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雲派2
玄天一腳踏進冷無霜的房門,冷無霜半字不答,繼續回到榻上躺著。
“師傅”
“為師並未受傷,你回去。”
“我聽阿疏說”
冷無霜面朝著牆壁咬了咬牙,心裡罵了白疏千萬遍,恨聲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信他還是信我?”
玄天無奈。
“師父莫不是還介意十年前那事?我早已經放下了,師父還放不下?”
冷無霜一僵,心內糾結尷尬萬分,恨不得一頭撞進牆裡。
十年前的事情,算是他和玄天之間一個不可多言的禁區。
也是在他的房中,也是一個月色朦朧曖昧的晚上,玄天直言自己對冷無霜愛慕已久,願為雙修道侶。
按照冷無霜的性子,結果可想而知。
他被冷無霜嚴詞拒絕,第二天便下令將他關了禁閉,足足關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後,玄天出來對此事絕口不提,只是對待冷無霜的態度從之前的親近變成了現在的恭敬疏離,言語之間亦是冷淡恭敬。
如今事情又被玄天猛地提起,這尷尬可不是一點半點那麼多。
“沒有,那件事我也早已忘了個乾淨,你也莫要再提。”
玄天頷首不語,神情一變都未變,提著步子往冷無霜榻邊走。
冷無霜暗自忖道:那蛇妖咬開的傷口早就已經癒合了,毒也解了,任憑他如何查探也查探不出什麼名堂來。
又忖道:他又並非狼豺虎豹的,我怕他作甚?
心中卻仍是莫名的惴惴不安,只是也沒有阻止他走過來,反而翻了個身仰躺著,極為放鬆的模樣。
玄天垂頭,道了一句冒犯便掀開了冷無霜蓋在身上的薄被。
他身上只著了一件長長的月白薄衫,優美均勻的曲線在薄衫內若隱若現,胸前那兩點更是頂得那兩處的衣料微微凸起,隱隱約約的發紅,看起來嬌豔可人。
玄天瞥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神色未動一絲一毫,坐在床邊直接撩起了冷無霜左臂的袖子。
他來之前白疏就坦言,師父為了救他,擋在他之前擋下了蛇妖的攻擊,自己卻被一口咬在了手臂上,大股的鮮血直往外冒,流了一地。
只是現在,冷無霜的左臂的皮膚白皙光滑,半個小傷口也無,哪裡像白疏說的,被咬了好大一個窟窿?況且,就算是有靈丹妙藥在手,要完全癒合也要個一段時間。
疑惑之際,又撩開了另一隻袖子,仍是沒有連半個傷口也無,平滑完整得很。
“如何?為師都說了並無大礙。”
冷無霜心裡得意的要死,若是有個尾巴,估計都能翹上了天。
玄天放下了冷無霜的袖子,點點頭道:“師父安然無恙便好,我也安心了。”
說完這句,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徑直走到冷無霜房中的椅子邊上坐下,默然無言片刻,幽幽道:“這麼些年來,你過的如何?”
這話問的奇怪得很,冷無霜先是一楞,繼而面無表情地蒙頭蓋上了薄被,又一翻身,闔上了眼眸繼續對著牆壁。
心內歎了一聲,玄天自顧自繼續道:“靈雲道基千年,本該淩駕於大陸眾道派之上,卻在一夕之間被打落在地,至如今,整個門派裡只有我師徒四人苦苦守著,師父你撐得很辛苦吧?”
月,漸漸爬到了夜幕的最高處,散發著溫柔卻曖昧的光輝。
玄天的話又把冷無霜的記憶帶回了那個血流成河,血腥殘酷的日子。
剖心一般,一刀刀剜出血肉。
冷無霜不願意再聽,正要出口趕人之時,體內一陣熟悉的燥熱,他神色突變,眼中透露出驚惶來。
不是吧?那毒還沒解?
不知是什麼緣故,這次的躁動比第一次更甚,冷無霜身上火辣辣的發著燙,熱潮一浪一浪襲來,他咬著嘴唇強撐著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
玄天話未說完,突然被冷無霜打斷,心知自己觸動了他的傷疤,便止住了口,轉了話題。
“不說便不說,只是師父也莫要過慮,我心知你心中不安穩,想著撐起靈雲,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玄天繼續絮絮叨叨,此時的冷無霜卻已經忍不了了,他滿身滿心都是情欲作祟,後穴空虛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小穴不停地收縮,黏濕的液體分泌出來,染濕了被褥和薄衫,前端的性器跳動了兩下也硬了起來。
終於忍無可忍,冷無霜顫著眼簾分開了雙腿,然後把手探了下去。
先是一根,撐開了穴肉,自己搗戳了一番,冷無霜咬緊了嘴唇,幾乎都要呻吟出聲。
好熱,後面好難受,一根完全不夠。
他又加了兩根手指,膝蓋微微彎著,腰向前弓著,繃出淫蕩的弧度。
三根手指並著,同時在饑渴的後穴裡抽插,濕潤的淫水沾濕了手指,黏糊糊的,向來潔癖的冷無霜卻顧不得那麼多,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也稍稍解了後穴的空虛之感,讓他舒爽了許多。
那邊的玄天還在絮絮叨叨,剛好掩蓋了冷無霜嘴中不自覺溢出的呻吟。
“師父當初救下了我,我跟在師父身邊到現在,已將近一百年,這麼多年,師父果真是變了許多的,我知你心思重,平日裡也不太會同旁人相處,只是阿楚他性子頑劣,本性卻是不壞的,師父當多同他談一談的。”
“”
“師父?”
“唔啊是。”
他早就意識模糊不清,此時應著玄天也是反射性的那麼一答,只是他自己都沒發覺,那聲回答出了口已經變了味。
玄天神色一凜,此時才發現冷無霜有些不對勁,連忙站起了身,往冷無霜那裡走去。
“師父怎麼了?”
“哈啊我沒怎麼,你不要過來。”
他手下抽插的動作完全停不下來,因著那處實在是難受,穴肉緊纏著纖細的手指不肯放,且冷無霜穴內的敏感點又在深處,自己插根本插不到,更是焦躁空虛。
玄天聽冷無霜聲音怪異,更是起疑,腳步不停。
冷無霜聽著腳步聲一聲一聲逼近,已經到了床邊,心內驚慌不已,嚇得眼角都沁出淚來,悶在被中低低哀求道:“小天,為師求你了,不要掀開被子。”
步子一頓,玄天僵在了原地。
不光是因為冷無霜罕見的哀求,更是因為他那聲‘小天’。
他有多久沒有聽到過師父這麼叫他了?
似乎是靈雲被滅門之後,那日之後,冷無霜就像變了個人,更加冷漠嚴肅,面上再也不曾帶半點笑意,也再也未曾叫他叫得那麼親昵了。
心內複雜萬分,玄天看了一眼榻上那個鼓囊囊的被被子包裹住的人形,哄勸道:“只是看一眼,師父莫要擔心。”
說著便又掀開了薄被,然後他楞住了。
入目是一幅淫浪至極的畫面。
他的師父,那個平日裡冷淡似畫裡神仙的人,此時衣衫大敞,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膝蓋微彎,雙腿大張著,後穴中插著他自己的手指,那嫩紅穴中泛出淫靡水光,沾得床榻上和冷無霜的手指都一塌糊塗。
溫熱的淚從眼角順著面頰滑下,冷無霜難堪地捂住眼睛,抽泣道:“都讓你不要過來了你偏要過來,我靈雲派怎麼儘是大逆不道的畜生,嗚嗚”
玄天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僵楞了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師父他居然在自瀆。
還是用後面那個地方
冷無霜頭昏腦漲的,也豁出去了,眼淚糊了一臉又被他抹去,裝著兇狠又冷淡的模樣道:“你不是心悅為師,想同為師雙修嗎?如今為師便給你這個機會。”
說著,他翻過身,變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圓潤飽滿的屁股挺翹,臀肉之間的深紅嫩肉沒了手指的安撫,急不可耐的繼續往外溢出水兒來,一張一縮的,顯眼又可口。
玄天眼眸幽暗了一瞬,喉嚨緊了緊,強裝著鎮定道:“師父是中了那蛇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