出來,小工便做不成。好在他人比較機靈,求了個跑腿的閒差,專門走街串巷給這位老闆送一塊新染出的布,給那位太太送一件硬披之類的,有時人手緊,也做一些拿灑子打掃染坊的雜活。好歹沒有餓死,順利在染坊裡待了半年,遇到了陳家大少爺,也就是當時的東家。

  東家為人刻板嚴肅,總是端著架子,雖然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但總是皺眉額頭都出了川字紋,威名遠播,業內都叫他「活閻王」。

  但東家有個軟肋,他喜歡柔軟嬌嫩的小動物,最好還是長毛的,光自家後院裡,貓貓狗狗就養了七八條,誰能想到那樣冷硬外表的掌權人內裡會有這樣柔軟心腸呢?

  因為這軟肋,陳家大少巡查家裡廠子的時候,發現一個瘦弱的男孩,那男孩像一條瘦狗蹲在掛滿靛藍硬披的手腳架後,眼睛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好吃的骨頭一樣發著光,東家便指著他問,那是誰?

  工人們七嘴八舌,說是新招的小工,說家裡死了爸媽,說是干雜活的。

  東家心頭一顫,幾年後自家後院就又多了一個人。

  可這軟肋也是致命的,若不是他一副柔軟心腸,怎麼會寒冬臘月救了冰窟窿裡溺水的小孩,自己卻……

  自己卻……什麼來著?周枝有些發懵,一抬頭看見男人那張熟悉的面龐,手心情不自禁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用力拽住男人的手。

  絮絮叨叨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的男人終於停住,陳楠意愣了一下,衝他笑得沒心沒肺,「怎麼了,捨不得你相公離開這麼久?」

  「我媳婦怎麼這麼好看啊,要是能把你揣在兜裡就好了。」

  距離極近,呼吸交織之間,周枝看見對方眼睛裡滿佈的紅血絲。

  「你蹲得低下來點。」

  「做什麼?」陳楠意低頭問。

  緊接著一個輕輕巧巧的吻落在陳二少眼睫上。

  他迅速反客為主,比老鷹叼兔子還快,親住對方的嘴唇就再也不鬆口。

  渾身氧氣被掠奪,周枝渾身站不住地倒在他懷裡。

  陳楠意四處張望,「走走走,進屋再繼續。」

  他拉著軟癱的小嫂子一路穿過五顏六色搭著各色布匹的高架,踹門反手鎖門一氣呵成。

  「現在沒人看了,我們繼續吧。」陳楠意一把將周枝推到牆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頸肩處。

  「不行……你可是東家、而且……這裡不是幹那種事的地方,還是回家再說吧。」懷裡人奮力推拒。

  陳楠意鐵了心,「放心,這是儲藏室,一般沒人來的,乖,脫了衣服讓相公抱抱你,不信你看我都把門鎖上了,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的。」

  環顧四周,是間十平不到的小屋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孤零零的紅木門,顯然很久沒有進來過人,地上矮胖的染膏桶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牆上也都被各色染膏弄得髒兮兮。

  周枝心中一緊,咬著下唇,算是勉強同意,「那你快點……等下我還想去看看從前的工友,二毛哥墩子哥。」

  男人急吼吼扯開他胸口的盤扣,用舌尖舔抵那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周枝推著他的頭,「別……」

  陳楠意抓過他兩隻手舉在頭頂,解開他的上衣胡亂套在脖頸,火熱的唇瞬間吻上了胸口挺立著的小葡萄上。

  他像只小奶狗一樣舔周枝的胸口,敏感之地被如此舔弄,粗糙的舌苔帶著濕滑的口水對著那小點點又捲又咬的,著實難受得緊,周枝向後退,不妨光裸的脊背貼在冰冷的牆面上,激得他「嘶——」的一聲,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陳楠意放過了那可憐兮兮的小葡萄,「後邊冷嗎?」又掰著他的肩膀把他轉過來,「牆上忒冷,你撐著牆,相公從後邊抱你。」

  周枝順從得轉過去,撅著渾圓的挺翹的臀部。

  「陳太太倒是自覺得很。」陳楠意把他下半身的衣褲堆到腳踝上,露出重點部位,周枝感覺自己就像冬天裡一根被中間去皮了的紫皮甘蔗。

  隨即身前蜜穴裡就抵進來了一根火熱的棍狀物。

  「嗯……」他低低長長的叫,肉棍只探進了一個熾熱的頭部,不過他下邊沒出多少水,還乾澀著。此時感覺被破身了一樣痛苦。

  陳楠意並沒有直接插進去,那龜頭便好像打招呼一樣說了一聲你好,旋即有禮貌地揮揮手退了出去。

  周枝回頭,卻見男人挺著猙獰的器物滿屋亂走。

  不多時,陳楠意踢著兩個染膏桶過來,那小桶應是比較昂貴的染膏,高約半尺,寬兩寸左右。因著只有珍稀少見的東西才會用這樣的小包裝。

  「你把腳踩在這個上面。腿再分開一點。」陳楠意把那兩個小桶擺正,周枝身高比他矮上一個頭,這樣的身高差想後入的確有點不便。

  周枝會意地站上去,雙手依舊扶著牆,不過因為桶面太窄,他只能勉強站上去個腳尖,像東北過年踩高蹺一樣滑稽。

  萬事俱備,陳楠意手指搭在他的脊背上,一路若即若離從裸露的脖頸順著摸到山包一樣的雪臀。

  「好愛你…真是著了迷了…這輩子只想有你一個人。」他在身下人耳邊一字一句道。

  雄性生物表達愛意的途徑之一,就是佔有。他緊接著將自己挺立的肉棍塞進小嫂子的腿縫裡,也不知那人偷偷想了什麼,身下花瓣像日頭剛出來沾著露水的喇叭花一樣,濕噠噠的吞吃著那駭人的莖頭。

  由於踮著腳尖,柔韌的肉壁似乎更抗拒那肉棍的進入,層層疊疊的內壁緊緊地夾住他,不讓他進出。著實受了一番折騰,才整根埋入。

  陳楠意直到那東西連根進入才放鬆下來,頭靠在周枝後頸上,不老實的雙手在那人身前胡亂點火,一會兒揪揪小葡萄,一會兒摸摸那人敏感的腰腹,最後撫上他的臉頰,從下巴摸到那人豐滿的嘴唇。

  說起來小嫂子身上最胖的地方,第一是愛不釋手圓滾滾的臀部,第二是誘人嫵媚的粉饅頭,第三就是這兩片豐唇了。想起這兩片唇瓣還曾經一開一合,包裹住自己身下的器物,一想到自己毫不留情地按著小嫂子的頭進進出出,那肉棍便喝醉酒了「上頭」一樣脹大好幾分。

  「唔……嗯……怎麼、變大了?」周枝熟知他插進來先不動的習慣,咬著牙,緊閉含情的雙目,斷斷續續地喘息。

  情事之中,他雖然一開始總喜歡隱忍著,可到底也明白這事是相互的,一方爽利了總要讓對方知道才是順應自然。於是變著法讓自己熱情一點,讓對方更興奮一點。

  那巨物插在他花穴裡將他猛地向前一頂,好險要將他撞翻,「相公東西大不大……嗯?」

  周枝緊閉著雙眼,每頂一下,身軀就不受控制向前一倒,可他只能站在小小的圓桶上,竭力保持著平衡。

  陳楠意抵在他穴裡來回頂弄了幾下,頓在花穴深處不動了,手指在周枝臉上逡巡,摸過緊閉的眼睫,又回到了自己最心愛的口唇處,探進去一根食指,摸得一手濕滑,與頑皮的小舌共舞。

  牙齒意識到外來者的入侵輕輕地咬在指頭上,那指頭仍不滿足,叫來中指一起插進小嫂子嘴裡,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攪拌滿池津液。

  周枝愈來愈站不穩,內壁用力推擠著穴裡的龜頭,甚至把那東西擠到腿根之間,擠的穴裡的汁液滴滴答答流了滿腿,甚至滴在了莖身上。

  陳楠意擼了一把自己身下那粗長物事,用雞蛋大的龜頭在花瓣間滑來滑去,「說,相公東西到底大不大,想要的話就說出來。」

  命令般的語句想在周枝耳朵邊,他下意識收緊了花穴,擠出更多蜜液,身後傳來悶笑聲,「快點,不然你相公要堅持不住軟了。」

  可他手指還插在周枝嘴裡,要讓他怎麼說話?來不及思考軟不軟的可能性,或許是不想失去那人的慾望太強烈,他既想阻止他,又隱隱約約地期待著,周枝黏黏糊糊地吐出「……大,要相公、快、通進來。」

  得到允許,肉棒一桿進洞輕易便捅到了底,先是淺淺抽出一小節,感受到淫賤的嫩肉倒貼一般地貼上來,再重重地送進去。

  接著就是狂風暴雨一般的猛烈抽插,直要把身前那人做過去一樣。

  肉棒頂得那樣用力,每一下都全根埋入,直到卵蛋拍在屁股尖上才肯罷休又抽出來。

  穴裡濕濕滑滑,淫水被肉棒攪和著。儲藏室又小,一屋子裡全是啪啪啪的淫亂聲響。

  「嗯哈……啊啊……慢一點、太用力了……」周枝臉上潮紅一片,指尖摳進了牆壁裡也不覺得痛,身下花穴仍不滿足地蠕動著吞吃那粗壯棍身。

  「陳太太這穴裡好騷啊……是不是要把卵蛋也吃進去才罷休?」大掌拍過不知羞恥的臀尖,肉棍不住地摩擦來懲罰身下人這過分淫蕩的騷穴。

  「我…沒有」細細嫩嫩的否定,好像他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

  腳下的染膏桶已經被他踩得移位,眼看著他再用力頂弄一下,就會馬上踩空,陳楠意卻沒有停下,任憑著他腳下一空,半個身子倒下去,再英雄救美一般托住將要傾倒的酥軟身子。

  許是這一下倒地的聲音太明顯,有工人過來湊近了木門,猛敲了一陣,「誰啊?有人在裡邊嗎?說話啊?」

  這一下周枝徹底慌了神,慶幸還好鎖了門,不然要是被發現他一個幾年前做過小工的人穴裡正插著東家的雞巴可怎麼辦!這一下直夾得陳楠意悶哼一聲,額頭爆出青筋,拍他的屁股示意放鬆點。

  這木門上有一方紙糊的小窗,來人高大的身影全映照在門上。

  陳楠意咬住小嫂子的耳朵,「我看我們還是蹲下來點,不然就被外人發現了。」

  周枝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靠在他懷裡像個布偶娃娃一樣任人擺弄。

  陳楠意執著他的小腿脫了他的鞋,自己扎馬步讓小嫂子蹲在自己的鞋面上,兩個人疊在一起,兩隻大手鉗住他的腰,雙腿分的大開,膝蓋幾乎要碰到肩膀。

  周枝整個人像還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樣被他抱在懷裡把尿。尚沒有插入,就激動得不能自己,他低頭瞧了一眼,自己下身實在過於狼狽,秀氣的肉棒緊貼著小腹,吐露著曖昧的液體沾染在肚皮上,把那一小塊肉色肌膚變得亮晶晶的。下身處天生毛色淺淡,如果說自己的恥毛好似低矮的野草,那陳楠意身下便好像是野外半人高的灌木叢,此刻那灌木叢裡的巨物像某種猛獸一樣探出個頭,那頭顱還插在自己穴眼裡……

  周枝想起從起相公教他那東西叫粉饅頭,粉粉嫩嫩的肉屄看起來真的像個新鮮出爐的饅頭!那巨物光頭顱抵進去了,半長的身體跟兩個卵蛋還裸露在外邊,也不知冷不冷……

  這般想著,他鬼使神差往後坐了一下,勾得那東西進得更深了些,竟是直接捅到了他穴內的敏感點!周枝「呃……」的一聲,恨不得忽略門外的人,再大開大合地幹一場。

  陳楠意當然感覺到了小嫂子的迫不及待,他頗為惡趣味地抬臀,鬆開一隻手探到小嫂子下面,雙指夾住他腫大的花核就著滿手滑膩來回搓弄,「怎樣,相公的大雞雞全進去爽不爽?」

  周枝猛地夾緊雙腿,身體一陣痙攣,從嗓眼裡發出一聲難熬的呻吟,尾音婉轉,像極了春天院裡院外喵喵叫發情的公貓。

  陳楠意手指感到一小股液體噴在了掌心,他頗為詫異地問:「你……這,就了?」

  生怕被嘲笑,周枝仍掩飾著潮吹的事實,裝作無事發生地收緊嫩穴,竭力使男人轉移注意力。

  門外人似乎也聽見了這一聲,沙包大的拳頭使勁砸門,「有人在裡面?!是不是耗子啊?俺是你大壯哥,剛才聽掌櫃的說你來咧!快給俺開門!」

  熟悉的嗓音在門外響起,周枝忍住想哭的慾望,想到自己現在衣衫不整的模樣,更是後悔為什麼鬼迷心竅答應男人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

  熟料身上的男人關注點根本不是這個,「耗子?他叫你什麼?大壯哥又是怎麼回事?!」他沒發現自己下意識地厭惡周枝與八年前的一切人物打交道。

  陳楠意擰眉道:「你說你在這裡做過小工?那你之前到底背著我還有過誰?」他每逼問一句,身下器物便挺進去寸許。

  想到門外還有之前照顧自己的哥哥在聽著,羞恥心作祟,周枝恨不得把自己挖個坑埋進去。

  但花穴卻誠實得很,一撮一吸地討好那在花穴裡作威作福的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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