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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災樂禍》第70章
第70章 誘捕

 徐徐輕風吹皺一江碧水,黑影突兀地出現,迅速靠近河邊。碧水倒映羅煞臉容,他看不清水底下情況。

 抽氣聲長而清晰,仿佛下了極大決心,黑衣人準備往水裡跳,才直起身,眼珠子卻聚焦於一點上。淡淡的一點白浮現,漸漸清晰,帶著迅猛之勢破水而出,精確地撈住了他的足踝……那是一隻蒼白手。

 水聲潺潺,伴隨著浮出水面的是一顆頭顱,濕發覆臉膚質蒼白毫無血色。

 ……

 羅煞與水鬼對視,水鬼咧唇,笑聲細細碎碎溢出:“呵……逮到你了。”

 “媽呀!有鬼啊……”

 二人回首,只見到一溜煙延向遠方,其間已是不見人影行蹤……好輕功。

 感覺到掙扎,莫名怕顧君跑掉,便死死捉住他,一手撥開亂髮拿沒有血色的臉對著他:“顧君初,你準備讓我沉下去嗎?”

 “……”黑衣人似懂非懂,他清楚這人在叫他,但顧君初?是他嗎?

 莫名伸出手,幾乎沒有考慮,膚色略沉的那只手將他從水中拉出來。莫名整個人濕透了,華麗衣飾泡著大量河水,滴滴叭叭地落下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輕挑眉,雙手撥弄粘在頰邊的濕發。

 “啊啊,失策……怎麼沒有考慮到這呢?這外形沒有半點吸力吧?”

 “……”顧君初注視著莫名,他不能理解眼前人所作所為,心裡在意著,關注著,但不能理解。每每深入思考,腦袋裡像有些什麼在阻礙他……無法進一步考究。

 看見莫名正在擰乾衣服,他趁機悄悄後退。然而才挪出幾寸,已經被發現了,那只手毫不客氣地扣在他的腰帶上。

 “要丟下我嗎?顧君初,你要救我……可要救到底。”莫名笑咪咪,但手上力道半分不讓。

 這樣一個在水裡泡過,站河邊冷得真哆嗦的人怎麼可能憑武力限制顧君初?但顧君初卻不能丟下他不管,心跳異常加劇,手心仿佛還能感受到剛才冰涼的觸感……這個人,很冷。

 莫名見他沒有反抗自己,心中暗喜。背上大氅吸了水,又冷又重,他脫下來,迎著夏風一吹,濕意卻隨著輕風滲入,透心的冷涼。

 “咳……”莫名重咳起來,怎麼也止不住。不是裝的,新傷舊患不容小覷,即使他事先服下肖雲鮫的藥丹,也無法抵禦這樣的折騰。

 即使抑制著,但重咳使得莫名頭腦昏暈。他仍記得自己現在要做什麼,這一次不能失敗,害怕現在的自己無法留住顧君初,他不假思索地一把環上了顧君初的脖子,先把人留住。

 耳邊一聲比一聲重的嗆咳聲,顧君初隻覺每一聲都擊在他心上,隱隱地痛。他以為自己是病了,又或者是眼前這人對他下了蠱,一種能控制人心的蠱。

 情不自禁地,他環緊懷裡人,把身前緊貼著的冰冷軀體溫暖。

 感受到溫暖,莫名貪婪地吸收熱量,也終於讓自己走出狼狽。他剛才差點因為冰凍而休克,真險。長歎一口氣,他輕聲蠱惑:“這樣不行,我都快要冷死了,先找個地方讓我換掉濕衣服。”

 明明是人類吐出的氣息,卻如鬼魅般冰冷,要不是二人胸膛緊貼處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顧君初會以為眼前非人。

 稍一分神,他已經被帶著走,與他牽手的五指骨感且冰冷。

 心中有所觸動,顧君初禁不住問:“你是誰?”

 走在前方的人有一瞬間停頓,立即又繼續往前。顧君初分明感受到五指的力道正增強,讓他的皮肉有點發痛。

 良久以後,莫名笑了,仿佛遇到十分有趣的事情:“啊,我是洛山排行第三的蘇瑛,大師兄的愛人。”

 顧君初突然對那位大師兄產生敵意,想要殲滅佔有這人的傢伙。他突然有想法,如果可以,在完成任務以後也帶走這人;又或許他一直不完成任務,留在這裡……但一定要殺掉那個大師兄。

 “你在想什麼?”莫名注意到他分神,不禁好奇。問了也沒有得到答案,莫名不禁猜測:“讓我想想,你是不是想要殺死我的大師兄?”

 顧君初並未否認,他這一反應惹得莫名笑得前俯後仰,久久以後莫名才仿佛笑夠了,停下來緩緩心情,嘴裡念叨一句:“你不可能殺死他。”

 沒讓他想得太多,莫名已經領著他進了客棧。他們的進入讓廳堂內起了小騷動,莫名看著只覺好笑,他和顧君初的造型是前衛了一點,靈異了一點,但哪來的精怪鬼魅會在白日裡橫行,他只笑這些人膽小怕事。

 莫名與掌櫃要了房間,眼睛悄悄瞄向閣樓上,他領著顧君初往悅來客棧的天字一號房走。

 顧君初原本只計畫將人送到這裡,他趁著莫名進房的一刹間準備離開。不想也只移開幾寸,這瘦弱的病號卻一把將他拽進房間內。

 莫名恨他一再的逃離,二話不說,重重咬了他的喉結一記。

 “別想跑……別讓我花十多年追趕你。”

 顧君初輕撫被咬的喉結,手指撫過處,微微的麻癢感歷久不散,甚至逐漸散播開來。

 見他沒有進一步行動,莫名一把掀掉礙眼的醜陋臉譜,雙手固定他的臉,吮住眼前誘人的薄唇便是一記深吻。

 為了喚醒顧君初的熱情,莫名這一吻可是下足功夫,二唇相摩重重吮吸,唇舌纏綿濡沫交融,嘖嘖水聲灌耳,粗喘猶如野獸的低吼,急促而具備侵略警示。

 如莫名所想,顧君初的本能在回應他,這並非獨角戲。燥熱感逐漸深刻,他們急欲尋求慰藉,雙手並用互相愛撫。身體貼近廝磨,他們為熱情所融化,黏結在一起,每一個動作都如膠似漆。

 感受到火熱大掌往他後臀上重重一放,莫名一手制住這只狼爪子,使勁推頂顧君實的胸膛,腦袋往後仰開,相吸附的雙唇牽斷銀絲一線,他終於從吮吻中脫困。臉紅潮紅的他雙目半闔,內裡毫不掩飾的情欲色彩。胸膛起伏,重重喘息著,為熱吻所潤澤的唇彎起一抹弧度。

 他仿佛沒有看到那雙眼中濃重的邀請,一指緩緩勾開衣襟,裡衣濕透了,白色綢料緊貼肌膚,勾勒鎖骨上優美的線條,再往下便為外衣所掩藏。

 “想要就自己來。”

 顧君初已經無法思考,他的視線落在那只修長而骨感的手指上,為微啞而性感的聲音所蠱惑,只能順從。

 衣服雖然繁複,然而顧君初脫起來卻一點也不礙事,上好錦緞一件一件在腳下堆疊。最後僅僅剩下裡衣,完全貼服肌膚的白綢完全失去遮擋作用,隱隱透著朦朧的誘惑。顧君初深吸口氣,卻不是因為眼前美景,而是更深層的……悸動。

 他突然抱住眼前人,摟得緊緊的,困惑地問:“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這話極具殺傷力,莫名只覺眼眶一熱,他眨眨眼睛:“啊,是呢。但你把我忘掉了,現在記得了嗎?”

 “……不記得。”

 即使老實作答,但聲音中似乎滿滿的是惶恐。

 他的聲音帶著微微顫抖,讓莫名聽得心肝也顫了顫,故作鎮定地輕笑:“真是大起大落,我還以為真有什麼真情能戰勝一切的奇跡呢。”

 這一回他的話沒有得到應答,大概對方已經不能理解。莫名略感失落,將腦袋擱在他肩上,突然側臉附耳呢喃:“喂,做不做?你再擱著不吃,我又要冷掉了。”

 說罷,順勢舔濕眼前耳廓,頑皮地以舌尖卷住耳垂,輕啃。

 仿佛觸動了開關,他腰上被勒緊,雙腳離地,眼前景物飛速移動,碰的一聲他已經被壓倒在床上。不想反應竟然這麼強烈,莫名才張唇準備說些什麼,卻被吞沒在又一波熱吻裡頭。

 顧君初的熱情嚇了莫名一跳,即使在第一回,顧君初也沒有這麼急,這是幹什麼啦?失憶了,所以特別急色?

 腦袋裡還想著這點雜事,原本墊在背上的雙手開始爬動,輕輕撫過後背,自腰身處收攏到腹上,雙掌帶著火熱溫度緩緩上移。

 手掌所過之處只覺每一個神經末梢都被燃點,莫名直覺地躲避炙熱觸感,然而他已經退無可退。

 胸前敏感點突兀地反應著撫觸帶來的異樣感,他猛地一退,後背打在床板上。聲響惹起顧君初注意,只見那正氣凜然的雙目此時竟然笑得彎彎,比那狐狸還要狡詐惑人。

 莫名屏住呼吸,想不到那人惡劣,竟然趁機重重吮吻,仿佛要把他肺內空氣全部抽去,與此同時,那雙手更惡劣地撫弄著胸前兩點。

 輸了……

 腦中現出這麼一個資訊,莫名再也想不起什麼,只知道燥熱難耐,呼吸困難。他在熱情的撫摸下,只能被動回應,一再地承受侵略。

 唯一的裡衣也被褪去,兩具軀體相互摩擦,互相傳遞體溫。

 顧君初的吻不再單一,緩緩順著腮幫下滑,輕觸頜下,又隨著頸線吻落,在蒼白肌膚上印落曖昧水跡。仿佛報復般,他輕舔因輕吟而滑動的喉結,抬眸與莫名對視一眼,又不輕不重地咬上一口。

 “呃……混蛋……”被這般挑逗,莫名只能咬住手指,阻止自己放蕩的呻吟出口。

 聽見罵語,顧君初卻笑了,溫熱氣息噴拂頸窩處,惹得下頭身體一陣輕顫。莫名的反應刺激著顧君初,他不再溫柔,啃吻在蒼白肌膚上留下密集的點點紅痕。

 莫名無奈地扭動身體,無論如何也無法躲開強勢的侵略,只覺被啃吻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燃點了無數處火焰,他咬緊指頭繃緊身體進行抵禦。顧君初仿佛不滿他的反抗,眼波流轉,似乎是摻和著邪惡的色彩。

 莫名被這眼神誘惑,癡癡地與他對視,看著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卷弄自己胸前的突起,眼前景象有著濃郁的情欲色彩,衝擊著莫名的感觀,只能眼睜睜地瞪著看。

 顧君初或許以為他的表情很有趣,唇角微微彎起,突然以齒咬住敏感的突起。

 “哦……去你的……”莫名雙手捂在唇上,弓起腰身,承受著突然而來的刺激。

 顧君初一挑眉,這下可不饒他,一陣重重的啃咬吮吸。莫名繃緊的身體一直不敢放鬆,捂在唇上的雙手掩得緊,只是喉間嗚咽般輕微的呻吟聲無法抑止,雙眸泛了淚光。

 逗弄一番以後,或許膩了,那雙唇移師,緩緩往那肋骨上吻去,莫名如蒙大赦,繃緊的身體如同斷了弦的弓,他無力地攤在床板上,唯有急促的呼吸依舊。

 他急著享受這一瞬間的輕鬆,卻沒注意顧君初已經將他的雙腿分開架在肩上,這種姿勢已經然讓他無處可逃。

 熱吻下移,在小腹處又印落翩如蝶觸的輕吻,過後漸漸接近腿根。顧群初是故意的,他讓自己的獵物鬆懈,而後一舉攻破。

 莫名正陷入意亂情迷中,並沒注意到那人還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享受輕吻帶來的溫和快感,或許因為雙目含淚,他覺得這大白天裡的光線刺目,不禁以手背覆額,把雙目也遮掩住,擋去炫目的光線。

 顧君初在潔白的腿根印落細緻的輕吻,他悄悄觀察著,看著眼前軀體每每因為觸碰到敏感帶而輕輕抖動,情動讓蒼白的肌膚浮起淡淡粉色,莫名正輕輕喘息著,鬆懈且不設防。

 就這時候,顧群初勾起壞心的笑紋,側眸望向腿間挺立的男性,突然便舔上一記。

 “啊!”莫名猛地鬆手,低頭一看,恰好看著自己被吞沒,身下溫熱濕潤的觸感讓人瘋狂:“不,住手……住嘴,啊……混帳東西……”

 雙手放哪裡都不是,掩住了唇,下邊的頭顱又肆無忌憚地動起來,按住了下邊的頭顱,又止不住脫嘴的呻吟聲。莫名手足無措,只好一手慌亂制止下頭的動亂,一手制自己自己管不住的嘴巴,結果兩邊都不得意,都如了顧君初的願。

 “嗯……嗚呃……”情動地呻吟著,莫名無力掙扎,任由這人放肆到底了。

 如浪濤般鋪天蓋地襲來的快感讓莫名迷亂,他重重喘息著,忘情地仰首享受顧君初的服務。舒服,溫熱和柔軟的侵略包容著他,讓他沉淪。髮絲撩撫腿間幼嫩肌膚,微癢感讓人難耐,莫名雙手穿進那頭髮絲中,十指糾纏著柔軟髮絲,卻不知道是在阻止還是在迎合。

 顧君初吞吐著莫名的男性,感受到它的異動,心裡有底,果然在下一刻底下人一挺身,他嘴裡也嘗到了一股膻腥味。

 直起身,他吐出白濁體液,笑對因情動而迷離的雙眸:“舒服嗎?”

 “……你……變得可惡了。”無力地回了一句,莫名合上眼睛,他嘴裡嫌棄,但其實……好爽。

 “……”變?又因為一句話,顧君初隻覺心中鬱結,直想把這具蒼白的身體深深陷進他的體內,不再分開:“要來了。”

 莫名抿著唇刮了他一眼:“要來便來,又不是第一次。”

 顧君初的表情變得冷冽:“之前有跟誰?”

 誰?莫名冷笑:“我上過你不只一回。”

 這話惹得顧君初挑眉,他貼著身下軀體上爬,伏在他身上,手指輕柔地為他撥去頰上一綹亂髮:“我是問你還給過誰,這裡。”

 那混蛋竟然把手指按在那裡了,威脅般往裡頭探了探。莫名頰上炸紅,咬著唇,恨恨地說:“就你,滿意了沒有?可惜你不記得。”

 顧君初低笑一聲,挺起身就將手上液體抹往莫名身下,準備做好擴松工作,免得他受傷。一隻手指推進去,他立即微訝地抬頭:“你……事先做了準備?”

 莫名雙手掩目,悶悶地回答:“我可不想痛。”

 ……

 這是什麼回答啊……顧君初傻眼,而後失笑。

 “你想了我很久嗎?”

 “……嗯,想了很久。”

 “為什麼?”

 “為什麼?臉湊過來。”

 “嗯?”顧君初再次探身。

 哪知道莫名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那臉頰上是不輕不重的一記,不知道他是因為脫力還是不捨得下毒手。

 顧君初拿舌頭頂了頂微微發麻的臉頰,笑容不改,還準備說什麼,卻被搶白了。

 “混蛋,我愛你,行了吧?你贏了,可以了吧?”

 “……”

 莫名雙手覆臉,想掩住自己通紅的羞態,但不怎麼地成功。

 顧群初自錯愕中回過神來,他伸手輕輕撫過覆面的雙手,莫名又往旁邊閃了閃。他仿佛能瞭解莫名的心情,似乎明白這人正鬱悴,因為這人應該是高傲的,現在竟然示弱,自願說出這種話來。

 “真是夠了,你在誘惑我。”

 誘惑?莫名可不認為自己有做:“嗯?我不是……啊……”

 身下強烈的鈍痛感打斷了未竟之語,莫名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身體緊繃,微微抽搐著,呼吸困難。那傢伙也不知會一聲,突然就進去了,他根本沒準備好。

 顧君初伸的覆住緊揪著床鋪的雙手,柔聲引導:“忍一忍,慢慢呼吸。”

 受到耳邊溫和的低喃安撫,莫名緩緩地適應,呼吸也恢復規律,痛哼聲自喉間溢出,能說話他第一句就是:“你等著……王八蛋,痛死了。”

 聽見他咒駡,顧君初卻輕笑,知道他已經開始適應,便緩緩插動腰身。

 莫名咬著牙,感受體內被填滿又失去,交錯的滿足與失落十分磨人。火熱的貫穿將熱力推進他體內,痛……卻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他著迷。廝磨著,莫名享受被充滿的感受,不由得縮緊腸壁想留住它,卻不想這樣一個自然的動作卻刺激了上頭的人。

 顧君初感受到熱情的吸附,原本不忍傷害莫名極力的隱忍出現了裂痕,理智瞬間崩壞:“呃……這是你自找的。”

 “嗯?啊!”莫名困惑的單音轉為驚呼。

 毫無示警地,顧君初將他雙腿折到胸膛處,猛烈地進行抽插。

 突然的強勢撞擊帶著痛覺和劇烈的情感沖得莫名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承受著猛力的推撞,身體隨之聳動。

 交合處重重拍打著,肉體撞擊的聲響一聲接一聲,似乎痛苦的呻吟又帶有更多情動的甜蜜。二人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剩下獸性的侵略與迎合。每一記撞擊都進入最深處,又迅速退出,未來得及失落又再一次被填滿,如此重複著。

 迷亂中,莫名看見顧君初情動的臉,那全身泛著薄汗,仿佛塗了一層金光。隨著每一個激烈的撞擊,肌理運動,髮絲隨著野性聳動帶起汗滴揚灑,星星點點尤如夜空星芒,璀璨奪目。火熱的液體讓莫名著迷了,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放縱自己沉迷。

 “可惡。”

 伴隨著一陣快速撞擊,莫名只覺體內一陣火熱激射,腹中溫暖。受了刺激,他也噴發了,無力地攤在床上。

 他腦中糊塗,突然想起之前的幾次,顧君初都是在下半夜還擊的……他怎麼還有力氣反攻?分明是已經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正失神,感覺到顧君初將他扶起,翻過來。

 “啊?”

 “你看著我,會讓我失控……還是先從背後吧。”

 “啊?!”該住手了吧?

 回答他的是又一輪入侵。跪趴著,莫名只在心裡暗咒,下一回要S M顧君初,把皮繩蠟燭什麼的全用上,誓必將這人也弄得像他現在這麼慘。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顧君初突然加大力道懲罰心懷不軌的他,直撞得他無力支撐,只能無助地呻吟著。

 究竟最後做了多少次,莫名也沒數得清,只知道是冷醒的……大概是過了三個時辰,藥效副作用開始反噬了。他知道馬上就要糟了,連忙探身取出藏在被鋪下的手銬把顧君初銬起來。

 這動作驚動了顧君初,他醒來以後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重重一扯,竟然扯不動,他又試圖將床柱拆了,卻也不成功,因為大床是精鋼的……他被設計了。

 莫名下了床,腳下一軟,差點跌倒。

 “蘇瑛。”顧君初想去扶,手上卻被限制。

 莫名回頭看了顧君初一眼,他強迫自己支持住,草草地披上外衣,看看窗外已經一片漆黑。三個時辰……六個小時的折騰,真是瘋狂。

 莫名迅速挨近顧君初,扔給他一條褲子穿上,再蹲身捧著他的臉。莫名認真地凝視著他:“你聽著,接下來我會讓二師兄他們幫你,幫你記起我……要好好合作,知道嗎?”

 “……”顧君初沒有回話,只是注意到那雙手的溫度比冰雪還要冷,不禁訝異:“你怎麼了?”

 “我不會害你,你死了我也會追你到黃泉下,相信我吧。”莫名繼續誘惑。

 “……”顧君初轉眸瞄了一眼羅煞面譜,又看看莫名,緩緩地頜首。

 莫名滿意地勾唇:“我等著你。”

 說罷,他無力地摔倒,顧君初連忙將他接住。

 冰冷的人,連心跳都沒有了。顧君初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好不清晰……死了?不,好像不是。

 “龜息功。”門外傳來平板的音調,門吱吖一聲被打開,進來的是肖雲鮫和隨其身後的夏侯景蘭。

 莫名自從十來歲經歷了大病及劇毒以後便不能正常調節體溫,平日裡已經是極寒,但他始終是人類,一旦超出人體所能負荷的低溫便有可能會引起心臟衰竭而死亡。因此自從落了這病根開始,他就學習了龜息功,在必須的時候能將自身機能調節到最接近死人,將負荷減至最底,以度過危機。

 顧君初應該是不記得這層原因的,然而他卻因此而安心,只是注視著進來的兩人,不免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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