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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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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宴禹出門剪了頭髮,直到鏡子裡的自己髮型乾淨俐落,才提著早點回家。剛一開門,就發現聞延裸著上身,裹著一條浴巾在蒸咖啡。大清早的男色逼人,許久沒做的宴禹頓時有些熱血上頭。聞延端著咖啡杯回頭看他,靠在桌上笑著說早。小司歡快地撲倒宴禹腳邊,卻被為色所迷的主人一腳撩開。圓滾滾的一臉茫然地歪倒在旁邊,委屈地嗷嗚著。

   聞延揚眉道:「你弄它做什麼。」宴禹把早點隨手擱在一旁,就擁住自己戀人,熱情洋溢的吻落實在他嘴上。貼著雙唇舔了圈,他嘗到了咖啡的苦香。手也不老實摸上繫起來的浴巾,企圖解開探入私密的地方。聞延捧著他腦袋,像是要吃了他一樣重重的回吻著他的唇。

   宴禹還沒扒開他浴巾,就被聞延捏著下巴制止了。聞延看了眼時間,說一會就要工作,沒時間來一發。分明聞延也硬了,宴禹摟著腰說互相幫助吧,不然聞延硬著怎麼去上班。聞延摸著他屁股:「還不如冷水澆一下軟得快,我擔心控制不住來了全套,今天就別想去工作室了,你也別想出門了。」

   聞延又重新進了浴室,宴禹左右無事,非得跟進去,想要和聞延一起消火。消火到最後,被聞延壓在浴室濕漉漉的牆面上,操了腿,磨得腿根都快破皮了,才抵住他穴口把精液射在上頭。宴禹前面被很好地照顧了,也跟著一塊射。然而一身燥熱沒有下來,他都好久沒做了,慾求不滿的很,想操聞延,又或者被聞延操。

   然而他情人克制地清理了他屁股上的精液就把他趕了出去。宴禹回去隨手挑了件衣服,抱著電腦就出來客廳坐著。天還有些冷,可宴禹只覺得熱得慌。聞延終於出來,打理得很倜儻英俊,不像以往隨意的模樣。他和坐在沙發上的宴禹道:「你今天有事嗎?」宴禹控制自己別去看聞延,要不然又得硬。他說有,得去見幾個合夥人,尋找合適辦公的租地。

   聞延若有所思點頭:「很忙?」宴禹停下手裡敲擊的動作,覺得聞延好像有事要說,於是讓他直言,他這事明天做也行。聞延有些猶豫道:「我媽知道你回來了,她讓我帶你過去吃頓飯。」宴禹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才啊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坐正身體,將電腦擺到一邊,猶豫問:「你家裡人……知道我家的情況嗎?」

   聞延像是沒能料到他有這方面的顧慮:「別擔心,他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宴禹憂色慢慢褪去,又像想通一般。重新眉飛色舞道:「算了,就算你家裡人因為那些事不喜歡我,以後總會有機會喜歡上的。而我愛你,沒什麼好怕的。」聞延走過來坐他身邊:「不緊張?」

   宴禹笑意滿滿的臉一下垮了下來:「緊張死了。」他嘴巴活絡地如激光槍一樣拋出一系列問題,勢必要把聞延全家上下的喜好都摸個遍。聞延從未瞧過他這般正經模樣,覺得逗,但也老實回答他問題,又一說一。聞爸喜歡茶,聞媽喜愛口紅香水,聞易喜歡球鞋。宴禹一一記下,說到聞媽的時候,他斟酌道:「化妝品我不在行啊……」

   聞易無所謂道:「她就和小姑娘一樣,你看有什麼新款的給她買就行,她都喜歡的。」宴禹一下從聞延身邊躥了起來,搞得聞延一愣:「你怎麼了?」宴禹頭也不回往衣帽間沖:「穿衣服逛街!」

   見過合夥人後,宴禹便驅車去附近商業街購買了一後車箱的禮物。一通忙亂,到了約定時間。聞延給了他地點,讓他自行前去,他這邊臨時出了事,可能沒那麼快到。宴禹說好,自己先開車去了聞延給的地點。他看了眼地址,他去過這個地方。

   別墅區,寸金寸土,有廣闊的高爾夫球場和嚴格的看守保衛。每個獨棟別墅都隔一段距離,且裡頭的開車都要開上許久。他一直都感覺到聞延家境不錯,但具體怎麼樣,他還真不知道。按著地址,他停在了半山腰的位置。有些茫然地看這大氣精緻的鐵門,給聞延去了個電話。

   他喉間乾澀說:「是1037號嗎?」聞延說對,聞延讓他別下車,裡頭大還要開上一段路。宴禹掛了電話,就見面前的鐵門緩緩從兩邊打開,他開車進去,在保衛處停了停,壓下窗子正要說話,就見那保衛問他:「是宴先生嗎?」宴禹點頭,那人便讓他沿著這段路往上開就好。

   車子又開了十來分鐘,一路山清水秀,直到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建築物,宴禹一下說不出話來。他停車下來,盯著那宛如穿越才能見到的四合院大宅門,艱難地又給聞延撥了個電話:「我到了……你家……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聞延在那邊笑了,說他爸惡趣味,把家裝修成這樣,他們習慣了,但宴禹第一次見也許會覺得有些誇張。

   宴禹捧著手機,心想,何止有些誇張,很誇張好嗎……他該怎麼敲門,用那兩對鐵環框框瞧那木門嗎。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女聲,她問:「你是宴先生嗎?」宴禹回頭一看,只覺眼前一亮。面前女人約莫三十多的年紀,長得非常有氣質,穿著長裙,鬆鬆的棕色卷髮編成一股落在胸前,上面還帶著幾朵白色小花,捧著一束還未剪葉的花朝他笑得好看。

   不誇張的說,宴禹差點以為自己見到了仙女。她長得很眼熟,好不容易宴禹才想起那張照片上抱著聞延的紅衣女子,他有些驚訝道:「您是……」那女人非常自然地走了過來,挽起宴禹的胳膊:「哎呀,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宴禹忙停下步子:「我禮物還沒拿……姐姐。」本該禮貌喊阿姨,但那聲阿姨實在叫不出口,面前這女子看起來太過年輕,他甚至懷疑聞延還有個姐姐。

   他這聲姐姐把聞延媽媽逗笑了,她摘了朵花,別進宴禹胸前的西裝口袋裡:「你該和我兒子一樣,喊我聲媽才對。」急接著,她便向宴禹討來車鑰匙,塞到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子手裡:「阿夏,幫宴先生的東西提進去,順便你幫我去後廚問問李媽,飯菜好了沒。」

   聞延媽自我介紹,說自己姓白,名綺容。宴禹可以叫她容姨,當然,叫媽是最好不過的。宴禹被容姨的活潑性子弄得一愣一愣地,幾乎反應不過來,就被帶進了門。裡頭與外邊一般,甚至還有幾頂大燈籠與高高的台階。所幸入了大廳,還是有現代傢俱用品,恍惚感才沒那麼強烈。他瞧著一旁興致勃勃,要帶他四處逛逛的容姨,只笑著點頭。

   聞延剛到家的時候,聞易放學回來,剛好跟他哥一起進門。男生剛運動完,臉還有些紅潤未消。他抬眼問自己哥哥:「你把宴哥帶回家了?」聞延點頭看他:「怎麼,又想教訓我?」聞易有些委屈地擰過頭:「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該怎麼叫他。」聞延好笑道:「叫哥就好,你敢叫他嫂子,他自己會收拾你。」

   話音剛落,他們倆剛好邁入大廳,就聽到他們媽笑得歡快的聲音,連聲道真的嗎,聞延就聽到自己戀人應聲道:「當然真的,下次我帶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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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禹與容姨說的是一個知名化妝品牌展會的活動,那裡不僅可以試最新款產品。重點是那裡有片花海,數萬朵粉玫瑰搭景。他給容姨弄了張票,如果有機會他可以送她去。容姨本就是少女性格,喜歡花與粉色的東西,宴禹這張票正中下懷。

   看到禮物更是大歎宴禹有心,色號不一,牌子不同。宴禹慚愧道自己不懂化妝品,於是向櫃檯小姐請教後,索性將比較好的色號與牌子都包了,希望容姨會喜歡。驚喜一件接一件,而且方才家中門檻較高,只要抬腿跨過,宴禹都會下意識紳士去扶她。入座拉椅,替她端茶,還懂插花,幫著容姨一起替晚上餐宴裝點鮮花。讓容姨連聲歎自己已經兩個孩子的媽,如若不然定會被宴禹迷得神魂顛倒。

   宴禹聽到這裡笑著答道:「容姨這麼漂亮眼光也好,聞叔肯定更英俊,我絕對搶不過的。」一套接一套,把容姨逗得合不攏嘴。聞延進門後自然大方地坐在宴禹旁邊,和他媽打了個招呼。聞易彆彆扭扭立到宴禹面前喊他哥,然後快速地說了聲對不起,扭頭就跑。

   這一系列反應把宴禹搞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在外頭被聞延教育了,現如今來道歉。宴禹不覺得聞易有得罪過他,按上次的情況來看,聞易那聲對不起要給聞延。晚飯的時間聞父才回到家,穿得一身唐裝,鬢角微白,五官堅挺沒有下垂,與聞延有幾分像,氣質迷人的中年大叔。

   而且剛一進門,就把容姨樓過去來了個貼面吻,兩人親親密密地說著話,然後才到的飯桌,可見關係很好。聞父與宴禹初次見面,也挺和善。聞父甚至在飯後還找機會與他說了一聲:「希望我這麼說不會冒犯,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與媒體朋友吃頓飯,讓他們舊事別再重提。」

   宴禹緊張搖頭,忙說不用,額上都出了汗。飯後,容姨還想將他們留下來住一晚,聞延摟過宴禹:「行了媽,我明天還有工作,這裡太遠了我明天得多趕。」容姨瞪了聞延一眼:「我又沒有要留你,你趕緊走。」聞延笑笑過去摟著容姨搖晃,保證下次絕地回家陪她常住,這才帶著宴禹離開。

   等到了家,宴禹開始收拾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行李。他沒給聞延買禮物,甚至厚顏道:「我每走一個地方都給你寄了相片,那不是禮物是什麼。」聞延被他氣笑了,不想搭理他,要去餵狗。宴禹趕緊把人攬腰抱著:「我就說小司是怎麼淪落成司胖子的,原來就是你這麼餵的他。」

   他總算知道小司是怎麼變成球的了,聞延這傢伙竟然在一家有名餐館定了長期狗飯,不加調料,食材搭配營養,送飯上門,吃的比人都好。甚至還有零食罐頭無數,讓小司經常解饞。導致他才幾個月沒見小司,小司就成功的從跑的變成滾的。

   宴禹怒道:「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它以後就得老實吃狗糧,什麼高級定制狗飯都給我停了!慣得它!」

   聞延還不情願,他去抱狗,捏著狗臉說:「多可愛啊,它喜歡吃就讓它吃吧。」

   宴禹堅定拒絕:「不行!」地上一人一狗皆哀怨看他,宴禹冷酷無情轉身就走。

   洗澡過後,宴禹心心唸唸早上未完成的事,聞延剛一入被,就被一光裸的身體纏了個滿懷。兩人皆許多日沒有過性事,這一兩兵相接便天雷勾動地火,一點就著。宴禹不介意先被操,騎在聞延身上像蛇扭著腰,一雙屁股被聞延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留下指印。

   吻得面紅氣喘,下邊也濕得一塌糊塗,聞延掙扎著要去拿套,卻被宴禹用雙腿勾著腰說射裡頭。聞延動作一下停了,宴禹還以為這人不願意,咕噥道:「我剛才洗……」話還沒說完就被聞延抱了起來,抵在床頭就要插進去。

   宴禹蹬著腿喊KY,聞延這尺寸不用潤滑是要幹死他嗎。聞延握著那話兒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你不要總撩我,男人在床上禁不得撩。」宴禹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就是蹭了蹭,磨了磨,又向聞延耳語說要體驗上次被幹到流出來的感覺而已。

   下邊禁慾太久,一切感覺都很鮮明,包括聞延寸寸插入的陌生感讓宴禹情不自己地揪緊了床單,流著汗讓聞延慢點插,話音剛落就被重重一頂搞失了聲,整根都進去了。聞延摸著他的屁股,親親他眼皮子說:「你忍會,我憋不住了。」

   聞延以身體力行地表現了,什麼叫憋不住。肆無忌憚地搖床聲響得宴禹都懷疑樓下的會不會告他們擾民,但很快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性愛的快感爽得他腦子一塌糊塗,張著腿被頂在牆頭一頓猛操,他還得隱忍地不發出聲,憋得臉都紅了。

   聞延的肌肉柔韌地壓著他的身軀,那腰所含的力道驚人,憋久了都不像人了,他都跟不上聞延的頻率,只軟下來被動地承受著恥骨來來回回頂住他的穴使勁磨。操得深的那粗硬的毛髮都像沒入那腸壁裡,讓溫熱柔軟的地方潤一潤。連那硬得發慌的兩個囊袋,也沒完沒了地往裡頭擠。

   弄得狠了宴禹要把腿攏起來,斷斷續續地說小腹都要被捅穿了。聞延在他耳邊即濕又性感地笑著,摸著他的小腹:「捅不穿,你吃得下。」宴禹臉上紅的像剛從熱水裡被撈出來,還是那麼英俊,滿臉春意。他喘息道:「是……啊都吃的進去,什麼叫吃撐了,你……知不知道啊。」

   聞延堵著他嘴吻了一通,勾著他的舌頭說自己不知道,宴禹在走的這麼些天,他想到下面都疼了,想著等宴禹回來,怎麼在這張床上幹得他再也跑不了。不止這張床,還有家裡每個角落,包括那張化妝台,幹得他在上面再射一次,才滿足。

   本以為是床上葷話,卻沒想到聞延那天晚上,還真的是在那個房間裡把他幹遍了。從床上到地上,再到鏡子前,打翻了不少東西,體內體外都是精液。如果不是顧忌著小司在外頭睡覺,聞延甚至想把他從房裡幹到房外。

   那話兒從塞到他體內以後他就失了先機,沒有反抗的餘力。只被弄得渾身發軟,高潮不斷,到後面滿滿當當一肚子精液,都無需自己排出來,只腿一張開,就沒完沒了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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