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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門派裡不可能都是孽徒》第24章
追蹤妖獸(有和大師兄啪啪啪的肉?(? ???ω??? ?)?)

  上古有兇獸,狀似虎牛,蝟毛,音如獆狗,是食人,好食良善之輩,其名窮奇。

  冷無霜一行追蹤了這隻兇獸一路,循著它的氣息又到了邽山鎮邊上的中曲鎮上。

  此時正值晌午,青天白日,天氣正好。

  這個鎮子與窮困的邽山鎮不同,是個極為富足的大鎮,人來人往的到處是做買賣的吆喝的,路道開闊,修繕大氣的鋪子開在兩邊,擺著些精緻吃食和小玩意兒的攤子和擔子放在路邊,行人過客來來往往擠作一團,抻著脖子左右瞧著,熱鬧又有趣。

  可是冷無霜師徒三人沒什麼心情湊那些熱鬧,一路撥開人群,循著那兇獸身上臭不可聞的血腥味兒追蹤著。

  這血腥味兒凡人聞不見,只有一些上了道行的修煉之人能聞出來,道行越深,聞出來的味兒越濃,此刻冷無霜手中那把寒光凜然的劍被握得緊緊的,握得他指骨都嶙峋地突出,手背上的青筋都瞧得清清楚楚。

  眉骨隆起,薄薄的唇也抿著,面上如同蒙了一層寒霜。

  上古四大兇獸皆非善類,且兇惡殘忍成性,皆是抑善揚惡之徒,其中窮奇更甚,好惡厭善,喜食正直良善之人,結交奸詐惡毒之輩。

  而當年的靈雲派是大陸中出了名的濟世救民,端方正直的修仙門派,他的師兄師父更是與人為善,品性皆佳,當初一朝全數枉死,皆是死在這兇獸的掌下嘴下,靈雲殿下現在還埋著當年師兄師父奮力斬下的兇獸的一對翅膀。

  血淋淋的,亦是腥臭難聞。

  白疏和玄天一左一右跟著,心裡俱是難以言喻的憂慮。

  玄天是和那兇獸交過手的,心頭的不安和後怕更是洶湧地積聚翻騰在胸口。

  那時他被邽山鎮的村民帶去了那兇獸所在之地,正見那兇獸掌下匍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道士模樣的人,看不清面孔,只見他衣衫上儘是鮮紅的血,那兇獸喉間一陣低低地嘶叫,猛地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裡頭參差尖銳的利齒和滿是碎肉和濁物的口腔,它一聲震天的狗嗥,埋首就咬掉了那道士的鼻子,扯下了一大塊連著血肉的臉皮。

  他才趕到就見到如此殘忍血腥的一幕,心頭燃起怒火,也未曾多想,拔出長劍躍然而起,直直朝著那兇獸的後背刺去。

  那兇獸毫無防備地被玄天刺了個正著,當即扭了頭憤怒吼叫,目若銅鈴,眼中泛紅,嘴中還沒來得及下肚的鼻子骨碌碌滾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道士身旁。

  彼時那兇獸被之前來的一批道士纏鬥過一遍,雖不至於元氣大傷,但確實消耗了不少精力,玄天一劍刺進了這兇獸又糙又硬的皮肉裡,著實刺痛了它,目眥盡裂之際,玄天翻掌結印,掌中金光大起,直直射向那兇獸的臉面,打得他四腳踉蹌地往後倒退了數步。

  想著這兇獸果然只是普通的牛妖,再一看地上的道士再不救就真要魂飛魄散了,玄天未曾乘勝追擊,從腰邊解下儲物袋,正要拿出傷藥給那道士服用之時,眼前一黑,還未反應過來,腰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猛地一衝撞,五臟六腑都似乎移了位,隨即,他的整個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面上,經脈斷裂,淤血逆行湧上喉嚨,眼前陣陣發黑。

  好在那兇獸似乎也耗盡了精力,並未過多糾纏,一口吞掉地面上那傷痕累累的道長,朝著玄天發出警告的低吼,轉身往邽山上奔去。

  如今再想想,若是那兇獸不依不饒地要吃了他,那之後他也見不到師父,更不能再將那些話一一說給師父聽。

  若是那樣,他才真是死都不能瞑目了。

  冷無霜追到一家闊氣府邸的後牆外頭之後便停下了步子,他未見到那兇獸影子,但那股濃烈的味還縈繞在鼻尖,他動了動鼻翼,感覺到這氣味似乎是從這家的家宅之中傳出來的,只不過裡頭並未傳出驚呼或哭叫聲,再分出一股靈力探進去,小心翼翼查探了一番,識海上映出來的畫面也沒什麼異樣。

  喉間動了動,玄天隔著冷無霜的衣袖拉住他的手腕,見他蹙眉訝異地轉過頭,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師父答應我,無論如何,莫要隻身赴險。”

  細碎的微光在冷無霜眼中閃爍,他楞楞看了玄天片刻,忽然偏過了頭,用帶了些寒意的側臉對著玄天,聲音冷硬。

  “那兇獸並無什麼厲害的,為師一人能解決,你只要尋一處安全的地方和阿疏好好待著,莫要打攪我。”

  玄天捏在冷無霜手腕上的手微微用力,聲音也冷了幾分:“師父若果真為我二人著想,也該知曉我二人心中最重是誰,最掛念是誰。你當初撿我回靈雲就該明白,日後會有人依賴你,掛念你。至如今,天下人於我皆為螻蟻,唯師父一人是坐在大殿上的神明,你若無恙,我心亦安,若你有絲毫損失,牽腸掛肚,擔驚受怕的也是我。”見冷無霜依舊是偏著頭不語,手下的力氣更大,眼中隱隱有怒火在燃燒:“若師父還不清楚,可要徒兒再說一遍給師父聽?”

  冷無霜被他捏得手臂發痛,心中和眼眶卻酸酸漲漲的,像是被溫水泡過了一般,濕潤潤又暖乎乎的。

  白疏被冷落多時,他在一旁聽著師父和師兄的話,隱約猜出了一些什麼,立刻火急火燎地湊到冷無霜的跟前,像要被拋棄了一般:“師父不要一個人去,阿疏也能打那隻妖獸的。”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捏著手指補充道:“阿疏能變成狗咬他,把他的鼻子也咬下來。”

  他眼中有不安和小心翼翼,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生怕他真的拋棄了自己和師兄,獨自一人去對抗那可怕的妖獸。

  冷無霜閉目,回想一樁樁年代久遠的往事。

  玄天比他們都要年長一些,也是他第一個帶回靈雲的徒兒,自幼就聽話懂事,讓他學的心法和法訣從不偷懶,擡起頭來看他的時候,眼底總是一片濃烈到化不開的孺慕,只是這份孺慕隨著歲月的流逝,似乎慢慢變了味道。

  白疏被他撿到的時候就是個小狗崽子,站都站不穩,之前的主人嫌棄他靈力低微,一出生就將他拋棄在寒冬臘月的雪地裡。

  他怕冷,被冷無霜帶回去之後的那一段時間裡,除了縮在被褥裡奶聲奶氣地叫喚,等著冷無霜來餵,白日就巴巴地跟在他腳後跟,每天都要粘著他。

  直到有一次冷無霜沒在意,後退的時候一腳踩到了他,自己似乎是呵斥了他幾句,白疏這才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回了窩。

  一幕幕往事依稀記了起來,化開了冷無霜心頭的固執與陰霾,他睜開眼正視兩人,放軟了聲音道:“我料這兇獸一時半會也不會再作惡,我們先找家附近的客棧歇息一下再從長計議。”

  入夜,冷無霜想了又想,終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們交代了下來。

  “那妖獸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兇獸窮奇,一百年前滅了為師師門的,它被我師門斬下了一對翅羽後逃脫,亦是元氣大傷,我尋它尋了百年,不想竟是跑到了邽山這處躲藏休養了起來。”

  他看了眼玄天的臉色,又補充道:“不過如今的窮奇定然不能同往日的相論,他少了一對翅羽便少了一處靈力彙聚點,即便是恢復了元氣,也再沒有一百年前那麼厲害,若是為師小心著點,也是能取勝的。”

  玄天不傻,聽了冷無霜這番話,又記得冷無霜之前所作所為,知道冷無霜之前肯定是抱著死也要和那兇獸同歸於盡的決心,不然也不會那麼堅決地不讓他和阿疏跟著。

  他面上不顯,心裡的怒火和後怕一茬接著一茬地往外冒。

  夜裡他們三人守了半天也沒發現那府宅裡出現什麼異樣,白疏犯困先房間睡了,玄天關緊了門,回過身子一句話沒說,也不管冷無霜有沒有毒發,直接將他扒光了按在床上肏,直到肏得他沒有力氣再掙扎,哭得滿臉淚水的求饒,那一腔怒火總算散了去,又恢復了平日裡那副溫和的模樣,吻在冷無霜額角道:“我說過的,師父有什麼事情不要藏在心裡,說出來讓我知曉了,徒兒在床上也能溫柔點。”

  他看冷無霜兩眼哭得通紅,比靈雲山上草叢裡藏著的那一團團軟綿綿的小白兔還要可憐又可愛,忍不住在覆唇吻了上去,感受到那濕潤的眼睫一下下掃過唇瓣,心裡更癢,大掌摸上了他胸前兩團微微鼓起的柔軟揉搓起來,胯下又開始動作。

  冷無霜失了魂兒一般,只覺得身子又酥又麻,明明是全身上下都是快感,卻讓他覺得可怕和顫慄,雙目無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連叫喊都帶了哭腔。

  “好兇...不要再弄了,為師受不住了...”

  玄天不解其意,湊耳問道:“什麼好兇?”

  冷無霜扭著身子哭叫得更厲害:“你肏得好兇,好兇...我裡面要壞了。”

  玄天楞了一楞,面上火燒火燎的發燙,胯下卻漲得更大,也肏得更兇了。

  這廂玄天心滿意足,吃了個飽,隔壁剛住進來的魔主卻苦兮兮的,聽著隔壁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盯著房間裡這面白花花的牆,恨不得瞪出個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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