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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第4章
07

   聞延那話兒色澤很深,身經百戰,味道不算難聞,他雖早有準備,但在那飽滿的前端頂入他嘴裡時,還是被撐得難受。

   嘴角邊緣扯得生疼,也僅僅是吞入了半截。聞延還聳動著臀部,往他嘴裡再頂了頂,戳到喉嚨深處,引得他喉道一陣反射性抽搐。像是報復性地,宴禹也往聞延嘴裡一直入,直到聞延掐了一把他後臀,才罷休。

   嘴裡的東西實在太大,任憑他口活能玩出花來也無處施展。宴禹微微皺著眉,只能吐出一截,放棄深喉,用舌頭撥弄著那馬眼處,快頻率地戳弄著那裡,手就著粘液,有技巧地揉弄著那囊袋,不時戳壓會陰。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在下方,根本看不清聞延在他腿間的表情,倒是有點可惜。他的寶貝被很好照顧裡,聞延口活顯然不差,給他來了幾次深喉,爽得他背脊戰慄著,不停抬著腰往上頂。

   他雙腿夾著聞延的腦袋,手也到處摸,摸到結實的後臀,手感極佳的大腿外側,順著腰身往前摸,掐一把乳頭。

   像是被惹惱了,聞延擱在他後臀的手發力,掰扯開他那處臀肉。宴禹挺無所謂地繼續挺腰,享受著那濕軟的口腔與有力的吮吸。反正聞延看得到,也吃不到,只能使壞罷了。

   玩兒好一會69,聞延的動作愈發粗暴,不管不顧往他嘴裡塞,搞得他頗為喘不過氣。知道他這是快射了,宴禹也沒抵抗,只盡量地揉著他露在外邊的那截莖身。沒多久,宴禹因為還在發燒的原因,狀態不佳,率先射了出來。聞延猝不及防被他射到了嘴裡,立刻抽身離開,坐到床邊拿紙,表情陰晴不定。

   宴禹射了以後就有些疲了,看著聞延的表情不由發笑。想必聞延縱橫江湖許久,還沒誰不打招呼就讓他吞精。宴禹活動了一下酸疼的下頷骨,瞄到對方還沒射,卻漲得通紅的性器,那龜眼不停流著水,怕也差不多交代了。

   他瞧著聞延的臉色,好心道:「要不要我替你打出來。」

   聞延擦了嘴,再挺著東西去開了瓶酒店的礦泉水,聽到他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用。」

   很快,宴禹就知道為什麼他說不用了。聞延說禮尚往來,見他身體不太好,也不用動,出張嘴就好了,可真見了鬼的不用動!

   宴禹依舊半躺在那堆枕頭裡,聞延扶著那話兒,跪在他腦袋上方,一手扶牆,一手握著那東西往他嘴裡塞。這被動的姿勢令宴禹只能扶著聞延的結實的腿,皺著眉,嘴巴被撐得滿滿的,別說聲音了,連口水都流不出來。

   幸好聞延沒打算真虐待他這個病號,見性器只能進去一半也不勉強,就著差不多的姿勢,摸著他的臉,快速地抽插起來。

   宴禹舌頭無處安放,還得小心牙齒碰到嘴裡的東西,累得滿頭大汗。不一會嘴角就生疼,大概是被磨破了皮。在將將發怒前,聞延掐著他的下巴,直接全射進了他嘴裡。

   這次還頂得挺深,最先射出的精液滑進喉道裡,幾乎沒法阻止,就嚥下了。等那話兒抽出去,宴禹嘴裡大半部分高蛋白都進了胃裡。他張著嘴,有些呆滯。再看聞延心滿意足鬆了口氣的臉,被氣笑了。

   宴禹行動極快地扶著聞延的腰部,使了個巧勁將人推倒床上,他嘴對嘴地親了上去,勢必讓聞延也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聞延不閃不避,只噙著一抹笑抱著他滾了一圈,壓著他亂動的手說了聲乖,緊接便親了下來,好像他們是最親密的戀人,自然而然的事後親暱。宴禹怔忪不過半秒就反客為主,舌頭熱情地與侵入者共舞,連接吻也像一場較勁,直到逼出一聲低吟或驚喘,方才罷休一般。

   抱腰,掐臀,為所欲為。像是對宴禹太過放肆行為的一種回應,聞延抓著他的腰,將他從床上提起,摟腰抬臀,拖著他大腿往腰上帶。身體懸空的一瞬間,宴禹下意識雙腿夾住了聞延的腰。 唇舌沒有分開,間或有東西被他們胡亂掃在地上的聲音。

   天旋地轉,直到背脊傳來一陣火辣疼痛,才知聞延將他撞在牆壁上,抵在上頭與他接吻。宴禹以眼還眼,咬破聞延下唇。血水還未淌出就被他吮得個乾淨,端得是熱辣甜蜜,至死方休。

   聞延皺著眉,將宴禹從牆上抱了下來,讓其坐在床頭櫃上,自己俯下身,一手撐櫃,一手扯著宴禹後腦勺的頭髮,粗暴地讓其後仰著腦袋,露出脆弱脖頸。

   宴禹因為發燒的原因,兩頰帶著薄紅,猛不丁被扯頭髮,眉眼不虞,卻因病氣少了凌厲。他尚未回神,就被聞延咬了脖子。薄弱皮膚在一陣尖銳疼痛過後,被舌頭來回舔弄。未待他發怒,就見聞延舔弄受傷下唇,眼神桀騖地與他視線相接:「扯平。」

   宴禹無語半晌,哈哈大笑。聞延真的是太對他胃口了,是他喜歡的類型。有趣,會玩,尚未馴服,野性十足。

   他摸著脖子,在聞延想再次親上他頸項受傷之地時,捂著這人嘴巴推開一定距離。宴禹看著聞延低歎道:「雖然很想繼續,但我身體撐不住了。」

   他感覺鼻子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高溫滾燙的,射了以後,精力更是一下就散了。剛剛情緒高漲時還未覺得,現在頭暈腦脹,較睡前而有過之無不及。 聞延撥開他的手,以額貼額,沉思一會便直起身。

   宴禹坐在床頭櫃見人彎腰穿褲,以為聞延被自己壞了興致,準備穿衣服走人。不料對方撿起他的衣服,摸了一摸。確定還是濕的以後便嘖了一聲,把穿好的褲子重新脫了下來,拿在手裡,朝宴禹走來。

   宴禹正是莫名,就見聞延單膝下跪,抓著他的腳,就塞進那條褲子裡,宴禹下意識抽腿:「這不是我的。」

   聞延沒抬頭,只是抓著他的腳不讓動道:「我知道,你衣服濕了,穿我的。」

   宴禹僅僅一個愣神的功夫,兩條腿都進褲子裡了。見聞延還想抱著他的腰讓他起來穿褲子,他只能連聲拒絕,繼而拽著那條褲子蹦到一邊,頂著一張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臊得慌的臉皮子扣上了皮帶。

   有了褲子就有衣服,他全副武裝了聞延衣服後,就見聞延毫不在乎地穿上他濕淋淋的褲子,還嫌棄地叨了句這腰圍太小,就著半截拉上的褲鏈套上酒店的浴袍。

   聞延撿起手機錢包回頭和站在一旁的宴禹道:「愣著幹嘛,去醫院,車開來了嗎?」

   08

   大半夜的,路上別說店,連人都沒有。宴禹有心想讓聞延換套衣服,也沒有地方可以買來換,只能不太好意思讓他穿著全濕的衣服開著車把自己送到了醫院。到了附近醫院,明明可以在車裡等,但聞延還是陪他進醫院,穿著一身怪異搭配任由值班護士的打量。所幸聞延一張帥臉鎮得住場,這麼奇怪的穿搭也被他走出T台模式。

   等檢查出體溫三十九度,得打吊針。聞延讓他在病床躺著,自己拿著單給他付費拿藥。宴禹沒有拒絕,只閉著眼歇息。作為一個成年男性,獨居一人,不管生病吃飯總是一個人去解決的多。如今被人送來醫院,陪著看病,倒是有些不同感受。

   扎針完畢,足足兩大瓶一小瓶的水,再看一眼手機時間,四點二十,這是吊到天亮的節奏啊。聞延給他倒了杯熱水,讓他喝下後,自己尋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

   宴禹開口道:「你先回去吧,再不走可真通宵了。」

   聞延回他:「這麼晚可打不到車,我還等你打完針,陪我吃個早飯呢。」

   宴禹笑了,一邊笑一邊掀開被子說:「也行,別乾坐著,你上來睡會?」

   聞延想也不想地拒絕道:「別了,這床不經折騰,太小。」

   時間說快也快,沒多久打完針,聞延身上的褲子也被體溫烘乾了。早上六點多,街上冷得厲害。剛步出醫院的宴禹凍得一哆嗦,再斜眼一瞅身上只裹了件浴袍的聞延,心底佩服這人身體素質太好。

   開車在街上轉了圈,找了間開了門的飯店,聞延拿著菜單看了眼,問他有沒什麼不吃。宴禹不是很有精神地搖了搖頭,聞延便自己決定,拍板後叫來老闆點了單。等飯菜上了桌,熱騰騰的骨頭粥加幾碟開胃小菜,這讓本打算沾幾口,回去好好睡一覺的宴禹被氣味勾起了興致,喝了兩大碗下去,身體都暖了。

   他飽了以後聞延還在吃,動作快速且優雅。宴禹覺得,如果他連一個人的吃相都很滿意,那麼他對這個人可以算相當滿意了。

   支著下巴打量了會聞延,手機就響了。他接起,那頭是有些迷糊的程楚。程楚問他昨晚去哪了,沒打聲招呼就不見了人,打電話還不接。宴禹抬眼看著對面聞延,聞延回他一疑問眼神,他搖了搖頭,對著話筒說:「半夜發燒了,剛從醫院出來。」

   程楚在那邊尖叫出聲,沒等宴禹回神,就聽見程楚顫抖著聲問道:「宴宴,你被聞延搞進醫院了?」

   宴禹哭笑不得,他現在能確定,程楚是知道昨晚聞延和他一個房,如今打電話過來不過探探虛實。

   他想了想,他應該解釋一下。但是這話該怎麼說,才不會越解釋越像掩飾,目前他還想不出來。於是懶得說,就掛了電話。

   聞延放下筷子,拿紙擦嘴。宴禹看了看手機,再抬眼問聞延:「你昨晚怎麼會在我房間?」

   聞延好像也不太清楚,只答喝醉,半夜醒來就發現宴禹在旁邊。

   宴禹歎了口氣,有些頭疼,他開口道:「應該是故意把你扔進來的,可能會有些人來八卦,你別在意。」

   聞延那邊電話也響了,他看也不看地掛了電話:「那些無所謂,走,我送你回家。」

   宴禹狀態不好,拿手機開了導航給聞延以後,就在副駕座上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做了個夢。還是那個夢,瓢潑大雨,鐵鏽的味道,電視機失去信號後尖銳的嘶鳴聲,強烈的耳鳴逼迫地他幾乎喘不過氣,直到一道驚雷落下,宴禹猛地睜開眼。

   車裡很安靜,車外卻下起了雨,玻璃窗上水珠扭曲了景色,一顆接一顆下墜。夢中絕望的味道在清醒的時,也未完全散去。像是透過雨的氣息,昏暗的車內,將幻境與現實銜接在一起。

   直到淡淡燒焦的尼古丁味傳到鼻尖,宴禹才恍然回神。他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但卻不是在他家樓下。見他醒來,聞延將咬得些許濕潤的煙嘴遞到他唇邊,宴禹就著他的手深吸一口,身上緊繃的肌肉一寸一寸伴著煙的味道,漸漸鬆開。

   直到開口,宴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失了調,好半天,才勉強發聲道:「這是哪?」

   聞延開了窗,濕潤的風夾雜雨滴灌進車裡,他往外頭看了看:「前面出車禍,我們給堵半道上了。」

   宴禹揉了揉酸疼的晴明穴,歎了口氣。他聲音沉沉,情緒低落。聞延將剩下半截煙給了他,說了聲抱歉,雨太大,沒辦法開窗,又想抽根煙提神。

   宴禹反應過來,聞延是對車內抽煙這事。其實他能理解,聞延到底不是超人,生日宴瘋了一晚,再陪他熬了一夜,如今還遇上堵車,肯定累了。

   但是因此特意道歉,這讓他有點意外。畢竟聞延人稱聞爺,他以為作風也會粗狂不羈,結果接觸下來,卻是個心細的男人。想著他也就問了,他問:「為什麼都叫你聞爺?」

   聞延單手隨意擱在方向盤上,另手拿水瓶喝水,喉結上下滑動吞嚥。顫動位置附近的皮膚還沾著曖昧紅痕,大概是他弄出來的,有些地方還浮現細小血點。 正盯著這人脖子出神,就聽見聞延答他:「玩過一次主奴,那奴喊我爺,後來他們鬧著玩,就都這麼喊。」

   宴禹頗感新鮮,卻也不意外。聞延這身材和氣場,玩了也不稀奇。但他分析到剛剛那段話裡,聞延只玩過一次,看來是不喜歡。雖然宴禹在床上也愛弄些花樣,但那也是為了做起來爽。真正bdsm,他還沒試過。

   看出宴禹臉上好奇,聞延探手朝他臉上摸來。宴禹瞳孔微顫,終究沒躲。任憑那手糅雜煙草味道,落在了他後頸上。他的脈搏彈動著,被壓在這男人的手指下。順著血管的方向,有些濕潤的指腹在上面流連出一串看不見的濕意,像是沾染著主人的氣味,鑽進他毛孔裡,最終,熱度停在他微薄耳垂上。

   他聽見聞延再一次說:「打個耳洞吧,我為你挑好了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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