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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門派裡不可能都是孽徒》第23章
七夕插播番外(4p)

  卻說冷無霜中了毒之後,除了這身體變得淫蕩了些,到了發情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張開腿掰開屁股等著徒兒們肏進去,碰一碰就軟成了一灘水兒,胸前那一對乳頭被含一含就全身發熱,後穴也情難自禁地春水氾濫等等以外,其他方面都還正常。

  這三隻白天衣冠禽獸,晚上脫了衣冠的禽獸,一把硬邦邦的鐵杵越使越靈活,越用越得勁兒,一天一天輪著來,手上捏揉刮掐,嘴上舔吻吮咬,胯下的滾燙粗大直搗那濕軟銷魂地兒,伺候得冷無霜欲仙欲死,夾著徒兒的勁瘦的腰晃著腦袋和屁股什麼上不了臺面的話都說得出來。

  禽獸們都很滿意,冷無霜發情的時候也被伺候得很滿意,但是白天一醒來,恢復了理智,再回想起自己那副淫浪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上靈雲山重生個幾回。

  他臉皮薄,無論晚上再怎麼不要臉面,白日裡回想起來,所有的羞恥感和背德感全數湧上來,全都在譴責他那一顆滾燙赤忱的道心。

  於是冷無霜被肏了那麼多回,還是沒放下心來破罐子破摔,依舊在偷偷尋找解毒的方子,偶爾和‘閨蜜’胡言之碰頭的時候,也會問兩句解藥的事情。

  他心底還是存了那麼一些盼頭的,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可能是他的赤忱道心感動了上天,終於有一日,在外遊歷的胡言之傳話回來,說自己找到了能解毒的靈藥,不過到底能不能解還要冷無霜試了才能知道。

  冷無霜那個高興啊,教小徒兒法術的時候,臉也不板著了,說話也不冷冰冰的了,反而軟聲軟語的,眼裡都帶了幾分笑,整張臉都寫滿了夙願得償這四個字。

  遲鈍如白疏,都發覺了冷無霜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臨走的時候扒著門縫依依不捨地多瞧了冷無霜兩眼,被身後走來的寒楚讓用手敲了一下腦殼,嗷嗷地叫喚。

  “小妖怪,又在偷看師父?”

  白疏撇撇嘴,眼淚汪汪,想到了什麼,立刻神秘兮兮地拉著寒楚讓躲到一邊去。

  “二師兄,今天師父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寒楚讓瞇了瞇眼,抱著臂擡了擡下巴示意他繼續。

  “師父今天還對我笑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看到他的嘴角彎了彎,特別好看。”白疏捏著衣擺癡癡地笑,面孔發紅,把思春少女的靦腆樣表現得十分淋漓盡致。

  寒楚讓也笑,面上笑瞇瞇的,隱在袖子裡的手捏得有些緊。

  “哦?那挺好的啊。”他回。

  遲鈍的小師弟沒嗅到二師兄的醋意,自顧自道:“我...我雖然也覺得挺好的,但是總感覺不太對,師父他早上收到了一封信之後心情突然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

  小師弟這話說得極其有誤導性,寒楚讓雖然清楚白疏也是個嘴笨的,不會說話,但是聽了還是覺得心情不爽,並且總要往歪的地方想,覺得他師父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一封信能讓他高興成這樣。

  “什麼信?你有看到裡面寫了些什麼嗎?”

  玄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把白疏嚇了一跳,他轉過頭去就看見自家大師兄直挺挺立在那兒,神色晦明難辨。

  寒楚讓接話:“他大字不識幾個,就算讓他看見了也看不懂。”

  白疏不服氣,梗著脖子嚷:“誰說我不識字,我認識的!我會寫師父的名字!”

  寒楚讓斜著眼睛笑:“哦?那你也看懂了那信裡寫了什麼?”

  白疏立刻蔫頭蔫腦了,扯著衣擺繞圈圈,結巴道:“我看是看到了,我趁師父沒注意偷偷看了一眼,不過就看懂了五個字。”

  玄天走過來,眼睛一亮,問:“哪五個字?”

  “有三個是師父的名字。”

  寒楚讓:“......”

  玄天:“......”

  “剩下那兩個字是‘解藥’,其他的我都沒看懂。”白疏垂頭喪氣。

  寒楚讓和玄天二人面色俱是一凜,面面相覷片刻,大致猜出了那信裡到底寫了什麼,能讓冷無霜那麼開心。

  夜裡,冷無霜正坐在窗邊,手裡還拿著胡言之寄給他的那封信。

  上頭寫了,胡言之明日就能帶著靈藥回碧霞峰。也就是說,明日他的毒就可以解掉。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歡喜有之、心虛有之,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若是毒真的解了,他也沒有理由要求他們和自己同榻而眠,更聽不到夜裡昏昏欲睡之時在耳邊的低語調笑,也沒理由去討要那份纏綿甜膩的耳鬢廝磨。

  心裡空得慌,冷無霜連忙捏住了手指,定了定神。

  不行!若是再這樣下去未免太過於墮落,沈溺於人間情事擾亂道心,道心不穩還修什麼仙?還如何振興靈雲?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冷無霜面露疑惑。

  現在還未到他毒發的時辰,為何白疏來得那麼早?

  想是這麼想著的,他還是起了身去開了門,門外齊刷刷站著他的三個徒弟,小徒兒白疏眼淚汪汪又幽怨地看他,玄天和寒楚讓的神色倒是正常,三個人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各找了地方坐下。

  冷無霜心裡更虛,幾番欲言又止,終是開口道:“你們...是有何事?”

  寒楚讓翹著二郎腿,手裡把玩著冷無霜房裡的杯子,揶揄道:“也沒什麼事,只是聽說師父身上的毒能解了,一道來祝賀的。”

  冷無霜目光躲閃,偏頭躲過了寒楚讓的看來的眼神,嘴中道:“你們是如何知道的?”

  寒楚讓不答,玄天站起身走向冷無霜,掰過他的頭讓自己的目光對視,反問道:“為何不告訴我們?師父心虛?”

  冷無霜被他銳利的目光看得心頭發慌又惱怒,一巴掌推開了他,冷然道:“我憑什麼要把事情都告訴你們?解不解毒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何干?”

  冷無霜發脾氣了,而且這脾氣還不小。

  玄天無奈歎氣,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攬在懷裡,柔聲安撫道:“我們只是關心師父,毒能解了固然好,但是師父此舉難道不是想同我們三個劃清界限?”

  冷無霜悶聲道:“什麼界限?你們一直是我的徒兒,和我的毒解不解有什麼關係?”

  寒楚讓放下二郎腿,似笑非笑道:“師父好沒良心,我們三個的心全都落你身上了,如今卻只肯承認我們是你徒兒,莫不是外頭有了什麼情夫罷?”

  白疏聽了竟然還當真了,心裡更委屈,眼眶裡的淚花積得更多,鼻音濃重道:“師父果然喜歡旁的人了?”

  “你們胡說什麼!”冷無霜又惱又羞,被玄天抱著掙脫不開,氣急敗壞地又拍又打,又不忍心下狠手,身子扭動著掙脫開束縛,結果力道太大,玄天也沒拉的住他,冷無霜整個人往後一仰躺倒在了床上,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翻了個身把頭埋在被褥裡一動不動。

  三個徒弟嚇壞了,以為把冷無霜氣哭了,玄天和白疏扭頭埋怨地看著寒楚讓,寒楚讓也暗罵自己口無遮攔,走到床邊摸了摸冷無霜的腦袋,俯身輕輕吻在他的髮上,低聲哄道:“是我不對,嘴太壞,又惹了師父生氣。”見冷無霜不理他,自己脫了鞋爬上床將他攔腰抱在懷裡,吻在他耳邊又道:“想解毒就解吧,師父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往後我們也不逼著師父做不願意的事情。”

  冷無霜聽了,那份惱怒雖然解了,但心裡莫名的難受,像是堵了一團氣在胸口,憋悶難受得很。

  他臉頰發熱,仍是埋在寒楚讓懷裡,模模糊糊道:“為師...為師也不是不願意...”說到這裡,他已然說不下去了,羞恥得全身發抖,藏在烏髮後的耳垂軟軟的發著紅,看得人心裡又軟又酥,恨不得一口含進去。

  玄天和白疏看了眼美人在懷的寒楚讓,心裡吃味,也脫鞋上了床,冷無霜感受到床塌陷下去一塊,駭得擡起了頭看他們。

  “你們做什麼?”

  三個孽徒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野獸爭食時的堅決不退讓。

  也是,在一定意義上來說,這個晚上對他們三個算是最後的機會,若是冷無霜身上的淫毒果真解了,日後說什麼也不願意讓他們三個再碰,他們總不能強上吧?

  於是玄天將冷無霜又撈在了自個兒懷裡,按著他的腦袋把他吻到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嗓音低啞道:“今夜我們三個一塊幫師父‘解毒’可好?”

  冷無霜還沒理清玄天的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幾隻急色的手脫光了,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羞怯地顫著,不一會兒就染上了淡淡的豔色。

  “好熱,你們別離我那麼近。”

  寒楚讓捏了捏他胸前的豔麗腫大的乳珠,口中調笑:“不離那麼近怎麼知道師父有沒有發情?”

  冷無霜現在還算清醒,羞恥感尚存,夾著腿不肯讓他們碰,白疏眼巴巴盯著冷無霜臀下褥子上那一片愈染愈大的深色,喉結微動,伸手掰開冷無霜的軟滑的臀瓣往裡頭看,眼神火熱,激得他後穴收縮的劇烈,裡頭的水卻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要...不要看。”

  白疏非但沒停下,反而埋頭在冷無霜腿間,伸出柔軟的舌在穴口舔舐,舌頭靈活地戳刺而入,攪動著裡頭往外流的一灘春水。

  被濕滑異物侵入非但沒讓冷無霜感到排斥,反而讓他的身子愈加癱軟,軟成了一灘水膩在玄天懷中淺淺喘息,一雙細嫩長腿夾著白疏的頭,雪白的臀跟著白疏舌尖戳刺的頻率晃著,臀肉一顫一顫,小穴夾著白疏的舌頭一張一縮。

  他被白疏弄得太舒服,都忘記了自己這張床上除了自己和白疏,還有兩個男人的,白日裡氾濫的羞恥心此刻都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玄天沒什麼反應,他抱著渾身赤裸的冷無霜,貪婪地注視著他那張逐漸沈淪欲望的臉,寒楚讓早將冷無霜安一對可愛乳頭含得硬漲漲,就差噴出奶水了,可他卻停了下來,解了褻褲掏出巨大陽物拍打在冷無霜的臉上磨蹭,龜頭上沁出的銀絲抹在他嘴角和發紅的面頰,嘴壞道:“師父的臉好色情,一臉發浪的模樣。”

  寒楚讓在床上是壞慣了的,嘴上總能把冷無霜說得無地自容又更加敏感,分明心裡是氣的,可身子被他一撫弄,那快感卻更甚,魂兒都要從身子裡飄上天一般。

  冷無霜罵也罵不過他,氣哼哼地一口咬住了寒楚讓的肉刃,牙尖啃在上頭,卻不敢真的用力,像是撒嬌一樣,惹得寒楚讓低喘一聲,隨即按住他的頭啞聲失笑道:“乖寶貝兒,你要把哥哥的命根子給咬下來嗎?”

  冷無霜被這一聲‘乖寶貝兒’叫得渾身一顫,後穴夾著白疏舌頭噴出一股水來。

  他自己一楞,白疏也是一楞,隨即舔得更歡,口中迷迷糊糊道:“師父好厲害,後面都會噴水。”

  冷無霜羞得根本不敢看其他兩人的臉色,面上火辣辣的發燙,擡手捂住眼睛不肯看,嘴裡嗚咽地發出泣聲,手掌被眼角沁出的羞恥的淚染得濕淋淋一片。

  玄天低低笑了一聲,拉開冷無霜覆在面上的手,抹去他臉上的淚珠子,安慰道:“師父是受了那毒的牽連才會如此,莫要多想了。”

  冷無霜便不哭了,感覺到身後忙活著的白疏抽出了舌,後穴抵上一個粗糲巨大的東西,連忙抱住玄天的腰,反射性地想要逃,卻被白疏箍住腰肢,動彈不了,那一柄肉刃便撐開穴肉直直捅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

  白疏耳旁聽著冷無霜的叫喚,面色羞赧地一紅,底下的物什又大了些,口中也誇道:“師父的小穴裡頭也很舒服,徒兒...徒兒很喜歡。”

  寒楚讓和玄天俱是憋著笑,冷無霜憤恨地抓著寒楚讓的肉根出氣,卻被他躲了過去,下巴被猛地捏住,嘴裡直衝衝被塞入那一隻手都握不住的肉根。

  “又大又熱乎的肉棒,寶貝兒好好吃。”

  鼻尖嘴裡縈繞著的俱是濃烈的雄性氣息,身後的白疏也開始動了起來,頂撞得他穴裡舒爽又酥麻,嘴中嗚嗚吞著肉根,涎水和寒楚讓的淫水順著喉嚨全咕嚕嚕全流進了肚子,胸前硬漲的乳頭被玄天俯身吸吮,在他嘴中噴出一股股乳汁,全數被玄天舔吞了去,胸前的漲疼之意減了不少,另一隻乳頭卻還是又漲又癢,他便挺著胸想讓玄天繼續吸另外一個,挺胸的同時,寒楚讓的肉根一搗搗進了喉嚨裡,讓他眼角嗆出了眼淚花,又怕又躍躍欲試地吞吐著,小嘴一吸一吸,吮得唇瓣殷紅誘人。

  身後的白疏終於射過了一回,精液全數噴射在冷無霜體內,爽得他自己也射了一回,白濁噴了白疏一身,還有幾滴濺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前。

  這廂冷無霜還沒歇過來,嘴裡寒楚讓那根還雄赳赳的肉棒被抽了出來,淫水和涎水也堵不住的從嘴角往下流。

  寒楚讓壞心思地用肉根戳了戳冷無霜軟軟的臉頰,笑道:“寶貝兒,我來肏你了,待會兒可別哭。”

  說著,和白疏換了個位置,手裡擎著自己胯下巨物,戳在冷無霜後穴上,就著方才白疏射出來的精液,毫無阻礙一肏而入,肏得冷無霜想忍也忍不了,一疊聲的叫喚。

  他一面揉搓著冷無霜的臀瓣,一面把自己的物什送得更深,幾乎要戳破冷無霜的小腹,情潮陣陣,冷無霜爽得頭皮發麻,頂起前胸高昂婉轉地呻吟。

  “天...好爽...啊啊啊啊,不要頂了,肚子要破了!”

  寒楚讓此刻異常乖順,果然停了下來不再動作了。

  “怕疼就不做了?寶貝兒歇一歇?”

  見他果然不做了,冷無霜反而急了,纏住他的腰用屁股去撞那物,幾次下來也沒多爽,反而自己累得要死,便低低抽泣道:“還要的,我不疼,你快肏我。”

  寒楚讓歪著嘴笑,挺胯又抽插起來,只是每次都撞不到點上,這讓冷無霜又急又難耐,白生生的腿纏得更緊。

  “不是這裡,你肏我那兒。”

  “哪兒?”

  冷無霜閉了眼,顫著嘴唇小聲道:“就那兒。”

  “嘖,師父要求真多。”

  冷無霜耳尖一抖,便抿了唇,眼眶也紅紅的,要哭出來一般,看得人心裡癢癢的,寒楚讓心裡又開始冒壞水。

  “這樣,我肏你那處一下,你叫我一聲哥哥,可公平了?”

  冷無霜偏過頭不肯說,可下身洶湧的熱潮和欲望逼得他頭腦都發熱,動了動嘴唇,試探地喊了一聲“哥哥”,寒楚讓便一下子搗了進去,正中那最騷浪那處,搗得他渾身顫抖,再加上白疏和玄天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撫弄揉搓,冷無霜的整個身子都爽利不已。

  得了巧,冷無霜也不再矜持,臀肉熱熱的,穴裡濕淋淋軟乎乎的,叫聲愈加發浪起來,一聲聲喊著“哥哥快肏我”。

  寒楚讓額上青筋若隱若現,小腹上汗淌下來,嘴裡罵了一句“妖精”,肩擔著冷無霜白生生的腿,胯下幅度更大,在那濕噠噠的股間撞擊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撞擊了好幾百下才終於出了精,射得冷無霜股間一片狼藉。

  冷無霜喘著氣,寒楚讓也喘著氣,大掌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看那處變得更紅,自己的嘴角翹的更高,眼睛往玄天那兒看,道:“大師兄過來看看,師父的屁股裡都是精水呢。”

  聽到這話,玄天面上沒什麼反應,冷無霜卻臊得夾緊了屁股,不肯讓人看了去,被寒楚讓一拍,那穴兒又夾不住的張了開來往下淌滴成股的精液。

  此時,玄天和寒楚讓換了位置,他眼瞧著冷無霜股間一片白白濕濕的東西,還有一些順著染髒了褥子,他伸手抹了些,那液體便又稠又黏的沾在他手上,拉出了絲兒。

  寒楚讓嗤笑道:“師兄嫌髒了?”

  冷無霜是個兩腿大開,面朝著玄天的姿勢,此刻見玄天無話,只是盯著自己看,那久違的羞恥感又湧了上來,惹得他不敢正視玄天的眼睛,偏過了視線。

  他咬著嘴唇,小聲囁嚅道:“又不是我的錯。”

  玄天楞了一楞,隨即失笑,握住了冷無霜的腳踝,放在嘴邊一下一下親著。

  “不是師父的錯,我也未曾嫌師父髒,只是覺得師父很好看,想多看幾眼。”

  冷無霜覺得胸口又酸又漲,鼻尖也紅紅的發酸,他主動地摟住玄天的頭,湊上去送了一個吻,玄天訝異又欣喜,嘴對著嘴掌握了主動權,唇齒相交,二人的舌像是兩條靈巧的蛇交姌一般,緊緊纏繞著,廝磨著,直吻得冷無霜氣喘籲籲,汗水淋漓,癱著身子躺回了寒楚讓的腿上,兩腿張開,露出股間那被肏得紅透了的小口。

  又是一輪撻伐,身上的玄天今日格外生猛,皮肉撞擊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冷無霜嘴中更是抑制不住地媚叫。

  這個夜裡,三個人不停不休,輪流‘伺候’著冷無霜,三個人射在裡頭的精液撐得他肚皮都鼓起,如同懷了孩子一般,導致他昏睡過去之後,夜裡做的夢都詭異萬分。

  夢裡的他懷了個孩子,懷胎五月的肚皮鼓起,玄天三人正逼問著冷無霜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冷無霜惱怒交加,不願意搭理,結果三個徒弟威脅他說要三龍入洞。

  他又羞又怒,想要逃跑卻被攔下,眼睜睜地看著三人把自己脫光了,三個徒兒身上也沒了半分遮掩,甩著胯下肉根就要三龍入洞,冷無霜崩潰大哭道:“你們昨日一起肏的我,我哪裡曉得這孩子是誰的?”

  三隻禽獸滿意了,一個一個上,還是把冷無霜肏得半死不活。

  冷無霜尚還受著這‘春夢’的困擾,三個徒兒已然醒了過來,守在冷無霜的床邊看他,見他一時皺眉哭叫,一時呻吟浪叫的,小徒兒白疏著急了,問道:“師父這是怎麼了?”

  寒楚讓拭去冷無霜頰邊的淚水,輕聲回道:“不知道,做噩夢的吧”又仔仔細細盯著冷無霜看了一會兒,邪笑道:“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噩夢,許是夢到我在肏他呢。”

  白疏不服氣:“你怎麼知道師父他不是夢到了我?”

  “那等師父醒來問問就是。”

  寒楚讓話音剛落,冷無霜便撐開了眼皮醒了過來,一入眼便是三個徒弟哈巴狗看肉骨頭一般盯住自己的模樣,頓時毛骨悚然。

  “你們作甚?”

  寒楚讓立刻介面:“阿疏讓我問問師父做夢夢見了什麼,哭得那麼可人疼。”

  白疏著急道:“不是的,師父,是二師兄他...”

  “你敢說你不想問?”

  玄天冷眼看著他們鬥,自己走上前幫冷無霜穿好了衣裳,輕輕在他臉頰上一吻,道:“早上想吃東西嗎?我去幫你做?”

  冷無霜紅了臉,搖頭道:“不用,我直接去了碧霞峰尋阿言。”說著,下床穿好了鞋,直接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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