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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氣短(酒色財氣之氣篇)》第3章
  第一章

  大廳上文府四位爺兒難得聚在一塊兒。

  可今幾個卻不是為了敘敘兄弟情而是為了文老爺子回府後所撂下的狠話;一幹人聚在這兒是希望想出對策來應付老爺子。

  字凜依你瞧爹這一回是不是玩真了?

  文字征率先打破沉默一雙勾心攝魂的桃花跟直瞅著向來不苟言笑的三弟語調輕鬆得很似乎真不將文老爺子的威脅放在心上今兒個會提出來研究也不過是找個話題聯絡兄弟情感罷了。

  雖然大夥兒都同住在文府但各分在不同院落而且他們又不會天天回院落休息因此想要碰上一麵總得要費上一點時日更何況是想要大夥兒都聚在一塊兒怕是要花上幾年的工夫。

  天曉得。文字凜冷啐道心裏卻暗自盤算著。

  大哥你怎麼說?

  文字覺挑起好看的眉不置可否地咧嘴笑著身上的酒香醇厚得教在場的人都快要醉了。

  見狀文字征挑起眉報以一笑側眼問著從頭到尾都不吭一聲的文字慎。

  字慎你覺得怎麼著?

  不怎麼著就看著辦。

  他不予置評地道。

  什麼叫作看著辦?

  先看老爹要怎麼做我便怎麼做。文字慎說得風淡雲輕好似八竿子都打不著他。

  啐要是等到爹真的決定要將咱們逐出家門的時候那就來不及了。

  老爹真會這麼做?文字慎微挑起眉。

  不會這麼殘忍吧。他長這麼大從沒被親生爹爹給恐嚇過如今感覺事態像是有些嚴重了隻是他不會真狠得下心腸吧?

  那就不知道了總覺得他這一回不像是說著玩的。文字征淺笑盯著他。

  怎麼著?難不成真要隨便挑個媳婦成親?其實倘若討個媳婦便能一輩子賴在這兒倒也沒什麼困難隻是身邊無端多個累贅豈不是存心要讓自個兒的日子難過?

  可話再說回來討個媳婦也不見得要日日守在這宅子裏他可以將她擱在房裏自個兒逍遙快活去。

  你可以挑個聽話的媳婦一個乖巧的媳婦。文字征旁敲側擊地提醒他。

  我上哪裏找個聽話又乖巧的媳婦?他不發噱。

  要聽話乖巧又能夠放任他出去玩也不會同老爹告狀的媳婦?不多埃

  吉祥你該不會是把她給忘了吧?文字征笑得不懷好意。

  吉祥?文字慎有些不解地道。

  可不是?這丫頭打六年前入府對你可是言聽計從;你要出去玩她便幫你攔著管事;你要是玩累了回不來她便差人將你接回來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算是少見的好丫頭。文字征的嘴像是抹了般的甜將吉祥說得善解人意又貼心。

  可她是個奴婢。他沒這心思。

  爹說他不計較出身。聽出文字征話中的意思文字凜也加入了鼓吹陣營。

  爹到底是不是玩真的拿他當試驗就知道了。

  先想個法子教四弟成親看看爹的反應之後他們再做打算文字凜抬眼睇著文字征兩人笑著達成共識。

  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爹是不計較但是我文字慎搔了搔頭顯得有些為難。

  二哥和三哥說得極對不管他要做什麼事相信吉祥肯定都會幫他隻是

  你嫌她年紀大?

  字慎二哥告訴你媳婦年紀大些做事才有分寸才知輕重也才知道要怎麼幫你;要不挑個年輕不懂事的豈不是要折磨自個兒?

  再者吉祥的麵貌並不差清秀得很雖說子是淡了些但交代她的事可沒搞砸過你說這媳婦兒不好嗎?

  兩人連袂出擊輪番上陣絕不給他歇口氣考慮的機會。

  好是好不過他和她太熟了若真要當起夫妻不是顯得他這主子很不中用居然讓個奴婢可以同他平起平坐?

  難不成你是不敢?文字凜突道。

  不敢?文字慎側眼瞪去。我有什麼不敢的?

  他是那種扭捏的男人嗎?還真不是他自誇這天底下還沒有什麼事讓他下不了手的就衝著一口氣不成也得成哪裏來的不敢?

  他不懂什麼叫作不敢。

  可要你娶吉祥你倒是吞吐得不敢說話了。文字征乘機打蛇隨棍上。

  我哪裏不敢了?文字慎不放聲大笑。我隻是不願將一個奴婢的身分拉拔得跟我一般高罷了。

  誰說會一樣高?她是你的妻子她終究得聽你的怎會一般高?文字凜再接再厲。

  那不一樣!他沉聲道。

  吉祥那丫頭頭一眼見著她覺得她伶俐又討喜;再見第二眼覺得她貼心又聰明;直到第三眼才發覺她世故老成得不像個丫頭反倒有時他都覺得他這個主子在她麵前很沒用倘若這下子讓她成了娘子他往後豈不是更比不過她了?

  要不若要迎娶她相信爹也不會計較畢竟爹也挺喜歡她的直誇她聰明得很三年前還打算帶她到京城去伺候他。

  那個不要臉的老不死都已經討了幾房的妻妾了居然連吉祥都想要染指。

  不過也算吉祥夠聰明還懂得說要待在南京照顧他遂不能隨行上京城。也就是因為她這一席話教他心喜又心悲。

  喜的是她沒走否則往後就沒人幫著他掩飾行蹤了;悲的是她繼續待著他便覺得她老謀深算得很好似心底正盤算著哪一方對她有利這一點總讓他這個主子覺得有些不舒服。

  有時她斂眼思忖他就完全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這方麵和三哥一比較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唉得了字凜你別再同他說了說到底他就是不敢別再激他了。文字征揮了揮手別過臉。

  說的是就知道他向來拿吉祥沒轍又怎麼可能討她當媳婦?

  誰說我不敢又是誰說我拿她沒轍?文字慎有些微惱地站起身漂亮的五官皺起幾乎快要擰成一團。

  他最恨別人說他不敢最恨別人激他了!

  事實勝於雄辯隻要他做了他們就知道他到底敢不敢了!

  要不你敢嗎?

  你馴服得了她嗎?

  兩人左咬一句右啃一句嚼得他有些光火。

  我能你們要不要試試?

  咱們不用試就看你敢不敢娶她!

  我當然敢!文字慎義無反顧地道。

  那好你的婚禮就由咱們替你張羅所有聘禮咱們替你準備再差人上門提親;至於酒筵的話可以請大哥張羅。話到一半他們兩人回頭向文字覺道:大哥你覺得如何?

  隻是一回頭卻見文字覺老早就不知道昏睡到哪兒去了兩人不由得再回頭問著文字慎:字慎你意下如何?

  呃見兩人不懷好意地望著自個兒當然知道他又被架上天下不來了此時此刻他能說不嗎?隨便你們吧!

  可惡吉祥老同他說要防著外人激他可怎麼就沒提醒他要防著自個兒的兄弟?

  ***

  大紅燈籠高掛如白晝般明亮整座文府喧囂得幾乎震天好似怕極了外頭的人不知曉裏頭正在辦喜事來著。

  從大廳到大廳前院直至中庭園子的穿廊上頭都擺滿了桌椅讓上門的賓客都能夠在穿廊上聽著底下開唱的絲竹小曲、看著聞樂起舞的舞伶還可以瞧見穿廊邊上的嬌豔花海自然還有文府奢侈得教人咋舌的妝點。

  不過後庭的四座院落全部靜寂無聲尤其是靠西側的慎心齋。

  明明是喜房新郎倌就坐在圓桌前而新嫁娘就坐在他身旁然兩人卻始終默默無言彷彿這洞房花燭夜是他們初見麵的第一夜。

  文字慎盯著依舊罩著紅蓋頭的吉祥好半晌擠不出一句話來。

  婚真是結了。

  其實也不會太困難這些日子他啥事也沒做依舊和以往一般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就等著今兒個當新郎倌。

  如今新郎倌當了也拜完堂了就等著掀蓋頭喝交杯酒然後

  該要怎麼做他心裏都很清楚橫豎就這麼著事情順理得不像話;爹也如他期待般地樂不可支還分撥了一批家產給他簡直是一樁皆大歡喜的交易。然而最棘手的就在眼前。

  就是她了。

  那時說要成親她想也沒想便答好反教他傻眼。

  還以為要花費一點時間說服吉祥誰知道她居然二話不說就答應教他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

  她安分守己、深知進退看似沒什麼野心所以照道理說應該是不會打算想要掙個什麼名分才是可她怎麼會不假思索地就點頭雖說也沒有預謀已久、等待已久的神色可她真是連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她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小爺該掀蓋頭了。新嫁娘打破沉默教他險些往後跳上一大步。

  我知道。文字慎沒好氣地輕咳兩聲隨手掀開蓋頭露出粉雕玉琢的臉。

  唷真是應了人要衣裝這句話!仔細地妝點一番雖說年歲是大了一些但好歹也算是個美人胚子。

  要喝交杯酒了。吉祥淡淡開口麵無表情。

  我知道這還要你教我嗎?他不瞪了她一眼。

  怎麼到這當頭她還是一如往昔?

  要成親她點頭;要喜房她坐鎮指揮大局;掀蓋頭她指揮;喝交杯酒她也要指揮她怎會沒有半點姑娘家的羞赧和矜持難道是把成親當差活般地幹?好似成親的人根本不是她!

  打從認識吉祥至今她一直都是清清冷冷、不形於色很難猜出她的思緒。

  想不到就連人生大事都不能逼她露出半點窘態來他該不該讚賞佩服她?

  她太過世故內斂那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向來是平靜無波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能使她動搖;相形之下他這主子可真是有點無地自容哪。

  不過是個丫頭罷了頂多也就是個年歲稍大的丫頭她到底是憑什麼能這般沉著冷靜?

  真有那麼一點後悔當年要了她當貼身丫鬟。

  不對該說後悔自個兒怎會教二哥、三哥隨便一激便答允了這蠢事唉。

  文字慎搖了搖頭斟上兩杯酒隨便地喝了交杯酒便拉著她要榻這一回就不信她可以依舊八風不動!

  小爺要就寢了嗎?坐在床榻上見他動手解開床簾她淡聲問道。

  對。

  呵呵就不信她還可以這般怡然自得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就算她再怎麼沉穩也不可能完全不動聲色吧。

  那麼要吉祥先為小爺更衣嗎?吉祥抬眼睇著他無畏無懼、澄澈的水眸倒跌出他滿臉的壞心思。

  好。先為他更衣?也好。

  吉祥隨即起身動作俐落地替他脫下一身喜服、係在胸前的同心結、還有頂上的倌帽不一會兒隻見他身上隻著一件中衣就連發束都教她給解開了。

  文字慎不蹙起濃眉心底暗咒她太過俐落的動作。

  可惡教他想要逗她的機會都沒有。不過識得她的這六年裏他又何時逗得了她?

  她根本就置若罔聞不為所動

  不過沒關係隻是更衣罷了動不了她清冷的臉半分他也不會太意外但是接下來他可不會那麼簡單便放過她。

  非要狠狠地蹂躪她那張八風不動的粉臉不可!

  小爺?吉祥睨著他有些猙獰又稍嫌猥瑣的笑臉不歎了口氣。小爺把口水擦一擦吧。

  唉真是糟榻了那一張漂亮的臉。

  明明長得俊美似潘安他為何老是要弄醜那張臉?

  你過來。文字慎抹了抹嘴擦去一大口不知道何時滑落的口水。

  她乖乖地走向他正思忖著該要坐到他的身邊還是就站在一旁時卻教他一把拉進懷裏迷人的唇隨即封上她的。

  看她瞪大眼一愣文字慎是樂得咧嘴笑著。

  就說了她終究是個姑娘家能有多內斂?終究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矜持和羞赧的是不?

  讓他瞧瞧除了那張木頭臉她還有什麼樣的神情。

  是人終究有喜怒哀樂可至今他都沒見過礙而今兒個可要揭曉了誰都別攔著他他非要一窺究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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