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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顛倒》第99章
第99章 小火苗

  最終, 大阿哥的乳名被訂為元寶, 二阿哥是木寶,三阿哥就是於寶了。

  一聽回去翻書,寧西就不對四爺抱有太高期望, 但總算帶個寶字, 還算可愛了, 就是忍不住問, 「二阿哥都已經夠安靜了,還喚他木寶麼?」

  「他命中缺木,與性子無關。」四爺認真回。

  好吧, 「那於寶是?」麥香魚堡?

  「三阿哥命中帶重水, 魚在水中自是悠遊健康。」

  寧西一臉恍然, 「所以大阿哥命中一定缺金了。」

  四爺稍頓, 「為何?」

  「元寶元寶,不就是金元寶的簡稱了?大阿哥肯定缺金啊!」

  四爺默了一會兒, 才解釋道,「元有起始之意。大阿哥自是用元。」

  那不就是大寶的文藝版了麼。寧西理解點頭, 又多念了幾次, 越覺這名字有帶著古意的可愛, 轉頭就抱過一旁在羅漢床上撲著小灰玩兒的大阿哥。

  打自小灰來了之後,大阿哥最喜歡的玩具就成了小灰, 一見小灰總喜歡用各種不同姿勢撲上去了。躺著撲、趴著撲、跑著撲跟摔著撲都有,樂此不疲。為了這個,寧西還讓四爺特意進宮去花鳥房那兒, 討了幾名專門伺候貓的太監,務求天天把小灰打理的整潔乾淨了。

  把大阿哥舉高高,晃了晃,寧西宣佈道,「那好。我們大阿哥,從今天開始就是元寶兒了!」

  被打斷玩耍的大阿哥有些懵,小腿踢了踢,「寶?」

  「是啊,你阿瑪給取的名字。越聽越是吉祥討喜又招財呢!好棒!」

  大阿哥眨眨大眼,似懂非懂地「喔!」了一聲。

  「唉唉,好可愛!我們大阿哥肯定會像金元寶那樣人見人愛了!!」

  「雞圓寶!!」

  「……」

  一旁的四爺突然有些後悔,想這名字是不是給取錯了。

  ***

  之後府裡迎來了一段沒啥大事的小日子。

  在外頭野了四個月的寧西,對於上午逗貓帶孩子、下午吃著茶點上上語文課、黃昏就到院子裡跑圈運動,這種愜意生活也適應得比以往更良好。換句話說,就是玩夠了,窩在家就甘願了些。

  就是外頭打拚的四爺,正式差辦很快就下來了。本來他只是個旁聽政事的見習生角色,卻是給康熙提了一句想帶寧西下江南探親的主意之後,立刻就被趕到工部去上工。

  康熙還送四爺一句說,便是讓格格升了福晉,也不能太寵了。成年了不知先顧著事業,一心就想陪福晉到處晃蕩可不行,立刻給朕滾去單位上班去!

  雖是被當頭念了幾句,四爺心底倒是不慌。他這時提這個提議,正是想讓皇阿瑪知道,自己並沒有想著趕緊入朝堂鑽營自己勢力。

  老八前次在草原上鬧的那出吉兆之說,似乎挑動了一些皇阿瑪的敏感神經。就算是一直在文人間浸淫的三哥,要多說了幾句以古鑑今的時事評論,都會引來皇阿瑪的訓誡。四爺總有種感覺是,皇阿瑪……似乎也有些防著他們這些成年的阿哥們了。

  但無論如何,即便承諾帶寧西下江南的這事沒成(皇阿瑪卻也沒說讓換一個),四爺總算是領到了固定差事。工部雖比不上戶部管錢、吏部管官、禮部管科舉、兵部管兵、刑部管司法刑牢,地位屬六部最低,但各種工程、水利、修路築橋等民生重要建設,卻都是歸工部管的。

  而四爺上工的第一天,工部侍郎爾托;相當於工部尚書的特助,就使人扛來了前不久號稱治水成功的渾河卷宗給四爺研讀。這也是康熙親自示下的第一份作業。讓兒子好好研讀一下老爹治水成功的輝煌事蹟,增長實務經驗以外,還能順便擺顯了。四爺於是一頭栽進好幾大箱的奏報與摺子當中,過的頗為忙碌充實。

  至於四爺的其他兄弟們,倒是有些個變化。

  秋獵過後,老九與十四就不那麼經常黏在一起。十四努力精進他的騎射去了。這次秋獵他成績不錯,也得了康熙幾句讚賞,回頭練起騎射便更有幹勁。一副重武不重文的模樣,還讓德妃憂慮了一陣。

  老九則是把時間花在宮外更多。別忘了,大清帝國第一家眼鏡店,就要在過年後正式開幕。在此之前,師傅的徵集、與洋人的技術交流、工坊的設置、甚至建出一座小型獨立玻璃場的各種事項,都讓老九忙得團團轉,可也生了莫大興趣。下了上書房之後,幾乎整天找不到老九人影。

  十三目前的心思則都放在照顧他額娘上頭。秋獵結束後,十三額娘的病情似乎每況愈下,便是有四爺在太醫院暗中幫的忙,十三自己也向康熙求了指派太醫的恩典,但太醫們給出的脈案並不樂觀,說這肺部該是很不好了,喝著藥就是拖時間而已。聽的十三愁眉深鎖,卻是束手無策。

  而老五老七依舊是對每個兄弟都像挺好、也都像保持距離的模樣。這兩個出宮建府的阿哥,還沒被康熙叫到朝堂前旁聽,一下了上書房,就關在自己府裡,不太好請的動。

  要是以往的八阿哥瞧著兄弟這狀況,肯定積極思考該如何個別拉攏了,然而他這會兒與大阿哥的關係卻尚未修復。

  打壞了進獻紫晶之計,八阿哥事後自然親自到大阿哥面前解釋了幾次。畢竟八福晉摔馬的時間實在微妙,是在八阿哥回去後隔了有一陣才摔的。然而各種人證八阿哥都帶去向大阿哥解釋了,卻也只得大阿哥幾句不咸不淡的回應。

  這讓本來就還在上書房唸書、也還沒出宮的八阿哥登時清閒下來,一顆心更是著慌。

  也是直到這時,八阿哥這才醒悟,原來先前自己在許多場合上得以長袖善舞、籠絡人心,人家終究看的還是他背後的大皇子黨了。現在才被大哥這般冷淡些許,自己幾日前去拜訪了幾位先前關係不錯的總管太監,竟也就只得了個冷面而已。

  所以,若是繼續依附大哥,往後真有被踢開的一天,他又還能剩下什麼了?

  八阿哥在書房裡想得面色沉沉,太.子.黨這邊卻是舉觴稱慶了。

  太子難得帶著暢快笑意,「不錯!錯有錯著,看來老天還是站在孤這邊的。這老八與大哥,先前就黏的緊,總叫孤瞧不順眼。來這一手,讓老八在皇阿瑪面前冒出頭,正是大哥最無法忍受的。」

  「殿下得天庇佑、鴻福齊天,自是處處逢凶化吉了。」從德恭維道。

  「也是你主意出的好,沒想竟有這番發展,」太子輕笑,「那紅駝也是絕了,當真是巧合了。」

  「所以得說殿下洪福齊天呢。畢竟下官再多算計,可算不過命中注定了。」

  這話太子愛聽,「命中注定麼!?哈哈哈,好、好、說的好!孤就愛聽這話!」

  從德笑笑欠了欠身,「至於後續,下官是想,大阿哥這會兒該是想著冷落八阿哥一陣,好讓他嘗嘗一個勢單力孤的皇子,這臉面究竟只有多大了。不過,這倒也是個機會讓八阿哥看的更清,寄望旁人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所以依下官看,要不就點幾個檯面下的人手,讓他們過去給八阿哥充充場面。殿下以為如何?」

  太子揚眉,頗有興味地道,「是讓老八以為培養出自己勢力了,好想著脫離大哥?」

  「殿下聰慧,就無須下官多言了。」

  而太子這邊算計算的火熱朝天的,八阿哥的後院,引藏著許久的火苗也隱約冒出了頭。

  也就是這八福晉,在秋獵時得到的傷勢,還得在屋裡繼續養著,沒能起身。由於行動不便,一些日常可以自己來的瑣事,變得也需由她的貼身婢女映桃事事過手了。

  所以映桃近來有些心驚膽顫。

  不僅八福晉脾氣像是暴躁了些許,回府後,更是經常拿過床邊木櫃裡放著的一小木盒翻看。那小木盒裡放著什麼,映桃原先是不知的,可福晉近日拿的次數多了,有次趁著福晉不注意,映桃就好奇多瞄了一眼,這一看,冷汗都要下來了!

  因為木盒裡,除了幾卷鏽線與布頭以外,竟、竟還有一隻藍底鏽白鶴鳥的荷包!

  映桃自是看過那荷包的!!也印象深刻!

  那不就是先前福晉仔細給四阿哥夫婦繡的荷包樣式麼!?

  當時繡的一粉一籃。藍底白鶴的那隻,正是預定要送給四阿哥的荷包!!

  但為何、福晉手邊竟還留下了一個同樣的,還這般拿在手裡反覆翻看了!?

  瞧到了這個驚人的發現後,映桃嚇得完全不敢深想。

  因為映桃是知道福晉先前曾在恆生行碰上四阿哥的這事的。那時她也在場,對於恆生行的掌櫃說的那些有關四阿哥寵格格的事蹟,映桃自己都還記得。所以映桃也記得,那時還是小姐的福晉,特意問了句格格漂不漂亮,眼底閃過的攀比與不服氣,都沒有掩藏的。

  然而,無論如何,之後小姐不都嫁給了八阿哥不是麼!?

  就算那時心底或許想著什麼,可成了八福晉之後,就不可能與四阿哥有關了啊!!

  一想到福晉可能行差踏錯,映桃心裡簡直又急又慌。

  福晉要不好了,她自己也不會有太好的下場的!

  可她又能說什麼?她一個下人,要把這話說出口、輕易去懷疑福晉心思,要被蓋了個污衊的名,那肯定是被活活打死的事!!

  但瞧瞧,福晉竟又在瞧了,等會兒主子爺不就會過來用膳了麼!?

  映桃被這秘密煎熬了好幾天都睡不好,這時終於忍不住,在窗邊敲了敲窗子。福晉翻看荷包時,都讓她站門外伺候了。而輕敲木窗,則是映桃有事稟告的時候。

  屋裡頭稍後傳來模糊的說話聲,「何事?」

  映桃咬咬唇,狠下心說道,「福晉,奴婢才想到,正好快年底了。年關時肯定忙,要不趁著這時候,奴婢幫福晉把一些舊的不用的衣服、荷包都給收拾出來,該丟的就給丟了好麼?」

  裡頭輕微喀地一聲,就像木盒被關上的聲音。「……也好。你先收拾,回頭我仔細瞧過。」

  映桃心底一鬆,趕緊答,「是的福晉。」

  ***

  有貓有孩子逗的寧西,日子就在不知不覺間平靜快速地滑過。

  好似沒一會兒,這個年就要過完了。

  而在今年結束以前,對寧西來說還剩一件重要行事,便是年末進宮過節。這是他第一個以福晉身份進宮過的年。早在一個月以前,英嬤嬤就給他惡補起宮裡的大小規矩。

  不過這次還有大阿哥陪著了。

  大阿哥這個已經滿週歲的嫡子,照規矩也是要被抱進宮,見一見各位長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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