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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妖撩夫記》第110章
☆、第110章 凰落七~八

作者有話要說:  沙蟹部分見圍脖,以下方式可進入圍脖

1登錄晉江電腦網頁看文案,文案下方有圍脖連接

2圍脖@mxm木尋夢,然後在自己的圍脖戳我名字就好了(令人窒息的操作,渣浪抽了

文字形式圖片形式都有,因為我知道會有小天使存圖,咩~

  “嗯……哎?”施陽當即似笑非笑,驚訝無比地看著陸無疏, 與此同時, 那顆方才懸下的心,已經被撲滅的心在這一瞬間又跳動起來, 燃燒起來。

  陸無疏手臂一用力,將施陽拉至自己胸前, 而後另一隻手按住了施陽的頭部, 讓他貼在胸膛之上。

  施陽起初還不明白陸無疏為何這般做,直至他聽到了陸無疏胸膛中, 那一顆已經狂躁不止,如戰鼓一般擂動的心。“砰砰砰……”陸無疏以往沉穩平靜的胸膛, 此刻再也平靜不下來。

  施陽側躺在陸無疏懷中,一雙桃花眸睜到最大。頭頂上方, 陸無疏的呼吸是如此急促而深沉。

  還未等施陽震驚回神, 陸無疏便已經環住了他的腰身,並將他壓在身下。

  施陽的雙眼對上了陸無疏如同黑曜石一般漆黑的雙眸。但是因為興奮緊張,因為手足無措, 他只輕輕咬了自己的下唇。心中的欣喜之意, 竟讓他說不出半句話。以往就屬他最能說會道, 但是遇上這種情景,施陽的舌頭就像打結了一般, 連一個字都說不出。

  陸無疏深吸一口氣,輕啟薄唇,嗓音略帶沙啞:“抱歉, 我忍不了了。”下一刻,他吻上了施陽的雙唇,並將他牢牢圈在懷中。

  施陽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反應過來陸無疏會吻他。

  陸無疏吻得謹慎,吻得細緻。在施陽未回應之前,他不敢過於侵略,只是輕輕觸著施陽的雙唇,如同珍寶一般寵著。他吻了溫熱的雙唇,吻了柔軟的眼皮,吻了燥熱的面頰,最後,將脖子埋入施陽脖間,貼著施陽的耳朵,問道:“懷瑾,那日在水中你回應我的強吻,是否出自真心?”

  施陽的雙眸中,似有熠熠繁星在閃爍。他雙唇微張,口鼻並用呼吸著周遭微涼的空氣。終於,僵硬的身軀有了反應。施陽的雙手十分木訥地纏上了陸無疏的腰身。“師兄……”

  陸無疏感受到了施陽的雙手,慢慢抬了頭,如炬的目光再次與施陽的視線對上。兩人面與面的距離近在咫尺,連對方呼出的熾熱的鼻息都能感受得到。

  在房中幽幽暗暗的燭火之下,二人的眸光中是似水的柔情。

  “我想護你一生,不為禦靈珠,只為你。”陸無疏在施陽額心蜻蜓點水似的一吻,“你是我心頭牽掛之人。”

  心頭牽掛之人……

  施陽聽到了這幾個字眼,面對心臟如此大落大起,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什麼?”施陽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心中最放不下的人,是你。”陸無疏的聲音顫抖著,沙啞著,“我喜歡你,想要你,離不開你。我想伴你一生,可以嗎?”

  施陽的心已經躁動得將從嗓中跳出。他沒聽錯,一個字都沒聽錯!陸無疏居然向他表明了心意。施陽很激動,激動得想要立馬繞著棲鳳宮跑上幾圈,一邊跑一邊驚呼:陸無疏喜歡他!

  他是陸無疏心頭牽掛之人!

  見施陽遲遲不回應,陸無疏便再次試探性地將唇觸了上去,如此小心翼翼,卻又如此深情渴望。二人的雙唇只是輕輕摩挲著,似合非合,卻能讓兩人如此相近、如此火熱的心相契律動不止。

  施陽從萬分驚喜之中回過了神,這就稍稍揚起下巴,將兩人的雙唇貼在一起。

  如觸電般的絲絲麻癢頓時從唇上蔓延至全身。

  陸無疏微微一怔,再次與施陽分開,看著施陽已經閃爍著水光的桃花眸。下一刻,他嘴角微微揚起,只因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施陽看著陸無疏寡淡冷清的面上再次掛起了微笑,當即收緊了環著陸無疏腰身的手,與此同時,雙眸因欣喜而濕潤,聲音因激動而發顫:“師兄,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想與你共度春宵,想到失了心志,想到著了魔。那日在長澤瀑布醉酒是我裝的,我是真心實意地想對你表明心意,但是怕你拒絕,所以才假借師姐……”

  陸無疏沒再讓施陽說下去,低下頭堵住了施陽的嘴。他不再有所顧忌,不再壓抑心性,舌尖靈巧的打開施陽的齒貝,無比嫺熟地勾住了那一片柔軟。

  施陽輕哼一聲,環著陸無疏腰身的雙手這就探進他上身的裡衣之中,撫上了陸無疏光潔且緊致的背脊。

  陸無疏學習能力極強,借著以往與施陽相擁而吻的經驗,用施陽最喜歡的方式取悅著他,時而輕咬,時而吸吮,打圈纏繞,玩味舔.弄。寂靜的房中,曖.昧動.情至極的“嘖嘖”親吻聲時不時地縈繞,同時還伴隨著施陽那能讓陸無疏瘋魔的低淺輕顫的喘息。

  施陽修長的指尖在陸無疏背上撩撥似的打圈、滑動,又時不時地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刮過細緻的皮膚。

  陸無疏受到了這等撩撥,將身子緊緊壓在施陽身上,並把背上受到的癢意通過唇間的親吻返還給施陽。濕潤綿軟、卻不乏韌性的舌尖潛入施陽的舌下,頗有技巧地上下舔.舐,左右刮擦。

  施陽被陸無疏吻得目眩神迷,沒了反擊的餘地,雙手也綿軟無力地搭在陸無疏結實的腰間。

  【一隻小沙蟹爬過】

  陸無疏將施陽圈緊,淡淡道:“從師門出來兩天一夜你都未歇過,今晚先歇息。”

  施陽不服氣:“不就才一次,不需要歇息,過一會兒便好了。”說著,便直起了身子。

  陸無疏不肯,低聲道:“以後,今晚先睡了。”

  施陽對上陸無疏的雙眸,覺得陸無疏眼中還是有著火光的,但是也有幾分隱忍之意。

  知曉了陸無疏的心意,施陽想在今晚就與陸無疏顛鸞倒鳳一番。喜歡就直接躺下,這是他說過的話。他有許多未知的問題想問陸無疏,比如他與玄夫人的關係,比如他是何時喜歡上的。

  但是這些問題在此刻並不重要。重要的便是,陸無疏喜歡他,在他面前不能自持行為地喜歡他,不將斷袖視為不雅之癖地喜歡他。

  施陽挑釁道:“我看是你累了不想動了,我可還精神得很。”

  這話說完,施陽就看到陸無疏的眼中不再有壓抑之情,當即迸射出了火光。下一刻,陸無疏直接將施陽推到在還有些餘熱的被褥上,而後狠狠壓住了他的唇。與此同時,修長的指節往下游走。

  施陽面上有著目的達成的笑,當即放鬆身子,無比配合地分開了腿,任由陸無疏擺弄。

  屋外,頓時響起了一陣尖銳的鳴叫。

  陸無疏瞬間停了手中的動作,與施陽對視了一眼。

  梧桐林那兒似乎有了動靜。棲鳳宮的鳳凰修為甚高,因此都懂人性,自然不會在夜裡這等時刻吵到宮中的修士歇息。

  施陽頗為懊惱。為何早不有反應,晚不有反應,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他想和陸無疏共渡了這良宵!如今可真是大煞風景。

  陸無疏將被褥覆在施陽光潔的身軀之上,同時自己開始穿起校服:“你休息,我去看看。”

  施陽反駁道:“你將我看得太弱了些。”說罷,便也穿了校服,並隨意捋了自己散亂的髮絲,與陸無疏一道沖出了門外。

  施陽與陸無疏風風火火地趕至鳳凰鳴叫之處,因他們二人裡梧桐林最近,到達之時,棲鳳宮的弟子還未趕來。

  一隻朱影纏身的鳳凰正盤踞在上空,音色淒厲無比。二人趕到,卻發現那只凰鳥盤旋的下方,一隻體型頗小的凰鳥已經奄奄一息。

  “獵鳳人!”施陽迅速跑去,捧了小凰鳥在懷中。小凰鳥身上的劍傷還是被虛天劍法所致,同時,脖子上依舊有一道極細的勒痕。小凰鳥還未死去,但是已經被獵鳳人剔去了妖丹。

  這只小凰鳥正是那只與施陽在督靈泉嬉戲的那只。

  施陽二話不說,當即將靈脈中,由靈脈吸取,而非金丹中的最為純澈的靈力注入小凰鳥身體中,試圖為她降低痛意。

  陸無疏無比機警地巡視了周邊的環境,銳利的目光當即掃到了那個還在梧桐林中的黑影。

  手中的凜霜一緊,陸無疏當即追了上去,素白若雪的虛天校服在晚秋的夜風中隨風淩動。

  “他到底想做什麼!”施陽的注意力全在懷中的小凰鳥身上。凰鳥還留了一口氣在,若是現在將妖丹奪回來,這只小凰鳥尚且有救。

  離得稍近一些的棲鳳宮修士也聞聲而至。

  女修見到又一隻鳳凰被剔去妖丹,當即心痛不已。

  施陽將小凰鳥輕輕放到那年輕女修手中,道:“告知景瀾君,讓他好生處理這凰鳥,我與師兄去將妖丹追回來。”

  女修含淚點頭,立馬起身往景瀾君的住處趕去。施陽跟著空中那只老凰鳥,朝著陸無疏消失的方向追去。

  空中的這老凰鳥是小凰鳥的母親。

  待到施陽趕到,陸無疏已持了凜霜在與獵鳳者酣戰。獵風者一襲黑色的箭袖輕袍,身材修長勻稱,面上戴了一副與戚越相同的鬼面。

  施陽在邊上站著,並不急於沖入二人其中幫襯陸無疏與之搏鬥。

  看此人的身形,施陽斷定此人不會是戚越,但是這鬼面,卻與戚越的一模一樣!巧合還是……

  施陽越看越紛亂了思緒,只因這黑衣人對於陸無疏的劍路,了若指掌!

  就像當初,戚越能輕易躲閃施陽的劍路一樣!

  黑衣獵鳳者只躲招,不出招,顯然是有所顧忌。

  施陽心亂如麻。

  眼前這人出自虛天,極其熟悉虛天劍法的路數。但是能躲閃陸無疏十六道劍影的人,屈指可數。而此人遲遲不出招,顯然是知曉他一旦出招,便能被陸無疏知曉身份。

  門中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因五年一度的驗修比試在半月後即將舉行,虛天弟子齊聚,歸來的弟子不會再下山獵妖,而棲鳳宮與虛天只是兩日一夜的路程,誰都能禦劍趕到。

  與戚越一樣的鬼面,且戚越知曉虛天劍法的破解之道,施陽相信,與戚越接觸的那人,或許那個將噬靈刀交由戚越的人,就是虛天的!虛天有內鬼。

  他究竟有何目的,為何將噬靈刀給戚越?現如今又為何來棲鳳宮獵殺鳳凰?

  一系列問題如同一大片未串線的瓔珞珠璣,在施陽腦海中清脆作響。

  獵鳳人躲避陸無疏的劍路遊刃有餘,即將脫逃。

  施陽見到那人的懷中,一條明黃色的繩線已□□在外,當即躍上前去,幫著陸無疏一道酣戰。

  獵鳳人面對突然加入的施陽並未感到震驚,依舊從容應對,且戰且退。

  施陽的視線緊緊盯著獵鳳人懷中的乾坤囊。那乾坤囊中定然有剛從小凰鳥身上剔下來的妖丹,若此時將妖丹返還,小凰鳥就還有救。

  陸無疏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立即變換空中十六道劍影的路數,空中的劍影化為了細密的劍網。這是金光台根據虛天劍法而演變出來的劍路。

  獵鳳人稍稍大意,有些被亂了陣腳。

  施陽趁著此時,架著傲雪劍劃過獵鳳人的胸口,下一刻,一隻乾坤囊被傲雪劍的劍身一挑,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

  鬼面之下的獵鳳人,當即睜大了雙眼。思緒繁亂之際,十五道劍影瞬間出現在空中。

  門中弟子召喚劍影,不可能將劍影在一瞬間召喚而出,更多的是分數召喚。這人對於虛天劍法的造詣,明顯淩駕于施陽與陸無疏二人之上。

  施陽暗暗震驚,卻能冷靜應對,手中的傲雪劍也依舊從容。

  然而,下一刻,施陽再也冷靜不下來了。

  空中的原本軒挺至極的劍影,在此刻化為了柔軟如同白綾似的劍身,在空中與陸無疏熒藍色的劍影僵持不下。

  這是瑤光台.獨有的劍法……

  獵鳳人是瑤光台的??

  施陽頓覺自己虛軟無力,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

  陸無疏迅速閃至施陽邊上,一把攬住施陽的肩頭與他一起避過了飛馳而來的劍身。淩厲的劍身劃破了陸無疏的抱著施陽的手臂,陸無疏覺得手臂一陣刺痛。

  獵鳳人趁機脫逃。

  施陽仍在慌神。

  “別被混淆了視聽!”陸無疏見施陽如此失意,也無心再去追捕那獵鳳人。

  施陽回過神,對上陸無疏的雙眸,呼吸微喘,眼中滿是惴惴不安。他緊張兮兮地問:“可能不是瑤光台的對不對?”

  陸無疏軒眉緊鎖,沉默不言。對於這個問題,他也不能極其確信地回答。

  門中弟子要是有關係較好的,可能也會將自己學到的劍法告知於非同台弟子。當然,這屬於偷師學藝,在虛天不被允許。

  獵鳳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唯獨留下了那個掉落在地的乾坤囊。陸無疏鬆了手,拾起乾坤囊。果不其然,裡邊有虛天獨制的鎖妖囊——仙門百家中,只有虛天會將逐獵到的妖丹帶回門中,為了防止妖氣洩露,鎖妖囊便橫空出世。四隻鎖妖囊之中都裝了一顆妖力澄澈的鳳凰妖丹。

  施陽自責道:“是我太容易被外界影響……”獵鳳人得以脫逃,是因為施陽見到瑤光劍法時失了分寸。他對於身邊之人太過於在乎,因為在乎,在得知獵鳳人可能是瑤光台之人時便慌了陣腳,變得手足無措。

  陸無疏將施陽圈在懷中,道:“知曉了是門中之人作亂就好,不必自責。”

  施陽覺得,陸無疏在面對此種事之時,總是出奇地冷靜。

  “嘶……”施陽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他從陸無疏懷中出來,拉起右手的衣袖便要查看。

  “怎麼了?”陸無疏問。

  待衣袖被拉起,施陽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之處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道血痕。那血痕極細,滲出皮膚的血液也已經凝結,應當是破開一段時間了。但是他現在才發覺到疼痛。“這傷,什麼時候留下的?”

  陸無疏細細端倪了施陽的右手腕,道:“與鳳凰脖頸上的傷勢一致。”

  施陽細細回想了與獵鳳人打鬥的經過,覺得獵鳳人的劍影根本都未碰到過他,他被陸無疏保護得極好。如此縝密的保護之下,這道憑空多出來的傷口,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師兄,獵鳳人用過其他法器嗎?”施陽問道。

  陸無疏搖頭:“我沒發現。”

  只是沒發現,不是沒有用。什麼東西能夠出其不意地使出,不被陸無疏發現?陸無疏在酣戰之時心緒也是縝密至極的,對手的一招一式,都躲不過陸無疏的眼睛。“或許這傷人的法器,根本就是那種不易被察覺的東西?比如說,絲線之類的?”施陽問道。

  陸無疏沒有回答,只是從自己的乾坤囊中取了一條素淨的錦布。他動作無比嫺熟,無比輕柔,而後將施陽手腕上的傷勢仔細包紮好,並未施陽注入靈力止痛。

  施陽拉開陸無疏的手,道:“你怎麼將我像糖人一般護著,這等小傷還用得著渡靈力?師兄你太寵我了些。”抱怨數落之際,施陽覺得自己的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

  陸無疏面上閃過一絲赧意,片刻之後,又恢復了以往寡淡冷清,寒若冰霜的面容,道:“回去罷,那只小凰鳥還在等著這顆妖丹。”

  施陽頷首,覺得辦正事要緊,便與陸無疏一道去了景瀾君的住處。

  景瀾君將妖丹返至小凰鳥身上,將一切打點好之後,便出門尋了陸無疏與施陽。他將三顆妖丹返還給了陸無疏,面上帶著悲痛之意,對陸無疏道:“這剩下的妖丹無用了,那三隻鳳凰已死,你就將這妖丹帶回師門,置入煉妖鼎罷。”

  施陽與陸無疏齊齊向景瀾君深禮一番。

  景瀾君歎了一口氣,問道:“是否就是虛天的?”

  陸無疏低垂了眼眸,揖手以晚輩的身份答道:“是。”

  景瀾君嗔怒道:“究竟是何人!山中的鳳凰為何就成了他的目標!”

  陸無疏道:“我與師弟會徹查此事,必定給棲鳳宮一個交代。師父這些天還在閉關,待他出關,我會悉數告知。”

  景瀾君見此時已是丑時過半,就放了二人歸去。施陽與陸無疏走在夜深人靜的小道中,各自若有所思。

  “師兄,那獵鳳人,還會再來嗎?”施陽問道。

  陸無疏道:“那人見到我的反應似乎有些震驚,應當是不知曉我們二人在棲鳳宮。”

  施陽抬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試探性地推測道:“如今他知曉我二人著手了此事,應當有所顧慮,所以,這段時日,應當不會再出現了。”施陽一打響指,道:“等回了師門,注意出入的弟子,要是何人要出去,必定好好盤查。”畢竟,這些時日因驗修比試在即,虛天都是只進不出的狀態。

  陸無疏答道:“好。”

  施陽淺淺一笑,對上了陸無疏的眸光。下一刻,他將雙手環上了陸無疏的脖子,並把面頰湊過去用雙唇輕輕摩挲了陸無疏的唇瓣,聲色略微沙啞地問道:“回去之後繼續嗎?”

  陸無疏抬了手輕輕摁了施陽的後腦勺,兩人親吻在一起。舌尖相觸之後,又是一段無比忘情,無視時辰與周遭環境的深吻。施陽被陸無疏吻得綿軟無力,被陸無疏箍著腰身,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親吻霸道不失溫柔,認真又不乏挑.逗。

  施陽眼中閃著如同朗星一般的光亮,微紅的面頰有著淡淡的燥熱感。與此同時,他身體的欲.望再次被陸無疏挑起。

  陸無疏無比認真地看了他的雙目,而後道:“很晚了,你需要休息。”他雖也難受,但是不得不顧忌施陽。

  施陽頓時就不舒服了:“哎,你這樣很不負責。”

  陸無疏一手摟住施陽的背脊,一手抄起他的膝彎,將他橫抱而起。

  “這就對了,金光郎,要正視身體最為原始的感覺。”施陽笑道。

  待陸無疏抱著他回了房間,施陽無比乖順地讓陸無疏扯去了衣物。他閉上眼睛,等著陸無疏下一波動作,然而陸無疏卻巋然不動。

  施陽剛欲張口問道,卻被陸無疏以極快的速度封了靈脈與四肢,然後,他就再也動不了了。

  “睡罷,很晚了。”陸無疏側著身子,將施陽的面頰貼在他的胸膛。

  施陽張嘴欲罵,卻忌憚陸無疏直接將他的嘴巴也封了,便癟了癟嘴,將到口的話咽了下去。

  胸膛之中,陸無疏的那顆心還在十分不安分地跳動著。施陽在陸無疏懷中抿嘴一笑,道:“無疏,我喜歡你。”

  頭頂上方傳來陸無疏極富磁性的聲音:“知曉。”

  “想與你共渡春宵。”

  “嗯。”

  “可惜生不了。”

  陸無疏一怔,當即將施陽緊緊圈在懷中:“我也會好好護著若瀾與辰兒。”

  “幫我解開罷,我習慣抱著你睡。”施陽道。

  陸無疏沒有猶豫,解開了施陽的靈脈。施陽饜足一笑,當即環上了陸無疏的腰身,闔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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