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夜摧情（6）李元吉x李世民

六

李明十三歲的時候，李世民已經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功能。缺乏運動讓他肌肉委縮，不只看上去骨瘦如柴，就是連想動動也有點吃力。長年被虐玩的尿道因被外物插入而受到感染，而後穴亦因被擴張而松弛，以致失禁。其實他能捱到現在才變成這樣，已是個奇跡。他不死掉，卻是悲劇。

明兒漸漸認知到他父皇和這個所謂的「爹爹」所做的是什麼骯髒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當年的秦王並未被殺死，而且還成了自己「爹爹」。心高氣傲的太子不肯接受這事，對於李元吉終日為了討好世民這廢人而虐待他，他對世民就更是憎恨。十年，那半張未被傷害的臉早被憔悴所蓋，已看不出年齡。而在李元吉眼中他二哥永遠是那麼年輕而有魄力。當天他在玄武門外的樹林將世民從馬上扯下的事，彷彿只發生在昨天。元吉仍愛著他，十年未減，縱使他已跟個死人沒有分別，縱使那松弛的後穴操插起來已不能給他快感，憑著那份愛，他仍是能藉著他的身體達到高潮。

明兒長得酷似少年時代的世民，特別是那雙眉眼。每次元吉看到他，就會想起世民，不由得地就對他又愛又恨。

再過了兩年，李世民的反應似乎越來越少。連李元吉也知道，他終於快要熬不住了。為了讓他反應，李元吉無所不用其極。他虐打他，灌他吃藥，向他潑水，當這些舉動都再換不來世民半點抖動，他就拿起刀子，直往他腿上捅。李世民知道李元吉終於不耐煩，這麼下去很快就能殺了他，忍不住就打從心底的笑出來。李元吉忽然知道了自己中了他的計，當下停下一切動作，將他抱住，雙手在世民身上亂摸，為著拭去不停流出的血。

二哥，世民，我不會讓你死，也不讓你尋死。

元吉深信是世民將他逼上了絕路。後來的一天，李元吉在世民面前，強暴了李明。

同樣的災難，加倍的痛苦。世民眼看著自己的兒子遭遇到同樣的惡耗，看著那粗大的陽具刺穿明兒的身體，一記一記，就如刺在自己身上。明兒哭喊著，十三歲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那根巨物。血流出來了，如同世民眼裡流出的淚，汨汨不止。

「不……不！！！」

李世民動了，忘了肌肉不受控的事，瘋狂似的扭動著身體，想過去將李元吉從自己兒子身上扯下。穿過琵琶骨的鎖鏈早埋入皮肉中，經李世民這麼一扯，血肉就被活生生撕開。可憐是鎖鏈緊緊釘死了在頂上，他再瘋狂，也是擺脫不掉。李元吉下身仍抽插著李明，他人卻是那麼冷靜。他默默望著他二哥發狂，雙眼爆出精光。在他眼中，世民的身體是熱情地舞動著，為著他而綻放生命最後的氣力。

他眼看著世民，卻以只有李明才能聽到的音量說：明兒，你爹爹妒嫉了。二哥，世民，別急，我這就來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