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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家子的田園生涯》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沈凌趕著回了成縣,便請文老闆幫忙尋找宅邸,他想要在成縣購置房產。

  自從碧芳酒出窖之後,加上荷葉酒杯的陪襯,沈凌又讓尚賢在懷州辦了一次詩會,將得來的關於碧芳酒的詩詞記錄於《花間記》之中,碧芳酒的價格也就越發的高漲,連帶著《花間記》都不再只是贈品,而有書店售賣。至於碧芳酒,甚至有人帶去京城售賣,於是尚賢便找了管事在京城開了酒莊,售賣酒品,還寫信給沈凌問他同不同意,沈凌自然同意,還把京城的酒鋪給尚賢分了一股,作為他努力工作的獎勵。

  總的來說,除去投資和給文家的尾款,沈凌手裡現在還有不少銀錢,所以也購買的起一座宅院,文老闆知道沈凌要在成縣買宅子,也顯得十分積極,讓文承榮日日跑出去打聽好的宅院,給沈凌準備著,讓沈凌選擇。

  衛將軍這次沒有居住在縣衙,而是選擇住在了傷兵營,跟傷病們混在一起,只是他住的還是單間罷了。

  「沈兄?這邊!」衛敬朝著沈凌招手,光著膀子露出纏了一圈的紗布,笑的燦爛,周圍圍了一圈的傷兵,尚德也在其中。

  沈凌朝著衛敬走過去,恭敬的行了一禮,打了招呼。

  「沈兄,坐啊!聽說你在成縣買宅子?」衛敬問道。

  「嗯,在這邊既然有生意,還是有個落腳的地方好。」沈凌道。

  「也有道理,說起來你要是還沒找到宅院,我幫你推薦兩個,我跟縣令熟悉,他肯定知道這邊有什麼好的宅子。」衛敬微笑道。

  沈凌連忙擺手,「衛將軍你別開我玩笑了,我哪裡敢請縣令大人幫我尋宅院,我算什麼啊!你可別嚇我!」

  「哪有,陳縣令是個很好的人,是我朋友。」衛敬道。

  沈凌堅決拒絕,只說自己已經托付了文家,不好再另托他人,衛敬才不再糾纏,轉而跟沈凌道,「尚德,你們認識的,咱們一起晚上喝個酒吧!」

  「不!衛將軍!你身上帶傷,不能喝酒。」沈凌冷著臉。

  「久病床前遇故知啊!怎麼能不喝一杯,沈兄啊!我肯定能喝一小杯的對不對!之前我傷重,一直沒有跟尚德兄好好聊過,現在我好不容易能下地走了,那這酒肯定是要喝一場的。」

  衛敬跟尚德之前就認識?!沈凌看了看兩人,沈凌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怎麼把韓實接出來還不傷顏面的問題,還要考慮住宅的選址,竟一直沒有發覺兩人認識,一時間有些驚訝。

  「你不知道?我以為你發現了?」衛敬驚訝的道,以沈凌的心思早就該發現了吧?他跟尚德說話的時候也沒避著人啊!

  沈凌愣了愣,「額……沒有。」

  「哦,我跟你說,尚德在戰場上救過我的性命!」衛敬拍著尚德的肩膀,「也是因為這個,他才受傷的。」

  尚德叼著一根小木棍,目光平淡,靜靜的看著沈凌,彷彿依舊是那個有些憨傻的漢子。

  沈凌:……

  話說,衛將軍,救過你命的人估計挺多的吧!

  「喝一杯吧!」衛敬再次邀請。

  「你喝水,我跟尚將軍喝酒,那就可以。」沈凌道。

  衛敬一僵,其實他就是想喝酒而已,現在好不容易能從床上爬起來了,怎麼能不喝酒,他都快饞死了。

  「好啊!」尚德點點頭,轉頭囑咐衛敬,「將軍,受傷的人不讓喝酒,傷兵營裡也沒有酒,我也陪你喝水。」

  「那我也喝水吧!我不好酒。」沈凌趕緊點點頭道。

  難道連點酒味都不給聞了?衛敬十分哀怨。無奈道:「至少來盤花生米吧?」

  沈凌給衛敬準備了花生米,還準備了涼白開,衛敬看著沈凌的目光十分的哀怨,三人出了軍營找了處僻靜的地方待著聊天,沈凌將涼白開灌在酒罈裡,給衛敬兩人一人一壇,自己則抱著自己的酒罈待著,打開封口,沈凌的酒罈一點酒味都沒有。

  果然是涼開水!衛敬絕望了,他跟尚德喝水也就罷了,為什麼沈凌也要喝水,他又沒有受傷,害的他想蹭一點都沒有辦法。

  衛敬心情落寞,沈凌轉向尚德道:「尚賢最近還忙得過來,你要不要見一見他?我把他叫過來。」

  尚德聞言,連忙搖頭,「不不不!讓他好好待著吧!我先不見他了。」

  「其實,這樣不好。」沈凌皺起眉頭,「你總得見一面才知道那是不是你弟弟啊!萬一只是同名同姓的,你還要繼續去尋找才行。」他還要確認尚賢的身份呢!尚德不配合,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不不!我不見他!」尚德堅決拒絕,一臉驚恐。

  「打完仗了,你不找你弟弟嗎?」沈凌問道。

  「暫時……暫時不著急……」尚德心虛的看向其他地方。

  這是怎麼了,之前雖然也不急著見弟弟,但是卻是一副怕見到了不是徒增傷感的忐忑表情,現在,卻好像是驚恐了。

  沈凌瞇著眼,剛想說話,衛敬就已經開口插話了,轉頭對著尚德問道:「我媳婦?」

  「嗯。」尚德悶悶的點點頭。

  「那得見一見啊!」衛敬微笑。

  「等一下,衛將軍,什麼意思?」沈凌不解。

  「我跟尚兄訂好了婚事,尚賢是我的未過門的夫郎。」衛敬笑的瞇起了眼。

  沈凌:!!!

  沈凌猛地轉向尚德,他怎麼記得尚賢說過,他之前要去錦州投奔親戚,其實是相親去的,因為不想嫁在錦州所以他才溜走,暫時定居在懷州的?!按理說他不應該有親事吧!

  尚德猛地縮了縮頭,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衛敬笑瞇瞇的拍著尚德的肩膀,「尚兄,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弟弟的,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肯定不會辜負令弟的。」

  尚德的頭縮的更低了。

  沈凌:「尚將軍,這是怎麼回事?」沈凌不解。

  尚德沒有說話,衛敬已經道:「不是又遇到尚兄了嗎?尚兄就提起他有一個弟弟,後來聊著聊著覺得挺合適的就定了婚事,就這樣,也沒幾天。」

  沈凌:……

  衛將軍你定親不用跟你家裡人說的麼?你不是衛家的繼承人嗎?聊著天覺得合適就定下了,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還有,尚德這一副受虐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沈凌瞪大眼睛,用全部表情展示自己的不信。

  「對了,既然尚賢在你那裡,你幫我把信物交給他吧!」衛敬遞過來一個玉珮,上面雕刻著一個衛字,衛敬坦然的道:「尚家的信物我已經拿到了,尚兄已經給我了。」衛敬拍了拍自己的胸前,顯然是個什麼吊墜之類的東西。

  沈凌愣愣的接了過來,將玉珮攥在手心裡,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看向尚德,「定親的事情,你弟弟知道嗎?」

  尚德搖搖頭。

  沈凌倒吸一口氣,以尚賢的性格,若是知道他哥已經給他定了婚事,說不定能直接撂挑子不幹,殺到成縣來把他哥人道毀滅掉。

  「你要是告訴他,我就死定了。」尚德還是抬起頭說了一句。

  沈凌點點頭,「我也覺得你死定了。」沈凌這次相信了衛敬的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是衛敬用了什麼手段讓尚德給尚賢定了婚事,但是,衛敬幹嘛非要娶尚賢?他認識他麼?

  沈凌想到此處,也就抬起頭來,問衛敬,「衛將軍認識尚賢?」

  衛敬微笑,「認識,我有他的畫像。」衛敬從懷裡取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張,打開給沈凌看,正是沈凌畫的尚賢的畫像。

  沈凌:……

  「這是我畫的。」沈凌道。

  「是,尚兄說這就是他弟弟的長相,然後就把畫交給我做信物了。」衛敬道。

  沈凌看向尚德,話說,你信物送出去的挺多的啊!

  尚德的頭更低了,不知道想到什麼,又鼓起勇氣抬頭對著衛敬道:「衛將軍啊!咱們……咱們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我就是話趕話到那裡的,我弟脾氣不好,性格暴躁,人又刁鑽野蠻,根本沒有我之前說的那麼好,你不必非要娶他的,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行嗎?你把婚書還我吧!」

  衛敬臉色一冷,「尚兄,簽了婚書就是夫夫,比拜了堂都正經,再說,我已經去信給我爹娘,要他們為我準備婚事所需的東西,定下吉日宴請賓客,哪裡還有更改的餘地?」

  尚德又低下頭去,簡直快要哭了。

  沈凌可以肯定衛敬認識尚賢了。

  等到各自回去,沈凌並沒有回營帳休息,而是去了衛將軍的營帳內,「請坐。」衛敬笑道。

  沈凌頓了頓,坐下,難得的有些侷促,道:「我直說吧!尚賢……他是我的管事。」沈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也是我的好友,我知道尚將軍性格大大咧咧的,所以對這門親事很有些疑惑,所以想來問一問將軍,到底意欲何為?」

  沈凌目光透著些警惕,表情有些冷硬,衛敬看了沈凌許久,臉色也冷了下來,「沈兄,你有夫郎了對吧?」

  「是。」

  「所以,你應該離我的夫郎遠一些。」衛敬道。

  擦!這是懷疑他跟尚賢有一腿的意思麼?沈凌震驚了,猛地站起來,十分的尷尬,好吧!他今天的行為看著確實是有些太值得懷疑了,但是,他純是因為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尚賢身份不明,他還要給穆五一個交代,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他總得搞明白吧!

  沈凌想了想還是解釋道:「將軍,你誤會了,我跟尚賢只是朋友,所以才會過來詢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衛敬看了沈凌許久,似乎在確認他話裡的真實性,但沈凌一臉坦然,看不出絲毫不對勁,衛敬也就道:「我之前就認識尚賢,求親也是真心的,並沒有什麼惡意,希望你能夠明白。」

  「但是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沈凌皺著眉頭道。

  「我跟他的事情,有點複雜,總之,我是真心的。」衛敬認真的道。

  可是你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啊!沈凌有些無奈,但是衛敬看起來是真的不打算繼續多說了,沈凌也就只能點點頭。

  「好吧!衛將軍不想說也可以,這幾日我也要回去接我夫郎來成縣了,到時候自然能見到尚賢,衛將軍的信物,我自然會轉交,只是衛將軍,你確定那副畫上的人就是尚德將軍的弟弟,就是你認識的尚賢嗎?」

  他為了確認尚賢的身份都查了一圈了,都不敢肯定啊!萬一是有人冒充尚賢呢?不然怎麼解釋尚賢偷入穆家禁地的行為?等等!沈凌猛地一驚,看向衛敬。

  衛敬見沈凌表情突然變得驚訝,有些疑惑,「怎麼了?」

  衛敬跟穆家是對頭,衛敬跟尚賢認識,那麼尚賢是不是也站在了衛敬這邊的立場上,他自然有理由靠近穆家,想要獲取穆家的機密啊!

  沈凌突然明白過來,這樣理解的話所有的事情都能串在一起了。

  「衛將軍,畫上的人,真的是尚賢嗎?」

  「自然!而且我也知道尚德兄的存在,只是以前跟尚賢認識的時候,並沒有見過他而已。」衛敬露出一絲笑容。

  所以,尚賢就是尚賢了,他靠近他,靠近穆家,就是為了幫衛敬扳倒穆家。

  「尚賢,是不是知道內賊的事情?」沈凌低聲問道。

  衛敬臉色一怔,側耳聽了聽帳外的動靜,確定無人偷聽之後,搖搖頭,「他不知道,沈兄,出什麼事情了嗎?」

  不知道會為了你跑到穆家的地盤上去?沈凌搖搖頭,沒有回答。

  「他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嗎?不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問?」衛敬湊近一步,問道。

  額……偷入穆家禁地被穆五抓到了算不算?沈凌沒有回答。

  衛敬臉色冷了下來,「我要去一趟懷州。」

  「衛將軍,懷州是穆家的地盤。」沈凌提醒道,就這麼湊上去是不是有些送上門去被宰的嫌疑。

  「沒事,他不敢把我怎麼樣。」衛敬道。

  「你還受著傷。」

  「沒事,已經能下床了。」

  沈凌話裡漏了端倪,衛敬下定了決心要去懷州,任誰也攔不住。算了,沈凌不再管衛敬的事情,他攔也攔不住,沈凌現在只想趕緊帶著韓實回成縣,找個宅子住起來,然後離這些人遠遠的,這些人鬥起來太要命,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躲起來等他們鬥完的好。

  次日,衛敬便催促著沈凌一同去懷州,被沈凌拒絕,跟衛敬一同回懷州,被穆府台看到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寧可比衛敬慢一步,沈凌阻止不了衛敬去懷州,衛敬也強迫不了沈凌跟他一起,只能兩相放開,各走各的。

  沈凌等了一日才啟程出發,等到懷州的時候便直奔了穆家,而衛敬進了懷州城後光明正大的住進了縣衙後院,搞得人盡皆知。

  沈凌去穆府接了韓實出來,表示打擾許久,十分不安,他事情已了,所以要接韓實回去,還給穆老太太送了幾瓶自製的靈藥,韓實又跟穆三公子依依惜別一番,這才算離開。

  懷州城沈凌家的小院子裡,韓實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在院子裡走動,沈凌蹲在小菜園旁澆水,小菜園裡已經滿是荒草了,沈凌回來之後打理了一番,將野草拔掉,裡面的青菜雖然大都已經長得歪歪扭扭,但還沒死,沈凌乾脆澆澆水,看能不能救回來。

  韓實在院子裡打轉,沈凌說要多活動一下,他就從來都沒有偷過懶。

  韓實一邊走一邊看向沈凌,開口問道:「好像今天沒見到尚賢呢?平時你回來,他不都是忙著來找你談事情嗎?」

  沈凌將水瓢放回桶裡,抬頭,「可能他忙著的吧!不必管他。」

  「哦。」韓實點點頭,繼續挺著肚子在院子裡走動,陽光曬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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