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算帳，算什麼帳？」楊薇薇小心地後退，完全沒有眼力的糕點沖到她身邊，不斷地蹭著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她連忙說道：「糕點要出去玩了，你讓開。」

　「楊薇薇，你這個膽小鬼。」杜至誠冷笑。

　「誰膽子小。」楊薇薇不悅地反嗆，「我膽子才不小。」

　「好啊，那你打電話給你所謂的男朋友，看看他現在過不過來。」杜至誠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眼裡卻深深地含著冷意。

　楊薇薇顫了一下，「你叫我打我就打……」

　「膽小鬼。」杜至誠說。

　楊薇薇深吸一口氣，「打就打，我還怕你嗎。」說著，她就從包包裡摸出手機，滑開手機鎖，正要查找李安的電話，強大的氣勢夾雜著來勢洶洶的熱浪直接包圍了她，「啊！」

　她被杜至誠整個抱住，被他用巧勁給扔到了床上，她趴在床上，正要起來，他又壓住了她，她像一條快要被壓死的小魚，垂死掙扎著，「你幹什麼，快放手。」

　「不放。」杜至誠冷聲道：「打，呵呵，你還真打，你當我是傻子，給他機會成為你的男朋友嗎。」他幾乎可以想像到時候的場面，她為了她自己的面子，到時候直接讓那男人成為她的男朋友，他要真的把她逼到這樣的境界，那他真的是一個傻，得哭死了。

　心思被揭穿，楊薇薇有一瞬間的不安，為什麼杜至誠這麼肯定李安不是她的男朋友，為什麼她想什麼他都能猜到一二？一種被盯住的詭異感讓她毛骨悚然，「你想幹什麼？」她顫抖著嗓音問。

　杜至誠看了看楊薇薇，又看了看正一臉傻傻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糕點，她的小公寓實在太小，他想要施展都不夠，因為她的臥室和客廳只是用一道簾子隔開，所以他要跟她做什麼，糕點都可以大飽眼福。

　被一隻狗看著做那檔事情……杜至誠還不想這麼奔放，於是扛起楊薇薇往浴室走。楊薇薇被嚇了一跳，小腹頂在他的肩膀上，難受得手舞足蹈，「放我下來，杜至誠，你放我下來！」

　楊薇薇被扔進了浴缸裡，她的浴室沒有幹濕分離，就是一個小小的浴缸，冰冷的瓷磚讓她一下子冷靜了，她抬頭，正好看到他將浴室的門關起，接著他兩手抓住衣角各自往上一拉，帥氣地脫掉了上衣扔到了一邊。

　他的腹肌還在，精瘦的身體展露著男人的魅力，成熟的肌理無聲地訴說著他的性感，看得她幾乎移不開眼睛。他沙啞地開口，「要不要摸一下？」

　楊薇薇心中鄙夷不已，可手卻不自覺地伸了過去，手感一如以前，她呼吸不由得跟著加重，杜至誠的聲音帶著享受，輕輕地說：「可以再摸下去。」

　杜至誠帶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下，平坦堅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她的指尖碰到了皮帶，冰冷的金展觸感卻澆滅不了她漸漸加重的呼吸和熱感。

　「來，解開。」杜至誠微笑著，誘惑著她做壞事，而她不小心就被他攝魂了，將皮帶解開，拉開拉煉。他褪下褲子，露出健壯的雙腿以及雙腿間的堅.挺。

　楊薇薇像是被火燙到了一樣縮回了手，目光都不敢看他，「杜至誠，你、你……」她的腦子像是打結了，不知道要說什麼，支支吾吾了半天卻不知道在說什麼。

　杜至誠踢開褲子，連內褲一起脫下，赤裸裸地走到她的面前，「薇薇，你不想看我、不想摸我嗎？」色誘，他可恥地運用男色色誘她，但如果她被他色誘成功，他一點也不介意，這說明她最起碼喜歡他的身體，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我才不要看、不要摸，你走開啦。」楊薇薇站在牆角，站了起來，想推開他要往外走，結果他人高馬大，站在那就堵住了她的路，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推他，那炙熱的手感讓她害怕。

　「那個男人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審問正緩緩地進行中，杜至誠堵住了她的後路，也擋住了她的前路。

　楊薇薇想走，走不了；躲，又沒地方躲，她咬牙，「是。」

　話音剛落，她就被杜至誠一個熊抱抓在了他的懷裡，他又問：「真的？」

　楊薇薇的心跳怦怦地跳得厲害，她好想大聲說不是、不是，可聲音卻發不出來，喉嚨乾澀得要命，他赤裸的肉體就像一塊發燙的鐵塊貼著她，連帶著她的身體也開始發熱。

　楊薇薇開始胡思亂想，而杜至誠迫在眉睫地繼續追問著她，「是不是？」

　「不是，不是啦。」楊薇薇頭痛地說，說完才發現她自己說了什麼，她一臉懊悔地捂著嘴，她好想敲死自己，她怎麼這麼蠢。

　「呵呵。」杜至誠發出悅耳的笑聲，「嗯，你果然是撒謊鬼。」

　「你才是鬼。」楊薇薇氣惱地說：「行了吧，你贏了，快放開我。」

　「不放。」杜至誠邪氣地一笑，突然將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肩膀上，薄唇快狠准地俯首重重地吻住了她。

　「唔唔！」她睜大雙眸，用力地伸手拍他，她的掌心拍在他赤裸的肩背上，顯得格外的刺耳，她搖了搖頭，他卻仍不放開，薄唇更是可惡地輕咬了她一口，疼得她紅了眼。

　「現在開始認真算帳。」杜至誠腹黑地說，一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快速地解開胸罩，動作熟練地捏住她的渾.圓，「是不是又長大了？」杜至誠的問話讓楊薇薇的臉爆紅，可他根本不用她回答，自顧自地說：「現在一隻手抓不住了。」

　「杜至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要跟你上床。」她推著他，他不動，將她放在了洗手臺上。

　「算帳啊，我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心靈受傷了。」杜至誠說著，「我要討債了。」

　楊薇薇身體發軟，聽了他的話卻無語以對，她撒謊還不是因為他的糾纏，什麼心靈受傷，就是想做嘛，下半身動物。她扭著臀部，可雙腿間站著他，就算是想要踢爆他的蛋都做不到，她不服輸地挑釁，「欠債，多少錢？我給。」

　杜至誠輕笑，「錢，你的錢比我多嗎。」

　楊薇薇差點忘記了，杜至誠還真的比她有錢，她的儲蓄在他的眼中根本是不值一提，她恨恨地瞪他，「你有錢，你最有錢，那麼大方的杜先生，你還要跟我算帳。」

　杜至誠輕咬了一口她粉嘟嘟的臉頰，「所以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的身體、你的心……」

　簡而言之，杜至誠就是要她肉償，「屁，我又不是做特殊行業的，你給我滾開。」

　「亂講。」杜至誠又咬了她一口，「你真的什麼話都敢講。」聽到楊薇薇的話，他不由得沉下臉，如果她自眨為妓，那他不就是嫖客了嗎，該死了，這女人都三十歲了，說話還是這麼不經大腦，一罵人就把他們兩個都罵進去了。

　「你敢做還不敢承認。」楊薇薇就是故意要扭曲他的意思，最好氣得他轉頭就走，不要留下來要對她圈圈叉叉的，她就謝天謝地了。

　「激將法沒有用。」杜至誠冷聲道，手上的動作加快，將她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讓她同他一樣赤..裸，「妓是什麼，嗯？」

　楊薇薇能感覺到杜至誠的怒意，他的力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微紅的痕跡，她有點害怕地說：「你、你不能強迫我。」

　杜至誠猛地捧住她的臉，用力地吻住她，不能再聽下去，再聽下去他肯定要發瘋，他肯定要揍她的屁股一頓。

　……

　他小心地抱著她到浴缸裡，浴缸太小，他下她上，勉強地容下了兩個人。

　楊薇薇閉著眼睛，杜至誠溫柔地吻著她細長的睫毛，「薇薇，睡著了嗎？」

　她沒有睡著，身體酸疼不已，卻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又累又饜足，可她就是不想跟他說話，說什麼好呢，她不知道，索性閉嘴不說話了。她要怎麼跟杜至誠說，對不起，她利用他的身體爽完了，請他快點走人，還是說她很沒有底線地邀請他當她的炮友呢。

　沒錯，她到現在還是不想跟他重婚，重婚什麼的太麻煩了，如果重婚之後他們又要離婚呢，這樣真的要被人嘲笑死了，她可不想被人笑，太丟臉了。她承認，她眷戀他身體的溫度，難道真的應了那一句女人三十如狼這句話嗎，她有性需求，而他又很好下口，於是他們就理所當然地做..愛了。

　總歸，楊薇薇好煩惱，不知道如何面對杜至誠，她乾脆閉眼裝死。他沒自尋煩惱她到底睡了沒有，認真地為她清洗身體。她的體態沒有一絲變化，姣好得如少女一樣，她又不愛運動，唯一的運動也只是遛狗，她是上帝的寵兒，這樣懶還能保持住窈窕的身姿，他流連忘返地親了親她圓潤的肩頭。

　杜至誠懷裡的楊薇薇感覺很不好意思，他太過細心的清洗讓她幾乎都受不了了，連那個部位也不放過，她身體僵硬了，耳邊聽到他的聲音，「裡面好多……」楊薇薇聽了只想繼續裝死，可他還在繼續說：「沒想到射了這麼多進去。」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手重重地揮開他，「變態！」

　「不洗乾淨不可以哦。」杜至誠邪惡地笑著，禁錮著她的腰身，打開她的雙腿繼續洗。

　楊薇薇氣得顫抖，咬著唇不說話，杜至誠打開蓮蓬頭，將水花朝著她的私處灑，今天的水特別的大，打得她頻頻縮身體，「杜至誠，停下來。」

　杜至誠不肯，直到洗乾淨了，才拿著浴巾將她包了起來，自己快速地沖了一下，腰間圍著浴巾抱著她走到房間裡，糕點正垂頭喪氣地看著他們，一副被他們拋棄的模樣。

　「你去喂糕點吃飯。」楊薇薇用腳踹了踹他。

　杜至誠將她放在了床上，蓋好薄被，帥氣地說：「遵命。」

楊薇薇紅著臉頰看杜至誠下床給糕點弄吃的，她忿忿地以薄被遮住了臉，為什麼感覺怪怪的。當然怪了，她跟離婚了兩年的前夫又上床了，她真的欲哭無淚，都不知道如何整理這段奇怪的關係了。

　如果她前夫只要一夜情也就算了，可他要重婚耶，她又不想，觀點不一樣，兩個人怎麼在一起呀，她頭痛地閉上眼睛。

　這時一抹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薇薇……」

　「別吵我，我要睡覺了，你走的時候把門關好。」楊薇薇說道。

　「不走。」杜至誠給了她兩個字，她背對著他，所以她沒有看到他黑黝黝的臉色。她居然上了他之後就想要他走，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壞了。

　「隨便你。」她閉著眼睛，決定不理所有的事情了，事情太亂了，想得她頭疼了，她乾脆不想了。

　杜至誠還想說什麼，突然聞到一股臭味，他轉頭就看到了糕點在狗廁所那裡便便，他搖搖頭，站起來走過去，用夾便器拾起來扔進了馬桶裡，然後用水沖洗夾便器，接著放到陽臺上晾著，繼而又將糕點的狗廁所搬到了陽臺上。

　幸好楊薇薇的住處小是小，陽臺倒是不錯，糕點有些不高興地跟在他身後，似乎對於他把它的廁所移到外面很不滿意。杜至誠摸摸糕點的頭，「乖，臭臭。」說完，杜至誠突然發現他的耐心變得很好，他驚奇地看著糕點，是因為跟糕點相處久了嗎，所以他不會覺得不耐，甚至不會覺得做這些事情是浪費時間。

　沒錯，他看到楊薇薇養糕點的時候，他認為楊薇薇就是在浪費時間，因為她有時間在狗上面花時間，也不愛理他，好吧，他是有點吃醋，他吃一隻狗的醋。

　杜至誠輕輕摸著糕點的頭，「謝謝你，糕點。」

　糕點將頭在杜至誠的手掌裡蹭了蹭。

　楊薇薇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你把它的廁所搬到陽臺，晚上睡覺陽臺會關著，你讓它去哪裡上廁所。」

　OK，他做了一件蠢事，於是他又將廁所搬到了浴室，「這樣它就是要上廁所，也不會臭到我們了。」

　「我習慣了。」楊薇薇不在意地說，轉而問他，「話說你的鼻子不是對狗毛過敏嗎？」

　「好像沒有問題。」杜至誠也覺得奇怪，「沒有不舒服。」

　「大男人毛病怎麼這麼多。」楊薇薇不客氣地說。

　「嗯，現在毛病好像少了一點。」杜至誠關了燈，爬上了她的床，「老婆，來到你這裡之後，什麼病都沒有了。」

　楊薇薇抿唇，懶得跟他說什麼，反正她說的他又不聽，就算他拍馬屁，她也不要聽。

　「老婆……」

　「杜至誠，你去睡地板。」她都快煩死了，他起勁地喊她老婆，弄得她心情更鬱悶。

　杜至誠立刻安靜地抱著她，好不容易能爬上床，他絕不爬下床。

　「大哥，你最近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哦。」中午吃飯的時候，杜至偉發現杜至誠神情愉悅。

　「嗯嗯。」杜至誠揚揚眉，心情確實很好，因為楊薇薇雖然不答應他重婚，可起碼她讓他爬床了，也許還不一定打動她的心扉，但是起碼他的床技讓她滿意，否則他早就被踢下床了。

　「哦，跟前大嫂有關？」杜至偉問。

　「什麼前大嫂、後大嫂，她就是你大嫂。」杜至誠嚴肅地說。

　杜至偉賊賊一笑，「看樣子我以後不用做你那份工作了。」

　「誰說的。」杜至誠揚眉，「我們只是關係轉好了，她還沒答應我要重婚。」

　「啊？」杜至偉一副很同情的模樣看著杜至誠，「大哥，你別氣餒，相信前，不是，是大嫂，肯定很快會答應的。」

　杜至誠奇怪地看著杜至偉，「我沒有失望，這樣很正常，以她的個性，她確實不會答應重婚。」杜至誠能猜到楊薇薇是怎麼想的，不就是離婚了又重婚，重婚了之後又想離婚了怎麼辦，她的想法就是一條直線，只從這一端想到另一端，不會轉個彎想一下。

　可為什麼他們重婚之後又會離婚呢，這種事情她不要烏鴉嘴，他們重婚之後絕對不會再離婚的，她到底是對他沒有安全感，還是對她自己沒有安全感？她又為什麼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再多一個他呢？杜至誠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卻又無話可說，說再多楊薇薇也沒聽進去，還不如行動給她看好。

　「大哥沒有任何感覺？」杜至偉不信地搖頭，「怎麼可能什麼感覺都沒有嘛，不會傷心難過嗎。」

　「不會。」杜至誠溫暖地一笑，「重婚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杜至偉不自然地說：「大哥，你一直沒有聽媽的安排去相親。」

　「嗯，沒有，沒必要去。」他都要重婚了，幹嘛還要去相親。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杜至偉呵呵地笑著。

　杜至誠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什麼事情？」

　「我跟媽提到了大嫂。」杜至偉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你最近常常請假，又不去相親，媽是女人嘛，肯定有感覺到不對，就讓我老婆問我，我沒有防備地告訴了我老婆，我老婆又沒多想地告訴了我們的媽……」

　杜至誠抽了抽嘴角，原來八卦的還不只林秘書，他全家除了他之外，全都是一群愛八卦的人。

　「大哥，你生氣了嗎？」杜至偉膽顫心驚地問。

　杜至誠冷颼颼地看著他，「你說呢。」

　另一頭，楊薇薇上班的時候接到了一通意外的電話，「杜阿姨？」

　「薇薇啊，我是從你媽那裡知道你的電話號碼的，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空，不如一起吃一頓中飯？」杜母親切地說。

　楊薇薇考慮了一下，慎重地說：「中午吃飯可以是可以，不過公司有規定時間，有可能不能待太久。」

　「沒關係、沒關係，就在你公司附近找一間安靜的餐廳吃就好了，也不會太久啦。」杜母熱情地說。

　聽杜母這麼說，楊薇薇也不好拒絕了，「好。」跟杜母說定了時間、地方之後她掛了電話，一扭頭就對上了元小夢水叮噹的眼睛，「幹嘛？」

　「是誰呀，跟那人說話這麼溫柔，是不是你前夫呀？」元小夢笑呵呵地說。

　「和前夫有點關係。」楊薇薇說。

　「什麼，難道是你前夫的女友找來了？」元小夢一臉的狗血，「天呐，比電視劇還精彩。」

　「比這個還要慘。」楊薇薇搖搖頭，一副頭疼得受不了的模樣。

　「還要慘。」元小夢嚴肅地說：「該不會是前夫的女友懷孕，上門求你高抬貴手，不要跟她爭你前夫？」

　「元小夢。」楊薇薇驚奇地看著她，「你不去做編劇真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損失。」

　元小夢臉一紅，「你笑我。」

　「哪有，全部都是實話。」楊薇薇認真地說。

　「所以到底是誰打電話給你？」元小夢好奇地問。

　「我前夫的媽媽。」

　「啊！」元小夢一臉恐怖地說：「這個真的很慘、很慘，很可怕、很可怕。」

　「你還是別當編劇了，只會重複說這幾個詞，電視劇被你編一編，就真的什麼臺詞都沒有了。」楊薇薇不客氣地嘲諷。

　「喂，別以為我聽不出你在笑我。」元小夢插腰做茶壺狀，「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要重婚了？」

　「沒有。」楊薇薇快速地否認。

　「那為什麼前夫的媽媽要找你？」元小夢完全不懂。

　「你問我。」楊薇薇歎了一口氣，「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杜母要找她呢，她跟杜至誠結婚之後，杜母的出現，很多時候都是旁敲側擊地要她快點懷孕，為杜家開枝散葉，後來有一次很生氣地說她連母雞都不如，因為她連蛋都不會下。

　好吧，不能怪杜母說話難聽，因為前提是她的態度也不是很好，她被杜母煩到了，說話也不客氣，反正原因是雙方都有的，不是一個人造成的。可當初他們離婚的時候，第一個反對的人就是杜母。楊薇薇其實明白，杜母就是一個傳統的女人，杜母認為女人的意義在於結婚生子、養育後代，而她那時候工作至上，跟杜母的觀念不合，自然會吵架。

　那時候杜母還特意私下跟楊薇薇道歉，說是她說話太難聽才傷了楊薇薇的心，可也希望楊薇薇不要衝動地離婚，既然楊薇薇不想生小孩，那她就等一兩年好了。

　寬宏大量的杜母真的是把楊薇薇嚇了一大跳，杜母還勸說楊薇薇，女人一生結一次婚就夠了，不要像外國那樣一個不合就吵架分居，最後離婚，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楊薇薇的家庭教育是放養式，她決定離婚的時候，她的父母一句反對的話也沒有說，只說她自己喜歡就好，什麼事情都讓她決定。杜母的話讓楊薇薇很感動，她甚至想哭，但是最後還是跟杜母說清楚了一切，她和杜至誠的離婚是因為他們兩個人聚少離多。杜母聽到她仍堅決離婚很失望，敗興而歸。

　沒想到兩年後，她還會再一次地跟曾經的婆婆見面吃飯，她心中忐忑不已，杜母找她到底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