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已經到了12月份， 天氣早入冬了。葉心雖然失業， 但因為手上有錢，所以並不著急找新的工作。又因劉東昇這一下子，她也得好好想一想以後的就業方向。

　葉心閒著，先把小豆兒的兒童房收拾妥當， 又給小豆兒和自己添了不少冬衣。

　忙忙碌碌的幾天眨眼而過，這天清晨起床， 葉心明顯地感覺到寒流來了。元清還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他走的時候安排劉阿姨過來做早飯，但小豆兒吃慣了她做的飯，葉心就沒叫劉阿姨過來。

　葉心正在廚房裡忙活， 聽見院子外面的門鈴響了。元清這裡鮮有人至，除了她就是劉阿姨， 劉阿姨來時直接按密碼進來， 不會再按門鈴， 外頭是誰？

　葉心走到院子裡， 門鈴已經停了，她叫了一聲，外面沒有任何回應。葉心打開門，發現地上擱著一個很大的生日蛋糕。

　誰送的蛋糕？

　上面有一張卡片。葉心撿了起來，卡片不大， 就是普通的卡片， 上面寫著：元清生日快樂。

　沒有落款， 字跡很娟秀。

　葉心攥著卡片想了一會兒， 想不出來會是誰，她先把蛋糕拎了進來。

　這個蛋糕提醒了葉心，但他記得元清不是今天的生日。他的生日……是在週五。如果元清回來的話，正好趕上過生日。

　這蛋糕到底是誰送的呢？還悄悄的放在門口。看卡片上的字跡應該出自女性之手，元清都有什麼樣的女性朋友？葉心突然發現自己對元清一無所知。她竟然有些不舒服，但她有什麼資格管元清跟誰交往呢？說不定要不了多長時間，她也只是他名單上的一個了。

　葉心站了起來，把冰箱收拾出來一個地方，小心地把那蛋糕放了進去。

　週五，葉心去幼兒園接小豆兒，因為幼兒園在排練聖誕節的舞蹈，所以葉心在那兒等了很長的時間。她剛接到小豆兒，元清就打來了來電話，原來他已經回來了。

　葉心急忙回家，看見元清剛洗過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

　葉心從進門，就感覺到元清灼熱地看著自己。是有五天沒有見過了，葉心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但元清一直那麼看她，帶著一種怎麼看都看不夠的感覺時，她臉還是燒起來了。

　擔心元清當著孩子的面做出什麼少兒不宜的舉動，葉心咳了兩聲。

　元清收到了信號似的移開視線，對小豆招手，從沙發旁邊拉出一個塞得鼓鼓的大口袋。

　葉心嚇了一跳，看著元清從裡面掏出各種各樣的玩具，跟賣玩具的差不多。

　「喜歡嗎？」元清沒有在意葉心的目光，見小豆兒拿著娃娃不松手，摸了摸小豆兒的頭，還在那娃娃的手上捏了捏，那娃娃立即開口說話了。

　「小朋友你好，我是真真公主，你能和我做好朋友嗎？」

　小豆兒張著嘴望著元清笑，元清又教她按了幾下。

　這麼一堆玩具可把小豆兒樂瘋了。

　「謝謝叔叔。」

　元清點頭，這時才看向葉心。他漆黑的眼跟一潭湖水似的，葉心正好撞進去，躲避不及，被他纏住。

　「媽媽也給叔叔準備了禮物，是生日禮物。」小豆兒仍忙著跟真真公主玩，卻突然蹦出來一句。

　元清一怔，那目光裡就帶了點探究。

　葉心只好道：「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元清想了想，他是今天過生日：「那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生日不生日的，他都沒怎麼過過，聽葉心這麼一說，他竟有些雀躍之感。那時候也是有她過生日才會又有那麼一點點期待和興奮。

　葉心上樓，把給元清買的領帶拿了下來。在葉心看來，領帶就是萬金油，不知道買什麼就買領帶好了。

　但元清很高興：「那今天晚上我們去外面吃飯。」

　其實葉心想在家裡吃，但想到他剛回來，而且過生日，要慶祝一下的，那還是去外面吃吧。

　葉心上樓去拿包，突然想起來冰箱裡的那個蛋糕，就對元清說了。

　「應該還沒有壞，我放冰箱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你的生日，專程給你送到門口。」

　葉心吃完覺得自己這話說得不妥。

　元清聽出點意思，慢悠悠看她一眼：「你以為除了你，就沒人在乎我了？」

　他說完發覺葉心臉色不對，眸子動了動，補了句：「你也不也記著呢？」他忽然感覺到葉心肯定是因為收到了這個蛋糕才想起了他的生日，但不管如何，她都給他準備禮物了，他很喜歡。

　這不但沒影響到元清的心情，反而莫名地讓他心裡騰起一縷火苗，他看著葉心上樓去了，餘光掃到小豆兒在專注地玩玩具，站起來就大步跟著葉心上樓。

　元清說了半天，也沒說那個蛋糕是誰送的。葉心也不想知道，她悶悶回房，剛拿了包，就看見元清推門進來了。

　「啪嗒」一聲，門被元清反鎖了。

　葉心立即預感到他想做什麼，這也太瘋狂了，剛回來，不是說出去吃飯嗎？

　她往後退，後面已經是牆了。

　「不要……」

　才說了這麼兩個字，元清就抓住她的包扔在了梳妝台上。

　「現在就要，五分鐘就好。」

　騙鬼去吧！上次也說是五分鐘，五十分鐘他也沒好。

　「真就五分鐘，長不了，好幾天沒做了。」

　「你別叫，讓孩子聽見了。」

　「你知道嗎？我出去一趟，有好多女人盯著我，我可是專意攢著給你，你要是不要，我說不定就給別人了。」

　半是誘哄半是脅迫，葉心還沒想好應對之策，涼颼颼的感覺已經從下邊傳來了，元清沒脫她的上衣，就把褲子給她扯下來，按著她在梳妝台上，褲子甚至還在腳上，他就進去了。

　從梳妝台上的鏡子裡能看到元清的臉，葉心閉上了眼。元清在後面撞的起勁，把葉心撞的站立不穩，什麼東西嘩啦一聲砸在地上，但沒人去管。

　葉心一直提心吊膽的，好在小豆兒一直沒有上來。

　元清終於完了，他提上褲子就完事，看葉心腿上狼狽不堪，扯了紙巾細細幫她擦了，丟的時候看見地上躺著一瓶藥，拿起來看了看，放在還趴著不動的葉心面前。

　葉心抬眼一看，是那瓶長效避孕藥。

　她不由看向元清，元清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快點收拾一下，出去吃飯。」元清說完就拉開門出去了。

　葉心攥著那瓶藥坐了起來，琢磨不透元清什麼意思。她坐了一會兒，聽見小豆兒在下面叫她，把藥放回桌子上，整理了一下頭髮，拿著包下去了。

　元清神情一如平常。

　出門的時候，元清讓葉心帶上那蛋糕。

　小周開車，把三人送到了老秦麻辣小龍蝦館。葉心沒想到他會找這麼一家接地氣的館子，外面那麼冷，裡頭人聲喧沸的，但三人進去，直接被迎進了裡頭的包廂。

　那服務員似乎對元清極為熟悉，笑著道：「我們老闆現在有事，過不來，元總您想吃什麼都隨便點，什麼都有。」

　元清也和氣的笑笑：「你看著弄吧，我們這個小傢伙可能不是太能吃辣。」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一會兒上來的小龍蝦還有各種菜都分成了兩種口味，一種正常，一種就沒放什麼辣。

　沒想到小豆兒還嚷嚷著要吃辣，吃的吸溜吸溜的還要。葉心見她吃得高興，不覺放鬆了些。

　元清沒喝白酒，人家給他上了扎啤，他就慢慢喝著。

　三個人正吃著，元清的手機突然響了。葉心聽元清接了電話道「我在外頭吃飯呢，你明天送公司裡吧，我明天在公司。」

　但那邊好像執意要見元清，元清看了一眼葉心：「那好吧，那你現在過來吧。」

　他沒跟人說他在哪兒。

　葉心坐著不動，慢慢給小豆兒剝龍蝦。

　沒過一會兒，有人在外面敲包廂的門。

　「進來。」元清道。

　門開了，葉心看見趙玫從外面進來。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領的大紅色羊絨包身裙，底下黑長靴，配上大波浪捲，嫵媚優雅的葉心都盯了好一會兒。

　元清坐在葉心對面，神情淡淡的。

　趙玫掃過葉心和坐著啃龍蝦的小豆兒，又看到那生日蛋糕，笑道：「幸虧趕上了。」

　趙玫從包裡面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元清：「元哥，這是你的生日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趙玫語速不快，說完看見無論是葉心還是元清都沒有開口的意思，自然地接道：「禮物送到，我就沒事了，你們吃飯吧，我先走。」

　這話……葉心坐著不動，因為她不是主人。

　元清的眼皮子這才抬了抬，沖趙玫揮了揮手：「辛苦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趙玫一口氣憋在喉嚨裡，要是說話的人是葉心還能多說兩句，可偏偏是元清，再留在這裡就自討沒趣了。

　生日蛋糕都沒吃上一口。

　趙玫笑笑：「那明天見，希望元哥你能喜歡我每一年的禮物。」

　趙玫走了，元清和葉心相對無言，葉心急忙抓了一隻龍蝦，塞到嘴裡。

　元清伸手把龍蝦給她拽了出來，掰下蝦頭還給她：「少吃蝦頭。」

　她根本不吃蝦頭的好嗎？

　葉心：「蝦頭有味兒。」

　元清：「我跟她沒什麼。」

　葉心笑了起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有什麼也可以啊！」

　她說完發現元清盯著她，突然覺得自己太不冷靜了，解釋道：「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像趙總這樣出色的女人，和她做做朋友沒什麼壞處。」

　元清：「還和以前一樣，一點沒變。」

　他什麼意思，葉心沒聽懂。

　趙玫送的禮物被元清隨手擱在了桌子上，小豆兒看見包裝精美伸手去摸，被葉心制止了。

　元清把那盒子丟給小豆兒：「幫叔叔打開。」

　其實葉心也好奇，小豆兒扯掉了禮盒上面的蝴蝶結，打開一看，裡頭是一塊手錶。

　傅明有點錢後就喜歡這些奢侈品，葉心忙著孩子哪會專意去研究，這表看著做工不凡，一定價值不菲，相比之下，自己送的那條領帶太寒磣了。

　「好了，這是叔叔的生日禮物，還給叔叔。」葉心道。

　小豆兒見表盤亮晶晶的，裡面還有東西在一動一動的，眼也不眨地盯著表盤。

　元清微笑：「她每年都送，這玩意兒我也戴不過來，小豆兒，喜歡嗎？喜歡就拿去玩。」

　每年都送？

　葉心琢磨了一下，把手錶推回去：「這麼貴重的東西，是別人送你的生日禮物，你還是好好留著吧。」

　那盒子還沒推過去，葉心的腳尖被人踩了一下。抬眼，元清盯著她。

　「我只喜歡你的。」

　元清語氣不容置疑。

　一隻手在桌子底下摸上了葉心的膝蓋，她急忙向後坐去，腿卻兩條粗壯的腿緊緊夾住了。

　「我要……」元清吐出兩個字。

　葉心緊張得心提到嗓子眼了。

　「我要吃蛋糕，許願！」元清乾脆道。

　葉心看著他老神在在地指揮小豆兒把蛋糕提到桌子上，就好像她的腿不是被他的腿夾著一樣。

　流氓、變、態！

　「叔叔，你要許願嗎？」小豆兒見他點起了一支蠟燭。

　那蛋糕上就插了一隻蠟燭，如果一支蠟燭代表一歲，這蛋糕簡單沒法看了。多虧他還有自知之明。

　「是，豆豆，你說叔叔的願望會實現嗎？」

　「老師說，好孩子的願望會實現的。」

　他們倆竟然愉快地聊了起來。

　「那叔叔是好孩子嗎？」

　小豆兒認真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還可以，你比我們班的張志傑好，張志傑老是尿褲子，上一次他還拉褲子李了。」

　元清忍住笑：「那要是叔叔的願望有困難，你幫叔叔完成好嗎？」

　葉心想制止小豆兒，小豆兒已經說出來了。

　「好。」

　「那我吹蠟燭，你幫叔叔唱生日歌吧。」

　他還真過生日，沒想到外表跟老橘子的元清，內心還住著一個小孩兒，送這個蛋糕的人真是瞭解他。

　葉心按住浮上心頭的一縷不祥的預感，道：「願望也要合情合理，要是彗星撞地球這種逆天的，那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被白費功夫了。」

　元清像沒聽到一樣，只管閉著眼許願。

　「媽媽，唱生日歌呀！」小豆兒提醒葉心。

　這個小叛徒！

　葉心無奈，只好隨便哼了哼。

　元清很快許完了，並吹滅了蠟燭。

　「叔叔，你許了什麼願望？」

　能不能不要那麼配合？葉心正打算告訴小豆兒願望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元清已經直接說了。

　「我想讓你媽媽到我的公司裡來上班，可以嗎？」

　葉心心裡「啊」了一聲，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知道她失業的事了。但去哪上班都行，葉心就是不想去元清的公司。她本來就是風頭浪尖的人了，再去，別人背後不知道說什麼呢。

　「但我媽媽有工作。」小豆兒認真道。

　「你媽媽前幾天失業了，她已經沒有錢了，叔叔的公司很大，需要你媽媽來幫忙。」元清道。

　「那媽媽你可以去叔叔的公司上班。」

　小豆兒看向葉心，把決定替她做了。

　「媽媽好累，媽媽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說這件事。」不想去的話，就要趁早給元清挑明。雖然他現在不高興，但比以後不高興要好得多。

　「但這是叔叔的願望。」

　小孩兒為什麼都這麼固執呢，葉心頭疼。

　「你先別急著回答我，你先考慮考慮。我的公司也不是誰想進就進的。」元清道。

　「小豆兒，你還喜歡你的房間嗎？」元清旋即轉移了話題。

　「喜歡！」

　「好，我也喜歡。」元清望著葉心道。

　葉心立即明白了他的暗示，更加頭疼了。

　一頓飯，元清和小豆兒吃的歡暢，只有葉心時不時的心臟就揪了起來。

　吃完飯，葉心蔫蔫地上了車，元清開車。到了家門口附近的藥店，他突然把車停下來，對葉心道：「我嗓子有點不舒服，我去買一包含片。」

　元清抽菸，抽菸多的人嗓子多半不好。葉心沒多想，跟小豆兒在車上等著。

　沒多久元清就回來了，三人回家不提。到了睡覺的點，葉心讓小豆上床睡覺。回房就看見元清坐在床上等她。

　回來不是已經發洩過一回了嗎？

　元清站起來推開浴室的門：「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要不一起洗？」

　葉心無話可說，拿了睡衣進去，把門鎖死了。

　她故意洗了很長時間，出來看見元清換了睡衣，也是剛洗過的樣子，正倚在床頭看電視。看見她出來了，拍了拍身邊。

　「過來。」

　葉心哪會過去？

　元清等了一下，就站起來。

　葉心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兩下就被他抱扔在床上，身上那件新睡衣「刺啦」一聲就被元清從中間撕開。

　剝了殼的荔枝肉顫巍巍地在眼前，一層層的火焰從元清眼底湧出。

　葉心被抓的痛叫起來，見他沒有半分憐惜，只有野蠻，忍不住求饒。

　元清差一點就進去了，他曉得自己太急了，可特麼這刺激人了！

　「慢點，你讓我慢點？叫二哥。」元清粗喘著氣道，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先磨著，也好讓她滋潤些。

　葉心知道這是個騙局，她一叫，他就更瘋。

　「叫不叫？」

　「啪」的一聲，大掌落下，它的主人自覺不輕不重，可底下的人卻一聲痛吟，又羞又臊之下竟然感到了滲出了什麼東西。

　元清專注地盯著那水光湧現，喉結猛然動了一下，就像一個渴極了的人。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好，你讓我溫柔，我就溫柔。」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水？

　從指尖開始，元清一寸寸地吻住，含住她，他的手也不再那麼粗魯，輕輕的撫弄，就像面前躺著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實際上，對他而言，的確就是。

　房間裡不時有水聲響起，那水聲不是淅瀝瀝的，間間斷斷的，就像在攪拌什麼，但總是絡繹不絕。

　聽著那樣的聲音，葉心幾乎羞憤而死，她難以想像那是她發出的聲音，她會有那樣多的水，在這個禽、獸面前無法控制的流淌，被這個禽、獸盡收眼底。

　「真好看。」元清痴迷地盯著她，看到她好像力竭了一般，端起放在床頭的茶杯灌了一大口，貼著她的唇度給她。那水剛從上邊灌進去，就好像從下邊漏了出來似的。整條床單都濕透了，元清四處看了看，看到旁邊的扶手椅，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上面，腿推到扶手上面去。

　她這身子也沒有他沒看過的地方了，葉心剩下最後一縷意識躺在上頭想。

　有一會兒沒感覺到他弄她，葉心手心突然觸碰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乖，給我套上，以後別吃藥了。」

　葉心微感詫異，頭微微偏過去，看見元清半跪在椅子旁邊對她微笑，她手心裡是個沒有開封的安全套。

　看見她看見了，他就站起來，那個高度，正好在她面前。

　葉心顫了一下，閉上眼。

　「這是特大號的。」元清看見她顫了，她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在他眼中，「我跟趙玫真沒什麼，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別吃醋了。」

　吃醋？？？

　葉心不覺得自己跟吃醋有半毛錢關係，但身子竟在他的聲音下劇烈地顫了一下，椅子邊緣的地板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小片水漬。

　元清看見了，見她動作太慢，想拿過來忍住了，跪在她前面……

　葉心聽到自己發出像哭的聲音，她用牙撕開了包裝，抓住元清，讓他起來，不要再弄了。葉心兩隻手往他身上套，可越急越套不上。

　「笨的想讓人幹死你。」元清猛地奪了過去，兩下擼上，轉過身子就狠命一刺。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叫出聲來。

　葉心嗚嗚咽咽哭了半夜，幸虧小豆兒睡得沉，隔了兩道門，那門隔音效果好。

　葉心第二天都沒能起來去送小豆兒，她睡到第二天下午起來，看見桌子上有個安全套盒子，拿過來一看，裡頭已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