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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妖撩夫記》第125章
☆、第125章 畫境十二

  一聲清脆的銀鈴聲突然在二人的上空響起。鈴音如此熟悉,如同清泉擊石, 短促且令人身心舒暢。

  還在深吻中的二人一怔。轉瞬之間, 兩人的元神如同迷煙一般消失在了畫境,而鋪天蓋地的毀滅之勢, 在二人元神消失之後,瞬間將畫境蕩成了虛無。

  施陽突的睜了雙眼, 他第一眼看到的, 便是盤坐在床榻邊上的陸無疏。他立馬從床榻上起了身。

  玄夫人松了一口氣,面上有的是危機被解除後的輕鬆感。

  她的懷中, 木木正十分乖巧的趴在腕間,見施陽與陸無疏都無事, 十分輕柔地叫了一聲。

  玄夫人撫著木木的毛髮,道:“這小傢伙叼了懷瑾的琉璃珠與我, 說是懷瑾暈了, 便帶著我來看看。”

  白沐柔交于玄夫人的那串幻音鈴,此刻正被玄夫人拿在手中。

  房中的氣氛靜謐到了極點。元神剛剛歸位的二人,顯然還沉浸在方才所經歷的事情中。

  施陽終於回過了神, 瞧著陸無疏的背影, 心間依然在“砰砰”直跳。下一刻, 施陽從陸無疏身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並將頭深深埋入陸無疏的脖間。

  那抹熟悉的沉香, 那絲熟悉的溫熱,在此刻,施陽都能感覺得到。

  在這一刻, 他有了重獲新生的感覺。

  陸無疏被驚回了神,側頭看了施陽,又看了玄夫人,像是終於信了眼前畫面的真實性。他開口對玄夫人道:“柒玄,謝謝。”

  玄夫人莞爾一笑:“我本就該護著少主的。”言畢,她看了緊緊環著陸無疏腰身的施陽,也明白了什麼,這就道:“我與木木就在院中,少主若有其他吩咐,儘管叫我。”而後,她便出去了,並闔上了門。

  施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因激動而有些發顫:“果然,還是能活著留在你身邊比較好。”

  陸無疏的面上雖不動顏色,但是那雙手,已經將施陽的雙手牢牢覆住。

  施陽將頭湊了上去,輕輕吻住陸無疏的雙唇。不知是欣喜還是害怕,他的雙唇,竟有些隱隱發顫。

  陸無疏任由他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會兒,而後便轉了身,將施陽攬入懷中,讓他的耳朵貼著自己緊實的胸膛。

  施陽掙扎著要出來,但陸無疏的手如此有力,牢牢搭住了他的頭,不讓施陽掙脫。“別動。”他低語道。

  施陽終於安靜下來,他聽著陸無疏的心跳聲,也注意到陸無疏的胸膛正慢慢恢復平靜。

  屋中沉寂許久。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施陽輕聲道了一句。

  陸無疏依舊不語。

  不遠處,掛在牆面的那幅畫作已經淡去了水墨描繪,如今已成了一卷白紙。瞧見了畫作變化的施陽迅速從陸無疏懷中出來,並道:“師兄,那畫妖。”

  即便這是陸無疏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但是水墨已經隨著畫妖的妖身消失而消散,留了這一方白紙也沒了任何用處。陸無疏掌間一發力,那畫作便脫離牆面飛至陸無疏手中。瞬息之間,畫作已被碎成齏粉,與此同時,一顆妖丹發著紅亮的光輝,飄在了陸無疏的手掌上方。

  施陽凝視著眼前的妖丹,道:“這畫妖不可能會有如此多的修為。妖丹中的修為,是被灌注進去的。”他瞧了陸無疏房中的環境,房中此時正立著一道結界,“師兄,你立下的?”

  陸無疏道:“你被畫妖強行吸了元神進入了畫境,而畫妖不可能有這等修為。”因此,陸無疏便留了個心眼。這道結界,只有陸無疏信任之人才能進入。門中藏匿著的獵鳳人為了強行禦妖,已經耗去了所有靈力,因此不能強行破了陸無疏立下的結界。“獵鳳人為何要對你動手?”

  施陽搖搖頭:“這畫作是在你房中的,他要下手的人,應該是你。”從畫境中,施陽得知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至關重要。原本在他腦海中如同散珠一般的線索,如今已由絲線串連在了一起。

  陸無疏道:“他還想毀我金丹?”

  施陽道:“不是毀,是要你體內那顆金丹。”

  陸無疏問道:“何以見得?”

  施陽道:“獵鳳人對我下過手,只不過是假借戚越之手。但是他現在不對我下手了,而是將你視為了新目標。我們二人的共同點便是身體上有禦靈珠。以前禦靈珠在我身上,如今禦靈珠在你身上。”

  陸無疏看著施陽,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施陽道:“在我與戚越交手之時,我發現他對虛天劍法了若指掌。可見他認識師門中的人。而那日,我們與獵鳳人初見,他的臉上,戴著的鬼面與戚越的一致。”

  陸無疏點頭:“獵鳳人的身份,是虛天門中弟子無疑。”

  施陽道:“師兄,你還記不記得那雙生惡魘?那日扶桑與我對戰之時,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陸無疏問:“什麼?”

  施陽道:“雙生惡魘被戚越所控,而扶桑說她要將我帶回去交給戚越,但是戚越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復活他的養母。將我帶回去,與復活他養母之事根本搭不著邊際。”

  陸無疏豁然:“所以,讓雙生惡魘將你帶回去的意思應當出自獵鳳人。由此可見,獵鳳人對你確實有所圖。”

  施陽頷首,又道:“他將噬靈刀交于戚越,讓戚越借著與我一樣的容貌去剖了你的金丹。失了金丹的你不能再護著我,他便可更好地接近我。獵鳳的目的,應當就是師父道出的那個原因沒錯了。在我將禦靈珠交於你之後,他本應該不打算對你出手,只想湊齊六隻鳳凰,將六顆妖丹練成金丹。但是沒想到的是,我們插手了這件事情,不但讓他不能再對鳳凰下手,還搶走了他手中的鳳凰妖丹,這讓他迫於無奈,只好又將目標轉移到你身上。”

  陸無疏思忖片刻,而後道:“他為何要禦靈珠?”

  施陽回憶起了畫境中的畫面,重影吸取禦靈稚子靈力的畫面雖殘忍,但是他不得不去回想:“他身上的金丹,應當是偽金丹。鬼道宗大肆擄掠禦靈稚子,就是為了吸取禦靈珠中的靈力。而戚越禦靈珠裡的靈力,便是被獵鳳人所吸取。”

  “你如何知曉?”陸無疏道。

  施陽抬了手,用指尖摩挲了陸無疏額心那道熒白色的圖騰:“這兒。”

  陸無疏垂了雙眸,回想了一番:“淩千晟的那道圖騰是紅色的,而我的是藍白色。”

  施陽接著道:“這件事情你不知曉,是明虛師祖告知我的。方才我還在想為何獵鳳人不直接取了戚越的禦靈珠;而戚越明明那麼喜歡淩千晟,只要將禦靈珠與淩千晟體內的金丹進行替換,便能解除守禦之契。但是戚越卻不肯將禦靈珠給他。”

  陸無疏猜測道:“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施陽輕淺一笑:“正是。明虛師祖在你金丹被剖的那日便問我,我的禦靈珠中的靈力是否被採取過,我當時不知情。而後師祖便問了我,守禦之契消失之前,你額心那道圖騰是何種顏色,當我回答了是藍白色之後,師祖便說能將我的禦靈珠轉給你。”

  陸無疏點點頭。

  施陽補充道:“因此便可知曉,戚越的靈力,是被人採取過了。一旦靈力被採取,淩千晟額心那道圖騰就變換了顏色。而被採取了靈力的禦靈珠,便不能作為金丹使用。你說若獵鳳人的金丹是尋常金丹,他為何還要採取戚越的靈力,唯一可能的,便是他丹田中的金丹是顆偽金丹,只能通過不斷採取戚越的靈力來維持金丹靈脈運作。”

  陸無疏細細一想,覺得施陽所說的有些問題:“既然他丹田中的金丹是偽金丹,若他真有那個心思,隨意殺一仙門修士,將那人的金丹轉給自己就可,何必對門中的同門動手?”

  對同門動手,太鋌而走險,更何況是陸無疏。如若沒有特殊原因,只怕是獵鳳人覺得此事太過於容易才挑了個難度最高的來剖取金丹。

  施陽被陸無疏問到了點子上,一時間有些犯難。“或許,正是因為你的金丹修為高深,他才想要你的。”

  陸無疏搖頭:“既然是金丹,通過修煉都能增強修為,他沒必要舍近取遠,放了簡單的不拿,要拿不容易得到的。”

  施陽道:“這原因先不管,反正我已經知曉了是何人。師兄,你應當也猜到了。”

  知曉陸無疏金丹被替換成禦靈珠一事的,除了施陽與陸無疏兩位當事人,還有的便是三位虛天掌門。

  施陽深深呼吸一番,再次將頭埋入陸無疏脖間,問:“師兄,你信胤元師伯嗎?”

  陸無疏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反問:“你信沐陽師叔嗎?”

  施陽陷入了沉默。他與陸無疏,都堅信,自己的師父與此事無關。

  房中的氣氛再次凝重起來,沉寂了許久。

  終於,施陽受不了這等沉默,便拉了拉陸無疏的袖子,輕聲問道:“師兄,你能不能背背我?”

  陸無疏不解,卻也沒問施陽理由,只是起了身站在施陽身前,將自己的烏髮撩到了胸前。施陽淺笑一番,這就趴在了陸無疏的背上,雙手極其自然地環住了陸無疏的脖子,兩腿也架在陸無疏的腰間。陸無疏抓了施陽的雙腿並將他整個人往上一抬。

  “到處走一走。”施陽要求道。

  陸無疏順了施陽的意思,背著施陽就在房中開始走動。

  施陽無比饜足。早在看到陸無疏父母在小竹屋中恩愛的場面之時,施陽便想讓陸無疏這麼背著自己。他在陸無疏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小聲叫道:“陸哥哥。”

  陸無疏聞言一怔,雙耳之上立刻鍍上了一層極淺的粉色。

  施陽笑了兩聲,便問:“這就害羞了?”

  陸無疏轉了頭,雙眸對上了施陽極其柔情的眼神,而後就愣在了原地。

  施陽稍稍側頭,柔軟的雙唇貼上了陸無疏的唇瓣,落下極其輕淺地一吻,而後分開。“你兒時說過,不願意護我一輩子,現在還在我身前做什麼?”他佯怒道。

  陸無疏輕描淡寫道:“兒時戲言,不算數。”

  突的,施陽從陸無疏背上掙扎著下來,並一把將陸無疏推到在床榻上,坐於他腰間,而後開始扒拉自己的校服。陸無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對施陽這番舉措稍稍驚詫。

  “師兄,你說我們方才差點死在畫境之中,危機無處不在,趕緊把正事辦了,免得夜長夢多。你不願意將我辦了,我可要做上面那個了!”言語間,施陽已將上半身校服脫了個乾淨。

  陸無疏起了身,一口咬住了施陽的肩膀,似在懲罰他說出方才那話。施陽悶哼一聲,腦內的衝動瞬間被陸無疏這一咬消散得無影無蹤。

  要做上面的那個只是戲言。施陽說過,喜歡一人,他便會自行躺下。

  陸無疏將雙手搭上施陽的腰身,並伴隨著有意無意的摩挲。只過了片刻,如同乾柴遇烈火般的二人又親吻在了一起,銷.魂的吻聲縈繞在房中,色.氣無比,動情無比。

  施陽趁機幫陸無疏脫去了衣物,兩具有著活力與張力的身軀終於觸碰在一起。二人的皮膚都如此緊致且有彈性。施陽的心頭擂如戰鼓,他將手指伸入陸無疏的髮絲,並引導陸無疏將他壓在了身下。

  正在此時,虛天那口大鐘好巧不巧地又響了。古樸而綿長的鐘聲作了四聲,四聲正是掌門出關的信號。

  陸無疏一怔,當即停了動作。

  施陽將陸無疏的頭往下一按,道:“別管他,出關了便出關了,難不成還來房中找你?況且,不一定是胤元師伯出關。”

  然而,施陽的話還沒說完多久,陸無疏受了施陽的蠱惑正挪了手往施陽的下半身遊走而去,門外便傳來了玄夫人的說話聲:“這位仙君有何急事,我家少主現在不便出門。”

  門外一金光台弟子道:“師父出關了,讓我將大師兄叫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施陽的心瞬間涼到了極點。早不出關,晚不出關,偏巧這時候出關!還要尋了陸無疏有要事相商。

  施陽頓時有了想罵娘的衝動。

  玄夫人在外邊輕扣了木門,道:“少主,胤元君已出關,且有要事相商。”

  陸無疏應了一聲之後便起身穿好了校服,並將已經散亂不堪的烏髮打理得一絲不苟。一時間,他又成了眾弟子眼中那律己自持,恪守門規,不可褻瀆的金光台首席弟子的形象。

  施陽歎了口氣,無奈道:“算了,我也回瑤光台。天不遂人願,做這等事情有那麼難?”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車的問題,小天使們先別催啦

車會有的~

目前主線劇情裡邊已經準備好了萬字大章的車

但是要過幾天才能放

番外全是車,我喂飽你們

你們一催我的心就揪揪的,都不敢看你們的評論

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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