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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妖撩夫記》第70章
☆、第70章 藥十三~十四

  施陽看著徐有容裹著自己一副誓死不悔的樣子毫無辦法。徐有容不急,他倒是急得很。

  陸無疏負手立於窗前, 雖顯得淡然, 但是施陽看到陸無疏的手是捏緊了拳頭的。陸無疏心中應當也是急,只是一時間真是沒有辦法。苦苦尋了兩日母太歲未果, 徐有容也不聽勸誡,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自認引導的方向不對, 施陽決心換個方向。家中三位姐姐性格迥然他都應付得當, 他不信還勸不了這小丫頭。

  如今好好勸誡不行,便威脅罷。不過施陽對於女子, 完全拉不下臉。

  施陽面上不再帶笑,而是一本正經:“這太歲須靠吸食人精來修煉, 現如今你在黑夜的樣子便是你真實的樣子,白日裡的美貌只是太歲須用妖力幻化出來的。人精一旦被吸食乾淨, 你便會死去, 這樣你也不在乎嗎?”

  徐有容聽了這話,身子微微一怔,但依舊不答話。

  施陽看了徐有容這反應, 覺得應該是有些用處, 便接著道:“你得了這本該不屬於你的美貌, 卻直接將命交給了妖物,你現在覺得無所謂, 可你想過家中父母嗎?”從徐有容之前的言行,施陽可以看出她應當是極其孝順的一位姑娘,可能家人便是她的軟肋。

  徐有容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她咬著下唇,顯得有些無助,而後又低了頭。

  “徐有容!”施陽突然提了音色,厲聲道:“父精母血,雖一發而不可傷,你怎可以為了短暫的嬌容,直接將身子交與妖物任它摧殘?”

  徐有容似被施陽這聲嚇得不輕,眼中頓時又泛出淚光,接著便掩面而泣。

  施陽微皺軒眉,覺得自己突然提聲嚇到了她,就拿了絹帕幫她細細擦了面頰上的淚水。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子哭泣,如今把一二八少女弄哭了,心裡頗有自責。

  像是要緩解當前的窘迫狀態,施陽當即換了個話題:“我家裡一共三位姐姐,其中三姐最容易哭,以往還待在家中時,我沒少這麼幫她擦眼淚。”

  徐有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施陽。不得不說,太歲須幻化出來的樣貌真是叫人放棄不得。徐有容梨花帶雨,淚眼盈盈的模樣,不由讓施陽感到心疼。

  施陽一邊擦著淚水一邊道:“如今小姐姐有了身孕,我不在家中,也不能好好照看她。”

  徐有容的聲音帶著些哽咽,問施陽:“為什麼要離家?”

  施陽瞟了站在床邊的陸無疏一眼,道:“當初見了一人獵妖的樣子,覺得神氣十足,腦子一熱便離家上山了。如今下了山獵了幾次妖,倒也非常喜歡這種獵妖救世的感覺。”

  “不想家嗎?”

  施陽道:“想啊,非常想,但是如今妖獸亂世,縱使想家,也抽不開身回去。”

  “家中父母想你了呢?”

  “他們想了我,但也不至於覺得冷清。家裡還有三位姐姐在,時常會回去伴著阿爹阿娘,且長姐與二姐也誕下一子一女,小姐姐也已經有孕,兒孫滿堂也只是時間問題,因此他們想我也只是偶爾的事情。”施陽說著,覺得話題似乎扯遠了,便又扯了回來,神色凜然:“但是你家中,應該只有你一個女兒罷?”

  徐有容有些猝不及防,這才剛說了幾句,又被施陽問得啞口無言了。

  “你被太歲須恣意糟蹋著,令尊令堂可能只是覺得你變漂亮了你開心了才對此事熟視無睹,要是他們知道了你不知何日便會離她們而去,他們也不會選擇無視此事的。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你忍心嗎?”施陽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你聽到這兒還執意留著那太歲須,我不妨再告知你一件事。”

  “什麼?”徐有容問。

  “你以為這太歲須吸食了你的人精便結束了嗎?”施陽道。

  站在窗邊的陸無疏聞言,這就轉過了聲,似乎也好奇施陽接下去會說些什麼。

  徐有容面上漸漸有了些許驚恐,也與陸無疏一樣,等著施陽說話。

  施陽道:“太歲須吸食了你的人精,便會再次尋找與你身上氣息相近之人,令尊令堂首當其衝。”

  徐有容當即杏眼圓睜。這完全是她沒有想過的。

  施陽又道:“你為了你一時的美貌,一命嗚呼,讓令尊令堂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說,如今還要連累他們陪你一道去。你的後事還能有他們兩位老人家幫忙處理,但是他們兩人該如何?任由他們逝與角落、變為森森骸骨而不為人知?那你也忒狠心了點。”

  徐有容聞言又是聲淚俱下,搖著頭一個勁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還會連累父母。”

  “前幾日我還聽到你想為令堂帶些糕點回去,便知道你應當是個乖巧孝順的女子。我話便說到這兒了,是拔除太歲須,還是連累令尊令堂陪你一同去,就看你了。”施陽從懷中取出那支從首飾店買的白玉簪,這玉簪本是他買了送給蒼月邀的。他挽了徐有容的青絲盤成了一個好看的髮髻,將白玉簪插在其中,“你還年輕,即便是如今的樣貌不盡如人意,但是女大十八變,待長開了,會比現在好的。”

  徐有容突的撲入施陽懷中,淚眼婆娑。

  施陽頓時覺得手足無措,轉了頭看向陸無疏。陸無疏搖了搖頭,又將身子轉了回去,面向窗外,負手而立。

  “幫我將我背上的妖物取下來罷……”徐有容緊緊抱著施陽,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時的癡念會連累家中父母,我不是存心的,我真的不知道……”

  施陽輕輕順了順徐有容的長髮,哄道:“如今你知道了為時不晚,將太歲須拔下來便沒事了。”

  徐有容在施陽懷中點著頭。漸漸地,她覺得越來越困,眼皮越來越沉,不消多時,中了咒的徐有容便在施陽懷中沉沉睡去。

  施陽將徐有容翻身置於榻上,當即松了口氣。

  陸無疏闔上窗,走至施陽身邊,從乾坤囊中取了一條銀色的細繩綁在了徐有容的手腕上。這細繩上系了三顆銀鈴,樣式與逐之前逐獵雙生惡魘時,施陽讓那些男子拿在手中的繩子一樣。“太歲須何時會連累血親了?”

  施陽揉了揉臉,覺得方才神情繃得太過於嚴肅些,臉都要僵掉了。轉而,他又是笑臉盈盈地對陸無疏道:“你會不知道?這叫連騙帶哄,她又不知母太歲的底細。論哄女兒家,這點我可比你強。”

  陸無疏沒再說話,幫徐有容的身遭掖了被子,只露出背部這塊。

  施陽饒有興趣地看著陸無疏,又問道:“這下子不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了?你說要是月邀師姐在多好,這等情況也不用我們出手。一姑娘家被我們兩大男人看去了身子,叫別人知道了,她怎麼嫁得出去。”

  “少說幾句。”陸無疏道。

  施陽輕挑眉尖,這就撕開了徐有容背上的衣物。

  在夜間蟄伏的太歲須,如今已經現了真身。一道道大大小小、肉色的溝壑遍佈了徐有容的背部,像極了滿是鬚髮的人參嵌在了皮膚表面。少女細嫩的背部,被這些東西佔據,真是叫人毛骨悚然。那些肉色的凸起還會突突跳動,時而膨脹,時而緊縮,似在源源不斷地吸取著徐有容剛生出來的精氣。太歲須的頭部,一雙雙烏黑的、轉動的眼睛正盯著施陽,讓施陽不由打了個寒噤。

  這玩意兒,真的太滲人了些。

  五隻太歲須在徐有容背上恣意妄為地遊動著,突然,它們放聲大叫,那聲音如鬼嬰啼哭,尖銳無比,驚悚無比。

  陸無疏在床榻邊上坐下,指尖泛起熒藍色的靈力,觸於一隻最小的太歲須上。那太歲須被活生生從徐有容背上揪起,數不清的觸手還連在肌膚之上,似不肯離開。轉瞬之間,這小太歲須的啼哭聲更加驚悚駭人,毛骨悚然的程度相比於半夜裡發.情期的貓叫有過之而無不及。

  施陽頓時一個哆嗦。

  那只小太歲須最終還是被陸無疏一把扯下,在陸無疏手中不斷地扭動著觸鬚。陸無疏捏著小太歲須不放,指尖突的發力。它在最後掙扎著似的嗚咽一聲,連同著子妖丹,在陸無疏手中化成了齏粉。

  “師兄,幫她拔除了太歲須,剩下之人該如何?”施陽問道。的確,這個問題成了亟待解決之事。“一個個去說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無疏聞言便停了手,斜飛入鬢的英眉微微一蹙,眸光再次變得深遠。“一道再去山中找找罷。”這語氣,顯然是有些無奈。

  施陽怔怔地看著剩下四隻太歲須,心中卻是有了個想法,雖然有些天馬行空,但是戚越能做到的,他應該也可以。“師兄,我與你說過,我做到的那個夢。夢中那些妖獸都聽命于戚越,我想試試,是否有禦靈珠,便能叫妖獸聽命於我。”

  陸無疏當即聯想到了那些有著一縷髮絲細小靈力的妖丹,雖然只是猜測,但是陸無疏更加認同這個理由:懷有這些妖丹的妖獸是讓人控制了。

  但是如何控制?妖獸吸食了施陽的靈力,是會狂化躁動的啊。

  “雖然有著有著狂化的風險,但是不試試,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施陽捋起寬大的袖子躍躍欲試,“師兄你在邊上看著,要是妖獸狂化了,不必留情,直接削了我的一層皮便是。”施陽雖有所顧慮,卻覺得只是一隻子太歲狂化,對付起來應是相當容易。

  陸無疏問道:“你有幾成把握。沒有把握之事,便不要冒這風險了罷。萬一太歲須吸食了你的靈力妖力得到強化,後果不堪設想。”

  施陽卻道:“有什麼後果我擔著,也就是一層皮的問題!”不等陸無疏說話,施陽便取了劍一道劃開了左手手腕,紅瀲的鮮血瞬間從肌膚中湧出。

  他將手腕貼在徐有容的背部,離得最近的那只太歲須聞見了血腥味,當即挪動著觸鬚爬過來,最後在血液流下之處停留。觸鬚在徐有容背上膨脹緊縮,轉瞬之間,便將那些血液吸食乾淨。

  陸無疏與施陽盯著那太歲須不放,靜靜地等待著它下一步的行動。果然,這太歲須嘗了施陽的血液,這就將觸鬚搭上了施陽的手腕,同時,悚人的鬼嬰啼叫之聲變得高昂,似有些興奮。

  待整只太歲須爬上施陽手臂之後,它便開始扭動著觸鬚,要在施陽手臂上安身立足一般,將觸鬚漸漸融于施陽的肌膚。

  施陽將手臂挪開,以防剩下幾隻太歲須也一道爬至他手臂上。

  手臂被埋下觸鬚的那處漸漸泛起一陣涼意,這種感覺施陽很熟悉,以往被妖獸吸食靈力就是這種感覺。

  陸無疏指尖已經泛起靈力,顯然是做好了待這只太歲須狂化,直接將它從施陽手腕上扒下來的準備。

  那只太歲須在施陽手腕上眯了眯眼睛,似是非常愜意。但轉瞬之間,那雙漆黑而無神的雙眼卻突突顫動起來,與此同時,如鬼嬰一般的啼哭之聲再次響起,且越發高揚,尖銳到施陽想捂住雙耳。

  原本細小的觸鬚開始在施陽手腕上漸漸變得粗大,似血脈跳動的感覺越發明顯。“嘭”的一聲,那幾條觸鬚似承受不住施陽的靈力,當即爆開,連同著整只太歲須,在施陽手腕上炸得血肉模糊。

  施陽的身子徒然一抖,便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怎麼回事?!怎麼自爆了。”施陽問道,同時擦去了手腕上那一片模糊的血肉。

  “應該是承受不住你體內的靈力……”陸無疏道。太歲須的妖丹是從母太歲上分離下來的,所能承受的妖力及靈力有限,即便是人精,也是吸食過後立馬輸送給母太歲。

  施陽將目光移至徐有容的背上,似有些無奈:“難道本身修為不夠就無法被控制?但是將軍在那時很聽話……”自施陽知道戚越能控制妖獸,他也確定那日定是把將軍控制住了,不然將軍不可能這般聽他的話。只是不經意間的念想,將軍連自己原來的主人都會去撓。

  陸無疏還是一無既往的冷靜。太歲須在施陽腕上自爆,總比狂化來得強。然而施陽見一次禦妖不成,便提了劍想來第二次。“你做什麼?”陸無疏一把擒住了傲雪劍的劍柄。

  施陽道:“腕上的血都被剛才那只吸幹了,再放些出來。”

  陸無疏道:“不必,血腥味還在就足夠引導它上來。”言畢,便將傲雪劍抽回鞘中,沉思片刻後,他又問道:“你能否控制禦靈珠內的靈力?”

  施陽搖頭。“金丹中的靈力倒是可以,禦靈珠內的不會……”也沒人教他啊。還是抱著嘗試的心態,施陽將手腕靠近了徐有容的脊背。

  “等等。你把膻中穴封了試試。”陸無疏回憶了木木那日的怪異舉止,施陽雖被木木吸了靈力,但是是封了膻中的;且施陽每逢催動瑤光扇前都會自封膻中,陸無疏覺得此法或許有用。

  瑤光扇本就出自禦靈族,專為懷有禦靈珠的一方打造,或許禦妖便是異曲同工之妙。對於虛天修士會養妖寵習慣的由來,陸無疏自明虛師祖那兒出來後便想過。虛天三位開門師祖都是禦靈一族,所謂的妖寵,其實就是通過禦妖為大前提的。到後來三祖廣收弟子,而這些弟子中有些是同族,有些不是。有心的弟子見師父養了妖寵,便也收養。前者禦妖成功,而後者的妖寵相比於禦靈族來說都是些妖力澄澈的尋常寵物,並不會聽命于主人。

  只不過這事也許出於對禦靈族秘密的保護並未在虛天萬書閣中修書記載,所以掌門之位一代代下傳之後,知道的弟子便越來越少。

  如此推測一番,倒也是能說得通。

  施陽打了個響指,茅塞頓開,這就對陸無疏笑嘻嘻道:“沒准真的可行。”而後施陽便封了膻中穴,將手腕貼在了一隻子太歲身邊。

  如同上一隻一樣,這只子太歲上了施陽的手腕便開始將觸鬚融入到手腕中。施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著千萬要成功,不然根本無法尋找那母太歲。

  萬幸的是,這只子太歲在施陽腕上非常安逸地紮了根,一雙黢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眼神中七分怯懦三分忠誠,連啼哭之聲都停了下來。“主人。”那子太歲喚了一聲,聲音尖細,誠惶誠恐。

  “妥了!”施陽道。

  陸無疏當即將徐有容安置好,並在她身旁立下了一道結界:“除了母太歲,她身上的太歲須自然消失,這兩隻暫且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施陽會意,當即持了劍與陸無疏一道出去。然而施陽剛念了劍訣想禦劍順著子太歲的引導找尋母太歲,他手腕上的子太歲又開始啼叫起來。施陽原以為是這子太歲又要爆了,便收了靈力,不想金丹停止運作之後,那子太歲又是一如既往的安逸。

  施陽不解:“不能用驅動金丹?”

  陸無疏一把將施陽拉上了凜霜,禦劍往子太歲指引的大致方位飛去,同時還對施陽道:“它如今寄生在你身上,怕是子妖丹與你的靈脈互通,能用禦靈珠,但是金丹應該用不了。”

  施陽一挑眉,問道:“若一會兒遇上緊急情況該如何?難道我在邊上站著看你打?”

  陸無疏淡淡道:“對。”

  施陽撇撇嘴,心道怎麼禦一隻小小的太歲須都這麼麻煩。陸無疏尋找了兩日的母太歲未果,施陽心裡琢磨著這母太歲應是藏身於一結界中。偏巧這大致地點還是在幻香魔芋所立下的結界中,那就難免讓人懷疑這幻香魔芋與母太歲會有些許關聯。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太歲須所指之處,結果一到卻驚了。這地,應該就是徐有容口中在前幾月發生崩塌滑坡的瀑布。這原本是個極美之地,如今卻因山石崩亂,荒涼不堪。

  太歲須沒了反應,而施陽與陸無疏探了許久,也沒探出半分妖力。

  “師兄,你說這小妖精是不是存心戲弄我們呢?”施陽抬了手腕,掃了手上的太歲須一眼。那太歲須被施陽這一眼瞪得瑟瑟發抖,如網一般張開的觸鬚變得更細小了些。

  陸無疏打探了一番周遭的地形,道:“它既然聽命於你,應當不會指錯路。”

  施陽道:“如果地點未出錯,且探不到半分妖力,那麼此地應該也有一道結界,可如今我們連個結界都未感受到。”

  陸無疏將目光鎖定在了山流四濺的亂石中,隨後驅動凜霜。凜霜帶著熒藍的劍氣直直刺入亂石堆中,施陽頓時覺得一陣地動山搖,還未來得及站穩,便已被陸無疏拉著飛到了一棵及其高的樹上。

  眼前的山石被攪開了,泥濘的瀑布水順流而下。原本坍塌的瀑布,被陸無疏的凜霜又劈出來一面峭壁。待流水變得清澈,施陽與陸無疏才看到這簾瀑布之後,是有一個黑黢黢的山洞的。

  “你在這兒待著。”陸無疏道,同時召來了凜霜,甩下施陽便躍下了樹。

  施陽不服,當即喝道:“師兄你怎麼老喜歡把我扔樹上!”言畢便想禦劍飛往,然而劍訣都還未念,他就看到了在手腕上瑟瑟發抖的子太歲。

  有這東西在,還運行不了金丹,真是憋屈。偏偏母太歲還未找到。

  施陽無比嫌棄地對子太歲說道:“放心,在沒找到你主體前,暫且留你條命在。”轉而,又提了嗓子叫住了陸無疏:“子太歲還在我手上,這裡還有結界,沒我你找不到母太歲。”

  陸無疏止了步,沉默半晌,才道:“裡邊的情況暫且不知,樹上安全。”

  施陽道:“你怎麼老喜歡將我擱在一邊自己去做事,縱使是胤元師伯讓你護著我,也沒讓你這般護著。含嘴裡怕化了,捧手心怕摔了,你把我當糖人了?我有那麼不堪一擊?”

  陸無疏仿佛是下了決心讓施陽留在樹上,頭也不回地就往前走了。

  施陽吼道:“等我跳下來,摔斷一條腿,看你怎麼跟胤元師伯解釋。”他踩了踩腳下的樹枝,樹葉這就發出了窸窣的聲響。轉而,他縱身一躍,便向下跳去。

  陸無疏聽聞聲響,當即回頭一躍而上,並將施陽穩穩接住。

  兩人在空中緩緩降下,施陽的雙眼對上了陸無疏的眸子。他的雙眼一直都是如深海般沉靜,如夜雨般微涼。施陽心裡又是一陣悸動。這麼讓陸無疏抱著,是在揩油嗎?但是施陽很與陸無疏肢體接觸的感覺,同樣是男子,他卻覺得陸無疏的胸膛這般結實,讓人無比安心。

  這等美男,不把他撩到手,真是著實可惜了師門的“安排”。近水樓臺先得月,趁著年輕有何不可?!就算陸無疏不是斷袖,就算陸無疏冷清至極,施陽也下定了決心,這個師兄,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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