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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68章
第68章 在寬大的辦公桌上

  鹿鳴澤覺得自己可以跑,只是他眼珠子一轉,對面的奧斯頓就說:「想想你今後兩年的軍校生活,別讓我重複第二次。」

  「你威脅我?!」

  「不威脅你,你會聽話?」

  ……丫太直白了吧!

  鹿鳴澤抽了抽嘴角:「看大門的不讓我進。」

  「自己解決。」

  奧斯頓說完這句話就掛掉手錶,鹿鳴澤盯著黑了一片的螢幕忍了幾次,終於忍住沒把手錶摔了——畢竟是他自己花錢買的,摔了不划算。他小心地把手錶收進懷裡揣起來,深呼吸幾次了朝軍校大門走去。

  自從鹿鳴澤開始在軍校露面之後,就不再把手錶戴在腕上,他擔心別人看到壞事。

  鹿鳴澤其實撒了個謊,門衛並沒有不許他進去,只要帶著准考證,人家才不管。奧斯頓也許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為難他,哼。

  能看到校門口的教學樓只有一棟,鹿鳴澤在那棟樓底下站了半天,突然有人把四樓某扇窗子打開往下看了一眼,然後換上窗戶,鹿鳴澤鬱悶地朝天翻個白眼,爬上樓。

  格拉斯哥的辦公樓被建成古典的歐式風格,樓梯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連點聲音都發不出,鹿鳴澤在辦公室門口敲敲門,奧斯頓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進來,門沒有鎖。」

  鹿鳴澤推門進去,然後門在他身後哢噠一聲鎖上。

  「……」感情這門還是靠主人情緒控制的咯?

  奧斯頓的辦公室面積很大,也是復古的歐式裝潢風格,鹿鳴澤以為他會選擇灰黑白之類冷淡禁欲風的裝修,卻沒想到,他的辦公室……還挺漂亮。尤其他辦公桌後面那扇落地窗戶,連窗框上都鑲嵌著彩色的木條。

  鹿鳴澤忍不住評價一句:「你辦公室還挺大的。」

  奧斯頓坐著轉椅轉過身面向鹿鳴澤,他沒說話,首先皺起眉頭:「你怎麼把自己味道弄得這麼濃,像發情了一樣。」

  鹿鳴澤在奧斯頓對面沙發上隨意坐下,兩條腿相互交疊,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搭,身子往後一倚,儼然一副大老爺的樣子:「哎——我怕麥洛奇掉鏈子嘛,就多按了幾下。我又聞不到味道,根本察覺不出有沒有噴多。」

  他停頓一下說:「真的很明顯?」

  「當然明顯。」

  奧斯頓搖搖頭:「以後不許再用偽裝劑,太過刻意反而會引起注意。」

  鹿鳴澤心想過了測信息素這一關他才懶得用呢,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味道,萬一是臭魚爛蝦的味道呢?豈不是讓別人嫌棄死他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醒悟過來,按照麥洛奇那個傻逼的惡趣味,把他弄成臭不可聞的味道,這完全有可能啊!

  鹿鳴澤被自己的腦補膈應到了,他抽了抽嘴角問:「話說,我是什麼味道的?」

  奧斯頓朝他挑挑眉頭:「什麼?」

  「就是這瓶偽裝劑,是什麼味道的?我聞不到嘛。」

  奧斯頓攤了攤手:「其實我第一印象注意的並不是你的味道,而是你的性別和狀態,比如現在,我一看見你就感覺是個‘發情期的Alpha’坐在那裡。」

  他說完停頓一下,側著頭微微動了幾下鼻翼:「味道……好像酒。」

  「哇……麥洛奇這麼惡趣味,居然給我一瓶酒味的資訊素!」

  奧斯頓忍不住笑了笑:「當然不是,你以為他給你的偽裝劑只是單純在你身上改變味道?那麼簡陋的藥劑怎麼可能騙過格拉斯哥的器械檢測。」

  鹿鳴澤眨巴幾下眼睛:「那是什麼?」

  奧斯頓解釋道:「這種偽裝劑其實是一種誘發藥物,會促進你身體內的Alpha激素分泌,進而散發出屬於Alpha的味道。」

  「但是我身體裡根本沒有Alpha的激素。」

  奧斯頓微笑道:「事實證明,你有,只是藏得太深。這樣吧,我從最根本的原理給你解釋一下。以往的研究支持這樣一種觀點,Alpha、Omega和Beta,三種性別都是天生的,無法被改變,因為他們天生分泌獨一無二的激素,導致他們展現出的是單一性別,也就是說,舊觀點認為三者的激素是相互獨立的,無法融合。」

  鹿鳴澤若歪著頭若有所思地沉默一會兒,突然說:「不是嗎?我覺得很有道理。」

  「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的。」

  奧斯頓朝他笑了笑:「最新研究表明,Alpha、Beta、Omega三者體內都有至少兩種激素,一種命名為V,一種命名為U。當V型激素被U型激素抑制的時候,就表現出Omega性徵,相反,則表現出Alpha性徵,兩種激素持平,則表現Beta性徵。只不過與普通激素比起來,這種激素更加難以誘導,它是完全由基因決定的,它精准得根本不像激素水準的調節,反而更接近神經,所以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意識到它是,一種激素。所以傳統意義上認為的每個性別只分泌一種激素是不準確的,而是表現不同而已。麥洛奇製作的偽裝劑是能誘發人體內原本就存在的V型激素,使其最大限度表現出來——雖然這種表現是短暫的,但是它至少算從內到外都表現一種Alpha性徵,而不是強行偽裝。」

  鹿鳴澤被猛地灌輸了這麼多東西有點懵,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麼說,我的身體裡也有表達這兩種激素的基因?」

  「目前看來是這樣。麥洛奇研製成功這種偽裝劑後,跟我提過這個弊端,當時我以為這種藥對你肯定無效,因為你的身體無法被印韋德寄生蟲寄生。」奧斯頓為了這件事扣了麥洛奇兩個查閱許可權,以此懲罰這個一旦發現創新點就完全忘記最終目的是什麼的科學家。

  懲罰效果相當顯著。

  但是麥洛奇自己覺得很冤枉,因為不從激發激素水準來解決鹿鳴澤的資訊素缺陷的話,他的偽裝又會被軍校的儀器檢測出來,簡直要命。

  所幸他們成功了。

  「按照麥洛奇的說法,你的V和U激素其實都是處於暫時休眠的狀態,即使激發出一種,也不會被另一種抑制,所以你使用這種偽裝劑的人效果甚至比普通人更強。」

  對比洛伊這種普通人,鹿鳴澤噴一點就會產生強烈的Alpha資訊素,洛伊即使喝一瓶,也會被Omega的U激素抑制下去,沒一會兒就恢復原樣。

  奧斯頓笑了笑:「換句話說……」

  如果他偽裝成Omega,那他也會非常成功。

  鹿鳴澤聽懂了,他說:「那Beta豈不是也可以跟我一樣?」

  奧斯頓搖搖頭:「Beta跟你恰好相反,他們身體中的兩種激素都被較高水準地分泌,但是因為分泌的水準持平,可以保持在一個相對的平衡的狀態,表現出來的就是相對的無性別。大多數Beta終生不發情,但是被外界刺激的話也會有反應。」

  鹿鳴澤砸吧一下嘴——原來人家Beta才是可攻可受的類型,他這種頂多叫「無性別」……

  突然有點難過。

  「所以,酒是你自己的味道。」

  鹿鳴澤一攤手:「那又怎麼樣呢,那可能因為我愛喝酒呢,總比你好吧,你難道喜歡爬松樹?」

  奧斯頓看著他不說話,鹿鳴澤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幼稚,他咳了兩聲,屁股在沙發墊子裡面來回蹭幾下往裡做得穩當一些:「你找我來幹什麼,是要提前告訴我這學期的課程表嗎?」

  奧斯頓微笑道:「沒有事就不能見你麼。」

  鹿鳴澤盯著他笑得很賤:「哎呦,這話說得就不合適了哈,你現在是我的教官,也算是老師吧,為人師表怎麼能這麼跟學生說話呢,太不要臉了。」

  奧斯頓重複了一遍:「我不要臉?」

  「你就不要臉!」一會兒讓他當學生,一會兒讓他當那什麼,曖昧對象,多新鮮呢,好事都讓他占全了。

  奧斯頓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過桌子輕輕靠在辦公桌上,站在鹿鳴澤旁邊,後者正以一個標準京癱的姿勢癱在沙發裡,迫不得已地用一個仰視的角度看著對方。鹿鳴澤覺得自己這樣太沒氣勢了,他愣了一下,努力想要從沙發裡鑽出來,卻被奧斯頓一把按在腦袋上。

  鹿鳴澤兩條腿還麻花似的擰在一起,高高抬起搭在奧斯頓的辦公桌上,這樣就像被鎖在沙發和桌子中間似的,完全阻礙了他的行動能力,想爬也爬不起來,奧斯頓可以很輕易地把他制住。

  他微微俯下身,笑著看向鹿鳴澤:「誰跟你說我這樣是不要臉?」

  鹿鳴澤攙著沙發兩邊扶手想要爬起來,一邊往上爬一邊往下滑:「你怎麼不是……你你你現在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威脅你乖巧可愛的學生,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有種你讓我起來!」

  奧斯頓不知道被鹿鳴澤哪句話氣笑了,他順勢低下頭用力吻在鹿鳴澤嘴唇上:「你說的也對,既然能用權利解決你,我還費那麼大勁做什麼。」

  「……」

  鹿鳴澤突然想抽自己兩巴掌,幹嘛威武不能屈呢?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鹿鳴澤覺得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他狠狠推開奧斯頓,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就往外沖:「我妹等我回家做飯!不跟你玩了!」

  他沒能跑到門口,被奧斯頓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來,然後狠狠摜在桌子上,桌緣磕到鹿鳴澤柔軟的肚皮,疼得他張口就罵髒話。奧斯頓沒理他,抓住鹿鳴澤的手用力往背心一壓,然後嗖地一聲抽下了什麼,熟練地綁在他手腕上。

  鹿鳴澤大驚,他條件反射地掙脫,但是奧斯頓比他反應更快,把他兩隻手反綁在一起往辦公桌上一摁,緊接著去抓他的腿。鹿鳴澤哪能讓他抓住,即使臉朝下趴在桌上,也奮力地蹬腿反抗。

  但是比起鹿鳴澤,奧斯頓有更多對待罪犯的經驗,鹿鳴澤的掙扎毫無章法,奧斯頓卻有條不紊,沒幾下鹿鳴澤就反綁著四肢,像個燈籠一樣被扔在寬大的辦公桌上。鹿鳴澤滿頭大汗,盯著眼前的白牆滿心「臥槽」——這個姿勢怎麼這麼詭異,怎麼這麼像要把他掛在燒烤架上?!

  奧斯頓繞到他身前,鹿鳴澤見他在解衣領上的扣子,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拿來綁他的是什麼。是領帶,奧斯頓居然用領帶……怪不得只能把他捆成這樣,確實又跑不了又節省長度。

  對方一邊放鬆領口一邊挑著眉說:「既然你這麼積極地承認我教官這個職能,不如我提前給你上一課好了。你們這兩年課程會非常緊張,而且強度很大,我帶你提前預習預習,也讓你以後更輕鬆一點。」

  鹿鳴澤被奧斯頓壓著大拇指輕輕往他背心上靠,疼得他勾著脖子嗷嗷直叫喚:「疼!疼疼疼!!我才不要你這變態教官帶我預習!我警告你快放了我!」

  奧斯頓笑了笑:「哦,變態教官?又一個新名詞,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

  「操你大爺!」

  鹿鳴澤嘴裡罵罵咧咧的,他以這樣的動作被捆起來實在太難受了,他柔韌度也不好,沒一會兒就腰疼腿疼胳膊疼,還不得不勾著脖子罵人——要不然他就會更疼。

  鹿鳴澤額頭上微微滲出一點汗水,他試圖把自己手腳上的繩子掙脫開,但是剛掙了沒幾下,就讓奧斯頓發現了,對方捏著他一根大拇指往靠近背心的地方又壓了壓,鹿鳴澤條件反射揚起脖子,整個身體勾得像個反型的「C」。

  「你柔韌性不行啊,我幫你抻一抻,免得日後受苦。」

  鹿鳴澤覺得自己快從「C」變成「O」了,他疼得帶上哭腔:「不不不不……我不學舞蹈,不用抻……疼疼疼!奧斯你這卑鄙小人!你公報私仇!」

  奧斯頓終究沒有給他抻到底,壓了一會兒就鬆開手,他把一條胳膊搭在鹿鳴澤背後,低下頭將嘴唇放在他頸邊:「這句話說得好,來說說,我在報什麼仇?」

  鹿鳴澤累得趴到桌面上,懶得理他,只用額頭抵著辦公桌呼呼地喘氣。

  奧斯頓一口咬在鹿鳴澤脖子上:「還想裝傻是不是?要麼我們繼續抻?」

  鹿鳴澤哼了一聲將臉扭到另一邊,悶聲道:「你不就是因為我跟蓋文在樓下說話嗎。」

  奧斯頓沒有否認,而是說:「我告訴你離可疑的人遠一點,為什麼不聽。」

  「蓋文哪裡可疑。」

  「哪裡都可疑,一個中校放棄軍銜硬擠進格拉斯哥,就非常可疑。」

  鹿鳴澤想說你自己還放棄侯爵的位置擠進格拉斯哥當教官呢,豈不是更可疑,但是轉念一想奧斯頓來這裡當教官確實是有目的的,他就沒說。

  「你怎麼知道蓋文是中校……」

  奧斯頓掰過鹿鳴澤的臉,看著他說:「是我派他去救濟站接人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是你部下,你還覺得他可疑?!」

  奧斯頓無奈地在鹿鳴澤額頭上吻一下:「部下分為兩種,一種是上下級關係,一種是親信,而我跟他顯然只是前者。」

  鹿鳴澤撇撇嘴——他們搞政治的就是毛病多。

  鹿鳴澤沒來得及吐槽,他突然覺得有只手順著他的衣服摸了進去。鹿鳴澤立刻抬起頭:「你幹什麼!」

  後者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微笑道:「你猜呢?」

  「……你不能這麼不要臉啊!這是在軍校,在你辦公室啊!你你你給我住手!臭流氓!」

  「你怎麼好意思叫別人流氓,你耍流氓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奧斯頓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冷冷地補充:「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辦公室裡對新生耍流氓。」

  鹿鳴澤就又不說話了,他覺得關上門耍流氓還在他接受範圍之內,但是打開門……那還是算了吧。奧斯頓在他頸後輕輕咬幾下,又在那個早就結痂了的齒痕上輕輕舔過,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理論課答得不錯。」

  鹿鳴澤被他舔得頭皮發麻呼吸急促,他想掙扎,卻連著四肢被奧斯頓一起抱緊,束縛感很容易讓人覺得安全,鹿鳴澤漸漸感覺不到疼,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去想考試的事,他的喉結在急速滑動著,迫不及待地吞咽。

  奧斯頓聽到鹿鳴澤沉重的呼吸,忍不住笑出聲:「看來你很希望我繼續耍流氓。」

  「我希望你走在街上被人套麻袋揍一頓……唔!你等、等等……不是不能習慣Alpha的資訊素嗎……」

  奧斯頓笑著說:「試過一次之後,我發現還不錯。而且……」

  他在鹿鳴澤頸間輕輕嗅了嗅:「我喜歡酒的味道。」

  鹿鳴澤啞然失聲,他身上衣服越來越少,汗卻越來越多,鹿鳴澤手腕上的領帶都被汗水洇濕了一部分,他又用力掙扎幾次,沒成功,奧斯頓直接壓在他背上去了,他最終屈服於身體的感覺,急促地喘息著放棄。

  「那……那我有個要求。」

  「駁回。」

  鹿鳴澤目瞪口呆:「……我還沒說是什麼啊。」

  奧斯頓把他褪到肘彎的衣服拽下來扔到地上,手從鹿鳴澤後背撫摸上去:「不會給你解開的。」

  「……」

  其實他只是想說,他們還年輕,不用急著玩這麼刺激!

  喔……雖然奧斯頓可能已經不再年輕了,但是他好歹是個初哥上路,這麼急幹什麼呢?不如一步一步,慢慢來,還不容易ED。

  「嘶——」

  鹿鳴澤被疼痛感拉回現實,他快氣死了,抵著辦公桌用力掙扎幾下:「你他媽的再掰我大拇指!我就……」

  「你就怎麼樣?」

  奧斯頓輕輕咬在鹿鳴澤的肩頭,輕聲笑道:「是你先走神,把你綁起來都不能讓你集中注意力是吧?那我們換個方法,數數吧。」

  「……」

  奧斯頓微笑著在他耳邊輕聲道:「數著自己挨了多少下。」

  鹿鳴澤反應慢半拍,等奧斯頓開始「一、二、三、四」地給他示範時,他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

  他哽咽著吼道:「你……你這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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