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他置身歐文兩腿間,手指在觸手和穴口之間摸到一點狹窄的空位…在試探之後,他意識到之前侵犯歐文的觸手確實粗的過份——桑德拉感覺他竟然已經完全被擴充好了,即便擠進去三根手指,摸著仍然黏滑柔軟,便慢慢地扶著自己的硬物擠進了那條縫隙中。
他剛擠進去頭部,歐文便又叫了起來:“啊——……不行了…這個太粗了…”他繃緊了身軀,撐不了多久又吐出了一口氣,無助地哭喊:“……桑德拉……怎麼辦…我會被撐壞的……”
桑德拉沒敢說歐文的叫聲讓他更脹了。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往裡擠,感覺剛把整根擠入還沒緩緩,那條觸手便又動了起來。驅魔人驚喘了一聲,和他同置一穴的觸手摩擦著,上面的疣突磨在自己的性器上,四周又是柔軟濕膩的肉壁,這種觸感太刺激,那快感簡直過火的讓人頭皮發麻…
他都如此,何況又一次被侵犯的歐文。
只有歐文自己知道,那些可恨的觸手已經鑽進了自己身體多深的地方,它們完全超越了人類應有的長度,將肚子裡填的滿滿的…幸好人類的腸道沒什麼觸感,血族的體質也比人類高的多,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那股詭異的腫脹——
桑德拉插進來的時候他其實在心底暗暗慶倖桑德拉的加入,他讓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當然他早就不是了)……而不是一種沒有思想的低級生物、一個任人擺弄的性玩具。
之前快感到了極致時有一段時間他的意識真的是空白的,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囂著快感,身體渴望被粗長的東西滿足——永遠的——他知道血族能做到這一點,他們可以不停的性交和性交,餓的時候吸取性奴的血液,性奴換過一批又一批,血族卻可以幾乎一直浸泡在快感中,直到世界末日……
那些奇怪的幻想和幻覺都化作了白光,歐文幾乎都以為自己死了…後來劇烈的快感停止了好久他才感覺又回到了現實,他仍然被全身的快感所充裕,但他想起來了……他想起桑德拉,他們出去後還準備來頓燭光晚餐什麼的呢。
他還聽見了桑德拉說喜歡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是愧疚心還是別的什麼,他都覺得已經足夠了。
這種滿足讓他打起了精神忍耐眼下所遭受的事情…
事實上是他向魅魔提出請求,希望不要桑德拉受罪的。人類無法承受這些,他也不想看見桑德拉受罪的樣子,與其兩個人都痛苦倒不如他一個人忍著好了。
這種想法其實有些自私,所以他並沒有向桑德拉提起…現在想來魅魔或許早就看穿了他,它知道即便滿足歐文的請求桑德拉一樣會痛苦萬分,所以它甚至沒有討價還價……
它也許是對的。
…但也沒什麼不好。
歐文心想。
桑德拉親吻他的耳朵,手掐著他的胯部開始動作。
兩個粗長東西一起動作的感覺十分詭異,一個頂進來另一個恰好抽出去,它們太粗了,無論如何都會擦碰到最敏感的那塊區域,一點躲避的餘地都沒有。歐文覺得自己的敏感帶好像陷進了一個永遠被頂弄的閉環,他糾結地皺起了眉眼,小腹和大腿抽搐著,張著嘴卻叫不出聲來。
他已經不介意被聽到聲音了,但他就是叫不出來——快感累積太久,他覺得自己像艘被頂在風頭浪尖的小船——永遠在浪尖上,挨不到地面。
那股灼熱越來越難以忍耐,他抱緊桑德拉只剩哭泣的力氣,尖尖的獠牙印在他皮膚上。這只是個下意識的動作,血族吸血時會進入類似高潮的狀態,又有點像喝上頭的人,變的放鬆和失去警惕。
以現在這種情況吸血應該能讓歐文好一點,但他就是沒咬下去,只是像咬著奶嘴的嬰兒一樣單純地尋求安慰罷了。
意識朦朧中他似乎看見桑德拉側過頭看他,他靠近吻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將手指伸進了嘴裡。
“吸一點吧…如果這能令你感覺好些。”
桑德拉沒有停下動作,他大致明白了歐文的意思了,如果無法避免,那他希望歐文起碼好過一點。
“嗚……”
可是血族只是含著它,他眼眶裡盛滿了淚水,輕輕一眨就滑落一串淚珠…他虛含著嘴裡男人的手指,桑德拉聽見他含糊地嘟嚷些什麼,靠近仔細一聽才發現是自己的名字。
啊……這幅樣子的歐文……
驅魔人似乎看見了腦海裡轟鳴的火光…他恐慌地看向魅魔,那個從性慾和惡意中誕生的亞種惡魔朝他甜笑了一聲,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終於發現了嗎?】桑德拉滿臉驚恐,他的心吶喊著想要停下動作,卻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的每一寸慾望…你的瘋狂…你對他的貪婪……人類啊,愚蠢又虛偽……】——它知道了。
——它知道了我想對歐文做的事——
——它……
桑德拉咬緊牙關,他不顧歐文高昂起來的哭叫,更快速地挺動自己的腰,最後嘶吼著埋進最深處——他在歐文體內釋放了,就在同時那些觸手好像也做了什麼——他能感覺歐文體內充斥著液體,仿彿永無止境的噴發……那些黏稠的東西在歐文的肚子裏弄出濕膩響亮的水聲,它們越來越多,歐文本人也發現了,他驚恐地看著自己比平日鼓脹的肚子微弱地呻吟。
“……”
在沈默之中人類的性器退出了,它仍然挺立著,上面的青筋勃發,頂端是有點深的肉紅色,和旁邊一起退出的觸手看起來莫名的像。
巨大的、不應該放入那處地方的觸手也退了出來,它的長度是桑德拉的好幾倍,蠕動著戀戀不捨地離開血族的身體。就在撤出來後,血族的股縫間留下了一個合不攏的洞口,它似乎想要收縮卻根本做不到,不得不坦露著嫩紅的內壁——那最隱密的地方。
一點白濁從它的深處滑了出來,接著是一大灘——勒在他腰部的觸手正在有節奏地按壓,混濁的乳白色液體就像洗禮了整個後穴一樣往外湧,它們源源不絕順著血族白皙的大腿流下,簡直像失禁一樣。
桑德拉聽見歐文慘叫了一聲,他扭動軀體想要遮擋腿間的狀況,但那些虛影將他抓的死死的,顯的他像只被釘在板上的蝴蝶。
“……沒關係,你很美麗。”桑德拉恍惚地說道,他伸手沾了一些還在湧出穴口的液體,它們散發著和人類精液一樣的氣味,觸感也完全一樣…不,它們就是他的精液,因為「它」就是自己的性慾具像物。
他伸入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歐文的嘴唇上,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兒,滿意地伏身親吻他。
血族現在只能發出哽咽的哀鳴,從尿道深入歐文性器的觸手滑了出來,被逼忍耐很久的血族全身抽搐著,弓著身射出了他自己的精液……
桑德拉直起身來看他,歐文躺在那裡喘氣,半闔的眼睛裡沒有一點情緒。他再次檢查那個被撐的太過份的入口,現在它已經不再流出什麼了,只是敞著小口,四周皮膚被沾染得滑膩異常,好像隨時都能插點什麼進去。
但桑德拉知道它早晚會恢復如初的,畢竟歐文是個血族,無論他被弄成什麼樣子,穿刺也好紋身也好,像這副快要壞掉渾身都是勒紅的印子也好,癒合後仍然會回到最原始的狀態——他作為人類死去之時的狀態。
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這裡沒有鏡子,驅魔人並不知道自己竟然微笑起來。
魅魔浮在半空看著兩人,愉快地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