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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主沒天良(喂,先生4)》第7章
第七章

  華爾儒真的帶于芷菀先從新千歲空港到札幌市區,就因為了她想吃一碗道地的拉麵,再從市區直接到早已預定的溫泉飯店,因為她晚上就想泡溫泉。

  當飯店服務生將二人的行李送進同一間房,然後離開時,于芷菀才意識到一件事。

  「我們兩個要住同一間房?」于芷菀不敢相信華爾儒竟意圖不軌。

  「我事先已經請飯店人員加床,如果你仍然感到不自在的話,我現在去訂隔壁套房。」華爾儒走進客廳。

  于芷菀胸口撲通撲通地跳,「不用再去訂房間,我沒關係。」

  于芷菀有點臉紅,她本來就計劃這趟旅行要勾引華爾儒,只是沒想到如何接近他這一步根本不用煩惱。

  華爾儒一手拉開華美的全景窗簾,「這一間頂級套房擁有這飯店的最佳視野,所以我才想說住同一間房,你過來。」

  華爾儒把心不在焉的于芷菀拉到身前,指著窗外,「看到沒有,能俯瞰洞爺湖全景的最佳位置就在這間套房裡,就連浮出湖中央的山頭都看得一清二楚。」薄薄一層積雪輕覆在華爾儒所指的湖中央山頭上,顯得朦朧優美。

  「這洞爺湖是終年不結冰的火山湖泊,據說四季的景色都各有特色,我們現在入住的溫莎飯店就位在這個火山湖旁的山頂上,所以才能俯瞰得如此清楚。」

  華爾儒的雙手不但輕擱在于芷菀的肩頭上,高大的身軀還從後面與她貼近,儘管窗外是覆上一層薄靄的美麗雪景,可是於芷菀的心思卻繚繞在華爾儒的氣味裡。

  「這景色很美吧。」他果然沒有訂錯飯店。

  遲遲等不到回應,華爾儒低頭一看,于芷菀不曉得紅著臉蛋在想些什麼。

  「于芷菀。」

  「咦?」

  「你神遊到哪裡去,美景在窗外。」

  「很美,我知道很美,火山湖不會結冰。」于芷菀回仰著頭。

  華爾儒淺笑,「偶爾出來玩也不錯,忙碌的步調可以暫時放緩。」

  彼此親近的身軀讓于芷菀越來越不自在,她甚至感受到華爾儒的體溫穿透彼此衣物,傳遞至她的肌膚,一點都感受不到外頭雪景的涼意。

  雖然捨不得難得與華爾儒如此親暱的時刻,但于芷菀說:「我想要去泡溫泉。」

  「等等,先別急著泡溫泉,一會兒外頭還有更美的。」華爾儒乾脆把下巴抵在于芷菀的頭頂上。

  「可是……」可是她呼吸已經很不自在了。

  華爾儒看一下手錶,「再等五分鐘,如果到時候你還捨得先去泡溫泉的話,再去也不遲。」

  于芷菀只慶幸還好這時候華爾儒沒有盯著她的臉看,「再等五分鐘的話,外頭會有暴雪龍捲風嗎?」

  華爾儒發笑,「有耐心一點,安靜一下。」

  于芷菀覺得她全身都有蟲子在鑽似的安靜不下來,「爾儒,你兩隻手都好熱,而我的肩膀也好熱。」

  「等一下會有大黑熊跑出來表演嗎?還是跳水表演?」

  華爾儒很享受這氣氛,于芷菀倒是覺得漫長,突然,美麗的湖景中央竄升出一束光點,最後在空中燦爛的綻放。

  「華爾儒,你看!」于芷菀雙眼睜大的回頭,就怕華爾儒錯過那漂亮的煙火。

  華爾儒笑著,「別急,煙火秀會持續十分鐘。」

  「好漂亮。」

  「飯店人員說如果是盛夏的話,煙火秀會長達二十分鐘。」

  「那是愛心形狀的煙火!」于芷菀興奮的指著窗外。

  「日本的煙火師傅頗為出色。」

  「雖然飄雪有點霧茫茫,但煙火在空中還是很絢爛。」于芷菀舒服的往後倚靠。

  華爾儒一雙手也自然的環抱上于芷菀腰間,「雪景中的煙火顯得迷濛,這景色的意境迥然不同於夏日煙火。」

  「爾儒,還好我們今天沒有停留在札幌市區。」

  「嗯,今天的煙火秀似乎是今年最後一天的煙火秀,之後要等到明年四月初。」

  于芷菀仰頭給華爾儒一個微笑,倒是把華爾儒給吸引過來,華爾儒情不自禁吻上那微笑的小嘴。

  于芷菀一愣,沒有料到華爾儒會有如此舉動。

  華爾儒靈活的舌尖輕易撬開于芷菀沒有設防牙關,當華爾儒纏綿上于芷菀的小舌,于芷菀這才紅起臉。

  華爾儒將于芷菀轉過來面對他,窗外的湖中央正竄升起一束束更為燦爛的火樹銀花,華爾儒只覺得眼前這嬌美的可人兒更吸引他。

  大手攬住于芷菀的腰往上一提,華爾儒將于芷菀吻得更深,于芷菀踮起腳尖,雙手揪緊華爾儒胸前的衣服。

  于芷菀緊閉雙眼,華爾儒用舌在她嘴裡探索,她口腔內每一處都有華爾儒舌尖碰觸的痕跡。

  「哦。」于芷菀忍不住輕吟一聲,華爾儒將她摟得更緊,另一隻大手撫過她柔軟的腰側,往上一把罩住胸脯,引起於芷菀一個瑟縮。

  華爾儒的舌探得更深,大手也揉捏起于芷菀豐盈的胸部,于芷菀原本還揪著華爾儒的一雙小手逐漸綿軟。

  于芷菀臉上的熱氣散之不去,華爾儒不滿足的拉起于芷菀的上衣,大手伸了進去,當華爾儒俐落的解開她的內衣,于芷菀酡紅的睜開眼。

  她看見華爾儒溫柔的一笑,隨之大手也毫無隔閡的觸上她的乳房,她的胸口彷彿抽緊一下。

  大手緩緩壓揉起她的嬌乳,華爾儒輕吻著她的眉眼,一會兒,華爾儒又玩弄起她的乳尖,他不斷用他的拇指與食指摩擦,導致敏感的乳尖越來越硬挺。

  「嗯。」于芷菀幾乎雙腳癱軟,輕歎的香氣呼向華爾儒,華爾儒滾動的喉結越來越緊繃。

  華爾儒打橫抱起于芷菀,一雙迷濛的杏眼兒凝望他,華爾儒胸口鼓動的起伏,幾個大步來到床邊。

  于芷菀仰躺在大床上,床邊的華爾儒脫去上衣,迫不及待覆上于芷菀。

  華爾儒火熱的目光讓于芷菀羞澀,她移開眼卻又看見男人精實的胸膛,華爾儒忍不住輕笑。

  「芷菀。」華爾儒醇厚的嗓音讓于芷菀深深著迷,沒察覺身上的扣子讓大手一一解開。

  當大手要褪去她的底褲時,于芷菀再也忍不住伸出手阻止,華爾儒嘴角一揚,大手毫不遲疑的扯去多餘的底褲。

  赤裸裸的于芷菀渾身像煮熟的蝦子般熟透,小手忙碌抓起一旁的蠶絲被,卻讓華爾儒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上。

  「華爾儒。」于芷菀又急又羞。

  華爾儒一笑,低頭吻住那嫣紅的唇,大手也跟著不安分,輕撫于芷菀纖細的頸子,如凝脂般的雙乳。

  不滿足的大手甚至緩緩下移,彎曲的光滑腰線讓華爾儒一再流連,那不重不輕的手勁兒讓于芷菀扭動不已。

  于芷菀有些發癢,華爾儒倒是呼吸渾濁,胸腔起伏迷亂,吻住于芷菀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于芷菀不解的睜開眼,只見華爾儒俊逸的臉孔失去平日的溫文,氣息絮亂的盯住她。

  于芷菀迷失在華爾儒佈滿熾熱的雙眸裡,大手由外而內摩娑進于芷菀光滑的大腿內側,于芷菀不自覺屈起腳合攏雙腿。

  華爾儒的手仍游移在于芷菀的雙腿間,甚至逐漸往下移去,當拇指撫上腿根間的芳草時,于芷菀渾身像是竄過一陣輕量的電流。

  華爾儒感受到于芷菀身上所傳遞過來的羞熱,他的喉嚨乾澀,食指跟著探入底下的花穴。

  儘管嬌美的臉蛋兒讓華爾儒不捨移開視線,但華爾儒仍是吻上那不知所措而屏息的小嘴,指頭也埋入花穴。

  于芷菀睜大眼,華爾儒的指頭就在她的花穴裡抽動著,一雙小手忍不住推拒起華爾儒。

  然而華爾儒不但加深吻住于芷菀直想呼喊的小嘴,甚至加劇指頭在花穴中的律動。

  于芷菀在華爾儒身下不斷掙扎,花穴裡逐漸竄升的酥麻電流更是讓她害怕不已。

  華爾儒吻去于芷菀輕聲的哽咽,他還只是在花穴口淺淺的抽動而已。

  「爾儒。」受了驚慌的于芷菀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圓眼,好不無辜,讓華爾儒憐惜不已。

  「抱著我。」華爾儒呼吸沉重得幾乎瘖啞。

  當于芷菀聽話的雙手環上他的肩頸,華爾儒將指頭推深了些,于芷菀不適的竄動雙腿,華爾儒加深她芳草上的按撫,但胯間的腫脹似乎無法忍耐多時。

  華爾儒細吻于芷菀敏感的頸項,一雙小手抓撓著他的背,花穴裡漸漸泌出汁液,沾染上華爾儒的食指。

  華爾儒粗喘的抬起頭,當花穴兒裡的指頭撤出,于芷菀好似少了什麼般的一陣空虛襲上。

  于芷菀迷濛的睜開眼,華爾儒已經架開她的雙腿置身其中,她從未見過如此意亂情迷的華爾儒。

  華爾儒盯著于芷菀的小臉,將腫脹的熱棍抵上花穴口,于芷菀好奇的目光不敢往下移,只能羞紅的盯著華爾儒胸膛。

  華爾儒難受的俊臉上有笑意,腫脹的熱棍叫囂不已,腹肌結實的腰桿子緩緩推進,碩大的肉棍跟著撐開花穴前端。

  于芷菀眉頭輕蹙,華爾儒額間那強忍的汗珠緩緩滑下,他多想一舉衝撞深入花穴兒底處。

  花穴口被大大的撐開,于芷菀極為不舒服,「爾儒,等……等一下。」可華爾儒依舊堅定的徐徐推入。

  當肉棍沒入花穴裡幾近一半,于芷菀無法不推拒華爾儒,她的花穴兒就像是被巨物硬生生撐開般的犯疼。

  「華爾儒!我真的很痛唉。」于芷菀沒什麼力氣的捶了華爾儒胸口一下。

  華爾儒額上強忍的青筋佈滿細汗,但仍是給于芷菀一個溫柔的微笑。

  「你快點出去。」于芷菀嬌嗔,孰料華爾儒卻是抓起她兩腿的膝窩,腰桿子隨即一個有力的推進。

  「啊!」碩大的肉棍強硬佔領了花穴兒,于芷菀連眼角都逼出淚珠。

  華爾儒不捨的吻上于芷菀哭泣出聲的小嘴,大手撫慰上渾圓飽滿的雙乳,哽咽到讓胸口的雙乳不停晃動。

  但是于芷菀稚嫩的花徑就像是無法容納如此的巨物,竟不由自主的收縮著,華爾儒幾乎被逼瘋。

  「爾儒,我不想繼續,我真的快要痛死了。」于芷菀真的很想揍扁華爾儒,可是她現在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華爾儒一張漲紅的俊臉都快扭曲變形,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將他的慾望撩撥至此無法收手,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說她不要了。

  華爾儒勉強一笑,「很抱歉,這次由不得你。」

  于芷菀睜大眼,「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有那麼一些喜歡我的,可是我看你根本是一點也不喜歡我。」

  華爾儒苦笑在心裡,天底下有哪個男人願意包容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

  以前他不敢說,但是這一陣子,他根本是無止盡的包容著于芷菀的任何作為,無論是任性的言語,甚至是驕縱的行為,試問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在慾望高漲的時候,被不是女朋友或妻子的女人闖進來還無所謂?他對她的感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悄悄轉變為愛。

  「芷菀。」華爾儒這一聲親暱的低喚,反而讓于芷菀索性放聲大哭。

  「原來你一點也不喜歡我,我……我還……」還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于芷菀簡直悲從中來。

  華爾儒歎氣的臉很是痛苦,額上的青筋無奈的浮脹,哽咽的于芷菀不自覺牽動腹部,導致稚嫩的花徑天真的吸吮他胯間腫脹。

  「我已經追你追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都不愛我,你真的很沒良心。」只要華爾儒的身邊一有女人,她就嫉妒不已,她每每會難過得要死都是因為這個沒天良的。

  「芷菀,專心在我身上。」華爾儒額上聚積一顆顆汗珠,眼看就要撐不住的一一滑落。

  「雖然是我自己從小就要喜歡你,可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生,哪有一個女生成天追著一個男的屁股後面跑,我的臉都被我自己給丟光了啦!」于芷菀想起這麼多年來所受的委屈,一雙杏眼兒水汪汪的楚楚可憐。

  嬌人兒沒一會兒又氣憤難耐,「你就是不喜歡我,我就真的這麼不討人喜歡嗎?」

  華爾儒險些岔氣,這女人真是生來克他的,眼看沉入自怨自艾裡的嬌人兒似乎已經忘記下半身的不適,華爾儒這才艱困的撤出深埋在花穴裡便靜止不動的腫脹。

  「不要動,你不准動。」于芷菀一雙靈活的眼珠子驚恐的盯著華爾儒。

  痛苦的俊臉給于芷菀一個安撫的笑容,華爾儒腰桿往前一挺,腫脹的肉棍再次埋入花穴兒裡,華爾儒的背上也因此出現八道抓痕。

  「好過分。」于芷菀緊閉的雙眼忍不住淌下淚珠,華爾儒疼惜的親吻著于芷菀緊咬的唇。

  華爾儒硬是強忍下馳騁的慾望,緩緩的律動起腰桿,大手不斷的安撫于芷菀,厚實的掌心溫柔的摩擦著于芷菀嫩芽般的乳尖。

  「好痛喔。」于芷菀只能緊抱華爾儒。

  赤熱的肉棍像隻嗜血的猛獸在花穴兒裡出沒,柔弱花徑的不從與抵抗只換來嗜血猛獸的感奮亢進。

  些許的鮮血潤滑了華爾儒的腫脹,華爾儒不滿足的啃咬起一對滑嫩白乳,乳頂上的粉珠讓華爾儒一嘴含入口中褻玩。

  華爾儒用舌尖逗弄著含苞待放的乳尖,胯間的腫脹也沒放過于芷菀,緩慢且堅定的進出花穴兒,未曾讓人造訪過的花徑,顯然不堪負荷。

  「爾儒,我好難受。」于芷菀微弓著腰,華爾儒太過緊密貼在她的身上,讓于芷菀動彈不得。

  華爾儒飢渴的吸吮于芷菀乳尖,胸中的慾火愈燒愈熾,他不是一個會在床上憐香惜玉的男人,一但到了床上就是你情我願,無須顧忌什麼,舒服痛快就好。

  但是今晚的華爾儒,卻破天荒的一再強忍生理上的衝動,只因為比起自己的慾望,他更重視于芷菀的感覺。

  「哪裡難受,這裡嗎?」華爾儒張嘴含進另一邊乳尖,拇指與食指挾住玩起原本那顆讓他含得濕透的乳尖。

  「哦。」于芷菀忍不住呻吟。

  腫脹的龐大肉棍在緊窄的花穴裡進出困難,隨著于芷菀的嬌吟聲漸增,花穴兒裡也漸漸泌出汁液,潤滑了花徑與肉棍之間,華爾儒受到鼓舞般的加快挺進腰桿的速度。

  于芷菀將華爾儒抓得更緊,兩隻小手在華爾儒背上留下的痕跡也越來越多,背上的刺痛像是催促華爾儒,柔美花徑兒裡的悍馬也彷彿脫韁一般奔馳。

  「不!」從花穴兒裡傳來的酥麻讓于芷菀瀕臨瘋狂的地步。

  華爾儒縱情的在花徑裡穿刺,于芷菀狂亂搖著頭,男人沉重的粗喘伴隨女人一聲聲更為高亢的吟哦。

  華爾儒貪婪的唇,流連在于芷菀艷紅的雙頰上,就是不吻上那聲聲嬌吟的小嘴,于芷菀一雙修長美腿無力的掙扎著,不經意摩擦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只將華爾儒撩撥得更為狂野。

  柔弱的花穴兒一次次吞蝕下巨大的肉棍,一股莫大的酥麻湧入疼痛的花穴兒,于芷菀幾乎快要被逼瘋。

  于芷菀難受得就快要哭出來,陌生的下腹反應讓她害怕得不知所措,「爾儒!」

  華爾儒安撫的吻上于芷菀哽咽的小嘴,大手隨著她凹凸有致的腰側曲線,溫柔的來回撫摸,發顫的她,讓華爾儒心疼不已。

  于芷菀不禁輕聲啜泣,儘管渾身使不上力氣,一雙小手仍是緊緊攀住華爾儒不放,華爾儒胸口猛的一陣悸動,這些年來,于芷菀不正是如此。

  無論他對待她再怎麼冷淡,甚至冷漠,發發小脾氣之後的于芷菀,總還是會打電話給他,會到辦公室去找他,只要兩個人吃過飯,于芷菀很快就又會回到之前,像個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開心人兒。

  一雙大手抱緊于芷菀,杜生說的對,儘管他的條件再好,但是除了于芷菀,還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無條件的只守望一個男人,他真是太不珍惜于芷菀。

  「爾儒……」越來越激動的華爾儒讓于芷菀有些害怕,太過深切的吻也讓她招架不住。

  于芷菀從來不曉得華爾儒有如此狂放的一面,如此親密的男人此時竟是如此的陌生,于芷菀不由得推拒起華爾儒的胸膛。

  華爾儒抓起於于芷菀的雙手分置兩側,強壯的腰桿一次次剽悍挺進,每每都將粗實的肉棍推送入花穴兒的最深處。

  「爾儒……」于芷菀的胸口一窒,華爾儒看她的眼神未曾如此堅決且狂熱,于芷菀的胸口一陣沸騰。

  花穴裡的肉棍在幾次猛烈的馳騁之後,迸射出一道強而有力的濁液灑落在花穴兒底處,于芷菀尖叫的渾身竄過一陣震顫,伏在于芷菀身上的華爾儒粗喘不已。

  嗜血的巨大猛獸前所未有的飽食一頓,此時總算甘願知足的休憩。

  華爾儒微撐起身子,嬌柔的花徑在激情過後,仍是止不住的頻頻蠕動,一隻大手撫上于芷菀媚紅的臉蛋,只見于芷菀雙眼緊閉,潤紅的嘴唇微張的嬌喘著,微蹙的眉頭像是適應不來身體裡澎湃的血液流動。

  過了好一會兒,于芷菀才緩緩睜開眼,華爾儒溫柔的微笑,「還好嗎?」

  于芷菀嘟起嘴,「一點都不好,痛死我了。」

  華爾儒大手愛憐的撫摸于芷菀臉蛋,她一對長翹的睫毛上還有著些許濕潤,「我已經盡量不弄痛你。」

  于芷菀伸出雙手環抱華爾儒肩頸,華爾儒英俊帥氣的臉孔已經回復到她熟悉的斯文溫和,「你虐待我。」

  華爾儒一笑,「先睡一會兒好不好?等等抱你去泡溫泉,你會舒服一些。」

  「你要陪我睡。」

  「當然。」

  華爾儒單手支著頭,另一手在于芷菀光裸的背上來回輕撫,膩在他懷裡的于芷菀沒一會兒便睡著,他想真是累壞她了。

  ***

  華爾儒開著從飯店租來的車子,行駛在一處高原的單線道上,一望無垠的田野有種遼闊的蒼茫。

  華爾儒看看身旁,副駕駛座上的于芷菀還在熟睡,只是硬邦邦的車椅讓她不舒服的翻來覆去,看樣子她很快就會醒來。

  稍早窗外還飄著雪絲,不過現在外頭的陽光已經溫暖許多。

  本來華爾儒計劃讓于芷菀在飯店休息一天,明天去牛蹄山湧泉公園,不過現值下雪的季節,而今天難得只飄點雪絲,所以華爾儒決定現在前往。

  昨晚初嘗人事之後的于芷菀睡得很沉,原本想讓她泡泡溫泉舒緩不適的華爾儒捨不得吵醒她,直到今天中午才將她喚醒。

  華爾儒在將近中午的時候去叫餐點服務,當他走進臥房,看見于芷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醒過來,渾身纏裹被單的她,一雙漂亮的杏眼兒仍是睡意惺忪。

  華爾儒本想跟于芷菀先在浴室裡泡個溫泉水浴,晚點再出去泡露天湯池,不過他在把于芷菀抱進浴室之後就被趕了出來。

  「你在笑什麼?」屈著腳,側身窩在副駕駛座上的于芷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睜開雙眼。

  「你醒了。」

  「你一個人在偷偷的笑什麼?」

  「我有在笑嗎?」華爾儒都不曉得他的臉上有笑容。

  「有,而且還笑得很賊頭賊腦。」于芷菀打著哈欠伸懶腰。

  這下華爾儒可真笑了,「看到前面那一排排的白樺樹了嗎?我們就快抵達目的地。」

  「明明說是要來泡溫泉,結果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碰到一滴溫泉水。」于芷菀暗暗哀叫一聲,她隨便伸個手都渾身酸痛。

  華爾儒餘光瞥見于芷菀一張暗自呻吟得扭曲的小臉,握有方向盤的大手,已經想起於芷菀一身光滑肌膚的觸感。

  「還很疼嗎?」華爾儒的嗓音顯得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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