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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嬌寵紀》第163章
第162章

  “喵喵喵喵喵~~”

  顧安安從醫院回家正準備穿過院子的時候,原本跟著翠花醜八怪在院子裡玩耍的重重蹦蹦跳跳地朝她撲了過來,似乎是想要纏著她一塊兒玩。

  圓滾滾的一顆毛球蹦躂著,讓人忍不住有些手癢,看看能不能真的當做籃球拍一拍。

  幾個月又過去了,重重的體型越發圓潤,食量也越來越大,可是在其他方面似乎也沒有出現特別不一樣的地方,要真說有,那也只是比普通的小貓咪更粘人一些,更活潑一些,更聰明一些,會聽得懂一些人類的指令,不過就後者而言,似乎並不算特別稀奇,本來家養的小寵物經過訓化就能達到那樣的程度,因此顧安安也有些吃不准了,重重算不算是翠花它們那樣通靈智的小動物。

  不過即便不是,也不妨礙一家人對它的喜歡,尤其是重重現在又長大了些,連原本對它有敵意的翠花鳥都接受了它,因為有重重在,即便安安幾個不在家,它也多了一個天然的坐騎,有時候懶得飛了,直接往重重肉墩墩的背上一坐,眼瞅著天氣漸漸冷下來了,既暖和又舒服。

  顧安安這些日子有些發燒,前兩天自己配了點驅寒的藥湯,可是看上去似乎有些壓不太住,乾脆趁著休息日去了趟醫院,配了一些見效快的西藥。

  因為生著病,這些日子也不是很有精神,略微有些冷落的幾個小寶貝,所以重重一見她就兩眼泛光,撒嬌著喵喵喵直叫喚,圓滾滾的包子臉還不斷在顧安安的腳踝處蹭著,把人的心都叫軟了。

  “真拿你沒辦法。”

  顧安安蹲下身將重重抱了起來,算起來重重也快一歲了,前些日子給它稱了體重,十幾個月大的貓居然就已經有十三斤了,這體重也是沒誰了,顧安安顛了顛懷裡的肥貓球,總覺得這重量似乎又重了些。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總覺得院子和自己一早離開的時候似乎有些變了樣,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來,還沒等她細想就被爭寵飛到她肩膀上嘰嘰喳喳鬧著也要抱抱的翠花給打斷了。

  生著病還有些暈眩的顧安安沒有看到翠花那黑豆眼底一閃而過的喜悅和激動。

  這麼冷的天黑胖和黑妞基本上是黏在炕上的,此刻並沒有出來,倒是翠花和醜八怪一左一右停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貓兩鳥不知去哪兒玩過了,身上髒兮兮的,顧安安的大衣瞬間沾上了一堆的泥巴,看樣子是得再洗過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長度正好到小腿肚,雙排扣,腰間綁了根系帶,看上去修身不顯得臃腫,還有點復古英倫風,十分時髦,一頭長髮披散在身後,沒有綁麻花辮,而是燙了個微卷,這還是上個禮拜林月亮拖著她一塊去做的,胡同口開了家理髮店,除了常規的剪髮,還能卷燙,很是引起了一些轟動,一些愛漂亮的老太太也去了,穿梭在胡同裡,隨處可見那些一頭大波浪的時髦老太,抹著髮油,系著花花綠綠的圍巾,似乎要把前十幾年被壓抑的愛美之心重新找回來。

  林月亮燙的是現在最流行的整頭大波浪,連劉海也是卷的,剛燙好的時候特別漂亮,很有舊時候的韻味,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只是那樣的頭髮太難打理了,回家一洗就炸開了,每天出門之前都得先噴些水或是髮油,不過林月亮自己還是覺得美,還特地去照相館拍了照片夾在信裡給顧向武寄過去。

  顧安安倒沒有選擇跟著大眾的潮流走,只是讓理髮師傅幫著自己把後半截的頭髮燙了一個微微的卷度,披散在身後,再別上一個貝雷帽或是戴那種寬沿的帽子也都很好看。

  今天顧安安戴的就是一頂紅褐白格子的貝雷帽,陪著那件白色的大衣十分襯氣質。

  那頂帽子和白色的大衣都是顧麗送來的,畢竟她現在也是自己開店賣服裝的了,家裡人怎麼都能得一些方便,加上這不是借了顧安安的錢暫時還還不上嗎,乾脆就拿了些店裡賣的還不錯的衣服過來,不僅有顧安安的分,顧向文和林月亮也是有的。

  對了,因為顧向武和林月亮已經結了婚,現在林月亮已經搬來顧家住了,顧建業也和家裡人商量了一番,現在政策好了,他想要停薪留職,暫時放下縣運輸隊的工作,然後他們一家子搬到首都來。

  那時候顧向武估計也已經調去首都了,把分給他的那間屋子再好好修修,一家人可以聚在一塊過日子。

  他提出停薪留職家裡人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運輸隊的工作實在是太吃香了,這年頭當兵的闊氣,大學生闊氣,開大卡車的人也牛啊,誰不知道運輸隊裡的人外快多,一個個富得流油。

  顧家能給兒子操辦那樣的婚宴,給幾個孩子在北京買房,人家都覺得除了老爺子這些年攢的津貼,很多都是顧建業在運輸隊經營有道。

  紅眼病的人可不少,也就顧建業和余坤成做事小心謹慎,前頭被人看不過眼給舉報了,上頭查了一番,什麼都沒查出來,又高高抬起輕輕放下了,不過這裡頭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顧建業和余坤成的大主顧有不少都是領導的媳婦,那些人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出事,再把她們給供出去,那不是開玩笑嗎。

  不過經過那件事,也給顧建業和余坤成提了個醒。

  說實話,現在政策好了,原本看來是香餑餑的運輸工作,其實在現在看來完全就是雞肋了,憑著他們倆的眼界和本事,完全可以出來開拓自己的事業了。

  余坤成這些年也想著往首都走,畢竟他兒子也在首都,還有他後來娶得媳婦徐娟,她不是還有個大哥也在當兵嗎,前些年因為父母出事,故意斷了和他們的聯繫,現在老兩口平凡了,重新和兩個孩子聯繫上了,只是兩位老人那幾年受了太多的罪,現在身子骨已經不太好了,徐娟的哥哥將人接去了首都,徐娟作為女兒,心裡對十多年沒有相見的父母也是想念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首都和父母兄長團圓。

  家裡人都樂意,唯一有些猶豫的就只有顧老頭和苗老太了。

  都說故土難離,兩個老人雖然買房的時候想的好,到時候年紀大了一準是要搬過去和孫子孫女一塊住的,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又有些不舍的了。

  老家有熟悉了一輩子的親人好友,有熟悉的土地,可去了首都,除了三兒子一家,就沒什麼認識的人了,更何況這家鄉還有老大老二兩個兒子在呢。

  分家的時候爽快完全是因為分了家還在一個村子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再說了兒子都大了,媳婦幫著娶了,孫子孫女也都有了,他們自覺沒有虧待,自然是問心無愧了,可是正要丟下兩個兒子走了,那感情又不太一樣了,去了首都,以後估計也就一年見個一次吧,等他們老兩口年紀再大些,腿腳不靈活了,那是不是要好幾年才能見一回了。

  人越老越心軟,少了王梅和田芳兩個糟心的,老兩口對兩個兒子的感情加深了不少,因此在顧建業提出離開的時候,一時間有些狠不下心來。

  顧建業是個孝順的,也沒有催他們,反正現在也還不急,只是等接到顧安安打來的電話,那已經不是急不急的事了,是必須得趕緊趕過去了。

  ***

  “這個臭小子。”

  顧建業氣的咬牙切齒的,一家人忙著整理打包行李,準備拾掇拾掇往離開去首都了,顧建業整理一件衣裳,就罵一句,氣的臉都青了。

  顧雅琴沒理這個發瘋的男人,乾脆去了隔爹媽的房間,看看有沒有啥要幫忙的。

  “誒呀,真是太好了,現在就缺一個向文了,老太太我能在活著的時候看著孫子孫女都成家,還能報上小孫孫,真是天大的福氣了。”

  苗老太的臉那就是一朵緊皺的菊花,笑的眼睛都快沒了,看到兒媳婦進屋就忍不住拉著她的手又絮叨了幾句。

  原來他們前天接到了電話,首都的孫子孫女發生了兩件大事,他們現在不得不趕過去。

  第一件事,就是蕭從衍和安安求婚了,安安也答應了,讓兩邊的長輩趕緊過去,看看要怎麼操辦,蕭老爺子現在也已經去了首都,不出意外婚禮可能會回蕭家黔西的老宅子辦,然後等辦完席再回小豐村補辦一場娘家宴。

  第二件事就是林月亮懷上了,已經有四個月了,當娘的稀裡糊塗的也沒發現,還是顧安安眼見的察覺到她肚子似乎有些大了,疑惑之下問出來月事好久沒來了,去醫院一查查出來的。

  林月亮還在上學,原本是想著等畢業了再要孩子的,而且小倆口分居兩地,好些個月才能見一次,也沒想著就那麼巧僅有的幾次不注意就懷上了。

  既然有了也不能打胎,林月亮想著現在月份也不大,正好等這學期結束,等肚子再大些,她再休學一年,等到孩子生下來繼續自己的學業。

  那邊幾個也都還是大孩子呢,幾個長輩怎麼能放心他們照顧一個孕婦呢,這麼一來不去也不行了。

  “誰說不是呢,當初還那麼大一團,眼見著也是大姑娘了,都要嫁人了。”顧雅琴一樣感慨萬千,想著想著,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這樣的大喜事可不中哭,從衍那孩子多好的一個人啊,咱們看著他長大的難不成還擔心他欺負安安不成,你可別學你家那口子,還一心盼著閨女不嫁人了。”

  苗翠花對著媳婦板著臉說道,不知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建業是不是還在屋裡發瘋呢?”

  顧雅琴聽了婆婆這句話忍不住笑了,捂著嘴點了點頭,婆媳倆的神情都有些無奈。

  “算了,讓他瘋一會兒吧,反正他就是再瘋,閨女自己也已經把自己給許出去了。”苗翠花決定把那個傻兒子當空氣,暫時沒工夫搭理他。一大家子這趟離開估計除了過年或是掃墓不會回來了,一些大傢俱不用拿,畢竟回來的時候還得用,但是一些還能穿的合身的衣服,一些貴重的東西再放在這兒就不合適了。

  這趟離開是準備開著卡車走的,運輸隊進了一批新車,原本的幾輛大卡車就面臨著淘汰,余坤成和顧建業買下了其中一輛半舊不新卻完全還能用的,這趟余家也會一塊去首都,很多東西都能裝在卡車裡帶過去,也不用想著幾個人拿不過怎麼辦。

  因此老太太看著這個捨不得丟下,看著那個覺得好用得帶過去,零零碎碎的堆了好幾座小山,拉著媳婦幫自己參謀呢。

  “媽,我還是不是你兒子了。”顧建業幽怨地站在門後頭對著苗老太說道,老大不小一個人了,自己都快要當祖父了,做出這樣的表情惹不來老太太的憐惜,反倒讓她覺得怪噁心的。

  “你當初把雅琴拐帶走的時候雅琴也才十八歲啊,比安安還小了三歲呢,那時候你怎麼不想著你是我兒子呢。”苗老太白了他一眼,雙手叉腰毫不客氣的說道。

  顧雅琴在當苗老太的兒媳婦之前可是她的養女呢,這件事老太太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

  這話一出,顧建業那滿肚子的火氣立馬萎下來了,真要像老太太說的那般,他比蕭從衍還不如呢。

  看著一旁媳婦偷笑的表情,顧建業咬了咬牙,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

  “你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了。”

  從軍政大院出來,顧安安的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不就是去趟醫院的功夫嗎,怎麼房間裡就完全變了樣了呢,她說院子的格局怎麼似乎有些變化,原來都是因為蕭從衍讓人改造室內的時候搬東西不小心移動了院子裡的花盆,造成了一些視覺上的變化。

  一個遠在黔西的讓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你面前,一屋子滿滿當當擺著的都是當初兩人在一塊時照的照片,最久遠的是小時候的合照,再大些有在照相館照的照片,等自己有了相機,那照片就更多了去了,學校裡,天安門前,長城上......只要留過足跡的地方,都有照相作為記憶。

  恍然看著那一屋子裝裱在不同相框裡的照片,顧安安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和蕭從衍去過那麼多的地方了,或許是因為相聚的時間少,每一次相處的機會兩人都特別珍惜的緣故吧。

  女人都是感性的,反正顧安安現在都已經不太記得蕭從衍求婚的時候說了什麼了,腦子裡只有感動感動再感動,腦海裡只有蕭從衍嘴巴一張一合的動作,至於後頭自己怎麼答應的求婚,怎麼被蕭從衍拐帶著回家和蕭爺爺吃了頓飯,給家裡打了電話,她都已經不記得了。

  吃完飯從蕭家出來,冷風一吹腦袋,顧安安總算冷靜了些。

  “我怎麼覺得這法子有些眼熟啊?”

  顧安安警惕的看著一旁的蕭從衍,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二哥向月亮求婚似乎就是差不多的法子,只是當時蕭從衍問她感覺怎麼樣,她給提了幾點意見,這次的求婚,不正是照著她提出來的意見的精華版嗎。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戴著的纖細卻做工極其精緻的金戒指,上頭鑲著一顆鴿子血,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為它著迷的。

  怪不得她當初就覺得自家二哥按理沒有那麼好的腦子想出那種求婚的法子,合著二哥是試驗品,她是被蕭從衍給套路了啊。

  “那你喜歡嗎?”

  此時月色已經暗下來了,唯獨路邊的幾站路燈已經天空中的一彎弦月。

  蕭從衍的瞳孔顏色有些深,月光底下就如同閃爍的黑濯石,看著你的時候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人的倒影,讓人溺斃在他深情的視線裡,根本就想不了其他的事。

  “唔,喜歡——”

  顧安安被這樣的視線看的小臉緋紅,再一次臣服在男色之下,腦子裡就和漿糊似的,只回想著剛剛蕭從衍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

  “呵——”蕭從衍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低頭直接溫柔吻住那張粉嫩微嘟的嘴唇,唇齒交纏間,顧安安早就把剛剛的疑問忘到了腦後。

  管他是不是套路呢,反正她就是喜歡,嗯,將來一定會更加喜歡。

  ***

  “老顧啊,沒想到咱們還真成親家了,這是親上加親啊。”

  蕭文忠坐在紅木的沙發上,看著兩個孩子對著顧保田說道。

  “誰說不是呢,當初就覺得兩個孩子處的好,現在看來那就是緣分啊,把安安交給從衍那孩子,我和孩子她奶奶都是放一百個心,不止我們,安安她爸媽也是。”

  顧保田對老首長那是一百個尊敬一千個尊敬一萬個尊敬,顧安安和蕭從衍結婚,兩家結了親,他做夢都能笑醒過來。

  “就是,有從衍這個女婿,是我的福氣啊。”

  顧建業面上的笑容有多燦爛,心裡的血嘩啦啦的淌地就有多歡,他閨女今年也才二十一呢,離他原本想的嫁人的年紀還有三年呢。

  不過沒事,就是嫁人了又怎麼樣,顧建業覺得就如媳婦說的那樣,他一定還是閨女最愛的男人,在接下去的日子裡,他也會讓女婿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

  蕭從衍好好坐著就感覺到了後背一陣涼氣,看著邊上笑的極其燦爛的岳父大人,他也同樣回了一個微笑。

  搶了人家閨女是他理虧,想著以後自己和安安的閨女,香香軟軟的小公主被人盯上,他估計也會發飆。

  反正安安已經是他媳婦了,以後他一定會是安安心裡最重要的男人,蕭從衍也無比自信的想著。

  兩個男人自認為對方才是安安的最愛,都寬容了對方幾分,今天的會晤,氛圍極其和諧,當然作為其中博愛的那一個,顧安安表示嫁人和不嫁人也沒什麼區別,親人還是親人,愛人依舊是愛人,以後有那麼多她愛的和愛她的人住在一塊,將來或許還會有幾個孩子,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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