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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后》第141章
第141章 計畫

  “問出來了?”陸言蹊剛從門外進來,就看到了安景行和暗月在說著什麼的樣子,眼睛稍微轉了轉,就知道了這兩個人在說什麼了。

  前幾日在雅茗軒煽動言論的王興,暗月一直沒來稟報審問結果,現在應當是問出些什麼了。

  “去哪兒了?”安景行聽到陸言蹊聲音後,便抬手止住了暗月的話頭,抬眼看著從門外溜達進來的陸言蹊,言蹊晚飯過後便出去了,現在倒終於捨得回來了。

  “去和之騫玩兒了一會兒。”陸言蹊眨了眨眼睛,剛剛他和宋之騫聊了不短的時間,可以說是交談甚歡,宋之騫也的確不負盛名,可以稱得上是學富五車。

  安景行聞言,不再說話,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陸言蹊坐過來,陸言蹊這段時間還挺喜歡和宋之騫一起玩兒,美其名曰交流感情,若不是安景行知道陸言蹊和宋之騫之間真的沒什麼的話,恐怕這老陳醋都要喝好幾缸了。

  “那王興什麼來頭?”陸言蹊看到安景行的動作,從善如流地坐到了安景行身邊,才開口問王興的事。

  “就是一個普通的學子,說是被人鼓動才會一時頭腦發昏。”安景行順手替陸言蹊整理了一下有些雜亂的頭髮,說著剛剛從暗月那裏得來的資訊。

  “確定嗎?”陸言蹊皺了皺眉,這個結果和預料中的差別很大,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原本以為背後有人結果卻什麼也沒有。

  “確定,”暗月點了點頭,“這個王興的意志力很薄弱,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全招了,本來屬下也不相信,但從昨天到今天他都沒改口,就算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暗月的刑訊手段,也能算是一等一了,現在王興人都熬不住了,依舊不改口,再加上王興整個人的表現,說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即使知道這個結果可能不會讓太子妃滿意,暗月也只能來回稟。

  “那是受到了誰的鼓動?”既然暗月這樣說,陸言蹊也就不再懷疑什麼,挑了挑眉,開始關注幕後之人。

  “王興沒有看到他的臉,說當時那人與他之間隔了個屏風,”對於這一點,暗月也非常失望,會從昨天到今天,不停地問著王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但王興卻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是那人說話的方式帶了點京城口音。”

  “京城口音。”陸言蹊點了點桌子,開始思考著,京城之中現在還有誰有精力來對付雲家。

  “會不會是皇……”暗月看著陸言蹊思索的樣子,提出了一個可能性,但是話還沒說完,安景行就予以否認了。

  “不會,父皇他現在,恐怕沒這個精力。”安景行搖了搖頭,父皇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忙,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騰出手來對付雲家。

  “他也沒將雲家放在眼裏。”陸言蹊緊隨其後,冷哼一聲,這一點,陸言蹊上輩子就看明白了。

  上輩子若是沒有自己賜婚這一茬,恐怕安睿一直都不會將雲家放在眼中,若是將雲家放在眼中了,安睿怎麼會輕易對俞家下手?下手也就罷了,偏偏在俞家沒落之後他也沒有扶植出第二個“俞家”成為第一大儒,反而讓雲家上了位?

  明白一點說,就是安睿沒有將“第一大儒”這個名頭放在眼裏,放在心上,認為不過是一介虛名。

  這輩子自己與景行成婚,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意願,外公便沒有不遠萬里進京,從而沒有朝中半數大臣的勸阻以及天下學子的萬人書,沒有這些東西,安睿又怎麼可能將區區雲家放在眼中?

  “言蹊說的沒錯。”即使心中不情願,安景行也不得不承認,言蹊的這番話沒有說錯,父皇要真的在意,當初俞家便不會這麼輕易沒落。

  “不會是你三弟那個蠢貨,倒有點像你四弟的風格。”得到了安景行的肯定後,陸言蹊又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安景行,現在他們已經基本確定,通州城的“公子”就是安景瑞,若是如此,那麼這種釜底抽薪的行事風格,倒挺像安景瑞的手段。

  “查一查就知道了。”安景行說著瞥了暗月一眼,暗月得到這個眼神,心領神會,點了點頭後,便向門外走去。

  沒有頭緒的事查起來最難,有了頭緒,只要順著這個思路向下查,只要思路沒錯,總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就不知道二哥是怎麼想的了。”陸言蹊看著暗月的背影,不由自主想到了遠在京城的陸言修。

  他們對於安景瑞的懷疑,陸言蹊已經找人隱晦地傳達給了二哥,雖然說的並不明朗,但是陸言蹊相信,依照二哥的頭腦,一定會明白,但是從現在傳來的情報來看,二哥非但沒有和安景瑞疏遠,反而同以前一樣,保持著三天見一面的頻率。

  饒是陸言蹊,此時也看不明白陸言修的想法了。

  安景行看著陸言蹊愁眉不展的模樣,乾脆將陸言蹊一把抱了起來:“二哥那麼聰明,肯定自己有盤算,與其擔心二哥,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吧。”

  陸言蹊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明天詩會,我們還要去見外祖父。”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陸言蹊見安景行沒有反應,伸手捏了捏安景行的肩膀。

  “我小心點……”安景行對陸言蹊的話充耳不聞,一定是他不夠賣力,言蹊每天才會滿肚子別人的事。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是小心一點的事嗎?

  *

  京城皇宮,禦書房——

  “倒比朕想像中的能忍。”安睿冷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奏摺,說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陶行書聞言,瞄了一眼被安睿放在桌上的奏摺,從那上面恍惚看到了“靜王”“安承繼”“儲君”這樣的字眼,心下了然,也不回答安睿的話,專心地做著自己手中的動作。

  最近皇上的動作,陶行書大概知道一些,作為天子近臣,對於後宮之事,也瞭解一二,雖然陶行書不知道,為什麼皇上會為了一個還在妃嬪肚子裏,妃嬪出生也不高的一個孩子,想要廢掉一手扶植起來的靜王,但皇上的心思,明顯不是他能夠揣測的。

  “你先回去吧。”安睿抬眼看了一眼裝死的陶行書,揮了揮手,對於這個御前行走,安睿還是用的極為順手,別的不說,就識趣一點,就讓安睿極為喜歡。

  “是。”陶行書連忙將手中的墨條放下,對安睿拱了拱手,想殿門外走去,走到門口轉過身來關門之時,似乎看到了殿內一閃而過的錦衣,不同於皇上身上的明黃色,倒有點類似于朱紅色。

  這個發現讓陶行書有些恍惚,剛剛禦書房內,不是只有自己和皇上兩個人嗎?這多出來的一個,是誰?

  但陶行書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屋內傳來什麼特別的動靜,最後也只能作罷,從門口離開,雖然對屋內的情形好奇,但陶行書知道,皇上不會希望自己這個時間再重新進去的。

  “再沉得住氣又如何?這不已經蠢蠢欲動了?”陶行書剛剛的確沒有看錯,禦書房內的確多了一個人,在陶行書剛剛走出去之時,便坐到了安睿的面前,語氣隨意,即使是安承繼,在安睿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說到安承繼,朱衣男子的語氣中有一絲輕微的諷刺和不屑,說著,便自顧自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沒有問過安睿的意見。

  “說的沒錯,的確已經蠢蠢欲動了。”安睿笑著點了點頭,對此時的狀況,非常滿意,現在的一切,都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安景行,真的已經死了?”朱衣男子並沒有將安承繼放在心上,或者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將安承繼放在眼裏,此時他更在意的是另外一個人,另外一件事。

  “當然,朕的人親眼看見的。”安睿瞥了一眼朱衣男子,似乎是對他現在問到這個問題,很是驚訝,看到朱衣男子疑惑的目光後,有些失笑,“你就是太多疑了。”

  朱衣男子聽到安睿的話,吹著手中的茶杯,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單純地吹茶,還是對安睿的話表示不置可否。

  安睿對朱衣男子的態度並沒有放在心上,擺了擺手:“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接下來的事,都安排妥當了嗎?”

  “自然是不會讓皇上失望的。”朱衣男子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語氣很是自信,安景行是真死假死,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一切,不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嗎?

  “朕還以為你會心軟。”安睿聽到這話,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朱衣男子,意有所指。

  朱衣男子聽到這話,輕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心軟?皇上是還不夠瞭解我嗎?”

  安睿聞言,瞥了朱衣男子一眼,伸手拿過了桌上的一封奏摺:“你要知道,這次的事,不可以出任何紕漏。”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點小事,他們還是能夠勝任的。”朱衣男子聽到安睿這話,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手下的人極為有信心。

  “這段時間很是關鍵,你不要露出破綻。”安睿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安撫與勸慰。

  “我能不能忍,皇上不是最清楚的嗎?”朱衣男子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安睿拱了拱手,“無事我先告退了。”

  安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然後又看了一眼朱衣男子,最後終是擺了擺手:“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朱衣男子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安睿的話,轉身便從殿內離開了。

  安睿則是看著男子的背影,目光有些悠遠,若有所思,卻不知道心中在盤算些什麼。

  *

  長信宮——

  “娘娘?”阿嬌看著扯著花瓣的陸書依,語氣有些困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娘娘最近很是驕躁。叫了一聲,見陸書依沒有反應,阿嬌又不得不叫第二聲,“娘娘。”

  “嗯?”陸書依抖了一下,像是才聽到阿嬌的聲音似的,轉頭看著阿嬌,眼帶疑惑。

  “今日的燕窩送來了。”阿嬌說著,將手中燕窩放在了陸書依跟前,看著陸書依,眼中有一絲羡慕,上好的金絲血燕,現在每日裏都會給娘娘送來一盅,這放在別的宮裏,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聽說現在貴妃娘娘吃的還是普通的燕窩呢。

  誰料陸書依看到桌上的燕窩,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煩躁:“本宮不想吃,賞你了,你替本宮吃了吧。”

  說著,陸書依揮了揮手,便不再看桌上的燕窩,神情依舊很是煩躁。

  阿嬌聽到這話,面上一驚,抬眼發現陸書依的神色不似作假,語氣也是真的不奈:“娘娘,這東西是皇上特地交代給您補身子的,奴婢怎麼敢動?就算您不想吃,也為小皇子想想啊!”

  誰料陸書依聽到這話,心中的煩躁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甚:“補補補,補什麼補?有什麼好補的?就算……”

  說到這裏,陸書依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一下住了嘴,看著阿嬌,面色不明,深吸了一口氣後,壓下了心中的火氣:“今日我沒胃口,說賞你了便賞你了,有什麼敢動不敢動的?若是真不敢動,就交代下面溫起來吧,等本宮想吃了再說,起來吧。”

  說完,陸書依便不再看阿嬌,從阿嬌的身邊走了過去,回到了屋子裏。

  阿嬌看著陸書依的衣角從自己的眼前劃過,只能從地上站起來,揮手將身後的小宮女招了過來,示意她將燕窩帶回廚房溫起來,連忙走到了陸書依跟前,扶著她向屋內走去。

  燕窩阿嬌是不敢動的,看著現在的陸書依,阿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慌亂,隨著皇子的月份漸長,娘娘的性子也愈發地喜怒無常。

  以往娘娘雖然極有心機,但對他們這些下人確是很好的,聽說以前娘娘在陸府便經常了陸夫人的苛責,故而明白下人的苦,所以從來不為難他們,但是這幾日,娘娘卻接連發落了不少人。雖然不清楚是不是因為懷有身孕的緣故,但也足夠讓他們這些人戰戰兢兢了。

  阿嬌專心地看著眼前的路,心中只能希望著自己熬過了這兩個月,等娘娘生產後,便能回到以前的模樣。

  阿嬌心裏在向什麼,陸書依並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對下人好,不過是因為皇上希望她對下人好,但是眼前的情形……想到這裏,陸書依神情暗了暗,想著那人的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開始在心中默自盤算起來。

  這一晚,註定了有些人能一夜無夢,而有些人,則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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