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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妖撩夫記》第106章
☆、第106章 凰落二

  “懷瑾,有件事情差點忘了, 我一個小師妹……”蒼月邀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前, 然而話說到一半,見施陽和陸無疏二人靠得那麼近像是在討論什麼重要的事情, 便覺得來得不是時候。

  施陽將手中的噬靈刀放下,問道:“什麼事?”

  蒼月邀進了屋, 掃了一眼施陽房中放置各類木雕的架子:“有一剛入門的小師妹覺得你當初送我的那只鳳凰木雕很漂亮, 便纏著我讓我向你討要一隻。”

  陸無疏聞言,將目光落在了施陽身上。

  施陽笑道:“架子上多得是, 都是閑著沒事刻得,師姐你覺得那只好看便拿了去, 只是些小玩意兒。”

  蒼月邀在架子前流連片刻,而後取了一隻白鶴木雕, “這只好看, 我替小師妹謝過了。”

  施陽道:“若師妹不喜歡,我重新刻一隻也無妨。”

  蒼月邀掃了陸無疏一眼,走至施陽身前抬了手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彈:“你啊你, 以後別招惹了其他姑娘, 有人會不高興。”

  施陽下意識的眯了眼, 而後道:“不招惹不招惹,誰會不高興?”

  蒼月邀笑道:“自然是暗地裡傾慕你卻不敢說的人。”

  施陽得意道:“傾慕我的多了去了, 我也無暇顧及,我只討好我喜歡的。”末了,便又要送蒼月邀出門。

  蒼月邀道:“不必了, 你與師兄接著聊。”她無意間將視線在桌上掃過,卻被桌上的那把刀子吸引了目光。“這刀?”蒼月邀放下手中的白鶴,拿起噬靈刀細細端倪。下一刻,她將短刀拔出了鞘,當即被鋒銳的刀鋒晃了眼。

  施陽與陸無疏二人同時一驚,生怕蒼月邀被這刀所傷。施陽即刻搭著蒼月邀的手將噬靈刀收回了刀鞘,問道:“師姐,這刀千萬小心。被這刀碰出血,金丹便毀了。師姐見過這刀嗎?”

  蒼月邀好奇地問:“這刀哪兒來的?”

  施陽道:“戚越給的。”

  蒼月邀像是被噬靈刀如此駭人的功能驚得不輕,立馬將噬靈刀放回至桌上,並揉了揉自己的手:“沒見過,這刀還能毀人金丹?”

  施陽淺淺頷首。

  “戚越可曾用這刀害過人?”蒼月邀看著施陽的雙眼,一本正經地問道。

  施陽的眼神稍稍閃爍一番,當即搖頭,淺笑著答道:“不曾……”

  “不曾便好,不然這刀還真是一大禍害。你收著些。”蒼月邀重新取了白鶴木雕準備出門,“不必送了。”

  陸無疏目送蒼月邀出門,見她的身影出了小院,便對施陽道:“你的眼睛從來藏不住謊言,月邀師妹她知道了。”

  施陽一愣,這就轉過身看了陸無疏一眼:“你確定?”

  陸無疏點頭。

  “師姐與我們二人關係都好,應當不會告與別人知曉。師姐好奇心是重,不過向來是聽別人講一些飯後談資,她從來不會講人閒話。”施陽還是不想讓他人知曉陸無疏金丹被剖之事。陸無疏雖入門最早,但是在金光台中還是有幾位師兄對這位下任虛天掌門有所不服,只怪陸玄清將凜霜與掌罰大權交得太早。

  陸玄清對陸無疏看重,陸無疏在仙門百家名士中最具聲望,凜霜與掌罰大權是應受的,只是時間問題。

  陸玄清在陸無疏十六歲之時便對陸無疏委以重任,終歸是太早了些。

  這一事,施陽覺得,他這師伯的做法不是那般嚴謹了。

  就因為這個,若要被那幾位知曉了陸無疏的金丹已被剖了去,風言風語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施陽還在沉思,而陸無疏卻已將視線流連在了那眾多木雕羅列的木架之上:“你似乎很喜歡送師妹們一些小物件?”

  施陽聳肩:“她們喜歡,喜歡便給。”

  陸無疏道:“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喜歡人是真,喜歡物件是假。”

  施陽卻不以為然:“真按照你說的,小師妹們為何不直接問我討要?還能趁著討要物件與我說上幾句。”施陽將噬靈刀重新放回錦盒之中,“朔月之痛已經過了,今早沒去弓場,一會兒還要去後山練劍,師兄要不要一道去?”

  陸無疏直截了當地拒絕:“不去,一人清淨。”

  施陽撇撇嘴:“我又不會擾到你,不去就不去。”

  他本想拉了陸無疏一道練劍,好分點心思,卻不想陸無疏這就拒絕了。施陽對戚越恨之入骨,可他每每想到戚越控住了傲雪並毫不猶豫地捅入自己胸膛之時的那個眼神,就覺得無比煩躁。

  戚越的那個眼神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只要施陽練習門中劍法,想將第十五道劍影練出來之時,他便會想起。

  若戚越是別人,與施陽沒有半點瓜葛,那麼戚越的死只會讓施陽饜足。可戚越偏偏就是他的雙生哥哥,這讓他心中矛盾,五味雜陳到了極點。

  施陽心緒不寧,在後山練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劍就閒置不住。他決心去萬書閣翻閱翻閱各類妖獸典籍,畢竟他不知曉的妖獸種類還是太多了。每次都靠陸無疏識別妖獸,他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像是學藝不精什麼的。

  萬書閣周遭的環境一如既往地靜謐。此時諸多未出師的弟子們都還在修習功課,因此這個時辰,萬書閣鮮有人踏足。

  然而,施陽前一刻還覺得此時萬書閣不會有人過來,下一刻,他便看到蒼月邀行色匆匆地進了萬書閣。

  “師……”還未等施陽將蒼月邀的稱呼叫出聲,她就已經進了萬書閣。

  施陽跟著她一道上去,經過二樓之時,二樓的門還是關著的。他並未在三層尋到蒼月邀。“跑去二樓了?”他也沒刻意去找,在三層尋了個最西邊的位置,摞了一大堆玉簡細細查閱。

  第二日晨,還未被師門派遣逐獵妖獸的施陽還是去了弓場。弓場中的人少之又少,因為大部分弟子都下山獵妖去了,如今留在門內的也就一些未出師的小弟子,以及剛獵妖回來的弟子。

  施陽在眾女修眾掃了一眼,卻沒見到蒼月邀。

  施陽一如既往地一頭紮進女修人群中:“月邀師姐下山了嗎?”

  眾韶光台未出師的女修們齊搖頭。“大師姐昨日下午便去鎮靈塔閉關去了,也沒說何時才會出關。”

  “閉關去了,怎麼這麼突然?”施陽回想起了昨日蒼月邀與他說的那些話,“她也沒跟我提起要閉關修煉這事啊。”

  小弟子們搖頭表示不知。“她沒向師父請示,也沒向任何一名弟子提起。只是昨日我剛修習歸來,碰巧見到大師姐進了鎮靈塔。”

  “懷瑾師兄……”一豆蔻之年的女修突然開了口。

  施陽聞言便瞧了過去,是一張新面孔。施陽想著,這應當就是尹夜尋在這一月新收的弟子。施陽不禁感慨,尹夜尋收女弟子真是一茬接著一茬收。他剛入門之時,韶光台的女修不過十八人,可如今,韶光台的女修已到了三十五人。相比於瑤光台那雷打不動的九名弟子,韶光台還真是熱鬧非常。

  施陽回應道:“昨日月邀師姐拿過去的那個木雕還喜歡嗎?不喜歡我便重新刻一隻。”

  韶光台小弟子紅了稍顯稚嫩的臉,點頭道:“喜歡,不必麻煩師兄了。”

  施陽笑道:“那月邀師姐還真是挺會挑的。”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待你出師了,我便帶你去獵妖,我第一次下山也是由月邀師姐帶著下去的,有來有回,小師妹賞不賞臉?”

  韶光台小弟子的眼中似亮起了熠熠星光,當即點頭表示答應。然而還未等答謝之言說出口,她便被周邊一群女修突起的聒噪之聲所擾亂。

  施陽撇撇嘴。女修們能有這等反應,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施陽轉了身,果真就見到了神色嚴峻,雙眸清冷的陸無疏。“好了好了,我知曉,門規中有不許擾亂他人修煉這一條。”施陽先發制人道。

  “知曉便好,回去。”陸無疏道,聲音一如既往地冷冽,極具磁性,令人心尖發顫。

  施陽聽著話,覺得陸無疏似有些不悅。他看著陸無疏帶著些警示的眼神,不服氣地道:“凶什麼,撩你媳婦兒了?你媳婦她也……”下邊的話也沒說下去了。一想起陸無疏與柒玄的關係,施陽不免一陣難受,心似被人揪著。

  陸無疏對施陽這話不予理會,轉了頭便對韶光台女修道:“月邀師妹不在,更要自覺一些。弓道之術講求平心靜氣,師成之後下山獵妖需做到沉靜從容,師門將弓道之術作為每日晨練不無道理。”

  女修們縱使難掩心頭心悅之意,卻也只能頷首表示會意。

  施陽還想與女修們再扯幾句,卻不想自己背後的腰封被人輕輕扯了一下。施陽回了頭,就見到陸無疏已經拿著一張大弓往原地走去。他思忖一番,覺得此刻若再不跟著陸無疏回去,指不定要被他拉去萬書閣抄寫門規。

  施陽持著弓過去極其隨意的攬住了陸無疏的肩頭,頗為正經地問道:“師兄,我覺得最近幾日你管我也管得太嚴了些,以前我與師妹們胡謅侃天,你都只是望幾眼,今日怎麼特地找上來了?”

  “把手挪開。”陸無疏道。

  “就不挪,你打我?”施陽無賴道。

  施陽還在那兒自鳴得意,卻不想陸無疏直接扔了手中的大弓,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抓了攬在他肩上的手挪至身前,另一隻手順勢搭住了施陽的背。動作一氣呵成,施陽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是以身姿佝僂的形態被陸無疏擒在手下。他想直腰起身,但是陸無疏的兩隻手是如此有勁,施陽根本動彈不得。

  “疼疼疼,親師兄你輕點!”施陽擠著眼睛哀求道,“我又怎麼你了?那幾個小師妹裡邊難不成真有你心上人啊!我以後不撩便是了!”

  陸無疏的手沒有鬆開,他也不顧邊上已經議論紛紛的弟子,訓道:“你撩撥人是無心,被撩撥之人卻對你有意,你該如何?!”

  施陽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陸無疏擒得一陣酸疼。陸無疏也不知為何突然來了那麼大的火氣,以前都不會這般粗魯對人動手的,他只會按照弟子犯錯的程度,將人架進萬書閣或者刑罰處。

  邊上已經有弟子在議論紛紛,似乎也不明白為何陸無疏會在今日大動肝火。

  “我沒撩撥啊!就是與師妹們聊了幾句問了月邀師姐去了何處,哪裡算是撩撥了!”施陽叫苦不迭,眼角甚至還因陸無疏十分不留情的雙手擠出了淚花。“你發的什麼病!”

  邊上韶光台的小弟子似乎覺得兩人這般架勢是因她而起,就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輕言輕語的說道:“陸淵師兄,懷瑾師兄他確實只問了月邀師姐去往何處,並沒有……”然而她還未說完整句話,便被陸無疏那眼神嚇得將話吞了回去。

  目光疏離如冰,眉間寒若霜浸。陸無疏的眼神雖一向冷清至極,但是,這位新入門的韶光台女修是第一次看到陸無疏如此的神情。

  “陸淵!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生氣了!”施陽吼道。這麼一吼,便輕而易舉地把弓場內所有弟子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他方才直接叫陸淵師兄的姓名了?”

  “門規中有規定不能直呼師兄師姐名諱的罷?”

  “可他們倆關係好叫一聲又如何?”

  “陸淵師兄與懷瑾師弟關係好嗎?我怎麼感覺自打懷瑾師弟一入師門就與陸淵師兄勢同水火啊。”

  周邊弟子見此形勢便眾說紛紜,各執一詞,僵持不下。

  陸無疏鬆了手,掃了正在交頭接耳的弟子,道了一句:“練自己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情感。

  眾弟子紛紛轉身,縱使依舊好奇兩人之間會發生何事,卻對陸無疏有忌憚之意,不得不收斂了心神自做自的。

  施陽覺得有些委屈,癟了癟嘴,瞄了一眼看似無事,實則已經惱火異常的陸無疏,並揉著有些酸澀的胳膊,輕聲道:“你以前從不會這麼粗魯的,怎麼如今說動怒就動怒,‘自持’的門風你都忘了。”

  陸無疏掃了一眼施陽有些吃痛的神情,似有不忍,斜飛入鬢的眉宇微微一蹙,稍即便鬆開:“抱歉。”

  施陽欲問清陸無疏動怒的原因,卻不想弓場邊緣處突然跑來一當值守門的弟子:“陸淵師兄,有位棲鳳宮弟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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