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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龍第二夜 龍之爪痕》第7章
  事態加速演變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想之外。

  這樣的加速變化,也許就是該稱為時代的潮流吧。

  感受著這個時代變化的沈重,隔天史瓦羅.克拉滋沃力和梅莉魯一起騎著馬賓士在大道上。

  FM:那麼,劇情再次開始。在那之後你們休息了一夜,現在是距離互不侵犯條約結束還有

  七十九天的早上。

  忌息:那個會談實在是太猛了……。

  艾芭:根本沒有辦法插話,只是跟著人家的腳步走而已……。

  史瓦羅:雖然禍旅先生是那樣說啦,果然大使這任務還是交給別人比較好……。

  FM:不行,已經說大使是你啦,沒有辦法再換人了(笑)。

  史瓦羅:我知道了(笑)。我有得到黑龍騎士團可能紮營地點的情報嗎?

  FM:根據禍旅得到的情報,沿著街道走的話應該就能夠會合了。(指出地圖上的地方)從

  海凱往東大約兩格的這附近。如果利用坎達南或是快馬的話,來回大概是兩天左右的時間

  吧。

  史瓦羅:坎達南想要留在緊急的時候在使用。好吧,現在只好一口氣出發了!大家,來回

  兩天的時間裡面就交給你們了!

  FM:我明白了。婁要怎麼辦?

  婁:拜託潛伏在海凱里頭祭燕的手下傳達訊息,順便我也附上自己的意見。——對方的條

  件是讓史瓦羅·克拉滋沃力擔任派駐大使,關於那個人的性格,我想祭燕大人已經非常清

  楚了(笑)。

  史瓦羅:完美!真讓人不爽!

  婁:那麼,我為了監視禍旅暫時繼續留在這裡吧。

  FM:我明白了。那麼婁的部份這樣就可以了,開始史瓦羅的部份吧。阿,梅莉魯要怎麼辦?

  史瓦羅:阿,我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去的……不過如果她不跟著去的話,我連飯都沒有辦

  法吃呀。不然的話只有學野狗不用手吃飯了(笑)。

  忌息:我好像聽到你的自尊摔在地上碎成滿地的聲音(笑)。

  史瓦羅:雖然很抱歉,不過我就和梅莉魯兩人一起去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可要好好享受

  這個歡度嘉年華中的城市。

  FM(梅莉魯):(恭謹地行禮)「請大家准許我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

  史瓦羅:嗯,我答答的馬蹄聲答答答~!

  大約走了半天的距離。

  黑龍騎士團紮營的地點和禍旅所預料的位置如出一轍。

  (……說實話,我還真希望能夠不要這麼準)

  史瓦羅心裡這麼想。

  如果禍旅能夠這樣完全猜中軍隊的位置,表示不只是他的情報網就連他的戰術素養恐怕都

  是非凡。也許優秀的不是禍旅而是他的部下,不過就算這樣也沒辦法提供啥安慰就是。

  他探口氣之後搖搖頭。

  「怎麼了嗎,史瓦羅少爺?」

  「沒有,沒事。」

  梅莉魯和青年同乘坐在一匹馬背上,他為了瞞過剛剛的擔憂對著女僕露出微笑。

  然後馬上提高聲音駕著馬匹進到了營地裡頭。

  「抱歉!我是黑龍騎士史瓦羅·克拉滋沃力!請讓我會見副團長瓦爾莉卡·萊德斯馬殿下!」

  FM:那麼現在位置是多那帝亞軍的紮營地。雖然營區裡頭搭起了許多的帳篷,但是從那個

  整齊的排列來看,這隻軍隊的訓練度和完成度相當的高。從史瓦羅身上的裝備來判斷的話

  雖然很明顯地是黑龍騎士,但是畢竟你並沒有被正式地公開承認過,要向誰搭話嗎?

  婁:搞不好被軍隊的人當成是在Cosplay呦。

  艾芭:阿,黑龍騎士角色扮演。(笑)

  史瓦羅:可惡,給我在舒服的地方拼命講風涼話(笑)。——由於特殊狀況,所以從海凱

  過來傳遞訊息。請讓我會見瓦爾莉卡殿下。

  FM(多那帝亞兵):「請稍等。」哨兵入內傳令之後回到你眼前,「請跟我來」帶著你在

  營區內前進。

  史瓦羅:哎呀,真是有些緊張—。

  FM:你被帶到最大的帳篷之前。在裡頭有一位女騎士等著你。

  在帳篷裡會見史瓦羅的人,是位擁有一頭長髮的女騎士。

  「……」

  史瓦羅眨了好幾次眼。

  威風凜凜—想來絕對有人會這麼形容她吧。

  考慮到現在可是在行軍之中,怎麼可能有時間讓人整理儀容,但這位女騎士的周圍就是有

  種完全不同的華麗氣氛。

  她的秀髮是黃金色,而那深邃雙眼的顏色則和藍寶石非常接近。

  年齡大概是二十多歲吧。雖然以騎士團副團長來說是相當地年輕,想來她應該具有優秀的

  指揮能力和超越年齡的特殊能力吧。本來黑龍騎士團比起出身或是年齡等,還更為重視適

  性、能力這些實際的條件……

  —她的名字是瓦爾莉卡.萊德斯馬。

  黑龍騎士團第三團的副團長。

  史瓦羅:失禮了,說完後我進到帳篷裡。雖然這樣向您打招呼是有些遲了……。

  FM(瓦爾莉卡):「你就是……史瓦羅·克拉滋沃力嗎?」

  史瓦羅:您聽過我的名字嗎?

  FM(瓦爾莉卡):「嗯,雖然你沒有被公開不過同樣身為黑龍騎士我的確聽過你的名字了。順帶一題,你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聽傳令說你是從海凱過來的。」

  史瓦羅:哎呀,該從哪裡開始說才好呢……瓦爾莉卡小姐是…?你喜歡聽峰迴路轉的故事

  嗎?

  FM(瓦爾莉卡):「不能說是喜歡。」

  史瓦羅:那麼我就單刀直入地說明白。首先請讓我替之前都沒有正式向你聯絡這點道歉。

  雖然我是非公式的身份,但是依據命令作為『紅龍』調查隊被派遣到此地。

  FM(瓦爾莉卡):「關於混合調查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在各個陣營進行交涉時,本團

  團長希梅翁.奇爾科夫也有出席。」

  史瓦羅:嗯。我在追蹤『紅龍』的蹤跡時,剛好經過了海凱……。

  FM(瓦爾莉卡):「……該不會…你和不死商人發生了什麼事?」

  史瓦羅:是的,你現在想要壓制住的不死商人,我由於任務上的必要性所以和他接觸過了。就結果來說……我和他關係變好了!(笑)

  FM:關係變好了,聽到這句話之後瓦爾莉卡不悅地擡起一邊眉毛。

  史瓦羅:他可是非常稀有而貴重的人材。就算是放到黑龍騎士團裡頭,那個稀奇古怪的搞

  笑度也不會輸給任何人!

  禍旅:我不在場就把我說成什麼搞笑的東西了!

  忌息:我覺得這點你應該沒有什麼立場否認耶……(笑)。

  FM(瓦爾莉卡):「……就我個人的觀點,我的確並不厭惡他治下的海凱。」

  史瓦羅:歐!你能夠瞭解嗎,瓦爾莉卡殿下。是呀,禍旅殿下也不希望發展成戰爭。可以

  的話他希望多那帝亞和黃爛都能夠收手退一步。但是,那個狀況也已經沒有辦法這麼做了

  ……那個……我在海凱那邊……(含糊不清)。

  FM(瓦爾莉卡):「在海凱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史瓦羅:(深呼吸幾次後)……我被任命為多那帝亞大使啦!

  瓦爾莉卡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用力敲著自己胸膛的青年。

  她那如寶石般美麗閃耀的雙眼差點就掉到地板上了。

  FM(瓦爾莉卡):「大……使……?」(所有人爆笑)。

  史瓦羅:哎呀那個!我想你應該也沒有辦法馬上就相信我!不過…那個,黑龍騎士可以說

  是人人一騎當千吧!就算黃爛和禍旅結成同盟,如果在同一個城鎮裡頭還有黑龍騎士的話

  不只可以牽制他們在面子上也過得去!那個雖然我自己也不太肯定啦不過很有面子吧!對

  吧!?

  FM(瓦爾莉卡):「但是,你本來的任務不是調查『紅龍』嗎?」

  史瓦羅:嗯,你說的是沒錯。所以才說這只是名義上的講法而已。要作為活動據點的話當

  然是希望能夠待越久越好,這期間也只要長到夠我從禍旅身上獲得『紅龍』的線索就可以

  了——

  FM(瓦爾莉卡):「……」

  史瓦羅:你覺得……如何?

  FM(瓦爾莉卡):「……不管如何,既然不死商人已經覺醒的話,我本來就打算停止襲擊

  任務。在這之上為了防止黃爛超前我們一步而設下大使館的話,這個措施的確是還有些優

  點存在。」

  史瓦羅:歐歐,腦袋轉動的速度好快呀。總覺得你的人生會很辛苦呦。——那麼。

  FM:(瓦爾莉卡):「我必須先和禍旅殿下會面過才能……」

  在女騎士說到一半時。

  「瓦爾莉卡殿下!您在開什麼玩笑!」

  從帳篷的入口處一位穿著厚重而誇耀的服飾,身材肥胖頭頂一片光滑的禿頭男性闖了進來。

  史瓦羅:這傢伙是誰呀!

  FM(男性):「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實在是沒有辦法。你才被派到尼爾加姆伊沒多

  久對吧!!」

  史瓦羅:哈…哈。那個……個人才疏學淺實在是非常地抱歉,請問您的大名是?

  FM(男性):「噗哈哈。我可不會說第二次。給我聽好了。」

  男性用粗野而汙濁的聲音大聲說。

  「我可是隨軍教父同時也是司教大人!愛努耶爾·梅修維茲是也!」

  忌息:嗚哇……。

  史瓦羅:……愛努耶爾先生是吧。

  FM(愛努耶爾):「愛努耶爾·梅修維茲是也!可千萬不要搞錯了!聽到了吧!我可是傳

  達天主福音的信鴿是也!」

  史瓦羅:來啦!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哪種國教第一的型別對吧?

  FM:是的是的。他是多那帝亞的國教,被稱為『教會』這個宗教的教父。仔細看的話,你

  可以在衣服上找到很多正十字的紋樣。

  艾芭:沒有這種人就好了……。

  FM:愛努耶爾用著自以為非常尊爵不凡的語氣說。「要設立大使館的話非常好!請他們準

  備好能夠容納騎士團全員讓我們駐留的建築物不就好了!」

  婁:那根本不是大使館了吧。(笑)

  史瓦羅:……愛努耶爾殿下。

  FM(愛努耶爾):「嗯,怎樣?」

  史瓦羅:(抱頭苦惱)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跟這個傢伙溝通才好。——沒辦法,雖然很不

  爽不過也只好認真一下了。我整個人的氣質突然大變,重新和他談話。

  FM:歐歐?

  史瓦羅:(用著冷酷的聲音)愛努耶爾殿下。

  史瓦羅正面地看著那個肥滿的隨軍教父。

  史瓦羅:這個策略只是前哨戰而已。在後頭還有關鍵的戰鬥。恐怕沒有辦法這麼簡單就掌

  握到『紅龍』的線索。

  FM:那麼,瓦爾莉卡露出了「哎呀?」微微訝異的感覺。愛努耶爾一時之間也被你的氣勢

  嚇到退縮了。

  史瓦羅:(嚴肅地)不安的材料太多了。首先,那個名為禍旅的商人,我們根本無法確認

  到底能信任他到什麼程度。但是那個男人似乎知道『紅龍』為何會發狂的理由。——而且

  ,請兩位瞭解這是黑龍騎士之間的祕密,本次我的任務並非由皇帝陛下所賜下的。

  FM(愛努耶爾):「歐歐?」

  史瓦羅:此乃吾等之主,黑龍所直接賜與的任務。

  FM:……原來如此。那麼,瓦爾莉卡露出了『那就沒辦法』的表情點頭同意,但是愛努耶

  爾則相對地頭上青筋狂跳(笑)。

  史瓦羅:阿,果然愛努耶爾的反應是這樣呀(笑)。

  FM(愛努耶爾):「黑龍!你是說『黑龍』比皇帝殿下!比我們無名的天主!還要崇高嗎!你是打算!這麼說嗎!」

  (……哎呀,闖禍了!)

  史瓦羅暗暗咬牙後悔。

  他之前也遇到過好幾次這樣的狀況。

  不知不覺之中就踩到了『教會』相關人員的地雷。

  多那帝亞雖然是將『教會』奉為國教。而皇帝本身由於他保護著『教會』,所以『教會』

  相關的人士對於皇帝和『教會』大多有著相當高的忠誠心。

  但是黑龍騎士團的成員可是和『黑龍』定下契約的人。

  雖然對於皇帝也曾發誓過誓死效忠,但是對於『教會』口中所提的那位『無名的天父』可

  沒有什麼崇拜的信仰心。曾經和『黑龍』面對面的人,在心裡頭怎麼可能有空間去放下那

  種東西。

  但是這對於本來就沒有什麼信仰心的史瓦羅來說可說是共通的心裡吧—在某種意義上黑龍

  騎士團的確是相當適合他的職場。

  忌息:啊啊……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教會』的教父是吧……。

  史瓦羅:都已經待在黑龍騎士團裡頭了,我本來還以為他會比較偏我們這邊咧,結果完全

  不是這麼一回事呀—。

  FM:哎呀,隨軍教父就如這個名字一樣,雖然隨軍不過還是教父呀。瓦爾莉卡被夾在你們

  兩邊也露出了一臉困擾的表情。

  史瓦羅:可惡,沒有這個禿頭的話,明明事情就可以漂亮收尾了!(笑)。

  FM(愛努耶爾):(咳了幾聲)「欸,史瓦羅大人說的意思我也懂。也就是說,現在要攻

  打海凱的話並不是上策是吧?」

  史瓦羅:嗯,算是這個意思啦。

  FM(愛努耶爾):「那麼,作為交換條件……我也有件事要拜託你。」

  史瓦羅:(眨眼)歐?是…是什麼事情?

  FM(愛努耶爾):「哎呀,說實話…我也從皇帝陛下那邊收到了御旨。陛下要我如果見到

  了史瓦羅大人和您的部下的話一定要轉達這個傳言。」

  史瓦羅:……遵旨。這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呀!第一次!

  FM(愛努耶爾):「那麼瓦爾莉卡殿下,請您暫時離席。」

  婁:歐?

  史瓦羅:哎呀,多那帝亞也不是上下一心呀(笑)。

  FM:瓦爾莉卡露出了一副訝異的表情,但是她也必須給教會一些面子,所以便退讓了。那

  麼,請史瓦羅之外的所有玩家們也暫時離席。

  艾芭:我們也要?

  禍旅:嗯,真是有些遺憾。那麼暫別!(揮手)。

  (其他的玩家離席之後,史瓦羅催促FM趕快說話)

  史瓦羅: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

  FM(愛努耶爾):「嗯,在開始說明之前,你看過這個東西嗎?」

  愛努耶爾放到桌上的是十根漆黑的——楔形巨釘般的物體。

  一看之下讓人無法分辨它到底是金屬還有有機物。

  但是就算室外行人,也能夠感受到它放出著壓倒性的強力魔素。

  史瓦羅:這是?……阿,等一下!失禮了,如果讓我拿的話會有些問題……梅莉魯。

  FM(梅莉魯):「我明白了少爺。由我負責管理這些物品。」

  史瓦羅:麻煩你了。

  FM(愛努耶爾):「由於還沒有取定正式的名稱,暫時就稱它『黑之楔』吧。我聽說這是

  利用先進的鍊金術所製造出來的物品。」

  史瓦羅:歐歐,鍊金術?

  FM(愛努耶爾):「這能夠讓土地的魔素流在長期間內—大約一年的時間內產生變化。」

  史瓦羅:歐……等一下。魔素流在這個世界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FM:是的。不管是多那帝亞還是黃爛,這個世界的領土概念大約也就等同國家魔術圈—能

  夠操作魔素流的範圍。尼爾加姆伊雖是就像魔界一樣魔素流非常複雜的區域……但是這個

  『黑之楔』能夠在一年內對魔素流產生影響。

  史瓦羅:嗚哇,聽起來就超可疑超危險的……。

  FM(愛努耶爾):「由於這個性質,就算是戰爭期間,也不可能隨便就使用這個東西。如

  果隨便影響魔素流的話,可不是引來饑荒這種程度的災害就能夠了事的。」

  史瓦羅: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世界裡,違反國際條約等級的東西囉。

  FM(愛努耶爾):「但是……你們是非公式的身份,而且還是複數國家組成的混合部隊。

  就算使用這個『楔』,恐怕也不會對多那帝亞造成問題吧。」

  史瓦羅:但是,就算讓我拿這個東西……。

  FM(愛努耶爾):「利用這個『黑之楔』,應該也可以製造龍的弱點呦?」

  史瓦羅:什麼—?

  FM(愛努耶爾):「說到底龍和天主並不同。就算再怎麼強大,也是會受到魔術圈和魔素

  流影響的一介魔術生物而已。只要能夠活用這個『楔』的話,應該又能夠減弱它的力量。

  ……同時,也有可能將這座島的魔術圈染成多那帝亞的顏色。」

  「例如,如果在海凱使用這東西將土地染成多那帝亞這方的話……應該就能夠把黃爛一網

  打盡吧。」

  愛努耶爾笑著。

  他的笑容裡滿是俗念與慾望——完全就是人類的笑容。

  史瓦羅:……使用這東西有可能會直接殺死土地嗎?

  FM(愛努耶爾);「就算尼爾加姆伊島的土地死滅了,那也不關我們的事。現在重要的事

  情是,這十把『楔』你會如何使用而已。」

  史瓦羅:這麼貴重的東西,全部交給我沒有關係嗎?

  FM(愛努耶爾):(露出了異常燦爛的笑容)「當然是要交給你了。皇帝陛下可是非常信

  任你的忠誠心呀。」

  史瓦羅:咕……。

  FM(愛努耶爾):「相信您一定能夠活用『黑之楔』,替多那帝亞引導到夠為美好的未來。哎呀,請讓我見識見識您的忠誠心吧。」

  史瓦羅:咕阿……。

  FM:那麼,還是要說明一下規則。請看下面的魔素流表。

  史瓦羅:姆…,全部都是顏色的名字。

  FM:正中央是紅色。尼爾加姆伊的魔素流的性質,基本上就是這個紅色。然後,在顏色的

  旁邊有數字表示親和性,而如果數字越大就表示那個國家擅長那個顏色的環境。

  史瓦羅:黃爛和多那帝亞的親和性都是1呀。也就是說尼爾加姆伊本來是我們的不適應的

  土地囉。

  FM:對於魔法師來說魔術會變得難以施展,而回復也會變慢的麻煩土地。但是,這十把『

  黑之楔』只要將一把埋入土中的話,就能夠讓魔素流的性質往黑色偏移一格。埋入兩把的

  話是兩格,三把就是三格。

  史瓦羅:原來如此,還挺好懂的。

  FM:在埋入之後立刻就能夠於埋入地點以及周圍一格的範圍內產生效果。但是,如果在同

  一地點埋入兩把以上的話,那個效果的範圍會慢慢地更為擴張開來。大約過了一個月之後

  ,整個區域會擴散到原本的那一格+『被追加埋入楔的數量』格的六角形範圍。

  (注一:注意,紅龍的地圖是六角形的模式而不是一般的四角形。所以每個地圖區塊和「六

  個」區塊鄰近相接。

  舉例來說:同時埋入兩把『黑之楔』的話,就會有原本中央一格加周圍鄰近的六格全都被

  影響。)

  史瓦羅:等等等等一下。這樣的話,如果在島正中央附近把所有的『黑之楔』都埋下去…

  …。

  FM:這樣的話,一個月之後埋入地點周圍十格內的區域。(用地圖來指示)大約尼爾加姆

  伊的一半,都會被影響成偏向多那帝亞的魔素流。

  史瓦羅:這是黑白棋嗎……。

  FM:持續的時間,大約有一年之長。然後一旦埋入到土地之中以後,就完全不可能回收了

  ,請你要注意這一點。

  史瓦羅:『黑之楔』……。這還真是收下了了不得的東西呀……。

  FM(愛努耶爾):「那麼,就麻煩你了。」講完後,愛努耶爾就離開了。

  史瓦羅:(肩膀終於放鬆)呼……。

  緊張的情緒終於退去,史瓦羅整個人攤在椅子裡頭。

  雖然被任命為大使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態發展又是怎麼回事。現在在他手中的

  東西,可是人群、土地的生命。只擁有破壞東西這項才能的自己,名為命運的那個鬼東西

  到底是期望他做些什麼呢。

  而站在他身旁的…。

  「這實在是,非常恐怖的力量……。」

  將『黑之楔』拿在手中,梅莉魯輕聲地向史瓦羅說。

  史瓦羅:在多那帝亞人眼中,搞不好是超棒的便利道具咧。

  FM(梅莉魯)「是這樣嗎……?我不清楚史瓦羅少爺是不是瞭解,但是魔素流和我們人類

  的生活可是有著非常密切不可分割的關係。」

  史瓦羅:嗯姆。

  FM(梅莉魯):(用著憂鬱陰沉的語氣)「我們所喝的水、我們所種植的作物、我們所呼

  吸的空氣都和它有關。而這東西能夠從根本的地方變更一切……我們居然走到了能夠變更

  這種存在的地步了。」

  史瓦羅:……這麼思考的話,哀…就算不想也知道,這實在是很恐怖呀。

  「……是的。」

  梅莉魯輕輕點頭。

  她將放著『黑之楔』的袋子收到胸口之後,低聲喃喃自語。

  「這感覺就好像……我自己變成了能夠吞食世界的龍一樣。」

  史瓦羅:實際上來說,如果這個『黑之楔』能夠大量生產的話,那世界末日大概就接近了

  吧。趁著其他的玩家不在我就問問看,如果我在海凱埋下兩把這東西的話呢?

  FM:那到下一幕左右,海凱就會落入到多那帝亞手中吧。禍旅和黃爛的戰力分析,都是基

  於魔素流保持著現在狀況之下。

  史瓦羅:……如果要展現對多那帝亞的忠誠心的話嗎?(長考之後)那時候我會用紙條通

  知你。

  FM:我明白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那麼,劇情到此暫時告一段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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